- 时间:2024-05-06 16:14
- 小说《红绳》正倾情推荐中,作者科四尼所著的小说红绳围绕主人公秋濯贺祎开展故事,内容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意外,不得不相遇,也不得不被他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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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痛吗?”贺祎摸上了他的额头轻声说,“还是有些烫。”
意识到这不是梦,秋濯的视线随着贺祎拧毛巾的动作转动,仿佛在确认面前的贺祎是不是真实存在。
“我把粥端进来,你喝完,再吃感冒药好吗?”
家庭医生离开后他熬了些八宝粥,秋濯喜甜他就加了些烤奶,这是这段时间贺祎观察得出的答案。
额前略微潮湿的发丝被贺祎拨开,秋濯眼睛红润,赤裸裸的盯着他,生怕人会离开。
贺祎转身,袖口处传来微弱的力量,秋濯眼眶湿润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又让他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眶,被许多人拉住,因为没人在意他,因此他无力还手。
只不过现在他眼里更脆弱,像是刺猬被拔了身上伪装的利器,躲在角落微微颤抖。
秋濯忍不住泪水,鼻头发酸的想,贺祎你可怜我啊!
那就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算是他向上天许下的愿望。
他不贪心,会还愿的。
贺祎见他这副脆弱的模样,心头发紧,俯身吻上秋濯光洁的额头,良久之后。
秋濯听到一句。
“难过的话就哭吧,没关系的。”
贺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卧室。
没人是超人,尤其是一开始就被妈妈抛弃的孩子。
秋濯的哭悄无声息,泪水划过太阳穴滴在耳蜗处,痒痒的。
他很坚强的,即使从小就被最重要的人抛弃,他也认为自己还是有外婆的,比大多数的孩子还是幸运的。
随着长大,就算有人唾弃他,他仍然能够秉持自己的初心,用一颗纯洁的心感化周围的人,他要争气,不内耗自己。
但对贺祎的喜欢,是自卑,也有躲闪。
这是喜欢中常有的现象,毕竟无限放大对方的优点再与自己的缺点进行比较。
就算世界最完美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比对,可偏偏聪明的秋濯不明白。
他真的想,温歌要是不喜欢自己的话,早就死在出生的那天。
他内心是比谁都渴望母爱的。
等压抑的哭声渐渐平复,贺祎一手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粥,指尖捏着透明的小药盒,拧开门把手。
“我有妈妈,她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秋濯被扶起来,吞下药后他说,“所以我之前的生活是残缺的,就像一个小偷,窥望着秋琪被家里所有人都宠爱的生活,我其实一点都不好。”
“在被接回秋家的车上,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期待,我渴望他们能将一点点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贺祎坐在床边,将他拉进怀里,无形的给予他底气。
他不能感同身受。
因为他的家庭美满,有相爱的父母,他们不仅尊重自己也爱自己。
所以贺祎想把这样的爱倾注在秋濯身上。
“秋濯,他们没给你的爱,我给。”
秋濯,让我爱你吧。
从小受的委屈随之消散,你从闪耀的舞台来,再从那里展示自己的闪光点!
想要圈上温暖怀抱的秋濯,最终没能有勇气抬起胳膊。
贺祎给秋濯请了一天假,身体没有彻底好起来,他不放心秋濯去学校。
也就是秋濯没去学校的那天,英语竞赛成绩出来。
贺祎抱着一沓资料经过办公室时不经意听到获得一等奖是有出国留学的机会。
脚步一顿,捏着荣誉证书的贺祎指尖发力。
原来是真的!
这天下午周知昀又拎了一包零食和食材过来,他催促奥垣赶紧开门,自己发酸的胳膊要坚持不住了。
奥垣无语的说:“你明明从电梯口,才从我手里接过袋子!”
周知昀没有苦劳也又功劳啊!自然神气及了。
“你快点吧!别说了。”
奥垣在门前捣鼓了一会儿,拿出手机说:“我忘了密码。”
“打电话问问贺祎,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周知昀将袋子放在地面,凑上去看他发什么,“就说一起吃火锅。”
密码还没发过来,电话到是过来了。
“你们要在我这里吃火锅?”贺祎不满的说,“上店里去吃。”
奥垣朝着周知昀耸耸肩膀。
“别啊兄弟!我们带来的食材可都是新鲜的,你说你不吃虾我们直接从海底捞了两斤小龙虾!”周知昀欠揍的说,“更别说海带了,奥垣差点亲自下海里去摘!”
奥垣笑着,将手机的音量调高。
“咔哒!”
门被打开,缝隙传来微弱的灯光,随着门被打开,秋濯和门外的两人面面相觑。
秋濯正穿着家里围裙打扫卫生。
可能因为感冒没好透,他稍微运动一会儿额角就冒冷汗。
想着不能白住别人家,打扫了下卫生作为补偿,即使家里原本就很干净。
贺祎今天放学去趟南郊处理事情,公馆在市中心,他正坐在车上往回走就接到周知昀的电话。
对面叽叽喳喳,直到一声短促的开门声响起,双方突然都噤声。
过了小一会儿周知昀欠揍的声音才响起:“你家出了个田螺少年。”
还是他之前放言要追的田螺少年。
贺祎说:“他是秋濯。”
“我还能不知道他是谁!”周知昀压着声音,像是在换鞋,“秋濯是不是和你这家伙在一起了?你看他虚弱的样子……你丫的就一禽兽!”
电话的音质模糊,但原本满脸笑容的贺祎在听到秋濯立马慌张的解释道:“因为我感冒晕倒在路边,他偶然路过发现了,就帮了我,大家都是朋友,互帮——”
脸色骤然变化,比窗外阴沉的天色还黑。
司机原本高兴的和老板攀谈,电话结束后。
他打算笑着继续那会儿的话题,扫了眼后视镜立马闭了嘴。
全神贯注的加快速度开车。
周知昀也不玩游戏,他吵着要吃火锅,但这里就奥垣和秋濯会做饭,但两人不熟。
气氛比较低沉。
奥垣专心,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打下手有一套,秋濯惊讶他会做饭。
“他从小和贺祎一块参加的夏令营,被丢在连鸟都不去的地方扎营,还要自己做灶台。”
“那你没在?”
“在啊,当时还爬树上摘果子!”周知昀捏起了颗无花果放嘴里,口齿不清“但我不会做饭,他们不让我做。”
“是你把我们刚搭好的灶台一屁股坐瘪了。”
奥垣将食材分在盘子里,周知昀订了一桶冰激凌,又顺带点了几瓶饮料,外卖到了他立马去开门。
奥垣最近要刷题,本市的公安大学分数线他已经能达标,但专业知识他还是有些欠缺,只能争分夺秒的掌握得分点。
在摘完菜后对秋濯说:“英语竞赛的成绩出来了,你是一等奖,阿祎帮你领的奖杯。”
“贺祎考的怎么样?”
“他是二等奖。”
“谢谢你告诉我。”秋濯礼貌道。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奥垣洗完了菜出去。
秋濯将虾线挑出来,他拿到了出国留学的名额。
外婆的手术要等控制后稳定下来,三到六个月才能做手术,那时候高考也差不多结束了。
周知昀对食材一窍不通,他认为菜在盘子就该是那样。
怎么经了自己的手后都变成黑的。
除了火锅,还买了其它食材,秋濯开心的煲了汤,又泡了片银耳。
周知昀从客厅转到餐厅,又在阳台上看看风景,打了会儿游戏。
餐厅的门被拉开,秋濯以为是周知昀进来,随后说:“帮我把储物柜里的枸杞拿出来可以吗?”
枸杞递到他面前,顺着包装袋往上,那是一条强有力的胳膊,秋濯弯着眼说:“你回来了!”
秋濯个头比贺祎低一些,头发也长了些,不过大抵是感冒好的差不多,脸上多了些红润。
秋濯的长相偏清冷系,像冬日暖阳照射下那棵松柏,不骄不躁挺在那里。
“还发烧吗?”贺祎将枸杞放在柜台上,伸手抚了秋濯的额头,大抵是自己刚回来身上带着凉气,“还是有些热。”
“是吗?”秋濯自己伸手测了一下,“我已经不难受了,大概是你的手太凉。”
秋濯顺手牵起贺祎的手,果然有丝凉。
他伸手将另一只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企图将自己身上的热量全部传给贺祎。
“他们怎么不自己做。”
秋濯脾气好。
贺祎不想他即使在自己面前,还要对自己的朋友有耐心,他可以做自己。
“让来玩的人做饭?”秋濯发笑,“他们已经买了食材,再说了,我也想做点什么。”
贺祎心里一直想着在车上听到的那句话。
他们只是朋友关系。
贺祎的笑意达不到眼底,他扣着秋濯的后颈吻上那张不会说话的唇,温柔的很。
念着秋濯还在生病,起先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啄。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吻的期间两人的唇齿之间异常缠绵,唇瓣如丝绸般交织在一起。
秋濯眼睛紧紧的闭着仿佛在享受这份甜蜜,但他又害怕外面两人破门而入。
贺祎不满他的分心。
带有惩罚的意味轻轻的咬了下他的下唇,贪婪的摄取着属于他的气息,引得秋濯发出一声轻呼。
秋濯在换气时害怕的后躲。
眸子不能对焦,贺祎忘情的追赶。
在唇附上去的一刻,周知昀大声的喊道:“秋濯!要不要我下去买麻酱?我好像忘带了,冰箱里——”
磨砂制的玻璃门被滑开,秋濯脸色微红的在案板前切柿子,贺祎装作若无其事的在燃气灶面前打火。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周知昀没在意,打开冰箱往冷藏柜里探了探,“记得上次带了的啊,我找找!”
“找什么呢?”贺祎给锅里到了油,走到秋濯旁边接过刀,周知昀从冰箱里抬头,“麻酱啊!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带了吗。”
“早拿出来了,”贺祎示意麻酱在角落,周知昀接过后,瞥见案板上的大大小小,不规则的西红柿块,表情难以描述:“虽然我不太会做饭,但这么大的西红柿块应该很难煮烂吧。”
贺祎轻笑,秋濯的脸比周知昀刚进来还红。
“想吃就别对着厨师提要求。”贺祎把人轰出去,周知昀还不乐意待呢,他调了几种酱汁,特意询问了秋濯能不能吃辣,专门给他澥了碗麻酱。
贺祎和秋濯做了几道菜,在汤熬好时他去换了件衣服,路过书房时,奥垣刚好也出来。
“当你家用呢?”
“不然呢?”
贺祎笑了声,进了卧室,换了件卫衣,宽大的衣服遮住了他比例好的身材。
开门时奥垣还倚在门口,他那双眼睛好像要看透面前的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你真喜欢他?”
“管好周知昀不就行了?”
“他蠢的和猪似的!”奥垣宠溺的说,语气中倒是丝毫没有嫌弃,“秋濯可未必能一直跟着你。”
“哦?”贺祎调整了下领口,笑着说,“怎么说?”
他也不直说。
倒是要看看这俩人怎么个玩法:“你给他上台领的奖,我还能怎么说?”
“所以说,我都给他上台领奖了,还能放了他?”
两人一起往出走,奥垣不赞同的摇摇头,还是选择告密:“他说你俩单纯只是朋友。”
贺祎反问:“我们看起来不像朋友吗?”他撸把袖口撸上了胳膊,“周知昀不是还要追他。”
得!要生气也不能他一个人生气。
奥垣轻咳了声,以为这家伙有了喜欢的人变的温柔了,都是假象,贺祎放的彩色烟雾弹!
几人选择吃了鸳鸯锅。
吃饭时,周知昀给每个人杯子都倒了半杯的酒,酒精度数不高。
秋濯第一次接受周知昀给自己倒酒,身份的转变让他有些恍惚,原来距离他和贺祎说话都已经过去一两个月了。
忘神的回忆起那天在车上,贺祎还问他为什么要看他。
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当时都紧张的以为自己没有回答,但脱口而出“你很好看”让一直在外人面前沉稳的贺祎挑眉。
秋濯眼底很真挚,他像是在看澄澈的湖水,一眼望到布满石子的湖底。
那天是贺祎先挪开的视线。
秋濯后知后觉才记起自己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感冒不能喝酒。”
一句话将秋濯拉回了神,宽大的手在桌底包裹着他的手,秋濯这才开口:“我感冒吃了药,所以不能喝。”
“严不严重?”周知昀上前摸了摸秋濯的额头,其实大男生的,感冒都不算什么事,但周知昀就是这样的,他会讨任何人开心,因为他是真正的关心朋友。
秋濯没躲:“已经没事了。”
贺祎握着他的手一紧,秋濯见他笑的没什么变化,也没在意的继续和周知昀聊天。
不仅仅是贺祎,奥垣把周知昀给他随手夹的冬瓜要捣烂了也没引起他的注意。
他最讨厌吃冬瓜!
回去的路上周知昀还一个劲儿和他说今天的火锅真好吃,奥垣倒车不屑的哼了声。
“火锅只要是个人会煮就能吃。”
“啧!”周知昀拍了下他,不满的说,“你懂什么?我们这是吃的兄弟情义!”
“兄弟?”
“秋濯啊!你看不出来我们俩多适合当兄弟。”
奥垣后槽牙都咬碎了,也想不出他俩关系那里像是能交兄弟的程度!
贺祎收拾完桌面,清洗完手。
秋濯刚好从浴室出来,低头看手机,嘴角咧开。
“笑什么呢?”
“周知昀分享了我一个视频,你看!”秋濯一手擦发,一手举着手机,“这个人是不是和周知昀特别像!”
视频上是搞怪视频,周知昀完全是没话找话!
贺祎夺过了手机,直接吻上了秋濯修长的颈部,那里是动脉,贺祎的犬牙在上面轻轻的咬出了牙印。
秋濯抚摸他的头,不清楚贺祎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还是伸手安抚他。
贺祎一寸一寸的亲吻像一个暗夜的野兽,标记着属于自己的领地,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已经沉溺在爱情海洋的秋濯。
秋濯的皮肤很白,和他对比起来差一个度,所以当秋濯脸颊浮现红晕时就像是在透露着他内心最真挚的爱情。
秋濯为了喘息,红润的舌尖伸了出来,贺祎的目光无比炙热的盯着秋濯的唇,那是妖艳的玫瑰,贺祎想。
感受到下半身的存在,秋濯主动伸手勾着贺祎的颈部,像是将自己亲手往那深不见底的洞穴里送。
贺祎凭着超强的意志力从爱的漩涡里脱身,秋濯的温柔乡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秋濯吐着灼热的气息,在贺祎的耳旁厮磨。
“我爱你。”
啪!串了线的珠子在贺祎的脑海中落了一地,他的眼神犀利又危险,沙哑的说:“是你招惹我的!”
秋濯被桎梏住。
他的感冒刚好,红润的唇经历摩擦后异常有光泽,贺祎居高临下的用手抬起那张湿润的脸,他几乎疯狂的想,这双蕴含着爱意的眼为什么不能一辈子只看着自己!
秋濯自己也有时候会手淫,且对象就是贺祎。
此时情迷意乱的被贺祎掐着腰,修长的脖颈处吐露着滚烫的气息,贺祎标记地点般轻轻的在他泛红的皮肤上留下欢愉的印记。
宽大的手不慌不忙的挑开衣物,摩挲着腰际滑嫩的皮肤,他仍然记得秋濯身上哪一处是敏感的,一手摩挲着腰,一手滑向胯部深处。
贺祎做爱喜欢盯着一向理智的秋濯陷入高潮中,两人互相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唇肉相贴发出的声音使得秋濯耳尖像着火般滚烫。
贺祎扣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微微扬起头,像卑微索求般扬起头颅。
伸出大拇指在肆意的在他口中搅动,鲜艳的唇犹如楼下开放的红色蔷薇,饱满又软嫩,秋濯胯下的阴茎慢慢鼓起,褪下睡裤。
立挺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可能是主人太久没做的激动,使得领口咕啾咕啾冒着透明的液体。
贺祎眼眸暗下去,丝毫不掩饰自己如一头野兽般强烈的欲望,俯下身含住。
“贺祎……”声调拐了弯,秋濯双手抱着贺祎的脑袋,舒爽的闭着双眼,头向后扬起,齿间流露细小的呻吟声。
两人都被久违的肌肤触感刺激到颤抖,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舌面的粗糙划过领口,激的秋濯颤动。
贺祎吐出布满精液的性器,再一次吻上秋濯饱满的唇。
“嗯……贺祎……不要在这里。”
将人放在床上,贺祎虔诚的含住胸前两点,彻底褪下松松垮垮的睡裤和ck,手指沿着湿润的洞穴探进去。
秋濯脚尖紧绷,几次想要交叉腿却被贺祎毫不留情的分开,他胸口起伏,面色羞赧道:“没有……”
贺祎恢复理智,从抽屉拿出包装,手上没有停歇,用牙齿撕开包装。
诱导秋濯为自己套上。
粗大的性器混着精液挺进来的那刻,秋濯痛苦的皱着眉,贺祎停下动作,在他弯弯的睫毛吻了吻。
他话不多,属于实干一派,即使自己也憋屈的紧,还是耐心等秋濯缓过劲。
这是第一次,他要秋濯的第一次无与伦比。
体验到非比寻常的爱情。
“你不然动一动?”
秋濯在自己说完后,羞涩的楼住贺祎的脖颈,吻上那双唇。
挺身的动作由一开始九浅一深的碾压,到大力挺动,秋濯陷入欲望,萎靡的扬起头,接受贺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下面顶到一个点。
“啊……”
秋濯咬紧牙关,齿间泄露断断续续的呻吟,贺祎从胸部到脖颈,最后缠磨耳边,低沉沙哑道:“喊出来!”
这种呻吟不亚于催情的药物,直抵贺祎亢奋的大脑,他嫌不够,永远不够。
直接抱着人转一圈,粗大的性器在里面碾转一圈,秋濯泪眼朦胧,汗水与泪水双管齐下。
他摇着头想要脱离那个无情又令人沉迷的家伙:“慢一点……啊!贺祎,求你。”
被贺祎拉着脚踝,无情的直抵深处!
秋濯在这片海洋仿佛渴死的鱼,被抛在岸边奄奄一息,又被一大盆水浇灌,还没等他来得及喘息,又被火热的堵上了唇。
他要瞎了。
直到窗外彻底按下,家家户户都熄灭了灯,贺祎从秋濯身后怀抱人,吸了一只烟。
“几点了?”
“两点。”
被放在浴缸里,秋濯久久都不能缓过来神,他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因为背后的人是贺祎。
在爱的潮水里,他是渴死的鱼,几次都濒临死亡的一瞬间又被顽劣的贺祎拉了回来,一开始的温柔让他犹如泡在了诱人的蜜罐里。
“贺祎,贺祎!”
那双因为欢愉而无法对焦的双眼里满是贺祎,他觉得自己看不见了,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一波胜过一波。
就在他以为要沉溺于深海,救世主一把捞起了他,他前面感受着火热,背后又是冰冷的墙面。
他的意识逐渐混沌,贺祎就是要玩死他。
贺祎从来不说像世人所想那般高高在上,他有自己阴暗的一面。
秋濯求他给自己,贺祎却嘴角勾着恶劣的笑,拖着秋濯的身子在淋浴的时候,在他耳旁阴沉的说:“我们是朋友,我给你什么?”
“朋友会这样做吗?”
贺祎每讲一句就用力顶一下。
秋濯哭着要离开,可他被困住了,近不得,退不了。
“朋友会像我这样艹你吗?”
不堪入耳的话从贺祎嘴里说出来,羞赧的秋濯避无可避,他真的太需要贺祎。
“不会,不会!”他满脸泪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除了问题,可贺祎不打算放过他。
“我们还是朋友吗?”
贺祎捏着那一点,就是要把人往对的方向带领,昏暗的浴室里遗漏着私密又暧昧的气息,贺祎的动作重而快。浴缸的水都凉了好久。
秋濯颤栗着身子,他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讨好的往贺祎那里主动的送自己的吻。
贺祎暗爽的舔了舔他的唇像是奖励般低下头和他接吻。
秋濯深深的沉睡过去。
带着秋濯清理身体的时候,秋濯躲着说不行了,贺祎笑了声说:“别说话,要不然把你抱到阳台上继续。”
秋濯果然立马噤声,换了床单,清理完一切后,贺祎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他睡不着,指尖捏起了秋濯颈上的那条玫瑰项链。
他出去阳台吸了根烟又回到卧室里怀着秋濯一起睡去。
雨后的天空是最明媚的,尤其今天是周六。
秋濯颤颤巍巍的站在镜子前,根本不敢看浴缸那边,他真的感觉自己丧命在昨天了。
他扒拉了头发上撅起的那一撮,用水沾湿了发丝,压了压。
没压住。
真的太羞耻!感觉昨天要把嗓子喊哑了。
天啊!
“在卫生间祈福呢?”贺祎双手怀抱在胸前,他在另一个卫生间里收拾的快,甚至已经去了一趟健身房回来了,“想要祈福的话可以一起去寺庙,洗漱完就出来吃早餐。”
“好,”秋濯见贺祎没有走的意思,他不好意思的说,“我要上卫生间。”
“上。”
秋濯一哽,怎么上?
挣扎了好久,他在贺祎笑意的注视下关上了门,天啊!
饭桌上贺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
“你做的吗?”
早晨是秋濯第一次见过的神奇搭配。
香气扑鼻的玉米烙饼,浓郁的现磨豆浆,热腾腾的油条还有……盘子里摆着一块牛排,上边点缀着高温烤过的小番茄,汁水浓郁,香气扑鼻。
“家里有田螺少年做的早餐。”
贺祎说的一本正经,秋濯无奈的笑着。
老拿他打趣。
“那会儿说要去寺庙?”
贺祎放下手里的豆浆说:“这段时间正是樱花开的时节,许多人都去寺庙里烧香,我们也去看看。”
“那你等等我,”秋濯塞了口玉米烙饼,一口豆浆下肚立马换衣服,站在更衣室前,他才发现——
这是贺祎家,自己哪来的衣服。
还真是一个不太美丽的小插曲。
换上了贺祎的白色卫衣,宽松的裤子有些长,但不影响美观,外面的太阳明媚,真的是一个适合外出的日子。
“去完寺庙,刚好把我送到补习机构,”秋濯笑吟吟的说,贺祎转动方向盘,佯装为难道:“可是秋老板都不给小弟好处吗?”
“等小弟先完成任务,秋老板一定赠送一份大礼包。”秋濯一场病后重获新生,他也在想反正这么短的日子了,要珍惜。
路边随处可见的鲜花,迎着和风的抚摸,暖阳的滋养,它们朝气蓬勃,开的鲜艳。
车子停在了停车区域,两人下车。
寺庙在一条长长的路的尽头,这条路,前往祈福的信者走起来无比漫长。
对于众者来说,这是一条友谊长存的路;对于相伴而来的一对人来说,这是一条朝夕相伴到老的路;对于独者,这就是一条思考的路,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是走这条路的人定夺的,两只手相触,可在将要握上的那刻。
秋濯立马到前面的人群凑热闹,原来是游客拍照打卡的地方。
他们俩长的出众,其中一位摄影师一眼看中了两人,拉着他俩便要拍照。
秋濯想着也好,两人在一片红墙背影下拍了张半身照,摄影师让他们摆哪种姿势都找不来感觉,最后只留了一开始的半身照。
照片中秋濯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有种温儒尔雅的感觉,反观贺祎天生身上就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眼底含笑。
秋濯珍惜的盯着照片看,惊觉两人都穿着白色卫衣。
“想要吃糖葫芦吗?”
贺祎虽然这么问,但已经开始排一长列的队,秋濯没吃过几次糖葫芦,外婆总是会说小孩儿吃这么甜是会长蛀牙的。
但没能吃糖葫芦时,他总会收到外婆买的各式各样的棉花糖。
“你先去周围走走。”这条路很长,在烈阳下贺祎担心他身体吃不消,让他去有荫蔽的地方避一避。
“好,那随时联系。”
寺庙内的石阶通向远处的佛像,头顶上连着五彩的教旗,随着微风摆动,四周古朴的建筑物遮挡了刚开的樱花,进到寺庙的那刻仿佛心灵都在感受净化。
这是在一棵树上挂愿望牌,牌面是棕榈色,下面吊着一条红色的穗,秋濯写了行字,绑在那颗许愿树上。
随着风动,牌与牌之间的碰撞响起清脆的声音。
秋濯没在往前走,回到买糖葫芦的地方,贺祎还在那里等着,他很出挑,低头看着手机,不骄不躁站的端正。
“叮”
秋濯看手机。
【不要再看我,找个凉快的地方歇一歇。】
【好。】
贺祎放下手机,隔着人群向他微微一笑。
房檐下有位老人卖红绳,老人带着帽子,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
“老爷爷,红绳怎么卖?”
老人摆了摆手,没什么精气神说:“这不是买的,有缘人就送了,而且红绳是要自己亲手搓出来。”
秋濯礼貌的说:“我可以试试吗?”
贺祎没多久握着糖葫芦回来,秋濯正乖巧的搓红绳,老爷爷含着欢喜教他。
秋濯很招老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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