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7-31 11:30
- 纯爱小说《白眼狼养成记》的主角是隋祈青隋一伟,是作者村头的阿黑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其实隋一伟他最近也是发现了他和隋祈青两个人之间的这些事情都有点不对劲了,但是他也不愿意多去想了。网友热议: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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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白眼狼养成记by村头的阿黑
但其实这段日子对隋一伟来说并没有那么好过。
累还好说,他不怕累,就是他刚在这里扎根时没少受欺负。
先是周围的人看他买卖好,眼红了,就赶他,非说是隋一伟占了他们的地盘不可;再有就是城管,他刚来时不懂,有次就被人一脚踢了一簸箕的油饼,赔了半天小心,交了不少罚款,好歹才把三轮车给要了回来。
再后来,隋一伟也学油滑了,一见城管的人要么连忙递上好烟,要么塞点热乎包子,再加上他嘴皮子好使,到后来竟和管那片的城管都称兄道弟了。
而且隋一伟也不吝啬,只要是当天剩下的东西,大都分给了周围的小贩,一来二去的,和他闹过口角的也不好再排挤他了。总的来说,苦是苦了点,但隋一伟手头上还真攒了俩钱。
眼看着这日子越过越像样了,隋一伟的心思又不老实了。
这天晚上,隋一伟蹬着三轮车回家后也没吃饭,直接去老七家拿了一整只卤猪头,又去小卖部买了两瓶好酒两条子好烟,这才溜达着去玉伟家。
玉伟自打隋一伟干了磨坊的生意后,对这小子就有些刮目相看。见他主动上门来还以为有什么好买卖又要叫上自己了,连忙热情地让媳妇炒了两个菜招呼隋一伟。
俩人吃饱喝足了,玉伟剔着牙缝里的猪头肉,红着脸粗着嗓子问:“怎么今天想到哥哥了,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话。”
隋一伟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半天才说:“俺今天是想来提亲嘞,俺想让你把香椿嫁给俺。”
玉伟喝的酒一下子吓醒了大半,张着嘴不知道说啥好。隋家庄哪有这样不找媒婆自己上门提亲的?哎……还别说,玉伟忽然想起来了,还真有,那就是隋一伟他爹。
一想到这个,玉树心里就不痛快了,自家这么好的闺女怎么能嫁到那种人家?隋一伟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刚想拒绝,玉伟又转念一想,香椿马上就要二十四岁了,在隋家庄已经算是个老姑娘了,没头两年那么吃香了。
说起这个就来气,其实玉伟也想早点把香椿嫁出去的,他也知道香椿和光军已经偷偷摸摸谈了好几年的恋爱了,但姑娘家嘛,总不好上赶着求男方娶啊。
玉树本来还纳闷呢,光军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着急呢?拖沓了这么些年?
后来他才打听到,光军上高中时谈了个城里的姑娘,家境还不错,但那姑娘家并不同意,所以光军这两年一直在两头张望呢。玉伟一听,气得当即强令香椿和光军断了联系。
所以,一说起香椿的亲事,玉伟就犯愁,稍好点的人家吧,也都娶了亲了,可这不好的人家,玉伟也看不上啊。
要说这隋一伟嘛,这两年这小子是老实了不少,而且也挣了不少钱,可是……玉伟把村里的小伙都琢磨了个遍也压根就没考虑过隋一伟啊。
玉伟为难地挠了挠头,“这不太合适吧,香椿还叫你叔呢。再说,香椿比你大四岁……大了点。”
隋一伟见玉伟没直接把他撵出去,就知道还有门路。连忙打着嗝向玉伟打包票:“哥,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事儿。俺知道你担心啥,你放心,俺保准不学隋田保那个老畜生,以后俺一定好好干,挣的钱都给香椿,一定好好疼她,保准比你这个当爹的还要疼她嘞。”
一番话虽然说得玉伟心动,但他知道喝了酒容易冲动,还是没表态,只说再问问香椿。
其实那天晚上香椿在里屋都听见了,羞得满脸通红。要说几年前,香椿那可是完全不把隋一伟放在眼里。但现在,单说隋一伟这相貌,香椿就有些心动了。
隋一伟虽然还是有些瘦,但到底不像之前那么瘦骨嶙峋的了,接近一米八的大高个,这直溜的腰板再这么一挺,英姿飒爽的招人眼球呢。再加上他这些年没少干苦力活,身上也精壮了,穿着衣服也能隐隐绰绰地看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轮廓。
隋一伟的模样也渐渐长开了,大双眼皮,时风眼,眉鬓眼角横挑,鼻梁骨高挑,很有英气。尤其是隋一伟笑起来,细长的眼角一斜,嘴角这么一抿再一挑,痞里痞气的,能勾人魂儿嘞,村里谁也料不到原先那个猥琐的小孬种能长得这么带劲。
更甭说,这几年村里人人都知道隋一伟挣了不少钱,是个发家致富的好手呢。想着想着香椿又想起了之前隋祈青说的隋一伟天天吃香椿的事,她压根就没想到他还能这么长情,心里就有了八九成的愿意。
不两天,隋家庄又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隋一伟和香椿订婚了,而且隋一伟还花了近一千块钱买了个彩电给玉伟送去,作了彩礼。
先不说这原先的小流氓要娶村花,单说这彩电就能让隋家庄嚼上好几天舌头了。
隋家庄原先就村委会里有一台电视,还是黑白的,隋家庄人哪里见过什么彩电呢?
这天晚上,全村人早早的吃了饭,聚集在玉伟家的小院子里,还有人爬他家墙上坐着呢。
隋一伟白天忙活了一天,从磨坊扯了一根电线到玉伟家,又帮忙把彩电搬到院子里,通上电,电视上还真的出了人,还是带颜色的人呢!
一村子的人一边嗑着瓜子看着彩色的小人一边说玉伟交了好运了,才找了个这么孝顺的好女婿,赞美的话说了一箩筐。玉伟在人缝中穿梭,不时矜持地点点头,给人递根香烟,心里对隋一伟很满意。
这天晚上隋一伟和香椿趁着村人看彩电的空,偷偷溜到了弥水河边。看着黑乎乎的四周一个人都没有,隋一伟这才敢偷偷摸摸地抓住了香椿的手。捏着香椿又细又长的指头,隋一伟稍稍有点失望,除此之外香椿的手好像跟普通人的手也没啥不一样嘛。
隋祈青压根不知道他哥订婚的事,只是见他哥连着两天没来学校门口了,他心里很担心,生怕他哥在马路上被车压死了,经过马路时总是要看看地上有没有血迹。
这天傍晚一放了学,隋祈青出校门一看,他哥终于来了!隋祈青连忙跑过去,看到他哥好好的,这才撅着嘴抱怨:“你这两天干嘛去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隋一伟给他一个小马扎,笑呵呵的递给他一张葱花烙的油饼。
隋祈青看出他哥不对劲来了,他打刚才一看到他哥,就没见过他哥把嘴角放下来。
“哥,有什么好事能把你乐成这样?”隋祈青咬了一口油饼。
隋一伟咧着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有件大喜事俺想跟你说说……俺和香椿订婚了。”
隋祈青咬着一口油饼不动了,脑袋里空白了好久才听明白他哥说了啥。
“订婚……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俺喜欢香椿,香椿喜欢俺呗。”隋一伟也坐在一个马扎上,向隋祈青靠了靠,“怎么样?没想到你哥能娶你香椿姐姐吧?乐坏了吧?你放心,香椿都跟俺保证了,以后她一定对你好。她要是敢对你不好,俺收拾她!”
隋祈青含着嘴里的东西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觉得他的喉咙被什么东西鲠住了,腥味从喉咙里慢慢往上涌,弥漫了整个口腔。
隋祈青把油饼往隋一伟怀里一塞,头一扭,趴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地大吐。隋祈青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一吐简直要把苦胆都给吐出来了,呛得他眼泪汪汪的。隋一伟吓了一跳,连忙给他又锤又拍,“慢着点,吃这么急干嘛?”
隋祈青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完蛋了。
尽管之前他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但香椿让他明白,他对他哥的欲望太强了。
他不是不想让他哥娶香椿,而是不想让他哥娶任何女人,他只想和他哥两个人过,他容不得任何人插进来,容不得他哥和别人的亲近程度超过自己。而这种感情,绝不是兄弟之情这么简单。
隋祈青这才明白,他已经走出太远了,等他惊慌着低头看时,他早已一脚迈出了世俗禁忌的边界。
隋祈青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又苦又痛,看着隋一伟的嘴一张一合的,但他哥说的字一个都没灌进他的脑子里。那天,隋祈青近乎慌张的从他哥面前逃走了。
隋祈青没跟他哥说一句祝福的话,他也曾尝试着张了张嘴,但他真的说不出口。
打那天后,隋祈青的成绩就一落千丈。
眼看就要中考了,正是关键的时候,任课老师轮流找这个性格孤僻、脑瓜贼聪明的学生谈话,但隋祈青就是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其实这些年隋祈青孤僻的性子在学校里改好了很多,平常也有了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跟老师关系也不错,但隋一伟这一当头棒又把他打回了原型,他又成了那个躲在自己世界中跟周围一切格格不入的讨债鬼。
之前,隋祈青盼望着能每天见到他哥,现在,他很怕再见到他哥,幸运的是,隋一伟从那天后再也没去校门口摆过摊。或许在忙着帮他丈母娘干活呢,隋祈青看着他哥原先摆摊的地方苦笑着想。
其实,隋祈青大可不必这样,因为他不知道,第二天隋一伟的亲事就黄了。
隋一伟的亲事是被光军搅黄的。
光军在城里的那个女同学不久前结婚了,他这才想起香椿的好了,觉得城里人都寡情,还是乡下的人重情义,连忙掉头全心全意对付香椿。
哪里想得到隋一伟突然冒出来了呢。这要是别人还好说,说不定光军就忍了这口气了,毕竟都订婚了嘛,也不好干抢人媳妇的事。
但这人是隋一伟,光军就忍不下了。隋一伟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想跟他光军抢女人?这要是真让他娶了香椿,他光军以后在隋家庄还怎么混?别人该怎么看他光军?这口气必须不能忍!
光军知道,玉伟之所以同意把香椿嫁给隋一伟,主要是因为隋家庄磨坊。有了这个磨坊的三间屋,隋一伟就算天天在家吃闲饭,国金也能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呢。光军想了又想,在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光军这天一早就在新村委会的喇叭上吆喝,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隋家庄全体村民到磨坊里集合,特别点明了国金和隋一伟必须要去。隋一伟包好了包子,前脚刚想走,一听说是点名去磨坊,心里就有些嘀咕,但还是去了。
隋一伟到时国金正满脸焦躁呢,一看到隋一伟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一伟啊,磨坊出什么事了?俺这心里咋这么慌呢。你说,光军不会不让咱开了吧?”
“慌啥,咱磨坊一不偷二不抢的,光军能怎么着咱?”隋一伟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
等磨坊里坐满了人时,光军这才慢悠悠的捏着一张纸过来。
隋一伟连忙凑上去,递出一根烟,“光军哥,俺这磨坊咋了?”
光军瞟了他一眼,不说话,也不接烟,径自走到台阶上,扬了扬手上的纸说:“今天召大家来就一个事儿,是关于这个磨坊房屋的使用权,俺跟村委会的人商量了,咱再重新卖一次,这次价格是一年两万五,先签五年的期。想买的提前说一声,后天咱再抓个阄。之前隋一伟抓的那个就不作数了。”
话一落地,人群哄的一声跟一群苍蝇被惊飞似的吵吵起来。先不说这三间屋的价一下子长了这么多,单说这房不是卖给隋一伟了吗?怎么就突然不作数了呢。
人们纷纷转眼看着隋一伟和国金。国金的脸早就涨成了猪肝色,上去就要揪住光军。还是隋一伟把他拦了下来。
“光军哥,”隋一伟低了低头,“这是咋说的?咱不是白纸黑字的按了手印吗?你咋一句话就作废了呢?”
光军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纸递给隋一伟,“这是你当初签的合同,你看看有啥不对劲?”
隋一伟大字不识一个,就连名儿都是光军写好了他照着抄的,哪里看得懂合同。隋一伟舔了舔嘴角说:“光军哥,你知道俺不识字,你就直说吧,你在这合同里给俺下了套?”
光军故意皱了皱眉头,“这你可冤枉俺了,还真不关俺事,但俺多多少少也有点责任,当时俺还没想到这茬呢。是这样的,你当时签这份合同时还不满十八呢,这法律上是不承认的,也就是废纸一张。”
“废纸一张?”隋一伟紧紧捏着合同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光军拍了拍他的肩,“这三年你也赚了不少了,你当时交的那一千就当是这三年的租金吧,俺也不跟你多要了。”
末了,光军又往他耳边凑了凑,“别怪俺心狠。这要赖你自己,谁让你跟俺抢女人来着?你算个什么东西?!”顿了顿又轻声说,“对了,忘跟你说了,其实香椿的身子俺早就要过了,她还为俺落过胎呢,你要是不嫌弃你就娶吧。”
隋一伟耳朵里轰隆隆的响,似乎要把他脑袋给炸裂,就算是一百张合同作废也比不上光军说的最后一句话的威力大。隋一伟喉结滚了滚,拳头攥得咯嘣响,忍了半天拽过光军的领口给他眼角狠狠来了一拳。
光军哪被人这样揍过,大喊一声:“反了天了你!”上去就和隋一伟扭打在一起。
村民一看,村长要被打了,连忙上去拉架。村长是不敢得罪的,村民们都心有灵犀地普遍向着村长,再加上早有一些看隋一伟发了财眼红的,更是趁乱上去踹了他一脚、揍他一拳的。等隋一伟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抽出身来,衣服早扯碎了,脸上也挂了彩。
一村的人纷纷指着他骂:
“怎么能打村长呢?这要在早些时候可是要判刑的。”
“就是,什么混玩意儿,光军以前可没少照顾你!”
“随他爹呢,别看老实了两年,早晚还是他爹那副出息样!”
“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猪改不了拱粪!他打在娘胎里就不是个好东西!”
……
隋一伟突然觉得头晕,天地颠倒,似乎把他一个人抛弃在了这晕眩的世界里。
看着这一个个模糊的面孔,他想转身逃开,逃出这诟病,逃出这谩骂,逃出这畜生的圈子。他其实一直在逃,守着那一点点的底线,逃的很辛苦。
他一直以为他已经逃出来了,他已经被人当人看了。但他现在回身一看,他发现仍处于这个光怪陆离的怪圈中,他一直以来不过是在原地转圈圈。
他的骂名、他的秉性、他的一生原来是早就注定了的,早就被这群人的口水给注定了,他们不会允许他有超出他们预料之外的好的结果的,自己变成下一个隋田保才会称了他们的心!
隋一伟的脑袋总算是灵醒了,他知道了,他逃不出去,他最终也只会乖乖做了他们的俘虏,按照他们的意愿一步步地走向那个结果,永堕畜生道,再不入人世间。
隋一伟双手使劲按着太阳穴,缓了半天才费劲地抬起头来,他看到香椿站在人群外看着他哭,眼圈哭的红红的。隋一伟脚步踉跄了一下,还是朝她跑了去。
隋一伟伸手替香椿擦了擦泪,低声心疼地说:“俺不嫌弃你跟光军睡过,你还愿意跟俺吗?”
香椿哭声猛地变得凄厉起来,一把推开了隋一伟,“你滚!你滚!”
玉伟赶过来,一把搡开了隋一伟,拉着香椿就往家走。隋一伟失魂落魄地跟在他们后面,一直跟到他们家门口。玉伟这才回过头来说:“亲事不作数了,彩电你搬走吧。现在就搬。”
隋一伟没动,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说:“给你们留着吧,反正俺也用不到。”说完就走了。
国金最后还是咬着牙把那三间屋买了下来,在心里把光军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隋一伟跟隋家庄磨坊和香椿都没了半毛钱关系。
隋祈青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见过他哥了。他哥不再来摆摊,他也不想回家,直到在学校里耗到没有生活费了,隋祈青才回了家。
刚走到村口,隋祈青就觉得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的,虽然不舒服,隋祈青还是装作没看到。
一进家门,看着满院子的杂草,隋一伟摆摊的东西都在院子里乱扔着。
隋祈青心下一紧,赶紧进了屋,看到隋宝柱正颤颤巍巍地拿着水瓢从水瓮里舀凉水喝。隋祈青连忙夺下来,“老爷,你怎么喝凉水?我哥呢?”
隋宝柱打量了他半天也没认出他是谁。隋祈青只好说:“隋一伟呢,隋一伟去哪了?!”
隋宝柱一下子哭了出来,“天天往外跑,谁知道去哪儿啦,他不管俺了啊。”
隋祈青还以为隋一伟又回磨坊了,只好找了找,找出半袋子面,现给隋宝柱做了碗面条,这才匆匆往那赶。
赶到时国金一家正在磨坊里吃饭。国金放下碗筷,上下打量了一下隋祈青,叹了口气,这才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他听。
“那我哥现在在哪呢?”隋祈青连忙问。
“这俺怎么知道?”国金咬了一口馒头,“田财说总是看你哥喝的醉醺醺的,一个人在弥水河边晃荡嘞。你也好好劝劝你哥,人嘛,谁还不迈几道槛?可千万不能想不开。”
国金话还没说完,隋祈青早就跑没影了。
隋祈青沿着弥水河岸找了好长时间,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赶过去一看,真的是隋一伟。隋祈青离得老远就闻到了臭烘烘的酒味,隋一伟旁边还有一大摊呕吐物,他身上也沾了些。
隋祈青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盯着臭烘烘的隋一伟看了好长时间。
一边看,隋祈青一边对自己说,为隋一伟这种人值得吗?不值得。你看看他这幅样子,你好好看看他这幅样子,你一定要好好记住他这幅样子,你听着,隋一伟就是块烂泥,你不能为了这块烂泥毁了你自己,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直到做够了心理建设,觉得自己开始厌恶隋一伟了,隋祈青这才费力的扶起他往家走。
隋祈青从那之后又开始一周回家一趟了。说实话,他其实不想回来。隋祈青觉得,他哥的婚事黄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就算香椿不嫁给他哥,早晚会有别人女人嫁给他哥,他哥不可能永永远远属于他。
而自己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离他远一点。但尽管如此,每到周末,不管理智怎样劝服自己,隋祈青都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他还是回来了,他给自己的借口是照顾老爷,其实只是想回来看看那个半死不活的人。
香椿终于还是嫁给了光军。婚事办的很热闹,光军爹洪伟受礼金收到手软,隋一伟买的那台彩电也作为香椿的嫁妆一起搬到了光军家。光军几乎给全村的人都发了请柬,除了隋一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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