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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来刨你膝盖by我行将止免费阅读

  • 时间:2023-12-06 14:32
  • 站起来刨你膝盖小说在哪里看?纯爱小说《站起来刨你膝盖》由作者我行将止倾心创作,主人公是喻喜诗喻霭,站起来刨你膝盖小说主要讲述了:之前的他没有随心的机会,但现在的他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 站起来刨你膝盖小说

    推荐指数:8分

    站起来刨你膝盖

  • 站起来刨你膝盖by我行将止免费阅读

    喻霭家有只哑狗,不会叫,他记事的时候这狗就在了,喻妈妈让狗叫他哥哥。喻霭还是个婴儿的时候,狗和他差不多大,喻霭长大了,狗还是那么小一只,跑三步抵人走一步。

    出去遛狗的时候哑狗还不乐意别人抱着,非要自己慢腾腾走,喻霭稍微走快点,狗玩不到自己想玩的,就急得围着喻霭转圈,小小的身体用最大的力气去蹭人,尾巴都能摇断。

    家里小孩和宠物差不多大的家庭都会面临一个问题,小孩长大的时候,宠物不可避免地老去死亡,用生命教会孩子什么是离别。

    十岁的喻霭总怀疑哑狗会神不知鬼不觉死去,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满屋子找哑狗,把它抱在怀里,晚上睡觉也要抱着。

    这样抱了一年,两年,三年,哑狗还是哑狗,毛光水滑,长不大的身躯,满身活力,吃饭时眼睛都要长在肉上面。

    似乎不太符合正常狗的状态。

    而且明明没有给它绝育,这么多年它居然也没有发过情。

    哑狗是不是有什么病?喻霭把自己的担忧透露给喻妈妈。

    彼时喻妈妈正在擀饺子皮,拿起擀面杖对着喻霭轻轻杵了几下,沾着面粉的手合十,虔诚地朝房顶拜拜。

    “别乱讲,喻喜诗是被狗狗神保佑的,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对,哑狗还有个人名,喻喜诗,一条喜欢诗词的文化狗,每次身为语文老师的喻妈妈念诗词,它就会高兴趴到喻妈妈怀里,念一句诗词晃一下尾巴,黑豆样的眼睛湿亮湿亮。

    喻霭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一年大半时间都花费在医院里,爸爸不想治他,只有妈妈不愿意放弃,和爸爸离婚之后一直带着他。

    还有喻喜诗。

    家里有个病人,经济负担极大,妈妈好几次想把喻喜诗送走,去一个环境更好的人家。但是喻喜诗不乐意,它虽然哑巴,聪明得很,每次喻妈妈想送走它它都能感觉到,黑豆眼睛自己就会淌眼泪,又不会叫,爪子死死勾住喻妈妈衣服。

    小模样可怜得很,喻妈妈也狠不下心,但凡她狠心一点就不会一直守着喻霭了。

    好在喻喜诗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狗,喻霭吃啥它吃啥,抱着个馒头就能吃饱。

    喻霭稍微长大点后,自学了计算机,会用电脑接些活赚钱,病弱的身体逐渐恢复健康,家里经济也跟着好转。小狗的一碗白粥里面就会多鸡蛋多肉,以前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好东西现在可以天天吃。

    喻喜诗不吃狗粮,它就乐意和人吃一样的,看见人吃的就馋,如果不是药贵,连喻霭的药都想尝尝。

    现在多好,它有肉吃,喻霭也不用天天待在医院了。

    喻妈妈去学校上班,留下喻霭和狗在家。

    走之前她会亲一下喻霭和喻喜诗,日复一日地念叨同一句话:“两个宝宝都要健康平安。”

    喻霭第一次体验独自在家的感觉,喻妈妈让他饿了就点外卖,但是他觉得外卖贵,不如自己做饭,省钱。

    喻喜诗显然也赞同自己做饭的决定,在喻霭脚边跳来跳去。

    切胡萝卜要分一块给它,鸡蛋壳丢掉前要先给它舔舔,西红柿也得分一块,什么都要让它尝一口。

    饭菜下锅等着煮好,喻霭把喻喜诗举起来,看它圆滚滚的肚子:“喻喜诗,你好能吃啊。”

    那么小一只狗,每天要喝三碗白粥三个馒头三个鸡蛋,还不论其他的肉菜蔬果。

    喻喜诗抬头看天花板。

    做好的饭菜照例是给喻喜诗尝第一口,喻霭初次做菜,蹲下来细细看它的反应。

    喻喜诗着急忙慌咬了一口胡萝卜,然后咀嚼,只嚼了一下,它动作突然顿住,小黑豆眼睛瞪到最大,啪一下往后倒。

    这是喻霭教它玩枪战游戏时它学会的动作,喻霭举起手“开枪”,它配合地倒下,代表它死了。

    现在喻霭什么都没做它就倒下了,死不瞑目的眼神把喻霭吓一跳,抱起它看了又看。

    喻喜诗没事,只是把嘴里的胡萝卜吐出来,自己去桌子上咬了个馒头。

    随后的时间里,喻喜诗都自己蹲在墙角啃馒头,对于喻霭的饭菜一眼不看。

    喻霭自己尝过之后,也默默把菜倒掉了,心虚地和喻喜诗一起啃馒头:“我的厨艺确实有待进步。”

    喻霭以前和喻喜诗相处的时间其实不多,他经常在医院,医院又不让宠物入内,只有病情稳定允许出院的时候才能和喻喜诗玩一玩。

    喻妈妈老是夸喻喜诗聪明,喻霭不以为然,他自己也聪明,一只狗狗能聪明到哪里去。

    等喻霭和喻喜诗独处之后,他才意识到喻喜诗很聪明,好像能听懂人话一样,让它不要干啥就不干啥。

    一起出门,喻霭还没说什么,喻喜诗先咬着遛狗绳自己套上,绳子的另一头被叼到喻霭面前,主人的健忘让小狗不屑地扭头。

    遛狗要牵绳不知道?没素质的主人,它这么好看的狗,万一被别人偷走了呢?

    喻霭觉得好笑,总是喜欢逗喻喜诗,比如买了狗狗都喜欢的小玩具,抛过去让喻喜诗捡,喻喜诗捡一次之后,看他还扔,就生气了,再也不去捡。

    它还会看电视,对某部宫廷连续剧情有独钟,一到那部剧播出就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如果喻喜诗敢换台,暴躁的狗会满沙发跳,有时候也在喻霭腿上蹦迪。

    明明是小狗的脸,表情生动得和人差不多,高兴生气都让人看得明白。

    聪明到喻霭都有点怀疑,他性格本来就敏感,喻喜诗活二十多年了,早就超过了正常狗的寿命,它还一点“年迈”的表象都没有,吃嘛嘛香,还这么聪明。

    人一旦生了疑心,就会更加注意起很多细节。

    喻霭回想过去,喻喜诗就没生过病,它甚至会自己用马桶。

    真正确认是在不久之后,喻霭突然发病,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来不及吃药,晕倒前只看见一张模糊的脸。

    再醒来,药瓶摆在身边,难受的症状已经缓解,就是平时吃完药的感觉。

    喻霭视线移到小狗身上,喻喜诗还在担忧他,突然听见一句:“喻喜诗,你是妖怪吧?”

    小狗立马摇头否认,喻霭看它脸上明显的心虚,无奈扶额:“喻喜诗,正常狗是不知道妖怪什么意思的。”

    喻喜诗摇头的动作一顿。

    喻霭已经确定了答案,又换下一个问题:“喻喜诗,你会变成人吗?”

    这次喻喜诗学乖了,要假装听不懂人话,可是它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点头了。

    ……

    喻喜诗生无可恋,平时喻妈妈说自己是傻狗真不是骗狗的。

    “那你能变给我看看吗?”喻霭又问。

    已经暴露了,喻喜诗没有办法,从小小的狗变幻成一个高大的男人,头发里的耳朵没藏好,身后吊着条大尾巴。

    他脸蛋和小狗时挺像,黑眸中仿佛有星河点缀,亮晶晶的,翘起的鼻尖上落些粉红,整张脸看起来有种不像真人的精巧。

    好看得有些熟悉,喻霭见过他一次,之前自己在回家路上摔倒,就是这人扶的。

    原来那时候他就见过喻喜诗的样子了。

    “你怕我吗?”喻喜诗不太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一张脸紧张到通红。

    “那倒是不怕。”喻霭面目呆滞,满心只有一个问题:“你先把衣服穿上。”

    衣柜里能翻出的最大号的衣服穿在喻喜诗身上也有点紧,他不太适应人的衣服,扯了扯。

    “要不我还是变成狗吧。”

    喻霭一直在看喻喜诗,突然,他抬头,把喻喜诗看得茫然,然后他问:“你会说话,为什么当狗的时候不叫?”

    “你们又没教我怎么狗叫。”喻喜诗把身后的尾巴塞到裤子里,耳朵跟着抖了抖,“我只会说人话,怕吓到你们就装哑巴了。”

    “汪!”喻霭叫了一声。

    喻喜诗迟疑地跟着张嘴:“汪?”也不知道这汪得对不对,有没有语法错误。

    喻喜诗跟着汪了几声就放弃了:“我是真不会狗叫。”他出去听到别的狗叫都不知道人家说啥。

    喻妈妈今天有晚自习,等下课回来天已经全黑了,喻霭想去接她,她不让,怕喻霭在路上突然发病。

    老旧的小区设施不全,路灯坏了也没人修,黑暗的巷子里似乎有什么阴影,夜风在呼啸,委实有些吓人。

    男人拿着刀在角落蹲守,他早摸清楚了,那个女人每天都会从这条路回家,老巷子没安监控,巷子里灯都没有,抢完钱就跑的话根本没人抓得到。

    高跟鞋的声音越走越近,男人却突然被踹了一脚,刀被捅到自己手掌,鲜血流下,他想呼痛却惊觉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喻喜诗把那个男人踹到垃圾桶边,他穿的衣服是喻霭的,有些小,动作起来不方便。

    等男人被打晕过去,喻喜诗才收了收,拍拍肩膀上的灰,为了防止衣服弄脏,他到家了才变回狗。

    “汪汪!”

    今天的喻喜诗会汪汪叫了,跑下楼等喻妈妈回来,喻妈妈一把把狗抱起来:“怎么会讲话了?”

    女人看起来真情实感为它开心:“下次不要下楼接我了知道吗?别吓到其他人。”

    喻喜诗是小型犬,不会咬人,但是以防万一,喻妈妈每次带它出门都给它戴止咬器,狗绳也牵得短。

    小狗热情地晃着尾巴,三楼的王阿姨在炒菜,透过窗口看见喻妈妈上来,就探出头跟她说话:“喻琳啊,今天从你家出门那个小伙是谁?长得怪好看勒。”

    “谁啊?”喻妈妈也不知道,“可能是喻霭的朋友吧,我待会问问他。”

    怀里的小狗僵硬地低头,狗头埋到喻妈妈的臂弯里,它突然想起一个最困扰自己的问题,妈妈能接受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狗是个妖怪吗?

    “汪!”

    焦急的狗叫声响起,喻霭正在给妈妈盛饭,“喻喜诗,你叫什么?直接说话不就好了?”

    喻妈妈去厨房洗手,客厅留下一狗一人,今天的喻喜诗没有跟在喻妈妈身后跑,它火急火燎地在地上走,喻霭给他剥的鸡蛋也不急着吃。

    “怎么办怎么办?我是妖怪的事怎么跟妈妈讲?”

    喻霭一愣,显然也被这个问题问住,不能直接说,怕吓到亲妈,但是不说好像也不好。

    饭桌上两人一狗共同用餐,喻喜诗的凳子只比餐桌矮一点点,两个盆一个装菜一个装饭。

    它蹲坐在凳子上,围着喻妈妈做的小饭兜,喻妈妈一声令下,喻喜诗就把狗头埋进碗里,吃得极香。

    它会说话了,作为庆祝,喻妈妈还给它加了个大鸡腿。

    “妈,我问你个问题。”喻霭在喻妈妈慈祥的目光中开口。

    “怎么了?”

    喻霭提起自己今天在网上看到一个宠物变成人的猎奇帖,开玩笑似的试探:“如果喻喜诗变成人了,咱家还养他吗?”

    小狗进食的声音停了,黑豆眼都要瞪成弹珠,嘴巴张着,被喻霭塞了小半块鸡蛋。

    “养,”喻妈妈很认真地思考这个假设,然后给出肯定的答案:“不能因为变成人就不要他了。”

    桌边的小狗突然嗷一声,尾巴快速晃起来,它跳下椅子,爬到喻妈妈怀里拱来拱去,习惯它撒娇的喻妈妈边笑边给狗狗顺毛:“饭都不吃了?咱们喻喜诗真的聪明,能听懂人话。”

    喻霭咳嗽一声:“妈,让喻喜诗给你变个魔术吧。”

    喻喜诗张开嘴,却不是今天喻妈妈听惯的狗吠,吐字清晰,字正腔圆。

    “妈妈~”

    喻妈妈看看喻喜诗,小狗还维持着开心的表情,眼里期待地望着他。对面的喻霭全程没闭着嘴,那声妈妈谁喊得毋庸置疑。

    她的狗说人话了?

    结合刚才喻霭说的话,喻妈妈好像懂了什么:“喻喜诗,你是妖怪啊?”

    “妈妈你不要怕我。”喻喜诗把头放到喻妈妈手中,一下一下地蹭她求抚摸。

    喻妈妈突然把它抱在怀里,声音哽咽,把多年的担忧一齐放下。

    “那你以后都不会死了对不对?”

    身份暴露之后喻喜诗在家里开始肆无忌惮,每天都是它的吵吵吵,妈妈喻霭今天又抢我磨牙棒,妈妈今天我想多吃一个鸡蛋。

    它爱说人话。不喜欢变成人,除了开罐头和开冰箱门更方便,当人好像没什么好玩的,变成小狗还可以到处跑来跑去。

    喻霭又一次下厨,能口吐人言的喻喜诗终于可以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给喻霭了。

    “这盘胡萝卜,你拿给超市老板提炼提炼,他以后卖盐都不用进货。”

    就喻霭这做饭的技术,当狗的都看不下去,喻喜诗变出人形自己去厨房动手,“你别浪费我的好鸡蛋了。”

    被禁止进厨房,喻霭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厨房里一阵噼噼啪啪,兵荒马乱后重新归于平静。

    喻喜诗端着盘子走出来,空着的手伸到他面前,掌心向上。

    “做什么?”喻霭疑惑。

    “握手,喻霭。”

    “……”喻霭把右手放到他掌心,喻喜诗捏了捏,满意地摸摸喻霭的头,顺带投喂了自己刚做的蛋糕。

    “喻霭真是乖人。”

    “……你是狗我是狗?”喻霭抬头瞅他。

    “你之前就是这样教我的。”喻喜诗晃着尾巴回厨房,只不过乖狗狗听着还行,乖人人听着有点奇怪。

    别说,喻喜诗做的蛋糕还怪好吃,喻霭吃完之后还想再要一个,轻手轻脚跟到厨房,身上的味道早就暴露了他。

    灵敏的狗鼻子动动,喻喜诗冲喻霭勾手:“嘬嘬嘬——”

    喻霭教过他,嘬嘬嘬就是过来的意思。

    吃完药喻霭准备下楼锻炼锻炼,顺带遛遛喻喜诗。

    今天的喻喜诗穿着喻妈妈买的新衣服,第一次用人形外出逛公园的感觉很新奇,他张望着眼四处看,时不时回头看喻霭在不在身后。

    即使没有绳子束缚,跑远了也会下意识跑回喻霭身边,先围着人绕一圈,喻霭给他指了方向,他又往前跑。

    公园里总是有人推着车买小吃,喻喜诗被吸引得走不动道,巴巴望着,记得喻霭说不让他在外面吐舌头。

    喻霭走过来,喻喜诗就盯着他,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给喻喜诗买了个鸡腿。

    “只能吃肉,骨头不可以嚼碎。”

    “也行。”

    对面有人骑自行车过来,喻喜诗忙着吃鸡腿,喻霭就拉着他手到路边躲避。

    两只交叠的手互相传递温度,喻喜诗想,当人也挺好的,牵手比狗绳舒服。

    “喻霭,今天记得帮弟弟洗澡。”喻妈妈走前吩咐,自从她见过喻喜诗的人样之后,给喻喜诗洗澡的事情就全权交给喻霭。

    帮狗洗澡实在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尤其是喻喜诗,每次给它洗澡都像要给它拔毛一样。

    稍不注意,蠢狗子就要跑,身上的水滴甩喻霭一身。喻霭挤了几泵沐浴露,在狗毛上狠狠搓出绵密的泡。

    “喻喜诗,”喻霭的狠也咬了几分在话间,“再跑你就变成人自己洗。”

    嘭一下,浴室的地上出现一个裸.体男人,他还维持着下肢蹲着的动作,两手并排撑在地上,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侧,还挂着一个白色泡泡。

    喻霭眼神飘忽移开,“说了多少次,变成人之前先回卧室穿衣服。”

    白泡泡被吹破,喻喜诗不把喻霭的话放在心里,一张俊脸凑上前,“你教我怎么洗吧。”

    洗澡无非就几个步骤,打沐浴露,用力搓,把沐浴露冲掉。

    喻喜诗在喻霭的教导下自己学会了洗澡,但他还是更喜欢喻霭给他洗,喻霭要走他不让,两个人挤在狭小的浴室。

    “喻霭,给我摸摸头。”

    喻喜诗把喻霭的手放到自己头上,舒服地眯眼。

    “这样不好。”喻霭察觉到不对劲,手敷衍地摸了几下湿发就撤回,他还是准备出去。

    可是喻喜诗不许,把喻霭的手抓着放到自己脑后:“顺毛。”他忍不住把头往喻霭身上蹭,要喻霭和之前一样搓揉他的毛和身体。

    喻霭的衣服在之前被打湿了些,紧紧黏在身上,喻喜诗就用鼻子去嗅,他嗅觉太敏感,最喜欢喻霭身上的味道,清新的香带着细微苦药的味。

    即使浴室里沐浴露的味道强烈到刺鼻,喻喜诗也能把喻霭的味道从中分隔出来。

    “喻霭……”

    这澡越洗越不对劲,喻霭在喻喜诗潮热的声音里勉强冷静下来:“你先变回去,这样好洗一点。”

    “喻霭……”喻喜诗根本听不进去,喻霭的手早就被他掌握,顺着往下碰到一处热烫:“人类的身体好奇怪。”

    “……”

    一个连狗叫都不会的狗,你不能指望他会未成年狗不会的事,得教。

    “得亏没给你绝育。”

    绝育之后喻喜诗还变成人……为心里有这样的幻想感到愧疚,喻霭摸摸喻喜诗的头:“等我去动物世界找找有没有狗片给你看。”

    喻霭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现在这样,会喜欢人还是狗?”

    喻喜诗沉迷于动物本能,一点没听清他在说啥,强硬地把喻霭抱在怀里,他不顾喻霭的挣扎,遵循最原始的冲动去蹭去嗅,要把喻霭所有味道都占据。

    二十多年,也没见喻喜诗发情,喻霭还以为他有什么疾病,结果全都攒在这一刻。

    热气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喻霭看不清此刻处境,耳边的声音潮热喑哑,渐渐,也勾起了他的想法。

    湿润发丝蹭上柔软的耳朵,喻喜诗克制着咬人的冲动,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毕竟看了这么多年宫斗剧。

    “喻霭,我闻到你的味道了,你想和我睡觉。”

    小狗从声音到眉眼都透着一股满足。

    喻霭推不开,也忠于自己的情欲,伸手把两个人的放在一起,颈边的呼吸更加急促,灼热蔓延到他心里。

    已经习惯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声音此刻再次变得陌生,被情.欲烧得干哑,他贴着喻霭蹭:“喻霭,我可以在你身上尿尿吗?”

    “……不行。”

    好吧,喻喜诗不再说话,虽然不能尿,但最后也用了其他液体标记。

    这次的澡洗得格外漫长,喻霭被抱着出来吹头发,喻喜诗喋喋不休。

    “喻霭你虽然做饭不行,这个挺厉害嘛。”

    “你还是哑着吧。”

    “喻喜诗,你再坐我头上睡觉试试?”喻霭脸把的一坨狗捏起来丢到枕头上,颊边一个被压出的梅花狗爪印未消。

    “是你不让我用人形睡的嘛。”

    人形的喻喜诗睡觉太霸道,非要把人死死锁在怀里,或是压在身下,喻霭承受过一次就不想再来第二次,让喻喜诗再上他的床就必须变成狗。

    然而变成狗后它睡姿也不好,喜欢压在喻霭脸上或者胸口上,有时候也压在腰腹,总之没一个地方能让喻霭好好睡觉。

    “那你抱着我睡就好咯。”

    喻喜诗提建议。

    喻霭接受建议,以后每天睡觉都把小狗勒在怀里。喻喜诗挺满意的,但还是觉得人形好点。

    当狗的时候他那么小,只能被喻霭抱着,喻霭站起来他连喻霭的手都碰不到。不像当人的时候,可以随时亲亲喻霭,把喻霭抱得高高的。

    “放我下去。”

    被抱的人好像有点不开心。

    喻喜诗就把他放到床上,压上去用头蹭喻霭的胸膛,同时手不停在他背部来回抚摸,这些都是他当狗时喻霭的行为。

    “喻霭,你不是都跟妈妈说你喜欢男人了吗?那喜欢我又怎么样?”

    喻霭头发都被蹭乱,发红的脸有一半陷入枕头,露出精巧白皙的下巴,唇瓣红润,有一点被牙齿住。

    看得喻喜诗舔舔唇,头上移和喻霭贴近。

    “想咬你。”

    这不应该,喻妈妈对喻喜诗的教育一直都是乖狗狗不可以咬人不可以吓人,喻喜诗也一向觉得自己是只乖狗狗。

    于是他只含住了喻霭的唇,舌头伸出去一下一下地舔,他怕喻霭不喜欢自己,又拿出看电视剧的经验去哄。

    “我们家附近没道士的,不会有法海来抓我。”

    “虽然我是狗变成的人,但我和那些狗男人绝对不一样。”

    “我也没有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也没有横刀夺爱的发小。”

    絮絮的声音持续很久,喻霭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注意力还在早前的问题上。

    “没打狂犬疫苗,应该不能咬。”

    “哦。”

    喻霭在看书,喻喜诗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大概半分钟都没得到喻霭一个眼神。

    于是他拿过喻霭的书,在这人茫然的表情里把书丢上床:“喻霭,去,捡回来。”

    喻霭翻了个白眼,把书拿回来继续看。

    “哇噢!”喻喜诗鼓掌:“喻霭好聪明,谁家的小人这么乖啊,是我们家的啊!”

    感叹的语气太夸张,喻霭扶额:“我平时对你这样了?”

    喻喜诗拍拍他头:“乖人真听话,奖励你出去玩。”

    他变成狗去叼绳子,自己套好项圈,两只爪子按在喻霭腿上。

    “出去玩出去玩!”

    喻霭无奈一笑,把书收好:“行,出去玩。”

    不得不说喻喜诗会挑,在一个明媚的日子里出门实在是好选择,喻喜诗在草坪上打滚,四处跑着撒欢。

    等它从草坡上滚到底,又跑回来时,喻霭正在跟一个男人说话。

    摇着的尾巴下垂,喻喜诗走到喻霭身边,这人见它回来了也没反应,继续和别人交谈。

    喻喜诗心里生着气,索性站起来,体型太小的它即使站起来也只能到喻霭膝盖,四肢着地时藏在草丛里都没人能看见。

    又不理我,喻喜诗气急败坏,两只前爪疯狂扒拉喻霭裤腿,把狗刨发挥到了极致,喻霭再不抱它,它能给喻霭衣柜里再添条破洞牛仔裤。

    动作太激烈了,喻霭低头把狗抱起来,和他交谈的男人才发现有条狗,小不点一个,身上的毛要炸成狮子。

    要做只礼貌的狗,喻喜诗控制住自己对男人恶狗咆哮的想法,扭头靠着喻霭胸膛,发出狗崽可怜兮兮的叫声。

    “你们家狗还挺小。”

    男人寒暄了几句就离开。喻喜诗嗷嗷叫唤,生气死了,喻霭揉揉它的头:“就是一个过路的,他想养狗,来跟我问养狗经验。”

    “没加好友吧?”

    “没留电话吧?”

    “你跟他说你名字了没?”

    喻喜诗啰嗦起来就没完没了,喻霭意一一回答都是没有,问得多了,回答就有点敷衍。

    但喻喜诗开心,换成人形,戴了喻霭最喜欢的黑色项圈,夜里一番痴缠,他突然咬喻霭脖颈。

    “你应该不会养新的狗吧?”

    “不会……”喻霭腰肢下陷,声音跟着一起发颤:“只有你一个。”

    喻喜诗满意了,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安慰,很有正宫风范。

    “我不是醋,就是怕咱家的经济情况再养条狗会吃力。”

    情事平息,喻霭抓着被子睡过去。

    喻喜诗变成狗跳下窗户,附近巷子里聚集了一堆狗,有家养的流浪的,方圆十里的狗都过来了。

    喻喜诗毫不掩饰自己身上属于喻霭的味道:“以后带着你们的主人一起,都离喻霭远一点,别让他看见。”

    “大半夜叫我们过来说这些?”垃圾桶边上一只黑狗疑惑:“狗王就这样婶儿?”

    边牧慢腾腾走路回家:“不然怎么沦落到吃人类软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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