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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正午,两人美滋滋的吃完烤鱼,掩埋了餐后垃圾,打算走着去消消食,结果麻烦找上门。
隔着大老远就听见萧兰扯着那破锣嗓子大喊:“贱蹄子,赶紧还不回去做饭!”
原来是萧兰和那几个儿媳儿子下田回家,瞧着冷灶冷锅,不由得怒从中来,气冲冲地出门逮着人就问萧延和柳阅这对新婚夫夫。
萧延他两可不管他们自己吃饱了就好,管那一家子作甚。
萧兰可不止他这一个儿子,除了他,上面还有两哥哥呢,大哥萧青和二哥萧间,他们都娶了媳妇,更何况他那在镇上读书的弟弟今个儿早就回来了,回来能干什么除了拿钱还是拿钱,拿完钱就跑了,萧家全部开支的三分之二可全在那萧轩逸身上了。
萧兰前脚刚到柳阅面前,柳阅立刻扮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缩在萧延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模样叫人好生心疼特别是柳阅怕演的不够还特地强逼自己流个两滴眼泪出来。
萧兰一见柳阅这模样就气,她可没白听说过这狐媚子在柳家村是出了名的玩的花,不知道有几个汉子了,偏偏萧延就看上了,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银子,往柳阅家桌上一放,背着柳阅就回了萧家,昨天那柳阅他爹还到家里来闹过一通,丢尽了脸。
“饭不做在这干什么!”萧兰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那柳阅,她今早本想搓搓柳阅的锐气谁知道萧延那么护着他。
柳阅一抖,娇滴滴地掐着嗓子说:“相公,她凶我,呜呜,人家好难过。”那哭红的眸子别人瞧一眼便心生怜悯。
萧延抬手拍了拍柳阅的背,黑着脸:“是嫂子他们不能做饭还是我那几个哥哥伤了残了,莫非是萧轩逸那小子摔死了?”萧延锐利的眼神扫过萧兰那张老脸,看她有些怒色,又见周围来了零零散散几个村民,心生一计,低头给了柳阅一个眼神。
柳阅马上领悟,偷偷摸摸的沾了点唾沫抹在脸上等待时机。
“你个黑心的,这么咒他们,我养了你那么多年,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去!”萧兰嗓门大,这么一喊那几个村民立刻围了上来看乐子,一瞧是萧家,就更加想看了,毕竟这几日的事儿都是从萧家出来的。
萧兰举着手正想打萧延,谁知怀里的柳阅哭嚎着:“娘!就算我身体不适不做饭,您也不能打萧延啊,他昨个儿被我爹打的内伤,今早虽看着还好,本以为没啥事,去做饭发现家里没米没油,出来找人借的路上就昏了,我半拖半拽才把萧延拖到这边!”刚说完,萧延没站稳,恍惚一倒,倒在柳阅怀里昏了过去。
这一下可把萧兰整的措手不及,她刚想骂萧延装的挺好,结果被村民的指责全堵在嘴里。
“萧家怎么这样啊,萧家三小子都这样了,还打人,生怕那小子不死。”
“啧啧啧,可不是嘛,早就听说萧当家萧才是被萧兰给克死的。”
“我瞧那柳哥儿哭的那么惨,估计昨天在萧家也被萧兰打的不轻。”
“哟,指不定呢。”
……
林林总总的指责全都落入萧兰的耳里,她脸色一白,气急败坏的朝村民吐了口唾沫,“我呸!这是我家的家事,你们乱说什么!小心生儿子没皮眼!”村民们一听,就更觉得是萧延气急败坏,接头交耳地说了几句,就被萧兰强行撒泼赶走,谁都没看见柳阅怀里的萧延掀开眼皮偷乐了几下,慢慢悠悠的理了理衣裳。
“娘啊,被人说的感觉怎么样?”萧延乐颠颠地牵着柳阅的手走在前头,萧兰落在后头,正想再骂上几句,那萧延看到路过的村民就装作虚弱不能自已的样子,由着柳阅搀扶,等个村民一过,马上转过头对着萧兰一笑,嘴唇微张,从那几个嘴型里萧兰猜出来了,萧延这个臭小子在警告她。
见到萧兰脸上有几分畏缩之色和不甘,萧延满意地跟柳阅贴在一起,一路装一路回家。
萧家倒也安静,没有萧延其实和平日一样本就萧延在外混日子很少回家吃饭,这时候倒也是做好了饭。
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大哥萧青的媳妇秋杏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老三回来了?今个儿在家吃吗?”萧延点了点头,他对大嫂印象还不错,至少没亏待过原身,大哥也是,虽然沉默,时刻还是护着的,原因无他,萧延是他看着长大的,是爹临走前特地关照过要好好照顾的。
“吃什么吃,什么活都没做。”萧兰跟在身后幽幽的这么来了一句,秋杏顿时没什么话讲,扯了扯丈夫的袖子,朝自己婆婆那边努了努嘴。
萧青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难得三弟在家吃,虽然三弟在他们看来是个混的,但他平日里也是观察过的,对石大娘那样子他可是看的真切。倒是萧兰,看在是他继母的面子上一直敬着她,自从爹去世之后,他也顺着任由萧兰的意思做事,维持着家里的和谐也是爹的遗愿。
“就是,咱们家可不给人吃白饭。”老二萧间懒洋洋的坐在凳子上等着开饭,略带嘲笑的眼神扫了萧延几眼,但是在柳阅脸上多看了几眼,身边坐着萧间的媳妇卢静,看萧间那色眯眯的眼神,伸手在桌下拧了一把萧间了的手臂,眯着眼警告萧间最好安分一点,萧间怂了一下,忙笑着哄自己媳妇。
柳阅自然没漏掉萧间的眼神,内心冷哼一声,对着萧延比了几个嘴型,确认萧延收到,他表现出歉意的模样:“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萧延昏在外边,现在才醒,回来晚了。”萧延虚虚搭着桌子坐了下来,柳阅则是一脸担忧地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秋杏一听,马上去倒了碗水给萧延,“咋回事啊?”坐在萧延邻角,关切地夹了一筷子肉给他。
午饭都是秋杏一个人准备的,卢静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去哪了,找不到人。这肉是石大娘在她做饭的时候送来的,说是给萧延,她想推辞,石大娘直接把肉往怀里一丢就走了,一大把年纪走的比兔子还快。
“大嫂,娘都还没说开饭呐。”卢静见那一筷子肉,眼睛都不跑别的地方了,这几年供着那萧轩逸读书,家里拮据的很,肉也只有过年能吃到一口。
秋杏看了眼卢静,不爽的别过眼,她本来就看不惯这人,去田里插秧,那个“累”就没停下过,更何况洗衣服做饭每次找她都找不到人,不知道跑哪偷懒去了,之前她们也不是没吵过架。
萧兰皱了皱眉头,想说道几句,萧青拍了下桌子,“闹够了没有?”他本身就生的魁梧,加上平日沉默寡言没有表情,一下子唬住了萧兰,连萧间和卢静都吓了一跳。
气氛凝固了一下,“好了,好了,吃饭,吃饭。”萧兰找了台阶下,烦躁的喊着开饭。
饭桌上一阵无声,算是和谐,除了萧间老是朝着柳阅脸上瞟以外就没什么了。而萧延和柳阅因为先前吃了烤鱼,吃不下那么多,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也就作罢。其他人也没想那么多,只当是身体不适胃口不好。
饭后,柳阅搀扶着萧延回房,两个人回到房间就卸下了伪装,懒散地躺在床上。
“萧延,接下来要闹点动静出来?”柳阅来回摸着自己吃饱的小肚子,伸了个懒腰,正想打个盹,萧延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想怎么闹?”
柳阅想起那萧间的眼神,嫌弃的撇撇嘴,伸手戳了下萧延的腿:“利用一下那个萧间,用我骗一下,然后再那个一下,他就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哩。”柳阅笑的阴恻恻的。
这时的萧间打了个喷嚏,他一想到柳阅那肤白貌美的模样就心痒痒,昨天就见到了,试探了几下,哪知道那小美人就跑了。
不知道美人在身下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嘿嘿”一笑,正暗戳戳的思考怎么把小美人拐了睡上那么一次,家里那个凶悍婆娘早就受够了,哪有这种温软可人的美人香,再者他也没和哥儿交/欢过,正好体验体验。
用过午饭,按照习惯,这时候所有人都应该去田里劳作,只有躺在青砖瓦房旁边那间茅草屋里的萧延和柳阅以及又不知道上哪偷懒的萧间和卢静还没去田里。
柳阅在屋里躺了一会,准备出去考虑晚上怎么加餐,刚打开门,萧间那张脸就贴了过来。柳阅不着痕迹地避开,嘴角上扬了几分,楚楚可怜地望着萧间:“二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萧间往屋里望了眼呼吸平稳看似睡着的萧延,松了口气,贼兮兮地凑到柳阅面前:“我看今天三弟有点不太舒服,我给他抓了几副药,你跟我去我那拿。”手揽上柳阅的腰,慢慢摩擦着那细腰肢,萧间光想想就觉得够味。
柳阅皮笑肉不笑地用手推了推,“二哥,这样不太好吧。”他快吐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心。
萧间凑在柳阅耳边低语:“哪样?”手往下移了移,柳阅察觉到他的意图赶忙闪开了一点,故作害羞的用手戳了下萧间的胸膛,这一戳,给萧间魂都戳没了,也不管别的了,想抱住柳阅,没想到抱了个空,他也不恼,美人都是要慢慢来的。
他追上柳阅跑的步伐,刚抓住柳阅的手,他就听到柳阅大喊:“非礼啊!有人非礼有夫之夫啊!”
萧家的田离家不远,这一喊,喊来的不仅是村民,还有在田里的萧青、秋杏和萧兰,几人脸色一变,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跑回去。
听到声响的村民和萧家众人陆陆续续的赶到门口。
大门敞开着,萧间单手拽着柳阅的手,脸都已经快贴到柳阅脸上了,嘴还撅着,可想而知,萧间正准备对弟媳做些什么。
“救命,不要啊,这种事情不可以的啦。”柳阅左右摇摆脑袋,脸色煞白,努力挣扎逃脱萧间的魔爪。
这会见到来了人,柳阅泫然欲泣,眼眶红红的,面向那些人求救:“救救我,二哥他要非礼我!”
萧青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一把拉开柳阅,将他护在身后,“二弟你可知你在干什么!”萧青转头递给秋杏一个眼神,秋杏马上就懂得,从人群中钻出来,带着柳阅先回房间找萧延。
屋外一片沉寂,萧间慌张的看着门口的一堆人,又瞧见那人群里瞪大双眼的母亲萧兰,一时间知道自己名声算是完了。
“让让!你们站我家门口都干些什么呢!”卢静吃完饭就回同村娘家偷懒去了,听到外边一阵吵闹,都朝着丈夫家跑,心决不妙,赶紧撒开腿跑。
剥开人群一看,主角那不是自己丈夫吗,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娘子,不是我,是柳阅那个小贱人勾引我!”人呐,一慌,口不择言,找各种理由推脱罪责。萧间摆着手,重复着话。
卢静最先镇静下来,先是安抚拍了拍萧兰的后背,告诉她这一切都交给我,眼珠一转,淡定开口:“大家肯定都知道那柳阅平日里是啥样的,这事一定没有你们看见的那样!”
村民一听,仔细回想了下那柳阅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传闻,或许是真的由这萧二媳所言,是那柳阅先勾的人,天生长了一副狐媚样,能是什么好东西。
“放屁吧你!你那丈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石英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其实她生的矮小,是她出声,大家让开了一条路。“萧二小子要是没有贼心,他能如今这样?”石英冷哼一声,指着站在空地的萧间,又道:“前些日子我还看见他调戏张家张蝶那孩子,我看他们拉拉扯扯,我还拿着锄头帮了那孩子一把。”
这一话像是石头砸进湖里,平静的生活水面掀起一阵波澜,大家看萧间那眼神都变得不对起来。
张蝶那可是有丈夫的有夫之妇,出了名的柔情似水,特别是她嫁的那汉子满身腱子肉,可是村里打猎的一把好手,脾气暴躁,唯独对自己娘子张蝶贴心温柔,前些日子还被他们嘲笑跌进温柔乡了。
这事要是被张蝶汉子听见了,这萧间不死也得半残。
众人一片唏嘘,卢静也心头一惊,她知道萧间混账,但也没想到这么混。“大娘,你可别瞎说,你又没什么证据。”卢静双手叉腰,今天她可没见过张蝶那对夫妻,没有人作证,谅这事也不会翻起什么大风大浪。
“就是啊,石大娘可有什么证据?”
“这也不能口说无凭。”
……
细细密密的辩论声响起,卢静见局势有力,嚣张的看了一眼石英,就连萧间都觉得有些许希望。
就在局势颠倒的时候,柳阅扶着萧延出来,秋杏手里攥着什么东西,丢给自家丈夫,脸上带着几分愠色,“你他娘的真不是东西!给三弟下蒙憨药!”
萧青摊开手掌一看,是萧间的荷包,荷包外边绣着一个“间”字,这是先前卢静当做定情礼物送给萧间的。他又打开荷包,翻出来一包用纸包住的蒙憨药,药粉微黄。
“大嫂,你怎么知道这是蒙憨药。”卢静嗤之以鼻,这种东西不是明摆着嫁祸吗,从萧延房里拿出来的,不是早有预谋吗?
“谁去请一下村里的姜大夫?”秋杏问了一句,见没人去,随手指了一个人,那人刚想着拒绝,那姜大夫就从人群里走出来,“哎哟,我这副老骨头,来,萧家小子,把那药给我看看。”
萧青把那药递过去,姜大夫指尖捻了捻药粉,又翻了翻外边包的那张纸,猛的想起什么,“好小子,这包蒙憨药是从我这边买走的。”
一片哗然,姜大夫摸了把下巴的白胡子,故作深沉:“这药前些日子萧二小子来我这买,我问他买去作甚,他说是拿去药那老鼠。”
这下所有人幡然醒悟,这药买的可不是药老鼠,而是喂人啊。
顿时,吵吵嚷嚷的,卢静和萧兰脸色都不太好,萧间更是觉得完了,萧青没什么表情,“哎哟,骨头要散架喽,这趟一来,酒都没喝完。”姜老头瞟了一眼秋杏。
秋杏立刻会意,给姜大夫递过去几钱,散开人群,扶着姜大夫送到门口就折回了。
柳阅哭哭啼啼地抽噎着,用袖子擦去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事情都这样了,我和萧延刚刚在屋里和大嫂商量过了,我和萧延打算分家。”他说着说着,又埋进萧延的胸膛。
“什么!”卢静瞪大了眼睛,这家要是分了,少了人去田里,她还怎么找偷懒,萧兰不得看她看的更紧。
这可分不得!
萧青站在那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娘,让三弟分出去吧。”然后又给秋杏一个眼神,让她去请里正过来主持见证。
秋杏点了点头,挤开人群往里正家里跑。村民们见没什么乐子了,大局已定,分家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便散了差不多,只有几个无所事事的村民还站在门口准备再看会热闹。
“娘,这件事让萧间去认个错儿不就得了,他下次肯定不会再犯错了。”卢静扯扯萧兰的衣袖,这次萧兰竟然对着卢静骂了一通:“你不看看他做了什么事,刚刚门口那么多人看,你还不嫌丢人!”
就算认了错怎么样,张家那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就算这家不分,往后日子也不得安生,分了只会少一分冲突。再说大不了她分家的时候少分一点东西给他们,自己也吃不了多少亏。
卢静被骂的缩了下脖子,看见在角落里减少自己存在感的萧间,走过去揪起他的耳朵就往屋里头走。
“嗷!痛!死婆娘你干什么!”萧间耳朵被拽地生疼,大叫着就要跳起来给卢静一巴掌,那个卢静一瞪他,萧间下意识动作一顿,就又被继续扯着耳朵拖进屋里。
秋杏领着里正,请他们进门主持,“听闻三小子要分家?”里正瞅了眼萧延虚弱的模样和柳阅红通通的眼眶,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一路他也不是没了解这事,萧家二小子确实不是东西,平日里就听到自家婆娘说这小子天天偷懒,调戏女人,这次倒是连哥儿都不放过了。
萧延对着里正行了个礼,有气无力地说:“对,今日我想分家。”说完,萧延摸了摸怀里柳阅的脑袋。
哎,装的好累……
“嗯,可有说好怎么分配?”里正见萧延脸上有点疲惫,寻思约莫是那蒙憨药的药效还没过。
“有!给萧延一贯钱,村尾那间老屋。”萧兰转了下眼珠,嘴角上扬,那笑容里满是小人得志。
里正蹙眉,这萧兰太贪了,这不等于净身出户,那老屋子早就破的不行,最近风大,吹的屋顶都破洞了。
“娘,你想置我于死地就直说,我现在生着病,没钱医治,那老屋也漏风,您这样不是要我病上加病吗!”萧延红了眼眶,似乎是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你在家什么也不干,养了你这么多年,给你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再说,萧延又不是她亲生的。
萧兰嘀嘀咕咕的,里正一听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想要劝劝的时候,萧延又说:“我可以不要房子,我只要一亩田和十两银子。”
这要求其实也不算过分,十两银子是萧延前几年偷鸡摸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被萧兰拿去给萧轩逸买笔墨纸砚去了。一亩田也是分家里算少的了,听到这个要求里正眉头饶是放松了些。
“呸!十两银子,这么多,我可拿不出来!”萧兰一听,十两!她屋里头的银子可是藏好了要养老用的,怎么可能会拿出来给这皮小子。
看萧兰不肯拿,里正刚放松的眉头又皱起来,“萧家的,这事儿就这样了,一亩田和十两银子,这家就这么分了。”里正倒也不是偏袒萧延,萧延的为人他也清楚,之前秋收来不及,萧延不知从哪回来,气喘吁吁的就跑来帮他一起收,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这举动倒是好的。
后来他才知道,萧延刚帮石大娘收完,准备跑回去吃口饭,正好路过,天色也晚,举手之劳就帮着一起收了。
再者,萧兰的要求也确实过分。
萧兰还想再争取一下,一看里正快要发怒的样子,话全部哽在喉咙里咽了下去。
里正能当上,除了良好的为人和财富,还靠着在镖局的儿子,那人脉可不是白吹的。
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下来,里正派人去拿来笔墨,写下一纸契约,双方盖了手印,萧延和柳阅就是彻底自由喽。
萧延收好契约,和柳阅进去收拾收拾,拿着个包裹,揣着怀里的十两银子,和里正告别。
夫夫二人走到门口,这会人都散了,该忙啥就去忙啥了,他们正欲离开,见石大娘一个人还站在门口那儿,想着去打个招呼再走。
“大娘!”萧延牵着柳阅走过去,石大娘听见声就转身向他们看了。“萧小子,大娘站在这听了一会了,你这分出去没地儿住,干脆就大娘这吧。”石大娘站在原地瞧了几眼萧延,又去拉过柳阅的手,摸着那细腻的手,看着这哥儿红红的眼眶,关切地替柳阅将垂在脸颊两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柳哥儿属实是受苦了,那王8羔子迟早有一天遭报应。”
柳阅不好意思地向石大娘微微一笑,他眼眶能红全靠他打哈欠揉的,肤白的好处就是打哈欠流泪容易看得出来红。
石大娘越看柳阅这哥儿越喜欢,都不舍得撒手,怎么这孩子就不是自己家的呢,礼貌又懂事。
柳阅用手肘怼了下萧延,眨了眨眼睛。萧延会意,无奈地刮了刮柳阅的鼻尖,只好应下:“那就这几日麻烦石大娘了。”石大娘一听,乐了,连忙说着:“哪能,有你们陪我这个老婆子,老婆子我啊也乐的开心。”
原来啊,她那考了秀才的儿子,跑去镇上谋生了,也很少回来,时不时派人送些银子回来。
说来,石大娘石英家隔了萧家也就一两来户的距离,走几步就到了。房子也是村里较早盖上砖瓦的那一户,丈夫去的早,先前是个秀才,在私塾当先生,一来没有税的支出,二来石英针线活拿手的很,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绣娘,不少村慕名而来花银子请她做衣裳的,故此家境也算是优渥。
石大娘理了个空房间出来,棉被都是新的没人盖过,就是家具旧了一点,床边不远有个窗户,打开就是后院,里头种了点生菜,还有棵桃树在里头,这时正是春季,桃花开了满院,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要是缺啥,就和大娘说,甭客气啊……”石大娘弯腰抚平棉被上的褶皱,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萧延和柳阅也不觉得烦,只是帮着一块收拾,扫扫地,通通风的。
等弄完这些,都是申时了,石大娘瞧这天色,想着也该洗洗菜,去做饭了,“哎呦,都这时候了,大娘去做饭哈,你们小两口先看看少啥哈。”说完,石大娘就匆匆忙忙地走去后院里头摘菜去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萧延和柳阅也只好在石大娘家呆上些日子。
柳阅坐在床上猛的一拍手,眨巴着眼睛,对着萧延撒娇:“萧延,你去隔壁柳家村那附近的山上整点肉吧,我想开荤!”萧延嘴角抽搐了一下。
水乡村和柳家村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柳家村靠山,水乡村靠水,若是走过去,也得要一个时辰,人多,屋子也就多,隔的也就稍大一些。
萧延直了直腰,按照柳阅“大人”的要求,跑去柳家村,问人借了些东西,找条小路跑去山上抓晚餐了。
柳阅也闲着无事,帮石大娘洗菜做饭,还在生火呢,看着那跳跃的火苗,想起什么来了。
他可以去镇上支个早餐摊啊,包子什么的没新意,可以卖鸡蛋灌饼,还可以卖点别的东西。
有了注意,柳阅就心安理得地做起了晚饭,让石大娘去歇着。
石大娘坐在凳子上,瞧着柳阅忙碌的背影,更加觉得,这个哥儿是个好的,没别人嘴里说的那样。
还未等到萧延回来,柳阅就端着一荤一素一汤出来,摆在桌上,他做饭肯放油,比起别家的菜吃着更有油水,那肉是石大娘过年腌制的咸肉,和春笋一块炒了,还用丝瓜煮了个汤。
这平日里石大娘也不会这么吃,都赶上过年做的菜了,只是今天是萧延他们来住的第一晚,得隆重一些。
“萧小子呢?”石大娘左看右看,都没见着萧延的身影,“他去山上了。”柳阅一边给石大娘盛了碗饭,一边又去拿筷子。“什么?这……”石大娘听了一惊,那眼珠子瞪得可大了。
那山上多危险,传言有狼群在山头称霸,现在太阳都落山了,天色都瞧着黑了,万一出了啥事,这可咋办!
柳阅耸了耸肩,他是觉得萧延断不可能出什么意外,凭他的身手,去打头狼回来他都不惊讶。
俗话说得好,皇上不急太监急,柳阅还不急呢,石大娘倒是急的站起来原地转圈。
“大娘,您就相信萧延吧他不会出什么事的他可机灵了!”柳阅抓着石大娘的手,试着安抚她,“话是这么说,但是这都去了老久了,这……”石大娘站了一会,又道:“不行,我去找些人一块去寻!”
石大娘手刚搭上门,就听见门外有人喊开门,熟悉的声音让柳阅和石大娘眼睛一亮。
门外,萧延手里提着几只野鸡,兜里鼓鼓囊囊,胸膛口的衣服底下也有什么在蠕动,背上也多了个背篓。
他到山上的时候,太阳已经有隐约落下的趋势了,在山中寻到了野猪的脚印,还未找到野猪就闻见一股子血腥味,他就跟着血腥味到了山腰。
周围的草都被压弯了,地上躺着一头奄奄一息的野猪和一头已经没了气息的母狼,大概是母狼饿了想要捕猎这只野猪,没想到是这个结局。
萧延走过去翻看,那狼后脚有些问题,应该是天生畸形导致,附近也没没有狼群,估计这头母狼是被抛弃。
他想去给野猪一个痛快,母狼附近的草丛传出来几声细小的呜咽,萧延剥开茂密的草,就见到两只刚睁眼的狼幼崽,颤颤巍巍地朝萧延的地方走。
“倒是两个不怕生的。”萧延笑了笑,把那两只狼崽塞进胸口的衣服里。两只崽子竟也不吵不闹,打了个哈欠,露个鼻子透气就在衣服里睡了。
野猪被萧延找了块大石头砸死了,他埋了母狼的尸体,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放心吧,我帮你照顾你的孩子,祝你下辈子投个人胎,这野猪就当照顾他们的报酬了。”恬不知耻·萧·不要脸·延驮着野猪准备下山。
快到山脚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个野鸡窝,他掏了野鸡蛋塞进兜里,顺手用弓箭猎了几只归巢的野鸡。
回去的路上路过了柳阅原身的柳家,见里头还点着灯油,就驮着野猪过去敲门。
开门的是柳阅的弟弟柳林,见是萧延,柳林拉下脸没好气的问他:“你来做什么!”前几天萧延从他家把柳阅抢走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
他当时不在家,在镇上做工,一回家就听见父亲柳郡和母亲柳燕气的在对着桌上的银子干瞪眼,一问才知道萧延把柳阅抢走了,抢走就算了,成亲连个酒席都没办!
“猎了头野猪。”萧延放下野猪,头歪了歪,朝屋里头瞧。没瞧见想见的人,只好问自己小叔子:“娘和爹在不在?”
柳林不耐烦地回:“不在,快走!”眼见就要关门,屋里悠悠传来一句女声:“小宝,谁啊?”
柳林赶忙回头敷衍了一句,萧延趁着这个时机,伸长了脖子扯嗓子喊:“娘!是我!萧延!我带了东西给你们!”
柳母一听,怒从心头起,抄起扫帚就到门口,拉过柳林,就要一扫帚挥下去,萧延马上认错:“对不起,前几天抢走柳阅是我不对,柳阅说了,等过几日赚了钱就让我搬进柳家村重立门户,照顾您老两位!”
柳母愣住了,手没挥下去,萧延又趁热打铁道:“我保证,过几日搬过来就给柳阅补个成亲。”
就算这么说了,柳母还是没消气,萧延声音大了,闹得柳父也醒了。
“燕儿,让萧延进来。”
柳母转头,想说点什么,柳父对她摇了摇头。“爹!”柳林听不得这话他巴不得让萧延在门口站着呢。
“不了,等搬过来我再进来,今日我就是想来认个错顺带把这野猪送来。”萧延自觉他就算这次进去,柳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除非他拿出点成果出来。
柳母这才注意到,萧延手里拎着野鸡,背后地上还有头野猪,个头还不小。“老头子,这……”柳母无措地看着柳父走过来,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收了这野猪不就等于原谅了萧延吗。
“柳林,拿刀,把这猪分一分。”柳父背着手,扫了一眼站的笔直的萧延,瞧见他手里拿的那些东西,倒是对这小子改观了一些。
柳林知道这是要杀猪就去烧了些热水,拿着刀把那猪分了,萧延看柳林要把猪肠什么的扔了,拦了下来:“这猪下水留给我。”虽然萧延做饭没有柳阅好吃,但是这猪下水留给柳阅,他一定有用。
柳林看了萧延一眼,好像在说:这人有病吧。
萧延尴尬地别开目光,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病,只知道原身肯定有病,成天瞎晃,吊儿郎当地和柳阅眉目传情,还在人爸妈眼皮子底下。人是不错,就是性子野,屁正事儿不干,名声不好。
很快,柳林分好了猪肉,把萧延的那一份放进一个背篓里给他,然后翻了个白眼,拉着柳父柳母进里屋,回来直接把门一关,谁也不管了。
萧延挠了挠头,背起背篓,去把弓箭还了,给了人家一只野鸡当做谢礼,才迈开步子跑回水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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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作者鹤衔笺的最新小说《梵希雅玫瑰》讲述了:他是第39582号信息素梵希雅玫瑰,因此才能嫁给先生,百分之百的匹配率分明是能完美契合的伴侣,可作为梵希雅家族的家主的先生却无比厌恶乃至痛恨他的信息素。先生憎恶被信息素和匹配度操控的人生,可他却爱着先生的一切,梵希雅玫瑰的培育周期长达5年,而他孤单的守着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 -
路今迟
小说《透透》提供已完结全文,作者路今迟,主角为宋初衡和沈透,透透小说主要讲述了:痴情疯狗宋初衡开学第一天闯进洗手间与正在洗澡的沈透面面相觑,不打不相识后又意外标记了同为alpha的沈透,顶级alpha与缺陷alpha的融合竟让沈透二次分化了,宋初衡一副好牌打成碎片追妻路还很长,属性也彻底暴露,扇他都怕他舔透透的手。“沈透,我只做你的狗,只听你的话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