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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何时来娶我by青小雨

  • 时间:2023-09-20 09:58
  •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将军何时来娶我》的作者是青小雨,该书主要人物是戚南柯杜慈,将军何时来娶我小说讲述了:虽然说他们之间都是男子身份,但他们的喜欢其实也比其他人都要认真。
  • 将军何时来娶我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将军何时来娶我

  • 将军何时来娶我by青小雨

    “你个骗子!”

    “我从未说过我是哑巴。”

    “你、你……你故意让我以为你不会说话!”

    “是你擅自误会了。”

    杜慈被戚南柯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气喘吁吁道:“你个龟儿子……”

    戚南柯一手捏了杜慈下巴,将他的脸扳起来,说:“这个‘杜’字是怎么回事?杜是蜀世国皇姓,你又是蜀世国的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戚南柯一时想了很多,道:“孔通判通敌叛国?”

    杜慈“呸”了一声,一双美目瞪着男人:“你问我?我咋个晓得?!”

    戚南柯看着他:“你跟杜家什么关系?”

    杜慈道:“莫得关系!我跟这个通判也认不到。你莫乱冤枉人!”

    “那你藏信做什么?”

    “关你屁事!”杜慈抬脚踹他,“滚开!”

    杜慈在戚南柯裤子上踹出无数鞋印,男人高大的身躯岿然不动,杜慈气得要死:“放开我!”

    戚南柯说:“要么你现在就说实话,要么咱们去御前慢慢说。”

    杜慈好不容易逃出王城,怎能被带回去?他自知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好道:“好,我说!你先放开!”

    戚南柯灰色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在看自己到手的猎物,随即他慢慢放开手,却依然离杜慈很近,两臂微微绷紧了是个进攻的姿态,随时防止杜慈反抗。

    杜慈揉了揉自己被掐痛的下巴,气呼呼道:“我是来做生意……哎哎!我说我说,不要开不起玩笑!”

    戚南柯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快讲。

    杜慈道:“……我不能说。”

    戚南柯又要动手,却听杜慈道:“你是个普通老百姓,我说给你听又能咋子?要不这门,你当我的护卫,陪我去找我男人,他是大将军,他肯定晓得该咋办。”

    杜慈摊开手:“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忠君爱国。你看我反正也对付不了你,你跟到我走,到时候还能立功,一举两得嘛!”

    戚南柯盯着他:“你要找戚南柯?”

    杜慈啊了一声。

    戚南柯道:“你怎知他一定会信你?”

    杜慈登时又得意起来:“都说了他是我男人!他不信我信哪个?”

    戚南柯一时有些糊涂了,刚觉得这小王爷不可小觑,计谋深沉,却又觉得他似乎还是那个天真傻子。

    简直让人捉摸不透。

    戚南柯只沉吟一瞬,道:“可以,我陪你去找人,但你要先告诉我一件事。”

    杜慈看他:“啥?”

    “你到底是谁?若不说,我不会信你半个字。”

    杜慈皱眉:“那你又是哪个?我咋个信你?”

    戚南柯抱臂在前,手指在手臂上轻敲几下,说:“我字清君,祖上在五色城做生意。”

    “清君?”杜慈看着他,“你黑成这样了还清君?”

    戚南柯:“……”

    戚南柯不耐烦道:“该你了。”

    “你说这些有啥子用?”杜慈道,“那我也可以说我就是做生意的,咋个嘛?”

    戚南柯再次伸手扳住了杜慈下巴,只觉得这皮肤摸起来光滑软嫩,掐起来手感也很好,跟他们这些常年征战边关的就是不一样。

    还真是金尊玉贵啊。

    戚南柯眼眸沉了些,竟觉得这养得娇滴滴的小王爷看起来很是可口。

    杜慈“哎哎”地喊:“你这是屈打成招!”

    戚南柯看了他半晌,放开手说:“我祖上就是做生意的,卖鱼的。”

    杜慈瞪眼:“我信你个鬼哦,你这样子像卖鱼的?那两个莽子还喊你少爷?你这是卖得镶金勒鱼蛮?”

    “祖上贩海鱼,后造船,学船工,”戚南柯道,“你若不信,这个给你。”

    戚南柯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丢进杜慈怀里:“改日你拿着这个去五色城,只需给当地船工看一眼,他们自会为你引路。”

    杜慈狐疑地看了看手里的玉佩,这玉佩看上去很有些历史感了,不是近些年的东西,摸起来圆润光滑但并不透亮,带着时光沉淀的厚重感。系玉佩的绳子倒是很新,看得出随时都会更换,这大块头还挺保护这东西。

    这玉不是什么上好的玉,拿出去当也当不得几个钱。玉的前后都刻着一个“船”字,看着不像是说谎。

    杜慈翻来覆去看了半晌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说:“你就叫我宝瑜吧。”

    戚南柯挑眉:“宝瑜?”

    杜慈道:“我未及冠,没有字,这是我……小名,只有我爹娘会这样叫我。”

    戚南柯点了点头,嘴里慢慢念叨:“宝瑜,宝瑜。”

    他这样反复地念,仿佛是情人的呢喃似的,听得杜慈有些不好意思。

    “我认识王城里一位大人,具体是哪个你就不要问了,我不能说。”杜慈想了想道,“我受托出来办一件事,跟这封信可能有点关系,就这么的。”

    戚南柯意味深长地看他:“不是说出来找男人?”

    “男人也是要找的!”杜慈道,“两不误!”

    戚南柯竟难得有些目瞪口呆:“两不误?”如此可能牵扯国家要事的密事,竟是跟找男人混为一谈,还说是两不误吗?

    山路马蹄声清脆,三匹高头大马走在林间,夜色温柔地掩藏了他们的行踪。

    一匹黑色大马上,一高大英武的男子身前搂着个肤白清秀的小少年,小少年身躯没有那么结实宽大,活像是要被这小山似的男人给埋了似的,他努力地掀开了男人裹着的披风,小心翼翼地喊:“公子……嗝!公、公子!”

    这打嗝的小少年正是豆丁,他被徐、周副将二人带出院子后,因久等不来小王爷哭得嗓子都哑了,一双眼睛也肿了,看着好不可怜。

    这会儿他还抽抽噎噎的,在马上喊前面的人:“公、公子!嗝!”

    “嗓子都哑了还喊啥子!我又没死!”杜慈的声音顺风从前面飘来,教育他,“你都好大的人老?遇到点事就哭,我在屋头是这么教你勒蛮?你出来的时候咋个跟我说勒?”

    豆丁可怜兮兮地不敢说话了,带着他的徐副将不忍道:“哎,他还是个娃娃。”

    豆丁立刻道:“我不是!我、我不哭了,公子,我以后都不哭了。”

    徐副将皱眉,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出口,一脸狐疑地看着前头的将军。

    前面的黄骠马上,正坐着戚南柯和杜慈,戚南柯的坐骑可是从不带人的,没想到今次竟是破例带了那小王爷……

    徐副将心里暗暗觉得奇怪,将军不是想破坏婚约吗?还说进了城先找那小王爷密谋商谈,若小王爷不打算抗旨,将军可还留着后手的。

    可看现在这样子,怎么都不像是要抗旨的啊?

    他转头去看旁边骑马的周副将,周副将眼大如同龄,满脸络腮胡,也正捋着胡子不解得很。从那通判的院子里出来后,他们就觉得将军哪儿不大对了,亦步亦趋跟着那王爷不说,还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两人心里满满都是疑惑,可现在又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得暂时忍着。

    周副将道:“少爷,那‘莽子’要么是被杀了灭口,要么就是被藏起来了。”

    莽子的喊法是杜慈和豆丁用蜀世国官话喊的,他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干脆也跟着喊了。

    戚南柯道:“若是被藏起来了,那必然是在孔通判真正的家里了。”

    “这厮,”徐副将很是刚正不阿,气得眉头倒竖,说,“居然还有别庄!真是出息了!”

    他们已探查过,那孔通判家里富裕可不是什么秘密,山脚下的百姓都清楚,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别庄好几座,还有不少田庄、商铺,简直堪比大盛王城里的正三品大官了!

    “等到了山脚,咱们分头行事。”戚南柯沉声道,“老徐,老周你们挨着去别庄找,找不到就去田庄,那莽子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跟宝瑜去山上会会那群山匪。”

    “是!”

    杜慈也道:“豆丁,山上危险,你就跟到徐大哥他们,不准再哭老!”

    豆丁努力憋住了不安,道:“可是,可是您……”

    杜慈瞪了他一眼:“我不得有事。”

    他话音一转,笑着道:“还没遇上我男人,我才舍不得就这么死老。清君,你要保护好我!不然你哩功劳和赏赐就没得老!”

    戚南柯一笑,在徐、周副将快吓掉下巴的惊讶里一勒马缰,道:“好。”

    等到了山脚下,几人下马休息片刻,便要各自上路。

    杜慈带着豆丁躲在远处的树后尿尿,两人站在一处,撩着衣摆,豆丁羡慕地说:“公子,你那东西真好看。”

    杜慈啧了一声,白他一眼:“我晓得,要你说。”

    豆丁嘿嘿笑起来,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公子,那三个人……?”

    杜慈看他:“说嘛,看出啥子没得?”

    豆丁原本可怜巴巴的神色冷静下来,显出几分和年纪不符的沉着,大大的眼睛映着月光,说:“他们带我走后我就一直哭,哭得打嗝,他们被我烦勒不行,说了一些边疆浑话。看他们体格和行事方式,不像是寻常走江湖哩人。”

    “嗯,没白教你。”杜慈点点头,收了腰带,说,“我猜他们三个都刚从边疆回来,尤其那个叫清君的,他脸上的伤你看到没有?绝对不是普通的伤,再歪一点,眼睛都没得老。”

    豆丁睁大眼睛:“公子勒意思……?”

    “当兵的,”杜慈转头朝远处看了看,见那三个黑影笔直地站着,哼笑一声,“不是坏人就得行,你跟到那两个一起走,别庄和田庄的账本、信件你都要留心。”

    “晓得。”豆丁点头。

    豆丁迟疑一下,又道:“那封梅花信……?真哩是大公子?”

    “不是老大就是老三,”杜慈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点狡猾狠厉的样子来,但随即那神色便消失无踪了,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看着十分讨喜,“大盛皇帝想瞒我蜀世国内乱勒事,哼,真当我一天被酒灌昏了脑壳嗦。”

    豆丁蹙眉道:“王爷,陛下已经放弃您了,您干脆就留到大盛……”

    杜慈没说话,只看着远处的月亮,片刻后拍了下豆丁的肩膀,说:“我想我哩小火锅老。”

    豆丁抿了下唇,声音沮丧了几分:“小的也想。”

    几人约好了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后便各自行动,在山脚下分道扬镳,

    杜慈坐在黄骠马上晃着腿,试探地问戚南柯:“哑巴……不是,清君,你去永歌干啥子?”

    戚南柯淡然道:“做生意。”

    杜慈:“……”做生意这话真是很好用啊?

    其实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真想证明身份何须那么麻烦?随身携带的鱼符和路引都能证明其身份,但两人偏偏都没有提起这茬的意思,可想而知彼此的身份实则都见不得光。

    杜慈心里其实怀疑这大块头和戚南柯有关系,毕竟这么巧出现在王城附近,连豆丁都能看出三人可能是行伍出身,又会用边疆浑话,指不定就是回王城述职的戚南柯的手下。

    杜慈眼珠子一转,继续试探:“你个卖鱼哩,从五色城走这么远去王城做生意?”

    戚南柯低头看了怀里的小王爷一眼,知道对方有意试探,心里觉得有趣;他也想看看这小王爷究竟打得什么主意,便顺着他的话道:“我家不仅贩海鱼也做船工活计,如今朝廷正筹备海军,王城里有意招揽懂船工海事的人,我过来看看。”

    杜慈道:“你想当官?”

    戚南柯单手扯着马缰,一手扶于膝上,背脊笔直顶天立地,说:“有何不可?”

    杜慈啧啧两声,道:“那好不容易哦。”

    戚南柯看了他一眼:“何出此言?”

    杜慈轻轻捋着黄骠马的鬃毛,摇头晃脑道:“哪个不晓得国舅如日中天,连太子都要靠边站,朝廷里大半的人都支持国舅和他背后的大明府,你要说其他的还有阔能,这海事国舅早就盯上了,你这样勒,没得戏。”

    戚南柯听得有趣:“你知道的不少。”

    “我有我的门路。”杜慈弹了下舌,打了个响指。

    小王爷十指不沾阳春水,自小金尊玉贵地养着,那双手秀气柔嫩,十指修长,抬起来在戚南柯眼前打了个响指,指甲干净整洁,指头圆润带着淡粉色,戚南柯不自觉就看了过去。

    戚南柯扶在膝上的手不由拽紧,总觉得手心发痒,想将那双白皙柔嫩的手握进手心里。

    他声音黯哑,眸色却显得精亮,在夜色里道:“这么说,想在海事上谋个职位是不行了?”

    “咋阔能嘛,你是啥子出身?有功名蛮?祖上烧高香了蛮?”杜慈啧啧,“明家现在是狗仗人势,莫说你这样勒,那些有功名在身的也不敢插手海事嘛。”

    戚南柯唔了一声,不再说话,小王爷却悄咪咪道:“不过你要是帮了我,那就不一样老。”

    “嗯?”

    “我是戚南柯未过门的正妻!”小王爷抬起头,看着戚南柯不苟言笑的脸,注意着他的神色,“到时候就当赏你勒,让你去海事谋个一官半职!”

    小王爷碎碎念道:“咋个说嘛,戚家好歹是国公,还是说得上话哩嘛。”

    戚南柯莫名觉得好笑,他其实最讨厌这种喜欢玩弄小聪明,利用身边的人和关系,更喜欢炫耀显得轻浮之人;但这杜九王爷如此,他却不觉厌烦,竟是想纵着他,只要他笑得更开心一点便好。小王爷得意起来时,竟让人恨不能将天上的月亮星星也给他摘下来,亲手捧着送到他面前,只要他多看一眼便足够了。

    戚南柯觉得自己魔怔了,一时有些心不在焉,嘴角还下意识勾了一点起来。

    这一切都被紧紧盯着他的杜慈看在眼里,杜慈摸了摸下巴,想:这人真是好生奇怪。若真是普通商人,说起戚家大名一般都会显出憧憬之态,他却没有;若是走南闯北的大侠,无人不知那“风怒”宝刀以及戚小将军的威名,自然也会显出几分崇拜抑或不屑;若是行伍出身,那就更不会是这幅古怪的神情了,听到上将的名字,怎会如此不在意呢?

    杜慈的小脑瓜飞速转动,突然叮咚一亮。

    除非他和戚南柯认识,要么十分熟稔,要么品级相当,若说是生死之交的兄弟,这幅神情便能说得过去了。

    这么说来,这家伙还不是个普通的虾兵蟹将,竟可能也是位将军了?

    杜慈越想越有道理,那两个大块头一路唯他是从的样子,还喊少爷,那自然是下属了。

    杜慈一时心痒痒,很想打探一下自己男人的消息,但自己已说了这么多,这大块头却是半点不主动提起,看来前路艰难啊。

    杜慈早就想过,戚南柯也许会记得他,但不一定会接受娶他。但他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待戚南柯回来同他见上一面,他自有办法让他死心塌地!

    小王爷就是如此自信骄傲,毕竟是金枝玉叶,又长得如此美貌动人,论家世金钱他都不输国公府,唯一的弱点可能是地位,但他还有一颗聪明的小脑瓜!

    话本上都说有聪明的小脑瓜就能赢得夫君的喜爱,更何况他的小脑瓜不仅聪明还好看!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吗?没有!

    戚南柯那么聪明,自然会懂的!

    占山为王的山匪们大概是有着官府的庇护,因此很是肆无忌惮,甚至连山寨都修建得气势磅礴,半点低调隐秘的感觉也没有。

    从山脚往上走,不多时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竟每隔一段距离还有通信用的瞭望塔。戚南柯带着杜慈蹲在不远处的树林后,看着沿着山中小路蜿蜒而上的火把,这么看来,别说是贼窝山寨了,就说是扎营的军队也是能信的。

    戚南柯脸色凝重,意识到这事情是真的不对劲了。

    在王城附近居然有这样的地方,若是有人借用此地囤积私兵,只需打扮成山匪的模样,估计也是能蒙混过关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戚南柯道,“谁给他们的胆子?”

    戚南柯在边关待了多年,很难回王城一次,再他看来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

    “哼。”杜慈摸了摸下巴,说,“看来这回能找到不少线索。”

    戚南柯眯眼打量他:“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杜慈啧啧两声,食指摇了摇:“天机不可泄露。”

    戚南柯:“……”

    戚南柯轻功了得,抱着杜慈直接从另一头上山,杜慈总算是习惯了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停下时终于没有再吐了。

    两人此时已接近了山寨大本营,能清楚地看到山寨宏伟的大门。这山寨修得很是气派,外围有高高的墙,东南西北四面都有门,门侧还都设立了塔哨。

    杜慈一笑,说:“哑巴……清君大哥,你觉得一个山寨,需要修建成这样蛮?”

    戚南柯面容冷厉,道:“且不说建造这些需要花费大量金钱,就算有钱,又哪里去招揽如此众多的人当山匪?这里不是偏僻西南,临近王城也算繁荣,好好的百姓如何会去当山匪?这么多的人,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于他们而言并无好处。”

    杜慈拿手肘狠狠撞了戚南柯一下,翻着白眼:“西南怎么了?西南穷吗?”

    戚南柯自知说错了话,捂了捂被撞的地方,说:“西南到蜀世国的交界地,那里向来是灰色地带,流放罪人众多,同蜀世国不一样。”

    杜慈哼道:“算你识相。你莫要小看我们,我们就算在大山里头,却是过得世外桃源的日子,大山后面的世界,你想象不到!”

    戚南柯确实从未入过蜀,好奇道:“世外桃源?”

    “青山绿水,逍遥快活!”杜慈道,“好吃得特别多,酒也最是醇香浓厚,你不懂!”

    杜慈说着说着就流起了哈喇子:“我哩小火锅、涮羊肉、麻辣兔头儿、甜水面……”

    戚南柯看他说得双眼冒光,竟也很想吃吃看,甚至觉得有些不合时宜的饿了。

    杜慈舔了下嘴角,粉色的舌尖一闪即逝,戚南柯看得清楚,突然朝杜慈凑近了些。

    杜慈:“?”

    戚南柯猛然回神,不自在地别过脸:“传闻蜀世国还有猫熊,也很是稀奇。”

    “那是。”杜慈得意,“我们有好吃好耍勒,稀罕宝贝儿也多,你们以为我们在大山里头就啥都不晓得了?肤浅!”

    戚南柯摸了摸鼻子——他可没这么说。

    杜慈笑嘻嘻地:“等以后我和我男人成了亲,我带他去蜀世国耍!你也可以一起切。包你再也不想回来老!”

    戚南柯挑眉,心说:不回来了可不行。

    两人在外围观半晌,察觉这山寨很是不易进入,四门的看守都很严格。

    戚南柯一人进去倒是会方便许多,便道:“我先进去看看,你就在这儿待着别动。”

    杜慈也知道眼下不能当个拖累,点头小声说:“注意安全,快去快回啊。”

    戚南柯走后不久,便有一匹白马奔上山来,那人手里拿着信,站在门下喊:“开门!孔大人传了消息来!三当家带出去的人被杀光了!”

    “什么?!”

    “谁人如此大胆?!”

    “快禀报大当家!”

    门上登时喧哗起来,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杜慈远远地看着,发现正对门的方向竟还排放着

    不少的重弩、撞车以及勾车,皆是用来攻城的重型武器。

    此处距离王城不远,这些攻城器具放在这里,实在让人很难不多想。

    可若只是一群山匪之徒,就算有官府庇护也很难真的上战场,除非这山寨里真正藏着的人并不是山匪,而是一群兵将。

    杜慈目光落在那进门的白马上,突然发现骑马的人穿戴和其他人不同,腰上系着的袋子上绣有一枝小小的梅花,本来并不起眼,但周围的火把将那与众不同的金线反射出来,教杜慈瞧了个正着。

    杜慈瞳孔骤然一缩,电光火石间来不及瞻前顾后多想,他一下从树后翻了出去,发出“哎呀”一声,将自己怀里藏着的白玉短笛落了出去。

    那骑马的人立刻转头,手中抽出剑来:“谁!”

    门上的塔哨里有弓箭手立刻瞄准了地上的杜慈,杜慈冷汗浸透了衣服,这很冒险,但机会难得他必须赌一赌。

    杜慈惨白着脸倨傲抬头,说了声“放肆!”,弓箭手正要就地射杀,那骑马的人突然看到滚在一边的白玉短笛,眼睛一下瞪大了:“住手!”

    他高喊一声,骑马冲了出去,捡起那短笛左右仔细看了,拿剑指着地上的人:“这短笛从哪儿来的?!”

    杜慈一把抢过短笛,瞪着眼:“这是我的!”

    那人低下头细细一看,突然想到什么,倒抽一口气:“小王爷?”

    杜慈戒备地看他:“你是谁?”

    那人眼珠子一转,立刻下马下跪行礼,道:“不知小王爷驾临,小人该死!请王爷恕罪!”

    山寨里的人听了,都纷纷过来看:“什么什么?这就是王城里那位小王爷?”

    “果然金尊玉贵,这模样看着可真好!”

    “这果真是小王爷?”

    杜慈皱眉盯着他们,道:“你们是谁?为何知道本王的身份?这是哪里?”

    那骑马的人试探:“王爷不知此处是何地?”

    “不知道!”杜慈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摆,微微扬着下巴不可一世道,“本王为何要知道这是哪里?”

    那骑马的人笑了一下,说:“此地为樟山,我等是……樟山本地的巡逻军。不知小王爷为何深夜会在此处……?”

    杜慈道:“本王在找人,就这么上来了。”

    那骑马的显然不信,这山路都是他们的人,却无一人发现杜慈的行踪,生生让他走到了门前,怎么可能?

    杜慈知他不信,早就想好了措辞,道:“本王是从北边过来的,那山下还有一座茶肆,门口摆着破酒坛子,拴着一只黑狗。”

    杜慈被戚南柯一路带着从难走的路掠上山头,路上他一直有暗暗记下路线,这就用上了。

    骑马的人一听,心里了然:小王爷误打误撞,竟是从最难走的山路上山,那边本就没怎么设防,自然不会被发现。

    那人仔细打量杜慈,杜慈从树后滚出来时故意滚了一身尘土,此刻看着狼狈了几分,倒也说得过去了。

    骑马的人道:“王爷在找谁?小人可派人帮王爷一起找。”

    杜慈便笑眯眯地得意起来:“本王在找夫君!”

    山匪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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