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9-16 10:20
- 主角为季驰北邵行南的小说《私有病态》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私有病态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料春所著,内容是:知道了他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同时也知道了他根本不喜欢自己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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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私有病态by料春免费阅读
今天下了好大的雪。
其典型程度大概就像夏日里的重庆。
我第一次见季驰北时,也是这样的天气。
他穿着合身得体的定制西服,胸前别着个胸针,状似玫瑰,熠熠发光的宝石点缀其中,和他那张脸一样贵气逼人。
这实在很难不让人注意。
我当然不例外,毕竟我还陷在红尘里,是个俗人。
我那时躲在街边便利店里躲雪,眼前整面墙都是玻璃,实在是赏雪的好位置,于是我顺势坐下,看着也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古人喜欢附庸风雅。
在这期间,店员眼神“示意”我好几遍,我全数都当作没看见,所以哪怕他白眼翻到我面前,我依旧没买伞。
雪没有止住的意思,意味着我会在便利店待很久,然而我只买了一瓶两元的饮用水,就得了几小时绝佳的观雪体验。我想我果真是天生商人,简直是赚了。
这样想,我倒是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在被那店员当作吝啬鬼之后,继而又被认作了神经病。
即使我实在冤枉。
季驰北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我的确是在看雪,但他比雪要好看。
所以我顺理成章地“移情别恋”,这点上,我绝不喊冤。
他应当是顶矜贵的人,在下车前,就有人立在车门边为他支起了伞,我想如果不是大街上不方便铺红毯,这个步骤绝不会省略。
但即便如此,也看得出季驰北并不满意,因为他拧着眉。
我见他眼眸低垂,却实在好看,就好似旧上海弄堂的琉璃窗,光影一透过,会五彩斑斓地发亮。
我的确语言贫瘠,无法准确形容。只是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明白“惊心动魄”是如何通过人来具象,又后知后觉惊“心动”魄和动心是对称的,而人也是对称的。
所以言之凿凿,证据属实——我爱上他了,一见钟情。
这当然是玩笑话。
惊艳之后,我转头继续看雪。
就当我喜欢装模作样吧,这是坏习惯,可我二十几年将它养得根深蒂固,实在难改,所以索性放着不管。
这并不难理解。
季驰北裹着霜雪气息进入店里,我用余光偷瞄,手指却不自觉地在扣瓶子外面的标签纸。
他那样的人,总是站得太高,能轻而易举地忽略许多。
这点我的确不及他,也着实佩服他。
此时窗外起了风,搅着雪花飞舞,好似白色的裙摆优雅地旋转,风把雪卷起扑在窗上,我一瞬不瞬地盯着看,觉得自己过于入神,不然怎么嗅到了想象里的草木冷香。
“借过。”
原来不是错觉。
我侧过身,近距离看清楚季驰北的脸。
睫毛浓密地覆盖了他凛冽又秾艳的丹凤眼,鼻梁优越,凸显了他完美的骨相,我想他一定知道自己好看,不然不会抿起唇,连不悦都表露得如此性/感。
“能麻烦您让让么?”
大概是我太久没动,季驰北不耐地蹙眉,他掀起眼来,再次出声提醒。我猝不及防与他对视,甚至没来得及感慨他的声线与整个人极其适配。骄矜冷然,尾音微微下压,自带苏感地酥人耳朵。
事不过三,再要人提醒就不礼貌了。我摸摸鼻尖,故作坦然地转过身,腰腹紧贴住窗边的长桌,示意季驰北过去。
货架和桌子的距离实在狭小,即使他不愿和我近距离接触,迈过去时小臂还是不可避免地擦过我脊背。
冬日里,大家衣服都不薄,我心知无论感受到什么都赖于我想象力足够丰富,可心跳得雀跃,脑海里满是他抬眸瞧我的慢放——跟电影似的。
如果一定要找个例子来贴切,大概便是枪口瞄准我眉心,而我听见上膛的声响。
他看向我和别人拿枪指我,带给我的感受没任何不同。总结起来就是——
我快死了。
所以,我想,爱人和死亡本质上应是一致的。
我裹好毯子,专心致志地看今日的雪。
表面平静实际在许愿,要是能看见季驰北就好了。
初见时我没得到他的名字,只看见他拿走了最大号的避/孕/套。
尺寸不错。
品味也可以,薄荷味带螺旋的,是我常用的那款。
我面不改色地收回视线,见他背影再度没入雪中,轻轻眨了眨眼。
雪不多时也停了,我拿着水离开,又折回来,在店员费解的目光下买了把伞。
作为赏雪的酬谢。
现在窗外的雪已然越积越厚,楼下院子里的绿植几乎瞧不见了。眼下这种情形,人与车都寸步难移——简单来说,今日我一定见不到季驰北。
这样想,我反倒没那么难过。
是天气的原因,不怪他。
在见不到他的日复一日里,我也总是找这样的理由,但是今日的失落感更强些。
可能是因为,过往时日相较今天来全都平平无奇。
而更为确切地,是我没那么傻,能意识到我见雪而“触景伤怀”,季驰北不会,他可能早就遗忘我,更不会因雪而想起我。
我不是说了么,他太矜贵,站得太高,所以能轻而易举地忽略许多。
玻璃被阿姨擦的很干净,能看见我的影子。
笑得太难看了。
于是我毫无留恋地扭头就走。
屋内不知何时开了暖气,我双脚踩在冷白色的瓷砖上,并不觉得冷,裹在身上的毯子便多余起来。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很像有些都市小说中所描述的游荡的鬼魂,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只是他们比我更轻松,不需要要脚受累。
以至于大多数时候我都选择躺着。
发小岑宁看见后骂我半死不活,我无所谓地点点头,继续躺着,把我毫无破绽且准备良久的说辞告诉他
——没错,我在感受死亡。
他不理解。
所以把所有“罪与恨”都归咎季驰北,说我是为了他如此。
我听完他的忿忿不平,乐了,说他拿我当什么?是十几岁为爱情要死要活的青涩小男孩么?
我可是邵行南呐。
但岑宁比我想的要聪明,可能大多数人都和他一样聪明。能知道我胡诌背后藏着的是什么,一口道破原因。
但我仍然拒不承认。这种事情,只要我不承认,旁人就别无他法。
正如季驰北所言,我的确任性,还要求所有人陪我一起。
可他不知道,我的任性面对他时总是收敛,比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吝啬说“爱”这个字,比如他说要与我分开。
全部都是我迁就他。
看,他不领情,不领情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任性。
我一面剥橘子一面想,骂他真不是个东西。
骂完又舍不得,就骂自己,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相配了,祸害在一处,免得害了别人。
边想边笑,觉得自己在安慰人方面挺有天赋,是时候来忽悠忽悠我爹,给点创业资金来实现自我价值了。
但估计会失败,我没季驰北那么有出息,他不靠父辈还能成为商业新贵,而我就算如八爪鱼攀在我祖业的大树上也只会败家。
所以他说的对,我们名字里相称的“南与北”,并不代表“天赐良缘”,而是“南辕北辙”。
想清楚了,但想清楚也没用。南辕北辙的痴人总是有的,他不愿意,我愿意。
反正地球是圆的,大不了就是路途遥远点。
我真这么想。
之前同他说过一次,他听完讽刺,说,按我这么想,南辕北辙是励志故事,顺带还得夸一夸故事中那个去楚国的人颇有毅力,重点是还有开拓创新精神。
我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赞叹他会概括。
后来分手,我把一模一样地话和岑宁说了,岑宁也讽刺我,你日思夜想,就去找人季驰北,天天跟别人逼逼赖赖算什么?
我只摇头,说他不懂。
季驰北和我,玩玩就算。他有野心,我不安分。我们两个人早就知道这关系长远不了,也不会有后续。
从滚上/床的那刻起,就掰着指头算什么时候分手要是怎样的黄道吉日。
但我的不安分没法越过他的野心,栽了跟头,而他仍旧体面。
分手、难过、怀念,是必经流程,我受折磨了,起码良心不会不安。
我这样同岑宁解释,他不信。
可这是真话。
我又说要死不活是仪式感,由不得他不信。
他就拉着我偏要我硬一个看看。
我虽不要脸,但也没开放到那程度。
没办法了假装发火,大声叫嚷,骂他怎么回事?我又没欠他一杯酒,午夜场聚会每次必到,和以前的邵行南哪点不一样?
岑宁起先是沉默,然后当着我的面把酒杯砸了,面色阴沉盯着我,要我滚回来,说哪都不一样。
心不一样。
剥好了橘子,我却没了吃的欲望。
随意地把它搁在茶几上,感觉身上被暖气蒸出了湿意。
我回想岑宁的话,眼尾向下压着,想解开衬衣扣子,但又实在懒。
当时我愣住神,没找到话糊弄,现在置身于分手前夜交/缠的潮/热里,想起了一句。
如果心跟着肾走,那的确不一样。
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里,有人喜欢薄荷味,有人喜欢螺旋纹。
但单单就季驰北,他和我一样,两者都喜欢。
有品位。
浑浑噩噩过了一个下午,清醒的间隙为今日没见到季驰北找到说辞,我刚准备从冰箱里拿出瓶啤酒醒神,就接到岑宁电话。
对于让我忘掉季驰北这件事,他比我更热衷。
并且绝对不允许我对他插手此事发表任何合理意见,比我还要一意孤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惹上身,往往他怎么说我怎么做,即使我们俩心里都清楚,再好的外用药也对内伤没有丝毫疗效,主要是不对症。
但他愿意看我变好,我便也装作乐在其中。
人生本就是在糊弄糊弄别人,顺便糊弄糊弄自己的过程里消磨的。
所以他信不信我不在意,我到底好没好,他不追根究底。
因此,相安无事。
“行南。”
岑宁这声喊得太正经,我听了直起鸡皮疙瘩,于是耸了耸肩,连忙打断:
“你正常点。直说吧,今天约在哪?”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
似乎对我无可奈何,但好歹是换了个称呼:“南子,今天没有聚会。”
闻言我就笑了:“没聚会,你给老子打电话干嘛?”
“我看你真是疯了......”,岑宁不知在哪,声音压得极低,但我还是听清楚其中咬牙切齿的意味,所以没先反驳过去,听他继续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今天是下雪的日子。
我太混不吝,差点就要用这个回答气死他。但好在理智悬崖勒马,让我在冰凉酒液入喉后,腾出思绪来细想他到底什么意思。
单手拎起瓶子,我拿着手机往沙发边走。
但大多数时候人的脑子是不管用的。
好在还有日历这种遥遥落后于现代文明的“上世纪产物”,在看见那鲜红夺目的月份和日期时,我终于醒过神。
十二月七号。
我爷爷,一年前在邵家“一手遮天”——掌权者的忌日。
任他再怎么说一不二,权势滔天,能让全世界的资源为他倾斜,还不是说死就死了。
好听点叫中道崩殂。
真不能怪我不孝。
邵老爷子于我,大概就是逢年过节能见上一面的陌生人。他觉得我没出息,邵家迟早毁在我手里,而我觉得他说得对。
所以对于他越过我爹选择季驰北,我没任何异议。
但旁人有没有,又因此而生出多少阴暗不见光的心思,我便不清楚了。
听其他人说,季驰北是老爷子爱而不得白月光的孙子,这关系说来就绕,我不乐意提。
而季驰北很小时候父母就出了意外,老爷子顺势就把人养在国外。
养成了我见季驰北第一眼的模样。
我和老爷子没感情,但要装出感情。他逼死我妈时,我的确恨,却要表现得乖顺。
虽然我也明白,那个懦弱女人的死和老爷子没直接关系。
但总要找个人来寄托仇恨吧,毕竟,我向来不愿意责怪自己。
......扯远了。
反正不管我和老爷子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又在豪门辛秘里如何编排,现在也得老老实实地去人坟前献上一束花。
会遇到季驰北么?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随即哑然失笑。觉得自己愚蠢。
当然。
季驰北当然会去。
没依托老爷子的资源,却把季氏从无到有做了起来,无疑是通过了所谓的继承者考验。
想来不消多时,邵氏也要改姓季了。
他为什么不去?
“邵行南?!邵行南?你发什么愣呢?快点收拾收拾滚过来啊!”
是我沉在自己的情绪里太深,没理会岑宁,以至于他在那边气得大喊我名字。
“知道了。”我垂下眼睫,淡淡回了句。
随便敷衍几句,我迅速换好了衣服。
一月前做好的西装竟然不太合身。
但我懒得搭理,只把到场当作了任务,人到了就好了。至于怎么到,到的是畜生是人,不重要。
只要冠以“邵行南”的名字,就有意义。
坐在车上时,身边所有景色都与我背道而驰,形成迟缓又倦怠的残影。
漫天雪花敲打车窗,以至于我试图昏昏欲睡被强行中断,只能百无聊赖地和岑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明明知道我最想听什么,却总扯一些有的没的,偏偏不说。
最后我以“滚吧,别烦我”作威胁,岑宁才发了个猫猫滑跪的表情包道歉。
我好整以暇地放下手机,侧头看车窗倒映出我剪影。
岑宁:[反正我现在没看见季驰北。不过也对,想要的都得到了,他没必要惺惺作态。]
手机传来消息音提示,我低眸见着这一句。
既心安又失落。
我日日想要见他,却也不愿见他。
这很复杂,很矛盾,很像吃人的怪兽啃掉我脑子才能说得出来的话。
季驰北已经得到想要的一切,权力的手柄到了他手里,不再以任何人的意志而转移。
他不再需要我,而我按照约定,也早该厌弃他。
如果被他发现我的放下都是假装,是很丢人的事。
比起他,我更爱我面子。
岑宁说得在理,于是我一门心思地认定季驰北不会去,把所有其他的可能性抛至脑后,不愿细想。
我到时,已经来了很多人,他们像是特意为了眼前这个死人换了衣服,清一色的黑,庄重得我好似又经历一场葬礼。
走在其间,我不急不缓地挪动步子,走到递花的人面前。
漫不经心地选了朵——即使一模一样,实在没有选的必要,是我在故意拖长时间。
紧接着我就听见有人在哭,扭头看去,正巧与岑宁打量的视线撞在一起。
我挑起抹笑,对着哭得正起劲的人喊道:“都死一年了,还哭呢?”
不知是三大爷的孙子还是八大姑的侄子,我对眼前这张泫然欲泣、矫揉造作的脸没任何兴趣。
“真可惜了。”
他应该认得我,但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说话间有些哆嗦:“可......可惜什么?”
“可惜老爷子死前你没在他床边,不然这么会哭,他感动了说不定你们家钱能多分点。”
这话我是笑着说的,但杀伤力似乎没减多少。因为他很快瞪大眼睛,嗓音尖锐得我登时想捂住耳朵:
“邵行南!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第一天认识我么?”
我恹恹地垂下眼尾,懒得再分给眼前的小丑半分眼色,漫不经心地朝站在门前的保镖招了招手:
“把他带出去,跪在雪地里哭,这样的孝心才配得上我爷爷。”
保镖钳住那人胳膊,我笑眯眯地弯腰,轻声细语地问道:“懂了么?”
他是什么人,也配大声喊我的名字。
见到这幕,周边人纷纷噤若寒蝉,我想他们一定觉得我荒唐,却也没任何人敢拦我。
这是我家,说句话还是作数的,所有人都明白,只有我眼前这个妄图反抗的蠢货不懂。
“邵行南。”
我怀疑是我幻听了。
可我侧过身,的的确确看见了拥有这把好嗓子的主人。
季驰北。
我不知道我发出声没有。
他是所有黑色里独一抹亮色,和身后的雪融为一体,却又踏雪而来。
他又冷又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念了我的名字,又走向我。
就好像他此行,是专门为我而来。
岑宁说他想要的都得到了,在大雪之日特意来演场毫无益处的戏,实在没那必要。
我深以为然。
只是仍然在他一步步走向我的过程中,心脏狂跳,试图思考我是否等于了利益本身,又有什么值得他再利用下去
能让他专程为我,只为见我。
“邵行南。”
他终于站定,与我相隔半米,低声重复了遍我的名字。
“在呢。”
得益于我们俩谈过,我不再因为他喊我声名字就神魂颠倒。我眨眨眼,扬起抹笑,答应得分外轻佻。
他皱眉,视线掠过我,却看向跪在地上那人,压低了声音说:“别胡闹了。”
季驰北竟然教训我。
连句好久不见都不懂得寒暄,就急着管教我。
我装作没听见,依然笑意不减地问他:“你说什么?”
他并不理会我的挑衅,平静至极:“今天不是你任性的日子。”
又是任性。
同样的词,季驰北每次用却都能带来不一样的杀伤力。
我几乎是瞬间敛了笑,险些忘了维持风度,要把他和我鬼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交代。
再揪住他衣领问他,我到底哪里任性。
“季驰北,我凭什么听你的?”
嚼碎词句,我抬头直迎他眼睛,铁心要把局面推向剑拔弩张。
好久没亲口喊他名字,甚至显得生疏,我脱口而出质问的那瞬,险些包含了缱绻情意。
即使他不以为意,不会听出来其间差别。
季驰北没搭话,只定定地看着我。
琉璃般清透的眼睛此时黑沉沉的,似乎压抑着怒火,似乎想迫使我把这句话收回去。
但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我也说了,面子和他比,面子重要。
我在他的目光下坦然自若,索性点燃根烟陪他耗。
但烟没点燃。
我同样也说过,其实他比我任性,我从来依着他。
他指腹被火星灼得起皱,我叼着根哑火的烟,稍稍掀起眼,就能瞧见他浓密纤长的眼睫,遮住了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睛。
我没法,承认自己说了谎,面子和他,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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