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后成了太子的秘密男妃最新小说

  • 时间:2023-09-14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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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隐居后,成了太子的秘密男妃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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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居后,成了太子的秘密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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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村里街边已经暗了不少,挨家挨户都已经早早熄了灯。

    只有在村南头把守的那家门口还点着两盏红灯笼。

    红彤彤的,破旧的木门上还贴着喜字。

    只是年久失修,破落户看着万般廉价一般。

    院不大,一共就两个厢房,左边这个是與洗室,右边是今天大婚的婚房。

    “娘子,我已经洗好了,干净了。”白渝苏紧张的喉咙说话的声线都发小。

    白润的脚尖踏在地上,帮床上的男人叠好换下来的喜服,微微一抿着嘴唇还带着浅浅的酒窝,漂亮的不得了。

    白渝苏的长发还没有擦拭干净。从发髻中还滴出水来,顺着白皙的脖颈直接流淌进了衣领大敞的身体里,甚至在他锁骨的位置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小水窝,他的身子骨不算魁梧,在男人中甚至算得上是有些娇小了,但是就这么一个看似娇小柔弱的男子今天终于解决了终身大事。

    娶上媳妇了!

    “嗯。”床上新娶到的娘子闷声答应。

    “那个,我...我..用不用我帮你洗洗?”他的声音试探,怕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让自己新娶的娘子不开心了。

    怕娘子觉得不好意思,他连忙接道:“我可以蒙着眼睛的!”

    床榻上的人看他这幅紧张的模样笑了。

    “不必,夫君客气。”

    '小'娘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应该是我为夫君更衣才是。”

    只见这位刚被娶进门的小娘子站起身来竟然比白渝苏还要高上大半个脑袋。

    因为他这位娘子不比寻常人家是个可心的小女子,有钱地主家的漂亮小姐,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娶一个男人进门,这简直就是天下的奇闻,是闻所未闻的大笑话!

    “那..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干什么?洞房吗?”白渝苏局促的坐在床榻边低着头问。

    厢房内的烛火不算亮堂,家里实在太穷,点不起什么好蜡,不然一定能够看清楚白渝苏脸上这因为害羞泛红的脸颊。

    “夫君忘了合欢酒了。”

    毕竟两个人现在还是格外陌生的。

    这样笑话的姻缘论谁头上都是大难,偏还真要两个男人有了断袖的姻缘。

    “夫君可要清楚,娶了我这样一个男子当真不会后悔么?嗯?”床榻上的新娘子嗓音格外的沉,却像是神仙的话一般好听。

    白渝苏认真的抬头,坚定的看着他:“当然不了!你父亲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两家的婚事早早就订好了的!就是...就是现在家里的样子你也看到...破败了些,不过你信我,将来我定能让娘子过上好日子!绝对会好好待你的!”

    他不是怕自己的娘子是个男子。

    他是怕娘子跟了自己以后过的委屈。

    白渝苏是个实心肠的,不想委屈了他。

    他直接一口喝下了交杯酒表示自己的决心,

    这酒辣的他只咳嗽,他打量着自己面前新娶的娘子,怎么看怎么欢喜。

    谢怀,眉眼深邃,就连这眼珠子都像是那琉璃瓶子上的宝石一般美丽,只是这身材太高大魁梧了,穿着简单的布杉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紧实,颇为好看,长发入鬓,落下来都散着淡淡的香味。

    如果不说,凭着他娘子这身板气质,一点也不像是乡下的病秧子,倒是像极了宫里头那养尊处优的王爷。

    谢家有这么漂亮的公子,怎么之前在村里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而且还说自家娘子生了一场大病,身体病怏怏的。

    可现在看着面前这魁梧的娘子,白渝苏头一次不犯傻,心里有了嘀咕。

    病人会长得这样健壮?

    虽然有些疑惑,可他的小脑袋却想不了太多的事。

    不等他有什么疑问,床榻上的谢怀将他的那杯酒轻倒在了地上:“我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夫君不会介意吧?”

    “当然啦!没关系。”

    “大婚以后我这身子怕是不能出门,夫君恐怕是要多个累赘。”

    “怎么能这样说呢!”白渝苏赶紧否认:“能娶了你是我的福气,两家定亲是上一辈的事!这就已经说了我们的姻缘!夫君有手有脚,将来一定能够找到活计把娘子养的白白胖胖!以后再找个大夫认真给你瞧瞧病!”

    谢怀长狭的眉目打量着面前这个清秀小人儿,只是轻轻一笑:“那可真是辛苦夫君。”

    “不辛苦,不辛苦。”白渝苏盈盈的回答:“以后就靠着我吧!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不怕吃苦。”

    这样坚定的誓言,确实是一个大男子所为。

    白渝苏虽然长得小,人也痴傻,看来在对待娘子这方面却不会含糊。

    白渝苏年已经过了二十,长相也是清秀的,说不出有多么的出奇,却也白净曾经读过几年书,和那只知道种地的农人也有出入。

    一张俊俏的鹅蛋脸,倒是很翩翩公子。

    “时候不早了,安寝吧。”

    “嗯?安寝?”白渝苏听的一愣。

    他们村里什么时候有人说安寝这俩字?

    “你的意思是睡觉吧?”

    安寝倒像是宫里会说的话。

    “嗯。”

    白渝苏没有多想什么,乐呵呵的抱着自己的被子躺到了他的身边。

    起身穿着裹衣将案台上的烛火轻轻吹灭。

    一对龙凤红烛还没等爆响就被灭了光。

    在这破旧的小厢房里,两个人呼吸浅浅,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月光从木窗的窗口渗透进来,白渝苏轻轻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娘子脸边的轮廓,心口跳的扑通扑通的。

    想着以后要和这漂亮娘子相处一辈子,怎么想都是怎么开心的。

    这俩人的婚事说来也巧了。

    白家曾经是鲁山村的小地主,老一辈儿也算得上是一片风光,家中就白渝苏这么一个独子,本来小儿子确实是聪明伶俐的。

    只是在十六岁那年,白家因为被山匪抢劫,老两口儿当场就命丧,白渝苏当时就被吓的昏死过去,整整烧了三天才捡回一条命来。

    可是等捡回这条命时,白渝苏却再也没有那翩翩公子的模样,变成了一个痴傻儿。

    所有人都说白地主家的儿子是被那山里的土匪吓疯了。

    村子里所有的人将地主家的财产洗劫一空,霸占所有,留下这一个破落的小厢房,留给他生存。

    白渝苏没了那翩翩公子的模样,倒也不至于像疯子一般,只是想事情变得更加简单,倒像是一个八岁的孩童。

    种地写字其实都会一些,只是不像以前那般精通,并且把之前的记忆全部忘记罢了。

    其实他是穿到这具身体上的,上一世他被自己的继母虐待而死,转世来到了这副身体。

    他本就不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自己重活一世,自然欣喜,也只想把这一生快乐过完即可。

    在这村子里多少人嫌弃他看起来痴傻他都不在意,因为这些话他上辈子也听了好些。

    话说回到这段姻缘上。

    白家地主还在世的时候,就给自己的小儿子定下了一桩亲,是和在扬州老家的兄弟谢家定的娃娃亲。

    本来这桩亲事其实已经作罢了,只是那谢家的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几次三番差点儿活不成,最后有个算命的说,要和白家完成这桩娃娃亲就能活命。

    老两口儿再怎么舍不得,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死了,虽然两个男子成亲已经是天下大稽,可谓的活命也只能就这样照着办。

    让两个家婆带着自己的儿子过来成亲。

    算命的说,谢家儿子因为身上阴气太重,只要和男子完婚,补了阳气,那就能够续命了。

    白渝苏本来是有些挣扎的,毕竟要娶个男人回来,可是会让村里头笑话的。

    但是自家娘子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就在轿子上咳嗽个不停,白渝苏心都软了,哪里还能在意这些?

    这婚结的也是相当仓促。

    只是匆匆在窗户和门框上贴了对喜字沾了点儿红纸也就结了。

    白渝苏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好些年,其实早就习惯了这清汤寡水的生活,平日里闲来无事倒也知足。

    现在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能够和他相伴一生,不再孤独,怎么想他怎么开心。

    两个男人不能完成洞房,就算是这样,静静的躺着也好。

    白渝苏感受到自己身边这人有些温温暖暖的。

    他听说娘子从小体弱多病。

    可是他能够感受到自家娘子长得明显比他魁梧很多,甚至就连那手指的关节当中都有着一层薄薄的茧,不像是干农活儿的倒像是握刀剑的。

    但是这人生的漂亮身材又好,老天爷,所以给他关了扇窗户,才让他体弱多病的吧?

    说不定娘子只是看起来魁梧,实际上那里早就已经虚透了。

    一想到这里,白渝苏忍不住的暗暗心疼。

    他的手放在了枕头下,摸到了几块碎银子。

    这是他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攒下的。

    白渝苏不会写这古代的字,没有什么经商的头脑,只是会一点零碎的活儿干点儿苦力。

    本想着多攒些钱以后租个铺子做点儿什么小生意。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想先用这些银子给娘子看看身体,明天再上县城里给娘子开几个补身体的药方。

    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是自己的娘子从此以后就只有一个了,一定要放在心尖上疼。

    脑子里盘算着这个,想着想着他睡得很快。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了了。

    正在白渝苏沉睡的时候,躺在他身边的男人忽然把眼睛睁开。

    男人一双黑色如渊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旁边这位刚刚把他娶过门的夫君,眼中完全没有刚才的笑意。

    谢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火折子,映照着白渝苏的侧脸,试探着他的鼻息,确定他是否真的入睡。

    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意。

    这真是个傻子,竟然当真把一个男人随便娶进门。

    比他想象中要好对付太多,暂时还杀不得,需要拿他掩人耳目。

    正因为这段姻亲的存在,才能够让他在这个村子里面暂时藏起来活命。

    这个村子远离城镇,短时间内应该就是安全的,也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谢怀缓缓起身,推开这吱呀吱呀的木门。

    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盛夏树上的蝉鸣叫声。来回吹动的风都夹带着几分不属于夏天的冷意。

    “阿久。”谢怀垂眸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只见那院子当中的梧桐树上忽然跳跃下来一个人的身影。

    听到他的召唤,直接跪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京城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谢怀踱步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黏摸着一串儿玉做的佛珠。

    阿久低着头仍旧跪在他的面前,身穿着一身锦衣,身上还佩戴着一把刀剑。

    “回太子殿下,李将军和六王爷上报了太子殿下身亡的消息,现如今京城里乱作一团,恐怕是在等着立新储君。”

    “新储。”谢怀冷笑一声:“真以为凭借他们的下作手段就能让我葬身黄河。”

    “殿下英明,等六王爷放松警惕,我们再回到京城,就能一举拿下逆贼。”

    “原来我也最痛恨那些对自己血亲下手的人,现如今我也容不得他们。”

    “六王爷在你外出巡视的时候在船上做了手脚,还让李将军的人追杀我们,就是因为当今圣上已经病重不起,他怕您登基称帝,迫不及待来一场宫变,想要先除了您。”

    谢怀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

    他自然不是什么谢家那病重的小公子。只是一个冒名顶替在这里面藏身的人。

    因为他是当今的七王爷,也是当今圣上唯一嫡出的儿子,位在东宫的太子!

    段景然!

    九五之尊!

    当今圣上共有十二个儿子,可最近身子已经大大不如从前,连上朝大多数的折子都是由他代为批奏。

    正因为父君现如今即将崩逝,那些底下的王爷臣子开始按耐不住。

    朝中一共分为三派,太子,六王爷,十王爷,三方分庭抗礼。

    上个月,南方发了大水,段景然作为太子替父君巡视灾情,谁知过黄河的时候,船上让人做了手脚,岸上还有无数暗箭飞射过来,船上的人也反水,直到船沉下去。

    段景然身边本来带了一队贴身锦衣卫,现如今活命的却只有阿久一人。

    段景然腹部中了一箭,随着那滚滚黄河水冲到岸边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阿久背着他走了很远的路。

    这事说来也巧,本来在那些乡间小路上看不见半个人影,可是偏偏在离一个村子不远处看到了一个轿子,旁边的车夫全部都在掩面痛哭。

    一打听才知道这轿子里坐着的是谢家的小公子还要去成亲,没想到现如今竟然直接病死在了轿子里。

    掀开那轿子,里面病死的那个小少爷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和段景然都有几分相似。

    而且,这轿子还没有到达成亲的地方,除了这几个车夫,没有再知道谢怀的真实样貌。

    在这样的情况下,狸猫换太子。

    阿久用银子打发了那几个车夫,用谢怀的尸体替段景然假死。

    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借用这人的身份暂时休养一段时间,静观其变。

    阿久他身边的暗影卫,忠心耿耿。

    这段时日也联系了几个为他效忠的大臣,只需要等六王爷的风头过去,等到即将宫变的时候,他便杀回京城。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恐怕真的要和厢房内那个有些吃啥的夫君在一起共处了。

    “太子殿下,里面那个人真的不需要做掉么?”

    段景然摇了摇头:“不能声张,更不能弄出动静,随他去吧。”

    “是。”

    阿久退后身子,藏进了那黑夜当中便没了身影。

    段景然借着月光将自己最里面的那层裹衣缓缓掀开,眉头微微轻皱起来。

    刚才因为动作太大,伤口已经有些渗血。

    只见在月光下那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有着清晰的肌肉线条和纹理,一看就是常年舞剑弄枪留下的痕迹,无论谁看去这一幕,这样较好的身姿恐怕都是难以忘怀。

    段景然抿着唇瓣,将伤口位置上的布轻轻扯下,紧咬着自己的衣袖处理着。

    这伤口已经有些发炎,几天也不见好,倒还真给他的脸上弄了几份病态。

    这种时候更不能去请郎中。

    阿久说,城镇上的那些郎中好像都被李将军的人控制起来,现在就在大面积的搜人,不能声张。

    现如今他在黄河当中失踪,趁乱要太子命的可不止六王爷一个。

    太子一死,朝廷大乱。

    圣上病重垂危,每一个王爷都有机会。

    所以搜他的人也不止一个,更不知道到底是哪派人马。

    藏在这里养精蓄锐,用着和白渝苏大婚这件事情正好能够掩盖他这个突然多出来的人。

    好在这个村子破落,白渝苏也没有亲人,身世纯粹,也没有什么朋友。

    将来就算自己离开之际,将他一杀了之也不会有人知道。

    何况这个白渝苏看起来形同痴傻儿一般,娶一个男人进门,这种天下笑话都能真当成幸福事儿,乐呵呵的。

    段景然还真喜欢他这点,不然太精明的人总是要动杀孽的。

    白渝苏今年才刚刚二十,倒是小自己两岁。

    想着刚才喝合欢酒时那脸色绯红的小人儿,他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轻笑起来。

    因为那酒里已经被他下了安睡药。

    这种傻乎乎的人,不如宫中的那些人精明,竟然也格外可爱。

    *

    一夜都是噩梦不断。

    白渝苏几乎是从噩梦当中被惊醒而来,他喘着粗气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个可人娘子已经没了身影。

    村头外不知道是谁家的公鸡一直在打鸣。

    白渝苏愣住半天。

    他梦到自己竟然怀孕了,大着肚子跑到皇城里面给孩子找父亲,最后还让人赶出去了。

    一个大男人梦到自己怀孕可不算是噩梦吗?!

    白渝苏吓得瞬间清醒,被外面的攻击声音吵醒,赶紧抓起外衫:“娘子?”

    他今天还要去田地主家干活呢,可不能耽误了时辰。

    自从知道自己成家以后,他断断续续找了不少零活儿干,不能因为大婚第一天就耽误了自己上工,被人扣了工钱可不好。

    打量这房内没有人影儿,赶紧提了鞋,仓促的往外走去,边喊着人。

    可是这衣袖儿穿了半天穿不上去,出门的时候还让门槛绊了一下:“哎呦!”

    眼下一片黑,瞧着就要倒在地上。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被拽进了一个极其宽厚温暖的怀抱。

    顺势就被自家娘子抱在了怀中。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声音仍旧磁性的好听的不得了:“不看路么。”

    “嗯?”白渝苏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这人的怀中,脸色一红:“我起身没看到你,着急来着。”

    “我现在是你的人,还能丢了不成?”

    男人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吹着,像是蛊惑人的妖精一般。

    这声音好听的,他心尖儿都酥麻了。

    白渝苏连忙摆着手说:“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意你。”

    话刚落下,他又嘿嘿的傻笑两声。

    怕时辰不够用,匆忙的洗了一把脸,才想起来还没给自家娘子做早饭呢。

    一转头他就看到这男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额头也冒着几滴白汗。

    “娘子,你怎么了?难道是饿的胃疼?”白渝苏他捂着自己的小腹部有些奇怪。

    谢怀将自己的手移开,故作无事的说:“没。”

    “这脸都白了,你还说没事儿,分明就是饿的!”

    娘子从小到大身体就不好,清早还饿了人家,自然唇角就白了!

    一想到这里白渝苏心中不免有些自责,自己睡的时辰实在是太晚了。

    而且娘子嫁过来之前也是家里的掌中宝,没想到嫁过来因为自己的贪睡一顿早饭还没吃上呢!

    这是多么体贴的一个娘子!

    白渝苏在心里这般千万个感动。

    站在他对面的谢怀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以为是自己受伤的事情被他看破,手中握着一把尖刀,想着随时了结了面前这个傻子。

    也是怕昨夜给他下的安睡药实在太多,又伤害了脑子的人,又弄得更加痴傻。

    “晚点去上工吧,先给你做早饭要紧!”

    “你要出门?”

    “是啊~”白渝苏从鸡窝里面掏出个鸡蛋,将柴火点燃。

    “答应了田地主给他们做小工,恐怕很晚才能回来,我这儿有一淀银子,留给你一会儿买些糕点吃,晚上回来再给你做好吃的。”

    不等谢怀回他的话,人影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几吊铜钱也匆匆的放在的院子当中的石桌上。

    谢怀为太子这些年倒是没怎么见过吊钱,这好几吊一下子扔在石桌上不如半两碎银来的值钱,可似乎已经够百姓好一阵子的生计,不是小数目。

    这整个破宅院恐怕也值不上多少银子,白渝苏竟然留下这些钱,让他买些糕点,那还真拿出了当夫君的款儿。

    谢怀站起身来,拿起那钱掂量了两下。

    却听见院门口又来一阵仓促的脚步。

    “瞧我这记性,包袱忘带了!”白渝苏傻笑着,又赶紧进了内厢房找上工的包袱。

    连忙又要赶着脚出去。

    “夫君留步。”谢怀侧过身去挡住他的去路。

    白渝苏懵懵懂懂的看着他:“怎么啦?”

    谢怀轻声低笑了一下,抬手将他这身上的衣襟整理好:“衣领都翻开了,再忙,也不能急在这一刻。”

    男人的指尖就在布料下距离他脖颈的位置轻轻滑动着,白渝苏的个子有一些矮,他抬头看着男人锋利的下颌线,自己都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两个人的距离靠的有些太近,他甚至能够闻到自家娘子身上那一股淡淡的木质清香味道。

    不知道娘子平日里用了什么香,竟然这般好闻。

    “你在家里只等我回来便是,等我回来一定给娘子做好吃的!好吗?有什么活儿也只要等我回来让我做就好了,你在家里面只需要躺着养身体。”

    他又接道:“你既然已经被我娶过门,嫁给我了,我便要让娘子知道嫁给夫君一定错不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句话在乡间倒是广为流传。

    谢怀静静的看着并且这个年过二十的粉白小生,眉眼当中流转的笑意是那般慵懒高贵。

    他在宫中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没有心机的人。

    谢怀向前一步,和白渝苏靠的更近了些。

    “你…你干嘛呀?”白渝苏感觉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红了脸。

    谢怀低下头来指尖抚摸着他鬓角的发丝,那双薄唇轻轻的落在了他眉宇之间:“夫君辛苦。”

    只是一个简单的吻罢了,蜻蜓点水一般。

    白渝苏的心里都快炸开了花。

    现在他有记忆期,无论和男女都没有过这般亲密的行为。

    “不辛苦,不辛苦!”白渝苏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紧张到慌乱的说话都快结巴了。

    这刚走了两步,他又返了回来。

    谢怀:“夫君这又忘了什么?”

    “不能洞房那便亲一口吧!”白渝苏通红的那张可爱的小脸儿垫着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以后脚步匆匆离开了院内。

    白家的小院儿就在村边最东头,平日里如果没有人特意来访,是最安静的地方了。

    村子里的人人人都知道白家小儿是一个痴傻的,每个人都躲得远远的。

    昨日大喜,竟无一人登门道喜。

    可见在这里修生养息这合适不过的地方。

    谢怀站在原地下意识的抚摸着刚才被那小人亲吻过的地方,心中竟然没有半分憎恶?

    他走上前去看着那小人离开的背影,心里竟然也在期待着等他回家看看能做些什么吃食。

    这人长得不大,年纪也小,可却格外的有责任心。

    明明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也能说出要养他的话。

    实在是有意思。

    藏在梧桐树上的阿久这一幕更是下巴都要惊呆了。

    皇宫内外谁人不知,太子殿下是喜欢洁净的?

    本来想着让太子殿下住在这乡间草屋当中,已经是够委屈的了,没想到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村中人竟然敢亲殿下!

    最可怕的是,殿下竟然没有让自己拔刀杀了他!

    这要是在皇宫里,谁一人用了太子殿下的物件儿怕都难逃一阵用刑。

    阿久觉得自己见到了怪事。

    *

    白渝苏匆忙拿着包袱到了田地主家的时候,干活儿的小工都已经到场了。

    这田地主是十里八乡中有名的恶人。

    之前抢了白家的田地不说,仗着这村子偏远,自家姐夫还在朝当了个芝麻小官儿,经常不上交土地田税,还拿着姐夫的官职,总是撞着腰杆儿去强抢民女。

    在这一方可谓是称王称霸了。

    因为当初抢了白家的地,田地主面子上也过不去,被人指指点点的样子,于是就让白渝苏在自家找个零碎工的活干,保证他能给自己糊口罢了。

    “小白!你怎么才来!”

    白渝苏匆匆赶到就看到李大哥拿着锄头正跟他挥手。

    “李大哥!”

    这李大哥也是个实心肠,平时干活儿的工友们总是仗着白渝苏脑子不好使,欺负他,让他干重活儿,粗活儿,李哥愿意帮衬着他。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今天有不少的谷子要挑,我们两个一会儿要去后场堆挑两马车。”

    白渝苏连忙拿着锄头跟着他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说:“昨天家里娶过门了位娘子,所以起晚了一些。”

    “啊?!”李大哥像是不信邪的瞪大了眼睛:“你当真娶妻了?”

    “那是自然。”

    白渝苏有些得意的说:“我娘子长得可好看了。”

    “昨日我看到村东头点红灯了,没想到你娶妻,大哥用不用给你封个贺礼?”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白渝苏嘻嘻笑笑的把他打眼过去。

    李大哥倒是不相信他能够娶妻,突然感叹的说:“这里看你不声不响的,背地里竟把大事都办了。”

    他忽然低下声来扶着他的耳朵:“昨日洞房感觉怎么样?能让你起晚,那一定是相当风流了吧?!”

    “嗯……”

    白渝苏仔细想了想,昨天他们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好像连手指头都没碰一下。

    那平日里男女之间洞房花烛夜都要做什么呢?

    白渝苏其实不太理解这个,何况自己娶的是个男媳妇儿,应该怎么做洞房更不知道了。

    回去问问娘子吧,或许他能明白。

    “该做的都做了没?”

    “我…我也不知道,应该都做了吧?”

    “什么叫不知道啊?那个,舒不舒服?!”大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男人之间总喜欢讨论一些风流韵事。

    李大哥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想从他的口中知道什么。

    白渝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

    “听说你娶的这位娘子是早就定了亲?家里之前也是个地主吧,有没有带点什么丰厚的嫁妆。”

    “应该没有,他也不容易,身体不好,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多干点活,以后到城里给他找个郎中看看。”

    畅想着将来和自己这位漂亮娘子的未来,怎么想是怎样开心。

    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拿着锄头傻笑。

    刚才出门的时候还亲到了娘子,白渝苏摸着自己的唇瓣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李大哥,你说我要是和娘子…那个的话,会不会吓到人家?”

    “你这小子,说什么傻话?这可是夫妻之间的乐事!”

    李大哥金口良言,告诉他这世界没有比什么和洞房花烛夜更快活的事了。

    在这方面,白渝苏很是迟钝。

    和女子成婚,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更何况现在自己还娶了一位漂亮男夫人。

    本想告诉李大哥自己娶的其实是一位男子,可又不想自己的娘子受他人非议,想了想也只能是傻笑,算了。

    “李大哥,那以后有什么洞房不懂的事,我可来问你吗?”

    “你!”李大哥被他逗的笑的前仰后翻:“傻小子,咱们都是男人,情到浓时自己就知道该做什么了!等过两年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家里就有的忙乎热闹了!”

    白渝苏呆呆的:“是么。”

    “而且这男子结了婚可千万不能耽误妻管严,怕屋里头!咱们男人还是得掌管大权,把内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白渝苏表面上点着头,可内心里却想着:我家娘子那般漂亮,他说什么我都想答应。

    现如今这世道,像他这样的痴傻人能够娶进家一位娘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隔壁村的王傻子,那都那么大岁数了,家里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白渝苏很庆幸自己能够真的娶了媳妇儿。

    他不想让娘子受到别人的非议。

    娘子的身体不好,被别人指指点点一定会伤心的。

    反正将来娘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么藏着吧,他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家养了个男子。

    田地主家马上就要到秋收的时候了。

    地主家的管事儿张罗着他们几个人到一旁的农田里去收割。

    李大哥因为身子魁梧被叫去给田地主家盖新房子,扛水泥了。

    “王大哥,这些麦子都要放到仓库里吗?”白渝苏有些局促。

    今天这个粮仓里他自己一个人上工,其他人都挑那轻巧的活儿去干了,许多人总是欺负他人傻实心眼儿,把稍微苦一点的活儿留给他。

    王大哥就是田地主家管事的管家,翘着二郎腿,嘴里面还嚼着瓜子,手上拿着个鸟笼子,吹着口哨逗鸟。

    斜楞了他一眼:“别在这儿傻站着,赶紧去干活儿,不然我就要罚你工钱!今天搬不完,我就只给你一半的工钱!”

    “哦…哦!”

    白渝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转身赶紧到仓库里面去搬粮。

    他这人本就比正常的男子要瘦一些,扛一些重物,走路的样子更是摇摇欲坠。

    尤其是这一揽纤细的酥腰,王管家眼睛在他的屁股上直打转儿,心想着要不是个男的,说不定自己今天还能快活一把。

    白渝苏认认真真的干活,不知道自己身后长了一双眼睛。

    这天还热,到晌午的时候白渝苏浑身的汗都快把布衫浸透了,他脱了外衫,把长裤也卷起来了一些。

    纤细白嫩的双腿就那样踩在地上,水红的面颊,你如同婴儿一般可爱娇嫩。

    这副脸蛋儿如果不是一个傻子,说不定啊,都有被那些老地主带进家里当男宠的风姿。

    王管家那双油腻的眼睛从他的脚底一直看到这人的腰,嘿嘿的笑起来,露出两颗大金牙:“小白,今年多大了?”

    “回管家,我今年都二十了!”

    “在这儿干工辛苦吧?”

    “嘿嘿,不辛苦。”白渝苏擦了一把汗,傻乎乎的回着。

    王管家眼珠转了一圈,把一圈钥匙顺手放在桌子上:“那你先忙着,干的好,今儿给你赏钱!我去吃个晌午饭。”

    “好嘞!”

    一听说能够有赏钱,白渝苏更加卖力。

    到中午大家都去吃晌午饭了,李大哥拿着两个馒头过来找他,看见这成山的粮草和麦子,不免有些皱眉。

    “这活儿管家就让你一个人干?也太欺负人了,你一个人怎么干的完!”李大哥是这边儿的长工,在府里也说得上话,二话不说就想要去帮他理论。

    白渝苏赶紧拉住了他:“没事儿的,是我自己想干,而且刚才管家大人说只要干的好,还有赏钱拿!我想着今天如果多挣点儿,回去买块肉给娘子煲个汤。”

    大哥本想为他抱不平,看他这样沉醉自家娘子的模样。

    推了一把他的脑袋:“这是成家就见色!”

    白渝苏不好意思的挠头,馒头把嘴巴里塞的满满的,他努力的咀嚼着:“我只是想对娘子好。”

    干什么活儿吃什么苦他都不在意。

    现在自己有了家,就想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

    白渝苏知道自己没什么大本事,更没有什么出息的能耐,心中便只有这小小的愿望罢了。

    一想到今天能够拿到赏钱,回家正好能买块排骨给娘子好好的补个身体。

    说不定还能洞房呢……

    “臭小子,想什么呢?”李大哥看到他迅速涨红的脸,不怀好意的问。

    “没,没什么…”白渝苏有些心虚的傻笑。

    很快,上午过去。

    白渝苏整个下午干活儿也麻利,好像两个馒头就能让他精力充沛。

    虽然人瘦搬东西的时候有点吃力,可他还是努力的将这所有的活儿很快就干完了。

    等到王管家回来的时候,那两落成山的麦草已经全部放到仓库里了。

    “小白,你这手脚倒是真麻利。”王管家双干瘪生锈斑纹的手鼓励似的拍着他的肩膀。

    白渝苏有反应过来只是点头:“今天有赏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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