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8-26 11:15
- 《甜味Alpha又在卖惨求原谅了》是一本由作者晚来风疾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荆月沉靳柏寒是小说中的主角,甜味Alpha又在卖惨求原谅了主要讲述了:的确是他一直都在爱他,而对方从来都没给他任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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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味Alpha又在卖惨求原谅了小说在线观看
“沉哥!”
刚做好饭,提着餐盒赶到剧组的荆月沉,听见有人叫他,回过头去看。
是舒宣。
荆月沉问:“有事吗?”
“这是我自己烤的一些小点心,昨天本来是想去道歉的,没想到带错了礼物,今天重新做了点,沉哥帮我交给靳老师吧。”舒宣笑得甜甜地说。
这边条件简陋,舒宣还特地买了烤箱给靳柏寒做点心,为了讨好靳柏寒还真是煞费苦心。
昨天靳柏寒说舒宣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单纯,荆月沉还不信,这下就信了。
“不用了,少爷这段时间需要减重,不能吃这些高热量的。”荆月沉冷淡拒绝了。
在娱乐圈混的都是人精,能混得风生水起的更是个中翘楚,舒宣很敏感地意识到荆月沉今天对他的态度和昨天不一样。
但是在剧组里,能接近靳柏寒的只有荆月沉和导演。舒宣不可能让导演帮他送,只能来找荆月沉。
“沉哥,这些食材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减脂期吃也没事,主要是为了表达一下我的歉意。”舒宣维持着脸上的笑意。
荆月沉眉眼生得不浓烈,浓眉挺鼻,双眼狭长,偏冷淡,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不近人情。
平时他都会尽量挂点笑容在脸上,免得别人觉得他太疏远,这会儿没了那点笑意,更显得冷:“少爷昨天说了,表达歉意最好的方式就是磨练你的演技,这些你吃了吧。”
现在是午饭时间,怕靳柏寒等久了会生气,荆月沉没再多说,转身往靳柏寒的休息室走。
“一个奴才装什么装!”舒宣脸上的笑容褪得一干二净,脸色阴沉,将装点心的盒子扔给了助理。
荆月沉听见了也没在意,神色如常地进了休息室。
“怎么现在才来,饿死了。”靳柏寒拉着脸,不满地看着荆月沉。
荆月沉也没瞒着:“门口遇到舒宣,让我给你带点心,我拒绝了。”
靳柏寒啧了一声:“净整这些没用的。”
那次送点心被拒之后,舒宣就再也没有找过荆月沉帮他送东西,在剧组碰到荆月沉也是傲慢无视。
荆月沉并不太在意这些,但是他隐约感觉到,靳柏寒对舒宣的态度似乎不太一样了。
如同往常一样,荆月沉做好饭,给靳柏寒送到剧组,在靳柏寒的休息室里见到了舒宣。他和靳柏寒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在对戏。
“少爷,吃饭了。”荆月沉心里不太痛快,却不敢在靳柏寒面前表现出来,沉着脸把做好的饭菜从餐盒里盛出来。
靳柏寒不会那么细腻地注意别人的情绪,也没发现荆月沉不高兴,对舒宣大方地说:“那正好,你一起吃吧。”
“啊?这不太好吧?”舒宣假意推辞,“我还是就吃剧组的盒饭好了。”
荆月沉直接说:“少爷,我只做了你一个人的。”
舒宣的笑意僵在脸上,身体转了一下,在靳柏寒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剜了荆月沉一眼。
“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一起吃没什么。”靳柏寒说。
舒宣生怕恶心不到荆月沉,赶紧答应下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说沉哥手艺很好,我一早就想尝尝了,谢靳老师赏光啦。”
荆月沉只是看了靳柏寒一眼,没有说话,帮两人盛好了饭就离开休息室了。
已经进入六月了,天气热了起来,但不算炎热,太阳暖融融的。荆月沉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晒着日光,想把心里的郁闷都晒走。
以他的经验,舒宣至少也要跟靳柏寒一段时间了。明明心里很清楚靳柏寒是什么样的人,荆月沉心里还是堵得慌,呼吸都变得磕磕绊绊。
“嘿,小哥哥一个人坐这里干什么呢?”一个清澈的声音响起。
荆月沉抬起头,不自觉带上了些笑意:“沈老师,这个时间您不是应该在吃饭吗?”
“还能一直吃啊。”沈明章笑了笑,走到荆月沉身旁坐下,“日头好,来晒晒。”
沈明章刚落座,荆月沉立刻站了起来,与沈明章隔了些距离。
“怎么?我是病毒啊?”沈明章皱起眉头。
荆月沉赶紧摆摆手,解释:“不是,只是我闻不到信息素,怕不小心沾上你的。”
同剧组这么久了,靳柏寒什么脾性沈明章很清楚,对荆月沉的占有欲到了变态的地步。
沈明章虽然不了解内情,但是从靳柏寒对荆月沉平时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荆月沉很怕靳柏寒,他也不想让荆月沉为难。
“那你就站着吧,说说话总没事吧。”沈明章有些无奈地说。
荆月沉点点头,他很喜欢和沈明章聊天,虽然大部分时间是沈明章在说,光是听着,他都觉得心情很愉悦。
“你就没想过找个别的工作?”沈明章问。
别的工作?如果是要离开靳家的话,荆月沉确实没想过,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你不应该被拘泥于眼前,该去看看更广阔的的天地。”沈明章衷心地建议,“或许你会有更宽阔的眼界,也会比现在豁达,也比现在快乐。”
“我现在挺快乐的。”荆月沉没什么底气地说。
沈明章没有戳穿他,笑了笑:“我只是给出一点小小的建议而已,不必挂怀。”
荆月沉垂眼看着地上的影子,已经十七年了,他就像是靳柏寒的影子。他不知道,离开了靳柏寒,他会是什么样子。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靳柏寒已经去拍戏了,荆月沉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除了荆月沉,靳柏寒还带着别的助理,所以靳柏寒拍戏的时候不需要荆月沉跟着,他就在剧组周围乱晃。
沈明章说的那些话,在他心里掀起了几丝微澜,一下午他的心绪都不太平静。
等他再晃到剧组的时候,靳柏寒今天的戏已经结束了。荆月沉没在剧组找到靳柏寒,找了助理小园问。
“靳少和舒宣一起走的,应该是去舒宣那里了。”小园是知道靳柏寒和荆月沉的关系的,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荆月沉的表情,生怕给人惹生气。
好在荆月沉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他的喜怒向来不会流于表面。
在休息室发了半个小时的呆,荆月沉才离开,刚出门就碰上了舒宣的助理。
“沉哥,靳老师让你把他明天的剧本送去宣哥那里,你送过去一下吧。”舒宣的助理说。
荆月沉冷着脸:“你直接带过去就行了。”
“是靳老师让你送的,靳老师的脾气你也知道,我怕不是你送去,他会很生气。”助理眼神有些闪躲。
荆月沉没注意到助理的神色,无奈答应下来,把剧本送去了舒宣住的酒店。
敲响了舒宣房间的房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荆月沉闻到了浓烈的蜜桃香味,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
来开门的是舒宣,他只穿了个浴袍,大片胸口袒露着,白皙的胸前一片痕迹。
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仿佛尖刀一般,密密麻麻地扎在荆月沉的眼睛上。
“靳老师在洗澡呢,你要等他出来吗?”舒宣丝毫不掩饰身上的痕迹,挑眉看着荆月沉,表情嘲弄。
荆月沉把剧本塞到舒宣手里:“剧本送到了,我先走了。”
看着荆月沉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舒宣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一个保镖而已,还妄想跟他斗。
关上门,舒宣把剧本放在了桌上,站在镜子面前,轻轻抚摸着胸前的吻痕。这些痕迹可是他的资源。
靳柏寒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刚才是谁来了。”
“李扬把你的剧本送来了。”舒宣说。
靳柏寒瞟了一眼桌上的剧本,皱了皱眉:“我等会儿要回去,拿过来干什么?”
“你今晚不住这里?”舒宣愣了一下,他以为跟靳柏寒上了床,起码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靳柏寒扯了浴巾,穿着衣服:“唐缘会联系你的,拍戏这几个月你乐意跟着我就跟,不乐意我也不勉强。”
舒宣脸上的笑意有些僵,他自然没有指望能一直当靳柏寒的情人。但是靳柏寒给出的期限太明确了,仿佛他只是限时出售的商品。
换好衣服后,靳柏寒理了理衣领,拿上剧本,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警告:“不要在阿沉面前乱说话。”
舒宣挤出笑意:“我明白。”
从酒店出来,荆月沉在路上狂奔,耳边风声呼啸,直到摔了一跤才停下来。
手掌和膝盖都受伤了,手掌大概被石子划到了,留了一条很深的口子,疼得荆月沉眼前黑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他知道靳柏寒会有情人,但是真的让他看见,还是心如刀割,身体上的疼痛都抵不过。他又开始陷入一种自厌的情绪,连自己都厌恶自己是beta,怎么还能指望别人会喜欢上beta。
手机铃声响了,是靳柏寒的专门铃声,可荆月沉不想接。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靳柏寒的声音,也不想见到靳柏寒。
夜色渐浓,小镇上路灯不多,光线黯淡,荆月沉隐在夜色之中,望着漆黑的山发呆。
铃声一直响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后,整个世界也安静下来。
他知道不接电话靳柏寒会有多生气,但是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知过了多久,荆月沉站得腿都麻了,身体也被夜风吹得冰凉。他准备回去了,沿着公路往回走,忽然在路边的草丛里听到了一声细微的猫叫。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走了两步,又听见叫了两声。
荆月沉拨开草丛,借着路灯微弱的光,看见一只只有他巴掌大的小奶猫。不知道小奶猫是哪里来的,荆月沉把小奶猫从草丛里捡了起来。
小奶猫抱住荆月沉的手就开始舔,“喵呜喵呜”地叫着,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荆月沉。
“小猫,你怎么在这儿啊?”荆月沉声音也有些哑了。
小奶猫不停舔着荆月沉的手上的伤口,像是饿坏了,喉咙里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
荆月沉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刚被靳柏寒捡到时,是不是也这么可怜。
“我们俩都是孤儿,你愿意跟我走吗?”荆月沉问。
小奶猫“喵呜”叫了两声。
“那就当你同意了。”荆月沉用手掌托着小奶猫,眼底带了些温柔的笑意。
或许是上天看他太难过了,所以给他送了一个礼物。
小镇上没有宠物店,荆月沉只能把小奶猫带回家,在网上搜索养小奶猫的注意事项。
网上说小奶猫要喂羊奶粉,但是荆月沉跑了好几家超市都没有买到,只能先买点牛奶应付。
小奶猫似乎知道自己以后有家了,一路上叫得都很欢,声音也越来越响亮,完全没有刚开始的虚弱。
荆月沉打开门,发现客厅的灯是开着的,他愣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靳柏寒,脸色阴沉地望着他。
“少……少爷……”荆月沉心脏紧了一下,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靳柏寒抬眸盯着荆月沉,视线落在小奶猫身上,眼里闪过杀意。
吓得荆月沉赶紧把小奶猫藏在身后,磕磕巴巴地解释:“这……这是在……在路上捡到的。”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靳柏寒冷声问。
荆月沉真的没想到靳柏寒会回来,他以为至少明天才会见到靳柏寒,连借口都没来得及想,胡乱说:“手机没电了。”
“打几十个电话手机才关的机,你当我是傻子吗?”靳柏寒提高了音量。
荆月沉抖了一下,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垂下头,心里觉得酸楚。
明明是靳柏寒去找了情人,而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越是意识到自己和靳柏寒之间地位的不平等,荆月沉就越明白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没得到荆月沉的回答,靳柏寒气得站起身,几步冲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命令道:“扔了。”
“不要。”荆月沉抬起头,看着靳柏寒,“少爷,一只小猫也花不了多少钱,你让我养吧。”
靳柏寒满眼戾气:“你都是靠我养,你还养什么宠物。”
“那我现在就出去找工作,我能养得起这只小猫的。”荆月沉说。
这就是在触靳柏寒的逆鳞,他抬手捏着荆月沉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再说一遍?”
靳柏寒手上的力道很大,荆月沉吃疼,肩膀缩了缩。手上不敢用劲,小奶猫还在他手里。
两人对视了许久,荆月沉疼得发抖,但是也不肯说一句话。
小时候也是这样,荆月沉很能忍。训练的时候受伤了,他从来不会说,再疼也会忍着。
有一回靳柏寒差点被绑架,荆月沉带着他逃跑。荆月沉的脚明明被打伤了,却硬生生挺着跑了十来公里,脚差点就废了。
逃出来之后,他也是先让医生查看靳柏寒的情况,自己疼得眼睛都红了,也一声不吭。
靳柏寒心软了,松了手,沉声说:“你最近怎么回事?”
“我想养猫。”荆月沉执拗地说。
靳柏寒深吸了口气,压着火问:“为什么非得养。”
“草丛里捡到的,我不养它就活不下去了。”荆月沉说,“我不也是你捡的么。”
靳柏寒深深地看着荆月沉,最终还是答应了。
荆月沉松了口气,表情也轻松了不少,抱着小奶猫去了厨房热牛奶。
“你腿怎么了?”看见荆月沉走路的姿势不对,靳柏寒拧着眉问。
荆月沉没回头,还在逗着猫,很随意地说:“没事,摔了一下。”
“摔哪儿了?”一听到荆月沉受伤,靳柏寒所有的气都消了,赶紧跟过去,抓着荆月沉的肩膀要检查。
看到荆月沉手上那道长长的伤口,靳柏寒心都揪紧了,一把将小奶猫捏起来,紧张地问:“怎么搞的?你管猫干什么,赶紧过来。”
荆月沉被靳柏寒牵着坐到沙发上,看着靳柏寒半跪在他脚边,撩他的裤腿,完全没有大少爷的架子。
他又想哭了,心脏又酸又软。靳柏寒总是这样,对他若即若离,让他患得患失。有时候他觉得靳柏寒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人,可有时候又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对他这么好的人了。
靳柏寒叫小园送了药来,他知道自己下手没轻重,让小园给荆月沉上了药,又喂了猫才走。
“你还是小孩子吗?”靳柏寒站在沙发旁边,瞪着荆月沉,“这么大人了,还能摔成这样,走路不会看路吗?”
荆月沉抬手抱住了靳柏寒的腰,脸埋在他的腹部,眼泪汹涌。他在心里偷偷地生气,又偷偷地原谅。
他也只能在心里问,可不可以专一一点,只喜欢我一个?
不止是荆月沉担心,其实靳柏寒有时候也很担心。
最近的荆月沉好像越来越不属于他了,明明荆月沉就在他身边,他却能感觉到荆月沉在走远。
尤其是查到荆月沉亲生父母的背景之后,靳柏寒担忧更甚。他想永远把荆月沉留在身边,不被别人看见。
可是靳柏寒也没办法放弃alpha与omega之间的基因纠缠,如果荆月沉是omega就好了,他也这样想过。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等荆月沉不再流泪,靳柏寒终于开口,难得耐心地问,“跑哪里弄的这一身伤。”
荆月沉吸了吸鼻子,羞赧地擦掉眼泪,含糊地说:“在周边逛了逛,跑太急摔了。”
“怎么越大越爱哭了。”靳柏寒用拇指抹掉荆月沉眼角的泪珠。
荆月沉的眼泪很难见到,一起生活了十七年,靳柏寒见到荆月沉流泪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所以靳柏寒对荆月沉的眼泪总容易心软,心软了才会好好说话。
这才短短几天,他第二次看见荆月沉哭了。
眼泪变多了,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荆月沉自己也愣了下,最近自己是不是太容易难过了?眼泪掉得这么频繁。
“不要再弄伤自己,记住你是我的。”靳柏寒捏着荆月沉的下巴,语气强势。
荆月沉看着靳柏寒,在心里问,我一直都是你的,你为什么不能只喜欢我呢?
这话他没法问出口,拥有靳柏寒,或者是霸占靳柏寒,这都是他不敢想的。
像小时候一样霸道的宣言,他也无法拒绝。在他眼里,靳柏寒就是没长大的小少爷,他的好与坏都是捆绑出售的,享受了他的好,也只能忍受他的坏。
看着荆月沉湿漉漉的眼睛,泛红的眼尾,靳柏寒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荆月沉闭着眼跟他接吻。
在靳柏寒清醒的状况下,他们会亲吻,会拥抱,但不会上床。
除了那次酒后,靳柏寒没有再碰过荆月沉,也不会标记他。
荆月沉想知道原因,但却不敢问。
受伤之后,靳柏寒就不让荆月沉再做饭,小园也被他派来照顾荆月沉,弄得荆月沉有些惶恐。
“沉哥,你别下地乱走,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呢。”看见荆月沉自己下床喂猫,小园急得音量都提高了不少。
荆月沉有些哭笑不得,朝小园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小园,我的腿是擦伤,而且伤口都结痂了。”
笑起来的时候,荆月沉眉眼间都冷意都被驱散,像早春融了雪的溪流,清澈柔和。
“是……是靳少吩咐的,不让你下床走动,要是他知道了又得生气。”小园红着脸嗫嚅道。
比起靳柏寒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小园更喜欢荆月沉,他的五官英俊得没有攻击性,而且也是beta。同类之间总是惺惺相惜,在荆月沉面前小园也更容易害羞。
“你应该去照顾少爷的,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荆月沉屈着手指刮着小奶猫的下巴。
小园说:“靳少特意吩咐了要好好照顾你。”
在小园之前,靳柏寒已经换了好几个助理。之前的助理都忍不了靳柏寒的脾气,小园大概跟荆月沉有点像,不是外貌,是性格,都很能忍,才能一直留在靳柏寒身边。
刚开始来的时候,小园也只是把荆月沉当成靳柏寒的一个普通保镖,后来日子久了,她发现并不是这样。
荆月沉才是靳柏寒最特别对待的人。
那些来来去去的情人如过眼烟云,最后留在靳柏寒身边的只有荆月沉。可荆月沉并不是靳柏寒的情人,两人也不是普通的雇主与佣者,小园也搞不清楚,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沉哥,靳少对你真好。”小园笑眯眯地说。
荆月沉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话,继续逗着小奶猫玩。
直到手上的伤口彻底结痂了,荆月沉才又开始重新给靳柏寒做饭送去剧组。
到剧组就遇到了沈明章,笑着跟他打招呼。
“沈老师。”荆月沉也笑着喊了一声。
沈明章上下打量了荆月沉一眼,关切地问:“听说你受伤了,想给你打个慰问电话又没你号码,现在好点了吗?”
“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摔了一跤,挫伤而已,早就好了。”荆月沉有些无奈,整得他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连着好几天没看见荆月沉来剧组,沈明章还以为荆月沉病得挺严重,没想到只是摔了一跤,他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我们加个好友吧,都一块聊过这么多次天了。”沈明章掏出手机,点开了微信。
荆月沉有些犹豫,但是他很喜欢和沈明章聊天。反正靳柏寒也不会时时刻刻查他手机,只是加个好友应该没什么。
见荆月沉半天没反应,沈明章调侃道:“连好友都不能加啊?你还有没有一点人生自由。”
“不是不是,刚才走神了。”荆月沉不好意思地掏出手机,加了沈明章的好友,“那我先去送饭了,沈老师回见。”
“回见。”沈明章微微一笑,目送荆月沉往靳柏寒的休息室去。
推开休息室的门,荆月沉看见的不是靳柏寒,而是舒宣。
荆月沉没有惊讶,提着餐盒进去,礼貌问道:“舒老师,少爷去哪里了?”
本以为会看见荆月沉讶异或者嫉妒的表情,却只看到一脸平静,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舒宣心里很不满。
上次靳柏寒的警告犹在耳边,更让他升起了挑衅的心思。
舒宣勾了勾唇:“柏寒和导演还在讨论剧本,让我先来这里等他,听说你受伤了,好点了吗?”
“多谢舒老师关心,没有大碍了。”荆月沉依旧冷冷淡淡。
舒宣却笑出了声:“那天你跑得那么快,都没来得及跟柏寒说话,接着就受伤了,该不会是……”
说着,舒宣瞥了一眼荆月沉的手,看到结痂的伤疤,把剩下的话补完:“就算被抛弃了,也不能轻生啊。”
“哐”一声,荆月沉把碗搁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舒宣,眼眸半睁:“如果你想好好当少爷的情人,就应该安分点,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挑衅我对你没有好处。”
明明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却露出这么高傲的神情,舒宣觉得很刺眼,怒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和柏寒之间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荆月沉抬手捏住了舒宣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沉声道:“你只是一个廉价玩具而已,还不是靳家的主母,你更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如果你要是闹出什么对少爷不好的新闻,我不会放过你的。”
脸颊上的疼痛,荆月沉的压迫感,让舒宣有些颤抖,眼角被逼出泪来:“你……”
刚开口,休息室的门开了。
荆月沉松开手,在舒宣脸上揉了一下,拍拍他的肩,神色如常地说:“舒老师的脸还是那么精致,妆也没有花。”
“你怎么来了?”靳柏寒看见荆月沉,有些生气,“不是让你好好在家养伤吗?”
荆月沉转过身,指着桌上的饭菜说:“来给少爷送饭,这几天你应该都没吃好,我的伤已经好了。”
“那赶紧给我盛饭,饿死了,这几天吃盒饭要吃吐了。”靳柏寒将剧本随手丢在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从进入休息室,靳柏寒的注意力就全在荆月沉身上,他连眼神都没有给舒宣一个,仿佛没看见这个人。
舒宣当然不敢告状,只能悄悄瞪荆月沉一眼。
“舒老师,今天我做了双人份的,一起吃吧。”荆月沉把盛好的饭端到舒宣面前。
“谢谢沉哥,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明明心里恨得要死,舒宣表面上却还得维持笑容。
这口气他绝不可能就这么咽下去。
炽热的阳光烤灼着地面,能隐隐看见升腾的热气。湛蓝的晴空中没有一片云,一点点阴凉都看不见。
这两天气温直线飙升到三十六度,太阳照在人身上是火辣辣的,热得焦人。但是拍摄已经进入了重头戏部分,导演为了能尽快拍完在小镇的剧情,也没有放人休息。
今天的气温更是来这里之后的巅峰,靳柏寒却有一场打戏要拍。
靳柏寒饰演的杀人犯准备越狱,而沈明章饰演的警察要对靳柏寒进行逮捕,两人要在山里打一场。
因为需要奔跑的戏比较多,还是在骄阳炙烤下,非常耗费体力。只拍了几个镜头,靳柏寒和沈明章都差点热得中暑。
天气太热,休息室原本就是临时搭起来的,也没个空调。休息时间,靳柏寒也就懒得回休息室了,直接在外面的大树下撑了把大型遮阳伞,躺在伞下休息。
“少爷,你先喝点冰镇酸梅汤,我早上煮的。”荆月沉拿着冻过的湿毛巾给靳柏寒擦着汗,盛了一碗酸梅汤给他。
靳柏寒脸上的妆很脏,嘴唇发白,还干裂起皮,看着十分憔悴。荆月沉很心疼,要不是他跟靳柏寒的身高体型不相似,他都准备去当替身了。
一口喝完了酸梅汤,靳柏寒擦擦嘴,皱着眉说:“姚弛这个老狐狸,故意折腾我呢。”
明明可以一遍过的镜头,但是导演嫌他那股狼狈劲儿不够,没有把男主亡命之徒要抓住一线生机的那种狠绝演绎出来。所以让他跟沈明章白白跑了好几趟,人都跑得精疲力尽了才算数。
“少爷辛苦了。”荆月沉给靳柏寒捏着肩,这件事上他能帮得上的帮,也就只有给靳柏寒按摩放松了。
“哟,月沉,你这又弄了什么好东西呢?”沈明章走过来跟荆月沉打招呼,他此时的狼狈样也没比靳柏寒好到哪里去。
荆月沉笑了笑:“沈老师,您也辛苦了,我早上煮的酸梅汤,您要喝点么?”
“这玩意儿最消暑了,赶紧给我来一碗。”沈明章大喜,这会儿他正热得七窍生烟,就需要这个。
荆月沉没注意靳柏寒已经黑如锅底的脸色,拿了一个塑料杯,就准备给沈明章盛汤,结果被靳柏寒捏住了手腕。
“少爷……”荆月沉愣了下,这才看到靳柏寒脸都快拉到地上了。
靳柏寒盯着沈明章,语气恶劣:“要喝不会自己动手?”
沈明章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不过也没有走开,还真自己动手盛了一杯。笑呵呵地喝了一口,夸赞道:“月沉,你这手艺真不错,改天教教我。”
“沈老师要是喜欢,我把配方给您助理。”荆月沉有些抱歉地朝沈明章笑了笑。
沈明章语气熟稔:“那谢了。”
“沈老师,过来一下!”
沈明章一口喝完酸梅汤,杯子就搁在小桌上,朝荆月沉仰了仰下巴:“我先过去了,配方记得发我。”
荆月沉已经感受到背后靳柏寒的低气压了,硬着头皮说:“沈老师您慢走。”
目送着沈明章离开,荆月沉也没有回头的勇气,不看他都知道靳柏寒现在脸色有多难看。
“月沉,叫得可真够亲热的。”靳柏寒冷声讽刺道。
荆月沉攥了下衣摆,努力压下恐惧,挤出笑脸,转身对靳柏寒说:“沈老师人挺随和的。”
话一说完,靳柏寒的脸更臭了。荆月沉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这个时候不应该夸沈明章的。
他试图挽回:“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觉得他很好是吧?那行,你现在去当他助理。”靳柏寒赌气说道。
“不是,少爷,我没有想去沈老师那里。”荆月沉苦着脸解释。
一句一句沈老师,靳柏寒本就已经冒到头顶地怒火直接喷发了,抬手掀翻了桌上的酸梅汤:“滚!”
从小一起长大,靳柏寒什么脾气荆月沉太了解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敢火上浇油,自己走开了。
他当然也不敢去沈明章那里,真去了,靳柏寒得气疯。
这会儿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阴凉处基本都有人在乘凉。荆月沉也不好过去跟人挤,便随便找了个墙角蹲着。
没想到刚蹲下,头上笼罩上一片阴影。
他一抬头,看见了撑着伞的沈明章。
“沈老师。”荆月沉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尴尬地笑了笑。
沈明章当然知道靳柏寒刚才发火,把荆月沉赶开了。不过他没有提,只是说:“正好这会儿有时间,你现在就跟我说那个酸梅汤怎么煮的吧,刚喝一杯还意犹未尽呢。”
荆月沉很感谢沈明章给他留面子,热心地分享自己熬酸梅汤的配方。他跟沈明章聊得很来,不知不觉说了十几分钟。
那边发完火的靳柏寒也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火了,撑着伞出来找荆月沉。
恰好就看到荆月沉和沈明章有说有笑。
自己在那边生了半天闷气,荆月沉却在这边跟别人谈笑风生,才消下去的那点火,腾一下又熊熊燃烧。
“荆月沉你长本事了,还真来给他当助理了?”靳柏寒死死盯着荆月沉,那眼神似乎要把他看穿。
荆月沉没想到靳柏寒居然会来找自己,脸色大变,想要解释:“少爷……我不是……”
“那你以后就跟着他。”甩下这一句话,靳柏寒扭头就走。
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要不是今天还有戏要拍,他绝对不会再待在这里。
一天之内把靳柏寒惹毛两次,荆月沉连追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跟烈日下被晒焉了的花草一个样。
“我觉得靳柏寒的提议不错,月沉,要不以后你跟着我,我给你开的工资肯定比靳柏寒高。”沈明章说。
荆月沉重重叹了口气:“沈老师,你就别打趣我了。”
一直到下一场戏开拍之前,荆月沉都没敢去找靳柏寒。等他找过去的时候,舒宣已经陪在靳柏寒身边了,他也不好过去打扰。
今天的重头戏还是靳柏寒和沈明章的打戏,休息结束之后,两人又进入了拍摄状态。
还没开拍,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就已经开始剑拔弩张了。
“这会儿他俩状态都不错啊,这就入戏了。”导演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快打起来的两人说。
副导演在一边附和:“靳老师和沈老师的演技都是公认的。”
场记那边一喊开始,靳柏寒就跑起来,沈明章在后面追。
一直跑到了山林里,靳柏寒被一根树枝绊倒,摔了一跤,被沈明章抓住了,两人在树林里扭打起来。
这一幕是先从远景开始拍摄的,看不见他俩的表情,也听不见他们说话。
靳柏寒揪住沈明章的衣领,警告道:“离荆月沉远点。”
“我和月沉只是朋友而已,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沈明章勾了勾嘴角,一个翻身,将靳柏寒甩到地上。
靳柏寒一拳砸过去,被沈明章躲开了,拳头砸在了地上,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会无缘无故接近一个助理?不管你想干什么,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如果我说我喜欢月沉呢?”沈明章看着靳柏寒,满脸挑衅。
“诶,沈老师!”
看到沈明章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场记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冲过去救人。
好在那个坡并不高,还有树挡着,沈明章没有受重伤,就是脚挂了一下,脚踝上留了条口子。
靳柏寒本意只是想教训一下沈明章,没想到会失手把他推到山坡下,不过也没有惊慌失措。等着场记把人扶上来之后,冷静地问:“摔到哪里了?”
“沈老师的脚踝受伤了。”场记扶着沈明章,满头大汗地说。
沈明章的助理也跑过来了,颤着声问:“沈哥,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死不了,靳老师还是手下留情了。”沈明章半开玩笑地调侃。
场记和助理的脸色变了变,面面相觑,却不敢看靳柏寒,这不是说明沈明章是靳柏寒推下去的吗?
当事人反而面不改色:“先送人去医院看看吧,别落下什么毛病。”
沈明章受伤了,这场戏也拍不了。导演只能先安排其他的戏,让靳柏寒先回去休息。
拍摄的时候,荆月沉一直在休息室等着,听到外面有动静,才出来看。
一群人围着将一个人送上了车,他没看清脸,只是从衣服辨认出是沈明章。
荆月沉跑出去问了一个场记:“发生了什么事?”
“沈老师摔下山坡,把脚伤了。”场记说。
“啊?”荆月沉瞪大了眼睛,焦急地问,“严重吗?怎么会摔下山呢?”
场记注意力全在沈明章那边,没注意身边的是谁,顺口就说:“也不知道沈老师怎么惹毛靳老师了,被推下去的。”
“什么?”荆月沉提高了音量,身体都僵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场记这才回头,看见是荆月沉,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找补:“不是,我那个……那边还有点事,我先过去了,哈哈……”
荆月沉久久回不过神来,内心十分惶恐。靳柏寒是因为他才会对沈明章动手的吗?那他也太对不起沈明章了。
除此之外,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这件事被爆出去,会影响靳柏寒的声誉。
荆月沉赶紧给唐缘打了个电话,讲明了来龙去脉,让唐缘做好公关准备,自己则打了个车,跟着去了医院。
好在沈明章的伤并不严重,没有摔断腿也没有骨折,只是崴了脚,休养几天就好了。
得知沈明章没有大问题,荆月沉悬着的心才落下来,满怀愧疚地跟沈明章道歉:“沈老师,我替少爷跟您道歉,他不是故意的。”
“你道什么歉,这是靳柏寒自己的问题。”沈明章板着脸说。
荆月沉深深地鞠了个躬:“是因为我,少爷才会冲动,我有责任,我会承担赔偿的。”
见荆月沉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沈明章也不忍心为难:“算了,没多大点事,你别放在心上。”
荆月沉直起身,站在座椅旁,没有走。
“有话就说吧。”沈明章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好笑地说。
荆月沉有些犹豫地说:“沈老师,这件事是少爷的不对,但是少爷是公众人物,很容易被影响,所以这次还请您宽宏大量,不要宣扬出去。”
“合着还是为了靳柏寒。”沈明章似笑非笑地看着荆月沉,“你就这么担心他?”
荆月沉正要回答,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一眼是小园打过来的,赶紧接了。
“沉哥,你在哪儿呢?少爷在剧组没找到你,发了好大的火,你快回来啊!”小园的声音听着快哭了,急得不行。
荆月沉没办法,挂了电哈,匆忙跟沈明章说:“沈老师,再次对您表示道歉,我现在有点急事,改天再来看您。”
荆月沉风风火火地赶回剧组,下了车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急忙跑进靳柏寒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只有靳柏寒一个人,气压很低,荆月沉连大喘气都不敢,怯怯地喊了一声:“少爷。”
“去哪儿了?”靳柏寒坐在沙发上,抬头盯着荆月沉,眼神几乎要将他刺穿。
荆月沉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根本不敢说话。
“你就这么心疼沈明章?还特意为他跑去医院。”靳柏寒腾地站起来,捏着荆月沉的脸,这是他生气时惯常的动作。
换成平时,荆月沉会先服软,但是今天不行。靳柏寒迁怒沈明章,以后也不会让他好过,他必须得把话说清楚。
荆月沉捏住靳柏寒的手腕,挣脱了他的桎梏,盯着他:“少爷,我只是您的保镖,靳家养大我,我很感激,我也一直在努力地回报您,但是不代表您可以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你什么意思?”除了刚来的那两年,荆月沉已经很久没有对靳柏寒使用过敬称了,靳柏寒瞳孔微睁,死死盯着荆月沉,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意识到靳柏寒的表情不对,荆月沉也有些慌,他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靳柏寒的声音听不去喜怒,浑身散发的冷气却让人觉得他刚从冰窖里出来。
荆月沉敛了敛眸,说:“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沈老师也只是我的朋友,至少您不应该这么对他。”
“沈明章沈明章,你已经被沈明章迷得神魂颠倒是吧?”靳柏寒一把抓住荆月沉的手臂,手上一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倾身压上去。
荆月沉趴在沙发上,被滚烫的温度压制着,浑身都僵住了。
“你想跟着沈明章是不是?”靳柏寒的气息尽数喷在荆月沉的耳廓,声音里却裹着一层寒冰。
荆月沉这下真的慌了,急忙说:“少爷,你冷静点,这里还是剧组!”
“你想跟着沈明章?”靳柏寒重复了一遍。
尽管荆月沉从小就接受了不少训练,体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但是在靳柏寒这种顶级alpha面前,再多花里胡哨的形式都不管用。荆月沉根本没法动弹,仓皇地说:“不是……”
“你是我的,沈明章算个什么东西,你只能是我的!”靳柏寒的动作十分粗暴,根本不顾及荆月沉的感受。
荆月沉疼得浑身都僵了,额头上冷汗直冒,嘴唇也被咬得渗血,却硬生生忍着不吭一声。
感受到荆月沉的僵硬,靳柏寒的理智更是被妒火吞噬得一干二净:“现在还不让我碰了?想为沈明章守身如玉?”
顶级alpha的体力比荆月沉想的还要可怕,他已经痛得浑身都麻木了,靳柏寒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到最后荆月沉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脖颈上突然攀上一只手,荆月沉猛地睁大的眼睛,靳柏寒要标记他!
本能让他想要逃跑,然而却被禁锢着动不了,只能被标记。
他没有腺体,并不能接受信息素,所以信息素全都溢出来,满室桃香。
明明应该是很温馨的味道,这会儿闻到,荆月沉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一般。心脏在飞速地跳动,呼吸不上来,眼前也变得模糊。
靳柏寒的声音在耳边盘旋:“记住你是我的。”
脖颈上的伤口开始渗血,鲜血顺着白皙的后颈滑落,沾到了沙发上,绽出一朵血花。
从前荆月沉也被标记过,伤口虽然疼,但是绝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后颈的伤口似乎要烧起来了,烫得发疼,身体却异常觉得冷。
发泄过后,靳柏寒冷静下来,发现了荆月沉的不对劲,才看到他后颈正在流血的伤口。
“好冷。”荆月沉的嘴唇颤抖着,无意识地去抓靳柏寒的手,“少爷,我冷。”
他的声音软得不像话,靳柏寒呼吸一滞,一把将荆月沉搂进怀里:“别怕,我先带你回家,马上找医生来。”
“冷。”荆月沉往靳柏寒地怀里蹭了蹭,慢慢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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