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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萌大佬by晚来风疾免费阅读

  • 时间:2023-08-26 11:11
  • 卖萌大佬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卖萌大佬》由作者晚来风疾倾心创作,主人公是荆月沉靳柏寒,卖萌大佬小说主要讲述了:荆月沉想要的东西其实一点都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
  • 卖萌大佬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卖萌大佬

  • 卖萌大佬by晚来风疾免费阅读

    月朗星稀,万物都浸入夜色,唯独汀兰苑内灯火通明,音乐震耳。

    汀兰苑是专门供富二代吃喝玩乐的一个私人庄园,今天在这里主办party的是靳家独子。一众纨绔二代喝得人畜不分,不是拼酒,就是抱在一块儿啃。

    信息素在酒精的作用下肆意挥发,整个汀兰苑内各种信息素交织错杂,怪异而迷乱。

    荆月沉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所以并不会受影响。

    “诶,来,陪我喝一个。”一个醉得走路都东倒西歪的alpha拦住荆月沉的去路,拿着个酒杯硬往他手里塞。

    荆月沉面无表情地挡住酒杯,礼貌道:“抱歉,李少,我得带少爷回家,有机会再陪您。”

    “嘿,你别给脸不要……”alpha一句狠话还没放完,就被另外一个alpha拉开了。

    荆月沉听见那个alpha小声说:“那是靳柏寒的人,你敢招惹,小心没命从这里出去。”

    “一条狗而已,谁稀罕。”先前那个alpha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荆月沉只当没听到,拨开挡在前面的几个醉汉,往正在拼酒的沙发处去。

    一堆人醉倒在一起,有alpha也有omega,场面十分混乱。

    “少爷,你喝多了。”荆月沉推开趴在靳柏寒身上的omega,把醉得脸颊泛红的靳柏寒扶起来,贴在他耳边说。

    靳柏寒被轮番灌了好几轮,眼神都不清明了,眯着眸子瞅着荆月沉,眸光沉黑,有一股难言之欲。

    “靳少,别走啊,继续喝。”刚才那个omega恍恍惚惚地睁开眼,伸手去拉靳柏寒的衣摆,大着舌头挽留。

    荆月沉一脚踹开omega,拉着靳柏寒一只手搭在肩上,扶着人往外走。

    “阿沉。”靳柏寒的声音原本就偏低沉,喝了酒仿佛在酒里浸泡过一般,醇厚浓烈,搔得耳朵痒。

    荆月沉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抿了抿唇,说:“少爷,你先睡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好香。”靳柏寒凑到荆月沉的脖颈间嗅了嗅,搭在荆月沉肩上的手滑到了腰间,伸出舌头舔了舔荆月沉脖颈上细腻的皮肤。

    荆月沉浑身一僵,被舔过的那一小块皮肤像是被热油淋过,滚烫得发疼。

    “我是不是好久没碰过你了?”靳柏寒的呼吸也很热,尽数喷在荆月沉的耳廓颈间。

    荆月沉闻到了淡淡的蜜桃香味。

    是靳柏寒的信息素。

    身为一个顶级alpha,却拥有这样甜的信息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靳柏寒都十分不满,并且异常暴躁。

    荆月沉没有信息素,靳柏寒就乐此不疲地标记他,让他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尽管他没有可以接受信息素标记的腺体。

    荆月沉只能闻到靳柏寒的信息素,就是因为被靳柏寒标记多年。

    在很久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荆月沉的后颈总是贴着纱布。每当被咬伤的创口愈合,靳柏寒就会立刻补上。

    那一段时间,荆月沉睡觉都只能侧身睡,伤口压着很疼。

    不过他很开心,因为靳柏寒把他视为所有物而感到开心。

    现在他的脖颈很干净,白皙细腻,没有一点伤。

    靳柏寒很久没标记过他了。

    现在他已经二十四了。

    距他第一次被标记已经过去了七年。

    靳柏寒厌倦他也很正常。

    靳柏寒从来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一个情人最多能跟他三个月。

    荆月沉能一直跟在靳柏寒身边,是因为他是靳柏寒捡回来的,是宠物,不是情人。

    “少爷,还在外面,回家行不行?”荆月沉的身体为靳柏寒的气息而颤栗,他忍着心底的雀跃,面上很平静地问。

    靳柏寒是流氓,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流氓本色,一把将荆月沉按在别墅门口的承重柱上,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唔……”靳柏寒吻得很凶,荆月沉吃疼,想躲却没有退路,只能攥紧了拳头。

    靳柏寒的手也没老实,在荆月沉屁|股上捏了几下,顺着衬衣摸进去,掐住了荆月沉的腰。

    “瘦了。”靳柏寒哑声说。

    荆月沉仰着头,呼吸不匀,哀求道:“少爷,去车里……”

    别墅外一片漆黑,没有灯光妨碍月光,月光轻轻落在荆月沉的脸上,映得他的小脸发白,眸子里盛着一片水光。

    荆月沉个子并不低,只比靳柏寒矮了几厘米,也不像omega那样骨架纤巧。可靳柏寒此刻看着他,就是觉得他惹人怜爱。

    “去车里。”靳柏寒没抗住那央求的目光,松了口。

    ……

    荆月沉缓缓地睁开眼,按亮了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凌晨三点了。

    耳边有一道均匀的呼吸,荆月沉偏头去看,靳柏寒睡着了。

    车里弥漫着一股腥味,荆月沉吸了吸鼻子,打开车窗通风。

    月光斜斜照进车里,恰好落在靳柏寒的脸上。

    只有在睡着的时候,荆月沉才敢这么大大方方地盯着靳柏寒看。他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靳柏寒的五官轮廓,眉骨,鼻梁,嘴唇。

    哪怕是看了十几年了,荆月沉还是会感叹,这个男人的脸实在太过俊美。眉骨高,鼻梁挺,眼窝深邃,薄唇微翘,有着alpha标志性的硬朗轮廓。

    荆月沉在靳柏寒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忍着身体的不适,坐到驾驶座上,载着靳柏寒回家。

    回到靳柏寒的私人别墅,荆月沉先把靳柏寒扶回房间,拿热水给他擦了脸,安置好他后才去浴室洗澡。

    今天靳柏寒喝了太多酒,只做了一次。

    只是荆月沉已经很久没有跟靳柏寒做过了,他不是omega,所以要疼很多,走路的时候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大。

    洗完澡,荆月沉又悄悄去了靳柏寒的房间,窝在他旁边睡了一会儿。他迷恋地嗅着靳柏寒的味道,只有在靳柏寒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在靳柏寒醒来之前,荆月沉悄悄离开了,不能让靳柏寒看见。

    荆月沉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两个小时,设定的闹钟响了,他得起床工作。

    在外他是靳柏寒的保镖,负责他的安全,在内他是靳柏寒的管家,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在他给靳柏寒准备早餐的时候,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一个陌生号码:请你务必和我见一面,上次我跟你说的绝对是真事。

    荆月沉正准备删除这条短信,又进了一条: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见见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亲生父母吗?

    荆月沉陷入了沉思。

    从来靳家起,荆月沉就知道自己只是靳柏寒捡来的,没有父母,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靳柏寒。他心里其实很渴望能见到父母,但是已经过了太多年了。

    “你撒什么癔症?”

    荆月沉被从后面拍了一下,吓了一跳,手机掉在了地上。

    “汤都要漫出来了,你干什么?”靳柏寒已经走到了荆月沉身边。

    荆月沉下意识不是去关火,而是去捡手机,他不想让靳柏寒看到那些短信。

    他的小动作被靳柏寒尽收眼底,他是靳柏寒养大的,什么都瞒不了靳柏寒。

    靳柏寒看了荆月沉一眼,没急着去抢手机,而是关了火。

    荆月沉把手机收进口袋,立即认错:“对不起少爷。”

    “手机给我。”靳柏寒堂而皇之地伸手。

    “这是我的隐私。”荆月沉摇了摇头,往后退着,摆明了不想把手机交出来。

    靳柏寒沉着脸没说话,一步步逼近荆月沉,把人逼到了橱柜上,没了退路。他双手撑到岛台上,将人困在双臂之间,一只手去拿手机。

    “人都是我的,还有什么隐私。”靳柏寒冷哼了一声,“背着我找别人了?”

    荆月沉赶紧否认:“没有,没有别人。”

    “那你藏什么?”靳柏寒丝毫没有尊重荆月沉隐私的意思,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恰好还是短信的那个界面。

    看清了短信的内容后,靳柏寒的脸色不大好看,眯了眯眼睛。

    荆月沉跟了靳柏寒那么多年,自然知道靳柏寒不高兴,赶紧解释:“我还没去见他,只是有一次在外面遇到了这个人,非说我是他的什么表弟。”

    靳柏寒干脆利落地删了短信,关上手机,问:“你想见你亲生父母吗?”

    那肯定是想的。

    不过荆月沉看着靳柏寒的脸色,没敢说出来,摇了摇头,违心地说:“不想。”

    “我养着你。”靳柏寒捏着荆月沉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我养着你就足够了。”

    荆月沉看着靳柏寒漆黑的眼眸,嗓子有些干,哑声道:“好。”

    两人这么僵持了大概有一分钟,靳柏寒松开了手,强势地说:“不许出去见这个人,否则打断你的腿,以后也少在外面乱晃悠,谁知道会遇上什么骗子。”

    “好。”荆月沉揉着下巴,有点疼。不过他闻到靳柏寒信息素的味道,心情愉悦,也不纠结了。

    从小到大,荆月沉什么都听靳柏寒的。靳柏寒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只要是靳柏寒让他做的,他都不会拒绝。

    荆月沉的一切都是靳柏寒给的,生命是,名字是,所以荆月沉是靳柏寒的。

    十几年没见过的父母,荆月沉对见到他们的渴望,远远抵不过留在靳柏寒身边。

    吃过早餐,靳柏寒接到了经纪人唐缘的电话。

    “不去,我说过,不上综艺也不直播。”靳柏寒臭着脸说。

    不知道电话那头唐缘说了什么,靳柏寒的神色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带着点笑意:“行,那我就赏他个脸。”

    荆月沉支着耳朵,却什么都没听见,失望地撇了撇嘴。

    挂了电话,靳柏寒朝荆月沉招了招手。

    荆月沉乖乖走到靳柏寒身边蹲下,像一只小宠物。

    靳柏寒讨厌别人比他站得高,所以靳柏寒坐着的时候,他必须要蹲下,免得惹他生气。

    “我下午要参加一档直播节目,完事后就飞去新加坡度假,你不用跟着我。”靳柏寒拍了拍荆月沉的脑袋。

    荆月沉怔愣了一下,望着靳柏寒问:“为什么不带我,我要保护你的安全。”

    “没必要,我自己会带保镖。”靳柏寒当然不会给他解释,而是命令,“不许出门乱跑。”

    荆月沉不太放心:“还是让我跟着吧,有什么事也好应对。”

    靳柏寒有些不耐烦了:“让你在家待着就待着,别跟个老妈子似的,烦不烦。”

    荆月沉闭了嘴。

    小时候的靳柏寒不管干什么,都必须要荆月沉陪在身边,否则就会很生气,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荆月沉。

    可最近几年,靳柏寒总是甩开他独自出门。像是在同荆月沉玩捉迷藏,每次被找到都会很烦躁。

    现在更是直截了当地不让荆月沉跟着。

    荆月沉还想说什么,可是靳柏寒已经起身回房间。

    荆月沉还蹲在原地,腿有些麻了,他不想站起来。

    其实他知道靳柏寒为什么不带他,应该会带一个很漂亮的omega,有非常好闻的信息素。

    荆月沉把下巴搁在膝盖上,轻轻地嗅着自己的衣袖,只有淡淡的洗衣液香,和信息素的味道相去甚远。

    要是我也是omega就好了,荆月沉有些难过地想。

    靳柏寒是演员,非常注重隐私,家里没有住家保姆。他走了之后,偌大的别墅就只剩荆月沉一个人。

    空荡荡的房间让荆月沉有些喘不过气来,太安静了。

    荆月沉也没有朋友,靳柏寒不允许他有别的朋友,甚至也不让他出去工作。所以靳柏寒不在的时候,荆月沉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窝在别墅里看电视。

    以前还好,荆月沉总是跟在靳柏寒身边,这两年靳柏寒不带他之后,他养成了看连续剧的习惯。

    尤其是各种宫斗剧,他总是会为那些女人的心计折服,也有过幻想。

    如果靳柏寒也娶了很多omega回来,他会不会被打入冷宫,毕竟他只是个beta,还没有名分。

    不过都是多余想这些。

    一个alpha只能娶一个omega,荆月沉也早就被打入了冷宫。

    暮色四合,荆月沉坐在飘窗上,没有开灯,别墅里很黑。愣了一个下午,荆月沉决定出门逛逛,顺便买点小吃。

    荆月沉也想过要去旅行,可是靳柏寒给他的钱很少,连买一张车票都不够。

    走了很长一段路,荆月沉终于离开了别墅区,在路边扫了一辆小黄车。

    晚风卷着淡淡的花香拂过荆月沉的脸颊,他惬意地眯起眼睛,一直这么骑下去感觉也不错。

    小黄车七拐八绕,荆月沉来到了一个夜市,很热闹。人声鼎沸,食香满天。

    荆月沉嗅了嗅鼻子,他闻到了最喜欢的臭豆腐的味道,循着味道去找卖臭豆腐的小摊。

    靳柏寒在的时候,他是没机会吃这些东西的,会被嫌脏。可现在没人管他,他可以放开了吃,有了美食,心情也好不少。

    小黄车穿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荆月沉听到了微弱的呼救声。

    荆月沉有多年的保镖经验,他不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小黄车开出去一段,又被他开回来,往小巷子深处去。

    “救命……你们别过来!”

    “啧啧啧,这么细皮嫩肉的小o,性子可不能这么烈啊。”

    “滚开!”

    “啊——”

    荆月沉赶到事发现场时,一个omega正被三个alpha围在墙角。

    alpha的惨叫声响起的同时,omega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其他两个alpha拳脚全往omega身上招呼。

    荆月沉没出声,顺手在路口捡了块石头,猛地往那边砸过去。

    “哐”的一声,几个alpha都被吓得停手了,被砸中的alpha倒在地上惨叫。

    “一个beta,少管闲事,赶紧滚。”alpha仗着身体优势试图驱赶荆月沉。

    然而话音刚落,荆月沉已经跟他贴脸了。还没来得及看清荆月沉的脸,那个alpha就趴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alpha见势不对,正准备跑,被荆月沉一个扫堂腿绊倒。

    “别让他们……跑了……有一个……算……算一个……”omega紧紧攥着荆月沉的衣摆,昏迷之前还惦记着不让那几个人跑了。

    救护车和警车来得很快,那三个alpha都被逮捕了,omega被抬上了救护车。

    荆月沉不是第一次看见omega,但是从前他见过的omega都是娇娇弱弱的,像温室里的小花一样,头一次见着这么彪悍的。

    在救护车上,有护士先对omega的情况进行了检查,发现腺体损伤严重,跟同事拿手比了一下:“这么深的口子,腺体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荆月沉原本在发愣的,听到护士这么一说,把视线转向了omega,他亲眼看见是omega自己拿石子划的腺体。

    没有腺体的omega应该会很痛苦吧?荆月沉有些后悔,要是刚才再快一点就好了,说不定能阻止omega对自己下手。

    大概是对这个omega感到好奇,荆月沉把omega送到医院后也没离开。

    omega需要手术,但是暂时联系不上他的家人,所以荆月沉需要先垫付医药费,可他没钱。

    他也不敢给靳柏寒打电话,如果靳柏寒知道他跑出来了,一定会很生气。

    思来想去,荆月沉只好腆着脸给老宅的章伯打了电话,借了医药费。omega要是醒了,应该会把医药费还他的。

    事情并没有荆月沉想的那么顺利,omega醒了,可是omega也没钱,没法支付那笔高昂的医药费。

    “哥,对不起啊,我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omega躺在病床上,脸色十分苍白,嘴唇还起了皮,看着很憔悴。

    荆月沉说:“算了,你先养伤。”

    “哥,我叫赵思眠,思考的思,睡眠的眠,你叫什么?”omega问。

    荆月沉报了自己的名字。

    “哪几个字啊?”赵思眠问。

    “荆棘的荆,月亮的月,下沉的沉。”荆月沉很耐心地跟赵思眠解释。

    赵思眠拿手指在床单上比划了几下,眼睛亮了亮:“我知道是哪几个字了,沉哥,你等我养好伤,我去打工还你钱。”

    “你家人呢?”荆月沉看着赵思眠,觉得他年纪应该不大,结果却要自己去打工挣钱,有些惊讶。

    赵思眠抿了抿唇,摇摇头:“我刚来这里,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沉哥,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孤身一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腺体还受了伤。

    荆月沉叹了口气,原来还有比他更惨的人。

    “你住院也没人照顾你吧?”荆月沉想了想,靳柏寒去新加坡度假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便说,“那我先照顾你几天,不过我也不知道能照顾几天。”

    赵思眠没说话,荆月沉抬头看他,发现赵思眠哭了。

    荆月沉没有安慰人的经验,也不怎么会说话,只能干巴巴地说:“你别哭。”

    赵思眠哭得更委屈了。

    荆月沉没办法,只能让他哭,自己坐在一边看。

    等赵思眠哭够了,荆月沉又去给他买了粥,慢慢喂他喝下去。

    “沉哥,你看着挺冷淡的,没想到这么会照顾人。”赵思眠眨巴着眼睛,盯着荆月沉,“等我好了要以身相许。”

    荆月沉收了碗,垂着眼睫说:“我是个beta。”

    “beta怎么了?你长得那么帅,又温柔体贴,比那些自以为是的alpha好多了。”提起alpha,赵思眠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荆月沉以为是那晚上的经历让赵思眠讨厌alpha,所以安慰道:“没事,警察说那几个alpha都抓起来了。”

    赵思眠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你当时怎么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荆月沉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赵思眠撇了撇嘴:“那几个alpha想标记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腺体我宁可毁了,也不让alpha标记。”

    “你很勇敢。”荆月沉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要命的人,所以很佩服,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一连五天,荆月沉都在医院照顾赵思眠,第六天赵思眠就出院了。

    赵思眠算是走运的,腺体上的伤口很深,但是没有损坏腺体,只要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沉哥,你放心,我今天就去打工,很快就会把医药费凑好还你。”赵思眠在医院门口捏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

    荆月沉本来想说让赵思眠不着急的,但是自己的钱也是借的,于是有些尴尬地问:“你去哪里打工,要不然带上我一起吧?”

    赵思眠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荆月沉:“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荆月沉被问得有些窘迫,脸有些烫:“我……我其实也很穷。”

    “哥,你知道你这件衣服多少钱吗?”赵思眠伸出五根手指,“五万多,你这一身加起来十几万了。”

    荆月沉的衣服都是靳柏寒叫人给他准备好的,风格也是靳柏寒的喜好,他对这些向来没留意过,也不了解。

    五月的阳光不烈,温暖而柔和,落在树叶上穿过枝桠间,斑斑点点的日光铺满了街道。

    荆月沉和赵思眠一人抱着一叠传单,站在街口发传单。

    估计是两人长得都不错,很多小姐姐会主动过来领传单,他们发得挺快的。

    “沉哥,实在不好意思啊,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受这种苦。”赵思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荆月沉摇了摇头,站着虽然累,但他还挺高兴的:“没事儿,挺好的,你的伤口疼不疼?”

    “我没有那么娇弱,以前我还受过比这重的伤,我恢复能力强。”赵思眠笑着说。

    荆月沉对赵思眠挺好奇的,一个不到二十岁的omega,敢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住在一个小破出租屋。这些都是他从来没想过的。

    他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一个人背井离乡,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虽然现在他也一个朋友都没有。

    “小眠,你从哪里来啊?”荆月沉问。

    赵思眠沉默了一会儿,说:“很远的地方。”

    这个话题并没有继续下去,赵思眠拉着荆月沉往一个小店走,笑嘻嘻地说:“我请你吃面,我来的第一天就是在这家店吃的,他家的卤肉面非常好吃。”

    赵思眠是个语言表达能力非常强的人,他把卤肉面描述得色香味俱全。光是听他说,荆月沉仿佛就能闻到卤肉面的香味。

    可惜两人还没走到小店,荆月沉的手机就响了。

    是靳柏寒的特别铃声。

    荆月沉慌忙接起电话。

    “荆月沉,你人跑哪里去了?”靳柏寒愤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荆月沉的神色变得慌张起来:“少爷,你回来了吗?”

    “我警告过你不要乱跑,赶紧给我滚回来!”靳柏寒吼了一声,挂了电话。

    靳柏寒回来得太突然,荆月沉刚享受了一天的上班时光,就这样结束了。

    赵思眠看着荆月沉的脸色,关切道:“沉哥,是谁啊?听着好像很凶。”

    “我家少爷。”荆月沉收了手机,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小眠我得回去了,后面我可能没时间出来上班了,今天的工资你帮我领了吧。”

    “诶……”不等赵思眠把话说完,荆月沉已经上车,关上车门走了。

    “师傅,能再开快点么?”荆月沉急得额头直冒汗。

    司机师傅无奈道:“小伙子,就算是再快也不能在街上飙车啊。”

    “就……就尽量快点。”荆月沉抿着嘴唇,一脸紧张地盯着前面的路。

    司机是个挺好说话的beta大叔,见荆月沉急得恨不得自己下车跑,又加快了一些速度。好在别墅区这边行人少,车速快一点也没事。

    付了车费,荆月沉几乎是跑着进别墅的,气喘吁吁地进了屋。

    靳柏寒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地刷着手机,听到动静,抬起头盯着荆月沉。

    “少爷。”荆月沉重重地喘息着,离靳柏寒有一段距离,站得笔直,垂着头,明明已经是二十四岁的人了,却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靳柏寒招了招手:“过来。”

    荆月沉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缓缓坐到靳柏寒身边蹲下,积极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

    “去哪里了?”靳柏寒捏住荆月沉的后颈,用挺大的力往身边带了带,闻到了不属于荆月沉的味道,“哪来的omega信息素?”

    靳柏寒的脸色很可怕,捏在后颈上的手掐住了荆月沉的脖子。他的脖子像荷叶茎似的,细细长长,一用力就能折了。

    “呃……”荆月沉痛苦地出了个声,呼吸不上来,脸色瞬间就涨红了,他伸手抓着靳柏寒的手,艰难地说,“一个朋友。”

    “朋友?”靳柏寒彻底被激怒了,“你翅膀硬了是吧?还背着我去找omega?”

    你也没少找啊。荆月沉脑海里刚冒出这么个念头,下一秒就被甩出去了。

    靳柏寒手上的力道没个轻重,荆月沉额角撞在了茶几上,磕出一道口子,登时就渗了血。

    荆月沉疼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出声,又被靳柏寒拉进了怀里。

    “我看看。”靳柏寒也后悔,他是生气,但没想弄伤荆月沉,只是一时失手。

    白皙的额头上碰了个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看着挺严重的,靳柏寒立刻打电话叫医生。

    “我没事,别叫医生。”荆月沉缓过劲儿来,拉住了靳柏寒拨电话的手。

    靳柏寒抄着荆月沉的腿弯,将人横抱到沙发上,手忙脚乱地拿了医药箱过来,眉头都拧成结了。

    大少爷很少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止个血都不会,拿着棉布就往荆月沉的伤口上按。

    “嘶——”荆月沉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白得更厉害了。

    靳柏寒又急又气:“忍着点,谁叫你乱跑的,这会儿知道疼了。”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仿佛荆月沉额头上的伤是在外面撞的。

    不过荆月沉已经习惯了,靳柏寒能纡尊降贵给他包扎伤口,他已经很满足了。

    靳柏寒手上的力放轻了不少,小心翼翼地上药,还往伤口上轻轻吹气:“疼不疼?”

    “不疼。”荆月沉忍着疼痛让靳柏寒把伤口包扎好,眼巴巴地望着靳柏寒。

    “看什么?”靳柏寒把药箱收好,曲着手指在荆月沉脸上刮了刮,“要不是你受伤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给我解释。”

    荆月沉弯了弯眼睛,抓着靳柏寒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蹭了蹭:“你好久没这么跟我说话了。”

    靳柏寒愣了下,将人抱到腿上坐好,一手揽着荆月沉的腰,捏着他的下巴问:“这是在埋怨我?”

    “不敢。”荆月沉垂下眼睑,盯着靳柏寒的锁骨看,是很漂亮的形状,但上面有一个很轻咬痕,不明显,不仔细看不见。

    这个位置总不是靳柏寒自己咬的。

    荆月沉的呼吸滞了一瞬,他一早就知道靳柏寒不可能是一个人去度假的,可是真的看见他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

    他好像被柠檬汁泡了一遍,全身都泛酸,尤其是心脏,酸得发疼了都。

    靳柏寒是跟谁去的?那个跟他一起直播的omega吗?难怪他会答应去参加直播节目。

    越想荆月沉越难受,眼睛涨得发疼,眼泪有些忍不住了。

    “这么疼吗?”靳柏寒抹掉了荆月沉的眼泪,“听话点,以后别惹我生气了,难受的不还是你。”

    荆月沉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在心里问,我听话一点,你会喜欢我多一点吗?

    荆月沉是个胆小鬼,这句话只敢在心里问。

    “我想要工资”荆月沉沉默了许久,只问出了这一句。

    同赵思眠去发了两天传单,荆月沉才知道,原来工作是有工资的。靳柏寒从不会让他缺吃少穿,他也没有在意过工资。

    靳柏寒皱了皱眉:“你要工资干什么?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给你买。”

    “别人工作都有工资的。”荆月沉难得提出要求。

    这个要求却恰好戳中了靳柏寒的怒点,他瞬间就炸了:“我养你还不够?”

    连想给朋友出个医药费都不够。荆月沉默默吐槽完,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了原因:“我欠了章伯的钱,得还他。”

    “你借钱干什么?”靳柏寒更不爽了,“还去找别人借?”

    “我……”荆月沉犹豫着该怎么把赵思眠的事讲出来,腰却突然被箍紧了,箍得发疼。

    靳柏寒眯着眼睛,鹰隼一般的眸子盯着荆月沉,问:“你是不是拿钱去找omega了?”

    “不是。”荆月沉赶紧否认,然后把救了赵思眠的事说了。怕靳柏寒误会,他又补了句,“我就是觉得那小孩儿挺可怜的,一个人无亲无故的。”

    荆月沉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亲故,所以对赵思眠会格外怜悯一些。

    靳柏寒的脸色确实缓和下来了,只是掐着荆月沉腰上的手劲儿没松,警告道:“下不为例,钱我会替你还的。”

    只要荆月沉和靳柏寒对上,那荆月沉永远是认输的人,他没办法真正地对靳柏寒说狠话,也没办法真正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荆月沉早就认清了这个现实,也没再缠着要工资了,反正靳柏寒不会饿着他。

    “手机给我。”靳柏寒直接伸手在荆月沉的口袋里摸了出来。

    荆月沉起先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靳柏寒要干什么,赶紧伸手去抢手机。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赵思眠的联系方式已经被靳柏寒删除了。

    “你……”荆月沉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很生气,但是又不能对靳柏寒发火,眼睛都红了。

    靳柏寒删除了赵思眠之后,把手机丢给荆月沉,直接无视了荆月沉的愤怒,冷声说:“以后不许再加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你不能不尊重我。”荆月沉从靳柏寒怀里出来,愤怒地看着他,像一只被气急了的小兔子。

    靳柏寒盯着荆月沉,眼里浮上嘲弄的笑意,即便他是坐着,仰视着荆月沉,却仍旧那么高高在上:“你的命都是我给你的,你跟我谈什么尊重?”

    聚起来的那一股劲儿被这句话冲散了。

    荆月沉整个人都静了下来,像城墙垮塌后的一堆废墟。

    “别跟我拧劲儿。”靳柏寒起身拍拍荆月沉的脸,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嫌恶地说,“去洗个澡,身上的omega信息素难闻死了。”

    靳柏寒走上了二楼,荆月沉还站在原地。

    靳柏寒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荆月沉说:“收拾收拾,明天我要进组了,这回你跟着我。”

    “诶,小荆,你怎么在这里呢?靳少找你,又在发火了,赶紧去看看。”一个场务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急得一脑门子汗。

    荆月沉急忙丢了手里的臭豆腐,找旁边的化妆师小姐姐要了口气清新剂,急急忙忙往靳柏寒那边赶过去。

    自从来剧组拍戏开始,被折磨得最惨的不是演员,是荆月沉。

    这回拍摄的是一部悬疑电影,取景地在一个小镇上,条件比较落后。镇上最好的一家宾馆卫生条件也是一言难尽,地板缝里全是污泥,天花板角落还有蛛网,更恐怖的是靳柏寒刚进房间就踩到了一只蟑螂。

    大少爷当然不会住进去,发了好大一通火,当晚就准备离开。

    导演嘴皮子都磨破了也劝不住,只能求助荆月沉。

    于是荆月沉在当地租了一栋没人住的小楼,雇人打扫干净,又亲自给靳柏寒布置了房间,才平息了靳柏寒的火气。

    大少爷金尊玉贵,挑剔得令人发指。衣食住行样样都要荆月沉伺候,偏偏荆月沉什么都依着他,就是叫他去摘星星月亮,他都能架梯子去摘。

    剧组里的人背了都叫荆月沉奴才,就是奴才也没有他这么仔细周到的。

    “少爷,你找我。”荆月沉慌慌忙忙地跑过去。

    靳柏寒抬眼瞅着他,收了收下颌:“过来。”

    刚才吃完臭豆腐,用了口清新剂,荆月沉也不敢靠得太近,稍微离了点距离,蹲在靳柏寒旁边。

    不如以前乖巧黏人也让靳柏寒很恼火,沉下脸:“离那么远做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不是。”荆月沉解释,“刚吃了点东西,味道挺大的,怕熏到你。”

    荆月沉那点小癖好靳柏寒是知道的,他一向不太喜欢那些路边摊,更不能忍受臭豆腐的味道。

    “过来给我捏捏肩,坐一上午累死了。”靳柏寒微微皱着眉头,满脸疲惫地说。

    上午拍的是一场审讯的戏,靳柏寒演的是一个连环杀人犯。警方审讯,却迟迟撬不开他的嘴,反而被他耍得团团转,于是便一直将他反手拷在审讯室里,以此来折磨他。

    靳柏寒是出了名的脾气臭演技好,一般拍戏都是一条过。但这次对手戏的演员是个新人,接不住靳柏寒的戏,总是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导致NG了十几遍。

    这点让靳柏寒十分恼火,要不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剧本和人设,早就罢演了。

    娱乐圈里长相出众的演员遍地皆是,演技超群的也一抓一大把。但是像靳柏寒这样,颜值与演技并存的却实在难找。

    这也是为什么他脾气差,很多导演却愿意用他的原因。除去他背后的资本,他本人也是块香饽饽。

    “别生气了,我回去给你煮碗梨汤清火。”荆月沉仔细地捏着肩安抚道。

    靳柏寒靠在椅背上,合眼假寐。忽而嗅到荆月沉身上有一丝不属于他的信息素,是苦咖的味道。这点信息素在别人身上他是闻不到的,但是荆月沉身上的味道他太熟悉了。

    “你刚才跟谁在一起?”靳柏寒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荆月沉的手,偏头去看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荆月沉下意识垂下眼睫,有些紧张地说:“没谁啊,就是在小景他们那边吃了碗臭豆腐。”

    见靳柏寒不说话,荆月沉挣了挣手腕:“是不是我身上的味道熏到你了,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靳柏寒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那个信息素的味道剧组里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男二沈明章。

    “现在还会跟我撒谎了?”靳柏寒微微眯了眯眼,神色危险,“化妆师还是助理全是beta,你身上的alpha信息素哪来的?”

    荆月沉脸色一白,他闻不到信息素,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沾到了别人的信息素。更不巧的是,跟他同为臭豆腐爱好者的,还真是沈明章。

    他吃的那碗就是沈明章送的。

    “没撒谎。”荆月沉抬手摸了摸鼻子,稍微俯下身,小声说,“我是在小景他们那边,只是沈明章也在,臭豆腐是他送的。”

    靳柏寒盯着荆月沉,突然嗤笑了一声。沈明章面上儒雅做作,没想到也吃这种垃圾食品。

    “你得保密,不然我就太对不起沈老师了。”荆月沉皱着眉头,表情纠结,看着不太高兴。

    自己的小宠物跟别人有了秘密,靳柏寒也不高兴。将荆月沉扯得俯下身,捏住他的后颈,警告道:“让你别跟圈里的人走太近,这个圈子里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反正除了靳柏寒自己,所有接近荆月沉的人,他都觉得带有目的性。

    沈老师很好的,温柔儒雅,风度翩翩,待人很有礼貌。荆月沉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靳柏寒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又要发一通火。

    荆月沉还没回答,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靳老师,您在吗?”是早上和靳柏寒拍对手戏的那个新人。

    靳柏寒松开了荆月沉,冷淡开口:“进来。”

    一个长相精致的omega提着杯咖啡走进来了,荆月沉在电视上看到过他,是最近刚爆火的新人,叫舒宣。

    舒宣将装在袋子里的咖啡拿出来,双手捧着递给靳柏寒,抱歉地说:“靳老师,今天实在对不起,您演技太厉害了,我总是失误,害得您被拷了那么久。”

    刚闻到荆月沉染上的苦咖信息素,这会儿看见咖啡靳柏寒就很烦躁,冷声说:“我不喝咖啡。”

    “啊……”舒宣愣了下,他明明打听过了,靳柏寒很喜欢喝咖啡,尤其是苦咖。

    情绪烦躁,靳柏寒的语气也不太友善:“有时间整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去练练演技。”

    一出道就被粉丝众星捧月,吹上天了的舒宣哪里能忍受这种挖苦,脸色一僵,眼眶瞬间就红了。漂亮小o红着眼,真是我见犹怜。

    荆月沉看不过去,接了舒宣的咖啡:“舒老师,你先回去吧,少爷没休息好,所以情绪不太好,很抱歉。”

    就算再不满,靳柏寒的咖位摆在那里,舒宣也不敢多说什么,带着哭腔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

    “你插什么话。”靳柏寒不满地盯着荆月沉。

    荆月沉把咖啡摆在一边,知道靳柏寒在介意什么,有些无奈地说:“少爷为难一个小孩干什么?”

    “小什么孩?就比我小几个月,家里没什么背景,一进圈就能有这么好的资源,你当谁都跟你这么单纯呢。”靳柏寒讥讽道。

    大概是舒宣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又生了一双圆眼,看起来很显小,荆月沉才会总觉得他是个小孩。

    荆月沉有些羡慕,omega真好,漂亮又显年轻。

    “别整天死气沉沉的,活泼一点,没准你心理年龄还真七老八十了,早知道当时不背那个破诗了,该给你取名月升的。”靳柏寒拍拍荆月沉的屁股,“你这一身腱子肉,硬邦邦的,也就屁股软点。”

    荆月沉羞赧。他不是omega,又从小接受保镖训练,身上的肌肉自然不会少。就算他再怎么控制体重,也不可能跟omega一样玲珑娇软。

    基因是没法改变的,荆月沉再怎么努力也变不成omega。

    “好了好了,又没有嫌弃你,一副要被抛弃了的表情,可怜巴巴的。”靳柏寒一把将荆月沉捞进怀里,兜着后脑勺亲了下去。

    即使被抱在怀里亲吻,荆月沉还是忍不住难过。靳柏寒养情人都那么喜新厌旧,养宠物会养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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