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猛男变成病公子后by壹小七池高男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 时间:2023-08-21 16:39
  • 主角为池高男小说叫《【穿书】猛男变成病公子后》,作者:壹小七,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穿书猛男变成病公子后主要讲述了:池高男的人设说变就变,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完全不适应!
  • 【穿书】猛男变成病公子后小说

    推荐指数:8分

    【穿书】猛男变成病公子后

  • 穿书猛男变成病公子后by壹小七池高男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书中说,萧云谏易容潜伏在太子阵营中打探消息。

    名字就是束川。

    但是原著没说束川会到丞相府来当门客!

    这是什么情况?

    大反派瞥了婢女一眼,目光挪到池高男身上,扇子哗啦甩开,不可一世的样子,“今日起,小生将会成为丞相府的门客,还请池大公子多多关照。”

    话毕,又瞥了眼婢女,那两婢女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池高男感觉‘池大公子’的‘大’字咬得特狠,好像要把他吃了。

    池高男机械地扭头看壮牛。

    壮牛点头,“是的,公子,刚刚老爷叫你去问世堂,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他叫你安排束川公子在听风园住下。”

    池高男眼皮跳了跳。

    这嚣张挑衅的态度和温柔的安陵王判若两人!

    听风园虽大,但是能住人的地方就一处,池高男的院子。

    所以,萧云谏住在了他的隔壁。

    夜里,池高男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壮牛敲门。

    “公子,你上次叫我准备的东西,我准备好了。”

    束川住进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池高男过得浑浑噩噩,“什么东西啊?”

    “就那东西。”壮牛声音有点小。

    池高男起床,打开门,就见壮牛双手端着托盘,上面盖着红色的布。

    “这是什么?”池高男掀开红布。

    傻眼了。

    一根什么什么什么棒,古代叫玉什么什么

    眼前这根透亮如镜,玉内有几根细小的玉丝,如小臂,头部雕刻圆润好似实物,尾部有两颗拳头大的玉蛋。

    这完全就是……

    池高男一下子血充脸,瞠目结舌,“这这这是什么?”

    壮牛小声,“公子,这是上上个月你叫玉匠给你做的玉器,今日做好了,你可以用了,对了那玉匠说,这玉很好,冬暖夏凉,你摸摸看?”

    池高男:……

    上上个月他还没来这个世界,这变态的原主居然玩这种东西!

    只是对玉质好奇,池高男伸手握住,手感极好,好像触摸牛奶肌,手心暖暖的。

    几乎是同时,萧云谏从他门口经过,恰看到他手握的……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池高男眼瞳情绪从震惊转换到尴尬。

    目瞪口呆。

    束川也没想到池高男会这么变态,目光定在池高男手上。

    好像手被他的眼神烫了,池高男想扔掉手中之物,但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心虚。

    很快,池高男若无其事把东西放下,“壮牛啊,你居然还特意按我的尺寸做了这么一个东西,你做小了,我其实比这个还大一点。”

    壮牛瘪嘴不回答。

    说话间,束川面无表情从房门口走过。

    池高男急忙把东西放下,用红布把东西盖住,面红耳赤。

    被壮牛这么一折腾,池高男睡意全无,索性出去散步,听风园逛了一趟,觉得无趣,又去丞相府其他地方瞎逛。

    深夜月光高悬,丞相府冷清无人,池高男来到丞相府的花园,书中说丞相府花园有一种月银花,有月亮的时候才会开花,开的花自带光芒,美不胜收。

    对此,池高男很好奇,今夜有月,非得瞻仰一下。

    丞相府花园很大,池高男找了半刻钟也没找到月银花,而且月亮也不见了。

    困意渐袭,池高男转身回去,那一霎,视线中恍惚看到一个人影从藏书房一闪而过。

    池高男疑惑,朝藏书房走过去,来到门口,藏书房的门紧闭,上挂一锁。

    平常藏书房只有丞相一人进出,其他人都不能入内。

    池高男以为自己眼花,但见藏书房左侧窗户开了一扇,也不以为意,转身离开。

    月亮从乌云中出来,月光从窗户透入藏书房中。

    几乎是同时,那扇窗发出了微弱的亮光。

    池高男目光被吸引,“月银花?”

    朝窗户走过去,他站在窗户外,看见一朵栽在花盆中的白花,泛着银光,花开浪漫。

    池高男习惯性动作,从兜里拿手机拍照,却捞了个空。

    “可惜了,不然得把你拍下来。”池高男看着花朵喃喃,这时,余光忽然看见藏书房内的地上投有人影。

    那人影就在窗户旁边。

    有人!

    池高男正要后退,却被一只从黑暗中伸出来的手抓住了肩膀,猛地一拽,将他从月银花盆旁边拽入藏书房中。

    “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池高男后脑勺传来低沉的声音,脖子上感觉微凉,好像有一把刀架在上面。

    “你是谁?”池高男微微扭头,刀口划破了脖子,但见一个蒙面黑衣人。

    “说了别动!”黑衣人另一手压池高男颈脖。

    池高男感觉脖子流了血,不敢再动弹,渐渐的,他冷静下来,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独特梨花香。

    再熟悉不过了。

    黑衣人是萧云谏!

    猜出对方的身份,池高男放松了很多。

    萧云谏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想杀他,更何况他和萧云谏没结仇,反而他还帮助萧云谏解了毒。

    下一瞬,池高男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萧云谏把他拎起来,掐他脖子,“说,户籍在哪?”

    池高男几乎喘过来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云谏:“不说,那就死!”

    掐在脖子上的手越发用力,池高男白眼一翻,濒死的感觉。

    斜眼看见放在一旁的月银花,他双手使劲拍打。

    脚用力踢!

    “啪!”的一声。

    月银花盆碎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门外响起苍老的声音,“谁啊?”

    萧云谏眼睛微眯,一把将池高男扔在地,立即从窗户跃身跑走。

    池高男躺在地上,大口呼吸,劫后余生,他急忙躲起来,并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藏书楼。

    因为他不想掺和丞相府和萧云谏的恩怨。

    很快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有人闯入丞相府,他跑了,快追。”

    急促的脚步声全部朝另一个方向追去,只有一个老人打着灯笼打开藏书楼的门。

    他眯着眼睛四处看了看,看见碎了的月银花,“哎哟,天杀的贼,居然想偷老爷的花。”

    趁这个时候,池高男从书架钻出来,跑出门外。

    回到自己的房间,池高男惊魂未定,一阵后怕。

    刚才他差点就死了。

    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危机,不能再继续留了。

    翌日,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漂浮几朵白云挡住了阳光,在繁华的街道上投下一片阴凉。

    邺都城内,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外面还有品类繁多的小摊。

    “公子,你慢点,太阳大,你要打伞才行。”壮牛拿伞追他家公子,真真是奇怪了,以前公子在太阳天出门必打伞,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很嫌弃伞似的。

    而且……壮牛看着他家公子穿的一身黑。

    公子现在连喜好都变了。

    奇奇怪怪。

    池高男比壮牛高,两条腿长,他迈步子很大,一步当壮牛两步,出门前,特意向二夫人讨了一碗毒药喝,现在精神倍加。

    据壮牛说,他去讨药的时候,二夫人表情非常复杂。

    大概是好奇,她下了这么多的药,池高男怎么还生龙活虎的。

    池高男突然停住脚步,壮牛撞在了他后背。

    池高男重心不稳,差点摔了。

    壮牛急忙拉他肩膀,“公子,小心啊。”

    池高男转身,被伞骨扎了脸,不悦抬手拂开,“下次出门别带伞。”

    大男人的,上街打伞,像什么话。

    壮牛瘪瘪嘴,以前自己出门忘了带伞,公子罚他两天不准吃饭,现在公子又不让带伞。

    好难伺候。

    不过还好,现在公子不会惩罚他。

    池高男扫了眼琳琅满目的街道,人群中有个人的脸很熟悉,撞上那人目光。

    池高男脑袋出现两个字:太子!

    立即把脸别过去,池高男单手抓壮牛的伞挡脸,鬼鬼祟祟离开。

    忽地,有个人挡住了去路。

    池高男抬头。

    太子站在面前,他长得很高大英俊,全身散发正义的气息。

    他是《霸业争夺》的男主角。

    最后坐拥皇位的人生赢家。

    原主喜欢的男人——萧腾逸

    但太子不喜欢他,他只是一个舔狗。

    池高男调整好表情,作揖,“参见太子。”

    “见了本殿为何躲?”太子目光盯在池高男脸上,只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

    池高男装傻,“抱歉,没看见。”

    太子不屑,“本殿听闻你前几日给安陵王下了那种药,堂堂丞相大公子就这么饥渴的?”

    这么隐晦的事,太子居然调查出来了?

    这么说来,大反派也知道是自己下的药了?

    那就更抓紧时间离开这个世界了,池高男语气很急,“太子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一步。”

    话毕,从太子身侧走过,头也不回。

    太子看着他的背影,冷笑。

    这小子前几日还故意引诱本殿,如今装什么清纯!

    壮牛怂兮兮地追他家公子,小声道:“公子,虽然太子仁厚,但是你怎么敢顶撞他呀?”

    池高男一头往前冲,暗道:反正我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管他太子、皇上!

    绕了三条街,主仆二人来到后马街,这里是牲畜买卖的地方,人来人往都是短褂平民,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

    这副娇弱的身体很排斥这股味道,池高男感觉鼻腔难受,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只好强忍不适。

    “公子你找什么呀?”壮牛看到他家公子东蹿西蹿。

    池高男站在一石阶上,放眼望去,看到个摆地摊算命的灰胡子老头,摊子旁插一面旗,上书——天晓地知

    摊子前还站着个打伞的客人。

    池高男眼睛一亮,疾步朝摊子走过去。

    和行人、牲口擦肩而过,池高男来到摊子前,“老先生,你是姜文公?”

    老头正执持蓍草占卦,闻言,掀开眼皮子瞧了瞧来人,又耷拉回去,“老朽正是姜文公。”

    池高男笑道:“那就找对人了。”

    姜文公闭目回答,“客人且等,等老朽算完这卦。”

    池高男点头。

    这个老头可不是一般人,原著说他有神通,他占卜出当今皇帝薨逝的时日,萧云谏造反,太子带兵夺权。

    他来这里就是想问问老头自己怎么回原来的世界。

    思忖间,池高男看了眼身旁打伞的客人。

    对方戴帷帽,白纱挡住了面容。

    池高男正要收回目光,一阵风扬起,吹开了白纱,露出对方的侧颜,却是挺立的线条,明显的下颚线,皮肤白皙。

    对方内穿白色交领长衣,外搭水薄纱压梅花的外套,显得温柔又好看。

    修长的手拿着一把伞,气质高贵。

    但……这不是大反派萧云谏吗?

    池高男急忙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池公子,好巧。”萧云谏抬手拨开白纱。

    池高男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而且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自己打招呼。

    甚至他喊的是‘池公子’,不是‘池大公子’。

    池高男没有对方高,跟他说话是要抬头的,于是也礼貌问好。

    萧云谏朝他靠近,把伞微微往他那边倾斜为他遮阳,“上次本王遭奸人所害,承蒙池公子相救,一直想要登门拜访,奈何这些日子在调养身体,实在抽不出空,还请池公子见谅。”

    他的眼睛温柔又真诚,好像他真心感激又带着点愧意。

    想到昨晚对方想杀自己,池高男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笑了笑。

    萧云谏眉眼温和,“今日既然遇见,不如本王请池公子喝一杯?”

    池高男袖子里的手指微微卷袖口,“不”用了。

    话音未落,听见大反派温声说:“池公子若是拒绝,本王会过意不去。”

    “但是我……”池高男话未尽,又听到对方说话了。

    萧云谏嗓音温柔,“老先生先给池公子算一卦吧,本王不急。”

    姜文公瞄了池高男一眼,“这位公子,请问占卜何事?”

    池高男把放在萧云谏脸上的目光收回来,“我想……”

    如果让大反派知道自己不是原主,会不会被他当做怪物抓起来?

    或者直接被他利用搞皇权斗争?

    话锋一转,池高男道:“占个姻缘吧。”

    一盏茶的功夫,姜文公用蓍草得了个卦,他的表情微微怔了下。

    池高男好奇,“怎么了?姻缘不好?”

    姜文公摇摇头,“非也,公子的姻缘很好,只是……”

    池高男:“只是什么?”

    姜文公摸了摸胡子,“公子的姻缘阴阳不调。”

    池高男眉头微抽,“什么意思?说简单点。”

    姜文公:“就是说,公子的姻缘比较硬,没那么柔软。”

    “啊?”池高男满脸不解。

    壮牛闻言,伸了个脑袋,插话道:“你是说我家公子将来娶的媳妇是个母老虎?”

    姜文公微微点头,“嗯,或许……也可以这么理解。”

    壮牛咋舌,“哎呀,母老虎都善妒,脾气又大,我家公子身体不好,降服不住啊,老头,有什么办法改姻缘吗?”

    池高男点头,“对,改姻缘。”

    他喜欢温柔似水的人。

    姜文公摸胡子笑道:“人世间可因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变化,公子顺其自然就好,特意关注,反而适得其反。”

    “……好吧。”池高男现在关心的也不是姻缘,他还在思考怎么样询问回原来世界的法子。

    姜文公从桌子下拿出一把泛黄的书,“我看公子身子骨不太利索,这本书赠予公子,可助你调理生息,姻缘更顺。”

    忽地,又道:“一切皆由天定,随遇而安即可。”

    池高男双手接过书,书面上写着——生息体疗

    随意翻了翻,里面图画居多,旁边还有注解。

    “谢了。”池高男把书塞进宽袖中。

    抬头,姜文公不知所踪,只留下摊子。

    那一霎,摊子好像失去生命力一样。

    “他去哪了?”池高男左右看了看。

    萧云谏摇头,“姜文公向来神不知鬼不觉。今日,你我二人能碰到,算是缘分。”

    池高男握紧书,有点泄气。

    太阳倾斜,萧云谏也斜伞,为池高男遮阳,“池公子既然已经占卜好了,那可否跟本王去喝一杯?”

    --

    花未觉酒楼在竹林里,西面是竹林,东面临湖,环境安静优美。

    萧云谏定了个临湖的雅间,夜里,湖面起了薄雾,有几只鸳鸯躲在芦苇下栖息。

    早春带寒,夜风从湖面拨来,钻进池高男的袖口中,他拢了拢衣服。

    “池公子怕冷?”萧云谏目光一直落在池高男脸上。

    他们是面对面盘腿坐着,很容易将对方的一举一动看进眼底。

    池高男收回放在湖中的目光,看了眼桌上的茶,神情鳏鳏。

    他不是自愿来陪大反派喝一杯的,他是被迫的。

    但是他以为大反派说喝一杯,是喝酒。

    结果是喝茶。

    他没找到回去的办法,心情郁结,想喝酒。

    一阵风吹来,池高男又拢了拢衣襟。

    萧云谏提起茶壶,给池高男添了茶,“池公子喝热茶有利于驱寒。”

    “嗯。”池高男单手拿杯,一饮而尽。

    萧云谏嘴角勾出笑意,暗道:这茶放了鹤顶红,你喝下去,必死无疑。

    这家酒馆是他的人开的,即使追查,也查不到他!

    池高男中午喝的毒药获取的能量早就消耗没了,喝了一杯茶之后,感觉又有力量了。

    他拿杯子,看茶底,“这是什么茶?”

    萧云谏指尖轻轻敲打榻面,在心中为池高男的死亡倒计时,一面温声回应,“这是五十年的御贡白茶,池公子感觉如何?”

    “不错,好茶。”池高男感觉身体暖了些,伸手提茶壶,往杯子又添了茶。

    又喝了一杯,瞬间能量满满。

    池高男连续喝了三杯茶,越喝脸色越红色。

    萧云谏眉头抽了抽:……他怎么还没死!

    萧云谏:“池公子若是觉得喝酒无趣,那便尝尝酒吧。”

    池高男眼睛忽亮,“好,再加点肉。”

    壮牛在门口守着,大反派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他吧?

    半刻钟后,两斤牛肉,两斤羊肉,三斤白酒上桌了。

    萧云谏给池高男倒酒。

    池高男也不客气,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用手背擦嘴角的酒线。

    萧云谏盯着他咽下酒后滚动的喉结,温柔的眉眼变得狠厉,握紧了手中的药瓶。

    这病态怎么还没死?

    酒喝多了,有些上头了,池高男双颊微红,但不至于醉,他盯着萧云谏,只觉得对方长得真美,说话也很温柔,又很体贴。

    他开始反思,昨晚大反派是不是因为没看清自己的脸,所以才痛下杀手?

    也有可能。

    池高男主动给萧云谏也倒酒,“你也喝点。”

    萧云谏端起酒杯,嘴角抽了抽,但还是面含笑意,“好。”

    他提前吃解药了,不怕酒里的毒。

    萧云谏等着池高男喝下酒,他才仰头慢饮。

    他心中已经幻想出池高男七窍流血而死的画面,可是喝完了一坛酒,池高男还面色红润,气色越发好。

    等等,病态已经开始摇晃身体了,似乎要摔倒了。

    “你还好吗?”萧云谏看见病态在他眼前招手,他的手好像有很多只,多得数不过来。

    “你是不是醉了?”

    萧云谏视线里的池高男出现了虚影,笑了。

    终于把你毒死了!

    “嘭!”,萧云谏脑袋磕在了桌子上。

    “喂?喂?”池高男从位置腾起身,扶住他。

    “真的醉啦,酒量那么差,才喝了几杯呀。”池高男目光落在他脸上。

    萧云谏嘴角挂着笑,唇上沾染晶莹,唇瓣粉嫩,闭上的眼睛呈一条漂亮的弧线。

    他长得这么好看,肯定不好找老婆吧?

    花未觉酒楼设有住宿,池高男开了间房,叫壮牛扶萧云谏进房休息,完毕后,主仆俩踏月回家。

    深夜,许是喝酒的缘故,池高男精神很好。

    他躺在床上,拿出姜文公给的《生息体疗》仔细琢磨,跟着图画做动作。

    翌日,天未亮。

    池高男在院子铺了一张小毯子,拿《生息体疗》在上面研究。

    昨晚跟着书上习练,确实感觉舒服多了。

    池高男正躺在地上后弯腰,看到易容的萧云谏走进院子,池高男招了招手,“老萧……”

    最后一个字被他咽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大反派脸色不好,好像被欺负了。

    “早。”池高男打了声招呼。

    大反派脚步一顿,用眼睛凝视他,几息后,从他身旁走过,一语不发。

    池高男看他背影,纳闷:昨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换了张脸,性格也换了?

    萧云谏进屋,关门,手中的折扇被捏得变形,切着牙关,“为何还没死!”

    连续几日池高男都在寻找姜文公的身影,但无果。

    无奈,他选择怎么来,怎么回。

    他记得自己在举重的时候,来到这里。

    于是,他叫壮牛用两块圆形磨石套上牢固的木棍做了简易版杠铃。

    家丁把杠铃搬进小院。

    池高男兴冲冲地跑出来迎接,奈何身体不好,才跑两步,就喘上了。

    池高男扶着门框,大口呼吸,“那个,你把杠铃放外面吧。”

    举重是带有压力感的,空旷的空间有利于发挥。

    隔壁大反派很早就出门了,所以池高男放心大胆的在院子里举重。

    他嫌古代的衣服繁琐,只穿了白色的单衣单裤。

    他最近休养得不错,皮肤又白又嫩。

    家丁一直盯在他脸、细腕、精致的脚踝。

    壮牛感觉到家丁的目光,将他们撵走,还不忘嘱咐池高男,“公子,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池高男斜了壮牛一眼。

    净了净手,池高男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白得透明的小臂,手背的青筋在遇见太阳后,越发明显。

    见此,他表情瞬间下沉。

    这细胳膊小腿的,真难看。

    池高男走到杠铃中间,用眼神评估杠铃的重量,计算自己要用几分力。

    两块磨石大概二十斤。

    其实不算重,但对他这具身体来说,是一种全新的挑战。

    池高男扎好步子,松了松肩膀,然后弓腰,伸手,双手握住杠杆。

    几乎是同时,壮牛从后飞奔而来,抱住他的腰,“公子,你会死的。”

    壮牛一开始还好奇公子用磨石来做什么,现在知道了——公子想自杀。

    生怕公子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壮牛又补充道:“公子,你连一把椅子都搬不动,更别说磨石了。”

    池高男:……

    前几天,他想把屋子里的椅子搬出来,结果,只有力气挪了个椅子腿。

    但那是前几天的事了,这几天他喝了不少正规补品,很有力量。

    不是毒药。

    池高男咬着牙,面部胀红,青筋从额头绽放,使出吃奶的劲,努力将杠铃提起来。

    但是杠铃八风不动。

    “啊!!!”池高男咬牙槽,表情拧巴,“我,就,不,信,了。”

    以前,他单手能起抬一百斤的重物。

    现在也不例外。

    “起!”池高男大喊,一鼓作气,猛地提起杠铃。

    忽地,池高男感觉喉咙腥甜。

    “噗!!!”他口齿喷血,身体像摇摆的钟,前后倾斜。

    最后,“嘭!”

    壮牛惊恐,“来人啊,我家公子喷血了!”

    彼时,束川恰好从门外进来,目光所及之处让他微微一愣。

    池高男被杠铃压在中间,脸血迹斑点,衣襟被鲜血染红,翻着白眼,像一条半死不活的鱼一样抽搐。

    最后,他被家丁像对待牲口一样按压四肢,抬进了屋。

    半个月后,池高男终于清醒了,他始终无法相信自己举个二十斤的东西能喷血晕倒。

    他以前……

    “壮牛。”池高男躺在床上用最中气十足的声音喊,“再给我准备一百斤的磨石,咳咳咳咳咳……”

    嘴里咳出了血溅在被褥上。

    池高男目光暗沉。

    难不成二十斤的东西就把他内脏压出血了?

    壮牛小跑进卧房,“公子你找我?”

    池高男急忙把被褥的血迹掩盖,翻身背对,“没事了。”

    “哦,哦。”壮牛挠着脑袋离开,没走几步听到公子说:“帮我准备一套宽松方便的衣服。”

    连续喝了几天二夫人送来的毒药,池高男感觉自己病好了。

    他起床,吃了早餐,换上宽松舒适的白衣裤,扎了个高马尾,伸懒腰活动筋骨,

    消食之后,在听风园慢跑。

    他脚步轻健,出了汗,脸颊微红,让他看起来红润有精神。

    事实上他精神也很好,有氧运动让他开心、满足。

    在以前的世界,他每天都要跑三公里,养成了很久的生活习惯,很难改掉。

    不知不觉,池高男绕偌大的听风园跑了三圈,脚步渐快。

    壮牛都跟不上他,坐在一旁,“公子你慢些跑。”

    他感觉公子的腿已经变成无影腿了。

    池高男回头,笑道:“这点速度小意思。”

    忽地,他身体的能量坠崖式枯竭,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噗!!!”如红瀑布般的血从池高男嘴里喷溅而出。

    那一霎,他仰着头,仿佛看到腥风血雨。

    “嘭!”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壮牛吓得急忙跑过去,大喊,“不好啦,我家公子喷血了!”

    束川正在屋内看书,远远听到了壮牛的声音,他出门。

    只见池高男被人用白色的高抬架抬回院中,身上盖着沾血的白布。

    束川冷笑,心满意足离开院中。

    病态死了,该庆祝庆祝。

    五天后,束川迟迟没等到丞相府大公子病逝的消息。

    他回到听风园主院,那个该死的病痨居然躺在树下晒太阳,面容可谓是安详。

    束川握紧拳头回屋。

    池高男望着他挺拔的身影,嘀咕道:“想当年,我也是肩宽腰细的大帅哥。”

    现在稍微锻炼就要命。

    池高男仰天长叹。

    壮牛端补药从小厨房出来,“公子该喝药了。”

    看着那碗黑不拉几的药汤,池高男一阵反胃。

    “喝什么药啊,给我准备一桌好酒好菜,菜给我多放点辣椒,最好是变态辣!”

    他最喜欢二锅头、牛栏山,酒精够足!

    最喜欢川菜、湘菜、贵菜,辣得够味!

    自从来这个世界,他的饮食从来没出现过酒和辣。

    但是他渐渐感觉自己很难离开这里,所以先把味蕾满足了。

    一个时辰后,一桌火辣辣的菜上齐了,就摆放在院子槐树下的圆桌上。

    菜有剁椒鱼头、麻辣子鸡、水煮牛肉、毛血旺、麻辣鱼、麻辣龙虾。

    还有一坛烈酒。

    口水已往胃里咽,池高男拿起筷子准备夹剁椒鱼头,视线中感觉壮牛在一旁盯自己。

    池高男对他招了招手,“说了一起吃,你别站着,快坐下。”

    壮牛埋头,支支吾吾,“公子,这些菜太辣了,你还是别吃了吧,我怕……”

    “吃饭不吃辣,乐趣少一半。你别扫兴壮牛。”说话间,池高男夹绿色的剁椒扔进嘴里。

    辣味在舌尖化开,心里生出满足感,他洋溢了笑容。

    “好吃。”

    壮牛慢慢挪到桌子旁,手抓酒坛,“既然辣没事,那就不喝酒了吧?”

    “吃饭不喝酒,枉在人世走。”池高男从壮牛手里夺过酒坛,往酒杯灌酒。

    喝酒更没问题了,上次他和大反派喝了几坛酒后,能量满满。

    说不定酒对他而言也是补药。

    壮牛埋下头。

    公子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街头顺口溜了?

    好像……还挺好玩的。

    “壮牛坐下,陪我吃饭嘛,你还是未成年,酒就不喝了。”池高男拉壮牛入座。

    壮牛怯生生坐下,心情复杂,感动公子居然让他一个下人同桌吃饭,但又担心公子为了吃这顿饭把自己吃死。

    这段时间公子对他太好了,他不想公子死,想公子长命百岁。

    嘴火辣辣的感觉实在太爽,池高男嘴没停下来过,嘴里的菜还没嚼几下,酒往嘴里灌。

    这是他穿书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彼时,束川身着灰衣从院子外进来,看到病态和他的小厮坐在大树下,如狼似虎的吃着辣得无法辨名称的东西。

    主仆面前摆放一桌辣菜,呛辣味和浓郁的酒味徐徐钻入鼻尖。

    束川微微蹙眉,闷声走过。

    “嘿,兄弟,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束川听到某个病态的声音。

    束川扭头,只见病态那被辣得微肿的嘴像肠一样,双颊红彤彤的,许是太辣了,眼尾变成了湿红色。

    这段时间,他总感觉病态变得不一样了,具体又说不上来。

    池高男手拿虾,对他招了招手,“人多吃饭热闹。”

    束川面露不屑,转头离开。

    池高男嘀咕,“无趣。”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束川捕捉到,他眉头微蹙,暗道:变得更讨人厌了。

    “壮牛怎么只有小半坛酒?”池高男才喝了三杯酒,酒就没了,“再给我拿一坛。”

    壮牛缩着脖子,声音细微,“公子少喝点吧。”

    听着主仆二人谈话,束川走到自己屋门口。

    忽地,他听见“噗!!!”的一声。

    扭头。

    只见病态仰天喷血,血雨高溅,人从椅子上摔下来,翻白眼,全身抽搐。

    那小厮急得大喊,“救命啊,我家公子喷血了!”

    “嘎吱~”束川推开房门,暗道:可惜了,这病态命太硬,死不了。

    吃了‘辣食’之后,池高男上吐下泻,菊花辣疼,全身冒红疹子,不省人事。

    昏迷中他梦到自己掉进麻辣火锅里久煮。

    ——

    半个月后,池高男才完全苏醒,身体的高温退下,红疹子也消失了。

    这次他怕了,他终于肯承认自己体弱多病,弱不禁辣。

    四月的春日繁花似锦,夜晚的墨漆也掩盖不了花香。

    许是前段时间太糟蹋自己身体,池高男现在全身无力,无法步行,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

    虽然如此,也不影响他享受生活,叫壮牛推他到院中,搭小炉子温一壶白茶,仰头看天上新月。

    院子里的花香和茶香交融一缕缕、慢悠悠钻入鼻尖。

    池高男感叹生活惬意。

    “公子,玉哥儿、水哥儿、猛哥儿来啦。”壮牛小跑进院,身后跟着三个男子。

    “是谁啊?”池高男懒洋洋撩开眼皮。

    只见三个男子站在面前,对他笑脸盈盈。

    皮肤白得发嫩,长相如玉的男子对池高男欠身行礼,嗓音柔软,“大公子,您好久没来找玉儿了,人家好想你。”

    池高男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怎么行欠身礼?

    与此同时,稍矮、但长相漂亮,皮肤红润透析的男子朝池高男走来。

    他跪在池高男身侧,双手交叠放在椅子扶手上,暗送秋波,嗓音娇腻,“哥哥,水儿也好想你呀。”

    池高男推开他,“你们好好说话。”

    最高、最壮,全身肌肉几乎从衣服爆出来的男子作揖,“猛子参见公子。”

    池高男松了口气。

    终于有个正常的人了。

    此念刚出,猛哥儿对他抛了媚眼,嘴角噙邪魅的笑。

    池高男心提到嗓子眼,“你们这是干嘛?”

    原主记忆里没这几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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