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8-19 09:35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呼吸》,呼吸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不存在的荷德森所著的小说围绕宋原西陈是两位主角开展故事:陈是终于离开了那个让他痛苦的地方,但他还是不自由,他的家人依旧认为他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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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呼吸by不存在的荷德森在线阅读
我身上本来就有伤。
之前被我爸打,现在被助教打,我终于开始疑惑,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冯助教放开了我,拿着那个本子,拍我的脸:“好好看,今天晚上你不许吃饭。”
我想起中午的时候那几个饭量很小的学生,或许他们不是饭量小,而是不被允许吃饱。
这个地方,比地狱还可怕。
那天我很晚才回宿舍,手里还拿着所谓的守则。
冯助教把我送到门口,这时候我才发现,晚上的宿舍走廊一直都有人来回巡逻似的四处看,他们穿着和冯助教一样的衣服,没有表情,没有情绪,只是往各个屋子里面看。
“好好睡觉。”冯助教说,“明天一早跟着他们去测验。”
他走了,还跟“巡逻”的人耳语了几句。
他声音不小,我听得一清二楚。
冯助教说:“新来的,盯着点。”
我笑了,我很想打电话告诉我妈这里的情况,问她后不后悔送我来。
这大半天下来,我真的累了,前所未有的累,好像是在做一场噩梦,但很遗憾,噩梦能醒,而我被困在这里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另外的三张床位。
屋子里很黑,他们都睡了,门外的人催我快点儿睡觉,我只能躺下。
这鬼地方给我们准备了睡衣,但我没换,就那么直接躺在了床上,毫无睡意,睁着眼,放空自己。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张纸条贴着墙面掉了下来,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上铺。
没有任何动静,我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攥在手里,然后翻身朝着墙面,用被子挡住自己,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写:不要多管闲事,不要较劲。
我知道这是一句忠告,可是我没办法做到。
至少现在不行。
我想知道上铺是谁,为什么冒着违规被发现的危险写这张纸条给我,但我不敢动,因为外面的人在紧盯着我们。
后半夜我终于睡着,早上是被助教叫醒的。
六点多,天已经亮了。
宿舍的人都坐了起来,彼此看看,却谁都没有说话。
我想起上铺的男生,于是从床上下来,一抬眼就看见了他,是那个宋原西。
他没看我,换好衣服就从上面下来了,然后拿着自己的备品去洗漱。
我跟着他出去,进了洗漱间。
我没想到的是,就连洗漱间都有人看着,我们站成一排,安静地刷牙洗脸,仿佛真的是囚犯。
这一刻,我觉得特别好笑。
这里真的是规矩很多又戒备森严,每一个助教都堪比狱警,把我们盯得死死的。
我们无声地洗漱,无声地往教室走,无声地坐下,无声地等待新一轮的折磨。
那个姓孔的男人抱着一叠纸进来,挨个发给我们,然后说:“检测,开始吧。”
神经病。
我在心里骂。
低头看题的时候,我突然就笑了。
“陈是,有问题吗?”
我说:“孔老师,您这题出得太好笑了吧,‘你觉得自己是男还是女’,这什么狗屁问题?”
他脸色变得很难看,走过来,俯视我:“题出了自然有它的意义,你写就是了。”
我笑了笑,回答:“好的。”
然后我在上面写了一个:女。
他冷笑一声走开了,我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在他转身过去的时候,我被旁边的宋原西撞了一下手臂。
我扭头看他,发现他用铅笔在卷子上写:别跟他们对着干。
他很快把这几个写得很轻的字擦掉了,我看向他,然后继续答题,每一道都无比好笑而且恶心。
我铁了心想跟他们较劲,但最后,还是屈服了。
我想起那个男生的惨叫,我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着什么。
我改掉了写好的答案,规规矩矩,做了一回怕死鬼。
十点半,姓孔的把我们的“试卷”收了上去,然后站在前面一个一个地看,后来,他叫了我的名字。
他说:“下午开始我会给你安排单独治疗,午休之后你到自习室等着,会有人去叫你。”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毕竟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他作对。
我说:“好。”
语气平静,但实际上,我很怕。
我把发抖的手压在腿下,连呼吸都尽可能小心,不想被别人发现我此刻有多不安。
十一点,他宣布提前午休。
我第一个走出去,越走越快,恨不得在不可预计的痛苦到来之前先自我了断。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就因为我喜欢同性,我就活该被折磨?
我到了门口,守在那里的助教问我的编号。
我指了指自己的胸牌,他确认了一下已经下课,说:“去往食堂,不准到别的地方。”
我朝着他竖了个中指,然后走了。
在食堂,我根本吃不下,可还是打了很多饭。我坐在角落里,把饭菜搅拌在一起。
宋原西坐到了我面前。
我看向他,然后说:“宋原西,我好像不会呼吸了。”
我跟宋原西说我好像不会呼吸了,他没有说话,没有抬头,只是低头吃饭。
我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觉得失望,我们身处的这个环境逼着我们每一个人变得冷漠和坚硬,我们不能多管闲事,因为连自己都已经沾了一身的大泥巴。
我随便吃了两口饭,实在没有胃口了,站起来准备离开。
从食堂出来的时候,外面人很少,或者说,学生很少,但助教很多。
他们对我们严防死守,好像我们随时会做出什么反社会行为,但实际上,反社会的是他们。
我一个人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这个时间那被称为教学楼的地方都关着门,助教不在,没人给我开门,宿舍我不想回去,那里也是一样的压抑。
我尽可能地拖慢步伐,想多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这时候,有个人走到了我旁边。
我们相隔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和我说:“没事,别怕。”
宋原西看了我一眼,然后我听见远处的助教冲着我们喊,问我们在说什么。
天气并不好,乌云压顶,好像随时会有一场大暴雨,但是宋原西在这里,我仿佛突然不怕被雨淋湿了。
那天下午,我第一次被“开小灶”。
在以前上学的时候,大家巴不得老师给自己开开小灶多学点儿东西,可是现在,被单独治疗的是最惨的可怜虫。
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把现实往最坏了想,我是很想反抗的,但很多时候这个世界并由不得我们反抗。
这个下午还好,比后来我度过的每一个下午都轻松一些。
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坐在我对面。
她跟我说了一下午同性恋是多么严重的疾病,说了一下午同性恋在这个社会上会给社会造成多大的危害。
她告诉我,我们这些同性恋在以前都是要被抓进监狱的,现在社会宽容了,法律不管我们了,但是我们不能自甘堕落。
我问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同性恋是病?”
她笑我:“你看看你,病入膏肓,讳疾忌医了。”
那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有人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当然了,他们这些人可能不是装睡,是磕了药疯了。
她除了跟我说这些之外,竟然还和我讲跟女人做爱有多爽,我问她:“你跟女人做过?”
她脸色变得很难看,恼羞成怒地说:“请你尊重你的治疗医师。”
我笑得很大声:“你也知道尊重?那你尊重我了吗?”
后来她冲着对讲机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几分钟之后,她情绪稳定了,继续给我讲男人女人做爱的那点事。
她甚至对我说:“咱们学校女同学也不少,你可以去试试。”
他们简直就是在犯罪。
被精神虐待了一下午,晚上我又没吃饭,实在是没有胃口。
我早早回了宿舍,发现宋原西也在。
我们对视了一眼,他示意我躺回床上。
我照做,他也上了床,回到了上铺去。
没一会儿,靠墙那边的床缝处掉下一张纸条,我赶紧把纸条攥在手里,假装支起身子整理床铺,其实是在看外面的助教。
他们来回溜达着,没有特意看向我们。
我重新躺好,用被子挡着,打开了纸条。
宋原西问我今天下午怎么样,他问我还好吗?
那一瞬间我特别想哭。
当初我妈骂我我爸打我,我因为受伤住院,我被我妈无情地抛弃在这里的时候都没想哭,那时候我只是失望和愤怒,但是现在,我特别想哭。
我把纸条握在手心里,放在心口处,那时候我觉得,大概真的只有宋原西懂我的恐惧和痛苦,我们不仅是同类,还同病相,我们都被抛在海里,不会游泳,没有救援。
我从枕头下面把自己的笔记本和笔袋拿出来,一边紧张地防着外面的助教,一边给宋原西写了几句话。
我把纸条叠好,一直等到助教走向走廊的另一边才偷偷把纸条从床缝塞了上去。
那天中午我跟宋原西就用这样的方式一直聊到其他人回来。
他告诉我我们宿舍有一个叫蒋林的男生,睡在1号床那个,一定一定要防着点。
宋原西告诉我之后,我就刻意观察了一下那个男生,对方一进门发现我跟宋原西都在,眼神冷酷地审视了我们一番。
我不知道当时宋原西在干什么,可能装睡,我是靠着被子在看守则,蒋林看我的时候,我迎着他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当时的感觉就是,大家明明都是落难之人,有一些却抱有幻想,以牺牲同伴为代价,去祈求撒旦给他一点点甜头。
他们其实挺蠢的,因为撒旦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撒旦开始行动了。
我在这个地方生活的第四天,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每天晚上睡前我都和宋原西写一会儿小纸条,就这样,我终于觉得这个地方没那么恐怖了,因为除了我之外,至少还有正常人。
我们被规定不能随便跟同性聊天,大家彼此见面,冷漠得仿佛是陌生人,哪怕是住在同一间宿舍里的人也几乎没有交流。
其实我很好奇,大家为什么不反抗。
说到底,学生人数还是多过助教人数,如果学生真的集体反抗起来,未必就一定会惨败。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宋原西,他回复给我的纸条上写着:大家都怕了。
我本来想问为什么,但没来得及,因为午休结束了。
那几天我都是上午跟宋原西他们一起,被姓孔的恶,下午单独,每天都是不一样的人来烦我。
从一开始的言语“教育”到一星期之后的图片洗脑,我觉得我离崩溃不太远了。
那几天,他们每天给我看各种女人的照片,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到最后,图片变成了性爱视频。
一开始我不肯看,趴在桌子上,或者看向窗外。
没到那时候,就会有助教来强行把我拉起来,强迫我看向投影屏幕。
我真的不仇视异性,我只是没办法对她们的身体产生欲望而已,可他们逼着我看,逼着我听,逼着我勃起。
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三,那个姓孔的进来,把AV声音开得极大,对我说:“我们已经非常有耐心地跟你耗了一个多星期,如果你还是不配合治疗,只能使用强制手段。”
我想起第一天来时那个男生的叫喊,他的绝望和恐惧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一场风暴,而卧即将被吞噬。
我愤怒地想要反抗,他说:“你父母把你送到这里,你就必须听我们的话。”
他告诉助教,如果四点之前我不能看着AV勃起,晚上我就不能回宿舍。
我听见了他说“惩罚室”,他说,晚上把我关到那里去。
姓孔的走了,剩下我跟助教。
助教说:“听见了吗?还有两个小时,你自己看着办。”
我说:“我做不到。”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耳边充斥着女人的呻吟,那声音刺耳至极,像是鬼哭,像是死神的欢呼。
那天是我第一次觉得活着是件很费力的事,太难了,而我过去的十八年在这一个多星期的衬托下简直幸福得好像一场已经落幕的舞台剧。
我汗水淋漓地走出那间教室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最重的灵魂已经离我而去。
来这里之后,我暴瘦十斤,才一个多星期而已,本来就不胖的我瘦了整整十斤,因为真的什么都吃不下去,就算勉强吃点,最后也会被恶心得吐出去。
我照例没去吃晚饭,回到宿舍躺在了床上。
宋原西也很早回来,这是我们俩最近的默契,都不去吃晚饭,用大家回来前的这段独处时间互相写纸条。
他回来的时候我在床上抱着被子发抖,大概他看出我状态不对,竟然站在我床边问我出了什么事。
他刚问完就有助教过来了,吼他,问他在说什么。
宋原西说:“助教,他可能生病了。”
助教过来看我,用他手里的木质棍子戳我的肩膀。
他问我:“你怎么了?”
我翻身过来,挥开他的木棍,我说:“没事。”
助教不再理我,又警告宋原西不许随便聊天。
他出去之后,我跟宋原西就那么对视着,他还是干干净净的样子,个子很高,也很瘦,脸色苍白,黑眼圈很严重。
我相信,他来这里之前绝对不是这样的,就像我来这里之前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原本都是人,现在却活得不人不鬼。
我对他摇摇头,意思是让他别担心我,可是看着他皱眉看我,我竟然没出息地哭了。
我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被子默默地看着他流眼泪,我不敢告诉他我今天在那间教室里勃起了,我怕他瞧不起我。
但其实,我真的别无选择,如果我不那么做,今天晚上他就见不到我了,未来还能不能见到也很难说。
我更不敢说的是,我勃起并不是因为那个AV里的女人,而是因为他。
当时我真的很害怕,我怕自己被带去那个惩罚室,我怕自己被风暴吞噬得骨头都不剩,所以,我努力屏蔽外面的声音和画面,幻想着自己跟男人做爱。其实一开始没用的,只是后来我成功了,而我成功的原因是,我想到了宋原西。
我当时幻想他在拥抱我,抚摸我,亲吻我,幻想他在我耳边对我说:“没事,别怕。”
然后,我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敢告诉他。
因为我们现在生活在地狱里,他知道之后,只会加速我们的死亡。
你能想象吗?有一个地方,永远都是夜晚,那里的人从来没见过阳光。
我觉得,这个所谓的“心理康复中心”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而那些和我一样被困在这里的人们,我们都是渴求阳光却觉得想想都是奢侈的可怜虫。
我们被紧盯着,被控制着,我们被剥夺了表达自我的权利,被剥夺了一切的自由。
我给宋原西写的纸条上,不止一次写到:我想反抗。
宋原西说:曾经有人反抗过。
他没告诉过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但如今这个地方还老样子,可想而知,反抗失败了。
我总想找机会跟宋原西说话,可我们始终被盯着,连传纸条都要偷偷摸摸。
不过,我们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短暂聊天的角落。
在宋原西的劝说下,我开始学着演戏。
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我越是表现得不服从,他们就越是想让我服从,我越是反抗,他们对我就越是严防死守,而我偏偏无法逃脱,长此以往,最后崩溃的只能是我。
他们有得是手段,有得是办法,我最近总是想起那个哭嚎的男生,总是在半夜被噩梦惊醒。
我给宋原西写:再继续下去,我可能会丧失语言功能。
他回复我:今天中午下课之后,从教学楼往食堂去的路上有一个小车棚,趁着助教不注意,你往那里面去,我等你。
这感觉像什么呢?
偷情。
我跟宋原西有了一个秘密基地,在那里,我们有差不多五分钟的聊天时间。
我终于能好好听他说说话,他告诉我:“陈是,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服软,但这只是暂时的,我们现在的首要目的不是毁了这里,而是出去。”
他告诉我:“这是我第二次来,上一次是一年前,当时我和你一样,反抗,我甚至搬了椅子砸向孔河,但最后,我也还是屈服了。”
他告诉我:“这里的每个人都很苦,都是强压之下勉强撑着一口气,为什么不集体反抗?因为真的怕了,你没看到过三十几个人一起被绑在惩罚室里,你没看到过被一起送来的一对情侣同时遭受电击。”
他还告诉我:“陈是,我不想看你出事,上次我来的时候,有一个男生,因为一直不肯假装,到现在还没出去,他们说的两个月只是一个幌子,他们巴不得我们都出不去,因为可以一直跟我们的父母要钱。”
他还和我说了很多,我听到手指冰凉。
宋原西说:“你只需要忍过这个夏天,然后你就回去好好上大学。”
他的这句话让我突然觉得不安,我问他:“那你呢?你还要多久?”
他没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手表说:“我们分头离开,你从前面走,我从后面绕去食堂。”
这是唯一的,监控拍不到的地方,也是唯一的,我们能说说话的地方。
那天开始,我跟宋原西每天都拥有这五分钟,我跟他说我相信他,我开始试着去演戏,假装自己的“治疗”见效了。
我跟他说单独治疗的时候我被逼迫着看各种无法忍受的视频,我跟他说姓孔的逼迫我去形容自己幻想和女人做爱时的感受,我跟他说他逼迫我在他们面前自慰还必须射精。
我跟他说:“宋原西,我真的觉得好恶心。”
他看着我,皱着眉,比之前看起来更瘦了。
他还是那句话,跟我说:“没事,别怕。”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相信他,他说没事,我就觉得没事,他说别怕,我就真的好像不怕了。
但是你们也知道的,地狱里最难缠的就是小鬼,那段时间我放松了警惕,结果遭到了报应。
那天很热,大概是整个夏天温度最高的一天。
午休之后,我照例去五楼的房间进行单独治疗,一进去,我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因为我之前表现得还不错,其实姓孔的已经开始考虑让我回去跟大家一起“上课”,每次我来的时候,他都会和颜悦色地问我感觉怎么样,但是那天没有。
我进了门,姓孔的看我的眼神很冷,我还没坐下,屋门已经被冯助教关严。
姓孔的问我:“你最近感觉如何?”
这个问题我几乎每天都要回答一次,我说:“还不错,感觉轻松了很多。”
他笑了笑,看向冯助教,然后,我被冯助教一把拉起来,拖进了里面的房间里。
那间屋子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刻着: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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