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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墨酒小说

  • 时间:2023-08-10 14:37
  • 实力推荐小说《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作者墨酒所著在线阅读,余苏南江温辞是小说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余苏南的确喜欢江温辞,不是喜欢他的信息素,是喜欢他这个人。
  • 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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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

  • 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墨酒小说

    江温辞随意往前晃悠一步,挡在宋逸心身前,把她罩在影子底下:

    “走吧,带你去请我吃饭。”

    宁泽一中往下三站就是天幕广场,附近最大商圈。

    两人坐上公交。

    车上全是考完试的高三学生,挤得没有下脚地,宋逸心夹在几个人高马大男生中间,寸步难行,喘口气儿都困难。

    江温辞见状,抓住她手臂直接往身前一拖,越过她撑住车厢,替她圈出一席宽敞之地:“站不稳抓着我胳膊。”

    “......谢谢你。”

    宋逸心低下头,轻轻拉住他袖子。

    前不久江温辞才跟宋逸心表过白,她红着脸说考虑考虑。

    按理说关系挺尴尬,可江温辞丝毫不放心上。

    他低头看了眼略显局促的宋逸心,失笑:“这么紧张做什么?”

    细细柔柔声音从底下传来:“没有啊。”

    见她身子往后缩,江温辞不置可否,眼里笑意敛去几分。

    噗呲一脚刹车,公交到站。

    江温辞插兜走在前面。

    他个子高挑,露出在外的胳膊腿修长精瘦,不管是脸还是身材,少年感十足。

    一路上都有来吃饭的一中学生回头看他,除去他认识的哥们,剩下全是偷看的女生。

    宋逸心细瞧他背影,心间忍不住触动,快步上前与他并肩:“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路边有人在派发传单,江温辞顺手接过,漫不经心回:“是毕业,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为什么不能见面?”

    宋逸心细白手指搂紧书本,低头莞尔,温声细语:“还好我们都决定去同一所大学,不然我会舍不得你的。”

    随手把宣传单揣包里,刚才江温辞还觉得宋逸心想跟他保持距离,现在一句话,又拉近彼此关系。

    他勾唇,笑得混里混气:“既然舍不得,那考虑考虑待在我身边啊。”

    这话他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见宋逸心没回应,也没当回事。

    推开商场玻璃门,丝丝冷气泄出,他往里进:“凉快!”

    吃完午饭回到家,屋里果不其然清锅冷灶。

    儿子顶着三十八度天苦逼鏖战考场,他老爹老妈趁机收拾行李双宿双飞。

    留下一处寂寞空巢,迎接他们终于结束苦逼高中的单身狗好大儿。

    这会儿二老估计已经登上飞往马尔代夫的航班。

    江温辞习以为常。

    傍晚,江温辞去天幕广场遛狗。

    路过洗浴中心,见店门口贴出招贤纳士告示。

    他扯住江富贵狗绳,拿下叼在嘴里的烟,凑上去问了嘴:

    “你们这儿要暑期工?”

    稀里糊涂加入天上人间洗浴中心搓澡团队。

    次日,江温辞拿到人事分发给他的工作服,拎起抖开看,双眼装满初涉世事的新奇。

    他一旦决定做某件事,那态度势必就是认真的。

    即便这件事是搓澡。

    一个多月干下来,技术炉火纯青,跟一众搓澡大爷大妈们混成莫逆之交,坐一起唠嗑毫无违和感。

    这天晚上七点。

    前台姑娘临时有事,唤住正巧路过大堂的江温辞,让他帮忙顶会儿空位。

    江温辞好说话,一口答应。

    晃悠进前台,撂下肩上毛巾,大刺啦啦坐在椅子里。

    守半天没客人,他百无聊赖托着腮,一下一下拨弄圆珠笔玩。

    正舒展开身体,准备伸个懒腰,眼前忽地覆罩下来一团阴影。

    随即落下一道嗓音,清冷似初春融化的雪水:

    “你们这里,有厕所吗?”

    江温辞抬眼,动作蓦地停滞。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眼底闪过抹堪称惊艳的亮光。

    一名男生站在前台外,眉眼宛若工笔勾勒,精致得不像话,周围所有的光瞬间黯然失色,甚至都不及他眸底闪烁的那点熠熠星辉。

    他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淡漠和矜贵浑然天成,居高临下睨着江温辞。

    江温辞收起散漫,稍坐端正:“有厕所。”

    “能不——”

    “不过没空。”

    空气静谧几秒。

    江温辞扬起脸,亲眼目睹男生脸色发生细微改变,漆黑双眸一弯,绽放个礼貌又敷衍的假笑:“好像在维修呢。”

    不是客人,那江温辞没必要坚守良好职业道德,肩膀挺起不到一分钟,整个人又歪进椅子里。

    半天过去,见男生还杵在那儿,像是执拗不肯离开零食摊位的小孩。

    江温辞笑了,背往后靠,吊儿郎当翘起二郎腿:“看着我做什么?急吗?去隔壁火锅店问问啊。”

    “不急。”余苏南一板一眼。

    他喝了点酒,神情有些迷茫,盯住江温辞出了神,良久,又迟钝开口:“你在这里做什么?”

    “???”

    江温辞心想,我跟你认识吗?上来就问这种问题会不会太没边界感?

    江温辞:“我啊,看不出来?我是这里的资深搓澡工。”

    前台姑娘终于回来,江温辞得以脱身。

    转身打算离开,余苏南迈步挡在他面前:“我跟你去。”

    江温辞再次满头问号,乐了:“跟我去干嘛?”

    余苏南微俯首,言简意赅:“洗澡。”

    动作间带动周遭气流,离得近,所有气息近在迟尺。

    江温辞一怔,恍然意识到什么,目光戏谑:“那你跟我走?”

    余苏南一双眸子恍若星辰,修长眼尾微敛,竟没有任何迟疑:“好。”

    好乖。

    江温辞转身。

    进到淋浴室。

    “你先自己洗......”

    江温辞扭个头功夫,余苏南已然扒掉上衣。

    此时手里正拎着自己那件T恤,面带疑惑,侧目望来。

    江温辞:“......”

    江温辞忍不住小吃一惊。

    眼前这人肩宽腰窄,上半身壁垒分明,若隐若现八块腹肌。

    侧腰处人鱼线痕迹明显,延展没入运动裤里,腹部冷白皮层之下,筋脉血管鼓胀,根根清晰可见。

    几乎能想象到,这样一具精悍身躯,经过一定体力运动后,猎豹般亟待爆发的性张力会有多劲猛。

    人鱼线这玩意儿江温辞也专门练过,费了老鼻子劲,至今还没练出一条。

    他想近距离观察,走近看两眼,忽然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把。

    嚯,这手感......

    在他触碰到腰腹那刻,余苏南整个人骤然僵硬,浅淡眸色霎时变得暗沉。

    下一秒,江温辞手腕被扣住,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带着他往下压,他整个手掌按在了那条人鱼线上。

    几乎能感受到神经脉络的勃跳,滚烫而有力。

    江温辞猛一惊,脑子血管突突狂跳。

    赶紧往外抽手,结果手腕仿佛被老虎钳子卡住,根本拽不出来。

    “你丫有病吧?手撒开!”

    他二话不说,挥拳狠狠锤上去,眼神隐隐含着一股恼怒的杀气。

    拳头落到硬邦邦肌肉上,宛如徒手砸墙,对方没怎么样,他骨关节炸疼。

    “操!”

    江温辞真火了。

    甩甩手,管他谁是谁,一顿猛抽猛揍,他手劲儿不小,在余苏南胸前抓出好几道血痕红印,居然丝毫不起作用。

    他何时受过这般屈辱,顿时陷入怀疑自我的巨大恐慌里。

    兴许是他下手太重,余苏南又避之不及,反而不敢松开他。

    忍耐地皱起眉,干脆把他另一只手也扣住,控制后两只手并一块儿按下。

    江温辞像只炸毛的老虎,脸色铁青,俨然彻底惹毛。

    抬脚一个侧踢,把余苏南踹得踉跄,攥着他往后跌开好几步。

    混乱间轰然撞到后面墙壁,一不小心碰到淋浴头开关,密密麻麻水帘哗啦啦冲下,把底下两人浇得一个狼狈。

    江温辞瞬间湿透,倒吸口凉气。

    两只手腕被控住扯了下,他脸颊砰地撞到对面湿漉漉胸膛上,整个人跌进余苏南怀里,直把两人抵到墙角。

    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时灭下去一半。

    “你大爷的!”

    江温辞顶着满眼水珠,破口大骂。

    还没站稳,摔下去的脸被一只手掐起,他被迫仰起头,猝不及防撞上余苏南着魔般凝视的目光。

    余苏南瞳仁颜色浅似琉璃,极其清冷。

    视线捕捉到江温辞那张脸的瞬间,眸底微漾,划过丝极其隐秘的浓烈情愫。

    倘若这一刻有个omega进来,肯定能闻到小房间里突然爆发出的漫天雪松味。

    alpha信息素纯正野蛮,极其霸道占据房间每个角落,还似有似无往江温辞身上卷。

    然而江温辞闻不到信息素,不知道余苏南情绪突然间发生剧烈波动。

    更不知道alpha无意中在他身上留下了代表占有的浓重信息素。

    他来不及动作,余苏南紧盯他,垂眼不经意扫过他领口,眼神宛若一头猩红了眼的凶狼。

    光晕勾勒出男生俊秀文雅的轮廓,而alpha天生的侵略感怎么都藏匿不住。

    他浓密眼睫沾湿,喉结重重滚动一圈,掐在江温辞下颚处的拇指稍挪位置,捏住下巴一掰,强行分开江温辞咬紧的牙关。

    仿佛受到某种致命的蛊惑,他突然朝江温辞靠近,紧接着一个酒香味浓郁的吻重重印在了江温辞唇上,碾碎绵密水流。

    嘴唇触碰瞬间,江温辞如遭雷击,浑身僵硬,耳膜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轰隆炸开,脑子唰一下出现短暂空白。

    愣怔中,唇瓣上擦过道湿热触感,仿佛电流舔舐神经末梢,倏地引起浑身轻颤。

    鼻端间扑洒而来凛冽陌生的气息,对方呼吸裹挟着滚烫温度,烧起来般失控。

    江温辞终于木偶回魂,爆发出惊人力气,挣脱开手腕的同时,余苏南放开他。

    在他揪住对方揍下去前,耳边依稀捕捉到一句喟叹,低哑而满足:“阿辞,你好甜。”

    他只听到后面“好甜”俩字,怒气值瞬间飙到顶峰。

    “甜你妈!”

    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余苏南脚下踉跄,眼神猝然冷下,抬手轻松抓住江温辞,却并未还手。

    穿堂风从脚底下掠过,他打了个哆嗦,视线恍惚清澈,像是才看到江温辞,乍然如梦初醒。

    他神情震惊又错愕,慌忙撇开人,扭头就走。

    太阳穴抽疼,他捏紧眉心,低头自言自语:“傅景说隔壁有厕所,是左边还是右边......”

    “喂——”

    江温辞想提醒也来不及。

    余苏南哐地撞到墙上,连退开好几步,可能脑子原本就晕,再晕一点影响不大。

    他扶额缓冲三秒,浑身狼狈还不失仪态,一本正经顺着墙壁摸到门框,迫不及待远离这个地方。

    江温辞脑子发蒙,独自在原地立了会儿,呼吸逐渐平复,后知后觉越加恼火。

    唇角甚至留下了被蹂躏得通红的痕迹,好几分钟过去,耳根火热的趋势还没褪净。

    这时,外面传来骚动。

    惊恐尖叫从女士澡堂一路轰动到公共大堂,情况貌似十分严峻。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江温辞顾不得抱头悔恨,连忙拔腿跑出去。

    冲到大堂,大爷大妈们一个个面目狰狞。

    “怎么回事?”

    没看清东西,先听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绕着整片头顶三百六十度立体旋转。

    江温辞定睛一看,一只体型巨大的马蜂正不要命朝他脸上撞来。

    “我操!”他飞快迅敏一蹲。

    马蜂贴着他发顶掠过,像是嗖地蹿过去一架动力十足的滑翔机。

    “小江!”

    他刚站起,惊魂未定拍拍胸口,一口气没吐匀,一条搓澡巾凭空甩来,将他脑袋兜了个严实。

    搓澡巾掉到怀里,赵大爷已经跑到他脸前,指着里面,气喘吁吁:“跑、跑厕所去了!快!快去拿下!”

    江温辞低头巡视,就地捡了个拖把,跟着大家伙一道进厕所。

    “在那儿在那儿!天花板上!”

    “这家伙刚刚蛰我大哥屁股!他竟敢蛰我大哥屁股!不能再让它跑了!快用什么东西把它砸下来!我大哥说了,活要见虫,死要见虫尸!”

    马蜂没见过这种场面,惊恐之下慌不择路,贴着天花板乱撞。

    江温辞挤进人群,淡定拂开最前面那位看戏兄弟。

    掂量两下手里拖把,试了试手感,随即瞄准天花板投掷出去。

    拖把脱手飞出,精准怼中马蜂。

    几声急促震翅声,马蜂被一招毙命,和拖把一起垂直掉进厕所某个隔间。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隔间里传出一声吃痛声。

    扔拖把的江温辞一愣。

    该不会这么巧,里头正好有人在上厕所吧?

    现场一个omega冷不丁问:

    “咦,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鼻翼耸动,朝前嗅了嗅周围空气,忽地脸色骤然一变,忙捂住鼻子把头缩回,神色不太自在。

    厕所能有什么味道?

    熏香味很重。

    江温辞对味道什么的没放心上,他比较挂念隔间那位被砸的兄弟。

    可没一会儿,在场里好几个alpha也纷纷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

    “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谁的啊?好难受。”

    Alpha通常都很不喜欢对方信息素,具有压制性,天性会产生排斥感。

    尤其是这信息素太强势。

    非但没有收敛趋势,还仿若厚重乌云,沉甸甸朝他们压下来。

    信息素压在脊椎上,这群alpha几乎要直不起腰。

    看大家反应那么大,江温辞也试着嗅了嗅。

    还是只能闻到阿姨烧的檀香,没办法,beta闻不到任何信息素。

    “不行了不行了,顶不住,兄弟们,哥们儿我先走一步!”

    身体素质差点的,拱拱手飞快离开卫生间。

    很快人跑得差不多,江温辞出于责任心,留在原地没动。

    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那一声吃痛过后,里面没了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把人给砸晕了。

    身边omega是一起兼职的,缩在一旁,拿出阻隔剂狂喷:

    “一般alpha都能控制自己信息素,里面这人该不会是易感期吧?江温辞,你是beta......”

    他本想说,beta不会受信息素影响,想拜托江温辞进去看看。

    江温辞一个视线看过来。

    他对上那双眼睛,莫名觉得凌厉,不敢指挥,转口:“......你应该没事吧?”

    “我没事。”江温辞抬腿往里去。

    距离不到一米,那扇紧闭的门忽然咣当弹开。

    江温辞靠近的脚步停住。

    门是被里面的人一脚踹开的。

    很不客气、很不爽的一脚。

    Omega吓得不轻,小脸霎时一白。

    江温辞微愣,随后眉梢玩味一挑,内心轻声嗤笑。

    什么alpha,脾气那么大啊。

    Omega脚步后撤,打算一旦发生什么意外,随时撒丫子往外跑:

    “完了完了,听说alpha易感期都很暴躁,攻击性很强,看来是真的......”

    一只手从隔间里面伸出来,碰地抓在门框上。

    那只手很大。

    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绷出一条条代表忍耐极限的青筋血管。

    就只露只手,乍一看却给人很生猛的攻击性,仿佛能轻易折断omega纤细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呀!!!我我我我我去叫叫叫人帮忙,拿拿拿抑制剂......”

    omega吓得抛掉手里阻隔剂,扭头逃命般跑了出去。

    江温辞没动,目不转睛看着里面,隐隐有些兴奋。

    没见过易感期,他认识的alpha易感期都把自己关起来度过。

    抓在门框上的手动了动,很费劲扯出里面身体。

    高大的alpha整个从隔间出来,后背重重靠在门边上,急促喘气。

    是他?

    江温辞面露讶异,眼里笑意褪尽,浮现出几分冷漠,兴致顿时全无,他想扭头就走。

    忽然发现对方脸色不太对。

    余苏南呼吸声很重,像滚动的海浪,胸腔起起伏伏,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忽然,他像是觉察到什么,匆匆抬头,目光一错,蓦地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江温辞。

    Alpha眼底闪过一丝凶悍的精光。

    视线仿佛不受控般黏在了江温辞身上,呼吸声越加粗重,像只正在捕食的饥饿猎兽。

    扑面而来带着野性的危险。

    沉默片刻。

    江温辞手指往裤兜闲散一抄,主动打破僵局:“你易感期?”

    问完江温辞觉得自己可真他妈善良。

    正常他应该上去给对方一顿教训,再拍屁股走人,让对方知道,你江哥不是那么好惹的,好歹也能掰回一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被占尽便宜后,还对占自己便宜的人致以诚挚关心。

    江哥,你人真好。

    余苏南嗓子发干,强行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艰难开口:“离我远点。”

    停顿半秒,他又补充,声音低下去许多:“叫个人,送我去医院......拜托。”

    像是不习惯求人,他语气生硬,不见得放软。

    “什么?”

    江温辞走近两步,掏掏耳朵,一副故意没听清的欠揍样。

    仗着不会受信息素影响,他很是放肆,勾勾手指,模样散漫又嚣张,光明正大趁人之危:

    “你看,大家都被你吓跑了,就只有我能管管你,要想我帮忙,你得先好好跟我道个歉,再说点好听的求求我。”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余苏南明显一顿,睨过来的眼神有些阴戾。

    他易感期一向来势凶猛,此刻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已经是奇迹。

    偏偏这个beta不知轻重......

    脑子里拉锯似的疼,余苏南双目隐隐赤红,平静之下压制着令人生畏的暴戾:“你最好快点去叫人。”

    江温辞离得远还好。

    随着他的靠近,余苏南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是刚刚无意识在他身上留下的信息素。

    物体一旦沾染上alpha占有讯号的信息素,本能会让alpha选择掠夺,类似狼狗圈地盘。

    这种想法很难克制,尤其是在易感期,理智这种东西压根不作数。

    换句话,余苏南觉得江温辞是他锁定的猎物。

    他很想很想、很想立即把这个猎物叼回窝里去,独自品尝。

    江温辞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好在他是个beta。

    不过也正因为他是个beta,才敢如此不要命地在易感期alpha面前作死蹦跶。

    “换个人过来......不快点送我去隔离,你们这里要关门......至少一个星期。”

    身体呼啸着让余苏南靠近江温辞,理智却让他绝对不能碰这人。

    按在门框上的手紧紧绷着,腕部筋骨分明,简直要把门给拆下来。

    有这么严重?

    江温辞半信半疑,暂时放下私人恩怨。

    正要上去扶人,店长派出几个beta,火速送来抑制剂。

    “快点送他去医院吧,店里那么多客人,都受到很大影响,有几个omega都晕过去了,旁边几家商铺也受到干扰,情况很不乐观啊。”

    江温辞内心讶异,赶紧正色,接过抑制剂。

    一起来的另一个员工委婉表达,轻声细语:“客人,您看看您能不能收一收信息素啊,我们老板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哐哐撞墙,说是压得太难受了。”

    主要不是关心老板,是关心墙,破了修起来很麻烦的。

    江温辞低头研究抑制剂半天,不耐啧了声。

    抬头注意到余苏南好像很痛苦,便随意伸出手去扶了把。

    同时把试剂递回给俩员工:“这玩意儿怎么用?”

    接触到江温辞,余苏南忽然有种干渴到快死时,喝到一大口清冽甘泉的畅快满足感。

    最后残存的理智一点点被蚕食,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完全注意不到外界,一心一意只想跟这个人亲密接触。

    信息素仿佛找到突破口,狂风暴雨般,直往江温辞身上裹缠。

    见余苏南根本没在听,员工轻叹口气,接过抑制剂,演示:“这边是头,拉开,里面是针剂......”

    “哦!”江温辞眼睛一亮,格外好学。

    他想去接抑制剂,发现抬不起手。

    身体连带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余苏南给束缚住。

    他只是好心帮个忙,对方把他勒得毫无空隙。

    他挣动两下,耐心彻底磨灭,冷声警告:

    “我说哥们儿,我劝你别把别人的善良当纵容,刚刚没揍你一顿是我人品好,你他妈还敢跟老子蹬鼻子上脸,撒手!”

    毫不意外,他挣不开。

    余苏南比他高不少,脑袋一低,抱着他埋进他肩窝里,在他脖颈那块蹭。

    扑洒在江温辞脖子上的气息炽热,烫得他难受,肩膀不耐烦拐开,耳畔传来声痴痴呓语:“你怎么这么香?”

    耳朵好像被咬了一下。

    江温辞恼怒。

    香个屁!

    他看向拿抑制剂员工,咬牙切齿:“你给他打,这东西一般多久生效?”

    “抑制剂......对我没用。”

    那句话喑哑忍耐,低得像声叹息。

    江温辞一怔。

    余苏南声音只他听得见,员工还是给余苏南手臂上扎了针抑制剂,药剂缓慢推进皮下血管。

    如他所言,并没起什么作用。

    江温辞能感受到余苏南抱他的力度,丝毫未减,凶猛得简直要把他按进身体里去。

    Alpha骨子里的野蛮,不讲理的占有欲,先天优异的身体素质,他今天算是切身领会到。

    脖子上一轻,是余苏南脑袋微微抬起。

    他好像在跟什么做争斗,理智终于占了点上风,听声音十分艰难克制:

    “送我去医院,你......你身上有我的信息素,如果不想被......最好快点。”

    被?

    被什么?

    余苏南停顿的那一下,好像别有意味,江温辞内心相当不服。

    首先,江温辞不怕他。

    其次,江温辞是个beta,没有腺体,还能被他标记?

    最后,江温辞再次跟自己强调:老子真他妈善良!

    他独自扛起余苏南,去医院。

    不是别人不帮忙,是这疯子不要人碰,除了他,一有人接近,这家伙直接一拳甩过去,打伤好几个,谁还敢去帮忙。

    “提前说好,你敢打我,我就把你扔河里不管了。”

    江温辞可不想打架。

    余苏南嗅觉敏锐,闻到四面八方陌生信息素味道,只觉得太阳穴疼得要炸裂。

    心里无比暴躁,看路边一根电线杆都极不顺眼,想上去给它拆了。

    他低眼,落入眸中是江温辞修长纤细的脖颈。

    因为清瘦,脖子后面微微凸出块骨头。

    余苏南目光从江温辞发尾一寸寸往下滑。

    移动速度缓慢,像审视可口点心般贪婪的视线。

    最后落到江温辞后脖子某块位置上,定住不动。

    Beta没有腺体。

    但他总能闻到一丝很甜蜜、很诱惑的味道。

    某种冲动撕扯他的理智。

    犬齿发痒,余苏南偏开头,闭上眼,实话实说:“你很好闻,我不会打你。”

    被一个男人说好闻,江温辞并不高兴。

    好变态,他起了身鸡皮疙瘩。

    在路上,他又一次领会到alpha的野蛮。

    余苏南揍了好几个路人。

    因为看对方不爽,总觉得对方在挑衅他。

    江温辞哭笑不得,想干晕余苏南,直接拖去医院,可事实上,他根本干不晕对方。

    以目前形势,在他干晕对方前,先晕的可能是他自己。

    好不容易到达医院,把余苏南送到ABO科室,江温辞马不停蹄,又去结了一堆误伤群众医药费。

    跑前跑后,忙完坐到医院走廊边公共椅休息,江温辞两手往扶手一搭,长腿伸出抵着地面,仰头靠进椅子里,就这么大大咧咧瘫倒。

    真累。

    倏地,江温辞弹起。

    看着手里一堆缴费单,他眯了眯眼,突然反应过来——

    卧槽老子又不认识他,凭什么要给他收拾烂摊子!

    “你好,余苏南在里面吗?”

    有个男生气喘吁吁跑来,远远问坐在ABO科室外的江温辞。

    江温辞抬头,态度不太友好,眉目间的不快表现得很明显,语气有些冲:

    “余苏南是谁?”

    好耳熟的名字。

    傅景愣住,跑来的脚步不自觉收慢:

    “抱歉,我看ABO科室外就只有你一个人,还以为洗浴中心进入易感期那个alpha是你送来的。”

    他说话时,江温辞收回腿,慢悠悠直起身子,拿着一沓缴费单的手搭在腿上,听完啊了一声:“是我,你是他家属?”

    “我是他朋友。”傅景松了口气。

    跑得很热,他扯着领口扇风,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傅景看了眼紧闭的门:“他现在在里面吗?”

    “在。”休息够了,江温辞站起。

    傅景本想在他边上落座,弯腰动作忽然停住,他看向江温辞,委婉提醒:“你要不要用气味阻隔剂?”

    江温辞不理解,他一个beta,用什么阻隔剂,想也没想:“不用。”

    “是这样的......”

    正要解释,科室内有位护士拉开门,探头出来,喊:“余苏南家属在吗?余苏南家属进来一下。”

    傅景站的那几分钟刚够他喘匀气,屁股没沾座,听见护士召唤,忙不迭举手:“在,在在在,我是余苏南朋友。”

    “哦,朋友也行,进来吧。”护士拉开门放人进去。

    迈进门前,傅景回头。

    心知余苏南易感期是什么德性,他不忘道谢:“同学,谢谢你今晚送余苏南来医院,等他度过易感期,会好好感谢你的。”

    江温辞按住脖颈,活动活动酸涩筋骨,随意扬两下手:

    “不必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谁让他运气这么好,碰上我这个大好人。”

    换做别人,能不能把人扛到医院都难说。

    傅景深深看了眼他,温润一笑:“你说得没错。”

    余苏南能碰上一个易感期愿意接近而不是揍一顿的人,确实是他运气不错。

    离开医院,江温辞发觉手里还攥着一叠缴费单,他随手往路边垃圾桶塞,塞到一半停住,头脑难得精明一回。

    无辜误伤群众包括余苏南入院医药费全是他出的,他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被宰一顿?

    把单子全揣回口袋,他心想,易感期要好几天,余苏南跑不了,得留着下回找始作俑者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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