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8-01 15:58
-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反派摄政王是忠犬》,由作者一只面临秃顶危机的猪猪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温沅笙单远岑讲述故事的反派摄政王是忠犬小说主要内容是:温沅笙因为单远岑而活下来,于是他一生都只是想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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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反派摄政王是忠犬by一只面临秃顶危机的猪猪小说
上京,温府。
大雨倾盆,窗外狂风呼啸,不断挥舞着柳枝噼啪地打在窗上。
一道碗口粗的闪电劈下,映照出温府满园的残破。
百年温氏,风头两无,一朝被人揭发通敌叛国,浩荡皇恩尽数东流,不过三月,温氏上上下下几百口,就只剩下梁两人。
戌时已过,墨青轻轻叩了叩门走进来,温沅笙静静地坐在案前,像是尊石像似的静静看着桌案上杂乱的东西。
墨青看着温沅笙的样子不敢多扰,叹口气,端着已经凉了却一口没动的饭菜,悄悄退下了。
房间里点着昏暗的残灯,烛火摇曳映在温沅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
门口传来脚步声,温沅笙坐直了身体。
来人转过屏风,出现在温沅笙面前,那人一身黑色广袖亲王服,袍角、袖口细密板正地用金线绣着祥云纹,腰间坠着一个有些破旧的香囊和一个成色极好的玉佩,上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个字——景祯。
没有什么多余的配饰,头戴着象征独一无二地位的金冠,随着那人抬头,浅棕色的眸子带着浓重的侵略性盯着温沅笙。
和昔日印象中的脸差不多,只不过眼前的青年长开了不少,五官更为锋利硬朗,身姿更加高大挺拔,举手投足带着慵懒和贵气,随便一站都带着上位者独一无二的压迫感,再没了小时候的惶恐怯懦和小心翼翼
还像小时候一样好看,温沅笙在心里想着,只不过还是有些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等到单远岑走近,屋里的下人尽数跪下,温沅笙才反应过来,赶紧站了起来,躬身行礼“见过景祯王。”
见了经年未见的人,单远岑攥紧了手勾唇笑了一下。良久,摆摆手,屋里屋外的下人快步退了出去。
他身侧站着一个人贴身侍卫,拱手开口“景祯王今晚可否还会回皇宫?”
单远岑没回头“本王不会回去,下去吧。”
那侍卫头更低了“遵命,属下在外守着,王爷有事可随时唤在下。”
温沅笙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现在温府的下人,除了自小跟随温沅笙的墨青,全都是景祯王的人,温沅笙抓着衣服有些紧张。
单远岑理了理宽大的袖袍,缓步走到温沅笙身前,单手拿起桌案上的东西看了看“他们动作倒是麻利,本王今晨刚吩咐下去,现在便送到阿沅手里了。”
“多谢王爷大恩!”温沅笙跟在单远岑身后,感激地开口,俯身深深拜下。这些都是他父母族人的遗物,原本一件不留的都被抄走了,温沅笙回到空空如也的温府,以为以后连能存个念想的东西都没有了。
可是单远岑命人将这些东西搜罗回来了。
单远岑没说话,看了温沅笙一会儿,又笑起来,他今日心情极好。
“王爷?”单远岑嘴里反复咀嚼着这句话“阿沅怎的不再唤本王阿岑了?”
温沅笙一愣,两人如今身份地位悬殊,小时候的旧称自然是不敢再唤,“不敢直呼王爷名讳。”
只是,亏得单远岑还记得小时候的情谊。温沅笙抿了抿嘴角,阿岑还如小时候那般善良可爱。
单远岑的眸子暗了暗,拼命压下眼底晦涩的情绪。
“本王记得,这是你二哥的。”单远岑靠近温沅笙,与他并肩而立,肩膀挨着他的肩膀,温热的吐息尽数喷在温沅笙耳廓上,他修长的大手抓起桌上那枚玉佩“本王命人瞒着父皇找了好久,才找到。”
温沅笙眸子动了动,有些不自在,“让王爷费心了。”
两人许久未见,单远岑待他还如此亲近,这让温沅笙心里暖暖的,可就算是挚友之间,这般动作也是有些怪异的。
单远岑从怀里抽出薄薄的一页纸“刑部侍郎说,温氏的案子或许存在些疑点,本王觉得也是如此,温阁老如此忠心之人,怎能做出通敌叛国此等丑闻。”
单远岑将那纸呈在温沅笙眼前“这是刑部侍郎起草的奏疏,本王看了觉得写得甚好,不如,阿沅也瞧瞧?”
温沅笙颤抖着手接过那页纸,半晌,突然提高声调“当真,当真可以重新彻查!”
“自然。”单远岑轻声在他耳畔,暧昧的热气让温沅笙有些不适,他顿了顿觉得有些不对劲,偏头要躲。单远岑勾起唇角强硬地搂住温沅笙纤细的腰肢,不让他动弹“本王还特意叫吏部尚书,兵部尚书一起查了查,果真发现点诬陷的端倪。”
温沅笙浑身一震,停住动作,单远岑的手紧紧贴在他的腰腹处,轻轻摩擦。
“王爷?”温沅笙不确定地开口,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
“今日傍晚。”单远岑抽走了温沅笙手里的纸,温沅笙一愣,眼神紧紧黏在那纸上。
“刑部侍郎进宫了,约莫两个时辰,才从宫中出来。”单远岑将那纸轻飘飘地扔在桌案上“如今形式难辨。刑部侍郎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发现了事有不对,定然要报。”
单远岑屈指抚摸着温沅笙的脸颊“可父皇病重,无心朝政已久,温氏的案子更是火上浇油将父皇气得一病不起,刑部侍郎觉得父皇或许不会再想听见有关于温家的任何,又有些犹豫,毕竟他何苦惹恼父皇,火上浇油呢。”
温沅笙的手颤抖起来,单远岑搂在他腰间的手又收紧些,低下头嗅着他颈间淡淡的墨味“你说呢阿沅?”
温沅笙闭上眼睛,死死压住胸中的郁气“便是如此,陛下和侍郎心中已然早有定论,我的想法,又有何用?”
单远岑一声轻笑“那倒也未必,就像现如今,阿沅本该在牢狱里等候明日问斩,可现在,不也在这温府与本王,秉烛夜谈吗?”
单远岑这话说得黏糊、暧昧,还特意拉长了尾音,温沅笙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在得很。
“所以啊,不到这最后一刻,万事皆无定论。”单远岑轻柔地勾起温沅笙的一缕头发“即便是到了山穷水尽之境,不是还有绝处逢生之说吗?”
单远岑盯着温沅笙的侧脸“阿沅觉得,是也不是?”
温沅笙被他飘忽不定给人希望却又将希望踩碎的态度折磨的心悸,拼命压下胸口的刺痛,努力憋回眼角的泪水“景祯王今晚与我一介废人浪费如此口舌,实在是不值当。”
温沅笙低下头“景祯王有什么话,大可直说。”
单远岑点点头,他对温沅笙一直以来都最有耐心“为温氏翻案,自然是有可能的。”
单远岑有些痴迷地看着温沅笙的侧脸,“很大可能。”
温沅笙的目光热切起来,他挣脱开单远岑的束缚,撩袍跪了下去“还望景祯王明示,我该如何做。只要能为温氏翻案无论是和条件,我都答应!”
温沅笙知道如今单远岑在整个庆国都是只手遮天的存在,皇帝昏庸无能只亲近奸佞之辈,自八年前单远岑掌权开始,就更加荒淫无道,不理朝政。自皇帝病重,近几个月来,庆国所有的大权已经全部真真正正地掌握在皇八子景祯王单远岑的手里了。
若是单远岑愿意说一句彻查,那最起码还能保住温氏一族最后的清誉。温沅笙攥紧手心,人活一世,无非是生前身后名,他祖父温阁老三朝老臣,父亲和众多族人皆是忠良之辈,含冤而死,叫他如何甘心!
单远岑眯起眼睛,摩擦着右手上的扳指,静静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温沅笙,眸色愈发深沉,不知想起了什么,手指轻轻点在桌案上。
他俯身温柔的扶起温沅笙,拇指摩擦在温沅笙的脸颊上。
单远岑就这样注视着温沅笙的脸庞看了很久很久,突然眼神一晃望窗外看了一眼。
温沅笙被他弄的有些迷糊,也顺着视线要往后看,却被单远岑钳制着下巴强硬的别住。
单远岑眼眸中藏着的是温沅笙看不懂的情绪,温沅笙怔怔的抬头,有些不知所措“王爷?”
“你大哥还没死,如今在溪山别院养伤。”单远岑忽然伸手将温沅笙扶起来,揽过他的腰肢,将他紧紧抱在身前,声音大了些“想为温氏翻案,自然是需要代价,代价就是你为本王的男宠,病好之后如朝为本王的辅臣,直到本王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温沅笙一惊,还未等有什么反应,已经被单远岑拦腰抱起,放在宽大的桌案上。这一下震得温沅笙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刚想起身挣扎却又被单远岑死死地压制住。
桌上的笔墨纸砚掉了一地,温氏族人的遗物被单远岑一拂袖推到桌边。
“王爷做什么?”温沅笙用手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拼命让自己镇定。
单远岑压着他的胯骨,手指一勾解开了他的衣带,湿热的吻落在温沅笙的颈侧。
温沅笙难堪地偏过头,早在单远岑抱住他的时候,他就已然猜到如此结果,只是他不想信,他不相信当初那个在冷宫那么纯善的孩子,会如此对他。
“王爷一定要这般羞辱我吗?”
单远岑轻轻啃咬着温沅笙的锁骨,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本王的好阿沅,这可不叫羞辱,水乳之欢,人之常情罢了。”
单远岑的眼神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温沅笙,抬手撕开温沅笙身上仅剩的布料。温沅笙起身反抗,却又被单远岑毫不费力地压制。
“明日本王就会下旨彻查温氏冤案,还可以再许你一个不低的官职。”单远岑的手指划过温沅笙的颈侧“你的命,你的抱负,温氏一族东山再起的希望,温氏的冤案,朝臣手里的证据,阿沅想要什么本王都有。”
“只不过,阿沅想要什么,得拿本王喜欢的东西,来本王这换。”单远岑的双手暧昧地撩拨着,一路向下“就比如,这个。”
温沅笙浑身一僵,浑身的血液倒流,双手冰凉,一点温度也没有。
他记得以前的单远岑不是这样的,单远岑怎会这么对他?
男宠?豪门大户家里的男宠还不如主人的一条爱犬,可以随意被人羞辱,赠与他人,甚至是,帮主人待客...
温沅笙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屋子里一瞬间静得出奇,单远岑抬手灭了屋里大半烛火。手指再次触摸到温沅笙的时候,凉的了惊人,冰冷的手指打着旋画在温沅笙身上。
温沅笙偏头看见了族人的遗物,难堪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喘了口气“王爷,能不能,别在这里...”
温沅笙偏头仰躺在黑檀木的桌案上,乌黑的墨发披散在整个桌面上,双眼哭得有些红肿,两只手被单远岑压制在头顶,脖颈处都是他刚刚吮吸出来的暧昧红痕。
单远岑抬手碰上自己的衣带,刚要解开却又顿住,转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来。
温沅笙看不清他,内心又害怕又恐惧,不停的笑小声求饶“王爷,能不能不在这里,王爷,求您,求您回榻上,王爷....”
单远岑手搭在实木的桌角,好半晌才开口,声音有克制喑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大点声求本王,本王听不见。”
温沅笙浑身僵住了,浑身抖着。
单远岑抓着人的胳膊,将人拽到地上“你不是要求饶吗!大点声求本王!”
温沅笙浑身赤裸跪在地上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脸侧,单远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温沅笙顿了一会儿,便跪伏在地上“求景祯王回床榻上...”
声音很大,落在寂静的黑夜里,让所有人的心都惊起一层血雾。
单远岑往后退了一小步,转过身去,仍旧没有说话。
温沅笙看着眼前单远岑华美的袍角“求景祯王回床榻上临幸奴家!奴家...”
单远岑蓦然将人从地上拽起来,双唇恶狠狠的吻住温沅笙,反复的啃咬吮吸。
温沅笙的眼泪不停的从脸颊滑下,百年温氏,他是百年温氏小辈嫡子,温氏向来唾弃以色侍人,可他,可他如今不仅以色侍人了,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最不堪的。
他本以为自己回会娶一心上人,生下一儿半女,相守一生,二人白首偕老,可如今,可如今....
单远岑慕然松开手,温沅笙激烈地呛咳起来,单远岑心中有些刺痛,他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拽过一旁的毛毯将人裹起来“白藏,进来!”
白藏端了个托盘进来,单远岑将手里攥着的药丸递到温沅笙嘴边,“吃了。”
温沅笙的眼神是空洞的,闻言没有犹豫,顺从的吞了药丸,男宠没有资格提问,没有资格质疑主人的任何行为。
单远岑从托盘上端起两杯酒,一杯放在温沅笙嘴边“喝一半。”
另一杯自己饮了一本半,喝完两人的杯子交换,又将对方杯子里的残酒饮尽。
然后收回杯子,放回托盘上,拿起托盘上的脂膏,摆摆手。
白藏看明白意思,却没走“王爷安心休息,今夜薛侍卫职守,明日早朝前,也会进来伺候王爷洗漱。”
单远岑深吸了口气,不太想说话,白藏知他心绪不稳,退了出去。
温沅笙已经在毛毯下不安的扭动了,小脸被熏得通红。单远岑将毛毯掀开,温沅笙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惊得恢复了些神志,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阿岑,是阿岑!我好难受,阿岑抱~”
单远岑喉结滚动,别过头捂住了温沅笙的嘴。
单远岑伸手挖了一坨脂膏右手小幅度的动着,温沅笙的嘴唇微张,鼻息甜腻牵动着单远岑的心弦。
没一会儿,温沅笙就颤抖着到了极致,漂亮的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肤上,覆盖了一层薄汗,单远岑无比珍视的看着温沅笙,帮他理好头发。
温沅笙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像是在火炉中被反复蒸煮过,脑袋昏昏沉沉,看着单远岑痴痴的笑“阿岑长的好漂亮,阿岑,阿岑~”
单远岑俯身吻住温沅笙,良久才颤抖着开口“别说了,别叫我...”
温沅笙微微抬起脑袋,嘴唇怯怯的触碰单远岑的脸颊,凉凉的,咸咸的。
小鹿一般的眼睛眨了眨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刚想问单远岑是怎么了,是不是哭了,就又被药物占领了心神,在欲望中沉浮飘荡。
“要,阿岑,想要...”
单远岑的眼眸中流露出凶狠的光芒,唇齿相贴尽是苦涩的滋味,粗暴的啃咬一路向下。
单远岑给他喂的是太医院研究出来的烈性情药,等早上醒来,不会有任何欢好的记忆。
单远岑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耳垂,桌面晃动,温沅笙仰起头,脑袋短路的温沅笙不知怎么形容这滋味,也没有任何意识,只能一遍一遍喊着阿岑,但却总会被身上的男人霸道的堵住嘴。
单远岑痴迷地亲吻着温沅笙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温热的吻,印在温沅笙颤抖的睫毛上。
单远岑一点一点吮去温沅笙止不住的眼泪,仔细品了品,苦的,苦到他心里去了。
单远岑舌尖蛮横地撬开温沅笙紧闭的嘴唇,霸道的豪强略取。
屋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却盖不住屋里昏黄灯火中暧昧的声音。
大雨倾盆,淋了整夜荒唐。第一缕晨光熹微落下,房间的最后一盏烛火倔强地跳动了几下,倏然熄灭,冒出一缕青烟。
药效已经过了,温沅笙意识逐渐清明,浑身上下都是痛处和疲惫,他瘫在桌案上,双腿无力地垂下,凌乱地发丝铺在身下,双目无神,直愣愣地看着不知名的方向,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当真不似活人,一点精气神也没有。
单远岑衣衫依然整洁,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着温沅笙,目光一沉。
“王爷,可是起了?属下进来了?”门外传来薛侍卫的声音。
单远岑拽起一旁的毛毯,刚想裹住温沅笙却又顿住。
转身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喝起茶来“进来。”
薛侍卫俯身进来,态度恭敬,眼神却不似白藏那样低着,而是反复往桌子上的温沅笙身上打量。
单远岑捏紧手,却没有制止,而是不咸不淡的坐在桌边喝茶。
薛侍卫看够了,凑到单远岑跟前“可要属下为王爷洗漱?”
单远岑挥挥手“去门口等着,一会儿跟本王去上朝。”
薛侍卫并不意外“属下遵命。”
等屋里没人了,单远岑再次走到案前,将人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末了在他的眉心印上一吻,“你一会儿叫人来沐浴,且安心睡一觉。”
单远岑的眼神温柔得不像话,那里边的缱绻情谊像是布满鲜花的沼泽,危险又美好。
温沅笙始终紧闭上眼睛,偏过头去,眼角滑下一滴泪来,顺着布满青紫痕迹脖颈藏进被里。
半晌,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房门开了又关,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屋外传来杂乱的声响,墨青“嘭”地推开门,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桌案上一片混乱,桌角甚至被人暴力的捏碎了地上还滴着几滴血迹,旁边是散落一地的衣物,温沅笙仍旧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棚顶,听见声音也不曾有反应。
墨青吓坏了“主子!”
墨青跑到床边“主子,主子您...”
温沅笙这才回过神来“此事不许说出去!”
墨青看着温沅笙的样子,哭得稀里哗啦“景祯王他,他当真!”
“亏得主子小时候念他年幼总在宫里挨欺负,不但帮他还护着他,狼心狗肺的东西!”墨青一时气急,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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