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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闻金陵歌许方晏周怀岁小说

  • 时间:2023-07-31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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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指数:8分

    犹闻金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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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裴雍之点头笑着,也收拾起了还能吃的食物,不少珍馐都沾了灰。蒋复城将手中收拾起的部分吃食递给裴雍之:“先把这些放进去。我要把这收拾干净。“

    裴雍之知道蒋复城指的是蒙面人的尸骸,点了头接过蒋复城手中的食物。进了房,不知蒋复城在哪点起的烛火,裴雍之把食物捧在怀里,哭丧着脸说:“心肝儿,还没好好尝尝味道,就先入了土了。“一一摊开摆放好,还不足五道菜。裴雍之掐着腰说:”这也不够啊。“回头没见到蒋复城,心中说了句不好,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迎面撞个满怀。蒋复城趔趄的后退了几步,冷着脸,捂着胸口:”疯了吗?“裴雍之摆摆手,赔笑道:”方才以为你丢了。我打算再去添几道菜,你等下我啊。“说完转身就跑了。

    “累死了。”裴雍之呼哧呼哧喘着气,放下了手里的纸袋。袖子扫了一下额头的汗,感到额头多了温热,看了看袖子,原来是沾了不少黑红的血。裴雍之一愣,将袖子递过去:“怎么会是这个颜色?”

    蒋复城两手放在腿上,身子靠在椅背,胸口起伏颇为强烈,只是他的衣裳也沾满了不少黑色血迹:“毒药。”裴雍之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坐在了蒋复城旁边的位置上,又重新摆放了食物,问道:“是死士?”蒋复城没有开口,裴雍之也没有继续问,只是说了句:“饿了就快吃吧。”

    好酒好菜都有,裴雍之掏出两只杯子,斟满了酒,单身举起一杯,递给了蒋复城:“祝我们凯旋。”蒋复城接过,一饮而尽,呛得咳嗽不止。裴雍之哄笑:“蒋兄饮不得酒?”蒋复城擦了一下嘴,把杯子递了过去:“再来一杯。“裴雍之纳闷,收起了脸上的笑,心中觉得他今日反常,于是换了句:”来来,吃点菜,等下都凉了。“

    裴雍之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怼,给人夹了个鸭腿:“给我们的大功臣。”他看蒋复城薄唇微微动了动,半天才憋出来句:“谢了。”然后他埋下头啃咬起了鸭腿。

    他饿坏了,简直不能用品尝二字来形容,蒋复城双手直接拿起了鸭腿撕咬起来。在裴雍之眼里,这场景好像府上黄色家犬争抢食物那样激烈,可笑的是面前的这位是堂堂的皇子——身子里流着龙血。

    裴雍之翘着二郎腿,拿起一杯酒就入了喉。他从来没有感到有今天这般快意,人虽然不是他杀的,双手却沾了恶人的血,伸张了正义。对着月,喝着酒,吃珍馐,二人闲坐,灯火可亲。

    他又斟满了一杯,酒杯里仿佛倒映着那条条伤疤,裴雍之看着蒋复城,他品着菜,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再加上今天蒙面人的追杀,裴雍之只觉得蒋复城有许多故事,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才让我离你远一点。“蒋复城没有立刻回答,慢悠悠的夹着菜,回了句:”猜够了吗?“

    裴雍之心中有点火,每次自己问到这种问题,永远都是闭门羹,无论自己如何表达善意,都被蒋复城一言拒绝,如同雪中送炭,蒋复城都会毫不留情的丢入雪堆里。裴雍之轻哼了声,重新拾起筷子夹菜,胡乱塞进了嘴里。

    蒋复城站起身,走到了窗边,背对裴雍之,语气略微低沉颤抖:“这间屋子,是我母妃未入宫前的家。“裴雍之也起了身,上下扫了房间,这房子黑暗压抑,小的可怜。灶台和床连在一起,四处一看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有织网的蜘蛛添上了生命。

    蒋复城也不惊讶裴雍之不说任何言语,继续说着:“我母妃是被….卖到宫里为婢,得了皇帝恩宠才生下了我。”

    裴雍之听到他把“卖”字说得很重,觉得他甚至有说不出下去得软弱,还藏着百转千回的悲哀,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站。卖,是不情愿,被强行带到了陌生的地方,然后糊涂过一生。蒋复城抬头望月,裴雍之看到的是一个剑眉里有悲凉的少年。此时,裴雍之想伸出手,轻轻舒展他的眉头,告诉他万事会过去。可是他不敢,只觉得蒋复城身上背负着太多了,稍微触碰,就会全部瓦解。

    今夜无风,几颗星子。天边挂着的不是残月,发出淡淡光辉的是玉盘。赏过人间万千事和喜怒哀乐的是它,可它却依旧散着光。月亮都能阴晴圆缺,有的人却只能永远在黑暗里活。

    “今日之事,谢了。“蒋复城转过身看着裴雍之,裴雍之从发愣中缓过神,对上了墨黑色的双眸:”客气,你也救了我。“

    二人又双双看着月亮,裴雍之忍不住多看了人几眼,清辉洒在他脸上,仿佛整个人都透着光。蒋复城没动,只说了一句:“别看了。“裴雍之只觉得热血冲上了头,耳朵唰的一下滚烫,飞快的回了句:”才没有。“

    “为什么当时不供出来我,这样你也不会受伤”

    “那你怎么办?”

    裴雍之屏住了呼吸,慌乱中才发现自己紧紧贴住了蒋复城的肩膀。耳旁的发被轻轻吹起,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风。彼此温热的呼吸缠绕在发丝间,裴雍之觉得那双眸离的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迷离,温柔的像春水般柔,裴雍之被迷得轻轻闭上了眼,只觉得对面人身上淡淡的酒香散在暖风中,融在晚风与月色的微光里。

    蒋复城一声咳嗽唤醒了他,裴雍之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别过头:“今天,酒…真好喝。”幸亏仲夏的蝉鸣,才让彼此都得了片刻休息。

    裴雍之回到了桌子旁收拾起来:“蒋兄不吃了吧,那我先收拾了,免得乱了房子。”蒋复城回到了座位上,倒了两杯水:“之前的事情也好,言语也罢。是我唐突,见谅。”喝完后,一指柜子:“里面有新的被褥,去休息吧。”

    刚想开口,裴雍之却瞧见蒋复城已经闭上眼,怀里护着剑,坐在椅子上垂着头。裴雍之估计他倦了,于是打开柜子有一套被褥,轻嗅一下还有竹子的清香。裴雍之把它捧到床上,又吹灭了最后烛火。

    裴雍之侧身躺在床上,在依稀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入睡的蒋复城,也想起了自己在月光下的沉醉。入夜微凉,裴雍之下了床,解开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均匀的呼吸,无声的表情,在今日的月色里把蒋复城身上残存的冰冷全部融化了。

    坠欢莫拾,酒痕在衣。裴雍之满意的笑着,心里满是欢喜,借着欢喜,偷得几分安眠。

    裴雍之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是空无一人了,昨晚的那件衣服叠的整齐,放在了他的枕边,于是他坐起来,只觉得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面带痛苦地揉了揉才好受些,嘴里重复着:疼死小爷了。“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在他身上可不是这样,而是“喝的乱醉忘了疼“。舒服也舒服过了,疼的时候也就来了。裴雍之整理收拾了一番,掩上了门才离开。这也不知去哪好,思索半天,才回了家。

    刚踏进府上,老爷子就喊住了人。这“老爷子”也不老,大约不惑之年,一眼看过去是干净整洁的男人罢了,出卖年纪的只有青色胡渣。裴府上都称裴禄韦为“老爷子”,主要是尊重之意。这裴禄韦自然也就是裴雍之的父亲了,谁就都说这绝对是亲生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裴雍之停住了脚,回头笑嘻嘻的贴上去:“爹,好久没见了。”裴禄韦笑出了两个酒窝,推了推自己的二子:“胡闹,一身脏,还不快去洗洗。”裴雍之离开人,笑着回了句:“得嘞,我这就下去洗漱一番,等下再来拜访父亲。“

    裴禄韦望着裴雍之跳脱的背影,无声的笑着,进了主厅。裴府上下,主人只有这爷俩。裴禄韦的妻子,也就是裴雍之的母亲——葛氏早已病逝,而裴禄韦也是无父无母度过了半生,通过科举入了仕途。只是没想到自己儿子竟也丧了母的路,因此裴禄韦对自己的独子也格外疼爱。

    洗漱完后,裴雍之选了一身布衣,直叫府上的丫鬟看的瞠目结舌,等走到院内才听到有个丫鬟提醒:“大少爷,这布衣穿去见老爷子怕是不妥。”

    古之贤人,贱为布衣。裴雍之倒觉得这一身自在又凉快,随意摆了摆手,反倒笑着宽慰她:“无妨,无妨。你呀,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引得丫鬟们前仰后合,其乐融融。走到前厅还有几条石子小路,路上无论见到庖厨也好,还是上了年纪的嬷嬷也罢,见到裴雍之都笑着问好,有的还递上果子。裴雍之都一一笑着回,跳上了前厅的台阶,跑了进去。

    裴禄韦喝着茶,桌子上是摆好的果子。裴雍之一蹦一跳的问了好,拿起一个果子瞧瞧:“邢厨子做的就是不错。“放进嘴里又竖起大拇指称赞:”不错不错。“嘴巴周围一圈都是果子粉末,裴雍之眼睛笑成一条缝,坐在了椅子上,嚼完嘴里的,又见瞧这呈果子瓷盘的颜色新鲜,青蓝光泽,问道:”爹爹,这瓷盘莫不是陛下赏赐的?“

    裴禄韦拿着扇子轻敲了下人脑袋:“此乃钴蓝釉玉盘,你小子算是长见识了。“裴雍之一瞧这皇帝所赐的东西都敢呈果子,接着问:”这不怕被人看见,陛下赏赐之物被呈放了果子,告爹爹一不敬之罪?“裴禄韦一听,哈哈大笑:”都进你肚子里,陛下若是听闻,怕是要先把你抓走咯。“

    父子二人笑得合不拢嘴,提到了陛下,裴雍之脑海里突然闪过那道身影,趁着月色,一位少年的身影。裴雍之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问道:“爹爹,可否知道,当今三皇子殿下?”裴禄韦止住了笑,沉默了片刻才回:“惠美人之子。”

    惠美人,裴雍之发出了感叹:“为何生了个皇子,还只是御妻位份?”他看到父亲沉了脸,说了句:“小小年纪,莫要知道宫闱之事。”裴雍之随意应了句,下巴贴着桌面,眼巴巴看着父亲,又伸出右手拽了拽父亲袖子。裴禄韦叹了口气:“雍儿,三殿下并不被陛下所喜。朝堂之上,对陛下几位皇子,也只有三殿下最搬不上台面。”

    裴雍之听到父亲有意换了话题,便也没在意惠美人的事。只是他一直不明白,问了一句:“为何一个人的喜恶,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地位、甚至生死。”

    裴禄韦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不知道为何裴雍之会问出这句疑问,又经历了什么。但是从裴雍之的眼光里看到有一抹清泉,泉水是清冽的。裴禄韦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如何回答才能保持清泉的清澈,且让他懂得是非。

    也许穷极一生,裴禄韦都无法找到这个真正答案,半截入土的人只知道:天子的话,是是一把刀,永远悬在自己的头上。奉的人开心,你就可以和这把刀一起宰割别人;奉的人不开心,这把刀就会落下来,终止了一世。

    裴禄韦一笑,摸了摸裴雍之的头:“也许,陛下有自己的打算。”又拿起了一块果子递给裴雍之。他接过,笑着点头,吃了起来。

    裴雍之心里暂时忘却这个问题,品起来了果子。回家这一趟,裴雍之也并不是为了讨吃才回来,一是为了见父亲,二是为了蒋复城,为他探探口风。在父亲口中,裴雍之知道的是蒋复城不受宠,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铁了心,要帮蒋复城。至于帮什么,裴雍之也不知道,对他好,给予他朋友的爱,足矣。

    “爹爹,能不能包一份回去吃。”裴雍之吃饱喝足的满足笑着问道。

    裴禄韦点了点头,裴雍之一听,跳起来,告了别:“爹爹照顾好自己,我这就去找邢厨子要份去。”说罢告了别,裴禄韦看着裴雍之边走边跳的欢脱,脸上浮现了笑,那是对稚子时牙牙学语的裴雍之;又突然凝了笑,那是对现在长大的裴雍之。

    拿着纸包的裴雍之走在路上,越品越不对劲。为何一位堂堂正正地皇子,却被人追杀,既然不被重视,更没有必要去杀人灭迹。裴雍之锁紧了眉头,不知不觉顺着熟悉的路回到了书院。梁福初不知从哪冒出来,喊了句:“裴兄,昨日没见你,你是去哪了?”

    裴雍之沉在思考中,被猛然一句吓了一跳,缓过神回道:“那个…昨日回家去了。”梁福初眯着眼,食指点着他额头:“胡说胡说,你脖子明明有打斗过的印记,莫非去打架了?”裴雍之心里说了句不好,反手捂住了脖子,匆忙回了句:“没有的事。”

    梁福初别过头,抱着胳膊说:“兄弟情谊。”这话一听就有别的意思,裴雍之拉着人往前走:“换个地方说。”

    回到了明月房,裴雍之把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梁福初,梁福初若有所思地点头,说了句:“所以你脖子上的并非打斗的印记,而是蒋兄留下的。”裴雍之仰头翻了个白眼:“什么跟什么啊。”梁福初笑着打趣:“这不是开个玩笑嘛。不过,继昨晚之后,你就没见过蒋兄了?”裴雍之有些发懵,摇了摇头。梁福初敲了敲桌子:“会不会被抓走了。”

    裴雍之一听站起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出去。刚出门就看见了蒋复城回来,推开门就进去了,裴雍之想找打招呼的手缩了回来,挠了挠头:“这是怎么了?”

    梁福初站在原位笑看裴雍之的不知所措,说了句:“难不成见到了蒋兄?不如给人做一碗羹汤送去。”裴雍之拍了下手,回头评了一句:“聪明。不过羹汤我可不会,不过我这有好吃的。“于是转身就去敲门,梁福初在屋里笑着:”等着吧,估计就回来报喜了。“

    裴雍之刚敲了一声,蒋复城就开了门,裴雍之说了句:“早。“就自顾自地走进去,坐到了靠近门的木椅上,把纸包拿了出来:”快来尝尝。“

    蒋复城回了句:“没胃口。“走到了床上躺了下来,裴雍之跟在人尾巴后面问了句:“哪不舒服?”蒋复城睁一只眼问道:“作甚?你也没休息好?”裴雍之这么一听,脖子连着耳朵红了一片,觉得多少有些对不住:“对不住,昨日让你在椅子上凑合了一夜。”蒋复城把睁着的一只眼睛闭上,淡淡说了句:“无妨。”

    裴雍之看人就这么直接躺到床上休息,问了句:“休息…不换件衣服吗?“蒋复城起了身,双手交叉抓起了衣服一脱,精壮的臂膀露了出来,流畅修长的线条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面前,裴雍之惊得合不拢嘴:”换衣服就换衣服,怎么还脱了。“蒋复城低头整理脱下的衣服:”没换的。“把整理好的衣服放在一旁,转了身背对着裴雍之。

    裴雍之把桌上的果子拿在手里,走到床边坐下,递给人一粒:“快起来尝尝如何。“蒋复城依旧未动,没说话。裴雍之靠了过去,问了句:难不成睡了?”蒋复城这才转对着人:“聒噪。”裴雍之顺着健壮的身子往下看,伸出手指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拍了一下他胳膊:”蒋兄,身材不错啊。”又把果子放在人嘴边,眼睛亮晶晶的:“尝尝。”

    蒋复城忧郁的接过,放进了嘴里。裴雍之偏头问:“如何?有家的味道吗?”家的味道,什么味道,裴雍之凝滞了表情,怕是这一句触碰了蒋复城的心弦,于是苦笑了一句:我也没有娘,还说什么家的味道….“

    “味道不错。”蒋复城幽幽回了句,又转过身接着说:“我乏了,你回去吧。”裴雍之第一次听见蒋复城评价别的东西,脸上又恢复了欢喜,站起身说:“好生休息,东西给你留着了。”

    关上了门,裴雍之也并未离去,站在门口回首。与当时初见不同,二人仿佛在冥冥之中变了什么,裴雍之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日子快乐多了。倘若之前只有八分的乐,现在已是十分,多出的两分,只关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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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自是长明   类型:现代   状态: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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