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7-19 11:22
- 主角为拓跋政宗张殊同的小说《心尖上的烈焰》,作者:刀花带酒,小说心尖上的烈焰主要讲述了:张殊同唯一喜欢的人就是拓跋政宗,而这一起切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在他的身边只有拓跋政宗是真心的。热门评价:真心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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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心尖上的烈焰饭团追书刀花带酒小说
而看着拓跋政宗此时此刻精神头不错,连劲儿头都回来了的张殊同,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位是我夫人,小郎君的美意,在下就无福消受了,我们自己梳洗更衣就好。”
“原来马大哥和王大哥说的是真的啊!”几个小公子听到这话之后,那眼睛都亮了,连忙问道:“你们是如何相识的啊?”又或者是问:“你们怎么成亲的呢?家里爹娘不反对吗?”
饶是温和如张殊同,在面对着这一群莺儿燕儿的,他也实在是有点儿招架不住,耐着性子回复了几句之后,就赶忙道:“几位几位,我夫人身体有恙,让他休息先一会儿吧,可以么?”
“可以可以可以!那我们先走了。”几个小公子那一边捂着嘴,两眼精光,一脸八卦的,兴奋不已的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而只剩了他们二人的屋内,张殊同将目光回投向了拓跋政宗,他捂住额头,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道:“你刚刚那一嗓子够霸气的。”
拓跋政宗闻言一滞。
不过还等他解释什么,张殊同就已经过来了,伸出手来,抚上了他的额头。
“还是有点儿烫,不过比昨晚要好很多了。”
一谈起昨晚,拓跋政宗就咽了口吐沫。
因为昨晚张殊同是以额头碰额头的方法来探他的体温的,他们之间隔着极近,张殊同的呼吸声拂在自己的脸颊和唇边。
而张殊同也并很在意拓跋政宗刚刚颇有些宣誓主权意味的话,他给拓跋政宗端来了水,用布巾沾湿了,给他擦了擦脸,脖子,还有手。擦完之后,又给拓跋图省事儿编成一条大辫子,眼下已经散乱不堪的头发给解了开,用湿布巾再度慢慢的给擦拭了一遍,擦掉了不少的灰尘,然后梳顺了重新绑上去。
衣裳也给他宽了下来,拿出去掸了掸灰,最后给挂在了盥洗架子上。
最后连拓跋政宗的脚他都帮忙擦了擦,擦完之后,让他躺下,把被子给他盖了上去,喊他睡一会儿。
等拓跋政宗闭了眼之后,张殊同这才稍稍给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后跟几天前拓跋政宗趴在他的床头上一样,如今他也趴在了拓跋政宗的床头上,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鸟叫,像是大型的禽类,叫声若长啸一般。
拓跋政宗的眼睛,随着鸟叫的同时,就睁了开。
眼睛清亮,丝毫不像是刚刚醒来的醉眼惺忪。
他瞥了一眼趴在自己床头上已经熟睡了张殊同,抿了抿嘴,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他径直走到窗边,开了半扇窗,伸出手,只见一只猎鹰从空中滑翔而下,落到了他的手腕上。
那只猎鹰的脚上,绑着一个小细木筒,他取出打开木筒之后,里面是一个卷起来的羊皮纸,以及一支碳笔。
那纸上面是一行他们敦煌的文字:进展如何?
拓跋政宗拧了拧眉头,转身看了一眼张殊同之后,就用那只碳笔在纸的背面写道:一切顺利。
最后又将纸给卷起来,塞回了木筒里,然后把木筒给鹰重新绑上。
伸手往前一送,那猎鹰就展翅飞走了。
而在拓跋政宗准备关上窗的时候,他隐约的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
其中有一个声音颇为刺耳,粗声大气的,拓跋政宗自然忘不了,那就是刚刚那个言语轻浮,用簪子和榻上事来羞辱过张殊同的山贼。
拓跋政宗眉毛一挑,微微侧耳倾听。
只听那个山贼说道:“咱们当家的放着那种绝色都不纳,还把他们引为贵宾,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格老子的,越想越觉得馋的慌,反正回头咱们当家的不是都要将他们放下山吗?我就埋伏在前面,再把他们给绑回去,当家的不要,就留给老子消受了!回头等老子玩腻了,就解决了他们,干干净净!”
拓跋政宗轻嗤一声,他从窗边的镜子前顺手拿起了一根木簪子,一个甩手,这根木簪子一声破空声呼啸而过,然后,就只见远远的,响起了一声:“老王,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糟了,他没气儿了!”
“这是哪儿来的簪子!”
拓跋政宗眉头一挑,这才慢慢悠悠的关上了窗。
然后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盖上被子,侧过身,脸朝着张殊同那一边,闭上了眼。
而张殊同这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是被饿醒的。
冷是不冷,不知道是谁往自己的身上搭了一个棉袍,只是这肚子一饿,腹中就可谓是翻江倒海了。
张殊同摸了摸肚子,看了一眼拓跋政宗,发现他此时此刻正朝着自己这边,手枕着脸,月匈月膛微微起伏,睡得正香。
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看到了盖好被子的拓跋政宗从衣衿的缝隙里透出来的月匈前受到挤压而形成的一条缝。
拓跋政宗的月匈月堂十分结实。
而且……饣包满。
张殊同微微咽了口吐沫,赶忙别过了眼,不敢再去看。
这简直……这……
咳咳。
张殊同边撇过头,边赶忙把拓跋政宗的被子给他盖了上。
等他起身扭过头的时候,就知道是谁给自己盖上了一件棉袍了。
只见窗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食盒,打开来看,食盒里是一些饭菜,但是眼下已经凉了。
必然是那些小公子过来送早饭的时候,给自己披上的。
张殊同将食盒的盖盖上,出了门,打算去找找那些小公子,让他们帮忙给这些饭菜再热一热。
结果这刚一出门没走两步路,就恰好碰到了那四个小公子,他们此时手里头也提溜着一个食盒,只不过现在这四个小公子正缩成一团,排成一排,瑟瑟缩缩的往这儿走,在看见他之后,明显十分开心,但是开心之后,就又缩回了脖子,快步的小跑过来。
张殊同朝他们笑着施了施礼:“几位小公子怎么了?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
“啊!公子你有所不知,刚刚我们山上的王哥死了!被人杀了!”那四个小公子看见张殊同朝他们施礼,就跟一群小鸡似的,赶忙朝他扑了过来,就差扎进张殊同怀里了。
好在张殊同一把给他们拦了下来,问道:“被什么人杀了?找到了吗?”
“不知道是谁杀的,但是太瘆人了,据王哥身边的人说,他们正在说着话,突然就有一把簪子就飞了过来,直接扎穿了王哥的脖子,王哥没折腾两下,就死了。”小公子们说到这儿,拍了拍自己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胸口,满是余悸:“据我们当家的说,这一定是个内力极为强劲的人,是臻化入境的高手!”
臻化入境的高手,现在还被抓到。张殊同想到这儿,突然就想起还在房间内睡着的拓跋政宗,忙惊呼一声:“不好,我夫人!”
说着扭头就往屋里跑。
那四个小公子也在他身后追着:“公子,你等等我们!”
张殊同怎么可能会等他们,自然是自己的夫人更重要。
不过好在,等他跑回了屋里之后,发现拓跋政宗还好好的在床上躺着睡觉呢。
他提着已经凉透的食盒,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而那四个小公子这时候已经赶了上来,吱吱喳喳的道:“公子啊,你跑这么快干嘛?”
“哎哟,公子肯定是担心他夫人的嘛。”
张殊同回过头,手指伸到嘴边,嘘了一声,小声道:“几位小点儿声,我夫人还在睡。”
这么一说,那几个小公子这才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过现在捂住也晚了,刚刚的一通叽叽喳喳已经将拓跋政宗给吵醒了。
拓跋政宗睡眼惺忪的支着手臂起了身,看到张殊同身后站着的那几个小公子,眉头就拧了起来。
他声音冷冷的,低沉沉的,道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也是今时今日,张殊同这才知道,他的这位夫人,在被突然吵醒的时候,可是有着不小的起床气。
“政宗,那什么,我本来是看几位小公子早上送的饭凉了,所以想着出去找一找他们,让他们帮忙给把饭热热,结果正好喷到他们,他们说有人被杀了,我这担心你,所以就赶紧跑了回来。”
拓跋政宗双眼迷蒙,其实他这一觉睡下去,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睡得正沉,突然被吵醒,意识都是糊涂的,所以他拧着眉头来了一句:“谁被杀了?”
这连自己刚不久前一木簪子杀了的人都给忘了。
几位小公子那可是害怕极了眼前的这个脸色耷拉着的,看上去马上就会吼他们一声的男子,这人同这位相公那简直完全都不是一类型的。
凶的要命!
可怜见的张殊同,跟拓跋政宗相处这么些时日,都尚且觉得自家夫人温柔可爱,懂事守礼。
倒不曾想真正的拓跋政宗的性子,几个只跟他见了两面的人都能给看了出来。
只能说张殊同这夫人的滤镜极厚。
甚至厚到了已经磐石难转的地步。
这不,张殊同赶紧温柔的解释:“是山上的一个人,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是要用点饭,还是再睡会儿?”
张殊同那句山上的人一出来,拓跋政宗这才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对张殊同道:“相公,没事,我醒了,我们用饭吧?”
其他的几个小公子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凶神恶煞的人不知道他装温柔的时候,看起来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吗!
怎么说呢。
张殊同,并什么好的看人眼光。
当初的笙儿,如今的拓跋政宗。
几个小公子不敢再跟这个可怕的人再待片刻,放下他们的热菜食盒,把那个已经凉了的食盒接过之后,赶忙就撤了。
不过剩下的张殊同,在听到刚刚那件事情之后,也是心有余悸,啧啧两声,边往外拿饭菜,边对拓跋政宗道:“政宗,听这个山头的当家的说,杀了那人的是一根木簪子,隔了老远,直接穿透了那人的脖子,应该是个内力极为深厚的人,咱们看了大夫之后开过药就赶紧去谢过当家的,然后下山吧。我不放心你。”
罪魁祸首抬起眼皮子,瞥了一眼自己的相公,他微微勾了勾嘴角,道:“无碍,相公,咱们什么时候下山都可以。大夫也不用看了。我烧退下来了。”
“你的烧退了?”张殊同这一听,赶忙就过来探了探拓跋政宗的额头。
发现还真只是有些温热,比他睡前自己探的温度已经降了许多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张殊同那也不马虎,他坚持道:“即便是退了烧也得看看大夫开个药,别回头反复,折腾你。都说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说完之后他又揉了揉拓跋政宗的脑袋,道:“我把饭给你端过来。咱们就在床边吃吧。”
所以俩人,拓跋政宗坐在床上,张殊同坐在一个小矮凳上,俩人一个狼吞虎咽,一个虽说还斯文着,但也快要往狼吞虎咽的方向发展了。
都饿的不行。
好在几个小公子给的饭菜量够大,他们这到底算是吃饱了。
不过也吃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也是,自从昨天中午在路上吃了点儿馕和肉干之后,晚上还没等吃饭拓跋政宗就倒了,然后俩人就被抓了,这一抓,等到现在,已经算是一天一夜了。
张殊同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的,他每道菜都是自己先吃了,吃了之后觉得什么不良的反应之后,这才让拓跋政宗吃。
这顿饭吃完之后,张殊同收拾完毕,漱了漱口,然后俩人一齐坐在床头上,呆呆的望着屋顶走神的时候,张殊同这才终于相信,这位山大王是真的将他们当成座上宾。
而俩人这呆坐了一会儿之后,困意那自然又是席卷而来。
张殊同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拍着自己吃的都有点儿微微鼓起的肚子的拓跋政宗,笑着同他道:“要不我们再小憩一会儿?”
拓跋政宗笑着点点头:“好啊。我们同榻而眠好吗相公?”
同榻而眠,除了新婚当夜那短暂的一会儿工夫之后,他们并真正意义上的同榻而眠过。
看着眼前的拓跋政宗,张殊同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耳根子又红了:“行……行的。”
拓跋政宗那眼睛立马就亮了,一把扑到了张殊同的怀里,抱着张殊同,使劲儿的蹭了蹭他的脖子,就跟一只撒娇的猎豹一般:“相公我们终于可以同榻而眠了!”
张殊同低下头,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眯着眼蹭着自己撒着娇的拓跋政宗,这么大的大块头撒娇起来却是憨态可掬,很是可爱。
“看上去你很开心。”张殊同说到。
拓跋政宗确实开心,很开心的那种,要是现在他在敦煌,按照他们当地的习俗,估计他都要杀几个奴隶来庆祝庆祝了。
不过这种开心还没等热乎了,张殊同这刚刚在自己的身旁躺下,盖上被子,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心,和不开心,往往只有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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