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7-13 10:37
- 小说《小郎中快跑》正倾情推荐中,作者午言木叙所著的小说小郎中快跑围绕主人公谢声惟程既开展故事,小说内容是:程既并不是很想要结婚,但那是之前没有看见过对方,而现在看见了之后,才想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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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小郎中快跑作者午言木叙未删减小说免费阅读
眼前人的面孔陡然凑近,谢声惟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程既似乎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谢声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徒劳地合紧了一双眼,眼睫禁不住密密地颤,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温热的气息从耳畔拂过,只是一瞬,又远离开去。
“喏,你看,可不是在眼前?”
程既的声音从身前响起,带一点温和的笑意,诱得谢声惟睁开了眼。
身前人跪坐在锦被一侧,掌心摊着,朝他递来,里面是几颗桂圆并红枣之类的果子。
嫁娶之俗,新婚夜里要在喜床上铺洒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几样,取其谐音,图个‘早生贵子’的好意头。
这习俗谢声惟原是知晓的,只是先前没想到此处。
也只有程既这鬼机灵的才能想到拿这个充饥。
他微微松了口气,心头不知为何又浮起些隐秘的怅然若失。在被下握紧的手指微微松开,掌心已经起了细密的一层薄汗。
愣神的工夫,程既已经剥了几颗桂圆塞进嘴里。为防压破弄脏床帏,特意放的是桂圆干,柔韧甜香,好似蜜糖一般。
程既边嚼边喜滋滋地同他讲道,“这些果子还是昨晚我亲手撒的呢。怕硌着你,一颗颗选定了位置才放的。”
谢声惟看他吃得开心,两颊塞得鼓鼓,活像是只松鼠一般,边吃边还不忘着表功,忍不住笑道,“那可真是辛苦你了。”
“你既撒了这果子,可是打算应了这意头不成?”
“是我小瞧了,小程大夫竟还有这般雄心壮志呢!”
程既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此处,一时窘在那里,连手中的果子都不好意思再往口中送,咬了咬下唇,回嘴道,“如今是你躺在这喜床之上,即便是早生贵子,也该谢小少爷操劳才对。”
谢声惟心中为着方才那出误会,对程既有些微妙的不爽,难得找个由头臊他,不依不饶地笑道,“操劳自是要操劳些的。那也推脱不开去。”
“只是你吃了我谢家的果子,自然便是该给我谢家生娃娃了。这可逃不掉的。”
程既耳听得这人越说越不像话,薄红直从耳根漫到了脖颈之下,恨不得立刻堵上这人的嘴。捏了枚红枣便起身,撑在谢声惟上方就要往他口中送,嘴里道,“那就要你也吃了,有什么都同我一起。”
谢声惟笑着往后躲,头向外偏着不让他得逞,口中还不饶人地道,“我若吃了,难道我俩轮着,一人生一个不成?”
程既够不着他,咬咬牙又往前凑,几乎要趴在他身上,“好好的大家公子,不知从哪儿学了这些浑话来,正该用这果子堵了你的嘴才好。”
两人闹腾得厉害,谁都没留意到外间的动静。
直到听见一声瓷盏落地的脆响,床上的两人才陡然停住动作,齐齐朝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就这样和站在门口的谢夫人六目相对了。
三人面面相觑,仿佛静止了一般。过了片刻,程既慢吞吞地从谢声惟身上爬下来,趴到床边自欺欺人地把头埋在了被褥上。
谢夫人:“……”我还是能看见你的好吗!
她原是想起程既这一日都没进什么东西,特地端了一碟点心送来,不想竟撞见这一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也不晓得该是惊喜自家儿子终于醒了过来,还是感慨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刚刚醒来就打算着要洞房了。
最后还是谢声惟先开了口,唤了她一声,“娘。”
谢夫人眼圈霎时就红了,扑去床边,握着谢声惟的手不放,“可算醒过来了,老天保佑,我的惟儿,你可算醒过来了。”
谢声惟轻轻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柔声道,“您别哭啊,儿子不是好好儿的在这儿嘛。”
谢夫人听到这话,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滚,“你莫骗娘,昏睡了这么些天,人都瘦得没了形,哪里好好儿的?”
谢声惟躺着,没什么力气起身,这时见了谢夫人掉泪,心下焦急,却苦于无措。还是一旁的程既见状,递了条帕子过来,低声道,“少爷如今醒转过来,是天大的喜事,夫人合该开心才对。您若是哭了,少爷心里该不好受了。”
这话提醒了谢夫人,她接过帕子拭了拭眼泪,情绪渐渐平缓下来,握住程既的手,动情道,“好孩子,多亏了你。”
“这份恩情,娘记在心里了。”
说着,她拉过程既的手,同谢声惟的叠在一起,脸上带了欣慰的笑,道,“小程说的对,这是天大的喜事。惟儿醒了,你们二人又成了亲,今后啊,就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小程如今是谢家的媳妇儿了,咱们便是一家人。这府上要是有谁欺负了你去,只管来找娘告状,娘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程既:“……”谢夫人适应得倒是快,一日的工夫,称呼都改了。
眼瞧着谢夫人目光殷切地看向自己,程既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我记下了……娘。”
“哎,”谢夫人得了这一声唤,喜不自胜,站起身来,“那便这么着吧,娘也不在这儿打搅你们了。丫鬟婆子都在外面候着,叫吃食还是叫水,嘱咐一声就行。”
行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犹豫着回头补了一句道,“你们年轻人……大病初愈的,还是要节制些,往后日子还长着,也不着急在这一时。”
“成了,娘就说这么多,先走了。”
话音刚落,忙不迭地没了踪影。
程既:“……”
谢声惟:“……”
“听到没,谢小少爷,”程既用手肘杵了杵他,磨着牙道,“节制一点。”
谢声惟含着笑应道,“是,程小大夫。”
“只是我也太冤枉了些,半口都没吃上,倒是挨了顿数落。”
程既忍无可忍,伸了两指过去,夹住他的嘴唇,变成了个鸭子嘴的模样,“闭嘴,睡觉。”
谢声惟被钳制着,只好眨了眨眼,表示听话,这才被放开。
屋里只一张喜床,程既没那么矫情,也不愿委屈了自己,左右两人早就同床共枕过,也不差这一遭,便在谢声惟身边和衣躺下。
原要下床去熄了蜡烛再睡,被谢声惟扯了扯衣袖拦下了,“这龙凤花烛是要烧到天明去的,中途灭了不吉利。”
程既嘴里嘟哝道,“哪有这么多讲究。”最后也没灭了那对烛火,反而去拿了小银剪子,将上面结的灯花挑了挑,好让它照得更亮些。
做完了这些,他也不好意思起来,翻过身背对着谢声惟,赌气般地说道,“不许盯着我看,睡觉。”
谢声惟见惯了他口是心非,只觉得这幅神态万分可爱,依依不舍地看了一会,才带着笑意合上了眼。
那对红烛高高照着,一直燃到了晨光熹微。
成婚第二日,照规矩来讲,新婚夫妇是要去前厅敬茶问安的。
天色刚亮,守夜的婆子叩了叩门,示意二人到了起床的时辰。
程既惯来不藏心事,是个心宽的,夜里睡得极熟,这会儿醒来也是神清气爽的。谢声惟病体虚弱,没什么精气神,在一旁睡得正沉。
许是睡梦里也觉得冷,他不自觉地朝程既靠拢,手臂相贴,头微微靠着肩膀。
程既看他沉酣睡相,忍不住地想使坏,从一旁的喜服里摸了个不知什么出来,在这人脸上鼓捣一番。末了偷笑着踮脚下了床,伸手将帷帐虚虚掩着,才唤了人进来梳洗。
来的是原先就在谢声惟房中伺候的小丫鬟们,同程既本就相熟,先前也已得了小少爷醒来的消息,这时便笑着行了礼道,“婢子们伺候程……少夫人梳洗换衣。”
程既乍然听人改了称呼,心里不大适应,也咬着牙受了,吩咐道,“少爷还在睡着,他身子虚弱,不必叫他,烦劳动作也轻一些,莫惊醒了他。”
小丫鬟应了句是,手上的动作果然放轻许多。
想来是先前谢夫人有过嘱咐,拿来的衣裳也是寻常男子装束,一袭青衫裁剪得妥帖合身,颇能衬出程既的俊俏来。
净过面后,小丫鬟帮着替程既束了发,别了支白玉簪子。
程既依稀记得小丫鬟名字,夸了她两句道,“你是叫星儿?从前倒没发觉,你束发束得好。”
星儿抿嘴一笑,道,“少夫人从前头发都是胡乱梳着,原也用不到婢子上手。”
程既:“……”这丫头不光手艺好,一张嘴也惯会埋汰人的。
一切打理妥当,星儿轻声问道,“少夫人,这会儿可要叫少爷起了?再耽搁些时候,只怕要误了敬茶的时辰。”
程既朝床帐处看了看,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摆手道,“不必,且让他睡着,养养精力,昨晚倒是累着了。”
星儿听了这话,手里的铜镜险些没托住,话都说不利索起来,“昨,昨晚,小少爷……您……”
程既念着昨晚那顿‘生儿子’的仇,竖起手指抵着唇,做了个嘘的手势来,示意星儿同自己到室外去。
星儿浑浑噩噩跟着人出了屋子,只见这人低垂着眼,脸颊红着,开口道,“少爷昨夜甚是勇猛。”
星儿:“……”大意了,她在少爷房中伺候许久,竟未发觉少爷是个……急色的。
瞧这架势,怕不是早就将小程大夫这块肉给惦记上了,昨夜得着机会,趁势就给吃干抹净了。
这样瞧着,她看向程既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怜惜,“少夫人……您昨夜,也辛苦了。”
少爷那身子骨,捏不得碰不得,真要成其好事,只怕少不得小程大夫在旁委屈一二。
她心里暗地思量着,打算回来便吩咐小厨房熬盅汤来,给少爷和少夫人都补一补才好。
程既趁着谢声惟睡着将人的名声败坏一遭,心里格外舒畅,冲着星儿扬扬下巴道,“走吧,带我先去敬茶就是了。”
星儿在前替他引着路,有些忧心道,“少夫人,这敬茶向来是夫妇二人同去的。如今府中老夫人掌家,少不得要敬她那一份。您今日独自去了,只怕要被斥责说礼数不周了。”
程既背着手一晃一晃地走得悠闲,还颇有心情地折了支道旁新开的茉莉,“这茉莉开得倒早,等会儿回来时记得提醒我多折些,咱们带回去插瓶,去一去屋里的药味儿。”
星儿瞧着他不上心的样子都替他捏把汗,“少夫人,您这心也太大了些,还有工夫顾着这茉莉呢!先顾一顾您自己吧。”
程既笑道,“好星儿,怎么我还没着急,你倒替我急成这样了?”
“少爷不来敬茶,是因为病体未愈,下不得床。做祖母的,便是再要端出架子,也没让生着病的孙儿硬来敬茶的道理。”
“若是因着此举,少爷出了什么闪失,外人传出去,只说是为了自家祖母这一杯茶闹的,你猜旁人会说小少爷不孝,还是老夫人蛮横迂腐?”
“谢家向来重名声,老夫人尤甚,所以她便是要拿捏我,也断不敢用此事做文章的,放心好了。”
这样一番话下来,星儿倒被说服了许多,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七八分来,脸上带了笑道,“既然如此,想来今日便不会有人为难少夫人了。”
“……那倒未必。”程既回想起谢声惟发病那日,自己将老夫人直接直接从屋里骂出去那一幕,总觉得这事怕不能善了,“她舍不得为难自己孙儿,为难孙媳妇却是用不着手软的。”
两人说话间行至正厅,星儿的身份不得入内,只能候在廊下。程既整了整衣衫,缓步走了进去。
谢铎同谢夫人端坐在堂中上座,左首单摆了把椅子出来。老夫人在上面坐上,合目养神,身旁侍立的人作妇人打扮,钗环珠翠,衣衫华贵,倒不似寻常的丫鬟嬷嬷。程既暗自打量一眼,心知这位怕就是未曾谋面过的秋姨娘了。
一旁的小丫鬟递来茶盘,程既端了茶盅,依次先向谢铎同谢夫人敬茶。
谢铎显然还不大适应这位仓促进门的新儿媳,接过茶来喝了一口便搁在桌上,只冲程既略点了点头,再无言语。
谢夫人同程既倒是熟稔许多,喝了茶拉着程既的手,便将腕上一只玉镯子褪下来往他手腕上套。
程既不防还有这遭,正要推拒,谢夫人悄声道,“收着,谢家祖传的,贵着呢。”
程既:“……”这谢夫人果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没谁诚心和银子过不去,耳听得谢夫人这样说,程既也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末了,这才端了最后一盅茶,到了老夫人跟前,屈膝跪下,“孙媳给老夫人敬茶。”
老夫人眼皮都未掀开,只作不见,一旁站着的秋姨娘倒是开了口,“少夫人既做了谢家的媳妇,成亲前便该有专人教导过礼仪,今日怎还如此不懂礼数?”
“身为晚辈,晨起敬茶怎可来迟,倒叫老夫人同老爷夫人坐等?”
程既心里暗自冷笑,果然,这老虔婆在这儿等着呢。想趁着今日来个下马威,挫一挫自己的锐气。
这一遭退了,日后只会更加捉襟见肘,在这府里只怕更没有容身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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