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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氏零度小说

  • 时间:2023-07-06 14:44
  • 摄氏零度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摄氏零度》由作者四方格倾心创作,主人公是陶觉林粟,摄氏零度小说主要讲述了:林粟真的很想要和陶觉恋爱,而陶觉是真的看出来了吗??
  • 摄氏零度小说

    推荐指数:8分

    摄氏零度

  • 摄氏零度小说

    返校第一天,林粟比起平日愈发沉默。唐婧和同学对着数学试卷,边分神瞥着身旁,紧接着故作随意地伸手讨要标准答案,林粟却心不在焉,右手转笔转得花哨,她等得渐渐脸红,背后同学隐约嬉笑,先她一步拍了拍林粟肩膀:“唐婧跟你要答案呢。”

    她却赌气:“不要了,我直接去找老师。”

    同学拦她:“多麻烦啊,反正林粟的卷子从来不出错,你这再跑一趟还多浪费力气。你看,林粟都准备好了。谢谢啊。”

    谢谢是对林粟说,但他只保证将一堆试卷从书包里取来放在桌角,请求不理,感谢更是没听进耳,依旧转着他那支水笔,面前一份理综卷整张空白。

    同学拉唐婧在教室后座对卷,抬头见她总时不时往林粟那儿看,不由得停笔叹口气:“你说你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他,人冷淡就算了,成绩还这样,你记得吧,他连科大的少年班都拒绝了,一看就是铁定了心要北上,而像我们这样的人呢,和他差的得有一个太平洋吧,就算回到娘胎重来一次都没那脑子,这种人你要怎麽追?”

    唐婧反驳:“谁说我喜欢他了。”

    “有什麽不好承认的,喜欢林粟的人多了去了。”

    “别人喜欢管我什麽事,我又不喜欢。”

    同学撇嘴:“行,你不喜欢他。”

    唐婧揪着手指,负气嘟囔道:“本来就不喜欢。”

    嘴上争一口气,偏偏心里被猫爪挠得冒血珠,唐婧许多次攒足力气想说话,又叫林粟专注听讲的神情打断。拖到放学,她揪着笔袋拉链,好容易振奋一回,扭头去看,同桌那人早跑得没了影。

    还是前桌班长打趣:“你说林粟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以前就听小道消息说他好像有喜欢的人,比他高几届,老早毕业了,现在刚好暑假,他每天火急火燎的,可能是忙着约会呢。”

    唐婧咬牙,拿笔袋砸他后脑:“你一个男的都那麽八卦,烦不烦人啊。”

    班长莫名其妙:“我又没说你,有病吧。”

    前后桌不欢而散,唐婧书包还没整理完,被同伴拉拽着狂奔至公交站,立在人群中踮脚张望,果然,林粟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往常林粟到家都得六点左右,说是放学后能趁安静在教室看一会儿书,这是他初一至高二的习惯,从没有打破,因此当他这天急急忙忙打开家门,时间不过五点一刻,林母这会儿忙着张罗小吃店,还没来得及往家送晚饭。她在电话那头着急,林粟倒优哉游哉的,说自己先做会儿作业,叫她慢慢来。

    吃完冰箱里仅剩的水果,他发现厨房有垃圾没丢,顺手便提了两包下楼,没想到迎面撞上一人,是陶母。

    陶母刚下课外辅导班,肩挎着皮包,电梯门敞开前靠在边上闭眼休息。她似乎很疲倦,额头也汗津津的,听见外头有人叫喊,费力睁眼,依稀辨出是林粟。

    林粟扶她进家门,倒一杯水递去,担忧问她是身体哪儿不舒服,看着脸色很差。陶母支住额头,沙哑道:“阿姨有点发烧,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药吗?应该放在陶觉房间,你去他书桌上找一下吧,谢谢你。”

    紧张时刻往往东西都藏得隐蔽,林粟不敢乱翻陶觉卧室,找半天不见退烧药,又跑回家里找,拿了两板来备着,照顾阿姨服下药,他再次问道:“好些吗?”

    陶母点头,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冷静些许后出来,看林粟仍坐在原位,问道:“你妈妈呢,还在店里忙?”

    “看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你妈说的很快啊,往往都是一个小时以上,”陶母笑一笑,走进厨房,取围裙戴上,“不然就在阿姨这儿吃吧,刚好我中午做的菜多,你哥也不在,没人陪我吃饭,有你还能给我解解闷。不嫌弃剩菜吧?”

    林粟摇头:“谢谢阿姨。”

    说是剩菜,其实陶母又多做两道新的,饭中谈及两个孩子在乡下,她循例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我和你妈不在,陶觉是不是又欺负你了?你啊,就是脾气太好了,他呢,混世魔王一个,小时候就喜欢带着你们一群孩子到处乱跑。高考我本来想着要他学些安静点儿的专业吧,可你看他,不还是跟只小猴子似的,背后像点了炮仗,窜天呢,什麽稀奇事儿他都能凑热闹,烦人吧。”

    林粟笑着说:“他很照顾我的。”

    陶母稀奇:“说起来,你倒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着他,阿姨都没问过你,你当时是怎麽和他玩到一块儿的?我记得你从那时候就内向,对吧,你妈妈刚带你搬过来,谁和你讲话你都不理的,反倒陶觉一找你,你就和他做朋友了,为什麽呀?难道说里面有一些我和你妈妈不清楚的秘密?”

    “不是他来找我,”林粟拿筷子轻轻戳着米饭,嘴里也轻轻地说,“是我主动找他的。”

    林粟的父亲去世很早,没等到儿子的中班升大班的期末典礼,便在幼儿园门前的拐口葬身于一次意外。一夜之间失去丈夫,林母悲痛欲绝,是靠着唯一的孩子才坚持活着,她思索再三,最终选择离开那处伤心地,搬回了老家。

    搬家那天艳阳高照,林粟记得,他趴在小货车后座的窗边,太阳穿过玻璃掉进他眼底,他只是眨一眨眼,就看到一个藏着两颗酒窝的男孩儿往这跑来,身后跟着一连串行动笨重的企鹅。他不知道那个男孩有没有透过被强光笼罩的车窗看到自己,那也无所谓,总之他看到了,这个契机很重要,他看到了,先看到的,那麽陶觉是否发现他这个问题便不需要回答——反正他先看到了。

    又是凑巧,搬家公司离开,他被妈妈牵着手坐电梯到八楼,门一打开,他看到那颗酒窝,好凄惨地被揪着耳朵,大叫着求饶,逃脱后撒腿往楼道跑,转眼就跑得没了影。林家母子愣在原地旁观这闹剧,林粟躲在妈妈身后,听见声响探出半边脑袋,仰头看到一位年轻的阿姨,她弯下腰和他平视,眼睛笑成月牙,想要和他握手:“你好哇,新来的小朋友,很高兴见到你。”

    而他再见那酒窝哥哥,是当天傍晚,他被妈妈拉着去对门送礼,局促站在门口不肯进屋,趁大人们不注意,往后退一步,再一步,双手背在身后,做出时刻要逃回家的势头,下一步却被背后挤来的身体往前推了一推。他愣愣扭头去瞧,和那泥猴似的男孩互瞪着,他好紧张,半天从挤成针样的嗓眼里吐出一句话来:“我,我是林粟。”

    陶觉领着孩子们玩了一天的堆沙堡,这时耳里都是沙子,咕隆隆的像在摇晃,根本没听清这声蚊子叫,他边耸起肩头边问:“你说什麽,我听不清啊。”

    陶母在屋里瞅门口,孩子没影,探身一看,刚好把在外面疯了整个下午的儿子捉个正着。她头疼得厉害,顾不得新来的小朋友还站在旁边,提着陶觉衣领就往里拎,丢小鸡似的将他往莲蓬头下一甩,警告“不洗干净不许出来”,转眼又是一张天使面孔,接道:“小粟该上小学了吧,正好,我们家孩子三年级呢,以后可以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也有个照应。小粟,来,过来,刚才那个哥哥看见了吗,他是阿姨的儿子,比你大一些。阿姨相信你们肯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倒也真是,”陶母听闻笑道,“陶觉小时候就皮,滑得像只泥鳅,长大以后又叛逆,你要他往左,他偏要往右,就爱跟你对着干。和他一块儿,你吃了不少苦头吧?”

    “没有啊。我不会说话,很多朋友同学都不喜欢我,只有他愿意和我一块儿玩,我一直很感激他。”

    陶母说:“我也谢谢你,愿意和他做朋友。”

    林粟晚饭吃得半饱,替陶母收拾碗碟,直到离开了也没有将昨天看到的画面问出口。他多点思虑,明白两家人关系再友好,情谊到底不能取代同一家人的亲密,何况真相没搞清楚,万一是他大惊小怪,保不齐要闹得彼此难堪。他因此有口难开。

    但他也没想到,预料中的变故会来得那麽突然。

    又是一天放学,林粟捧着课外教材看得入神,出电梯时险些和人撞上。他走到家门口,正想开锁,却见对门拉开一条细细的缝,门后隐约有争执声传来。他听了一耳,没听出有陶母,以为是出了事,就将书包从肩上卸下,预备在必要时候当武器用。

    可当他靠近了,听见的却是一声哀求。

    “你放过他吧,你们已经没有感情不是吗?既然没感情了,那又为什麽还要强绑着对方呢,这样他难受,你也难受,何必呢,”是道年轻的女声,“况且我孩子都八个月了,下个月就是预产期,我不能让我孩子没有爸爸,你也是当妈的你清楚啊。”

    是陶母:“你要走赶紧走,我不想听你说话。”

    “你必须听,我今天就要把话说清楚,”女声逐渐飘远,似乎是从门边离开,林粟只能听见隐约的声响,“我和他好了一年多,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孩子是他要的,他说他想要个女儿,我们在医院验过性别,就是女儿。我知道,我在别人眼里是小三,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可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我没法再忍下去,我孩子必须要爸爸,没有他,我抚养不起一个孩子。但你呢,你孩子已经上了大学,未来也很有希望,而且你和我不一样,你有固定的工作,你完全能够不靠男人就活得很漂亮,再说离婚了,你们的婚前协议不是写明车房都归你吗?你就当可怜我,和彦东离婚吧,我求求你。”

    “你知道你可怜?”陶母说,“那你知道你的可怜是谁给的吗?是你自己,是你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你有什麽资格跑到我家来和我要公道?我的公道向谁要,你,还是被你当作救命稻草的陶彦东?陈小姐,这些话你不该对我说,你该去找你孩子的爸爸,要他来跟我谈,这是我和他的事,我不需要你来求我,要求也是陶彦东过来,他做的丑事,他自己承担。”

    “可是我……”

    “好了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林粟怔在原地,半晌回神,忙要回到家门前装作开锁,身后有脚步声,他偏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曾经在小区门口见到的面孔。那陈小姐拭着面颊泪痕,看陶家对门门前站着一位男孩儿,心觉羞耻,低头走进楼道,可楼道的门坏了锁,关不严,她就倚靠着门,不一会儿隐隐有啜泣声传来。

    钥匙半天对不进孔,林粟松手,转身走进陶家。

    陶母在客厅坐着,两手捂脸,听见声响没有反应。林粟替她收拾茶几上两只水杯,洗净了倒扣在盘里,又拿纸巾擦净手掌,全程一声不吭。

    这时陶母问:“你都听到了?”

    林粟如实道:“阿姨,其实前几天我看到她了,就在小区门口,还有陶叔叔,但我不知道该怎麽和你说,我就没有说,对不起。”

    “没事,”陶母捋一捋头发,反倒安慰他道,“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你不用自责。”

    “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

    林粟固执地重复:“对不起。”

    陶母盯着他仍是少年神情的面庞,心口忽然像被海浪猛烈撞击的礁石,外表纹丝不动,内里却被击成粉末,她心想,自己明明还没有退烧的,任何丑事都不该在一个人发烧的时候发生:“……好孩子,我听到了,听到了。”

    “听到什麽?”

    家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林粟愕然抬头,陶觉顶着满头大汗站在那儿,左腿边竖着行李箱,去时鼓囊囊的,回来却瘪着,楼道一阵强烈的风都能将它吹得起伏。

    陶母更是吃惊,她回头前连忙侧脸将眼眶揉得干涸,湿润的手指揩在裤面,接着起身:“怎麽这麽早回来啊,不是说还要待一周吗?”

    陶觉没有进门:“我问,你们在聊什麽?”

    “干嘛那麽严肃,就是随便聊聊,小粟刚放学,我问他在学校的事,没特别的。”

    “是吗?”陶觉的头发叫风吹得乱仰,停顿三秒,他又问一声是吗,得陶母一句肯定,他笑了笑,倏地将门拉到最大,“那她是谁?”

    目睹那位八个月大的胎儿再度出现,林粟清晰察觉陶母的身体晃了一晃,他右边眉头猛跳不止,下意识要搀住她,可手伸到半途,又被用力推开。陶母奋力挺着脊背,不再为儿子的问题闪躲,而将那位客人又一次请进门来。

    陈小姐到底年轻,腆着脸皮上门已是踩着耻辱线,现下撑着肚皮坐立难安,以脚趾往上的部位都不停打着抖,她几乎要哭:“我,我肚子疼,我想回家了。”

    陶觉灌一口水:“好,那你给陶彦东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为什麽要打他电话,我可以自己走的,”陈小姐张皇失措,又改口道,“我没有他电话,不是,我没有带手机,你们也可以自己打,为什麽一定要我。我累了,我要回家了。”

    “你不愿意打,可以,我来。”陶觉起身,伸手要她手机。

    “我没带,而且你们自己可以打,我没有手机。”

    “为的保险,他给你的号码应该和我们知道的不一样吧。你今天来我家,不就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好啊,我和我妈也想弄清楚,既然这样,就不用遮掩了,给我吧。”

    陶母试图阻拦:“陶觉,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陶觉分毫不让:“陶彦东是我爸,你是我妈,她是我爸现在的情人,我想我有权利参与这件事。”

    从没见过他冷肃漠然的神态,不仅林粟怔愣,连陶母也不由得妥协,那被孩子撞破丑态的羞耻只维持短短一段时间,她不再阻止,眼睁睁看着陶觉握住手机,电话接通后,如同和一位陌生人商谈,三十秒后收线,表情没有半点改变。

    他问对方:“孩子多大了?”

    陈小姐说:“八个月。”

    “那就是快生了。”

    这下没人再回答。

    陶彦东来得很快,他行色匆匆,推门进来时头发都散了一缕,林粟原先躲在角落当透明人,转眼看最后一位当事人到齐,一口气没松透,因为陶觉站了起来。

    不敢看儿子的眼睛,陶彦东喘息不止,先要那陈小姐进屋里去,又对在沙发垂眼静坐的陶母道:“我们单独谈谈。”

    陶觉打断:“就在这儿谈。”

    “这是我和你妈的事,你小孩子不要插手。”

    “小孩子不是我,是那八月大的孩子,”陶觉挥开他欲拉扯陶母的手,将母亲护在身后,“你知道我几岁了吗?像‘小孩子不要插手’这样的说辞,和你总是搪塞我妈说你加班,忙着开拓事业那样,都是借口,你现在还想要这样的借口来骗人?”

    陶彦东额头淌汗,背后腌臜被平铺在太阳底下的羞耻使他恼怒:“你说的什麽鬼话!滚开,这是我和你妈的事——放手,放手!”

    陶觉加重力道,在他裸露的右手小臂上捏出一道红痕:“放手。”

    徘徊在父子之间,陶母手腕被拽得发疼,忽然发狠一甩,陶彦东猛退三步,听她道:“就在这儿说,你也该给我一个交代。离婚我没有异议,要是你有空,我们今天就处理。”

    “你在说什麽?”

    “还不够明白吗,那我就说更清楚一点,”陶母叹气,“陶彦东,我们别拖了,虽然现在这场面算不上好聚好散吧,我也不想再装模作样下去,陶觉长大了,我们就把事摊开来讲,在这个时候画句号最好不过,别闹得大家都难堪。还有陈小姐,她下个月预产期,你总得分心照顾她,我们就趁这两天散了吧。”

    陶彦东一时间接不上话:“……我没想跟你离婚。”

    陶母气得发笑:“不离婚,然后呢,把陈小姐娶进门当小老婆,还是把她养在外面,别人问起来,我就答一句,哦,陶彦东今晚翻的外面那位的牌子。你喜欢这样当皇帝的感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八个月,这麽算一算,奶奶住院的时候,她刚怀上吧,”陶觉出声,他好认真地掰着手指,“你没去看奶奶,是在照顾她吗?”

    陶彦东据理力争:“那是意外,她身子弱,医生说容易流产,我实在离不开。”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亲妈死了不是意外,是理所当然,你孩子没保住才是意外,是这个意思吧?”

    “你不要曲解我——陶觉,你干什麽?!”

    陶母来不及惊呼,陶觉汇集全身力气的一拳已经挥在陶彦东脸上,那个年过五十的男人应声跌倒,狼狈地捂着渗血嘴角咒骂。林粟瞬间起身,却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他瞧着陶觉弯腰揪起父亲的衣领,吼声掐断在狭窄的喉咙口,用刀劈开了,里头那个始终崇拜着自己无所不能的父亲的男孩儿尖叫着死去。

    陶觉说:“做你陶彦东的儿子,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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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四方格   类型:现代   状态: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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