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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兔爱咬人顾秧最新小说

  • 时间:2023-06-05 10:58
  • 实力推荐小说《兔兔爱咬人》作者顾秧所著在线阅读,傅琼礼白玦是小说兔兔爱咬人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傅琼礼是不能变得弱小,因为他的身份决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他强大。
  • 兔兔爱咬人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兔兔爱咬人

  • 兔兔爱咬人顾秧最新小说

    傅琼礼亲自去请,太医自然来的很快,帐篷里的闲人都被赶出去,只余他们三人。

    太医看见冷面王爷帐里竟藏了个俊俏的小公子,心里吃了一惊,面上倒是不显,这王爷当真好本事,荒郊野地里也能寻着个佳人入帐。

    白玦靠坐在床头,受伤的左腿洇透了身下床褥,他脸色青白,正闭目养神,听见动静才睁开眼。

    傅琼礼负手于身后,用下巴点点床上白玦,示意太医:“看看他的腿。”

    太医乍一见白玦那条伤腿吓一跳,放下医箱就坐在床边,净了手后用小剪子剪开伤处衣料,眼前伤口无比狰狞,箭头传腿而过,箭身仍牢牢扎进皮肉里,眼下当务之急自然是先将箭拔、出来。

    太医拿了把尺寸大些的剪子,钳住白玦腿下寸余箭身,咬紧牙关合住剪子。太医年事已高,手劲不足,饶是胡子乱颤汗流浃背也只不过在箭上留出几道白色印记,反倒引得箭身震颤不止。

    白玦不发一语,倒是眉间越皱越紧,冷汗簌簌而下,他指间一用力,竟生生将红木做的床头一角掰下一块。

    傅琼礼看着他眼角越发明显的红痕,挥手制止了太医,自己却从他手中接过剪子,白玦见状还未来得及阻止,只听“咔嚓”一声,傅琼礼单手便将拇指粗的箭身剪断,精铁铸成的箭头咣当落地。

    白玦嘶的往后缩了缩,被傅琼礼握住脚踝,问他:“疼?”

    白玦带着虚弱的笑,气若游丝回他:“你试试?”

    太医来接手,下一步便是拔剑了,兔子怕疼,看着他准备动作脸上血色又褪了一层。

    傅琼礼冷眼旁观,忽然一撩衣摆坐在床沿,用脊背挡住了白玦的视线。

    白玦沾着冷汗的掌心贴在他手臂上,低声说:“有些眼晕,王爷肩膀借我靠靠?”

    “你这妖孽越发得寸进尺!”

    话虽这么说,傅琼礼却往后挪了挪,白玦顺势将额头抵上他肩膀,黑软发丝拂过他侧脸,傅琼礼僵着身体坐得挺拔,丝毫也不敢动。

    太医沉下气刚准备用力拔出断箭,帐篷外传来响动,季霈泽掀开门帘进了帐,太医一口气便卡在喉咙里,箭也只拔、出一半,小股血流汩汩而出,白玦指甲都要掐破掌心,傅琼礼怕他挣扎反伤了自己,一把搂住他肩头禁、锢在怀里。

    白玦从他胸口拔出头来,对太医道:“我哪里得罪了您?”

    傅琼礼反倒冷冷质问季霈泽:“谁让你进来的!”

    季霈泽本是听下面的人说王爷又叫了太医过去,只担心是否哪日他身体留下隐患,自己连饭都顾不上用便匆忙赶来,如今见了面,还未曾说上两句体己话,傅琼礼便用这样生硬的语气呵斥他。季霈泽当即红了眼圈,扭头的功夫便泪如雨下。

    傅琼礼到底不忍,朝他招手:“罢了,郑太医自己忙不过来,你过来也帮把手。”

    季霈泽这才拭了泪,提着药箱走上前来,他看到窝在傅琼礼怀中的白玦,瘦弱的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噔噔倒退几步,扶着桌子才稳住身体,眼里倏而闪过一道寒光,背对着他的傅琼礼看不见,却被白玦那双妖精眼看了个清楚。

    季霈泽柔声对傅琼礼道:“让我来吧,郑太医年纪大了,手难免不稳,要是再加重了伤势就不好了。”

    那边郑太医倒是先有了动作,用帕子擦了流到手腕的血,给季霈泽让出了位置。

    白玦噙着冷笑紧紧盯着季霈泽,后者察觉了他的目光,抬眼不咸不淡地看回去。白玦事先捏了个诀,减轻了一半痛感,只见季霈泽动作麻利得很,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将剩余的断箭从他腿上拔、出,血汹涌而出,如井喷之势溅了白玦一身。

    白玦看得清楚,季霈泽果真动了手脚,在拔出时还悄无声息地在伤处又戳上几下,还好白玦不是平常人,不然岂不是白白吃了这哑巴亏?

    季霈泽低着头在暗处勾了唇角,傅琼礼并没有看见,他满眼只有白玦的伤势。

    白玦仰起头来,嘴上也是惨白的,眼底水光缭绕,装作极其凄惨的样子:“疼……”

    傅琼礼环住他的臂膀便紧了紧,一时也忘了与白玦刚起了不小的争执,抬手擦去他额上冷汗,对季霈泽急道:“你轻些!”

    季霈泽正在上药的手一抖,敛了眉目低声应下。

    白玦见了不禁觉得好笑,这人当真沉不住气,不过与傅琼礼挨得近些便背地里下这样的黑手,长着这样人畜无害的模样,只怕傅琼礼自己都不知身边跟了个什么样的人。

    折腾了这么久,好歹是将白玦那条伤腿给包扎好了,郑太医一早就被请了回去,傅琼礼抱着白玦,见他脸色难看有些好奇,小声问道:“妖也会疼?”

    白玦连勾勾嘴角的意思都懒得施舍给他:“妖也是肉长的,怎么不会疼?”

    季霈泽收拾着药箱,回眸柔声问道:“琼礼,你还未曾与我介绍这位公子,好好的怎的就伤成这样了?”

    傅琼礼沉下脸来,不愿让他多打听关于白玦的事:“说来话长,今日你也累了,早些去歇息吧。”

    季霈泽抿了抿唇,眼底深处漫上幽怨,更深的地方还藏着怨毒,纵使千般不愿,可既然傅琼礼开了口,他万万没有继续纠缠的道理。

    待他走后,傅琼礼轻手轻脚将白玦放置榻上,皮笑肉不笑问道:“你缠上我,究竟所为何事?”

    白玦单臂撑腮,抬手打了个响指,一时之间帐中烛火齐灭,只余悠悠月光倾洒入帐。黑暗中白玦眼尾嫣红越发妖媚,他伸舌轻舔尖尖虎牙,一把扯着傅琼礼拉至身前。

    傅琼礼只觉满面都是芬芳馥郁,他紧紧盯着白玦的双眼,二人挨得极近,一时帐里安静极了,只闻帐外窃窃虫鸣。

    白玦在他的注视下缓声道:“自然是求与王爷一段良缘。”

    他极慢地绽开笑意,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王爷,可愿意?”

    傅琼礼被他这一记直球给打懵,耳边传来白玦一声轻飘飘的叹息:“还是小时候可爱些。”

    那大概要追溯到傅翎死后第二年,傅琼礼那时不过九岁,年纪尚小却接连没了父母,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被逼着成长起来,终日阴沉郁郁,精神萎顿。

    聂宏瑄也是个半大的孩子,每日处理朝堂之事还焦头烂额,又得收拾他老爹留下来的烂摊子,连打盹的功夫都少有,更别提留意身边这个异姓兄弟。

    后来还是经身边内侍提醒,他才惊诧于傅琼礼的变化,当时照顾他的宫人都在私下里窃窃,道傅家公子命硬,竟将爹娘都克死了。

    他们许是觉得没了爹娘撑腰的孩子可欺,到后来当着傅琼礼的面也敢说这些话,正在习剑的傅琼礼倏然回首,孩童本该纯真的双眼里却流露出嗜血的恶毒。

    那日聂宏瑄得到消息赶来时,傅琼礼寝宫外齐刷刷跪着四五个侍从,有太监有宫女,瑟瑟跪立不敢言,绕到前面一看被骇得要打颤,他们一个个面上皆带剑伤。由嘴角划开,伤口几乎蔓延整个脸颊,淋漓血肉外翻,露出森森白骨。内侍们口不能言,只能由得喉咙发出阵阵呜咽痛呼。

    傅翎在世时曾教过聂宏瑄几招,他一眼便认出那伤口是由傅家剑法所致。

    谁能想到这样残忍恶毒的手段竟是出自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

    聂宏瑄骨子里都觉得发凉。

    他僵硬着脖颈去看小小的傅琼礼,傅琼礼一撩衣袍便跪在地上,端正一拜后扬声道:“琼礼虽无父母庇佑,可傅家子孙决不任人欺凌!皇上若要罚,琼礼便认了,只是无论如何,琼礼不悔今日所做之事!”

    聂宏瑄不禁有些头疼,先帝在时就不止一次抱怨过傅翎的犟脾气,谁想到他儿子也是这么个性子。

    可当他听闻事情大概之后,恼得将手中茶盏都掷了出去,傅琼礼是谁,他爹可是聂氏江山的功臣,如今功臣走了,只留下这么个独子,若是让他人知晓了今日傅琼礼所受的委屈,在宫里还能让一群卑贱的下人肆意侮辱,怕不是人人都要道一句皇室凉薄!

    他下令将那些胡乱嚼舌的下人都拖下去处死,将傅琼礼身边人换了个遍,又封他为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饶是如此,傅琼礼依旧一日日沉寂下去。

    聂宏瑄做太子时的伴读,是左家旁支一脉的嫡子,细算起来还得管左铭章唤一声叔父,他见聂宏瑄整日愁眉不展,替他出了个主意:“不如将小王爷送与叔父那里去,寄灵山单椒秀泽,正是个散心的好去处。更何况护国公生前与叔父交好,由他开导最是恰当。”

    聂宏瑄有些犹疑:“朕听闻那地段……”

    那伴读边研磨边温声细语道:“想也是山下村户编出来诳人的瞎话,再者说来就算有妖邪,小王爷皇权贵胄的富贵命,身边又常有您这条金龙作伴,那些个东西怎么敢近他的身?别的不提,还有叔父在呢,定能护佑小王爷安全。”

    即便如此,聂宏瑄还是征询了傅琼礼的意见。

    彼时傅琼礼正挑灯习字,小小的身板站得笔直,闻言笔尖一顿,默然点头。

    掌下宣纸字字泣血:

    惟将长夜终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三日后傅琼礼便被送到了寄灵山,身旁聂宏瑄下令跟随他的影卫在深林里转了又转,才寻到左铭章的小屋。

    左铭章麻布长裤卷到膝上,脚踝满沾泥泞,草帽下的一张俊脸晒得黝黑,只比傅翎年长七岁的他,头上竟也生了白发。

    傅琼礼已有几年不曾见过他,乍一看险些没认出来。当年与傅翎月下饮酒的骠骑将军,怎的变成了个山野莽夫?

    左铭章倒是不介意他眼中的迟疑,上前一把将他抱到怀里掂了掂,乐道:“好小子!长得这么高了!”

    傅琼礼许久没被当作小孩这般对待过,一时之间小脸涨得通红,不住挣扎:“你快放我下来!”

    左铭章到底是练过武的人,九岁的小男孩往臂弯里一加还能走得健步如飞:“走走走,终于来个人陪我喝酒了!”

    傅琼礼被他扔到屋里小板凳上,眼前“咣当”扔了只破碗,他瞪直了眼看着左铭章满上酒水,他梗着脖子生硬道:“我还小,不能喝酒!”

    左铭章便拿过一饮而尽,他随意地抹了把淌到下颌的酒,打了个酒嗝,“你爹这么大时,早就拎起酒坛子喝酒了。”

    一提到亡父,傅琼礼的脸色便阴沉下来,躲在屋顶上的影卫暗暗担心,这左将军怎么这样不会说话!偏偏就提小王爷的伤心事!

    他正腹诽,左铭章弯腰从鞋底上抠了块泥,搓了搓便出来个泥球,他指间微动向屋顶抛去,影卫瞳孔猛放大,歪头一避,再看时却发现屋顶上供他偷窥的那个缝隙已被堵得严严实实。

    屋里左铭章高声道:“上头的兄弟你且担待些,我们爷俩儿谈心你就别听了!”

    影卫灰头土脸地跃到一旁枝桠上,想着这次任务回去怕是又要受罚了。

    日头一点点沉下去,夕阳在树林里洒下一片碎金,不多时天也黑了。

    不知左铭章同傅琼礼讲了些什么,在月亮高挂在头顶上时,小草屋里忽然爆发出傅琼礼嘶哑的痛哭声,影卫一惊,险些从树上跌下来。

    他没听错吧?冷面小王爷也会哭?

    左铭章面带酡红,醉醺醺地敲着酒碗,囫囵问他:“好歹也是个爷们儿,有甚好哭?”

    傅琼礼眼眶连着双颊一片通红,哭得鼻尖上都冒汗,他含泪瞪了左铭章一眼,咧着嘴又要哭:“我爹娘都没了,我哭一哭还不许吗!”

    “你可以哭,”左铭章宽厚手掌摸上傅琼礼的脑袋瓜,难得正经起来,“也就哭这一次,小子你记住了,你是傅翎的儿子,绝不能随意倒下。”

    傅琼礼眼里包着泪,傻傻地看着他,不知坐了多久,他也止住了泪,有些羞赧地小声道:“我想小解……”

    左铭章似乎酒劲上了头,爬在桌上鼾声如雷,傅琼礼推了他好半天他才含混不清道:“去、去外头尿……别、别走嗝远!小心让狼叼走!”

    傅琼礼推开小屋的木门,外头漆黑一片,这片山林果然不同寻常,一入了夜连半点声息也无,恍若整座山头随着夕阳落尽一并进入了沉睡。

    他攥了攥拳头,迈出了屋门。周遭当真安静极了,只闻他脚底与落叶摩擦传来的沙沙声,他摸索着绕到一棵两人环抱还有余的槐树下,私下里看了看,视野范围内一片漆黑,真如瞎了一般目不视物。

    傅琼礼小心翼翼解下裤带,还未来得及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就觉得脖颈上有温热滴下,他伸手摸到一手液体,粘腻又带着腥臭。

    忽然他僵住了身体,分明感到身后有一毛茸茸庞然大物接近,正哈嗤哈嗤得往他衣领里喷着热气,那液体分明就是这家伙的口水!

    傅琼礼背后冷汗登时便将衣裳打湿,这时他肩上一沉,背后那物什也不知将什么搭了上去。

    傅琼礼打着哆嗦,用余光一看,那俨然是一只硕大的狼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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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顾秧   类型:现代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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