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3-13 09:48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厉害小夫郎》,厉害小夫郎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Erotic所著的小说围绕君峈江晏舒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君峈在第一次见到江晏舒时就喜欢上他了,所以这次他不放开江晏舒的手。热议: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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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厉害小夫郎byErotic在线阅读
这些江晏舒什么都不知道,他安安分分的待在小院里捣鼓药草。
“少爷,我们真的要放弃离开吗?”子期眼巴巴的在旁边,渴望什么一眼便知。
江晏舒眉头微蹙,语气惆怅道,“摄政王中的毒寻常医师治不好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消失。”
子期无奈点头,少爷太良善,他只能听从,回房把藏好的包袱拿出来,顺便收拾屋子。
管家刚从房间退出来,转身就看见柔弱的小哥儿,端着罐子在台阶下面。
走下去笑眯眯的问,“王妃,可是来看王爷?”
江晏舒犹豫的点头,双手抱着药罐子似乎很纠结,双眼飘忽,就是不敢看向主屋。
心里想的什么全都表现在脸上了。
管家心想,王爷这是干了什么,瞧把孩子吓的,“那奴陪王妃进去。”
显然老管家忘记摄政王凶名在外。
即便有人陪,江晏舒还是放不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能闻见血味。
君峈还昏迷中,江晏舒坐在床边,将罐子打开,伸手抓出一团黑乎乎的黏液物。
管家:“!”
接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弥漫开。
“王妃,这、这是什么?”管家拿出帕子捂鼻,这味道熏的他眼睛睁不开。
“啊?”江晏舒单纯的举了举手里的黑球,管家蹭的倒退数步。
“这里面有个别动物的粪便,所以味道难闻,但药效极好。”
江晏舒恍若未觉,很认真的为管家解释。
管家僵硬的扯着嘴角,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奴忽然想起有事,王妃您、继续。”
江晏舒眨眨眼,已经看不见管家了,没多想,一点一点的把药敷在君峈的脸上、胸膛以及腹部。
他敷的极其专注,并非多在意这个病人,而是想早点敷完早点离开。
君峈是被怪味给刺激醒的,他知道自己晕倒,有意识却醒不来,直到这怪味。
君峈睁眼看见的便是一个漂亮的小哥儿。
“你在干什么?”一把抓住对方手腕。
“啪嗒——”最后一坨刚好落在腰腹三角部位。
江晏舒怎么也没想到摄政王会在中途醒来,他以为最少要半个时辰,所以一对上君峈,脑子里浮现各种各样的猜想,眼睛透出无端的恐惧,马上就能哭出来的节奏。
君峈心中冷笑,老匹夫真下的去狠手,江晏舒连串的反应不知培养多久。
“你这是在做什么?”君峈声线向来低沉,听在江晏舒耳朵里,则是活阎王在催命。
吓的他眼泪绷不住的往下掉。
君峈:“……”是个傻子。
捂嘴鼻的管家进来便看见君峈醒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发现江晏舒哭的上接不接下气,很是不赞成的目光看过来,“王爷,王妃这是给您治病。”
显然药……粪显著。
“不准哭!”
“……嗝。”江晏舒吓的一个激灵,成功打起嗝了。
右手漆黑,左手抱药罐,怎么看怎么狼狈。
君峈发现,他娶的这个王妃非常的娇弱还不讲理。
管家无奈的抹汗,“王爷身体如何?”转头又问江晏舒,“王妃,王爷身上的药……何时才洗掉?”
江晏舒眼睛鼻子红红的,闭嘴好一会儿才开口,“醒了就可以洗。”
君峈松开江晏舒,双眼扫视怪味的来源,黏黏的很不舒服。
“沐浴。”
“是。”
江晏舒趁这功夫,连忙往外跑。
管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君峈非常不喜欢这味道,剑眉紧蹙,“怎么是江晏舒?”
管家扬起万年不变的笑脸:“府中的大夫只看出是蛮夷毒虫,无法治,其中一位年轻的医官把王妃推出来,意思往王妃试试,不过好在王妃医术到位。”
“不过坏就坏在外面传遍王爷伤势过重,不日……”
君峈抬眼,“不日什么?”
管家额头的汗又冒出来了,“不日归天。”
中毒晕倒,消息很快传出去,还专门让江晏舒给他治疗,治好了老匹夫能得美名养出个好孩子,没治好若怪罪江晏舒头上,老匹夫也能利用这个借口明目张胆的作对。
“让他们传,传的越夸张越好,”那样到后面再欣赏一个个绝望的神情,“王府的医官有问题,该怎么做不用本王教。”
“是。”
到最后君峈都不知道身上涂的是药粪。
江晏舒红鼻子红眼睛都跑回来,手上还黑漆漆的,子期第一个打抱不平,“少爷,摄政王又欺负你了?”
黄莺飞出温柔的窝,担心的落在江晏舒肩头。
“我没事,不用担心,也就这段时间。”
这还叫没事?子期叹气,去烧热水为江晏舒洗脸沐浴。
“晏晏,你真没事吗?”黄莺探头探脑,显然不放心。
“真有事又能如何?”江晏舒垮着脸,他不是好欺负,只是明白自己的地位。
黄莺见此,内心燃烧熊熊烈火,白狐说的没错,坏人就会欺负晏晏,俗称欺软怕硬!
我绝对会帮你报仇的!
江晏舒想摸摸黄莺小脑袋,发现两手都不方便只好打住。
于是没注意到黄莺的斗志昂扬,以至于翌日闯了大祸。
晚上,夜深人静之时,主院响起奇奇怪怪的声音。
黄莺仗着身材娇小,找到目标后,挥舞小翅膀使唤草木的藤蔓,原本普通的藤条逐渐粗长,悄无声息爬上窗棂。
还未就寝的君峈抬眉,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
……
江晏舒难得睡了个好觉,天气也不错,可转眼想到要为活阎王制药,心情瞬间低谷。
“昨晚上主院闹鬼了。”
“你又从哪听说的?昨晚是有只鸟闯进王爷书房捣乱,被侍卫抓住了,别再说闹鬼了,小心被管家听见免不了责骂。”
江晏舒无意听小丫鬟们的八卦,但听见鸟这个词,心头古怪的一跳。
黄莺很多时候都不在身边,江晏舒也不曾管过,向来相信直觉的江晏舒觉得没那么简单。
以防万一,江晏舒拿竹竿敲了敲鸟巢,什么声音都没有。
“黄莺……”一直没回应。
“不会吧。”江晏舒垮脸,希望不是他想多了。
两个院子是挨着的,说实话主院的环境非常好,但江晏舒真不想去。
江晏舒在主院门口徘徊不定,又开始犯纠结症,里面若不是黄莺,他闯进去的后果……不敢想。
“王妃,可是找王爷?王爷刚好无事。”不知从哪出来的管家,笑容可掬。
“……嗯。”江晏舒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沉重的踏进院子。
不同于往日,案桌上多出了一个鸟笼,里面关的小鸟叽叽喳喳,精神十足。
“啪——”君峈放下毛笔,斜眼望向黄莺。
黄莺扑腾了几下,最后不了了之,安静如鸡。
“王爷,王妃来了。”
“晏晏!”黄莺眼睛一亮,又开始在笼子折腾。
君峈不耐的把鸟逮住,只要他想,眨眼能掐死这小东西。
江晏舒进来看见的是君峈逮着鸟在手上玩,被掐过的江晏舒真心怕黄莺被玩死。
“有何事?”见江晏舒杵在原地,君峈敲了敲案桌。
黑袍男人面无表情,尽管面容不俗,也觉得对方凶残,江晏舒悄悄后退一步,“听说王爷抓了只鸟……”
“晏晏,救我!”黄莺可怜兮兮的朝江晏舒求救,想挣挣不开,始终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这个?”君峈把黄莺提起,“它吵到本王休息,对于这种——”
江晏舒吞了吞口水,坎坷的等待君峈说话。
君峈嘴角上扬,“本王打算把它炖了。”
说落,君峈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鸟僵硬起来,就像承受不了打击一般。
江晏舒懵了,急切道:“王爷可不可以高抬贵手放它一次,毕竟它也没几两肉。”
“你这般阻止本王,难道这傻鸟是你的?”说着还颠了颠黄莺。
本来还装死的黄莺不高兴了,你骂谁呢!你才是傻鸟!
君峈的双眸深邃,当他不笑的时候注视你,任谁都招架不住的恐慌,江晏舒艰难的点点头,“我、的。”
“身为主人连宠物都管不住,你也有责任,要不然你替傻鸟赎罪。”
“怎、怎么赎罪?”江晏舒傻眼,赎罪什么?
“自己想,若是再跑过来,别怪本王炖汤。”将鸟直接抛出去。
可怜的黄莺直接被砸到江晏舒的胸前,眼冒金星。
管家见江晏舒进去没多久又出来,走的时候还带着鸟。
“王爷,这是从相府送来的帖子。”
“说的什么?”君峈执笔,在纸上练字。
管家闻言打开,一目了然,“说是成亲多日,王爷为何不带王妃回门,很是想念王妃。”
君峈嗤笑,“这个时候喊回门,江丞相是想打探什么,就说不空。”
刚说完,君峈眼前一黑,笔尖重重的落在纸上,身体却没倒下。
“王爷?!”
君峈摆手,缓了一刻钟才坐下,“无碍。”
“奴将王妃找过来?”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君峈知道中的什么毒,寻常大夫根本治不好的毒,江晏舒不过一个哥儿,能治什么,等毒圣回来就好了,期间只需要熬一熬。
江晏舒回到院子就告诫黄莺。
“你呀,以后别去招惹摄政王,那些在丞相府可以整整人,但在王府……还是算了。”
深有体会的黄莺哭唧唧,在江晏舒怀里撒娇不出来,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即便这般,秉承大夫的职责,江晏舒没忘记自己要给摄政王制作辅助药物。
午后,江晏舒磨磨蹭蹭的到主院大门,想把药罐交给侍卫。
明明早上还有侍卫的主院,无一人守卫,院门半掩,似乎引人一探究竟。
江晏舒苦着脸,他并不想进去。
意外的,院子很安静。
不明所以的江晏舒依旧往里面走,奇怪归奇怪,迟钝的他没深想,自顾自的往前走。
不知打哪吹来的风,应该很凉快的说,江晏舒莫名打了个寒颤。
“扣扣扣……王爷、您在吗?”江晏舒抱紧了药罐,壮胆扣向门扉。
半响没动静。
江晏舒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太奇怪了。
就在江晏舒打退堂鼓时,屋里有了动静,更像是什么东西在摩擦。
门扉忽然打开。
江晏舒下意识的掩面,长剑在地面拖动的刺耳响起,心有所感般抬头。
眼前的人,墨发散乱,原本漆黑的眼眸充斥着血色,从上到下有种偏执的癫狂,直勾勾的目光就像地狱索命的阎王。
“刷——”
锋利的长剑深深插入台阶下的土地。
江晏舒脸色苍白,连连后退不及,踩到衣袍,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好旁边是锋利的剑刃,光滑的剑身倒影江晏舒惊恐的面庞。
药罐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下。
江晏舒从来没有离死亡如此近,浑身上下寒毛都要竖起来。
上一次被掐的感觉历历在目,这一次……江晏舒都不敢想。
君峈红着眼,一步一步靠近眼前仅有的活物。
江晏舒害怕的拖着身体在地上后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别、杀我——”
良久,那悬在头顶的刀迟迟没有落下。
“哐嘡——”
被提起的剑再次落在地上。
江晏舒勉强看过去,发疯的君峈站在原地,楞楞的在瞧自己的手。
再一眼,君峈对上江晏舒可怜兮兮的双目。
江晏舒一个激灵,忽然生出勇气,头也不回跑出主院,很害怕身后某人追上来。
恢复清明的君峈,神色复杂的望着小哥儿的背影。
……
成功逃出来的江晏舒脸上带着惊惧,脸颊挂着明显的泪痕。
后头来的子期见状,满脸担忧上前。
江晏舒强打精神,“没事,我惹怒了王爷。”他不想让子期担心,把真相隐瞒了。
一看就知道发生的不是好事,子期仔细看了看江晏舒全身,衣物脏了但好在没有伤口,也就放宽了心,“没事就好,下次还要给王爷弄药吗?”
“不了。”江晏舒果断摇头,受的惊吓还没有退下去,仍然心有余悸,等白狐拿了药引再说。
回忆方才的场面,江晏舒认为自己能活着走出来太幸运了,短时间内他是真不敢在摄政王面前晃荡。
今日没杀自己,指不定下次就动手。
江晏舒惊吓过度的回房,惦记着小命,其他事情提不起精神。
就在傍晚,江晏舒发起高烧,子期急忙去找大夫,然而大夫只给他拿了药,因为没有王爷的口谕。
了解原委后,老管家很惭愧。
君峈的病情大多数很稳定的复发,所以一到那个时间全府上下自觉的躲在房间。
江晏舒才来多久,差点又出事。
不过对于江晏舒能从犯病的君峈身边逃离,管家还是很惊奇。
屋子的一角还放着格格不入的药罐,君峈盯着看,心里则想如何处理江晏舒。
君峈冷冷望着药罐,熟悉又难闻,问门口的管家。
“里面是什么药草?”
管家尴尬的摸摸袖口,“呃,王妃说有动物的粪。”
至少效果非常好。
“拿排泄物给本王上药?”君峈脸色难看,很想扭断这哥儿的脖子。
管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倒是想起来的目的,愧疚里面带着犹豫。
“王爷。”
“王妃发烧了,需要大夫。”
“他自己不就是大夫?”
管家瞅了瞅王爷,小心翼翼道:“医者不自医,王妃惊吓过度,陷入半昏迷状态。”
惊吓?
君峈波澜不惊的眸子多了一丝错愕,垂眸将这情绪掩饰下去,问了个豪不相干的问题,“你可曾见过如此娇气的哥儿?”
管家老实回答:“不曾,单纯的像刚出生的孩子。”
是啊,又傻又娇气,真不像是丞相府出来的孩子。
而且近两次犯病,一靠近江晏舒立即清醒,在以前绝不可能的事却发生了。
君峈笑了,面容更多是扭曲,低喃的声音只够自己听见,“若是没有本王的庇护,如何在这乱世生存,他只会被瓜食干净。”
算了,嫁过来就是他的了,他何须纠结,腻了就扔,总归一个哥儿。
“让大夫过去,好好治。”
“是。”
江晏舒浑浑噩噩的躺着,醒来时喉咙干涉的发不出声。
“水……”
迷迷瞪瞪的要水,直到温水流进喉咙,江晏舒舒服的又睡过去。
等江晏舒彻底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屋子里的气温暖乎乎的,江晏舒在被窝里舒服的喟叹。
“醒了就起来。”
嗓音特有的低哑,是谁一听就明白。
原本红润的脸庞葛然变白,江晏舒身体僵硬,眼睛闭的紧紧的,身体都在发抖。
希望自己是幻听。
为什么他房间里会出现摄政王?子期呢?这是来杀他吗?
江晏舒惶惶不安,扯上被子蒙头盖脸,来欺骗自己看不见。
君峈气笑了,看来两次经历让这脆弱的小哥儿吓的不敢看他。
“叫你睁开眼。”君峈没怎么用力就将被子扯开。
江晏舒战战兢兢的睁开眼,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深色衣物显的非常不好惹,双眼一瞬不瞬的紧盯,让他浑身上下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传言不虚,一个晚上能吃五六个小孩,动不动就杀人的摄政王,现在就在自己眼前,江晏舒快喘不过气。
“江丞相是怎么教育你的?”
君峈抬起江晏舒下巴,防止又吓到江晏舒,声音足够的低。
但在江晏舒听来,如同催命符。
江晏舒咬着下唇,怯生生道:“父亲不管我。”
水灵灵的大眼看过来,特别委屈。
很像一朵菟丝花。
君峈闻言大笑,江丞相不是不管,而是刻意为之,天真无邪的哥儿,还是个美人儿,这样的人送出去,专门供贵人藏起来xie玩。
只是不知道江丞相当初想把江晏舒送给谁。
无端的怒气冲冲,力气不受控制的加重。
“嘶~”江晏舒痛的不敢哭,声音如同喵叫。
君峈回神,手里光滑的下巴粉红粉红。
江晏舒双眼飘忽,不知道哪里触犯到摄政王。
那双漂亮的眸子全是朦胧的水雾,眼眶渐红。
君峈看着他立马就要哭的脸,心头葛然一紧,忽然生出难过的感觉。
即便这情绪一闪而逝。
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君峈的眼神瞬间变的危险,“谁让你这样看本王的?”
江晏舒被这突然生出的杀气吓懵了,君峈不是说笑,是真的动怒,低下脸不去触霉头。
他又怕又委屈,明明自己没看君峈,却这样说自己。
看着低头的人,君峈沉下心闭上眼。
下午发生的不会是意外,如果说一次是碰巧,那么两次呢?
君峈不相信什么碰巧之说,既然遇上了,他就要一探到底。
只穿了件里衣的江晏舒,脖子的弧度非常优美。
相顾无言下,江晏舒以为君峈会离开时,君峈出声了。
“把衣服脱了。”
“什、什么?”江晏舒抬起头,满眼的错愕,可君峈的眼睛告诉他,不容置疑。
在一个男人面前哥儿脱光衣服,毫无清白可言,何况二人名义上还是夫妻。
江晏舒从没有想过有这一天,丞相府人心险恶,王府是龙潭虎穴,他不认为自己活的下来。
至于夫妻名分,没人告诉他怎么做,也无人提醒,他只想好好活着。
君峈的视线很有存在感,江晏舒怕极了这人,手抖的把衣服褪下,尽管动作很慢,也有脱光的那一刻。
江晏舒羞耻的跪坐在床上,双手捂住重点部位,面色羞红的仿佛能滴出血,他没胆子违抗摄政王的命令,尽量忍住不哭。
自始至终,君峈很平静的注视。
灯火通明下,洁白如玉的身体,少年双眸泛红,都令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讨厌,还想上手摸一摸。
空气都在沉默。
君峈以为,他看见这具身躯会厌恶,再将人赶走,谁知道第一眼就移不开。
如此美妙的身体,在他眼前绽放,甚至还想要更多。
江晏舒的大腿快麻了,悄悄去瞅君峈,却发现对方的眼神非常可怕。
就像饿狼找到食物,正在计划从哪里下嘴。
江晏舒被自己的猜测吓一跳,摄政王不会真要吃人肉吧?没有小孩就吃他?
江晏舒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情况,往床里面蹭,刚动就被君峈掐住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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