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5-16 09:33
- 主角为安清雍玥的小说《奴侯》,作者:漓渟,小说奴侯主要讲述了:安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他也知道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而他只想争取那些曾经失去过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本来就属于他。热门评价:接着,越来越多人喜欢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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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奴侯安清雍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午时的盛京太阳当空,热得地面都蒸腾出一股子白气。一辆四驾马车的精美马车,慢悠悠地晃悠到了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
小楼造型独特没有匾额,马车停了后也不见有人出来迎接。乍一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寻常的茶楼酒肆,但小楼前单独辟出来的空地已经停放了几架各具特色的马车。
一身深蓝色夏季劲装的半夏跳下马车,摘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英俊的脸。他反复确认了几遍彩色的小楼,才转身要去开马车的车门。
还没等半夏的手碰到车门,马车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先是一只修长如竹的手伸了出来,半夏赶忙伸手去扶,却被那手拍开。
“扶什么?你家少爷还没老到下不了马车呢。”带着笑的温润声音响起,紧接着身穿淡青色广袖长袍的男人弓着身子下了马车。
半夏在一旁犹豫地看着男人磕磕绊绊地从过于高些的马车向下跳,时不时地张开手去护着,嘴里还不放心地嘟囔,“少爷啊注意脚下,别摔了。”
“啰嗦。”男人笑着抬起头,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庞,薄唇噙着温润的笑意,一双淡色的桃花眼顾盼生姿,眼波流转间风流一片。
男人带了顶青玉发冠,从容地从宽腰带间取出别着的折扇,扇面一开,竹香四溢。
真真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自成一派风流。
半夏打开一柄青色的伞,快步走到男人身旁帮男人遮住烈日。
那伞的四角还坠了些玉流苏,自成了一片珠帘,合着男人周身温润如玉的风流气质,倒是相配极了。
十几步路就进了小楼,男人四周看了一圈,侧身对半夏悄声说道:“不是想找伏风嘛,你看那边。”
半夏顺着男人扇子轻点的方向看去,果真角落里伏风抱着长刀面对着墙壁发呆。
半夏俊脸上红了些,忍不住向伏风的方向多看了几眼,但还是转过头道:“属下先送少爷上楼。”
“哎呀,三层台阶而已,又没什么危险。”男人笑着摇了摇扇子,道半夏太过小心。
半夏当没听到,尽职尽责地走在男人身前开路。
小楼共四层楼高,二三层只有楼梯,四层却别有洞天。先转过一道彩色珠宝穿成的帘子,通道的两旁摆了几国风情的一人高的瓷瓶,之后是一扇拉门。
透过门隐隐约约传来了欢笑声和说话说,半夏拉开了拉门,侧身站在门边,“属下下楼等少爷,祝少爷玩的开心。”
“当然。”男人笑着步入门里,“少爷也祝小半夏早点拿下伏风。”
半夏脸一红,拉上了拉门,转身下楼。
此时,这间占了一层的房间里已经坐了几个男人,还有些容貌冶艳的男女弹奏乐器。
几个华服男人见男人进来,忙道:“淮安侯来的可够晚的了,罚酒罚酒!”
男人也就是淮安侯苏尚锦扇子一合,笑道:“约的是午时,本侯可是按时到的,休要欺负人呢。”
“瑞王殿下都已经到了,侯爷还不是迟到?”穿着蓝色夏装,露着两条带满银镯的俊秀男人,搂着怀中的姬妾笑道。
这男人是兰山伯,这小楼就是他的产业,不对开放,只是作为关系好的玩伴们玩乐的场所。
苏尚锦坐到自斟自饮的雍玥身旁,把扇子放到两人间的小桌上,态度亲昵地问雍玥,“怎么来的这么早?公事都忙完了?”
“是阿锦来的太晚。”雍玥身上还是上朝的朝服,他拿起银质雕花酒壶给一只银杯倒了杯酒,往苏尚锦的方向推了推,“罚酒罚酒,可别想赖过去。”
“好好好,你们就是故意的,我这可算是栽了跟头了。”苏尚锦故作愁眉地端起酒杯,宽大的袍袖一遮,向雍玥亮了下空杯。
“毕罗?怎么喝这么烈的酒?这季节不是该喝些梨花白啊什么的。”
“偶尔这个季节尝尝,也别有一番滋味。”雍玥又给苏尚锦倒了一杯,挑眉笑道。
苏尚锦眉心一皱,苦着脸推开酒杯,摆着双手道:“阿玥饶了我吧,这酒本就烧心,这两杯下肚我怕是要在这里脱衣服了。”
几个陪酒的姬妾一听苏尚锦这话,个个都红着脸庞,期待地望了过去。
苏尚锦的外貌同雍玥这样标准的东离的风貌毕露的昳丽稠艳不同,是斯文风流的俊秀,就像是南边的大安大楚的君子。
让他在盛京极受欢迎,再加上淮安侯本就风流成性,与之春风一度的美姬公子数不胜数。
“哎呦,淮安侯要是脱了衣服,怕是这些个美人都要跑到侯爷的怀抱里了吧。”一身红衣的徐公子捏了把怀中美人的脸,哈哈笑道。
“别说,不光是这些美人们想看,本世子也想看的不得了。”离雍玥和苏尚锦位置近一些的,穿着粉衣的白灵王世子娇羞着看了过来。
“诶,说几句你们还真来劲了哈。”
苏尚锦也不气,接过穿着清凉舞裙的美人递过来的梨花白,给自己倒了杯,长叹道:“果然还是梨花白更适合我啊。”
“呵呵,娇气。”雍玥品了口毕罗,嘲笑道。
“自是比不得瑞王殿下,能享受起这般人间佳酿。”苏尚锦笑着反击,语气中亲近异常。
“说起来,瑞王殿下最近不是新的一位美人嘛。”徐公子下巴搭在姬妾的肩膀上,一双手抚摸着姬妾的细腰,眼珠子转了转,问一旁的兰山伯。
“兰山伯可还记得?”
“当然。”兰山伯点了点头,对雍玥道:“赏花宴那日我也在场,那清奴风姿当真是举世无双,如若不是最后王爷出了高价,伯爷我说定要为美人一掷千金了。”
兰山伯怀中的姬妾一听,立马不依了,嘟着一张涂了大红口脂的樱唇,嗔道:“爷,难道那清奴还有奴家美吗?”
“哈哈。”兰山伯大笑着捏了捏姬妾的鼻尖,“十个你也比上那清奴一根指头啊。”
“诶?真有那么美?”
“那日我家里有事,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美人?”
“据说是那安家的双儿,小时候倒是远远地见过一面,确实好看。”
“这么一说,我还真挺想见见的,哈哈。”
兰山伯一句话,激起了在座的公子哥们的好奇心,你一言我一嘴的讨论了起来。
苏尚锦倒是真心认同刚刚兰山伯的话,那日他也在场,那灵动的舞姿和容貌,只让他想起一句诗。
人间抵死无殊色,
君为妖魔亦鬼神。
苏尚锦端着酒杯久久没喝,脑中不停地回放着那人的那支舞。还没等回忆完,就听到身旁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他下意思转头,只见雍玥慢慢喝着酒,只是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子让人不舒服的杀意。
苏尚锦眉心微微隆起,电光火石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王爷,您看看小伯怀中这姬妾如何?”兰山伯笑着问道。
雍玥闻言懒洋洋地抬眸,一双幽深的凤眸落到那美艳的姬妾脸上,直看地姬妾涨红了脸垂下头,才道:“尚可。”
“那要不这样,小伯拿这姬妾换王爷的清奴玩玩,王爷您看如何?”兰山伯立刻接道。
“哦?”雍玥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华丽的声音慵懒中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阴冷。
这阴冷的杀意,旁的人没听出来,与雍玥关系极好的苏尚锦察觉到了。
雍玥唇边的笑淡了淡,银杯磕到桌子上,发出了声脆响。
其实,兰山伯这个提议在东离贵族间实属寻常。
东离国奉行的一夫一妻或是一夫一夫的婚姻,对子嗣并无什么多大的执念。
因此,在周边几个国家中,只有东离国人数最少。
而皇室对子嗣有一定的要求,是允许王公贵族纳妾的。
而不纳妾的世家权贵间想图个新鲜,便流行起了互相换侍奴。
毕竟侍奴只是供其取乐的奴宠,并非明媒正娶的妻妾。
“兰山想换本王的妾?”雍玥抬眸,淡笑着看着兰山伯。握着银杯的手背上鼓起了道道青筋,手中的杯子已经被捏得变了形状。
他心中鼓起了一股火,恨不得将从刚刚到现在这些觊觎他的人的人,通通都杀了。
他雍玥的人,这些宵小也敢惦记?!
“!”兰山伯一怔,转头和徐公子对了下目光。
半晌才转头讪讪地笑道:“还以为只是侍奴罢了,没想到王爷居然这么宠幸那清奴。是小伯的不对,小伯给王爷赔礼了。”
说罢,兰山伯举起酒杯,干了满满一杯酒。
雍玥只是淡淡笑,看都没看兰山伯一眼。他起初带安清回府时,是只打算用侍奴来羞辱他。
可是,当这些人用轻慢的口吻说出侍奴时,他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火气。
本来到嘴边的是妻,但一想到安清的姓氏,妻又被他吞了回去,改成了妾。
凤眸中激起一层幽暗,不知是对在场这些人的,还是对消停呆在府中的安清的。
“王爷,哥几个也是对那清奴很是好奇。要不下回再聚,王爷把清奴带出来给我们瞅瞅?”
一杯烈酒下肚,兰山伯惦记安清的心思反倒没歇下去还又涨了几分,遂壮着胆子提议道。
兰山伯提议一出,顿时引起了一片附和声。他们本想着瑞王把清奴拿出来交换的话,他们就一起玩玩。
现在瑞王拿着当了宝,他们心中的那点子好奇就跟迎风疯长的野草一样,怎么也压不住了。
世子见雍玥不说话,忙软乎乎地说道:“王爷不会是舍不得吧?难不成是心悦那清奴?”
“!”雍玥听到心悦两个字,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那股说不清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他唇边笑意一收,手用力一握,银杯彻底成了一坨银锭,清冽的酒水洒了一手。
“怎么会?”雍玥随手把银锭扔到桌子上,苏尚锦递过去一方帕子。
他接过,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垂下的眸子中是冰封的深海,“不过是个妾罢了,下次聚会,本王就带过来给大家瞧瞧。”
苏尚锦笑意一收,又不受控制地想起那身红色的灵动身影。一时间竟说不清心中是激动的,还是恼怒的。
他倒了杯酒,瞥向冷着脸的雍玥。心中叹了口气,终究与他无关就是了。
阿渟明天要赶早班机出去旅游,未来一周更新的时间不定。看文的宝贝们可以晚上来看,晚上一定会有新章~】
这种宴会往日里都是要到了夜深才各自散去,而今日雍玥心中藏了怒气,后半场几乎冷着一张脸。
在场的都是惯会察言观色的,立马乖觉地提议下次再聚,这回先到这里。
雍玥直接拂袖离开,苏尚锦看着雍玥的背影,心中一转,也跟着起身。
白灵王世子觊觎苏尚锦良久,立刻也黏了上去,半面身子软软地就要攀上苏尚锦的胳膊,娇气地哼道:“天还早,阿锦哥哥陪本世子去玩玩?”
苏尚锦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那阵香风。扇子摇了摇后,温和地说道:“本侯找王爷有些公事要聊,下次再陪世子吧。”
说完,也不等白灵王世子说话,转身逃一样地出了门。
那矫健的身手直接看楞了白灵王世子,他张了张嘴,茫然地转头看屋子里的人,问道:“本世子怎么感觉淮安侯是在躲着我?”
徐公子上前揽住白灵王世子的细腰,大手游移到臀上,轻佻地揉了下,暧昧地说道:“他苏尚锦不喜欢,我喜欢。别想他了,再陪哥哥喝几杯。”
先不提剩下的人又如何寻欢作乐,单说苏尚锦终于在楼外追上了正要上马车的雍玥。
他喘了两口气,还没说话,就听到雍玥好奇地问道:“阿锦有事?”
苏尚锦被问的一怔,夜风一吹,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他掩饰一样地合起扇子在手中把玩,唇边扯出抹一如既往的笑。
“没事,就是看着阿玥刚刚脸色不太好看,可是他们的话惹你生气了?”
“哼。”雍玥眉眼一沉,哼道:“气什么?没什么好气的。”
苏尚锦笑雍玥死鸭子嘴硬,上前拍了拍雍玥的肩,轻声安慰了几句。
雍玥又跟着苏尚锦去了淮安侯府,翻出了苏尚锦珍藏了佳酿。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到了深夜。
雍玥一身酒气回到自己王府的时候,已是深夜。见了小福,便问道:“他今天都做了什么?”
小福一愣,怎么也没想到雍玥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这一个不算长的愣神惹地雍玥不耐,冷声斥道:“说话!发什么呆!”
小福苦笑着跟上雍玥的步子,答道:“回王爷,清公子晌午才起。用了饭后在屋子里看了会书,谈了会琴。戌时用了晚饭,之后沐浴就寝。”
小福汇报完,雍玥也来到了安清的门前。此时房门紧闭,只隐约能透出一丝淡橘的烛光,那一点暖光竟让人觉得无比的温暖。
雍玥静静地站在门前,目光幽深地看着木门。他身后的小福一脸不解,想问却又不敢问。
毕竟平日里没喝酒的雍玥就够琢磨不透的了,喝了酒的雍玥简直难搞数倍。
过了一会儿,雍玥抬手慢慢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门外的小福纠结着皱眉,不知该跟进去还是不该跟进去。
睡在脚踏上的豆子听到一阵脚步声,赶忙睁开眼睛,模糊间看到雍玥,心中一惊,眨巴了两下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那是雍玥。
刚要开口请安,就听到了雍玥的命令。
“出去。”
那声音又低又沉,夹杂着不耐烦。
背上汗毛一竖,豆子赶忙爬起来,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院子里。
等在门外的小福见豆子出来,一下子明白了他们王爷是要睡在这里了。
他赶忙拉上房门,拽着瑟瑟发抖的豆子到一边的长廊上,小声问道:“王爷和你说什么了?怎么抖成这样。”
“就让奴出来。”豆子委屈地嘟着嘴,他也不想抖。可是刚刚藏在阴影中的王爷实在太吓人,他第一眼看过去时还以为是哪里跑出来的鬼怪。
怕过之后又想到了他家公子,这么晚了,不会又折腾他家公子吧?他给公子上药的时候,那处还肿着呢。
正想着,忽地就听到了一声模糊地痛呼。豆子一惊,抬脚就要往房间那边跑,却感觉领口一勒,呼吸一窒。
他转头,看到小福拎着他的领子,急道:“福总管快放开奴,公子喊痛了。”
“你是不是傻?这时候进去扰了王爷宠幸公子,你脑袋还要不要了?”小福叹了口气,听着那隐隐约约的暧昧声音,也有些不忍心。
只是,这些事情终究不是他们这些奴能阻止的了的。
雍玥把没有眼色的小厮赶出去后,拿了一旁桌上亮着的烛灯走到床边。
安清侧着身睡着,半张脸都埋进了软枕中。怕冷一样将锦被拉到脖颈处,只露出了半张姣好的脸,楚楚可怜。
被下是一小团蜷缩的鼓包,在淡色的灯光下竟有些不一样的朦胧美感。
俗话说,灯下观美人,大概便是如此了。
雍玥把灯放到床边的小桌上,自己隐在黑暗中。一张昳丽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是一双凤眸幽邃地注视着安清的侧颜。
细看的话,会发现雍玥的下颌线绷得很紧,似乎是努力克制着情绪。
安清睡眠一向很浅,往日里雍玥这般动静早就吵醒他了。但这几日被雍玥折腾狠了,再加上那药玉带着不算舒服,让他比平日里更要劳累,睡的也深了些。
只是被这般注视着,仍然让睡梦中的安清感到不适。他哼了一声,翻了个身。
雍玥见安清一动,那克制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了。紫色的朝服猛地飞起,赤着上身的雍玥已经压到了安清的身上。
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安清见细的下颌,喷着酒气的红唇猛地压了上去。
背肌紧紧绷起,像只矫健的黑豹。
安清只觉得唇上一痛,等睁开朦胧睡眼时,就看到了一片翻滚着滔天情欲的深海。
他心中一惊,张了下嘴还没叫出面前人的名字。就觉得身体中的药玉被猛地抽出去,又换了更大的什么填了进来。
他痛得嘶叫了一声,两只手推着身前人的胳膊,“疼!不要,放开我!”
“不可能!”安清拒绝的话给本就翻腾的怒火又加了把柴,雍玥像是被激怒了的凶兽,右手擒住两只细瘦的腕子,扣在了安清的头上。
他俯身,带着诡异笑意的凤眸盯着那双惊恐的猫儿眼,红唇沾了一点安清的血迹,笑得艳如鬼魅。
“清儿你是我的!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准拒绝我!”
这是你欠我的!
这是你们安家欠我的!
烈酒上头,一夜疯狂。
安清在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上依旧痛得厉害,黏腻感却无,本该最痛的地方也有些清凉的感觉。
他拥着被子没有起身,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半刻又实在想不通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安清哀叹了一声,把脸埋在锦被上。淡淡的白檀香味钻进了鼻间,红了一双耳朵。
再出现的雍玥一如往常的温柔和几分难以分辨的漠然,安清恍惚觉得夜里疯癫的雍玥似乎只是他的一个梦魇。
王府的日子似乎比楚馆还要好过,雍玥白日里公事也算繁忙,几乎不来闹安清。
但赏赐过来的摆件古玩,以及来自其他国家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却不少,几乎每天都会有一堆新鲜东西。
安清对这些兴趣不大,不是看书画画就是弹琴。
其实在楚馆的时候,他偶尔也会练练剑的,虽然因为幼时体弱安云笙没有教过他内功,但安家剑的招式却都交给了安清。
小时候的安清,也是立过豪言,想长大接替阿父做东离的大将军。
进王府后,安清便没带剑,也再没练过剑。怕一柄剑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身份摆在这里,谨小慎微些还是好的。
偶尔去花园里溜达也是豆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撒娇耍赖地哄,安清才会去最近的园子散散步。
除了夜夜笙歌,舒爽是有但疼痛居多,身上的痕迹和药玉总在这些除外,日子过的还算是消停。
就在安清以为这样清净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时,董侧妃回府了。
安清坐在玉轮居的小院里,拿了本大安皇室的八卦话本看,忽地听到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他放下话本,好奇地向院门的放下张望了几眼。隐约看到了一行衣着艳丽的侍女走过,心中不免起了几分好奇。
雍玥似乎不喜欢用侍女,玉轮居伺候的都是太监。
这一点安清幼时就知道,他隐约记得雍玥说是有个贴身侍女爬床,惹得他心烦,之后就不用侍女了。
那这么多侍女,只可能是后院的那位侧妃的人了。
安清心中不免沉了沉,这些日子与雍玥朝夕相处,让他几乎要忘记了雍玥的王府中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雍玥也不是他一人的夫君。
后院里还有一个上了玉蝶的侧妃,准确来讲,雍玥是那人的夫君。
“嚯,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豆子端着茶过来,听到声音也好奇地看了过去。
秀气的小太监小烟听了之后,贴心地讲解,“是省亲的侧妃娘娘回府了。侧妃娘娘是董太师的独女,董氏一族与叶氏有些姻亲,三年前由太后指给王爷做侧妃。”
安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缓缓垂下眼眸。本以为后院的那位只是位侧妃,没想到与叶后也有关系。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小烟也是小福的干儿子,是小福亲自派过来伺候安清的。别看年纪不大,已经生了副玲珑心思。
此时,见安清低头还以为是忧心侧妃回府后受欺负,心中也难免生了几分维护之心。
安清性子好,事情也少,能自己动手的事情从不假旁人之手,难为奴仆的事情更不会有。
小烟一开始也只是听命行事,后来和安清接触的多了,也渐渐喜欢起这位安静的美人了,此时也难免偏了心,说了些旁日里绝对不会说的话。
“公子不用忧心,王爷并不是很喜欢侧妃。三个月能去后院一次就已经算多的了,您住在主院,平日里是碰不到的。就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侧妃也不敢难为公子的。”
安清自然知道小烟是好心,这话也本不该小烟说,被侧妃的人听了去,也不免被责罚。
他侧眸,感激地笑,“多谢小烟公公开解,奴家守住本分便好。”
安清心里清楚,侧妃的存在让他不舒服。那么,他的存在必定也会让后院的侧妃觉得膈应。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他如今这般,还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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