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1-22 09:06
-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狼性竹马又在装乖》,由作者乌龙桃子酒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沈知意陆言洲讲述故事的狼性竹马又在装乖小说主要内容是:沈知意一直都在陆言洲的身边,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对陆言洲来说十分重要的人。热议:热别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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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狼性竹马又在装乖乌龙桃子酒最新小说
几束稀疏的月光洒进窗台,夜空像是被墨汁浸染过一般,黑不见底。
“你只是我爸妈送我的玩具而已,就算我出国了,也别妄想能摆脱我!”
“记好了,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碰,乖乖等我回来,懂么?”
茫茫深渊里,一条拥有金色竖瞳的大蟒盘踞成小山状,邪恶地吞吐着粗长的蛇信,发出可怖的嘶嘶声。
“不、不是的...我不是。”
沈知意呓语不断,攥紧薄被从梦魇中惊醒,眼眶红红的,沁出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这样万籁俱寂的夜里,只有床头那盏老式台灯默默亮着。
缺乏安全感的他半坐起身,纤细粉白的腿间,多了一小摊刺目的污秽物,仿佛在诉说着这具身体是多么的饥渴难耐。
即使捂着脸,剔透的泪珠仍是从指缝悄然滑落。
为什么那人在梦里,都这么讨厌呢?
卧室的灯亮了一整夜,直到天变泛起鱼肚白,沈知意的困意才慢慢回笼。
数日后,多台顶级豪车云集麓山的高端私人会所。
从车里走下来的,清一色是桐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
会所里的布置十分考究,欧式的长桌上铺着红丝绒台布,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香槟塔在巨型水晶吊灯的照拂下,泛着盈盈的光。
侍应生们从衣着到面部管理都严谨划一,他们的耳廓上佩戴了最先进的小型对讲机,端着托盘在人流中穿梭如织。
目光所及之处,是极尽的奢靡。
而本次宴会的主角,正是在桐城只手遮天般的存在,九洲集团未来唯一的接班人,陆言洲。
圈子里的公子哥们,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他回国的消息,煞费苦心攒了个局。
这帮二世祖们轮番敬酒,热情地恨不得跪舔他的皮鞋鞋底,都想趁此机会搭上陆家这条大船。
陆言洲一手支着下巴,优雅地摇曳着高脚杯。
习惯了被众星拱月的他,表现得有些心不在焉。
韩晓留意着陆言洲抬眼看门的次数,看出了他兴致缺缺,便打起了歪心思。
“陆少,檀宫最近到了一批上好的‘新茶’,不知您今晚是否赏光品一品?”
陆言洲敛起琥珀般的深眸,幽幽启口:“你是韩俊峰的儿子?”
韩晓好不容易和陆言洲搭上话,不敢有丝毫懈怠。
“难为陆少还能记得,多年前我曾在陆家与您匆匆打过照面。”
陆言洲抚着全球限量款腕表的金属表盘,睨了韩晓一眼,意味深长道:“不要自作聪明。”
字里行间,透着几分冷意。
这种低劣的攀附手段,不光陆言洲瞧不上眼,其他公子哥也嗤之以鼻。
眼看着韩晓吃了瘪,他们不禁幸灾乐祸。
倒是门口姗姗来迟的两人,救了韩晓的场。
“那不是新景画廊的东家乔嘉阳么,他怎么来了?”
韩晓调转话锋,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徐昱春跟着阴阳怪气,“乔家都快破产了,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来参加宴会。”
他正说着,眼珠子却忽然被乔嘉阳身边的人勾了去。
“旁边那位又是谁,桐城里竟然还藏着这种高级货?”
陆言洲顺着众人的视线淡淡望去,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两人紧扣的十指处,剑眉微蹙。
乔嘉阳牵着沈知意,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
“陆少,我是小意的未婚夫‘乔嘉阳’。初次见面,往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哦?”
陆言洲双腿交叠,骤然眯起双眼,“是么?”
乔嘉阳轻声催促:“小意,快说话啊!”
沈知意低着头,脸色不太自然,掌心更是渗出了一层薄汗。
想到陆言洲不喜欢自己喊他‘弟弟’,或是‘言言’,他的语气刻意疏远:“陆少,欢迎回国。”
陆言洲轻嗤了一声,吊起狭长的单凤眼,晾了他们半天,明摆着就是削面。
韩晓倒是因祸得福,得了陆言洲一个好脸色。
“不是说有新茶么,叫来过过眼吧。”
尽管不知陆言洲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陆大少爷肯开金口,韩晓当然乐见其成。
他乐呵道:“陆少,我这就去。”
乔嘉阳僵着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花了不少心思,才把沈知意这块木头泡到手,本想着在上流社会扬眉吐气。
可现在这情形,却比预期的要棘手得多。
再搞不到钱,填不上拉斯维加斯赌债的窟窿,那些亡命之徒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乔嘉阳顿时没了底气,小声质问:“知意,你在陆家长大,不应该和陆少情同手足么?”
他想了想,又道:“难道是因为你们太久没见面了,才变得这么生疏?”
沈知意轻轻摇头,不想继续引来更多的非议,扯着他的袖口,“嘉阳,我们先坐吧。”
乔嘉阳只好压下心底的疑惑,就近找了两个空位落座。
显然,这个小插曲并未掀起波澜。
那些公子哥们看不上乔嘉阳这样的破落户,对沈知意的兴趣反倒更高,旁敲侧击地来打听他的喜好。
好色的徐昱春更是殷勤地凑过来给他倒酒,沈知意像只认生的小兔子,吓得直往乔嘉阳身侧躲闪。
不过半晌,衣着露骨的男男女女从侧门鱼贯而入,排成一排站在陆言洲的面前。
沈知意羞耻地别过了眼,才晓得这些人嘴里的‘茶’是什么意思。
韩晓嘴角堆笑,“都是新来不久的,陆少您请掌眼。”
陆言洲随手拽了一个揽进怀里,“就这个了。”
他挑起男孩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男孩显然是受过专业的培训,说起话来娇软可人:“回陆少,我叫桑绵,您可以喊我绵绵。”
陆言洲敛起深瞳,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坐在角落里的沈知意,而后掐住桑绵的细腰,调情地问:“喝酒会吗?”
桑绵捏着嫩嗓,故作骄矜:“人家只能喝一点点。”
陆言洲的手指擦过杯沿,似笑非笑:“一杯十万。”
桑绵听得眼睛都直了,端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那些公子哥们也都不是什么善类,纷纷围着桑绵起哄。
沈知意不习惯这样声色犬马的场合,屋子里又是烟酒味掺和在一块,熏得人直想反胃。
原本他来这儿,就是受了陆妈妈的嘱托。
现在人也见过了,实在没必要再留下观摩陆言洲上演天人交战。
“嘉阳,我明天还有工作,我想回去了。”
乔嘉阳还在喝酒交际,没太上心沈知意的话,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小意,再陪我待会儿吧。等筹到画廊的投资款,我就带你去登记领证,你难道不想从陆家搬出来吗?”
尽管只是一句情侣间的许诺,却直接击中了沈知意的痛点。
的确,结婚、搬出陆家,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
从他父母遭遇海难过后,陆叔和阮姨就把他接到身边,拿他当亲生孩子一般看待。
这么多年,他抢走了陆言洲本该拥有的爱和关注,也难怪陆言洲始终不肯喊他一声‘哥哥’。
现在他有了稳定的工作,也应该尽快组建家庭搬出去住,用余生报答陆家的恩情。
沈知意站起身,淡道:“嘉阳,我先去趟洗手间。”
乔嘉阳忙于应酬,只浅浅应了一句。
到底是高端会所,连洗手间也装潢地气派非凡。
明晃晃的玻璃镜里,倒映出沈知意惊为天人的美貌。
洁白的皮肤,如刚剥壳的鸡蛋,挑不出一处瑕疵。
巴掌大的脸清秀脱俗,偏偏又生了一双含情眼。
眼角处还缀了一颗小小的滴泪痣,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韵味。
正因如此,这些年沈知意的烂桃花从未间断。
直到他和乔嘉阳确立情侣关系,生活才得以恢复安宁。
陆妈妈很早就说他和过世的母亲很像,长得明媚招摇,是天生的美人坯子。
可这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沈知意掬了一捧温水冲脸,勉强驱散周身的困意,抬头就看到镜墙里那张熟悉的脸孔。
他猛地向后趔趄几步,后腰不慎磕到了洗手台壁上,疼得额头冒出了冷汗。
陆言洲的脸上不带有丝毫温度,“沈知意,你就这么怕我?”
沈知意仓皇垂下眼睑,回想这人曾对他做过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怕呢。
他挤出一簇微笑,强装镇定道:“言洲,好久不见啊。”
陆言洲将近一米九的个子,体型健硕,单论手臂就比沈知意大了一倍不止。
夏天的衣物本就单薄,他只稍一握拳,肌肉仿佛就要从黑衬衫中震破。
释放出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气味。
沈知意被他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压迫感便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陆言洲从纸巾盒里扯了两张纸巾,突然抓过沈知意湿漉漉的指尖。
沈知意眉头蜷缩,挣扎之下却被握得更紧,连同着心脏一块被狠狠揪住。
陆言洲意有所指道:“既然弄脏了,我帮你擦干净。”
他擦拭的力道很大,瞬间搓红了沈知意白嫩的手背。
沈知意只能咬牙隐忍。
陆言洲觉察到他的表情,故意加重了擦拭的力道,“疼?”
沈知意被盯得脊背发凉,匆匆移开视线,“没有。”
陆言洲突然卸力放开了他的手,“我给你三天时间,和他分手。”
沈知意知道陆言洲说一不二的脾气,但这一次他不想屈从。
“言洲,陆叔和阮姨对嘉阳印象都很好,我不明白你在不满什么。”
陆言洲步步紧逼,攫住他瘦削的下巴,“拿我爸妈压我?”
阔别多年,原以为陆言洲一个人在国外生活学习,会变得成熟理智。
但他忘记了一点,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左右逢源,万人之上的。
沈知意被捏着下巴,说话时嘴唇翕张格外困难,“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艰难地缓了口气,不厌其烦地解释:“对我而言,陆叔、阮姨都是我的家人,你就像是我的亲弟弟,所以我想你试着去接纳嘉阳。”
抛开当年被戏弄羞辱的事情,起码在沈知意眼里,他们明面上也勉强算是兄友弟恭。
既然要永远以家人的名义相处下去,沈知意当然希望自己挑选的未婚夫能得到陆言洲的认可。
陆言洲脸色阴鸷,像是被触到了逆鳞,刀削斧凿般英俊的五官陡然间覆上了皑皑霜雪,“谁是你弟弟?”
沈知意以为陆言洲担心自己图谋陆家家产,才这么凶神恶煞,小巧的喉结滚了滚。
“你放心,我和嘉阳会尽快结婚,搬离陆家,绝对不会拿陆家的一分一毫。”
对于他的保证,陆言洲满脸不屑,一字一顿道:“沈知意,那个窝囊废配不上你。”
果然,即便这么多年不见,这人还是这么盛气凌人。
沈知意气愤地攥着拳头,“陆言洲,请你不要随意诋毁我的未婚夫。倒是你乱搞男男关系,当心染上艾滋病。”
见他没有回音,沈知意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听说你回国也有几天了,该收心回家看看陆叔和阮姨,他们都很想你。”
陆言洲纨绔地笑笑,一条腿抵进他的两腿之间,钳制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强悍地将它们扣压在墙壁上,眼里多了一分化不开的孤绝,“那你呢,想不想我?”
沈知意冷冷地别过脸。
“不想说?”陆言洲压低头颅,嗅着沈知意细颈上的清香,像一头贪得无厌的饿狼,哼声道:“没关系。”
他轻佻地勾起嘴角,“几年不见,嘴巴倒是灵活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吻技有没有提高。”
沈知意头顶像是炸了个响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抵死搪住陆言洲硬邦邦的胸膛,“你疯了吗?!”
“啧,这就开始害怕了,还以为真有长进了呢。”
陆言洲狎昵一笑,骨节分明的食指按在温凉的唇瓣上,“嘘小点声,你想把大家都引来么?宝贝儿,还没轮到你叫的时候呢。”
经这么一说,沈知意果然老实不少,如果被嘉阳看到,那就更加说不清了。
浓烈的背德感令恬静美好的小脸浮出隐隐的苦涩,“放过我吧,言言。”
陆言洲不由一愣,仿佛又回到小时候那会儿,沈知意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永远都这样,那该多好呢?
趁陆言洲走神的空档,沈知意抬腿想踢他。
只是还没碰到他分毫,身体就被箍得更紧,一点反抗余地都不剩。
“宝贝儿,不乖可是要接受惩罚的。”陆言洲朝着沈知意吹了口热气,随即撬开了他的嘴,剥去塑料外壳的草莓奶糖顺利送进口腔,指腹上捎带沾了些湿热的津丨液。
沈知意想要吐掉糖果,可下一秒就被陆言洲封住了双唇。
嘴巴也被操控地无法合拢,口水蜿蜒流淌到漂亮的锁骨。
亮晶晶的,却早就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唾液。
浑身如过电一般,酥麻脱力。
而曾经那些斑驳不堪的记忆,顷刻间涌入沈知意早己宕机的大脑。
脸蛋像是扑了淡淡的桃色,陆言洲看着这幅潋滟春光,暧昧地舔了舔沾血的唇角,又意犹未尽地啃了上去,肆意翻搅着沈知意含在口腔里的那颗草莓奶糖,直至融化。
沈知意和乔嘉阳交往快一年,顶多也只是贴个脸,或是亲吻手背而已。
虽然对方情动时也几次想越过那条红线,但还是被沈知意委婉推辞了,所以他才会连最简单的换气都不会。
陆言洲品尝出他的稚嫩,这样一颗饱满多汁的青苹果就在眼前,要不是今天这场合不对,倒真不介意掏出真枪实弹陪他练两把。
沈知意被欺负得腿软,弓着身子滑坐在马桶盖上,小口小口的喘着浊气。
衣服在挣扎中揉得皱皱巴巴,柔韧的腰肢悄然露出一小截粉白。
陆言洲忍住小腹下的邪火,伸手想要去搀扶,哪知被沈知意推开了:“恶心。”
陆言洲骤然眯起眼睛,“恶心?更恶心的事情我们也做过了。”
想到沈知意瞒着他和别的男人订婚,陆言洲收起了那股子怜惜,踩着漆皮皮鞋阔步迈出洗手间。
逼仄的隔间里,沈知意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像一个被人玩腻了的布偶,孤零零地被丢在一旁。
都这么久了,难道陆言洲还没羞辱够他么?
尘封了六年的记忆,就这么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唤醒,即使拼命捂住嘴巴,悲伤也能从眼中流泄出来。
——“就沈知意这样的,我想睡不是随便睡么,整天捧着本破书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我对他稍微摆点好脸色,还不是心甘情愿脱了裤子挨C。”
——“陆少,怎么说他也是...你就不怕你爸妈不好交代?”
——“我会怕他?他那样的软脚虾,就算真被睡了也没那个胆子敢告状。”
那年的陆言洲刚满十八岁,而他也不过二十一岁。
假如他能够早点意识到那些人的眼神不对劲,假如他没有为了给陆言洲庆生喝得烂醉如泥,假如他能在被侵犯后和陆叔阮姨勇敢地说出真相,或许结果会不一样吧。
不明经过的宾客觉察到异样,礼貌性地敲了敲并未落锁的隔门,“先生,你没事吧?”
沈知意垂着的脑袋小幅度地摇晃了一下,凝神吸气间匆匆抹了把脸,揩掉面颊上多余的眼泪,“谢谢,我没事。”
等他整理好情绪回到席间,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
乔嘉阳站在门口,看见沈知意迎面走过来,立马把手机揣回兜里,“知意你怎么才回来,宴会都已经结束了。”
“咦,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沈知意怕他发现端倪,绕开了他欲要触碰的手掌,“没什么,就是遇到点小意外,已经处理好了。”
乔嘉阳笑着收回悬在半空的手,不过是个男人而已,捧上两天居然真把自己当天仙了。
不能睡就算了,现在连碰都不让碰?
要不是要靠沈知意拉拢陆家,哪要管这么多,怕是早把人吃到手了。
乔嘉阳压下胸中的怒意,装出一脸心疼的模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没有受伤。天色不早了,我先开车送你回家。”
“好。”
“都这么晚了,你送他回去不合适吧?”
陆言洲不知几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慵懒地靠着门框,吐出的烟圈缭绕着,迷的人看不清脸。
乔嘉阳定了定睛,“陆...陆少?您还没走?”
陆言洲屈膝站着:“嗯,等人。”
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挪移过来,沈知意的心脏砰砰跳着,他紧张地攥着裤缝,一阵心慌。
陆言洲是在等他么?
不对,万一陆言洲在嘉阳面前乱说什么话...
沈知意屏着气,双眸中带着强烈的祈求。
“陆少,我去换了件衣服,你是不是等很久啦?”
软软的声音,瞬间夺走了他们的注意力。
因为喝过酒的缘故,桑绵的脸蛋有些绯红。
到底是十八九的年纪,换上蓝白校服后,桑绵整个人都显得青春娇俏。
不知怎的,沈知意觉得桑绵有些眼熟。
陆言洲掐灭燃到一半的烟,“还好,不久。”
说完又往沈知意身上看了一眼。
沈知意像是当头挨了一棒子,胸口闷闷的。
他为什么要自作多情呢,陆言洲分明就是故意玩他的。
“那我们走吧。”桑绵笑容灿烂,主动凑近陆言洲,见他不排斥干脆上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跟朵菟丝花似的依附在他身上。
陆言洲顺水推舟搂住桑绵的腰,“走吧,送你回家。”
桑绵小声嘀咕:“啊...就只是回家吗?”
不再做点别的?
桑绵幻想中和陆言洲春宵一度,飞上枝头的梦,顷刻碎了一地。
乔嘉阳眼看着两人就要越过自己,情急地说:“陆少您慢走,改天我再去陆家登门拜访。”
陆言洲扭过头,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乔嘉阳,含笑道:“沈知意好歹也算是陆家的人,要是被陆丰年那个老古板知道他这么晚不回家,跟着你鬼混,怕是得卡着你们的婚事了。”
虽然他们是来参加陆言洲接风宴,但玩得确实太晚了。
一听会影响婚期,乔嘉阳更是脸色难看。
陆言洲:“反正也是顺道,我就勉为其难送他回去吧。”
沈知意‘不’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乔嘉阳拦截了,“那真是太麻烦陆少了。”
乔嘉阳安抚着沈知意单薄的背脊,温声哄道:“知意,今晚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就让陆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来学校接你吃午饭,怎么样?”
沈知意咬着唇把话憋回肚皮,无奈地点了下头,抬眸便捕捉到陆言洲得逞的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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