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7-07 10:05
- 纯爱小说《重生后太子看我的眼神变了》的主角是林洛白安奕承,是作者风絮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安奕承他觉得他可看不了林洛白现在的样子,他觉得他现在就是撩拨他。网友热议:你这样是在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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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看我的眼神变了林洛白安奕承by风絮
这场大雪来得快,去的也快。深夜传来轻微的雪化成水的声音,太子府中一片寂静,没人注意暗处的黑衣人正小心翼翼向安奕承的房间过去。
他轻功不俗,动作十分的轻,从前院一路到后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惊动。
黑衣人跃到屋顶扒开几块瓦片,将迷药洒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趴着慢慢向屋檐挪过去,看准侍卫的方向,然后一伸手,两根银针准确无误的放倒了守在门口的侍卫。
他进屋,将门关好。
先确定屋内人已经不省人事之后,黑衣人快速地将屋子扫了一遍。将他认为有暗格的地方重点地搜了下,但一无所获。
“你是在找这份名单吗?”声音冷冷的。
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安奕承抽出床头的佩剑,向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躲闪的很快,但还是被划伤了手臂,这一剑很重,他的右手已经使不上劲了。
不应该啊,没人躲得过他的迷药,更何况还是一个睡着的人呢。
黑衣人往后退了几步,看准时机,手中银针一挥,管它中不中,他夺门而出。
幸亏,用暗器他练的是左手。
安奕承躲过银针,愣了下。
他似乎好像要感谢辰末允,若不是因为雪中赏梅的事,让他心不在焉,睡不着觉,否则他也不可能注意到屋顶上的脚步声。
顿时,太子府的侍卫将府中所有的出口都堵住,其他侍卫拿着火把在府中搜索。
辰末允听到动静,慌忙起身,随手拿了件外套穿上,就往房间外去。
自从上次辰末允逃过一次后,辰府就被安奕承命人拆了,然后他们就住进了太子府。
“公子,你没事吧?”一开门,就看到那个傻乎乎的丫头。
她头发有些乱,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她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应该是安奕承派来的。
“刚刚有贼人闯进了殿下的房间,公子不用担心,已经……”
“殿下没受伤吧?”他打断小黎的话。
“没。”小黎摇摇头。
“刺客在前院……”不知道是那个侍卫喊道,一群人脚步凌乱地向前院的方向去。
司慕青手握一把长剑,挡过黑衣人的银针。她不仅人冷,招式也冷,招招夺命。
侍卫将司慕青与黑衣人围住,留了足够大的圈给司慕青展开手脚。
辰末允来到的时候,司慕青正一剑飞向黑衣人,将他的面纱缴掉,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又反手一剑,打算废了他的左手。
待辰末允看清黑衣人的相貌,瞳孔一震,急忙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侍卫,将手中的匕首扔出去。
这一扔,刚好砸到向黑衣人飞去的那一剑,司慕青手抖了下,虽然还是划到了黑衣人的手臂,但并不重。
比起司慕青,辰末允手抖得更加厉害,这一招,他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
手用尽全力一甩,伤了整条胳膊的代价,还是让司慕青划到了。
果然辰末允这具身体太缺乏锻炼了。
黑衣人顺着匕首飞来的方向看去,满脸震惊,激动地唤到:“将军!”
不止是黑衣人看向他,周围的人都看向了他,包括安奕承、司慕青、小黎。
他只是淡淡道:“我只是觉得留活口好审问。”一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的样子。
“可那一剑并不致命。”安奕承留下这一句,命人将黑衣人关起来,就走了。
好不容易才取得他的信任,现在又失去了。
黑衣人直到被人拖下去都没有离开过辰末允一眼,那不正是他的将军吗?
“公子为什么要救他呀?公子认识他吗?”小黎跟在他身后,一脸不解。
完了完了,连小黎这个傻丫头都能想到这些问题,他怎么可能骗得过安奕承。
“小黎不困吗?回去睡觉!”他转移话题。
辰末允万万没想到,还没瑶国就碰到老熟人,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救下他。
这不就意味着告诉他人,他辰末允认识眼前人吗?
可是能不救吗,眼前人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为他挡过刀,受过伤。
也曾郑重地唤他一声林将军,也曾发过誓要誓死追随他,而且他很不一样。
这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辰末允起得很早,在院中拿着匕首发呆,使用匕首偷袭的招式还是他教给辰末允的。
“公子,殿下说,等他下朝了让您去和他一起用膳。”小黎拎着食盒进来,还打着哈欠。
她慢悠悠地将小米粥,馒头包子摆在石桌上。
辰末允咬了口馒头,喝了口粥,很斯文。“阿青呢?”
相比他,小黎的吃相倒是有些粗鲁。
她赶紧喝口粥,将馒头咽下去。“夫人,很早就出去了,应该是去办事去了。”
“嗯。”
……
安奕承在朝廷上被岑王安泽锡参了一本,说他与瑶国权贵相勾结,昨夜抓了瑶国间谍却知情不报。
霖帝大怒,罚他跪在殿外。
昨夜的雪刚化,地上的水还未干。他才跪下去,水就浸到了膝盖,很冷。
看来是赶不回去和辰末允用午膳了。
散朝之后,霖帝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看来这次霖帝是真的生气了。
不然以他对安奕承的疼爱,是不舍得让他跪那么久的。
大臣陆陆续续相伴出宫去。
只有安泽锡故意经过他身旁。
然后半蹲下去,在他耳朵轻轻道:“总有一天,属于本王的,本王都会一样不落的夺回来,而本王曾经所受的屈辱,将会一样一样地还给你!”
“就你,一个瘸子!”他轻蔑地扫了下他的腿,故意说到。
安泽锡不怒反笑,若是之前,他肯定会忍不住动手。
但现在他要是动手打了安奕承,就着了他的道,变成他得理不饶人,定会让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厌恶。
想着,嘴角含着笑,趾高气昂地走了。
这一跪便跪到了晚上,说好的午膳,变成了晚膳。
安奕承是由苏子瑜扶回来的,本来是可以坐马车的,谁知道安泽锡派人将他的马的腿打断了了。
“将马送到岑王府,就说孤觉得此马很配得上他岑王府。”他双手握拳,这笔账他记下了。
然后苏子瑜就扶了他一路。
辰末允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敷好了药,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上。
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发紫,应该是跪得时候受凉了。
苏子瑜还是一如既往的媚,眼中满是对安奕承的关切。
他俩都是一袭红衣,看起来莫名的般配。
苏子瑜乖巧地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将汤吹凉,送到安奕承的口中。
“子瑜,你先去办事,让这个闲人来喂。”他看了辰末允一眼,不满道。
“属下伺候殿下习惯了,还是属下来……”
还未说完,在看到安奕承一脸不悦的时候,他自己就将话咽了回去。
他以为他在安奕承那里是不一样的,直到辰末允的到来,他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他将碗递到辰末允手中,动作粗鲁。
以前安奕承从不允许有人欺骗他的,可现在他没有去逼问那个有可能欺骗他的人,反而一忍再忍,等着那个人自己来解释。
这样的安奕承,好陌生。
辰末允察觉到了安奕承对自己的不满,小心谨慎地喂他喝汤,但是第一口从为伺候过人的将军就出错了。
“你不知道吹一下吗?”安奕承烫得舌头都麻了,若换做旁人,他早将人拖下去杖毙了。
辰末允看着勺子里的汤,很是变扭,要像苏子瑜那样温柔的吹,想想就不舒服。但是迫于压力之下,他还是吹了。
辰末允发誓,他真的没有很用力的吹,可是汤就是飞到了安奕承的衣服上。
某人一脸黑线,被安泽锡欺负就算了,自己府里的人也欺负他。“算了算了,孤不喝了!”
安奕承抬头看着他,却发现辰末允有些不耐烦。
某人在心里嘟囔着:真矫情。
但又立马就换了一脸委屈的表情,似乎刚才气呼呼的样子是安奕承的错觉。
“你要怎么处置那个黑衣人?”他还是忍不住提到。
“你认识他?”答非所问,语气超不满。
“和小黎来霖国时,遇上过,打过照面。”辰末允胡乱编了个原因。
安奕承握上他的手,一下没一下轻轻捏着,辰末允感觉手臂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孤想听实话,他唤你将军。”
“我与瑶国大将军林洛白长相酷似,他是林将军的部下,应该是将我认成林大将军了。”
“你说谎。”他手上一用力,疼得辰末允头冒大汗。
“你方才说与他打过照面,那么他应该知道你与他家将军长得像而已,更何况林洛白已经被瑶帝斩首了,他又怎么会认错!”
“我不知道。”辰末允也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
“你若再不说实话,孤稍用些力,你的这整只手就废了!”。
他以为他当真看不出,那一匕首已是差点废了辰末允的整根手臂。
“我说,殿下先松手!”
安奕承没有松手,但力道轻了些,慢慢地揉着他的手。
辰末允擦了额上的汗,手臂竟然被揉得有些舒服。
他缓了下,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
“他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他。你知道我是瑶国人,虽然现在投靠你,但是我对瑶国还是有一丝丝情感的。林将军带的兵是很受百姓欢迎的,出于私心,我想保住他的手。”
辰末允说完,轻轻地扯了扯安奕承的衣袖,一双无辜的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要靠出卖色相脱身。
算了,勉勉强强也能说过去。
安奕承一把将这个假装可怜的人拖到怀里,扣住他另一只手。“给你揉揉,不然就真的废了。”
说真的,坐在安奕承怀里,真的一点也不舒服。
刚才还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他满脸嫌弃得看向那只不知不觉搂到他腰部的手。
辰末允觉得他缺男人缺疯了。
“阿允的腰好软。”他故意在辰末允的耳边轻轻地吹气。
辰末允有些不自在,将头偏开,让耳朵离那人的嘴巴远一点。
“殿下跪了一天了,也是累了,我该退下了。”
他趁安奕承不注意,从他身上下去,故意碰到了安奕承红肿的膝盖。
怪疼的。
床上的人本想发火的,但看到辰末允不自在地捏着衣角,脸颊红扑扑的,嘴角就不自觉地弯起来。
这人可真是容易害羞啊!
辰末允见他嘲笑自己,就更受不了了,急匆匆地溜出去。
夜里,霖帝派来了太医给安奕承治疗红肿的膝盖,安奕承就让他去瞧辰末允的伤去了。
他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回想辰末允娇羞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抿着嘴笑。
真是有趣有趣啊!
一大早,安奕承就进宫去与霖帝用早膳。
他在瑶国培养了势力,这瑶帝是知道的,但抓住瑶国奸细却不上报,这是霖帝不能容忍的。
安奕承给霖帝夹了口菜,自己则唯唯诺诺地吃着,动不动就故意去揉揉自己的膝盖。
霖帝看他那委屈样,也有点心疼,也夹了菜给他。
“跪疼了吧?”心里虽然是心疼的,但语气故意装得不咸不淡。
“你不该瞒着朕的,自古最忌讳的就是君臣离心,更何况你我是父子。”
“儿臣知错,儿臣只是立功急切,想先审问出些东西了,在禀告父皇,望父皇恕罪。”
他将碗筷放下,恭恭敬敬地跪在霖帝面前,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知错就好,这件事情教给你大哥去做。”
“父皇……”
“休要再说什么,朕就是平时太过于偏爱你,朕对泽锡有愧。”霖帝扶起他。
是时候杀杀他的锐气了,不然今后还不知道还会瞒他些什么。
原以为过来示示弱,装装委屈,就可以将黑衣人的审问权夺回来,看来这次他真的触到霖帝的逆鳞了。
安奕承心情非常不好,已经将屋里的丫鬟小厮打出去几个。
“都说滚了,没听到吗!”安奕承往来人身上甩了一杯子,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揉着饱满的额头。
“殿下。”司慕青将杯子捡起来,“查到内奸了。”
黑衣人的事,若不是府中有人告密,他安泽锡怎么会知道。
安奕承见是司慕青,火气降了些,但还是皱着好看的眉头。“杀了。”
“是。”她顿了下,想说什么但似乎又顾虑着什么。
安奕承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还有什么事吗?”
“岑王上门要人。”
果不如她所料,堂上人手中又砸下来一个金杯。
“若孤有一日让你杀了岑王,你会如何?”没头没尾的一句。
司慕青没想到他突然会这么问,惶恐地跪下。“唯命是从。”
“为孤效力的人,因何会服毒?”他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金杯,心不在焉地把玩着。
似乎只要一个回答不对,杯子就会砸下来。
“对殿下不忠者。”突然她有些恍惚。
司慕青自认为将对安泽锡的情感埋得很深,所以安奕承这是发现了她对岑王的感情,才让她服的药?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司慕青知错。”她磕了个头,“太子大恩,司慕青没齿难忘,我与岑王情缘已尽,此生都是太子的人。”
安奕承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语气缓和了不少。“将人交给他。”
安泽锡一直以为是安奕承将司慕青从他手中抢走的,实则不然。
逃回霖国的士兵怕被霖帝怪罪,便都说安泽锡已死在战场上,加上霖帝派了几波人也没有找到他,所以就举办了安泽锡的葬礼。
那时候,安泽锡并没有告诉司慕青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将他带到霖国时,安泽锡是病倒的,很严重。
夜里枯叶横飞,雨声伴随着难民们哀怨的声音,十分的嘈杂。
司慕青与安泽锡和难民们挤在一间破庙里,虽然生着火,但是他们挤不到中间。
司慕青抱着高烧不退的安泽锡蜷缩在角落,垫在身下的稻草湿漉漉的,扎着人,很难受。
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第二日,她喂了些水给昏迷不醒的他,只觉得他病得更重了。
难民中有些老者说他快要死了,再找不到药的话。
司慕青倔强地抱着他,豆大的眼泪不停地落下,她从来都没有这么伤心,这么痛哭过。
她已经失去了父亲、兄长。
她将怀里的人视为她的亲人,可是她现在好像也快要留不住他了!
她突然想起那只拼命想要抓住她的手。
想起辰末允在人群中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终于哭得更凶了。
街上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在雨哭着乞讨。
没人注意到她掉落的钱袋被人踢来踢去,最后落到了河里面。
她在河边哭,哭了很久久,可是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她。
“小姑娘,你怎么了?”眼前人是四十多岁的老乞儿。
他面容丑陋,眼神猥琐,衣衫褴褛,身上不断散出阵阵恶臭,路人都得避让三分。
可在她眼里却是和蔼可亲的,或许在最落寞最无助之时,只是陌生人的一句关心话,都能让她感动万分,失去了戒心。
她与他诉说了自己的难处,豆大的泪又落了下来。
他伸手,她就那样毫无防备的将脏兮兮的小手搭上去,只因老乞儿的一句。“霖国最好的神医是我老友,他或许可以帮助你。”
那时候她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身无分文的老乞儿,怎么会与连权贵都不一定能结交到的医者是朋友呢!
可她还是和他走了,因为她要救安泽锡呀。
她始终记得,那是一个昏暗,充满恶臭的巷子。
巷子里坐满了和他一样的老乞儿,他们看着她,像是看着猎物一般,无神的眼中满是猥琐之意。
她害怕,浑身都在哆嗦,死死地抓住老乞儿的手。
越往里,越暗。回荡着女童痛不欲生的哭喊声、求助声。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使劲甩开老乞儿的手,拼命向后跑去。
身后的老乞儿通通起身,将她围住,一双双肮脏,龌龊不堪的手向她伸去,触到她的衣襟,狠狠地撕下来。
她哭喊,像一只困兽一样乱闯乱撞,可还是逃不出这些恶魔的手爪。
不知道咬了谁满是污泥的手,也不知道谁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她终于倒在地上,绝望地看着满天空的孔明灯。
那光似乎很微弱,让她看得不真切。
原来今天是元宵啊,全家团圆的日子。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管那一双双恶心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不哭不喊,伸手去拿落在身旁的破碎瓦片。
将其握在手中,慢慢往脖颈处移去。
她想,先去地府等着安泽锡吧,路上他一个人也不会太孤独。
这时候,一只用绳子系着的大红孔明灯落了下来,她看见上面写着大大的安奕承三字。
接着一少年从墙上翻了下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衣不遮体的女孩,一张张丑陋猥琐的嘴脸,还要那一双双恶心透了的手。
他将腰间的长剑拨出,砍下这些老乞儿罪恶的手。
一时之间,巷子里回荡着沙哑的惨叫声。
他扶起女孩,女孩却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剑,刺向一个又一个已经被砍去手臂的老乞丐。
她眼冒血丝,一步一步向哄骗她的老乞丐迈过去,恨意满满。“你该死――”
老乞丐恐惧地向后爬起,但是已经被一剑穿心了。
她想是解放了一般,手中突然拿不稳剑了,她重重的跪下,掩面哭泣,哭声撕心裂肺。
安奕承将披风解下,披在她沾满鲜血的身体上。
“你跟着我,我保证今后没人欺负得了你。”少年将孔明灯捡起,看着灯芯已经熄灭。
她跟安奕承回了府,从那时起,她爱上了武剑。
她回去找过安泽锡,但是他已经不在了。
难民跟她讲,是安泽锡的家人找到了他,来得人很多,穿得也很好,他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于是,她便将他放下了。
……
“你为什么要将南郭因交给岑王!”
司慕青前脚刚出,辰末允后脚就进来了。
安奕承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随着这一声怒吼,他真想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砸向闯进来的人。
“孤是太子!你是在质问孤吗?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孤闲来无事养在身边的宠物而已,也配质问孤!”
他扶着额,语气冷冷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可不是为了让辰末允爬到他头上来。
太子又如何,当年瑶国先帝,他林洛白都不放在眼里。
可谁让他现在是辰末允呢。
“辰末允以下犯上,望殿下恕罪。”他认真道。
明明眼神里满是不服气,还装着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这还是以前那任他拿捏的软柿子吗?
突然安奕承就不气了。
“上来。”安奕承敲了敲自己旁边的座位。
“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妥!”辰末允婉拒。
堂上人,一个皱眉,未避免无事生非,他不情愿地上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报仇还得靠眼前这座大山。
他一直觉得他可以用实力成为安奕承的第一把手,但现在这人好像只在意是他的美色。
他刚坐下,安奕承就乐呵呵地挤过来,辰末允看着他那边空着的位置,敢怒不敢言。
终于一挤,某人顺理成章的抱起了他。
“孤这哪里都好,就是这个椅子太小了。”
不要脸,真是太不要脸。
辰末允坐在他怀里,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他实在是不想看到安奕承那双如饥似渴的眼。
腰间传来冰凉的触感,而且还在一直往下游去,虽然是隔着里衣的,但还是让人起了鸡皮疙瘩。
辰末允赶紧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殿下,我是你的门客,不是你包养的伶人。”
“哦?是吗?”
“你别别……别往下了!”辰末允另一只手也用上了,两只手死死按住腰间的手。
看着他急急的样子,绯红的脸颊,安奕承眼中有着快要溢出来的欢乐。
他突然一抽手,另一只手去压住辰末允还放在腰间的双手,那只被辰末允腰间捂热的手,按住辰末允的后脑勺。
便吻上了他温热的薄唇,很甜。
这揩油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实在是太快了。
“以后穿少点。”某人嫌弃看了下安奕承的白色的里衣。
辰末允低下头,眼中满是杀意。
在安奕承看来,他就是因为害羞而垂下了头。
“苏子瑜也是孤的门客,他还不是与本王夜夜笙歌。”某人满意地松了嘴,不解道。
辰末允眼中恨意更甚,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紫。
苏子瑜本就是伶人,在青楼长大成人,虽不接客,但也是身份卑微的伶人。
竟敢拿他与苏子瑜相比,该死。
辰末允用力甩开安奕承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胡乱的将凌乱的外衣穿好。
“既然如此,殿下就让苏子瑜来夜夜笙歌吧!轻薄我干甚。”
“是孤平时太纵容你了嘛,谁允许你如此说话。”
安奕承本来今日心情就不好,他一次以下犯上,他可以忍,两次他就忍不了了。
辰末允本还想再争论,可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
他现在无权无势,在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眼里可能连伶人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个玩物。
他有什么好气的呢,伶人就伶人吧,复仇要紧。
“末允知错。”
又是这种心服口不服的样子,他最讨厌这副模样了。
“你上来!”没有之前温柔的语气,他冷冰冰道。
即使百般不愿意,但辰末允还是上去了。
“跪下!”
忍无可忍。
辰末允紧紧握拳,又将怒气压下,然后面无表情的跪下。
“脱掉。”他就是让这个不服气的人,知道什么是服从。
他大将军长那么大,就从来没受过这份屈辱,从前都是他屈辱别人的。
可迫于压力,他还是照做了。
辰末允的手停在腰间的衣带,可他真的解不开。
他宁愿在战场上挨万箭穿心,也不愿跪在这里,被逼着脱衣服。
他也是有逆鳞的。
要不,求饶吧!可看安奕承这生气的样子,是非看他脱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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