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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小同居小说

  • 时间:2022-12-27 11:46
  • 纯爱小说《倒霉小同居》,原创小说倒霉小同居正火热连载中,不执灯所著的小说围绕主角宋和初常岸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宋和初一直都把常岸当仇人,只是他发现仇人难当,要和仇人一起生活的日子更难过!热议:太难过了。
  • 倒霉小同居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倒霉小同居

  • 倒霉小同居小说

    常岸的高超反应力让他在酸奶袋子破漏的前一秒抬高手,沙发上只零星溅到了几个点,大部分都扬在了茶几上。

    他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地狼藉,脑袋直冒烟。

    卫生纸已经是稀缺资源,只能拿抹布擦完再反复清洗。

    又是一个倒霉的早上。

    常岸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点开了占星频道,耳机里放着本周运势解析,听起来他要水逆大半个月。

    强迫症隐隐发作,把抹布反复清洗四遍,直擦得茶几一尘不染才算罢休。

    占星频道里开始逐个星座解析,在结尾提醒了三月中旬生日的人,近期多加注意,少和磁场不对付的人呆在一起,以免遇上血光之灾。

    常岸转着脑袋想了想,他的朋友里没有人是三月中旬生日。

    刚把客厅收拾利索,宋和初便悠闲地走了出来,上下扫视着茶几,把手里的空盒丢入垃圾桶。

    常岸瞧着他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才想起来宋和初的生日就在三天之后——三月中旬。

    关在公寓里不出门,屋子里连一把水果刀都没有,上哪去见血光之灾。

    常岸对此评价为太过迷信,随手将耳机扯下来。

    占星频道里那悠悠鸣响的背景底音消失,但常岸像是听出了耳鸣,总能似有若无地听见那段悠长的共振声。

    这声音在耳畔响了一整天,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屋外夜黑风高,他伴随着心理暗示下的幻听回忆起了早上看到的鬼故事。

    走廊里有脚步声在来回走动,但门眼里看不到人;莫名其妙的滴水声在门口响起;窗外从对面楼照射进来的怪异灯光。

    这屋里还有一个人被预言有血光之灾。

    常岸越想越心里没底,一下子坐起来,踩着拖鞋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感冒算是彻底好了,鼻子也不堵、咳嗽也压住不反复,他按亮手机屏幕,此时正是夜里一点。

    明明白天没觉得有多吓人,但一入夜就仿佛都真切了起来,浑身汗毛都直立着。

    他甚至感觉对面楼正有人站在窗边看着自己。

    常岸断定自己是被隔离出精神问题了,以前他独自在家看鬼片都敢半夜上厕所,现在听个鬼故事连觉都睡不着了。

    坐立不安地躺了半个小时,终于没有忍住,他推开门,向黑黢黢的客厅里走了一步。

    挂在墙上的钟亮着暗幽幽的光,他两脚灌了铅地在门口站一会儿,双眼适应黑暗后将客厅里的每一寸都看一遍,决定顺路去个卫生间缓缓神。

    常岸步子极轻,在经过大门时,敏锐的听力果真捕捉到了一丝异动。

    他立刻驻足,背冒冷汗,细细听着。

    门外安静几秒,突然传来一阵极其清晰的脚步声,几乎就在403的门口。

    常岸像被人踩了尾巴,立刻向后退几步,猛地踩到摆在地板上的大红盆,垮嚓一声把胶带补好的盆踩了个稀碎。

    他头皮直发麻,立刻屏住呼吸,维持着踩裂盆的动作没有动。

    脑海里已经上演了一出恐怖片,但想象中眨眼间近在咫尺的脚步声没有出现,反倒是等来了身后卧室暴躁的开门声。

    宋和初被吵醒了,常岸居然松了口气。

    ……起码多了个活人。

    他松开脚,翘起来的盆碎片又垮嚓一声倒回地上。

    常岸屋里的灯没有关,宋和初站在玄关的明暗交界处,满脸堆着不耐地看过来。

    “你……大半夜出来尿个尿,不知道的以为你把马桶坐碎了。”

    常岸正要反驳,那瘆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妈的。”常岸决定先把吵架放一放,指着大门,“你听见没有?”

    “什么?”宋和初莫名其妙。

    常岸屏息凝神,两人直直对视着,让楼道里的清晰声响传进来。

    “门外有人?”宋和初试探性地回答了一下。

    居然还是个疑问句。

    宋和初在常岸的脸上看到肯定的神色,更加莫名其妙:“门外有人,把你吓得踩碎了一个盆?”

    常岸不知从何说起,但有宋和初在,确实给他壮了不少胆子。

    他鼓起勇气走近大门,压低声音:“是有人,但是从里面根本看不见有人。”

    宋和初就站在几步远处,看着常岸鬼鬼祟祟地靠近猫眼,又半晌不敢把眼睛凑过去。

    宋和初打了个哈欠。

    其实他并不是被常岸吵醒的,这感冒后期就是咳嗽,他咳得睡不着觉,一直都没闭上眼睛,早就听到常岸开门上厕所的声音了。

    他怀疑常岸这样子是做噩梦醒来睡糊涂了。

    但能让逼王吓成如此应该也不是演出来的,他心底生疑,便半信半疑地跟着凑过去。

    常岸微俯着身贴上猫眼,宋和初站在他身后,不知觉两人挨得太近,宋和初发觉有些别扭,刚要挪开一些,常岸却猝不及防地向后一退,后脑勺直奔他的门面而来。

    他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正着,连声呻吟都没发出来,从鼻尖到鼻根一阵麻,从里到外酸痛难忍,眼前顿时模糊着渗出眼泪。

    宋和初疼得脑仁嗡嗡直响,眼泪顺着脸颊就滑了下来。

    他捂住鼻子,指间传来湿意,还以为是鼻涕被吓出来了,但很快便有一股铁锈味顺着酸涩钝痛的鼻腔钻进来。

    鼻血噼里啪啦地往下流,宋和初在这一刻想到的居然是自己果然上火了,看来这几天吃的凉拌苦瓜没起作用。

    混乱中终于有人打开了客厅的灯。

    宋和初看不清面前的场景,想抽出一只手抹抹眼泪,但手指头上血腥一片,抹到脸上还得吓着面前这胆小鬼。

    他冲去厕所洗了洗,鼻血流得并不多,已经自行止住了。

    “你是不是有病?”他拿纸擦拭着,确认没有血迹再流出来了,骂道,“你看见什么了?”

    常岸站在他身后,抓了两把头发:“看见了一个人影过去。”

    宋和初觉得他在说废话,有脚步声当然有人影,这个时间估计是晚上巡房的工作人员。

    “你不是说只有声没有人吗?”

    “谣言是这么说的,谁能想到真有人。”常岸说得轻描淡写,伸了个懒腰,“你没事吧?”

    宋和初小心翼翼地碰碰鼻梁,酸痛得紧皱起眉,好在从镜子里看不出鼻子有什么变化,也没有想象中的红肿歪斜。

    简直倒霉得离谱,平白无故被人磕了一个后脑勺,结果流了一手血。

    反观当事人居然看上去还心情很不错,正悠悠然地在他身后溜达。

    宋和初气得头脑清醒,一丁点困意都没有了,把毛巾挂回架子上:“咱俩仇不至此吧。”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常岸说。

    说得很真诚,但怎么看怎么欠揍。

    宋和初冷笑:“你看起来很高兴。”

    “没有。”常岸对于谣言的不攻自破确实感到轻松,但鉴于宋和初因为他受了伤,他象征性地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谣言之前还说对面楼的房间门口有水滴声,我怎么听着这个屋里也有呢。”

    宋和初面无表情地指向水管:“公寓一直在修水管,它白天也响,你没听到过吗?”

    听起来很有道理。常岸又说:“还有人说天快亮的时候外面有光照进屋子里。”

    “那是凌晨过来的工作人员,你拉开窗帘还能看见几辆亮着大灯的车。”宋和初关掉客厅的灯,捏着胳膊走进卧室里,叹了口气。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常岸最后真心实意地问。

    宋和初不想再聊下去了,木着脸走到卧室里:“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地关上了门。

    常岸盯着这扇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

    宋和初没有给他将功补过和嘘寒问暖的机会,看来这一个后脑勺把他砸得很恼火。

    想到这里常岸忍不住笑了笑。

    他俩凑在一起总是轮着倒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都能发生。

    他关门躺回床上,给宋和初发了微信关心一下伤势如何,不过半晌没得到回答,这才拉灯睡觉。

    周围陷入黑暗,缺席了上半夜的倦意翻涌而来,他在半梦半醒间迷糊地联想起了一些多年前往事。

    他对宋和初的第一印象与宿舍里其他人都不同。

    在当初撞破了天台摔手机事件后,宋和初有意与他疏远,他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便顺其自然随他而去。

    但两人同住一间寝室,同在一个班级读书,难免会在校园里碰上面。

    在某次去往教学楼的小路上,他见到一群人蹲在路边喂草丛里的小猫咪。

    宋和初刚巧从一旁路过,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嫌色,直接绕了一个大圈,仿佛生怕沾上半缕猫毛。

    在走过去几米后,宋和初转头瞧了一眼那只小猫。

    眼神很冷,看得常岸心惊,在不经意间巩固了他心目中的杀手设定。

    后来没再见过宋和初与小动物一同出现,也没有再看到宋和初露出那样冷酷的表情,但那一瞬间着实太深入人心,想忘记都难。

    一个讨厌小动物的、说话总是冷冰冰的、看起来情感不是很丰富的人。

    常岸承认这是对宋和初的刻板印象,但时至今日,他还没能从宋和初身上找到打破刻板印象的地方。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猫咪?

    这段房门抓鬼的午夜插曲带来的情绪起伏太大,常岸睡得不踏实,早上天刚刚亮就自然醒,辗转反侧也再睡不着。

    睡眠不足让他有些昏沉,行尸走肉般起身走进卫生间。

    他正准备洗把脸,余光却看见墙上挂了一只巴掌大的绒毛蜘蛛。

    常岸的神经已经经不起波动,平静地抬头,对着八爪蜘蛛看了一会儿。

    蜘蛛若有所感,飞快地挪动几条腿爬了下来。

    “我操……”常岸弹起来,后退几步走出卫生间,“嗙”一声把卫生间的门死死拍上。

    他牢牢抓着把手,像是害怕蜘蛛从里面和他对拧。

    公寓楼外传来几声狗叫,生物钟规律的狗叫是早晨七点的准时播报,七点,宋和初该起床了。

    常岸仍然感觉脑子没转过弯来,依旧沉浸在飘忽的睡梦中,原地缓了缓神,拿手机拨通了宋和初的电话。

    宋和初的屋子里传来手机铃声。

    过了几秒,宋和初的骂声虚弱地飘出来:“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常岸挂断电话,又紧跟着拨了第二个过去。

    急需冷酷杀手!

    宋和初卷着浑身怨气走了出来。

    感冒让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憔悴,鼻头红彤彤的,但不妨碍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气息。

    常岸在他面前装不起逼,一只手牢牢拽着门把手,另一只手非常坦然地指着卫生间:“有蜘蛛。”

    宋和初耷拉着眼皮:“打死它。”

    常岸僵硬地比划一下:“巴掌大,带毛的。”

    说完又认真补充道:“我害怕。”

    宋和初忍无可忍:“鬼你也怕,蜘蛛你也怕,什么东西你不怕?”

    常岸问:“鬼和蜘蛛不应该害怕吗?”

    一大清早被人喊起来抓虫子,宋和初一脸木然,又困又烦地抄起笤帚。

    “我听说蜘蛛不能拍死。”常岸拦了一下。

    宋和初强忍怒火转头看他。

    “我看过视频,蜘蛛产了卵背在身上,拍死了的话那些小蜘蛛就全都跑……”

    “闭嘴,别说了,求你。”宋和初被他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指向热水壶,“把水烧上。”

    常岸依依不舍地抓着门把手。

    他预感到宋和初下一句话就要说“蜘蛛又不会自己开门,你拉着门干什么”。

    公寓里备的热水壶都是未拆装的全套新,用起来很趁手,常岸烧了一壶水,听着咕噜咕噜的沸腾声渐起,响了一会儿后“啪”一声自动断电。

    宋和初拔下插头,拎着热水壶就要去卫生间。

    “你倒杯子里再去吧,别再浇手上。”常岸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炙热的烫意,手指蜷缩了起来。

    “不用。”

    常岸半点没有犹豫推脱,直接说了真话:“其实我是觉得膈应,你拿着热水壶去浇虫子,我应该不会再喝里面的水了,怪浪费的。”

    宋和初这才驻足,按照少爷吩咐把开水倒入小纸杯里。

    做完准备工作,他推门而入,几秒后传出一阵开水倒到地上的声音。

    常岸倒吸一口气。

    “你要来看看吗?”宋和初问。

    “……不。”常岸把垃圾桶放到门口,侧着头不去看里面的惨状。

    宋和初捣鼓一会儿,还特意为遗体盖了一层白色卫生纸,以保护常岸脆弱的眼睛和心灵。

    他拧开水龙头洗手:“真该把你这样子拍下来,发给你那堆前女友看。”

    常岸用脚踢着把垃圾桶踢远:“我哪来的前女友?”

    这话说得太典型了,渣男。

    结束了兵荒马乱的抓虫子环节,距离上门核酸还有一段时间,宋和初回到屋子里拿手机。

    指尖碰到屏幕时自动解锁,弹出来一个未接来电。

    宋和初第一眼还以为又是常岸打来的,定睛却看见是宋东风的电话。

    宋东风这两天像要吊死在他身上,有事没事都得来打个电话。

    这位亲舅舅的亲儿子,也就是他的表哥,年纪轻轻熬夜抽烟喝酒样样都沾,上个月把自己作进了医院,连做了三个手术。

    这些医疗费用不算高额,宋东风一家承担起来绰绰有余,偏偏他赌瘾难消,拿着老妈给他包的小一千红包去赌,赔了个血本无归。

    大概是赌输了的刺激太大,也不知道最近他在发什么疯,忽然咬死了姥姥手里的五万块钱不放。

    老妈说那五万是姥姥给他留着毕业以后用的,不能让这个白眼狼平白抢走,最近两个人闹得不太好看。

    疫情之后医院陪床有人数限制,宋东风进去了就没再出来,瘾一上来就魔怔,到后来甚至打电话给宋和初,字里字外都是威胁。

    最近已经上升到要把他搞同性恋的事捅出去的程度了。

    宋和初能感受出来他这回是认真的,不像两年前阳台吵架那次空有虚话了。

    疫情迟早把人逼疯。

    宋和初打开日历盘算着,再过几天就是他的二十岁生日,宋东风最好别不长眼在他的生日那天惹事。

    手机上方弹窗一闪而过一个对话框。

    宋和初打开微信却没有看到有小红点提醒,顺着找了一圈才发现是他刚刚被踢出了一个群。

    群是新建的,群名还没起,把他踢出去的是陶灵,看起来像手滑拉错人了。

    他给陶灵私发了一个问号,但半天没收到回信。

    而此时的陶灵正热火朝天地组建另一个新群聊,把钱原和常岸都拽了进去,群名为“午夜秘密行动”。

    常岸瘫在客厅里喝水,看到这行字差点把水倒入衣领里。

    常岸:这是什么群?拉错了吧?

    陶灵:[文件]

    常岸点开文件,迎面第一行大字是“和初二十岁生日企划”。

    常岸:拉我进来干什么?

    陶灵:知道你俩关系不行,往年这种事儿一般不喊你,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次无论我们在互联网上计划得多周全,最终都只能交由你来付之行动了。

    常岸:?

    为了不辜负室友们的殷切期待,常岸还是认真研读了一下文件内容。

    陶灵神通广大,打听到了宋和初生日的前一天,各个学院会统一给公寓隔离的学生送物资,托人让院里的志愿者单独送了个袋装的纸杯蛋糕来,以此充当宋和初的生日蛋糕。

    而常岸的任务是把小蛋糕藏起来,装饰一番,零点再送给宋和初。

    为了避免他尴尬,陶灵特意预订了一个腾讯会议,表示他和钱原会准时参会。

    常岸问:我拿什么装饰?

    陶灵:你那边有什么?

    常岸:什么都没有。

    陶灵沉默一会儿,过了五六分钟才回话:我让志愿者再带根火腿肠过去。

    这七零八碎的,怎么能在宋和初的眼皮子底下“藏起来”?

    钱原适时救场:我还拿了根蜡烛,都装在一个小袋子里了,今天做核酸的时候,我把小袋子给志愿者学长。

    这还差不多。

    光是联想一下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常岸就尴尬到后背冒汗。

    常岸:你俩是不是有点太闲了?

    陶灵:封寝太枯燥了,能找点乐子是一点,再说过了那天就该上网课了嘛,等上课就更没劲了。

    差点忘了还得上网课,常岸猛然发现他没带教材。

    好在经历了借纸借洗发水借数据线一系列事情后,开口借书似乎不是什么难以言说的事了。

    不一会儿公寓群内果然发了公告,说是过几天学校安排各个学院给自己的学生送温暖,会额外送些物资到公寓来。

    他观察了一下宋和初对此的反应,看着没什么太大兴趣,仍是一副病未痊愈的厌倦模样。

    但宋和初就算是病晕倒了也不可能病成傻子,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小袋子拿到手,只能趁其不备。

    常岸一直以为自己在这个生日企划里扮演了“被迫服从”的角色,直到那日核酸上门,他看到跟在后面的早餐和院系志愿者时,才发现其实自己很乐于参与其中。

    非常幼稚,但在这种封闭的隔离生活里又非常刺激。

    宋和初的感冒进入了终极阶段,咳起来没完,这两天一直没有睡好觉。

    常岸看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他准备做完核酸后睡个回笼觉。

    这倒是给了他一个偷渡的机会。

    送物资和送早饭都采取了全程零接触的模式,志愿者把东西放在门边椅子上之后再敲敲门。

    常岸一直堵在门口,眼睛瞄着宋和初,打算等他进屋后再开门。

    没想到宋和初也站在客厅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干什么?”常岸有些心虚。

    “开门啊?”宋和初也奇怪道,“等谁呢?”

    常岸坚守在门口:“你不是不吃早饭吗,等我开门干嘛?”

    宋和初被他无缘无故问了一串话,皱了皱眉头:“不是说今天有送物资的吗,我想看看是什么。”

    “一卷纸一个盆什么的呗。”常岸脑子转得飞快,想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宋和初一眼识破他:“你是不是让人家偷偷带了东西进来啊。”

    常岸见势顺水推舟,立刻应下:“你别举报我啊,我求了人家好久的。”

    “我没那么闲。”宋和初露出了忍了又忍却没忍住的鄙夷神色,接了一杯水后回了卧室。

    常岸这才打开门,把放在门口小凳子上的几个袋子全都拿进来。

    小袋子是牛皮纸袋,里面放着两个小蛋糕,一根玉米火腿肠,还有三根生日蜡烛。

    没有打火机。

    这是准备让他钻木取火吗?

    常岸从门眼里看到志愿者学长刚送完后面的屋子,正从门前经过,他咬了咬牙,敲门说道:“学长,你有……打火机吗?”

    学长在门口顿足:“没有,他们说要送的东西都在袋子里了。”

    “好,谢谢。”常岸硬着头皮说。

    说完就听到宋和初骂道:“我劝你别在这屋里抽烟。”

    常岸有苦难言,又无从狡辩,憋了半天才说:“我没……行吧我不抽。”

    新的一天,在宋和初心里喜提新的装逼头衔:隔离还得学抽烟。

    常岸把东西偷偷带到屋里,关好房门。

    没提供打火机大概是因为陶灵和钱原也没有,封寝期间也不方便出去买。

    他绞尽脑汁,甚至上网搜了钻木取火的教程,最终也没能搞定蜡烛上的火苗。

    无奈之下,他只得把蜡烛孤零零地插在蛋糕上。好在旁边还有一根火腿肠做旁衬,让这个蛋糕看起来不算寒碜。

    午夜近零点,钱原和陶灵准时加入腾讯会议,常岸打开手电筒的光,站在宋和初的房间门口。

    “没事儿,岸哥,别尴尬,他一开门我就尖叫,不会让你冷场的。”陶灵摩拳擦掌。

    “你俩网络有延迟,等你叫起来,蛋糕都吃完一半了。”常岸第一次面对这样难办的场面,手指都尴尬得蜷缩在一起,抖来抖去捧着那个小蛋糕。

    “还有一分钟,敲门吧!”钱原说。

    常岸深吸一口气,敲响房门。

    但预想之中的立刻应声没有到来,宋和初似乎睡着了。

    他不会忘记今天是他的生日了吧?

    常岸擦了擦脑门的汗,更使劲地拍了拍门,因为一手端蛋糕一手拿手机不方便,还顺便上脚踹了一下。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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