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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棱镜朝瓷封一姜瑜晓小说全文未删减

  • 时间:2022-12-11 11:06
  • 《七棱镜》by朝瓷,原创小说七棱镜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封一姜瑜晓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封一爱和谁的在一起是他的自由,但他看上姜瑜晓也是他的自由,因为面前这个人是他所喜欢的人。热议:宫时雨好可爱。
  • 七棱镜小说

    推荐指数:8分

    七棱镜

  • 七棱镜朝瓷封一姜瑜晓小说全文未删减

    姜瑜晓追教授两个月了。

    他暗恋教授整整六年,怕给教授惹麻烦,就一直按兵不动,但下个月他就毕业了,不成功便成仁!

    封一拒绝他永远只用那一句话:“我们的身份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我下个月就毕业了,就不是你的学生了,大不了我再等你一个月嘛,六年都等了,不差这一个月。哼!”

    封一无奈,推开他进了教室,完全就是把他当不懂事的小屁孩对待。

    姜瑜晓不是越挫越勇的性子。

    当他第n次看见教授把玫瑰丢进垃圾桶后,跑到了酒吧借酒浇愁。

    他醉得不清,随意找了个合眼缘的帅哥就唠了起来。

    “你说他拽什么拽,呜呜呜,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嘛,我长得也不差吧,成绩也不差啊,都说教授喜欢成绩好的乖孩子,我不吸烟不喝酒成绩都没掉过系里前三,他为什么就为什么连试一试的机会也不给我啊!”

    不知名帅哥也不知道怎么劝他:“你长得那么好,不愁找对象的,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等出了社会会遇到更多更好的人的。”

    “对!就是这样!他个糟老头子,除了我,谁稀罕他。呜呜呜。”

    帅哥看他不太舒服,给他顺了顺背。

    姜瑜晓打了个嗝,再抬眼看向他时,可谓是眼含春波:“帅哥。”

    “嗯?”

    “我看你就挺不错的,嘿嘿哼哼呜呜呜。”

    帅哥心头一惊,卧槽,gay啊。

    姜瑜晓委屈地抱住帅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帅哥看他那么难受,想到前段时间失恋的自己,同情地拍了拍他,像哄小孩似的。

    这还没哄一会,凭空出现一个戴着金边眼镜身披黑色长款风衣的男人一把拽走了他怀里的人。

    男人蹙着眉,朝他点点头:“抱歉,小孩搅了您的雅兴。”

    虽然男人没指名小孩是谁,但他那阴翳严肃的眼神就差将“我的人”三个字印在姜瑜晓脸上了。

    帅哥不想惹事,赶忙摆手:“没有没有。您家小孩蛮听话的。”

    男人听了这话,脸色倏地一沉,若不是帅哥强调了“您家”二字,他几乎要将这句话理解成挑衅。

    封一将醉鬼带回自己的别墅,用力掐住了醉鬼的下巴。

    醉鬼一开始觉得疼,甩了好几次甩不开,迷迷糊糊醒来,见是教授,一秒恢复端庄。

    “我是谁?”封一沉着嗓子问。

    “教授。”

    “谁?”

    “封教授。”

    封一猛地啃起了姜瑜晓的嘴唇,疼得醉鬼酒都要醒完了;“不是糟老头子了?”

    姜瑜晓张了张嘴,故作毫不知情地沉默。

    “我问你最后一次,”封一深不可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恻隐“我是什么身份你都不介意?”

    姜瑜晓不假思索:“当然。”

    “现在还喜欢我吗。”

    “喜欢。”

    “进去洗澡。”封一松开压在姜瑜晓身侧的双腿,命令似的指了指浴室。

    “什么意思?”姜瑜晓脑子转慢了两拍,随后双手抱胸,警惕道:“我不当你p友。”

    “男朋友。”

    姜瑜晓双眸猛地一亮,麻溜地跑进浴室把自己洗香香送到了教授床上。

    ……

    半夜,封一盯着熟睡的姜瑜晓看了好一会儿,放轻脚步起身,姜瑜晓迷迷糊糊地醒来,问他去哪,他说,处理点工作,很快回来。

    封一到别墅二层敲了敲主卧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模样俊俏的小男生,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大敞着领口,胸口脖颈处全是欢爱后的痕迹。

    封一皱了皱眉:“临杨呢?”

    “洗澡。”男生随意一指,随后敞着房门,坐回了床头继续吸自己没喝完的牛奶。

    他刚坐下,临杨就围着浴巾出来了,看见门口的人,问:

    “老大,怎么了。”

    说着,侧身挡住了床头的男生,并用手指抹掉了他嘴角的乳白色牛奶。

    封一也没废话,视线移到男生的脚踝上的黑金链子上,对临杨说:“脚铐,还有没有,给我一个。”

    临杨眉心一跳,没问别的,直接告诉了封一脚铐的位置。

    倒是男生很好奇:“封哥要脚铐干嘛,也绑架了小男孩?”

    “醒啦?”宫时雨翘着二郎腿坐在三楼客厅的沙发上,把刚从封一卧室出来的姜瑜晓从头到脚细细端详了遍,最后视线定在那只黑金色“脚链”上。

    啧,宫时雨翘了翘自己的右脚,真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姜瑜晓也看见了他脚上的脚链,原本要开心打招呼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眉头紧蹙着。

    早起的时候看见自己脚上多了条漂亮的链子,欣赏了半天,从浴室出来的封一跟他解释说这是定情信物。不许摘。

    他还乐了好久。

    但是为什么现在出现了一个和他戴着同样脚链的男生,还以一副主人姿态坐在封一的家里。

    姜瑜晓:“你好,你是?”

    宫时雨秀眉一挑,嚯,封一还没跟小可爱介绍过他啊。

    宫时雨瞬间就起了坏心思:“你问我?不应该我问你吗?这是我男朋友家诶。”

    说着,偏头朝正在打扫厨房卫生的阿姨叫了一声:“对吧张姨?”

    张姨打扫着卫生,没理清来龙去脉,只听见最后一句,随意地点了点头。

    姜瑜晓瞬间冷了脸。

    妈的,封一养后宫呢?!

    姜瑜晓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二话没说,回卧室拿上自己的外套就要离开,离开之前还愤恨地写了大大的“王八蛋”三个字仍在封一的床上。

    宫时雨握着张姨热的牛奶,优哉游哉地趴到走廊栏杆上俯瞰着姜瑜晓风风火火地离开。

    反正也走不掉。宫时雨撇嘴。

    姜瑜晓拉了好几次门,怎么也按不开,刚要抬头询问屋里的人,却发现脚链上的碎钻开始闪烁诡异的蓝光。

    他弯下腰去解,找了半天找不到开口。

    宫时雨刚要开口提醒,封一的电话就打来了。

    姜瑜晓想挂断,但是还是没忍住想骂人的冲动,接通就给封一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家门怎么开?!”发完火的姜瑜晓吼着问。

    一直沉默着的封一终于开口了:“你出不去。”

    “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人。”封一说得自然又随意。

    “屁,现在不是了!快点告诉我怎么出去,不然我把你别墅里的东西全砸了!”

    “你砸吧,我有个会要开,过一会就回去,回去再说好吗?”

    没等姜瑜晓拒绝,电话就被挂断了。

    靠!

    姜瑜晓试图暴力拆门,实在拆不动,也拆累了,往一楼沙发上一倒。

    姜瑜晓望着天花板发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喜欢了六年的封一竟然他妈的是个禽兽。

    妈的,鼻子酸酸的。

    独自抑郁的姜瑜晓完全没注意到宫时雨在他旁边坐下了。

    宫时雨:“诶,你好有趣啊,你叫什么?我们交个朋友呗。”

    姜瑜晓被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惊地瞬间坐起:“哦,我叫姜瑜晓,你呢?”

    说完,意识到他们的身份好像不太适合交朋友。

    “宫时雨。”

    姜瑜晓点了点头:“不过我们做不了朋友,你见过情敌做朋友的吗?虽然很快就不是了。”

    宫时雨笑了笑,看来姜瑜晓是一点也没怀疑他的话啊,封一竟然也没在电话里跟他解释:

    “你不会还不知道封哥是做什么的吧?”

    宫时雨被一楼的暖气烘得有些热,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漏出细长脖颈上星星点点的吻痕。

    “卧槽!”

    姜瑜晓肺要气炸了。

    感情昨天晚上跟他说去处理点公事是这种“公事”啊。

    宫时雨顺着他的视线垂眸,一点也没有惊讶,他都习惯了,要不是张姨在打扫卫生,他都不会做任何掩饰,反正也不见人,哦不对,是见不着别人。

    “卧什么槽?你看看你自己吧。”

    宫时雨扯了扯姜瑜晓的领子。

    姜瑜晓低头,没瞅见啊。

    宫时雨拿出自己的手机,咔嚓一张照片递到他面前。

    靠,封一是畜生。

    专挑他看不见的地方咬。

    “你早上都没照镜子的吗?”宫时雨收回手机大笑起来。

    姜瑜晓哑然。

    这位同志对他的态度好奇怪哦,情敌见面不该扯头花吗,怎么见着自己被啃了一脖子草莓还笑得那么开心?

    “你生下来就那么乐观吗?”

    好羡慕哦……他现在快难过得哭了。

    这回轮到宫时雨沉默了。

    空气凝固了半晌,宫时雨突然开口:“只是太久没见到活人了而已。”

    姜瑜晓:???

    “为什么?明明刚刚楼上还有一个阿姨啊。”

    宫时雨又笑了:“除了他们三个。你是我今年见到的第四个活人。嗯……至于为什么,因为我遇上了变态。”

    宫时雨告诉姜瑜晓,封一是一个名为“七棱镜”的组织的老大,说得通俗一点就是黑社会。惹上他们,要么去地府不见天日,要么在这栋别墅里不见天日。他是后者,姜瑜晓也是。

    姜瑜晓起初是不信的,但是宫时雨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中了好多他观察到的关于封一的细节。他开始有些忐忑。

    宫时雨说,他爸妈就是被他们害死的,他追了临杨大半年,人家装高冷对他爱搭不理,他还以为是人家洁身自好,想着,哇塞自己是遇到了gay圈为数不多的好男人了呀,结果就是这样一个让他崇拜爱慕的男人将他父母亲手炸死在自己眼前。

    姜瑜晓越听眉头蹙得越紧,想安慰点什么,开口确是一句直白的:“临杨是谁?”

    宫时雨噗嗤一笑:“呀,说漏嘴了。”

    他坦白自己不是封一的情人,并且说明了他和封一之间的关系。

    也就是没有关系。

    他是被临杨关起来发泄性欲的工具,临杨是七棱镜的二把手,为了工作方便,大家住在一起而已。

    临杨住二层,封一住三层,没特殊情况互不打扰。昨晚知道封一绑了个小男孩回来,他硬是跟临杨软磨硬泡到半夜,直到他跪下来给他口,临杨才去跟封一说,让他上去的三层。

    姜瑜晓惊讶于宫时雨的直白,但他更惊讶于悄无声息进来的两个男人。

    宫时雨背对着玄关,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没想到封一喜欢你这样的,早知道我也试试你这种风格了,我还蛮喜欢他的。”

    “什么?”姜瑜晓对上封一的视线,心绪有些复杂,没听清他说什么。

    “这样说你会介意吗,但我确实挺喜欢他的,之前试过暗示他,就差爬床了,可惜他跟个木头似的,啧,没意思。”

    “嘘。”姜瑜晓愣是对他挤眉弄眼半天也没制止住。

    直到那两个人模狗样的男人走到面前。

    封一没有分给宫时雨半点眼神,攥起姜瑜晓的手腕就往三楼走:“我们谈谈。”

    留下宫时雨和临杨四目相对。

    临杨问他中午想吃什么,虽然临阳面上不显,但语气中散发出的戾气昭示着主人的心情极度不好。

    宫时雨不以为然:“都一样。”

    “好。”临杨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老大说姜瑜晓会留下来,需要我带你搬出去吗?”

    “为什么?我不要,我喜欢姜瑜晓。”

    临杨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住下唇保持镇静:“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先上去洗个澡。”

    宫时雨继续喝自己没嘬完的奶,看都不看临杨一眼。

    直到后者消失在二楼过道里,他才朝着对方消失的方向扮了个鬼脸。

    房间。

    姜瑜晓与封一各执一角。

    封一看他一脸防备的样子,不满地拧着眉:“想知道什么?”

    “那两个男的是谁?”

    封一的解释和宫时雨说得一模一样。

    封一边说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姜瑜晓,却看见床上静静躺着一张a4纸,写着大大的“王八蛋”,他捏起纸张,揉成一团,抛进了垃圾桶。

    看得姜瑜晓心惊胆战,好像下一个要被丢进垃圾桶,或者可能是火葬场的,就是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注意到封一的靠近,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瓶,砰地敲在桌角,砸碎,让碎片将自己与封一隔出两个空间,并留着一片,握在手心,指向封一:“你别过来啊。”

    封一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逼近。

    姜瑜晓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脑子里全是电影里黑帮sh.a人不眨眼的场景,随即刀锋一转,把瓷片压在了自己脖子上:“我求你,不要过来。”

    封一眉头一紧,向后退了两步,暗暗攥紧了双拳。

    虽然早有预料,但姜瑜晓的态度还是狠狠地在他心口刺了一刀,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让自己靠近。

    封一自嘲地笑了。

    既然说了什么身份都能接受,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呢。就因为他的工作性质,那些说了千万次的爱便不作数了吗?

    姜瑜晓看这招有用,便稍稍有了点说话的勇气:“你真的是做…做那种工作的?”

    “是。”

    姜瑜晓又往墙角挤了挤:“你,你为什么之前不说?”

    “这种事情保密性很高。”

    姜瑜晓点点头,确实:“那你们平时是会sh.a人吗”。

    越说越虚。

    答案是肯定的的,但封一却只是沉默。

    姜瑜晓立刻就心领神会,有些恐惧地哽咽,弱弱问道:“那你会sh.a我吗?”

    “我只会艹s你。”

    “你!”姜瑜晓想骂他,但想到封一这种身份,说不定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忽地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太没骨气了。姜瑜晓不争气地抹了把眼泪,伤心欲绝:“我问你,你一定要实话告诉我。”

    “你说。”

    封一望着不断砸在地板上的泪珠,心脏一抽一抽的,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只想上前帮姜瑜晓擦掉眼泪。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好像看见了黑污污一片的亡魂,没有人会喜欢被这样的双手触碰。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自我感觉即将命丧黄泉的姜瑜晓还是鼓起了勇气:

    “你在我之前艹s了多少人?”

    封一一愣,如实道:“在你之前我没艹过别人。”

    “你放屁!”姜瑜晓忽然失力,不顾一地的瓷器碎片,瘫坐在地上:“我都要s了你还不告诉我,你有没有心,我喜欢你整整六年,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你怎么就要s了?我怎么就骗你了?”封一眼睛很红,看起来有些面目狰狞,吓得姜瑜晓都不敢哭出声了。

    封一趁他拼命擦鼻涕擦眼泪的空隙,一脚扫开瓷器碎片,将软绵绵一滩的姜瑜晓拽起来,甩到了软床上。

    姜瑜晓像是被灼伤,大声尖叫起来。

    封一很想给他一巴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但不是像扇敌人那样扇在脸上,而是扇在了姜瑜晓饱满的pp上。

    姜瑜晓立刻哑然。

    “我有没有说过我们身份不合适?”

    “在一起之前我有没有跟你再三确认,是否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能接受?”

    “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是不是?”

    姜瑜晓楞楞地点头。

    封一掐着姜瑜晓的下巴,恶狠狠地瞪着他:“那你在这给我哭什么,要是换个人,你现在就在和阎王喝茶,知不知道?”

    “我都要s了,我为什么不能哭!”

    “谁说你要s了?”封一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是我男朋友,我为什么要sh.a你?嗯?”封一又拍了拍姜瑜晓肉乎乎的脸颊:“我爱你。”

    姜瑜晓的心脏不争气地跳起探戈:“那,那你不爱我了怎么办,宫时雨说了,要么在这待到s,要么就直接s。等你看我看烦了,我就不能呆在这了,要直接s了是吗?”

    封一忽然意识到小家伙实际上没有那么抵触自己的行业:“现在换我问你,你还喜欢我吗?”

    “我……”姜瑜晓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六年的喜欢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消失的呢,可是,他不太敢喜欢面前这个家伙了。

    万一不小心出轨了,可不是净身出户那么简单的问题,是要净命出户了。

    诶。。。他好像不会出轨吧。

    封一见他不说话,脸色越来越黑,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姜瑜晓这下不得不说了:“喜欢,喜欢又怎么样,我能一直喜欢你,你能一直喜欢我吗,你不会,你只会在不爱我之后扬了我的骨灰!”

    “啧。”封一往姜瑜晓脑壳上弹了一指:“你脑子里怎么就那么多戏?我为什么不能一直喜欢你?是你花心,才把别人也想成这样是吗?”

    姜瑜晓秀眉一蹙,伸手将封一推开,忽然觉得很生气。

    他花心?他花心他能喜欢这个混蛋六年吗?!

    “对,我花心,我现在突然就不喜欢你了,你能放我走吗?”

    姜瑜晓气鼓鼓地瞪圆了眼睛,装作气势十足的对峙,实际手指尖都在发颤。

    “不能。”封一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站起身,理了理西服下摆:“我今晚在隔壁睡,有事打电话,一日三餐给你送上来,等你什么时候再喜欢上我,再走出这个房间。”

    明知道有赌气的成分在,却还是不得不这么做。

    姜瑜晓气结,随手拿起抱枕往封一身上丢:“你他妈的混蛋!”

    ——

    封一有一些s属性,对于所有不听话的人只会采取强制措施。要么就别靠近,靠近了就拷手铐。

    姜瑜晓很有骨气的被关了一周也没松口,每天就靠封一卧室的那一排书架过活。期间除了送饭的阿姨以及偶尔“路过”嘲笑一下他的宫时雨,再也没有见到别人。

    封一也没有再来,只是每天让送饭阿姨带话,“封先生问您想通了没”。

    妈的,每次听到这句话就来气。

    到底是谁的错,凭什么要让他来低头?他偏不!

    气着气着,已经忘记了害怕。

    宫时雨也常常来劝他,既然已经没有出路了不如就从了吧,刚好和他做个伴,大不了就跟他似的,每天制造一些不痛不痒又足够恶心的小事故给他们顺遂的生活添点堵。

    实在是没办法了,书看完了,手机刷出火星了,耳朵也听得起茧子了。

    “张姨,你跟他说,老子爱他一辈子。”

    当晚,宫时雨就把房门给他打开了。

    靠,老子都说爱你了,你竟然还夜不归宿。

    切,谁在乎~

    宫时雨见他坐在沙发上盯着门口失神:“别看了,他们不会回来的,出差干活去了。”

    “啊?”姜瑜晓忽然想起来了,缩了缩脖子:“就是去sh.a人去了?”

    宫时雨噗嗤一笑:“那也不能每天每个任务都在sh.a人吧。”

    “那他们干什么?不就是收钱sh.a人吗?”

    “想啥呢,他们sh.a的都是法律sh.a不了的逃犯,平时最多也就是帮忙找找东西送个东西啥的,国家的美团跑腿。”

    姜瑜晓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们能光明正大地出入境自由生活,不受法律制裁?”

    姜瑜晓:“那他们不该是英雄吗?”

    “宝贝,你好单纯,屁的英雄,替法律漏洞背锅,也走在法律边缘钻法律漏洞的‘恶’势力,一个下手重了就要吃牢饭。”

    姜瑜晓明白了,又不太明白:“那你父母?”

    气氛一滞。

    姜瑜晓赶紧扇自己嘴巴子:“对不起对不起。”

    宫时雨倒是不在意:“没事过去多久了,我爸妈,嗯,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吧。”

    由于刚才的失礼,姜瑜晓不再往下问。

    两人可能都是被关久了,话特别多,从八点唠到凌晨一点。

    直到宫时雨的脚链开始blingbling闪光。

    姜瑜晓疑惑:“怎么你的亮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怎么我的不亮?”

    “没什么,你要庆幸你的没亮!”宫时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回去睡觉咯,晚安,我的小宝贝儿。”

    说着,一口吻在了姜瑜晓的额角。

    把姜瑜晓吓一跳,下意识地四处张望。

    ——

    三天后,封一和临杨出差回来。

    姜瑜晓收到的第一句问候是:“少跟宫时雨玩。”

    姜瑜晓:“?”

    不跟他玩我还能跟谁玩?

    当天晚上,风尘仆仆归家的两位吃到了“老婆”们做的爱心餐。

    醋溜芒果、草莓麻婆豆腐、麻辣青椒炒小米椒、牛奶卤酸菜,凉拌炸鸡以及看似白水实际柠檬汁的饮料。

    宫时雨问临杨:“好吃吗?”

    临杨没有想象中的黑脸:“好吃,谢谢。”

    说完,嘴角还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宫时雨:??

    姜瑜晓就不一样了,一进房间就被甩在了门上:

    “能耐了啊?!”

    啪!屁股开花——

    ——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封一在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只s去的癞蛤蟆,临杨一脚踩进住着蟑螂大侠的皮鞋,给蟑螂来了个爆浆。

    第五天下午,有几个手下来家里,这种时候两位金丝雀就会被锁在房间里,于是二位在午休时英勇献身,姜瑜晓在封一脖侧种了一排草莓。

    这一招对临杨是没用的,宫时雨拿出前段时间让临杨带的“礼物”,一支YSL口红,趁临杨熟睡,拎着临杨的白衬衫跑去厕所。为了逼真,宫时雨特地将口红往自己嘴上涂了一遍再往后领口上印。又取了罐浓稠酸奶,用牙签在纸盖上戳了个小孔,使劲往临杨后裤脚上滋。

    下午临杨和封一见到彼此都怔了一瞬,但不约而同地什么都没说。封一是见惯了临杨被恶作剧,临杨则是不对老大的私生活多作意见。

    姜瑜晓和宫时雨扒着卧室窗户往外看,果然,从别墅离开的几个人,一路上都指着同行人的脖子嘀嘀咕咕。

    嘻嘻。

    封一是晚上洗澡的时候才发现的。

    “晓晓,帮我拿一下内.k。”

    姜瑜晓至今还有些害怕封一,只能乖乖听话,小心翼翼地把浴巾顺着门缝递进去。

    姜瑜晓发誓,他已经够小心了,却还是被拽进去,压进了浴缸。

    姜瑜晓感觉耳边好像发生了一场海啸啊~

    等封一帮他清洗完,无意一撇,发现自己的锁骨到小腹成了草莓田,隐隐约约还能发现,这草莓排列成了“封一”的文字方阵。

    封一拍了照,设为自己和姜瑜晓手机的壁纸,当然,不是锁屏。

    并强迫姜瑜晓不许换,否则给他看自己以前sh.a人的视频。

    临杨回去卧室,开门就见宫时雨脸色黑如锅底,指着他的衬衫:“你给我解释解释?都有人了还不能放我走吗?”

    临杨不解,双手拽住掖进裤腰的衬衫,一翻,露出了壮硕的身姿。

    艹!

    临杨仔细扫视起自己的衬衫,最终视线定格在领口红印上,下意识张嘴要解释,忽然想起宫时雨让自己带的口红。

    临杨叹了口长气,抿唇,将手上的衬衫随手一甩,打落了花瓶里的花朵。

    “你什么时候能玩腻?”

    宫时雨秀眉一挑,脸色也冷下来:“你什么时候能把我玩腻?”

    姜瑜晓的好朋友要过生日了,叫他去参加宴会,他自然是出不去的。

    但他真的快闷死了,已经被关了好几个月了,一开还有点乐趣,现在,家里的哪块瓷砖有磕损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几天,封一觉得,姜瑜晓变得格外殷勤。

    看着姜瑜晓再次端着热牛奶推开书房的门,他忍不住了,一把把人拽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说吧,什么事?”

    姜瑜晓谄媚地弯着嘴角,搂住封一的脖颈,黏糊糊地问:“我的头上长蘑菇了,你看得见吗?”

    “嗯~我想出,出门,行不行~我不乱跑,你都给我栓链子了,我能跑到哪里去啊~”

    封一眉峰一挑:“那么想出去?”

    姜瑜晓点头如捣蒜:“只要能让我出去,哪怕就三个小时,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

    “揍你一顿呢?”

    姜瑜晓只以为封一在开玩笑:“行当然行!只要不打死都行。”

    宁死不做笼中鸟,呜呜呜。

    “好。”

    “真的?!!”

    封一没有任何异样,仍旧穿戴整齐,就连发型都一丝不苟。

    第二天,姜瑜晓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第三天,姜瑜晓带着一身的痕迹和两个尾随保镖,获得五个小时的自由。

    ——

    宫时雨羡慕地都要打鸣,问他怎么做到的。

    姜瑜晓红着脸挠了挠脖子,说,就撒娇服软呗。

    ——

    有一就有二,从此,只要姜瑜晓想要出去,想得到什么,就跟封一玩一次。

    只是每次都需要加码。

    有时候封一不乐意放他出去的时候会拔掉无情,“退货,不满意。”

    妈的,白嫖怪。

    渐渐地,封一在c上的s属性暴露无余。

    或许是循序渐进,也或许姜瑜晓就是隐藏的m,他一点也不抵抗,反而非常的配合享受。

    封一和姜瑜晓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舒坦,惹得宫时雨与临杨的矛盾越来越大。

    为什么姜瑜晓能出去,他不行?!

    但无论他跟临杨怎么闹怎么服软,临杨就是不松口。

    于是宫时雨只好在姜瑜晓的帮助下偷跑咯。

    当晚,乐不思蜀的宫时雨被绑回别墅,临杨气得半死,碍于老大,不敢对姜瑜发怒,看着宫时雨宁折不屈的样子更是无法下口。

    临杨只能自己和自己发脾气。把书房砸得一团乱。

    ——

    封一放姜瑜晓出去,因为他知道姜瑜晓会回来。

    临杨不放宫时雨出去,正是没有这份底气。

    因为姜瑜晓的出现,宫时雨的捣蛋能力就像叠了buff。

    最近组织有任务需要出国,至少两个月起步,封一临杨决定带上他俩。

    可把姜瑜晓和宫时雨乐坏了。

    两位太久没出来,实在觉得新鲜。

    宫时雨一进机场就开始乱跑,每个特产店都没放过,看到啥都拿,然后指着黑着脸的临杨,笑着对售货员说:“他买单。”

    在他们取完票没多久,就收到飞机延误的消息,四人加上随行的三个男生选择先吃顿饭。

    说实话,宫时雨不怎么饿,但还是跟着走进餐厅。

    封一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还把临杨叫出去了。

    宫时雨在桌下攥住姜瑜晓的手,对旁边三个男生笑眯眯说道:“我们去点两杯喝的,你们要吗?”

    三人不知道他俩的身份,只以为老大请的外援,客气地说不用了。

    等封一打完电话回来,宫时雨已经拉着姜瑜晓跑得没影了。

    封一勃然大怒,问那三个一脸懵逼吸溜着米线的人:“人呢?”

    三个小弟看着老大和二把手的脸色一黑一白,这才意识到那两位重要性,吓得嘴里的米线差点从鼻孔里出来。

    脚链定位。

    两位在逃“犯”最终在男厕落网。

    封一一言不发,只是从身后拿出一对手铐,把姜瑜晓和自己拷在了一起。

    姜瑜晓花容失色,使命地把封一往回拽:“你干嘛?!这里人那么多!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而已,你干什么啊快给松开!”

    “上个厕所专门绕道饶那么远?”

    封一克制不住,就是太顺着他了,愈发的放肆。

    都是那个宫时雨,把他的小白兔带坏了。

    封一恶狠狠瞪了宫时雨一眼。

    宫时雨正跟临杨对峙。

    临杨见老大拿出手铐了,也想采取强制措施,可他知道宫时雨天生反骨,栓得越紧跑得越快。

    他栓了宫时雨那么多年,始终拴不牢。

    宫时雨见他瞥向封一的手铐,迅速把双手揣进裤兜,一身傲骨地用眼神表达抗拒。

    姜瑜晓一直试图借位把两只拷上的手藏起来。但还是避免不了全部的视线。

    来来往往的旅客看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但大部分人都只以为是情趣,谁让封一走路都是一脸正气。

    这次到达的国家是姜瑜晓熟悉的国家,又由于是临时居所,没有条件完全监视姜瑜晓与宫时雨。于是,姜瑜晓常带着宫时雨乱跑。每次都把临杨气得冒烟,想把姜瑜晓吊起来揍一顿,却碍于老大,无法发作。

    直到第二个月月初,姜瑜晓发现自己以前特别喜欢的餐厅还开着,撺掇着宫时雨陪自己一起去尝尝味道。

    两人刚点好餐,一个凹凸有致的美女上前和宫时雨搭讪,他俩太久没交新朋友了,便与美女拼了桌,聊天聊得太过惬意,以至于放松了警惕,直到突然出现的男服务生将刀抵在了宫时雨腰间。

    餐厅发生了动乱。

    惊动了当地警方。

    临杨到的时候,闹事者已经被警方带走,刚好撞见医生在给宫时雨包扎手臂上狰狞的伤口。

    姜瑜晓愧疚的掉眼泪,还要宫时雨忍着疼痛安慰。

    临杨上去拽住姜瑜晓的领子往墙上一推,撞得姜瑜晓感觉脊柱都要断了。

    姜瑜晓正以为要被揍肿脸的时候,临杨的拳头停在了他鼻尖处。

    只是把姜瑜晓骂得狗血淋头。

    等宫时雨处理完伤口,三人就回到了临时居所。

    在外办事的封一闻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看见的就是,临杨强压着怒火横眉冷目,姜瑜晓蹲在角落里掉眼泪。而伤者在二楼休养。

    临杨见老大回来了,就上楼了。

    封一把姜瑜晓拽上沙发,冷着脸,再次严肃的教育了他一次。

    他们的身份很危险但同样被忌惮,这是在别的国家,树敌少,所以才敢将他们带过来。

    但宫时雨的父母原本是做跨国生意的,得罪的可就不止国内人,临杨对宫时雨的看制也是对他变相的保护。

    临杨有多在乎宫时雨,大家都有目共睹,是有多宝贝才能每天忍受对方的冷嘲热讽?

    在外面杀人不眨眼,回到家就当龟儿子。

    这些在遇上姜瑜晓之前,他也不能理解,但是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卑微到土里。

    封一教育完,把姜瑜晓也关了起来。

    姜瑜晓消化了很久,好像确如封一所说,临杨爱宫时雨爱到已经忽略了自己。

    那晚后,姜瑜晓顺利倒戈临杨。

    一般他们“工作”带了血是不会回家的。

    但那天是宫时雨的生日。

    临杨盘腿坐在地毯上,视线透过朦胧的微火,细细描摹许着愿的宫时雨。

    然后听见他说,今年的愿望是能快点摆脱临杨。

    临杨已经习惯了,僵硬地扯了扯毫无血色的双唇,祝他生日快乐。

    他静静地等宫时雨吃完蛋糕,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他,起身准备离开。

    宫时雨见他要走,怔愣了一瞬。

    如果临杨也走了,这世界上就没有人会再陪他过生日,但面子又不允许他低头。

    临杨出事当晚,封一正跟姜瑜晓回家见父母。

    被宫时雨一通电话叫回家,像个疯子一样地质问,为什么他辛辛苦苦爬到那么高的位置了还要让他出危险系数高的任务,那一堆手下都是死的吗?

    封一全程绷着脸,只淡淡说了一句,组织最近休假,根本没有什么任务。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临杨是为了哪个蠢货和人亲自动手了。

    家庭医生赶到的时候,宫时雨还在止不住地流泪,不断的亲吻临杨狰狞的伤口,求他不要睡着。

    还把桌上剩下的那一滩蛋糕用塑料刀拢了拢,重新插上蜡烛,他说,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换临杨健健康康。

    宫时雨亲吻临杨的眼睛说,原谅他夺走自己的父母了,只要别再把他自己也夺走。

    这个世界上,只剩临杨一个人爱着他了啊。

    临杨意识很模糊,疼晕过去的时候都没落泪,却在那一刻不住地流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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