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11-26 10:55
- 作者李狗血已完结的小说《要美人爹爹》是一本纯爱小说,主角为司劫厉执的小说要美人爹爹的主要内容是:司劫冰冷又无情,大家都以为他会孤独终老,谁都没有想到他其实也有另一面,对厉执,他是不同的。热议:这叫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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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要美人爹爹最新小说
兴许是司劫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过于暗蔼的眸色,像是隐藏在潭水深处随时翻涌的巨兽,透过危机四伏的烟波,厉执意外被他问得一愣。
“这江湖不是非黑即白,你我心知肚明。”便听司劫继续开口,字里行间中仿佛意有所指,但并没有深说下去。见厉执似乎暂不会出手,钳制在他身后的力道突然松下来,看着他微微失神的目光又道,“他正逢年少,更事不多,难得行止由心,等以后入了世,多的是身不由己。”
“……”厉执猛抬起眼,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不过转念想了想,厉执冷哼一声:“他现在做这符合你们那些大道理的事情,你当然这么说,改天他杀人如草,你还能是一样的说辞?”
沉默片晌,竟听司劫反问:“你呢?真有那一天,你会高兴么?”
“……”厉执被问得顿了顿,冷笑道,“我有什么不乐意?我本来就是这种人。”
“不会,”司劫随即笃定回答,“那我说的话也不会变。”
厉执惊讶看向他,与他仍然清明一尘不染的视线对上,心底隐隐犯了糊涂,想不出司劫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冷静过后再一番思索,才恍然想起,臭小子原本就不常将心事表露出来,也从没向他主动要过什么,而他由于手脚的原因,一直没有同龄人愿意与他亲近,以往他都只字不提,每日只绕着他这个凶巴巴的爹打转。如今怕是得知了他确实是他亲生,才胆敢捡人到家门口,明明被狠狠欺辱过,却还是愿意把吃的东西分给对方。
这其中,也会有寂寞的成分在么?
厉执思绪有些缥缈,脑中不由浮现出方才厉狗蛋与李二柱并排蹲在房檐下的模样,竟忽地与他心底两道相靠的身影重合,他不得不承认,其实相比愤怒,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酸涩。
“我不懂你的意思,”很快将这些情绪又压下去,厉执漠然对司劫道,“我就算不去管他,也不代表我赞同你的观点。”
说完,厉执转身便欲回去,却一动身才意识到,自己手臂仍被司劫拉着,而司劫竟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放手!”他用力一扽,没好气地骂着,“别老他娘拉拉扯扯,下头连硬都硬不起来——”
话音未落,厉执耳边风声骤起,转眼间再次被司劫扯到身前,这一次,二人姿势却有些猥琐,只有下面紧密贴合在一起。
厉执愕然抬头,迎面对上司劫毫无表情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让他在那沉静的目光里捕捉到一闪即逝的炽烈。
“……”喉咙发紧,厉执不敢相信地又感受半晌,口干舌燥道,“倒是能硬,但你果然憋太久,都不分时候——”
“每次看到你的时候。”
“啊?”
司劫突然冒出的话让厉执微微诧异,然而张大的嘴巴还没闭上,怵人的触感不见,司劫已是淡淡放开他,看着他又不发一言。
“……”
厉执被他看得没来由一阵手足失措,奇怪的是,他这回分明不曾透出半分信香,却让厉执仍有种哪里被牵扯的失重感,虽然十分细微,但莫名惶惶不已。
干脆不与司劫继续纠缠,厉执转身飞快跑了。
边跑边想,岂止是硬,还比从前大,这谁不心动?
习习凉风不断从耳畔吹过,厉执一路矫健穿梭回去,带起树梢泛黄的叶片,飞旋着落到乱蓬蓬的头顶,直到脸上温度终被吹散,他才又自在地落定。
故意使了两声动静,厉执大步往门前走过去。
那李二柱并不经常看到厉执,此刻也还没从失去双亲的恍惚中出来,倒是反应不大,直勾勾地抬了一下头,便再没动作。
厉狗蛋却立刻起身,腿应是蹲麻了,踉跄几下,眼见厉执脸色不善地越过他直接进屋,急忙跟过去。
厉执一屁股坐在炕上,顺势盘着一条腿,抱起胳膊不语。
厉狗蛋仰头看他气鼓鼓的模样,自是知晓他不高兴,背起小手,也不说话,与他一起沉默相对着,只有背后搅紧的指尖泄露出内心的忐忑。
等了许久,厉执忍不住斜眼瞪他,到底率先开了口。
张嘴却是:“臭小子,你有糖葫芦,都不先给我吃了?”
“……”原本灰溜溜的眸子闪动,厉狗蛋惊讶眨眼,显然没料到厉执气的是这个。
“过来给我看看还剩几个。”便听厉执又道。
厉狗蛋背在身后的小手下意识般伸出来,一直紧攥的糖葫芦棍上,哪里还有一颗糖葫芦。
“你——”
厉执刚要骂他,厉狗蛋扭头跑到灶台前,从上头拿过纸包,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口未动的另一串。
“道长给我和爹都买了。”他迅速说着,颤颤巍巍递给厉执。
“……”厉执有些噎住,“哦。”
接过来,厉执憋闷地一口咬下来一个,眼见厉狗蛋视线又往门外飘,想了想,下地走出去。
“李二柱,”厉执拿脚尖戳了蹲在门口的人一下,“你前晚哪去了?”
他双亲惨死在床榻的时候,确实没看见他在屋内。
只见李二柱意识似乎依然不太清楚,厉执问他好一会儿,他才蜷缩着讷讷开口:“有鬼……”
厉执皱眉,正心说你看到的鬼不是我吗,这时见李二柱应是想起什么可怕的画面,整个人蜷得更紧,本来要比厉狗蛋壮了两圈的身子缩成一团,脑袋陷进腿弯,便露出脖颈一条红色细绳。
厉执眼尖地看到细绳上悬挂之物的一角,心下一动,一把扯出来。
果然,上头挂的是两个不足半尺长,雕刻较为囫囵的小木头人。
李二柱抬起头,眼底的茫然无不透漏着这并不是他的东西,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但厉执此刻已然顾不上去注意他。
因为他慢慢摩挲着掌心那木人的熟悉形态,心底已经确定,杀死李二柱爹娘的,应的确与九极教有关。
“厉前辈,可是认得这东西?”
蓦地,身后响起的声音让厉执脊背发冷,转过身,乍一映入眼底的,仍是对方腰间的紫皮葫芦。
又是那神酒的曲锍。
厉执几乎瞬时反应过来,曲锍是故意任由李二柱带着小木头人到处跑,他一路跟着李二柱,只想看谁对那东西感兴趣。
很明显,他也在这两日将村内每户人家打听清楚,才能直接喊出厉执的姓氏。
“没见过,”厉执不带丝毫犹豫地开口,好奇般将小木头人往曲锍眼前晃了晃,“用来辟邪的?”
“不是。”曲锍看了厉执片刻,没有从厉执脸上看出任何破绽,神色认真地摇摇头。
“这是李家夫妇被害当晚,凶手留在这孩子身上的东西,”想不到他若有所思地,又继续给厉执解释起来,“我听总坛的师父们提过,九极教内的弟子死后,都要将尸体焚烧,烧尽一生杀孽,然后把这替代肉身的木人与骨灰一同埋起来,做为灵魂最终的依托,以求干干净净转世。”
“……”厉执神态自若听他说完,眨巴几下眼,挑眉啧啧两声,“难怪是魔教,死了屁事还这么多。”
依旧不太习惯厉执的粗言粗语,曲锍尴尬地咳两声,想了想,又严肃道:“现在这本该不见天日的东西,却被挖出来,并且杀了两人,便正好留下两个,厉前辈武功卓绝,想来见识颇多,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厉执一愣:“你们五派办事,问我一个身上有嫌疑又偷鸡摸狗的想法?”
曲锍以为他还记恨他先前的事,急忙补充:“呃,昨日我误会前辈,多有冒犯,幸亏司掌门及时说清缘由,还请前辈多多见谅。”
厉执哑然瞪他,这么一看,发现这愣头愣脑的小天乾竟有一点点意思。
于是稍作思忖,厉执摸着下巴斜睨他:“我猜……”
“你其实想见司掌门,听他的指点。”
“……”曲锍朗目微动,未成想真被说中了心思。
只见他刚毅正直的脸上出现些许羞赧,抬手无意识挠挠头:“原本这等小事的确不该劳驾司掌门,是我实在对司掌门敬仰已久,想着既是有幸在此地巧遇,便,便……”
没能说下去的话被厉执一阵笑声打断,他早就看出来,眼前的小天乾不是一般信任司劫,心觉好笑,乐得眼睛都眯起来,忽然往前凑过去。
“小兄弟,你这么崇拜他,想不想知道他私下里的秘密?”
“什,什么?”曲锍近距离看厉执呲牙怪笑的模样,一时没把持住,信香扑了厉执满鼻子。
“你控制一下,”厉执赶紧离他远一些,捏着鼻子道,“快把酒味收回去,我好悄悄告诉你,司掌门的亵裤是什么样式。”
“咳咳咳咳……”
曲锍顿时剧烈咳嗽起来,边咳边向厉执疯狂眨眼。
“嗤,你翻什么白眼?要不是看在你可爱我还不告诉你——”
话音未落,厉执低下头,见厉狗蛋竟也在小幅度地一下下拉扯他,眼皮一跳,猛地明白过来。
他僵硬回头,司劫果真正立在他身后房瓦上,寒霜凛冽,居高临下看着他。“姓司的,你有完没完!”
呼吸急促踏在稀疏凋零的黄叶间,厉执犹如一只猴子在耳后劲风的席卷下跳树攀枝,心脏快颠出来,底子破烂的草鞋都甩丢一只,偏偏那紫微七斩被司劫灌以强悍内力,似有灵性般对他穷追不舍,一路追他到大汗淋漓实在飞不动,半空中抱住一棵粗壮树干手脚并用往上爬,边爬边骂:“一个掌门咋这么小肚鸡肠!就这么担心在你那些追随者眼里失了体面?”
攀爬的速度再快自然也抵不过疾驰而至的剑锋,却在寒光距离他咫尺之处,剑身突然掉头,剑柄一端高高扬起,带动剑穗划出好看的弧度,在他挺翘的臀上狠狠抽了一下。
“哎呦”一声,厉执被抽得双腿一松,没夹住向下跌落,眼看就要摔成肉饼,惊心动魄间失重感忽地消失不见,后心一沉,四脚朝天地被司劫扛着稳稳落地。
“你他娘——”
仍发着虚的脚尖刚一着地,怒骂已然脱口而出,却不等厉执吼完,颈后一痛,并非是信引处,而是猝然被点的哑门。
司劫凝视他大张着发不出声音的嘴巴,眸底闪烁,巨兽险些要压不住,最终平息下来,沉沉道:“我因何生气,你想清楚再开口。”
语毕,司劫拎着手臂怪异扭向颈后企图自己解开哑门的厉执回去。
屋门前,曲锍仍站在原地,远远看见他们二人身影,急忙摸摸怀中厉狗蛋的头道:“我没骗你吧?司掌门有分寸,不会伤害你爹。”
原是方才厉狗蛋眼看司劫来势汹汹,追着厉执转瞬间无影无踪,以为他们真打起来,再顾不得李二柱,横眉怒目就朝二人离开的方向冲了出去。给曲锍都看愣了,没想到他分明路都走不稳,疯跑起来却无所畏惧,摔趴在地上眼睛不眨一下爬起来,又继续跑。
曲锍稍微用了些力才将他抱回来,双手摁着,好言好语向他再三保证司劫绝不会做出格之事,他才在挣扎未果中一直警惕等待。
直至见到厉执完好无损出现,他紧绷的小脸总算稍微缓和,从曲锍身上下来。
而厉执几番解穴都以失败告终,正边走边下意识揉着刚被抽过的屁股,便见厉狗蛋踉跄过来,脑后束起的乌发随着动作一翘一翘,与他额前碎发一起又被风吹出倔强的纷乱,走到他们跟前,在他诧异的目光中,用力握着小拳头,捶了司劫一把。
“……”
一时间,除了那依旧意识游离的李二柱,连曲锍都一双视线不知何去何从。
厉执看司劫脸色更差了,幸灾乐祸之余,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张嘴想要与厉狗蛋解释,而后意识到,他不能说话。
于是到了嘴边的解释变成几声闷笑,他颇有些得意地指指自己的嘴,示意司劫这下活该了吧,还不赶紧给他解开。
不料他看着厉狗蛋接下来的举动,又笑不出来了。
厉狗蛋从屋里拿出厉执先前没吃完的糖葫芦,仰着脸递到司劫手中,不止面容像极了司劫,连生气的神情都相似,冷酷道:“你说话不作数,又欺负我爹,再不要给我买东西。”
厉执瞠目结舌瞪着司劫接过糖葫芦的手,“啊啊”两声,满眼不舍,才要抢回来,却见司劫已向前一步,对曲锍道:“你随我进来。”
“……”
厉执愕然看司劫真的把糖葫芦拿走了,拉着厉狗蛋,不甘心地跟上去。
临进屋前,厉执看看头顶阴下来的天,撇着嘴停顿片刻,一把将房檐下的李二柱也扔进屋里。
“是复仇。”
曲锍头一次与敬仰对象这般相近,方一在桌前坐下,正有些拘谨地打量,便听面前的司劫突然开口。
自是立刻明白过来他在指什么,曲锍正襟危坐,忙集中注意力听司劫的下文。
紧随其后进来的厉执听见司劫的话,心中也是一动,不由竖起耳朵。
却在这时,厉执视线投向厉狗蛋迈过门槛的腿,目光暗了暗,抱起他放在炕上,迅速撩起裤腿,果真不出所料。
由于衣衫并没有蹭破,外面看不太出来,但布料下的膝盖已然破了一大片皮,早已渗出血。
“竟是摔伤了?”曲锍顺着司劫的目光,也注意到这边情况,皱眉解释道,“他先前跑着去追你们,摔了一跤。”
“……”厉执闻言垂眸,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端来清水和家里常备的干草药,蹲着给他仔细处理。
厉狗蛋这般年纪,加上手脚情况,平时磕磕碰碰自然难免,厉执倒对这方面并没有很在意,每次给他敷上药,没多久就好了,厉狗蛋也从来不会将这些伤口放在心上。
但这回厉执看着他细白的小腿青肿不堪,脑中能想象出他担心自己的模样,心里堵住,十分不是滋味。
便在无声中,厉执默默听完司劫对曲锍一番非常简洁的交待,听他叫曲锍去顺着两个方向调查,一是李家夫妇的身份必不单纯,二是当年九极教残存弟子。
而后曲锍想了想:“我听闻七年前那次围剿之后他们的教主一直下落不明,会不会……”
“不会。”
“啊?”
“不是他。”只见司劫笃定同曲锍说着,并不管曲锍疑惑的神色,只忽地袖口一晃,由内力凝结的气晕一闪而过,直朝厉执颈后而去。
喉咙倏地一阵通透,厉执骤然被解了哑穴,迫不及待深吸一口气,从方才开始憋闷不已的内心终是找到了发泄口。
“姓司的!”他猛地回头,看看被吓一跳的曲锍,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咬咬牙,蓦地扯了司劫,将他扯出屋外。
理直气壮道:“我警告你,你再不能当着臭小子的面打我!在他眼里我跟你可是夫妻!”
“……”
司劫目光一顿,半晌,他静静看着厉执,原本冰冻三尺的寒意竟是一瞬间悉数化开。
他将手中糖葫芦递到厉执嘴边,轻轻开口。
“媳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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