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11-25 16:09
- 云南白药不白所著的纯爱小说《大佬的娇气金丝雀》,原创小说大佬的娇气金丝雀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白澜江景琛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白澜不介意江景琛喜欢他,但这和他本人无关,而他也不愿意和江景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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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大佬的娇气金丝雀云南白药不白
闻言江景琛的脸色缓了些,但还是不大好看,自知理亏,江景琛这回伸手理他乱糟糟的头发时,白澜没避开。
待吃过饭,江景琛又硬拉着他在公司附近的花园逛了好一会后这才不情愿的将拉着他的手松开。
即使上了车,准备离开了,可江景琛依旧死缠着不放,一会亲亲额头,一会亲亲眼睛,亲亲嘴的,弄得白澜刚刚吃下去的饭都差点吐出来。
但好在江景琛说话向来算数,所以即使再不舍也没上车。
车缓缓驶动,见江景琛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只余一闪而过的绿影,白澜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白澜报了地点,司机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掉了个头,但坐副驾驶座的保镖不一样,他拿出了自己手机,而那聊天界面白澜用脚都能想到是在和江景琛说话。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一般,没一会白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但他没打开只是默默将手机调成了震动。
“夫人,一小到了。”
随着司机话语落下,副驾驶座的保镖和前排的保镖齐刷刷的下了车,为首的一个给白澜开了门。
知道他脾气,所以司机将车停在了路边没进一小。
有了上次的教训,那些保镖无论白澜说什么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以至于白澜一进去,那些下了课的小朋友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澜,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哪个明星。
浩大的阵势没一会便引来了老师的注意,得知白澜是来办入学手续后老师面露难色,但还是没直接开口拒绝而是领着白澜去了校长办公室。
眼看着校长和老师做完一番交流后,白澜这才做起了自我介绍。
可介绍还没做完,校长便开口打断。
“白蓝是吧?”校长扶了扶眼镜框,仰头打量了白澜一会,刚想开口拒绝,可瞧着瞧着他便觉得白澜这个人他好像在哪见过。
“你等等啊。”
校长说着便打开了电脑,瞥了一眼白澜后装不作经意的样子问了一句,“哪个蓝?”
“波澜不惊的澜。”
“白澜?”校长惊讶的重复了一声,见白澜点头这才竭力压制住心里的震惊,虽然心里有了些底,但依旧查了一下白澜这个人。
见网页上跳转出来的人和眼前的人无二后,校长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起身便给白澜倒了杯热水。
“这种事让江少打个电话就成,怎么……”校长说着拉过一旁的椅子给白澜坐下。
白澜接过水,摆摆手拒绝,“您坐,我站着就成。我,我是自己来的,江景琛他不知道这件事。”
听见江景琛不知道,校长的一张泛黄的脸一下子僵了下来,但还是笑着同白澜道,“那下次夫人您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大老远跑过来,入学资料我们弄好就派人送到江家去。”
听见夫人这两个字,白澜虽然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但还是不好意思吭声,只得点点头装作不在意喝了口水。
“弄入学资料的话可能还有段时间。”校长面露难色,“要不您先回去?资料我转头让人送过去。”
“好。”
白澜轻应一声,想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却被校长率先看透,伸手接了过来,“给我就好。”
没了想说的,白澜转身便走了出去,看见门口站着的保镖,白澜心里的不适又升了上来。
“我去趟厕所。”
白澜本意是让他们在原地等着,可有了上次的教训,那些人哪里肯听他的,一个个都巴不得进去帮他扶着子孙器才好。
白澜本来就没有要上大小手的意思,于是也就许了那些人跟进来,只是水才泼上脸一遍,厕所里便传来有关他的对话。
虽然他和江景琛结婚是在五年前,但这并不妨碍还有人记得他们俩。
而且他前几天逃跑,江景琛为了抓到他还特地下了悬赏。
所以除了一些德高望重有钱有势的人对他没兴趣没了解外,剩下的那些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个个都想着抓住他拿钱了。
那些话,白澜已经见多不怪,所以一下子也没什么反应。
但跟在白澜身边的人不一样,他们接到江景琛的指示,但凡对白澜有一丁点不利的话那是一点也听不得。
还没等白澜回过神来,那交谈的两个人就像小鸡崽子一样直接被五大三粗的保镖拎了出来。
幸好上课铃已经响起,不然被人看见他们的老师就这么衣衫不整的给拽了出来,那是怎么说怎么丢人。
那两人一瞧见正主,身子顿时就缩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哀求的话。
白澜没有刁难人的嗜好,于是一听见两人哀求便喊那些保镖将人放了下来,被这么一闹,白澜自个闹得头疼得不得了,一上车便靠着窗按了按眉心。
“夫人,少爷让您接一下他的电话。”副驾驶的保镖将手机递给白澜。
白澜按眉心的手一滞,看着那蓝色的通话页面,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还是将手机推回了回去。
“告诉他我头疼,不接。”
那保镖还想说什么,嘴唇蠕动了一下,但见白澜头靠后椅已经闭上了眼,没好在说只得低声和江景琛道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待电话挂断,白澜这才侧过头睁开眼茫然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高楼大厦和树影。
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刚刚校长的神色和那两人交谈的话语,白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助。
“江夫人”这两个字就像绳索一样,将他和江景琛两个人紧紧的绑在一起,别人一听白澜这个名字,首先不会想到他这个人,而是想到江景琛的夫人名白澜。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是江景琛的附属品。
可是,他是男的啊,男的怎么能成为男的的附属品?
白澜越想越觉得自己莫名的可悲。
对于这个安在他身上的名号,他接受会变成仗势欺人,不接受又变成矫情,无论怎样反正他左右不是人。
车辆在门口停下,车门被人拉开,白澜犯着困进了屋,一进去便上了楼睡觉。
夕阳的光辉透过阳台洒在床上,白澜再醒来已是傍晚,眼前还模糊着,白澜下意识便想去床头拿手机,可手机没拿到,还被一双手给扣住。
“头还疼吗?”
夕阳垂落,江景琛的身子挡住了大半光线,那昏黄的光将他的身影拉长,刀刻般的俊脸上满是担忧。
虽然橘光被他遮住,但白澜还是下意识的伸手遮了遮眼睛。
想到秦霞的话,白澜抿了抿唇,不自在的转过头去,“不疼了。”
江景琛松了口气,但心里仍有些不安,他摸着白澜的手柔声道,“怎么不回信息?”
白澜看着玻璃门上显现的倒影,哑着声音道:“不想回。”
自两人熟悉起,江景琛便有个习惯,无论每天遇见什么看见什么都喜欢发vx和他说,拍给他看。
刚开始白澜还会认真的回复,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连消息都懒得看上一眼。
因为不想被江景琛骚扰,白澜还弄过一段时间的消息免打扰,但随着次数的增加,江景琛渐渐发现不对劲,给他又弄了回来。
后来就是,除非必要,白澜连手机都不会看上一眼。
听见这句不想回,江景琛顿时觉得鼻子有些酸涩,伸手将手机拿给白澜后便松开了他的手。
“一会陪我出去逛逛。”江景琛的伸手压了压眼角,声音带着些许疲惫,“先下去吃饭吧。”
江景琛走后,白澜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江景琛依旧是高高的99+,尽管江景琛有些怪异,但白澜依旧没点进去,直接将那红色的消息拖到下面让其消失,最后看也不看冷漠的回了一个嗯。
下楼就完餐,江景琛带着他四处走了走,偶遇卖花的小孩,江景琛也不吝啬,直接将小孩手里的花全部买了下来送给白澜。
抱着一大束花,白澜看着身旁身材高大的江景琛,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他想拿出手机看上一眼,可手上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两人后来去看电影,江景琛看着银幕上过生日的小孩凤眼不经水润起来,白澜这才惊觉今天好像是江景琛的生日。
白澜拿出手机在聊天界面上翻了一下,只能江景琛的头像旁边高高的悬浮起几个字,“澜澜,今天我生日你可不可以委屈一下,陪陪我下班?”
白澜心口一跳。
仔细一看那正好是他拒绝接保镖电话的时间。
白澜的心猛的坠了地,将手机放入兜,转过身看了江景琛一眼,瞧见他眼角还湿着,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握住了江景琛放在座椅上的手。
被他握住手,江景琛身形一滞,那如竹般挺拔的脊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绷紧。
江景琛转头看他,睫毛微颤,手指用力将白澜的手紧紧扣住。
虽然白澜看着屏幕没看他,却也注意到了江景琛那渐渐上翘的嘴唇。
虽然他对江景琛没有感觉,但毕竟吃人手短,该尽的义务还是得尽到。
只是江景琛记得的节日未免也太多了,太上心了,而他又对那些数字不敏感,也不怎么在乎那些日子。
毕竟在他眼里人总得往前走,老是回头去看过去的日子那多无趣,而且日子一旦被赋予了纪念意义,那还得抽出时间和金钱来准备惊喜制造浪漫。
而江景琛不一样,他喜欢回味过去,回想两人过去的种种。这种回味给白澜的行为一遍又一遍镀上了金色光辉,哪怕是他当时打了一个喷嚏,在江景琛不断的回想加工下也变得异常的迷人。他喜欢记着那些特殊的日子,费心费力给白澜准备惊喜。
往常两人还好的时候,江景琛会自己做蛋糕,然后和他在屋子里吃,但出了昨天的事,江景琛今天没做蛋糕,而白澜也没看信息没陪他下班。
越这么想,白澜便越心虚,以至于江景琛什么时候凑过来吻他嘴角的,他也没注意。
要不回去的时候给江景琛买个蛋糕?
想是这么想,可是江景琛没和他走回去,他叫了车。
白澜抱着花,看着面前镶满水钻的名车,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江景琛,我有东西要买,你能不能等我一下?”
江景琛拉开车门,从白澜手中接过玫瑰便扔在了副驾驶座上。
娇艳的玫瑰被他这么一扔,血红的瓣片瞬间变形挤落。
想到刚刚白澜主动握住他的手,江景琛的心里还甜着,以至于工作上的疲惫一扫而空,话语间满是轻快。
也没想白澜是要去买什么,江景琛直接关了门,握住白澜的手,“买什么?我陪你去。”
听见他要和自己去,白澜咬了咬下唇,将江景琛握紧的手指挣开,怕他误会白澜道了句:“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在这等我。”
白澜话音刚落,江景琛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一双凤目刚刚还盛满了温柔,可转瞬便布满了麻木与淡漠。
看白澜的眼神,宛如在看什么背叛者一般。
被他的眼神盯得害怕,白澜强装镇定的往前走了一步,抱住江景琛的宽阔的肩膀,继道:“就一会,我马上回来。”
江景琛目光下移,手指垂在笔直西装裤边,青筋暴起。
他就知道白澜不会轻易地向他示好。
这回,就连他生日也不想让他好好过吗?
呆在他身边就那么难吗?
江景琛的心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他伸手摸向白澜的面颊,竭力遏制即将爆发的脾气,可也只摸了一下,便沉郁的掐住了白澜脆弱的脖颈。
“回家。”江景琛语气里带了些怒意,像一座沉默已久的火山,下一秒便会爆发出来。
江景琛打开后驾驶座,一把将白澜扔在了松软的座椅上。
被他粗/暴的扔在车椅上,白澜挣扎着想爬起,却被江景琛一把抓住手腕,扯下领带捆得严严实实。
“今天了,你还想跑!”靠得很近,以至于白澜连江景琛眼球上爬上的红血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许是说话时的声音大的缘故,以至于江景琛说话时脸皮都在颤抖。
看见他这副模样白澜本来想解释说不是的。
但话还没说出口,他便听见江景琛愤怒的话语。
“我给你惯得吗?”江景琛磨着后牙,恨恨道,“你再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听见江景琛后面的话,白澜弓起的背部一下子僵硬住,想到自己只是想去给他买个蛋糕而已,居然被他这么对待,而且,他问都不问,直接上来就掐住他的脖子,想到这白澜瞬间喉咙酸涩,连带着话语也变得异常的锥心。
“好,你打!江景琛你起开!你照着这打,你打不残我,我……”
白澜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景琛咬了嘴,那力度之大,让白澜不禁觉得他是真的想把他的两片嘴皮子给咬下来。
“江嗯……你……”白澜正挣扎着推人。
但下一秒江景琛便松开了他,正当白澜以为可以松口气时,江景琛抓着他的衬衫将他提了起来,开门,下车,入屋一气呵成。
白澜被他扔到沙发上,头还昏着,江景琛便将西装外套扔到了一旁,手腕上的腕表也被他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听见手表碎掉的声音,白澜瞬间手心发凉,知道他要做什么,害怕的往沙发的另一头爬去,可还是没爬过去,便被江景琛抓住了脚踝。
“我怎么可能打你呢澜澜?”江景琛说着,脸上挂出一抹病态的笑,他手上一用力将白澜拽到了面前,伸手摸了摸白澜颤抖的脸皮,柔声道,“毕竟我是那么的喜欢你。”
江景琛冰冷的嘴唇从白澜的眉梢一路往下,在吻到白澜的嘴唇时停住了,语气生硬,“澜澜,今天配合一点好吗?”
白澜闭着眼,颤抖着嘴唇不敢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江景琛凤眼里闪动着火苗,长舌破开红唇贪婪的四处汲取着那一份甜蜜,白澜被他吻得口腔生酸,胃里的酸胀如潮水一般涌上口鼻。
江景琛放开了他,踢过一旁的垃圾桶放在沙发的一侧,揽着他的腰便将他抱到了另外一侧。
裤子发出哀死的垂鸣,白澜靠沙发的手徒然攥紧,额上细汗遍布。
热汗打湿了白澜的发梢,挺拔的鼻梁上缀着一串水珠,月光照下,发出点点明光,殷红的唇瓣沾了水极具野性。
江景琛亲了一下白澜的嘴角,抱着人倒了杯水喂他喝下,这才又接了一杯。
“拿好,别洒出来,我抱你上楼。”江景琛将水递到自己后脖让白澜拿住,拥抱着人准备上楼。
“让我自己走,我怕我吐。”白澜的声音有些虚,江景琛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心里不禁一软。
刚想将人放下,却又想起一小校长给他打来的电话,随后心一硬,没顾白澜的话直接抱着人上了楼。
水杯里的水一次一次推到杯缘顶处,随后嗒的一声溅出一些水,又退回了杯里,反反复复,一路上来,水杯里的水便流了四分之一,但反观楼梯上面的水,流的可不止这些。
白澜什么都好,就是睡到半夜容易口渴,经常半夜爬起来找水喝,江景琛睡得浅,见他爬起来又把人抱了回去,但知道他会半夜口渴后,江景琛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睡前给他准备一大杯水,等他翻身的时候就递给他。
将水杯从白澜手中抽回,江景琛看了一眼里面的水,轻叹一声,“流的好多。”
白澜的手微微攥紧,被江景琛一放在床上便钻进了被窝里。
往常江景琛还会惯着他作罢,可如今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只想把白澜吃死。
“入学怎么不和我说?”江景琛将被子抽起,白澜没了遮处,闭着眼缩在床头不吭声。
看见他这副害怕的模样,江景琛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被人挖去了一块。
将白澜拽过来,抱在怀里,江景琛拿面颊蹭着他的短发抓着他被捆的双手,沙哑道,“求我一下很难吗?白澜!”
白澜眼眶通红,被他死抱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我现在没有求吗?我TM的栖息人下了,我做事哪样不求你?不看你眼色行事?”
说到这白澜轻呵一声,浅色的眸子里满是嘲弄,“原来你还记得我名字白澜啊?我还以为你只认得我是江白氏……”
听见江白氏这三个字,明明是嘲讽之语,却让江景琛生了些无名邪念,连带着身子都变得异常的奇怪。
“江白氏……”江景琛摸着白澜的面颊,性/感的薄唇反复咀嚼着这三个词。
好像只要把这三个字念烂,白澜就真的归属于他一般。
而他也不是听不懂白澜话里对他男权控制的不满。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云国法律都承认的东西,他白澜不承认,不承认他江景琛同他是一对夫夫。
他不用这种法子还能用什么法子?
松开白澜,放他跑吗?
一想到跑,江景琛的怒火蹭的一下窜起,无暇他顾直接将白澜按在床边开始新一轮。
“江白氏就江白氏,你再怎么不愿意也是我的。”江景琛的话语带了些许喘意,在幽幽的夜色中有说不尽的性感。
床单被铺平又被推着前移,反反复复子孙洒遍,白澜吐了一下又一下直至吐无可吐只余酸水,莹白的手腕上布满红痕,青筋被勒得鼓涨,江景琛这才松开了勒着他双手的领带。
将人翻个面,又准备再来。
白澜大汗淋漓,眼眶泛红肿如核桃,汗水从鬓边渗落溅在床榻上。
他虽然有心将双/腿合上,却无力挣脱只能仰起脆弱的长颈瘫软在床榻上,被推着往前挪进又被拖着往床尾靠。
他不吭声也不言语,除非真的忍不了江景琛才会开口骂上几句,除此之外躺在床榻上俨然死尸。
因为捆得太久,太紧,白澜的手已经滞血到麻木,朦胧的月色照下竟觉得手和月色一般泛着冥冥的蓝。
白澜闭着眼,呼吸急促,衬衫摊开在床榻上,上面的肌理就像一副绝美的刺绣,每一次起伏都揪着江景琛的心,让他血脉膨/张,四肢暖热。
因为他闭着眼,江景琛不知道他睡着没有,于是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又拿起一旁的衬衫匆匆盖了结/合处这才将白澜拉起。
“喝水。”江景琛捏着他的腮帮子将水灌了进去。
许是心情不好,江景琛的态度也有些冷峻,杯壁穿过红唇直抵牙龈,白澜睫毛微颤,想睁开眼,却有些犹豫。
“盖了,你睁眼。”江景琛语气柔和了些,水顺着白澜的下齿往外淌了一些像下雨后的山谷,徒然升起袅袅云烟飞泉直溯其间。
白澜喝了几口但还是摇了摇头。
见不愿意看自己,江景琛捏杯子的手有些用力,最后掷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嘭声。
白澜知他恼怒,可他心里也窝着一团火。
按往常,江景琛会退让,可当他知道白澜不信他,有事也不愿意同他说,甚至开始有逃跑的念头后,那积累已久的火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开始四溢。
燃烧着白澜也燃烧着他。
两人谁也不让谁,于是江景琛就只想干,唯有埋头干,才让他觉得心里舒服些,也唯有干,能让他觉得白澜不再冷漠,待他热情。
“好,好。”江景琛气愤到了极点以至于他一连说几个好后,直接将白澜猛的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腰高高抬起。
“被你体会一下被畜生艹!”
白澜脸埋枕头,露出清晰的下颚线和一双布满粉红的耳廓,江景琛看不清他的表情,这让他越发的暴躁。
“抬头!”
江景琛白皙的面颊涨红,脖上青筋暴起,一连喊了几声,白澜都没抬头,江景琛便俯下了身。
“这是你逼我的!”
江景琛双眼通红,放下他的腰身,抓起白澜的湿漉漉的短发逼迫他睁眼。
白澜被他烦得没有办法,只得睁开了眼。
白澜眼里布满交错纵生的红丝,而江景琛相比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此时的江景琛活像急得跳墙的疯狗,逮着人便是一阵疯咬。
见他睁眼,江景琛冷哼几声,怒火更甚,直接强迫他抬腰看两人如同村边野狗一般交女冉。
胃里的东西已经吐得差不多,喂下的水又混入咽喉消失得一干二净,白澜只看一眼便干呕起来,神情痛苦,他想闭眼,可江景琛不让。
“白澜你看着!”江景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他抬起的腰部之下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即使看过数回白澜仍胃里翻滚头皮发麻四肢僵硬,眼前漫起水却又被长睫摊开。
“法律都承认txl,承认你和我的婚姻,你又凭什么不承认?”江景琛咬牙切齿,额上青筋直跳。
白澜听得尾椎窜电,遍身生寒。
泄恨似的,江景琛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澜只觉得后门火辣,咬着唇不甘心的反讥,“凭什么?就连最低等的动物都知道雌配雄,同性在一起根本就有违天理……”
白澜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景琛冷声打断,“那你也说了最低等,它们没有情感,只有繁衍后代的本能,而我们不一样。”
知道他会这么说,白澜冷笑一声,带了几分刺人,“对,确实不一样,毕竟你爱我,爱简直就是你脑残的神器。你江景琛可伟大了,为了我白澜后代不要,只要我一个人。引得无数的傻缺前呼后应……”
听见他阴阳怪气的话语,江景琛的心紧缩了几分,下的力又更重了些,“白澜!”
被他鱼贯后门几乎破裂,白澜紧拧秀眉,冷汗潺潺。
好不容易有了些劲,白澜想爬走,却又被他拽了回来,床上红白一片,那味道引得白澜想呕。
“你想爬哪里去?”江景琛提小猫似的,提着他的后颈,语气幽森。
“爬棺材里,你满意吗?”白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词。
江景琛不知他会回这个,心里一下子落了空,可转瞬便面目狰狞,瞳孔紧缩,“你敢死一个试试!只要你敢,我把你家里人给你陪葬!”
“疯子!”白澜没了底气,连话语都变得软趴趴的,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尽管江景琛知道这个时候的白澜是可以任由他摆布的。
可即使如此,江景琛的心里没有多高兴,相反他还落寞得不得了。
因为每次他赢就意味着白澜将不理他许久。
他想,他可能是希望白澜赢的。
可是他又忍不下那口气,又按着人猛干了好几下后,这才转头求和,可话里多少是有点不情愿的。
“澜澜……”
白澜不应。
江景琛又唤了一声,亲了亲他的嘴角,腹里琢磨着讨好的话,可没等他说出口。
白澜却转过头来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夜幕中,江景琛瞧见了瞳孔上泛起的粼粼波光:“我没想跑,我就想过去给你买个蛋糕……”
听见这话,江景琛神情微怔,随即那双阴暗的凤眼像是被人点了灯一般升起名为希望的点点星火。
“澜澜你说什么?”江景琛声音颤抖,想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猛的绷成了一根弦。
知道白澜不会回他,江景琛将人转了过来,白澜也不反抗,就像个玩具一般任他摆布。
“是真的给我买蛋糕吗?”江景琛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一样沙哑。
白澜红着眼眶木木的看着他。
江景琛不缺钱,缺的只是白澜的一份心意。
在过去的五年里,江景琛不止一次在夜里偷偷起身看着白澜秀隽的面颊,拿手勾画,暗叹要是那天忍着点,没把白澜拖上车,没把他强制,那他们会不会走得顺和一些,白澜也会待他好一些。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白澜能因钱陪他一时,可终究陪不了一世。
江景琛很庆幸自己给白澜的彩礼足够高,高得白澜这辈子下辈子都给不起。
可没感情,五年对白澜来说只不过是五日,在那缥缈的五日里,他只记得他日复一日任着江景琛发泄欲/望。
他记不得江景琛对他的好,记不得两人纪念日,黑夜白天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有光没光。
江景琛有时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会生出几分怜惜。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织了一张网,明明白澜都落入网里,把翅膀都挣断了,也没能逃离,可他却因为白澜挣扎时的一个皱眉,一个冷笑煽动得蛛网四曳。
江景琛几次想将人放开,可是离开了蛛网,他的澜澜飞入广阔的天际后,他又会什么时候再见到呢?
白澜对他的好,太少太少,而对他的恶,总是不加掩饰。
江景琛以前总会拿白澜这是把他当亲人来看这个借口来一次一次的糊弄自己,可每次回到白家拜年,看见他温柔体贴的模样,江景琛哪怕咬断了舌头也不敢再说这话。
白澜的温柔,就像昙花,虽然出现只有一刹那却总能让他回味好久好久。
而这次的温柔,他没把握住。
想到这江景琛不禁觉得心里胀痛,就连鼻子也跟着酸酸的。
“对不起澜澜,我,我……”江景琛话里带了些许颤音,他眼眶通红,眼泪卡在眼眶里流不出来,他几次想说话,却到了嘴边觉得不对便吞回了肚里没能说出来。
白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满脸疲惫,他伸手抵住被咬得红胀的嘴唇轻嘘一声,江景琛不敢再说话,只得像个乖小狗一般怔怔的看着他。
“后面七天里,我不想看见你江景琛。”白澜的话有些轻,却如闪电一般劈在了江景琛的心底。
知道自己理亏,江景琛不甘心的动了动嘴唇:“三天行不行?”
白澜没说话,直接挣开了他的手扯起一旁的被子就盖在了身上。
江景琛的手落了空,他俯下身子,却也不敢再像之前一般傲气。
“那你给我买一个蛋糕好吗?”江景琛抓住他纤细的手臂,那光滑的触感,鼻中弥漫的白茶清香,无论哪一个都引着他沉沦。
嗅着那孤高的味道,江景琛刚刚压下的火,又燃了起来。
可看着白澜被吻红的后背,江景琛却是怎么也不敢下手。
被他弄得不耐烦了,白澜这才轻嗯一声,虽然声音极小,可这一声却在江景琛的两只耳朵里回荡了数遍。
他不禁开始遐想,其实白澜也是喜欢他的。
毕竟白澜要给他送蛋糕了。
而那蛋糕,哪怕是三块钱的边角料蛋糕也好,几百的大蛋糕也罢,只要是白澜送的,他都喜欢。
倘若白澜能和他一起吃,甚至喂他,江景琛想,他可能会更喜欢。
公司离别墅很远,可因为白澜在,江景琛每次都会回来吃饭。
第二天一早,白澜和他用过早饭,江景琛正准备出门却被白澜喊住。
“中午你别回来了,蛋糕拿去你公司。”
白澜的话虽然不闲不淡,可就那一句,江景琛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被蜜灌满了。
去公司的路上,江景琛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止一次的想,澜澜这是准备和他一起在公司吃蛋糕吗?
思绪一旦放飞,就再也收不回来。他想白澜可能是真的发现了他的好,想白澜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为了迎接白澜,江景琛看着床上那条自己养了七年的白蛇,默默地叹了一口,尽管再不舍也还是转头联系人将蛇送走。
怕白澜嫌弃,江景琛又去周围的商店买了一些新的床上用品和一些新的绘画工具后这才回了公司。
回了公司,江景琛放好东西后,又觉得坐立难安起来。
他想蛋糕可能有点腻,白澜应该只吃一点就不想吃了。
想到这江景琛让秘书包下了白澜最喜欢的那家鸡公煲。
尽管江景琛知道白澜识路,可还是放不下,早早的便下了一楼去等白澜来。
江景琛下得很早,以至于后面过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的难熬,刚开始路过的员工和他打招呼他还会敷衍的回应,可渐渐的,江景琛便不回应起来只是一直看着表,那三块白色的大理石上轮流映出他高大的身材。
他等了许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蛋糕来了,可是送的人却不是白澜。
幻想的泡泡被戳灭。
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把他淋得湿透。
那蛋糕很大,江景琛两只手伸开都抱不住,最后江景琛还是让两个人提上去的。
其实蛋糕不重,江景琛一个人都能拎得起来,只是他想骗自己,骗白澜提不动所以不来。
江景琛好久好久以前,几乎在选公司地址的时候,就盼着白澜能来公司。
为此江景琛每年都会在前台放上白澜每一年新的照片,而那照片除了让前台知道这是他江景琛的妻子可以随便放进来外,还顺便宣誓他的主权。
但白澜一次也没来过。
不是江景琛不告诉他公司的地址,不邀请,而是白澜不想见他。
到了午饭时间,公司的人都散了七七八八。
江景琛拉上门,打开蛋糕包装,那蛋糕没他做的好看,可却胜在是白澜送的,江景琛吃了不少,也难过了不少。
一小盘下肚,江景琛没了吃的心思,毕竟他满心满眼都是白澜。
他没去,可包下的鸡公煲却打了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来做多少份。
江景琛想说不用了,可话到嘴边,却还是道了一句,“做一份,一会我去取。”
那边迟疑了一会,可还是应了好。
江景琛看着面前精美的蛋糕,还是想回去和白澜吃午饭。
鸡公煲这边的电话刚挂断,那边扶康酒店便打来了。
“喂。”江景琛划着蛋糕语气里满是烦躁。
“江总,夫……夫人,他来我们酒店订房间,这个您看?”电话那头的男声有些磕磕巴巴。
江景琛睫毛微颤,想起昨天的话,还是不甘心的道了一句:“给他住。”
“他看见了卡片,问我们有没有小鸭子……”
大佬的娇气金丝雀云南白药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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