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11-07 11:48
- 《大国师,大骗子》是一本由作者刑上香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姬云羲宋玄是小说中的主角,大国师大骗子主要讲述了:宋玄本人的确是没有什么真本事,但他可以忽悠人,而他忽悠人的本事是比所有人都要厉害的!热议:特别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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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大国师大骗子by刑上香姬云羲宋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为证所说宋玄不假,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柴房。
彼时柴房里只有一抹斜斜的阳光从窗缝里照射进来,依稀能瞧见微尘在其中乱舞,姬云羲正依在墙边,眼帘微垂,侧颜竟如正脸一般秀美。
宋玄虽晓得他长得好看,却不想这副皮囊会如此惑人,想来还是皇帝老儿娶得婆娘漂亮,才能生出这样一个锦绣碧玉似的少年来。
只是那二当家着实是头不解风情的大瓣儿蒜,上去就是大大咧咧地一问:“我问你,你可是镇北将军的儿子?”
姬云羲不解其意,只注视着宋玄,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落在旁人眼里,倒像是质问宋玄如何出卖他的秘密。
二当家是个鲁莽的,抽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厉声说:“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劈了你。”
姬云羲这才开口:“我不是。”
“那你父亲是谁?”大当家忽的发问。
姬云羲自然不会说实话,又是沉默以对。
大当家心中便有了些成算,给了二当家一个眼色,那二当家便粗手粗脚的去搜姬云羲的身。
姬云羲身上的财物早在被捉上来时搜过一遍,他向来小心,配饰上皆没有内造的痕迹,如今身上只有宋玄当时赠他的锦囊,因为不值钱而被落下了。
那二当家将那锦囊交与大当家,一脸狐疑不决地瞧着宋玄:“怕不是你小子诓我们呢吧?”
大当家却将那锦囊拆开,发现里头是一枚被箭簇射变了形的刀币,登时便变了脸色:“先生不曾骗我们。”
这年头,锦衣华服的商家公子哪个不是贴身携带美玉金锁,只有武将后裔才会携带刀币。
可见这人纵使不是镇北将军的儿子,将门后代总是跑不了的。
于是心底的三分相信,不由变作了七分。
三人一声不吭地回到偏厅,大当家的来回踱着步,浑身上下都透着焦躁的意味。
二当家不耐道:“大哥有什么好迟疑的。咱们既然惹不起他,就把东西还给他,放他回去就是了。”
那大当家却摇头:“不可大摇大摆地放他下山,我们与官府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那大当家反复走了几圈,最终停住了脚步,对着宋玄道:“宋兄弟肯将此事告知我兄弟二人,想来也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
“大当家客气了,只是二位当家都是顶顶的好汉,不曾看低在下一介布衣书生。某亦不愿二位当家被人设计,遭了横祸罢了。”宋玄口头上的功夫向来厉害,若是这山上只一个直来直去的二当家,他也不必废这心思。
眼前的这位大当家粗中有细,心思缜密,端的是个厉害人物,宋玄自然也不敢怠慢。
那大当家的沉吟晌,终是道:“这本是我一时不慎,招惹来的灾祸,本与宋兄弟无关,宋兄弟肯告知我兄弟二人,已是仁至义尽。只是如今此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少不得再劳烦宋兄弟一次了。”
宋玄略一伸手:“大当家请讲。”
“还请宋兄弟将那公子护送下山,走得远远的。”大当家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既不愿得罪林将军,又不愿得罪官府,如此一来,只说两人跑了,官府不曾跟他说过内情,自然也怪不到他头上去。
这等事他自然不敢派山上的山匪去做,万一被官府抓了包,这谎言不攻自破,反倒坏了事。如此一来,反倒同是被抓上山来、没人记得模样的宋玄成了最佳的选择。
至此,大当家算是彻底走上了宋玄算计的路上了。
“只是此事对宋兄弟多有劳烦,我兄弟二人在此先行谢过了。”
宋玄心底暗喜,面上却仍是不显,只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举手之劳罢了,何足言谢呢。”
当天三人敲定了此事,二位当家便请宋玄好生吃了一顿宴席,只是怕误了事,不曾吃酒,却也宾主尽欢。大当家的又私下给宋玄塞了两封纹银权作盘缠,私下道:“宋兄弟,你是个痛快人,也是我山寨的恩人,来日再见,我定要与你痛饮一场、不醉不休。”
宋玄倒也欣赏他的气度——当然,更欣赏这两封沉甸甸的雪花银,便是谢了又谢。
天色渐黑,宋玄揣着沉甸甸的银两,辞别了二位当家,回到柴房,对着那姬云羲笑道:“公子,收拾收拾,随我下山罢。”
姬云羲抬眼瞧他,眸子倒亮了几分:“宋玄,我就知道是你的花样。”
宋玄忙一指按在姬云羲的唇上,低声道:“待出去再说。”
待到天色黑透,宋玄推了推柴房的门,果然,原本上锁的柴门竟这样就开了。
宋玄一手提着箱笼,一手拉着姬云羲,悄悄地按照先前与二位当家规划的道路前行。
两人不敢走正路,只敢从侧面的小路下山。
这里本就没什么路,只是人踩出来的一条土道,又是在林子里头,上头树叶枝杈交错着,将月光切割的支离破碎。
姬云羲腿上有伤,一路被宋玄拉着踉踉跄跄地走,只能瞧见那月色斑斑驳驳地散落在宋玄的身上,这路漫长得仿佛梦境一般。
姬云羲忽然开口打破了这静谧:“宋玄,你怎么说服这里的山匪的?”
宋玄虽然说要带他下山,却只问了些关于边关人员的情况,具体的计划并没有告知,只让姬云羲随机应变。
宋玄一路向前,也嫌这夜太过僻静:“我说您是林将军的私生子。”说着,宋玄便将自己扯的瞎话和盘托出。
姬云羲略微一想,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忍不住轻笑:“亏你敢能说得叫他们信了你,也亏你敢给我换了个爹。”
宋玄也跟着笑道:“权宜之计,万望公子恕罪。”
宋玄一路都不曾回头,姬云羲只能听见他清爽温润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语调正与这月光相称。
鬼使神差地,姬云羲竟开了口:“宋玄,你知道我是谁,是不是?”
宋玄的脚步停下了。
树林子里只能听见风穿过树杈的声音。
姬云羲注意到了宋玄修长的后颈,那皮肤白皙细腻,在月光下好似一块无暇的软玉,被人千百次的摩挲把玩,才落下这样莹润柔和的光泽来。
“是。”宋玄的喉结动了动,依旧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松开了姬云羲的手。“宋玄并无他意,待送公子入了城,宋玄便告辞。”
说着,宋玄重新迈开了步子,这一次他只是一声不吭的向前走,姬云羲拖着自己的伤腿,坡着腿脚跟在后头。
姬云羲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理清了所有的线头。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皇子身份,又怎么会撒下这样的谎,布出这样的局?
他的身份别人猜不到,可宋玄能掐会算,连他命中的劫数都能猜到,又怎么能算不到他的身份。
宋玄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只这样匆匆的赶路,逐渐走到了山脚,树木逐渐稀疏,目之所及,尽是漆黑夜幕与月色银辉。
两人刚走出林子,却迎面撞上一人:“宋玄!”
“宋玄!”
宋玄听得那一声,忍不住眼皮一跳。抬眼去瞧,正是这些天来来回回负责给他们送饭的吴四。
其实也是巧了,山寨里两个当家的为了让宋玄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便给这负责看守柴房的吴四放了假,只说今夜不用他值守。
却不想这吴四难得空闲,竟下山喝酒赌钱去了,直耍到这月上中天,才抄小路回寨。
不想正撞上了宋玄和姬云羲二人。
只听那吴四问:“你……你们怎么在这?”
宋玄心下暗叫不好,脸上却笑道:“大当家嫌我们两个干吃白饭、毫无用处,赶我们两个下山了。”
那吴四吃了些酒,说话都有些大舌头,目光却狐疑:“大当家的不是要与你结拜吗?”
宋玄道:“我山下还有老娘,大当家便不难为我了。”
“当真?”那吴四脑子一时回转不过来,倒也信了他。
宋玄笑容可掬:“我岂能蒙骗你,来日我还要来找你吃酒听曲去呢。”
“好,好。”吴四这才高兴了,拍了拍宋玄的肩,摇摇晃晃地经过他,道。“我先回寨,来日我们去听曲。”
吴四晃悠着与这二人擦肩而过,宋玄微松了口气。
却不想,这吴四没走两步,忽得回过味来,脚步一顿:“不对!”
吴四刚一回头,夜空下忽得闪过一道寒芒。
宋玄转过头来,正撞上吴四喉咙被割断的一刹那。
那一瞬间,血如泉水喷涌,溅红了姬云羲的半张脸。
那张苍白,精致的脸。
吴四被割断了喉咙,发不出声来,只瞪着一双眼,指着宋玄二人不知是惊是怒,“扑通”一声仰面倒下了。
宋玄瞪大了双眼,连忙走上前去,只见那吴四身下已然积聚了一个血泊,身体不断抽搐着,逐渐断了气。
他抬起头,正瞧见姬云羲手中的匕首滴着血。
方才那一刀的动作对于他来说似乎太过于剧烈,连带着气息有些紊乱,只胡乱地扯起衣袍一角来擦拭匕首。
只是他的目光冰冷,嘴角却隐约翘起,让那染了血迹的脸庞在月光下分外的危险妖异。
“你……”宋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病公子似的姬云羲竟会暴起杀人,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甚至不知道姬云羲还在身上藏了这样一把匕首,有着这样轻易取人性命的本事。
姬云羲缓缓擦去了脸上的血迹,目光如这月华一般清冷:“宋玄,今日这血光之灾,你可算到了?”
宋玄的嘴张了张,那股震惊退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不解和怒意:“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蒙混两句便是,你又何必杀他!”
不知是方才太过紧张,还是原本的血迹没有擦拭干净,姬云羲的脸颊上带着异样的潮红:“只是为免夜长梦多。”
谁知道这吴四身上是否有可以通知山上的信号?或是一力催促他二人回去对质?
错过了这一晚,谁又知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姬云羲想来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宋玄心底那股凉意又窜了出来,竟脱口而出:“怕什么夜长梦多?公子不如将我也一并杀了,左右公子早就疑心我是旁人派来害你的了!”
银光一闪而过,姬云羲竟当真将那匕首比在了宋玄的颈上。
宋玄浑身冰冷,他只晓得这些权贵之间相互倾辄冷血无情,却不想连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都这样残忍,竟一言不合就夺了一个人的性命去,如今还要连他一并杀了。
却不想姬云羲用那刀身轻轻拍了拍他的下巴,状若调戏,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若是几日前,只怕我这一刀倒是真会下去,现在我又怎么舍得呢?”
“宋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姬云羲收回了匕首,语调却轻快的很。
这是宋玄几日以来,见到最快活的姬云羲了。
许是先前的姬云羲太过安静柔和,竟让宋玄忘记了,初见之时,姬云羲却是那样锐利的一个人。
这人分明是一匹狼,却生出了一身绵羊似的柔顺皮毛。
两人在这旷野之中对视,宋玄冷冷地瞧着他,再没了那副懒散嬉笑模样,姬云羲却神色自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宋玄一声不吭地蹲下身,替那吴四合了眼。
又将人拖进了树丛中,没时间掩埋,只略找了一处树荫下。
宋玄见他被割断了喉咙,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十分凄惨,终究是有几分不忍,便将自己带着的一件外袍给他套在了身上。
这才让他的模样整洁了些。
那外袍是宋玄被掳上山时穿得,袖口绣了一丛剑兰,倒也还算体面。
姬云羲默默瞧着他给那吴四换衣服,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你还真是个大大的好人,死都死了,干不干净又有什么打紧?”
宋玄并不理会,找了些草木树叶给尸体覆身,又从怀里摸出一块安神木刻的往生符来,在尸首面前烧了。
他这符都是跟些牛鼻子老道、或是不知真假的旧书上临摹来的,大多是行骗时用的。只是如今时间仓促,事发又突然,他竟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一具尸首,也只能这般略作收拾,只但愿他这胡乱学来的符当真有些用处。
姬云羲见他不搭他的茬,便忍不住开口:“宋玄……”
宋玄冷冷看他一眼,自顾自的走了。
他那后半截话就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宋玄平日里皆是一副疏懒温和的模样,鲜少有这般冷若冰霜的时候。
姬云羲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宋玄,竟滞了片刻,不知是什么滋味。
姬云羲跟着走了一阵,却越走越觉得吃力,一抬头,骤然发现宋玄离他越来越远了。这才恍惚明白,之前宋玄一直照顾着他腿上的伤,故意放慢了脚步,如今宋玄不管不顾,他竟跟不上了。
“宋玄……”姬云羲又轻轻唤了一声,又仿佛先前几日的绵软。
宋玄离得太远,似乎没有听见这一声。
他瞧着前头宋玄越来越小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腕,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先前在树林里,宋玄拉着他的手腕在树林里穿梭的光景来了。
那月光的光斑,远处的风声,以及宋玄白腻如玉的后颈。
复又想起方才那冰冷的一眼。
这景象在他面前反复重叠、扭曲,他一时觉得冷,一时又觉得热,胀得他头疼。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带着剧痛,逐渐侵蚀了他所有的意识。
不知什么时候,这些画面竟都变作了一片白茫茫的月光,覆了他的眼去。
“扑通”
宋玄忽得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停了,反倒有重物落在草地上的声音。他的脚步顿了顿,身后却一片寂静。
没有人叫他。
宋玄并没有回头,只是一言不发地抬起了腿。
谁知道他又作什么妖?
先前装出一副病弱少年的模样,竟将他也瞒过去了,却不想内里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如今想起他将那吴四利落割喉的模样,宋玄也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他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坏人,只是如此视人命如草芥——他又怎么能不感到心寒?
他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只图过富人的钱财,从没害过人的性命。
宋玄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那个从山上一直跟到现在、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响起。
他抿了抿嘴唇。
这样也好,他也不必担忧自己招摇撞骗被揭穿,或是哪日也被抹了脖子了。
不管他在后面怎样,是真摔了也好,是假装的也罢,终归是跟他没什么关系的。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宋玄的脚步停了下来。
宋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瞧见草里隐隐伏着一个人影。
“公子?公子?姬云羲?”
他本以为姬云羲只是摔了绊了,却不想竟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宋玄忽的想起姬云羲那要命的病证,登时一惊,忙上前去扶起。
只见姬云羲死死咬着下嘴唇,脸色惨白,在疼痛和死亡的逼近中,无意识发出呜咽似的声音。
宋玄倒抽一口冷气,忙伸手从姬云羲的怀里摸出了药瓶,倒出了药丸准备塞进姬云羲的嘴里。
等到姬云羲的状况稍微缓和,宋玄被风一吹,才惊觉自己竟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几日情势艰难,那柴房又四面漏风,再加上姬云羲本身身上有伤,这样折腾下来,这病秧子的身体受不住也是正常。
他想起柴房里那个有些可怜,总是轻声道谢、仿佛像是警戒着他的小动物似的姬云羲。
又响起了方才抬手杀人,拿着匕首对他轻笑的姬云羲。
他原本想着只要带着姬云羲逃出来,便分道扬镳,他终归只是个走江湖的算命先生,卷进这些权贵间的争斗里去,有几条命也不够使的。
姬云羲随手杀人的表现更是坚定了他这一信念。
只是如今……难不成他要将昏迷不醒的姬云羲抛在这荒野中,由着他自生自灭吗?
宋玄的心情无比复杂。
他扶着迷糊失去意识的姬云羲,忍不住自己的苦笑:从他见到这少年的那一刻起,就在围着他团团转,也不知是哪辈子欠下的冤孽。
罢了罢了,毕竟是个皇子,他若死了,只怕自己也脱不得干系。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也不过是再送一程罢了。
他刚想扶起地上的人,便听见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嚎叫声,紧接着,一个土黄色的身影如箭一般扑了过来。
正是多日不见的二狗,被掳上山的当日,他便让二狗在这山间藏身,待他设法下了山再来寻它。
却不想他刚一从山上出来,便跟二狗相遇,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二狗当真是一条神犬。
二狗许久不见他,更是亲热,一阵摇头摆尾,原本还有几分凶相,现在也只剩下了傻相。
宋玄又惊又喜,忙将二狗抱在怀里,狠狠地揉了几回:“就你最机灵,今个儿身上没你的点心,待进了城,我给你买整只鸡来。”
二狗仿佛听懂似的吐着舌头。
宋玄瞧了瞧地上的人,叹了一回:“我这回可是给咱俩请了尊大佛回去,抬都抬不动。”
二狗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便上去咬住了姬云羲的衣角向前拖着,似乎要这样将人移走。
“二狗!等等!”宋玄连忙喝止。
二狗这才停住,站在原地委委屈屈地瞧着宋玄。
宋玄哭笑不得,只将箱笼绑在了二狗身上,自己背起了姬云羲,一人一狗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但愿咱们能早些进城罢,否则我也得跟你一起饿着肚子。”宋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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