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11-03 11:11
- 《NO REASON》作者是超级细胞,江屿季北陆是小说的主角,小说NOREASON讲述了:江屿当然是愿意和季北陆在一起的,但这样的在一起,或许季北陆本人并不接受,因为季北陆甚至都不喜欢他。热议:他还会努力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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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NOREASONby超级细胞
灯红酒绿,时髦的暗褐色墙壁点缀着层层摇曳的光辉,喧嚣鼎沸的狂欢声弥漫掀开,舞池里穿着帽衫DJ用力飞速的打碟配合着饮食男女的狂欢是一派奢靡的风景。
内场二楼最大的吧台,白兰地、龙舌兰、伏特加……五花八门的酒精占据了整个台面,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经过都会停下注视,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客人拿下不菲的消费。
江屿被簇拥在人群的中间,挨在他身边的男人坏笑着搭着他肩,扯起喉咙用最大声量向四周叫唤:“今儿晚上我好兄弟江屿接风宴,大家伙随意!都是朋友!甭管是谁!都算我的!”
来这种场子的自然都不是疏离腼腆之人,豪气的话语,豪爽的有钱人,话音刚落就是一涌能掀翻内场的口哨欢呼声,随之而来有不少陌生的客人都跑来凑热闹,人越多气氛越足,见着主人来者不拒,这边汇聚的人越来越多,酒也是不断补仓。
这场的氛围随着有眼力见的dj切场音乐,被蜂拥而至的推向顶峰。
“江江!”
郁文大声调侃的间隙还不忘调戏怀里蜂腰大胸的美女,他正是刚放下豪言壮语的人,这场接风宴的主办人,周遭气氛热烈,他兴致颇高,摇头晃脑地又轻车熟路地享受着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艹,怎么还没来?!”郁文掏出手机,按开看了眼又啪地拍回,气哄哄地告诉江屿,“宋仰星那孙子,要我们好等?竟然说不来了?!”
“什么?!”江屿“哈”了一声,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不来?!”
“是啊,说和Sim吵架了,心情不好,不来了。”郁文边给江屿看手机里传来的内容,边举起双手做受不了的鸡皮疙瘩状,“那小子没救了,恋爱大过天,够没出息!明儿咱们再去兴师问罪!”
江屿看完那截聊天内容,宋仰星给郁文发:“该死,Sim知道我要来pub,生气了。”
“行了行了,改天再赔罪,我先去哄人了,艹老子烦死了。”
……
外强中干,确实挺没出息的。“自个玩,自个玩。”郁文囔了几声,又招呼起来。
这人是等不到了,既然不用等人了,索性今晚和这堆陌生人狂嗨也行,都出来了哪有扫兴的做法,江屿便向周围瞧了瞧,顺手指了一个狂瞄着这边的“小蜜蜂”。
随意指完,江屿将胳膊放在了沙发的后背上,双肩扩开,似乎是一个在等待被人靠近怀里的姿势。
江屿姿态放松,表情也轻松,他朝“小蜜蜂”眨了一下眼睛,“过来。”
声音并不够大,但从唇形漂亮的双唇中唇语总是很容易读出,何况江屿长得格外标志英俊,即使有五颜六色的奇光胡乱照在他脸上,也足够让人移不开视线。
江屿在笑,“小蜜蜂”一噔心悸完赶紧抓住机会上前,半仰着头媚眼如丝不断朝眼前的江屿放电,同时用丰满的胸部磨蹭着江屿的胸膛。
两个人挨得这么近,体温不免升高,江屿松了衬衫最上两粒扣子,手依然搭在沙发椅背上,任凭“小蜜蜂”主动的热情。
郁文与怀里的“小蜜蜂”打了个热吻,戏谑着眼神还有空往四周瞟的江屿,“怎么了?”
江屿的眼睛在内场里乱逛着,扫到最后视野里的时候被郁文忽然的发问落住,他迟了两拍才收回视线,一脸好笑地斜睨来:“好无聊,没意思。”
“啧!”郁文不满地咂嘴,停下了和美女的耳鬢廝磨,去拍了拍埋在江屿脖颈的“小蜜蜂”。
“小蜜蜂”撩起散落的头发,抬起头的时候还瞟见了江屿掩于额发之下的额头上似乎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痕。
“嗨,”郁文把头伸了过去,“美女,来来来——”
“小蜜蜂”收回看着江屿的目光,满面疑惑转向喝声的郁文。
“看着我,有意思的来咯——”
郁文笑眯了眼睛,往后动了动手指示意身边的女人该做什么了。
女人了然,她在一些注意到这边动静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提起那只从进场到现在一直随身携带着的箱子。
腿长利落,不迈出几步,与那只猝不及防暴露出来填满明晃晃的美元同步点燃再一波高潮的是女人的动作,她把那只黑色的箱子直接往下翻转,白花花的钞票瞬间充满了漂浮尘埃的空气中,散落在人头攒动的舞池之中。
——!!!
这是……真把钱撒着玩呢?!太嗨了吧?!众人的情绪再次被引爆,纷纷往楼下跑去。此刻的吧台只剩下江屿和郁文二人。
郁文起身探头看了眼人群的反应,再走回来,给江屿递上一杯酒碰杯,扬起眉头。
“奢靡。”江屿调笑。
郁文嬉皮笑脸的躺回沙发上,“有意思了?”
“我又没说没意思。”江屿话锋一转。
“……啊?”郁文后仰着头,愣了愣,又腾起身看着江屿,“什么?你耍我啊。”
江屿晃动了下酒杯淡色的液体,冲郁文人畜无害地笑,“我说的‘没意思’,仅限于你喊我的前一秒。”
“什么?”语焉不明,郁文更摸头不知脑了。
“啊——”江屿突然闭上眼睛向上伸双臂,他在郁文疑惑的眼神下完成了这个充足的“懒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郁文看到他的两眼在发光。
糟糕。郁文冷不丁冒出了熟悉的感觉。
江屿按了两下脖子起身,郁文反应过来,跟上已经搭在楼台栏杆上的人。
楼下的卡座和舞池内依然是鼎沸一片,喧闹入耳。
“怎么了?”
江屿的眼睛没有落到那堆人上,他反而看向一个比较偏离中心的方位,郁文顺势望去——
“背杀。”江屿两眼发光,啧啧赞叹。
郁文恍然大悟,他逡巡不定的目光马上因为江屿的这句话而准确落点,那是吧台的位置,除了目瞪口呆一直盯着舞池中央方向看的酒保小哥,那边还坐着一个人。
背对着他们的男人。
也不知道刚才那种又乱又闹的环境下江屿是怎么“慧眼识珠”的。
“得,又来了。”郁文不屑道,“信不信转过来……”
“我要泡他。”江屿说。
郁文一个激灵,“什么?!”
这一吊嗓子喊得江屿也一激灵,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搁在那边的视线,朝回郁文,说:“你不觉得他很特别么?”
特别?
指的是身处这热闹的环境,还能岿然不动坐在原地,连给眼神也没给,和乌压压的大片人群形成鲜明对比么?
郁文犯迷糊,这只看着个背影,还不全乎,怎么就不知不觉间入了江屿法眼了。
“特别?哪儿特别?”郁文困惑不已,他和江屿是发小,互相的德行清楚得不得了,虽然这不是江屿第一次说这类话了,但距离上一次说这话还是……
郁文回过神,江屿的注意力果然又回到那边去了。
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江屿的手指在栏杆上一下一下敲打,很有节奏,郁文知道他这是在算时间。
“OK。一分钟过去,依然很心动。”盘算完毕,江屿即刻传来笃定的声音,“郁文,我要泡他。”
挎拉黑线两条,郁文顿怔完扶额,“江江,这儿不是gay吧,他不一定是TOP,哦不,甚至说他可能都不是gay。”
“……是吗?”江屿懒懒地顺哼,也不知是不是真才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毕竟他的迟疑只持续了半秒,忽略不计的时间,郁文一眨眼就看到他已经迈出不回头的步子往楼下走了。
没办法,活了27年的江屿,一直都是主动出击的类型,同时自带满级自信buff,除了“我不喜欢了”的内因,倒是从未因为其他外因而放弃看上的“猎物”。
擦过扭动嘈杂的人群,江屿目标明确,跟穿过一条绿灯闪起的人行道没区别,他的目光黏在那个男人这里,即使中间有片刻被遮挡的时候,也能马上跟回,不过这难度系数不大,不是什么吃亏累倒的活——赖于那位被心心念念的男士始终安坐在原位,连给个露侧脸的时机都没被犯嘀咕的郁文抓住。
真乃怪人啊,屁股是种在那张椅子上了吧,好歹是个正常人就该给他刚才那“嚣张”的撒币行为添点艳羡?再不济送点“好奇”?
郁文有些不忿,特别、特别,特别怪才是吧?
郁文与江屿保持着狗屁的“尾行距离”——好吧,越靠近了还是得认他这位发小的毒辣眼神,那位被看上的男人的背影身型确实优越,仪态也颇正。江屿在“择偶”外貌单一方面堪称苛责,其他都是可有可无的附带条件,但本着不愿幸灾乐祸的美好品德,郁文还是怕这男人转过身露出全脸的那一瞬间会产生无效加赠的“郁结缓解”。
“见光死”懂不懂?
郁文忍不住啧啧,显然真正的当事人毫不惧于此,越来越近的距离,环境也越来越静,这非常适合搭讪,这种久违的驾轻就熟的场景,许久没有觅食的江屿信心十足。
迎面来的新客人,酒保恍神回归本职。
“两杯Hurricane,一杯不要调得太酸。”不等酒保出声询问,江屿已经潇洒自如地率先坐上那男人身侧的转椅,“请我旁边的这位先生喝。”
RumAndCokeFloat。
江屿认酒好本事,钓一个人之前摸清此人的口味是基本功,在坐下之前他就先观察到了男人手边的酒,那里面只到杯底了,要是再不过来下手,怕是就要走了。
真“复古”的口味啊,这位大概钟爱朗姆的基酒,大约嗜甜。
冷漠的表象下竟然有一颗嗜甜的心,特别,特别!
江屿再次牢固腹稿的结论,够喜不自胜,好似很久没这么蠢蠢欲动过了。
“好的。”酒保点头。
“Hurricane”制作并不繁琐,酒保将黑朗姆、柠檬汁、橙汁、百香果汁倒入杯中搅拌加入苏打水,最后夹进几块冰块,叮地两声,彬彬有礼地将两杯酒精放在两人的面前。
“请用。”酒保说完,开始擦拭起吧台内的空酒杯。
“嗨,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呀。”江屿托腮而望,也是真够奇怪,一般而言,忽然面对这种场景,无论对方是什么情绪,总会把脸朝来一探究竟吧。
“嗨——”既然对方把他当空气,那么他就偏去打破,江屿扬高声量,索性把身体全凑近了去,这么亲昵的距离,他就不信对方还不肯给点反应。
当然江屿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前提是这位不仅仅“背杀”,还有就算即使暂时没看到正脸,但仅凭这依稀侧边轮廓和如此“生人勿近”的高傲姿态就够吸引住他了。
一旁围观的郁文继续扶额,他猜测今晚江屿大概率要翻车了,但另一方面念头又是按耐不住看好戏的人之本性,毕竟在他的印象中江屿从未失手。
不过江屿此时此刻的想法就是:人家高傲,那么他就卑微,人家被动,那么他就主动,平衡平衡不就好了。
“嗨——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呀。”大脑与四肢并行,江屿一把勾住那男人结实宽阔的肩膀,另一手执着酒杯自顾自地碰上自顾自地请男人喝的那杯无人应承的酒杯。
他差不多是贴着男人的耳廓在说话了,就算这里再怎么吵也能听得一字不漏了,何况他都做出了这么越界的举止,要真心拒绝的人肯定早就推开了,而不是任由他没分寸的动作。
是gay。
稳了。
“嗨,帅哥,你一个人吗?”江屿放缓语调,暧昧不清,“如果无聊的话,要不要和我玩……”
正当江屿暗爽之际,他感觉自己的侧腰突然被人箍紧,来源于的力道毫无疑问就是这男人的。
“可以。”紧跟着江屿反应之际的是那男人总算发出的声音,江屿十分满意这走向,他笑容满面迎上下一秒就会和男人交汇的正脸,他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傲,只要是他想拿下的,十拿九稳罢了……
十拿九稳,十……九……
电光火石,江屿的脑海间充斥起那差一的数量。
一晃而过。
“好啊,那我们……”
男人完全回身,靠在他背上的江屿因为这个回转的幅度下意识抬起眼。
“江屿,”这一瞬间四目相对,触发的记忆比任何感觉都先一步灌入江屿的神经,他准备好的话停顿在微张的嘴唇边,他听到男人面无表情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并说:“你还真是……喜欢同一种‘类型’的啊。”
由来而至,江屿心里咯噔一响。就算pub的灯光再怎么澄黄迷乱,他是以要看清楚男人的前提之下而单方面、主动接近。
不过真在看清后,他的身体现在就是本能地僵住。
四目相对,后背与胸膛贴合,臂弯环绕,这姿势足够亲密。
亲密到悬着暗幽的光斑能让江屿看清倒映现在男人眼底下的已经确然呆滞住的脸庞,还有暂停下浮在耳边热燥的音乐。
“……季北陆?”
嘴唇不受控制。
这么近的距离,江屿是听到了对面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笑,但这么近的距离,季北陆的脸上确实是没有任何笑意的。
“在泡新的人之前,”RumAndCokeFloat太甜了,季北陆一说话就有扑面而来的甜味,他的声量在pub的音乐之下着实不算大,只是让江屿想不听清楚都难,“是不是该遮遮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江屿猛地回神,他挺起身往后缩,拿着的酒杯因为落了神而被撒手,而那只锢在他腰上的手臂却反应神速地松开了。
季北陆眼疾手快,成功阻止了即将从杯沿倾洒出星点的看不出颜色的酒精。
“抱歉。”季北陆扶起,将江屿这只洒出来一点的酒杯同自己面前那只还未动用过的并排摆好。
年轻的酒保应闻动静,连忙说:“先生,小心,我来就行。”
“没事。”季北陆从转椅上起身,对着酒保笑了一下。
酒保抬起头看到季北陆的笑容,不免微微怔住,这是今晚他看到这位怪异的客人第一次露出除了沉默外的表情,就算刚才内场那边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这位客人连步都没挪半点的。
江屿还愣着神,季北陆已经转过身,视线相撞,江屿下意识摸住脖子,衣服领口早就松松垮垮了,以季北陆的角度,大概是看到那里刚才被“小蜜蜂”弄出来的痕迹。
怎么是……怎么是他?
江屿突然感觉措手不及,他游刃有余的发骚被迫中止,即使主观原因比客观因素更起决定作用。
“季……北陆?”
果然郁文也发现了,他比江屿先发声,直到走过来停下,一双眼睛还驻在男人的身上,像是眼见为实但脑子又不愿意相信似的。
但显然江屿的反应比一切都有说服力,他刚还在奇怪发生了什么怎么江屿就跟突然见了鬼似的,再稍微探头来,不就看到了那男人转过了脸,本来还想嘲笑一番是不是还真只是个“背影杀手”,没想到再瞅定,更是超乎意料。
“……季北陆?”郁文没别的词儿了,他确定了对面真是季北陆,肘击了下江屿的肩头,“喂,江江,是季北陆吧。”
江屿“啧”了一声,跟避瘟疫似的打走郁文多余讨厌的动作,瞪他,“我知道。”
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但知道就知道,那又如何,谁没几个前任,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又没撕破脸。
对。这里是pub,又不是教室。
况且他也不是没在教室撩过季北陆。
这样想着,江屿飘忽不定的眼神能聚焦起来了,他也觉得刚才反倒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何必呢,看人季北陆多淡定,说不定还在心里笑话呢。
季北陆又长高了,刚才感受完他背脊是那么结实有力,完全没了记忆中瘦削的影子。
糟糕,好像变得更好看了,难怪只依稀瞧着背影就被吊起了胃口。
大言不惭,江屿也是佩服自个,他一向不缺玩伴,也不是个专情种,他被“美色”俩字吊了一辈子,也用“美色”搞过很多人,手到擒来,无所谓真心专一,总之就是个轻浮没内涵的下半身动物。
但是,在季北陆这里,他算是栽了跟头的,一言以蔽之——他们俩没真正上过床。没做到那一步的理由蠢到爆,不是谁谁的硬件软件不行,只是季北陆拗着死劲坚持“你还没有成年”。
他俩同岁。
“哎呦,好巧。”郁文察觉到两人间微妙的氛围,开始打哈哈,“季北陆,你怎么会在这儿?也在这里玩?”
季北陆朝向他,“嗯,在等一个人。”
人?在这儿?
“Friend?”郁文立刻露出促狭的笑容,“Justfriend?”
季北陆不置可否,只扬起唇角。
这一态度不明的笑意让江屿简直想先自扇两个耳光,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设,但秉持绝不和前任牵扯的底线,今儿晚上色令智昏,都走到季北陆跟前了还没认出人来,况且季北陆这没明言的态度不就是有伴儿了吗。
真是瞎撩。
“OK,了了了了——”郁文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拖长尾调,揽住江屿,“那行,你忙,我们不打扰了。”
好极了,果然好发小,果然真兄弟,纵然没靠谱过几回,这次终于能显灵了。江屿撺啜正迈起一步,这时季北陆说:“等一下。”
郁文回头,“还有事?”
季北陆走了过来,“既然遇上了,要不要一起玩?”
“哈?季北陆,你要玩什么?你不是最装模作……哦哦正经的吗?”这话一听,看着一脸平静的季北陆,郁文立刻“花容失色”,“况且也不好吧,我又不是你们gay圈的,玩不了你们那套,不配套是吧江屿?”
是个屁,cue我干吗,这里又不是gay吧,老子是又如何?!
江屿正要骂人,就听到季北陆问:“刚才那些钱是你们撒的?”
怎么又聊到这个了,不过郁文确实很得意这“杰作”,毕竟今晚上嗨爆的气氛他得占一大半功劳吧。
郁文:“是啊,我们俩刚才都在这上面呢。”
“还是没变。”季北陆顿了下,“你们。”
郁文哈哈大笑,就把季北陆的话通通当夸赞收下了,但心境不同的江屿却能听出另一番滋味。
江屿知道季北陆是看着自己说话的,他还甚至感觉出季北陆其实是要说“你”这个单字,而不是“你们”。
“哈哈哈……”笑完后,郁文竟然就忘记了要离开的正事,还眉飞色舞着打量起季北陆,然后“叙旧”起来,“季北陆,你变了啊,身上那股穷酸味都没了,怎么了?看来现在混得不错啦?在哪里高就啊?是来a市玩儿,还是就定在这儿了?哎哟好久不见啦,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啊,我常来这家,你也是吗哈哈哈哈……”
这话说的也没多客套,不过季北陆显然没放在心上,他说:“作为一名法律从业者,我想提醒你,这么做极易引发踩踏事故,是缺乏公民道德感的行为,极其不负责任,以后请不要再这么做了。”
一时的沉默,郁文脱口而出“艹,你还是没变啊,这么爱摆谱?!”
敢情一丁点夸赞或是艳羡都没,只是单纯的嘲讽?
爱面子大过天的郁文简直气不打一处,看在场合不对的面子上他就大发慈悲没和季北陆计较,单方面“大人大度”地再次拉住江屿,不满地囔:“走走走,我们去蹦,去最前面蹦,老子要蹦——”
江屿恨不得马上就能走了,谁要这孙子要不知好歹地赖在这儿和季北陆唠嗑,被嗑死了吧?
这回终于能撤了,江屿反推着郁文,他也需要去蹦一蹦清醒清醒脑子,“走走走——”
“等一下。”季北陆又叫住了,江屿还感觉得到自己背上的视线。
其实本不可以不理的,郁文和江屿心照不宣,但季北陆紧跟来的下一句就让江屿无法同仇敌忾、统一战线了。
季北陆走进了来圈住江屿的脖颈,他低下头,这次换他亲密无间地贴住江屿的耳廓。
“江江,”季北陆这么喊他,“乖,不要去。”
郁文会这么叫他,别的人会这么叫他。
季北陆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叫他。
好怪。好奇怪。
江屿顿时愣怔。
顿时,完,下一秒他飞快甩开季北陆搂住自己的手臂,浑身跨出不自然的步伐顺搭着郁文直接闷头冲入热浪滔天的舞池。
江屿的动作极其敏捷迅速,留下还保持着微微倾身姿势的季北陆,直到季北陆敛下眼皮,从嘴角拂上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
他重新坐回吧台,酒保准备换下刚才那杯被江屿打翻的杯子。
“不用。”季北陆说完,在酒保略带不解的目光下将那杯酒精一饮而尽。
半酸半甜。
季北陆轻掠了下嘴唇,拿出手机。
-等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来?
-少来,又不是等我。
-还来么?
-怎么着?没碰到人?
-遇上了。
-我就说,我的情报怎么可能有误。
-(笑
-怎么样?
-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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