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9-21 10:22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引琅入室》,引琅入室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克克克制所著的小说围绕丁小满郁天琅两位主角开展故事:丁小满就是那个很单纯的人,他根本不知道郁天琅要的是什么,才会对他如此放心。热议: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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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引琅入室by克克克制
丁小满把郁少带进了出租房,告诉弟弟,郁少是他的朋友,家里出了点事,要在这边借住几天。
丁谷雨当然不信,他哥什么朋友他不认识。那郁少穿得黑不溜秋钉钉铆铆的,眉头上还穿了东西,脸虽然俊吧但看着不像好人,皮笑肉不笑的,看手上戴的表,应该挺有钱的样子,怎么不去住宾馆,非要赖在这里。
他偷偷把丁小满拉到阳台:“哥,他真是你朋友?不是要债的吧。”
丁小满不太会撒谎,被追问就开始结巴:“真、真、真是。不是要债。”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我帮他跑腿买过几次东西,他给钱很大方,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了。”
郁少正大|爷似的敞着腿坐在客厅里的二|手沙发上,听到给钱大方,转头看向了丁小满,正巧丁小满也在看他,他就颇具暗示意味的舔|了下嘴角,把丁小满臊得红着脸低下头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丁谷雨也看了过来,郁少又露出了还算人畜无害的笑容,把丁谷雨看得起了满背的鸡皮疙瘩。
“总之就是这样,他不会待太久的。”丁小满说完就进了客厅。
丁谷雨不好再说什么,就跟了进来。反正家徒四壁,也没什么好被骗的。
然后就安排房间。
兄弟俩一人一个屋。丁小满不好让郁少睡沙发,提出让郁少睡自己的房间,自己睡客厅。
丁谷雨不同意,表示客厅应该他来睡。
兄弟俩争执那会,郁少站起来自己去看了房间:丁谷雨的屋子,整洁,窗明几净,有书桌和衣柜,摆的双人床;丁小满的屋子比个厕所还窄,一张单人床加一个床头柜,采光也不好。
——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我住……”
他抬腿要进丁谷雨的房间,丁小满窜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谷雨是大学生,他要开学了,大学生课业重,学习环境得好一点。”
郁少不怎么喜欢跟人肢体接触,当下就皱起了眉头。他正想发火,记起来自己还在人家的屋檐下,就耐着性子掰开了丁小满热气腾腾的胳膊。
“大学生?”他转身问丁谷雨,“开学了是不是要住宿舍?”
丁谷雨愣住,说是。
“那我可以等几天。”
这已经算是他人生里并不多见的让步了,见两兄弟呆呆地看着他,没有感激涕零的意思,郁少挑了下眉就进了丁小满的房间,在那一晃嘎吱响的铁架床上坐下。
刚坐下,他就觉得床单底下有个硬硬的东西,触感像本杂|志。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就看到房间外盯着他的丁小满脸刷地胀|红起来。
噢……有意思了……
他咧嘴笑,当着丁小满的面关上了门。
下午两点,丁小满拎着盒饭回到了出租屋。
丁谷雨去KTV上班了,他送完午餐高峰期,回家休息,看自己房间的门紧闭着,不知道郁少在不在房间里,就放下盒饭,偷偷把门开了一条缝。
郁少正背对着门口午睡,宽肩长|腿显得丁小满的房间分外逼仄。他枕头没枕,被子也没盖,显然是看不上。
丁小满眼睛瞄到了床单上好巧不巧被让出来的位置,那方形的痕迹还在,也就是说郁少有可能并没有把那东西拿出来。他蹲下|身体,往房间里里踱了两步,小心翼翼伸长手,正打算掀开床单,就感觉手腕被抓|住,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的背被重重地摔到了床上,郁少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出现在了他的正上方。
“你在找这个吗?”
郁少举起了一本杂|志。杂|志封面是个穿着清凉的金发女郎,边角已经被翻到卷起来了。
丁小满又想抢。郁少扬高手,他胸口被郁少按着,一时间够不到。
“没想到在小视|频随处可见的年代,还有人看这种东西。”郁少单手把杂|志翻到了被用得最皱的一页,亮给丁小满,“你喜欢这个姿势?”
内页里的模特跪坐在地板上,将T恤下摆咬进嘴里,露出了两团南半球。
“还给我!”丁小满面红耳赤,头顶都快冒烟了。
郁少龇牙笑了起来:“小满哥的品味好复古啊。”
他叫小满哥,本意是捉狭,没想到丁小满听到以后,臊得两眼都沁出了眼泪。丁小满抓着他胳膊,红着眼眶,用有些发抖的声音说:“别叫我哥,快还给我。”
郁少瞳孔微张。
他松了手。
丁小满接到杂|志,正想要起身,郁少弯下腰来,在丁小满嘴上又啃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极重,似乎夹杂着某些暴戾又隐秘的欲|望。丁小满嘴又破了,人还在发懵,郁少跨在他身上,单手扯住了自己T恤下摆。
“这个姿势我也会。”
“啊?”
郁少龇牙笑,将下摆咬进嘴里:“要看看吗?”
他的姿势和杂|志模特相同又不同,露着流畅又极富力量感的肌肉,眼神是充满攻击性的,像只狩|猎中的猫科动物。
丁小满感受到了危险,他一只手拿着杂|志,另一只手被郁少握住,似乎无法反抗,不知道因为惊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心脏狂跳起来。
正在这时,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丁小满一紧张,砰的一声把杂|志摔到了郁少脸上,力气之大,把郁少打得脸都偏了过去。等郁少回过头来,脸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粗|红杠。
“啊……对不起……”
丁小满讪笑着说。
“丁小满!”
郁少暴怒,抓着丁小满的衣领就把他拎了起来。丁小满反射性地抬起胳膊挡住脸,嘴里喊着:“别别,有话好说。”
所以丁谷雨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郁少疑似要对丁小满施暴的画面。
“你干什么!”他拿起门口的扫帚,三步并做两步冲了过来。
郁少抬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做,人也从丁小满身上离开。丁小满挺不好意思地下了床,伸手去拉丁谷雨。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丁谷雨不理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传|单,扔到了郁少面前。
“你是郁家二少郁天琅吧。”他神色不善地说,“有人在到处发这个,我们不想惹麻烦,离我们家远点。”
郁天琅捡起传|单看了一眼。
是张悬赏令,只要有人提供他的线索,就能拿到十万块的奖励。
看到传|单里留的联系|方式,郁天琅舔|了下牙齿,冷笑起来。
“我是郁天琅。”
面对满脸戒备的丁谷雨,郁天琅心下不快,但还是耐着性子,坐回了床上。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也应该知道我有什么能耐。我家只是一时落难,过了这段时间还会东山再起。你们今天帮了我,我会记你们这个情,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我会竭尽所能地把这个情还给你们。”
“这个我们受不起,你们神|仙打架,我们兄弟俩没什么背景,就怕被殃及池鱼。”
丁小满拉谷雨的胳膊,谷雨很有主见,看都不看丁小满,铁了心要把郁天琅请出去。
郁天琅怒气顿起,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下过脸,倏地站起来,一脚踢翻了房间里的床头柜。
丁小满见床头柜散架,心疼得嘶了声。
郁天琅拿起放在床上的外套就往外走。谷雨把踌躇不定的丁小满拨开,让出门口,郁天琅恶狠狠地瞪了谷雨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他只走到客厅,忽然停下了脚步,拿起手机,朝丁小满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
丁小满嗷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别走!”他满脸冷汗地抱住了郁天琅的腰,“别走别走!求你别走!”
郁天琅不知道丁小满这个搂腰的习惯哪里学的,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嫌弃了,很是骄傲地看向丁谷雨,一脸我赢了的表情。
谷雨怒吼:“哥!”
“咱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丁小满讪笑着把郁天琅往回推,“来来来,吃饭吃饭。”
他不顾屋子里僵持的气氛,打开了折叠桌,将中午带回来的盒饭都摆了出来。四个盒子,依次是海带排骨、土豆烧肉、手撕包菜和小炒肉。对丁家兄弟来说已经是很丰盛了,但这些菜油色都非常重,看得出是地沟油。
郁天琅哪里会吃这种廉价东西,眉头打起了结。
丁谷雨见丁小满来回张罗,无奈叹气,帮丁小满把装白米饭的盒子打开,率先坐下。
郁天琅僵立不动,谷雨看都不看他。
“我哥平时中午都是自己随便煮点面条吃。郁少要是吃不惯这种档次的外卖,给点伙食费,我们做也可以,点别的也可以。”
郁天琅现在分文没有,手机也不敢用。丁谷雨显然戳到了他的死穴。他拉开塑料椅坐下来,丁小满递给他盒饭和一次性筷子,他接过就开始闷头吃。
郁天琅人虽落难,脾气还是少爷脾气,吃完饭筷子一放,也不知道要收拾,抬腿就回了房间。
丁谷雨准备说点什么,丁小满觉得他今天已经说够了,把他拉了回来。两兄弟收拾着桌子,丁小满偷偷问谷雨,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丁谷雨惊讶地望着他:“哥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副市长姓郁你总知道吧。”
“啊......”丁小满不敢说他不知道。
“贪|官污吏,遇上双|规。”谷雨轻声说,“他爹他大哥都进去了,现在黑道白道都在找他。”
“他、他也犯事了?”
“他跟家里关系不好,在外头玩乐队,犯没犯事我不知道。白道要他爹开口,黑道要他爹闭嘴,他怎么说也会是个相当有份量的人|质。”
丁谷雨把桌上的垃圾都扫进了垃圾桶,望着桌上的油污,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那,是不是真不能放着他不管啊……”丁小满愁云惨雾地低声问。
问归问,丁小满没看谷雨,谷雨也知道丁小满并不是真的在问他。丁小满是老实人,老实人懦弱但善良,看来这回是真把郁天琅挂心上了。
就像当初决定把并没有血缘关系的谷雨带在身边,当做亲弟弟挂在心上一样。
“哥......”谷雨叹气,“你一定要管的话,记得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在我们这里。最|好也别让他出去。”
丁小满看向背对着兄弟俩躺在小房间里的郁天琅,点头。
吃完饭,丁谷雨回KTV上班。丁小满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睁眼就看郁天琅黑着张脸,低着头在看他。
他吓到了,麻溜地坐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睡你弟床上。那床多舒服,他人也不在。”郁天琅问。
“我、我身上有汗。”丁小满讪笑。
郁天琅蹲了下来,打量着丁小满的脸。
他弟上大学,那他怎么也二十四五了,长得挺不符合年龄,黑乎乎像个晒饱了太阳的煤球,大浓眉,眼睛圆溜溜,里头干干净净,甚至有点稚气,郁天琅第|一眼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打暑假工的高中生。
“有没有人说过你虎里虎气的?”郁天琅问。
“什么意思?”丁小满懵头懵脑地问,“是好的意思吗?”
郁天琅嘴一咧笑了起来,忽然在他额头上探弹了个脑瓜崩。丁小满哎呀了声捂住了额头,郁天琅就在他盖着的手上亲了一下。
“外卖是不是有跑腿的活儿。”郁天琅说,“帮我跑个腿,给你跑腿费。”
“你想干什么?”丁小满注意力被吸引走了,忘了郁天琅亲他的事。
“帮我去一个地方,拿把吉他过来。”
“你有钱付跑腿费?”
郁天琅一怔,啧了声:“我总有办法能给你。”
丁小满很难得地动了下脑子:“现在是不是到处都有人在找你?”
“是。”
“那我帮你拿吉他,他们不就找到你了吗?”
郁天琅其实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就站起来,摸着后脖子搪塞丁小满:“不会!怎么会!不会的。”
“而且你拿到了也不能弹啊。”丁小满说,“这出租房隔音也不好,你弹吉他,一定会被发现的。”
郁天琅连啧了好几声,开始转圈。
丁小满安慰他:“无聊也没办法,你好好地躲过这段时间,总比被抓到好。”
郁天琅回过神来,觉出点味儿来了。
“你在为我着想?”
“啊?”
丁小满傻乎乎地看着郁天琅。郁天琅心痒,忽然弯腰把丁小满抱了起来。丁小满活了二十几年,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挣扎起来,结果把郁天琅压摔在地板上。
只听咔的一声,郁天琅脚踝错位了。
“超了。嘶......”
丁小满看郁天琅坐在地板上龇牙咧嘴,瞬间愧疚起来,觉得自己不应该挣扎的。
他帮郁天琅脱掉鞋子,看郁天琅脚踝红|肿,伸手想扭正,郁天琅看出了他的意图,连忙缩腿。
“别别别......”
他还没别完,丁小满已经果断地动了手,他猝不及防,痛得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声。
“我们都是这么弄的。”丁小满松开手,解释。
送外卖挣的都是辛苦钱,小摔小扭舍不得上医院,久而久之,丁小满就学会了这么一套法子。
郁天琅站起来瘸行了两下,眼睛亮起。
“好多了。”
“是吧。”
丁小满笑得朴实。郁天琅这时才发现他有一口漂亮的大白牙,跟牙膏广|告上的一样。他笑容挂得久,郁天琅看了心里喜欢,居然又来弯腰抱他。这次丁小满不敢挣扎了,任由他瘸着脚把自己的背怼到了墙上。
“早这样多好。”郁天琅低头来亲他。
他觉得古怪,把嘴唇抿了起来。
“张嘴。”郁天琅凶巴巴地皱起眉。
“你干嘛老要亲我。”丁小满挺不好意思地说,“我又不是女的。”
郁天琅想起来丁小满是个复古的人,觉得和他解释通讯录这回事挺麻烦,就粗声粗气地说:“亲都亲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但是......”
下午五点,郁天琅穿着件完全不合身的黑卫衣,手腕脚踝都露着,帽子兜着头,出现在附近即将作古的插卡式公用电话亭。
他联系了他远在重洋之外的舅舅,舅舅大概问了下他现在的情况,让他再等两周,说会安排一个叫老孙的人给他办好手续,接他去国外。
“舅,你找人给我送点钱过来吧,还有吉他。”郁天琅提出要求。
他舅舅在电话那边半晌没做声:“你爹和你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只关心你的吉他?”
那他俩也不关心我啊。郁天琅想。
但他只是满不在乎地说:“他俩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么。罪有应得。”
他这么会说话,他舅舅只好挂了电话。他再打,他舅舅就不接了。
吉他没要到,郁天琅悻悻地溜回了出租屋。
到处都有人抓他,他不敢四处活动,就在出租屋里翻箱倒柜,找出些纸笔,开始写他的新歌。
他爹他哥被双.规,他也难受,不过不多。
不能说他对他们一点亲情也没有,只是这么些年被糟蹋得不剩下什么了。
他写两行谱子,手就在空气里弹动两下。
他现在的想法就是把新歌都写完,然后找机会给乐队里的人寄过去。
晚上八点,丁小满回来了,手里抱着看起来像是床单被套的东西,还夹着个莫名其妙的纸板。
郁天琅在床上写谱子写得入神,也不知道接,就那么傻看着丁小满把床单被套都放到了他的脚边。
“你怎么穿了谷雨的衣服?”丁小满惊讶。
“我没衣服啊。”郁天琅理直气壮地说。
丁小满也不在意,把他拉下床,手脚麻利地开始更换床单。
“新买的,我请干洗店的王姐帮我洗过了。”
郁天琅反应过来,没有吭声。
他是嫌弃丁小满的床,但也没有表露过,如今被人看出来了,还体贴入微地在他面前帮他换,他产生了点手脚不知道放哪儿的局促。
丁小满换完,又拉他坐回去,颠颠儿跑到客厅里,把那个纸板拿了进来。
郁天琅这时才发现,丁小满拿进来的是个剪得七歪八扭的,画得奇丑无.比的纸板吉他。
但显然是有参照的,弦都画在了正确的位置。
“虽然不能买真的吉他给你......”丁小满腼腆地说,“你就先拿这个玩吧。”
郁天琅望着丁小满,忽然猛捶了两下胸口。
丁小满吓得后退了半步。
他正想问你怎么了,郁天琅起身抱住他,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你是个什么人啊......”
郁天琅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叹息。
丁小满不知道怎么回答,感受到郁天琅胸口起伏剧烈,伸手抚摸他的后脑勺。
摸着摸着,郁天琅忽然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直起身来,从脖子上解下了一条银链,链子上缀着个翡翠指环。
“给你。”
“干什么?”丁小满吓住了,“这个很贵吧。”
“不贵,给你的跑腿费。”
郁天琅说完就往丁小满的脖子上戴。
丁小满挣扎,被他用胳膊肘压住了肩膀。
“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
于是丁小满不动了,他再傻,也知道郁天琅手边的肯定都是贵重的东西。
“这个有多啊......”
郁天琅给丁小满戴完,看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自己,胸口一阵阵酸胀。
“那你帮我点别的。”
“啊,好?”丁小满答应了。
郁天琅拿来了支马克笔,说纸板吉明天再用,趁丁小满现在人还在这里,他想要做一把能发出声音的吉他。
不等丁小满问要怎么做,郁天琅就掀起了丁小满的衣服。
“你身上是白的啊。”郁天琅怔住。
“没晒到啊。”丁小满解释。
他话未落音,郁天琅就在他身上画起了吉他弦。
丁小满猝不及防。粗头马克笔从他领口的黑白交界处起笔,恰巧扫过他的左胸,往腹部深处画了一道长长的竖线。
“这个洗不掉!”他站起,惊慌地用手揉搓。
郁天琅看他担心的居然是这个,笑了起来:“反正都洗不掉了,让我都画完吧。”
丁小满犹豫,问:“几根弦?”
“六根。”
郁天琅把丁小满推在墙角,手指将他的上衣堆高,迅速地又画了一道。
“帮我记几个音。刚刚那条是mi。这条是si。”
“啊......好。”
丁小满注意力被转移,也就忍着冰凉的马克笔在皮肤上滑过的异样感,等着郁天琅画完。
“这条是so......”
“so。”
“你自己举着。这条是re......”
“re。”
郁天琅手里的笔越走越往下,尾端弯曲着没入了丁小满的下腹。丁小满的胸尖被刺.激得发硬,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看郁天琅表情严肃,又想着可能只是自己多心了。
等郁天琅最.后一条线扫过他的右胸,他忍不住嘶了声。那马克笔头在他身上抖了下,往他胸尖凹陷里戳了进去,刺得他整个人往后一缩,线条就直接从胸口斜飞了出去。
“别抖。”像是遗憾线条画歪了,郁天琅眼底一暗。
“不好意思。”丁小满道歉,又直起身体来。
线条要从断掉的地方重连,郁天琅迟迟不落笔,丁小满正对着笔尖的那块皮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几秒后,郁天琅跳开那处重画了,中间断了长长的一处,丁小满觉得线条没连上很可惜,垮下嘴角轻叹了声。
他叹息完,抬头就和郁天琅的视线对上了。
郁天琅好像刚刚才认识他一样盯着他看。他看回去,还举着衣服,露着毫无防备的躯体。看着看着,郁天琅倒像是先不好意思了,咳嗽了声。
“这条是mi。”
“mi......”丁小满重复。
然后郁天琅伸出手,一本正经的,光明正大地在丁小满身上四处触摸起来。
“还记得这条怎么发音吗?”
“so。”
“这点呢......”
“re……”
郁天琅舔了下嘴唇,伸出手指拨拉已经被浸黑了的豆子,哑声说:“这里呢?”
“......mi。”丁小满低下头。
丁小满一条线也没记错,但郁天琅没注意到。
郁天琅瞪着丁小满通红的耳朵,胸口无法克制地汹涌澎湃起来,喉咙干涩不已。
想欺负丁小满,让他结结巴巴,让他眼泛泪光,让他面红耳赤,让他眼神迷.离,让他忍痛,让他挣扎和哀求,让他委屈心酸但还想着迁就自己,咬伤他,再亲吻伤口来哄他开心。
郁天琅鬼使神差地摸上了丁小满的小腹,侧头迎上去,和丁小满接吻。
丁小满已经连躲都不会躲了。
丁小满活该。
他会拿到他想要的。
反正,丁小满这样的性子,总归会挨一顿搓磨的,与其挨别人的,还不如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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