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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非鱼川鱼陆祁远by兰摧玉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 时间:2022-07-28 11:12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子非鱼》,子非鱼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兰摧玉折所著的小说围绕川鱼陆祁远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川鱼才知道外面原来是这么有趣,他以前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的世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热议:现在也是如此。
  • 子非鱼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子非鱼

  • 子非鱼川鱼陆祁远by兰摧玉折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翌日陆祁远醒来,他起来坐到桌边,就看见川鱼托着面盆膝行到跟前。他也没觉得意外以往出来,都是川鱼侍候的。

    只是他没察觉出来,直到用完早饭,准备动身,川鱼还一直跪在地上。

    “这么喜欢跪着,到了忻州就给我跪着给宁杭请罪!还不赶紧起来走。”

    “便是罪奴要跪,也会吓到韩大人的,”川鱼抿了抿唇,“太傅先走前面,罪奴一会就下去。”

    陆祁远拂袖,大步走了出去。

    川鱼一手撑地,一手撑着桌子,费力的站了起来。

    “呃……”才堪堪迈了一步,膝盖处便如针扎,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川鱼紧抿着唇,想着一会骑马,便不用走路。也不知从何处来的毅力,硬撑着,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怎么那么费劲?”陆祁远看着川鱼费力的上马。

    “罪奴下次不会耽误太傅的时间了。”川鱼神情恹恹。

    陆祁远看他面色苍白,眼里满布血丝,终是有些不忍,“喏,活血化瘀的,我又没让你跪!”把一个小方盒塞在川鱼怀里,便扬鞭策马而去。

    川鱼怔愣地看着怀中物,紧抿的唇弯了弧度,眉眼沾了笑意,连眼梢都挂不住了。他把东西收好,忙策马追赶上去。两人到了忻州地界,陆祁远就要直奔府衙。

    川鱼赶紧拦住他,“陈硕不是说这里官匪勾结吗?你这样贸然去了,我们提前赶来打探消息,不就暴露了!”

    陆祁远紧抿着唇,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

    “太傅,我们先暗中打探打探消息,先到韩大人府上看看,再做打算。”

    “今晚,把所有的,能查的都查来!”

    川鱼也知事态紧急,“这样,等天一黑,我去府衙,你去韩府。”

    陆祁远点头应下,二人这才寻了一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草草地吃了饭,简单地商量了要打探的事项,川鱼便出了门,府衙那里,要找的东西可比韩府要多。

    夜里百姓大都早早掩了门,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月色清寒,这地界,委实静的不像话。

    川鱼遥遥看见府衙大门,突然看见大门从里面打开,他藏匿在路边的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错过什么。

    只见三四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人打开门站在一侧,后头那三人扭过头去和那人拜别之后,便下了台阶,顺着路走了过来。川鱼盯紧了前头那人的脸,把所有面部特征记了下来。

    他又等了片刻,从树上下了,绕到府衙侧面一处,翻墙进去。忻州府衙的格局,在来的路上川鱼就已熟记于心,他从小院里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朝着记忆里放卷宗的地方走去。

    依韩宁杭的性子,越是重要的地方,他越敢放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譬如陈硕向他诉苦那次,把从陈硕那坑蒙拐骗的玉坠子,裹了层布就放在了陈硕枕头底下,让陈硕白唉声叹气了好些天。

    川鱼躲开了两波巡逻的人。他不由心惊,一个小小的府衙竟然安排人手值夜这般严密!

    事出无常必有妖!

    川鱼赶回客栈时,陆祁远早己坐在那喝了半天茶了,不等川鱼歇口气,“刷”地站起来,“怎么这么久,府衙那边有什么发现?”

    川鱼顺了口气,“巡逻增强了,是不是韩大人不在府上?”

    陆祁远愤恨的锤了一下桌子,“府上没有,我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

    “果然如此,”川鱼从怀里掏出一摞纸来,“这是在卷宗里撕下来的,应该有用,你看看。”川鱼从中拿出一张空白的纸,又从怀里掏出笔和墨条,竟还有一小方砚台!

    “你这是弄什么,把文房四宝都偷来了?”陆祁远十分不解地看着川鱼磨墨,实在没忍住,便开口问他。

    “啊,”川鱼抬头,他看着墨磨得不多可以了,拿过毛笔蘸了蘸,“我在府衙门口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按说这么晚了,怎么可能会有官员在府衙,所以这个人很有可能与匪贼有关!”

    “这和这个,”陆祁远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有关系吗?”

    “有!我把那个人画下来。”川鱼说完便认真勾画起来。

    陆祁远看他笔法幼稚,五官简直不堪入目,索性不再理会,仔细研究手里的资料。

    “好了,太傅你看这个人,是不是此地的官员?”川鱼吹干纸上的墨,把纸递了过去。

    陆祁远正想到关键的地方,被打断了万分生气,“给我看你那鬼画符干什……”他说着抬头,却在看清川鱼手中的纸时,话音戛然而止。

    “可是认识?”川鱼以为陆祁远认出此人才愣住的

    “……”陆祁远呆滞的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川鱼,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你画的?”

    “是啊。”川鱼没明白陆祁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陆祁远这才定下心来仔细看画中的人。越是仔细看,陆祁远越不敢相信这是出自川鱼之手,画上人栩栩如生,连神情都活络起来,跃然纸上也不为过。

    “不是,”陆祁远摇了摇头,“忻州任命的官员里,没有这个人。”

    “那么,极有可能是匪贼!”川鱼抿唇,“太傅收好这个,等陈硕来了,便张贴通缉令,无论怎样,这人半夜自府衙出来,必有嫌疑!”

    “不错,”陆祁远收了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依次摆开,指给川鱼看,“韩宁杭找到了匪寇的罪证,罗列在这里,他多次记到骁山,极有可能,便是匪贼所在之处!”

    “明日我去问问,去骁山怎么走。”川鱼把东西都收拾起来,纸张摞好交给陆祁远,“太傅收好这些,再加一条绑架朝廷命官,等捉到匪贼,定将其问罪伏诛!”

    陆祁远接了过去,没有说话。不知道宁杭有没有受伤……

    川鱼看着陆神远,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太傅,天都大亮了,先睡一会吧。”他走到床边铺好床,“明晚我们就到骁山,一定能找到韩大人。”

    陆祁远讽笑,“若不是皇上您,宁杭会遭此祸患吗?我倒宁愿被掳去的是你。”

    川鱼张了张嘴,只觉得心里空了一下,方才找到线索的喜悦也全没了,怔愣愣的不知动作。他回过神来,安静的跪下,“罪奴知错,太傅息怒,现在养足精神为重,等找到韩大人,再罚罪奴吧。”

    川鱼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说,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力气,四肢百骸传来一种绵软的刺痛,和所有的刑罚都不一样。

    “便是现在打你,我也没那个心思。”陆祁远一挥袖子坐在床上,和衣躺下,不一会便睡着了。

    沉睡的陆祁远不知道,川鱼呆呆的歪着脑袋,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自己,过了好会才从地上起来,靠在墙角浅浅睡去。

    川鱼不知道,陆祁远不知道,情不可伤,一动断人肠,是最烈的酒,封喉的毒,胜过这世间千百种酷刑。

    店家,您知道骁山怎么走吗?”川鱼一等天亮就出了客栈,在邻家卖混沌的小摊,买了一份馄饨,让客栈小二帮着送到陆祁远房里。

    他不想见到陆祁远。川鱼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索性在外面打探怎么去骁山的路。

    “哎呦小娃娃,这骁山可去不得!”坐在小桌那吃着混沌的中年人冲川鱼摆了摆手。

    川鱼疑惑地看向店家,店家也愁苦的摇了摇头,“可不能去那凶山!”

    “为什么?凶山?”

    店家又摇了摇头,仿佛不愿提及此事,转身忙碌起来。

    川鱼也不好打扰,于是便坐到那中年人一桌,“这位大哥,您给我说说,为什么去不得没有为什么把骁山唤作凶山?”

    “小娃是外地人吧?”那人放下手里的汤勺,“这骁山啊,已经成了刘骥的疆土了!”

    “我的确是从外地来的,只是这刘骥又是何人?”

    “一看你就对国事不甚了解了,这刘骥,是先太子的庶子,先太子没了,这新皇登基当然得铲除异己啊,刘骥是从混乱里逃了出来的,逃到忻州来更了名叫作刘骥,也不知他哪来的门路,和这里原来的匪寇头子搭了线,为祸百姓,唉。”

    好歹也是个皇帝,被人说不知国事,川鱼暗暗吐了吐舌头。

    “难道就没人报官揭发他吗?”如此看来,这个刘骥,应该就是太子三儿子季琉了。

    “报不得啊!这县衙里的官,都成了刘骥的手下了!谁还敢去触这个霉头啊。”

    “那么,你可知,忻州最近可有新官上任?”

    “有,有,听说那位大人好生义气,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只可惜,”

    “怎么了?”

    “那位大人惹到刘骥了,也不知下场如何,唉!”

    川鱼心想,季琉好歹也是皇家子弟,必然知道朝廷命官不能轻易杀伤,想来韩宁杭应该无事。

    “实不相瞒,那位韩大人是小弟的哥哥,我这数日不曾收到哥哥的信,实在担心不已思前想后就找了过来,先前听人说骁山处处险要,就怕哥哥被掳了去,千算万算没料到还是出了事。”

    “这,唉,可是小兄弟你一个人也救不出你哥哥的啊!”

    “小弟略懂武功,便是救不出哥哥,也要与哥哥一处。”川鱼一咬牙,登时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那人霎时心软,也不顾及什么危险不危险,一咕噜全说了出来。“从小成庄上了官道沿路走过十几里,翻过一个小山头,就到了。”

    川鱼在心底默默记下,他站起身子,冲着中年人一抱拳,“多谢大哥了,后会有期。”

    “小兄弟,后会有期!”那人也被他感染的站了起来和他告别。

    川鱼一边回客栈一边在心里嘀咕,戏文看多了就是好,陈喜哥哥还说他看串了,这要是没有看过戏,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演下去了。

    川鱼刚踏上客栈的楼梯,转念一想,折身走到柜前,“借纸笔一用。”

    川鱼略一思素,写下两封信,先把其中一封递给店小二,“帮我把这个送到幽竹间(房间名)把我的行李拿下来,”他说的把另一封信也递了过去,“这一封信,等下午落了日头再送过去。”

    “这,这要是里面那位问起来,小的可怎么说?”小二有些踟躇。

    “只消告诉他看信就好。”川鱼掏了掏锦豪,摸了块银子扔小二怀里,“快些拿了来,再去把马牵出来。”

    “好嘞!”

    却说陆祁远这边,正仔细核对案卷,就见店小二推门进来,递过来一封信,说是,与他起来的那位小公子给的。他展信,

    太傅,此地百姓口风甚严,许是惧怕匪贼,罪奴问出骁山大致所在,只是太过粗略,罪奴先去探查一番,让店家把行李带下来吧。

    韩大人来忻州应该带来些人的,太傅尽快联系上他们,日落后罪奴就回来,可一同去骁山。

    陆祁远把信扔在桌子上,“拿去拿去。”说着便低头继续看案卷,理都未理店小二。

    店小二收了钱,做事分外效率,没一会儿就给川鱼准备好行李和马,“这位小哥,冒昧问一句,房里那位是您什么人啊?

    川鱼握住缰绳的手顿了顿,“是哥哥。”

    “唉,我就说嘛,兄弟俩吵架而己,您这负气跑了,您哥哥多伤心啊!”

    川鱼抿唇,“我惹哥哥生气了。”好久以前,就惹哥哥生气了。我没有负气啊,哥哥,从来都不会为我伤心吧。

    “兄弟间能有多大仇多大怨,等你哥气消了,陪个不是就好了!”

    “真的吗?”惊喜的抬头,眼里灿如星辰。

    店小二不由叹气,还是小孩子啊!“是啊。”

    “好,我等哥哥不生气!”

    川鱼背好包袱骑着马,和店小二告别,冲着小成庄奔去。

    他抿着唇,眼里有希望丛生,又转瞬被浓重的绝望压倒,小脸上蓦地落下清泪,他急忙抹去,瞪大了眼睛不让眼泪再流出来。

    可是哥哥,能不能不让小鱼等太久,小鱼,小鱼可能活不长久了。

    这世间有最深的孽缘,百转千回是对面相思,若深爱而不得,情愿我一人,从来到往,未曾与君初遇。

    总好过如今,千百惆怅不敢言。

    此时的川鱼,并不知已然心系陆祁远,他只期盼着有朝一日,能看到陆祁远不再抱恨可对他一笑展颜如旧年,便是虽死无憾了。

    他倚着一棵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抿紧了唇,想了想放进包袱中,陈喜说了,不能多吃。

    包袱里是两件衣服,几个小瓶子和一把剑。川鱼拿起剑来,瞥见下面的一个小盒子,弯了眉眼,那是陆祁远给他的,他倒没舍得用,揣在身上当宝贝一样藏着。把小盒子拿了起来塞在怀里,这才把包袱系好,放在树边的草丛里,把马拴好,起身走进山林去了。

    他身上一直有伤,纵使表面已然不留痕迹,不过是血琉璃的作用,一层假象,骗了陆祁远,骗了陈喜,川鱼咬了咬牙,他既然放下思旧,就料到要单凭意志抵抗了。

    膝盖已经废了,莫说总是跪着,便是数不清次数的白玉跪席,都足够毁了他膝上的筋脉了。后背的鞭伤和棍伤叠在一起,隐在皮肉下,其中滋味也只有川鱼自己知道了。

    唯一的幸事便是养血琉璃带来的,那聚集在体内浩瀚的药力,使得他内力充盈,便是身上带伤也不会妨碍行动。

    川鱼用最快的速度翻过山去,只觉面前一片山林实在诡谲。他仔细看着周围的环境,忽听见有利器破空而来,急忙侧身拔剑,挥袖间堪堪躲过暗器,只见那暗器刺在树干上,川鱼走近也不忌讳上面有没有毒,径自拔了下来,认真看了看也没看出门路。嗯,戏文里没讲过这种东西。所以,不认识,顺手就扔了。

    继续坦然无惧的走。只是这次川鱼提高了警惕,或者说,认真起来。

    这厢是深山老林探险中,那厢陆祁远正开着紧急会议,店小二耿直的又敲响了门,再次当了信鸽。

    这次陆祁远看完信是直接黑了脸,一拍桌子,“收拾东西,去骁山!”

    那撕碎的纸,是川鱼瘦硬的字:

    太傅,罪奴己经在骁山了,带着韩大人部下过来吧,罪奴会救出韩大人的,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

    小成庄上官道,沿路走过十几里,翻过一个小山头就能到骁山。

    陆祁远带着人气冲冲的走出客栈,临走前他盯着店小二,“他是什么时候留的信?”

    “早,早上,”结结巴巴,已然被陆祁远的气势吓倒了,“这位爷,小公子做错了事,您也不能这么生气不是,您毕竟是做哥哥的……”

    “谁告诉你那是我弟弟的?”陆祁远撂下一句话便扬鞭而去。

    那目光太过冰凉,店小二打了一个激灵,边回客栈边嘀咕,这当哥哥的是真把弟弟当仇人了么?

    这时已是日落西边,霞光晕染了树梢,林间一片祥和,鸟啼声断断续续,只见一个黑影在其间穿梭,忽左忽右,好不邪魅。

    川鱼趁着天未黑,找到刘骥驻扎在骁山的寨子。他隔着老远蹲在树梢上看,哟,还清风寨呢,看不出来这刘骥还是附庸风雅个中好手啊。

    川鱼绕着外墙兜了大半个圈子,一闪身攀上一棵树,弯腰翻身,干净利落地落在墙里的树上,他扶了扶腰,额头有细密的冷汗滑下,他胡乱一抹,小心的跳下树,躲开一个个守卫,潜进寨子里了。

    按照戏文里说,土匪头子最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寨子正中间的房屋,韩大人对他们来说应该挺重要的,川鱼想都没想直冲而去。

    韩宁杭在屋里转了几圈,他推开门,门外两个守卫立即挡在门口。他强压下愤怒,“我要见你们头儿。”

    “大人,我们主子自然会来的,大人请耐心等候。”

    “磨叽!”

    韩宁杭气急,返回屋里,躺在床上暗自沉思,已经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陈硕能不能收到消息。

    川鱼隐在一旁,将这一切收入眼底,记好位置后转身就走。

    他只需待在寨子里,等陆祁远来了,就可以趁乱带着韩宁杭出去,这样刘骥就没法拿韩宁杭来要挟陆祁远,这也是他为什么独自硬闯的缘由。

    戏文里讲什么如入无人之境,净是鬼扯!

    川鱼看着眼前火光一片,一群人提刀带棍,他不由暗叹,真是大意。

    领头的是一个小头目,他正要大喝,川鱼一把抽出剑,反手握柄,整个人如流光般冲那人刺去,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上前阻拦,仍是慢了一步。只见川鱼经过那人身侧立即反身,手中的剑顺势横劈,那头目捂着脖子不甘的倒下,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川鱼一击得中,正欲抽身而去,一想到若是脱身,匪贼必定戒备森严,已是和守卫交上手了,倒不如被擒,还能让他们放松警惕,只不过到时候带着韩宁杭逃出去有点困难罢了。川鱼假意被打落剑,瞬息间几柄利剑架在川鱼脖颈上,立即有人上前押住他的胳膊,不得动弹。

    “阁下是什么人,这大半夜来我这做客,也不打声招呼,好让刘某一尽地主之谊,实在是失礼,失礼。”刘骤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捻着佛珠子,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的川鱼起的身疙痞。

    川鱼沉默,就是不说话,你耐我何?

    “韩大人,不知你可否认识此人?”刘骥笑眯眯地朝身后拱手。

    韩宁杭踟躇的走上前来,大半夜被拉出来,听小喽啰说有人被抓住了,他这正提心吊胆,该不会陈硕这么快就行动了?

    “……”什么情况?

    川鱼微微一笑,韩宁杭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韩大人认识此人?”刘骥紧紧追问。

    “不认识不认识,你们愿砍愿杀,随意啊随意,剁碎了喂狗都行。”韩宁杭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没什么事我回去睡了啊!”

    “韩大哥。”川鱼垂下头苦涩一笑,又抬起头看像韩宁杭,拜托,再嫌弃也先让我演完戏再走啊!

    韩宁杭怔住。“别这么喊我!”

    刘骥挑眉。

    川鱼继续演。“大哥恨我,我没话说,但我答应了我哥,要护你周全的。”他欲往前走脖子上被剑锋划破,渗出一丝血,当真凄惨。

    “不忠不义之辈,我用不着你救!”说完拂袖而去,可见甚是生气。

    刘骥仿佛找到好玩的,他走过去,捏着川鱼下巴,“谁派来的?”川鱼却抿着唇,不发一言。

    不忠不义之辈吗?也是啊,残害手足登位,无视祖宗礼法,离城惨战的罪魁祸首,还真是呢……

    “不说啊?那就带下去好好问问吧,也尽一尽我们的地主之谊!”

    “这位小公子,不打算交代交代您后面那位的话,我们这山里粗人,只怕招待不周啊。”张四脸上堆着笑,手里端着一碗汤,漫不经心的搅着。

    “没有。”川鱼被锁在墙上,四肢都被扣紧了,这里离韩宁杭那个屋子并不远,但愿他们别把人关别的地方就好。

    “既然如此,小的不得不用些手段了,还请,小公子海涵。”说着,把手中的碗凑近川鱼嘴边,“您自己喝,还是我灌呢?”张四已经做好准备去捏川鱼的脸颊,好方便灌药,却见川鱼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喝了起来。

    这人,脑子没病吧?

    药也灌下去了,“真不打算说?”张四有些不忍,他看川鱼还是小孩模样,一想到接下来的刑讯,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

    “没有人指使,我来救我大哥。”川鱼知道现在说的话,等下这个人就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刘骥,一定要忽悠刘骥,放松警惕,这样陆祁远就有机可乘。

    张四挥手叫人过来,嘱咐了两句就出去了。剩下的人在川鱼身前不远处架起来两个架子,把一个粗棍子架在上面。一个人走到川鱼身边,用链子把他的腰束缚住。一人在另一头,猛地推动棍子。

    那棍子前头比棍身要细,前头倒不至于尖锐,包了一层铁,直直撞在川鱼胃部。

    “呃……”川鱼蓦地吐了血,霎时疼痛传遍全身,胃里面也翻江倒海,他一阵失神,那个药,药效还真好!喝的时候川鱼就尝出来了,断肠草啊,宋桥以前也给他喝过,只没想到,这山贼刑讯的手段,如此,会玩!

    “啊!"第二次撞击川鱼就大喊了出来,一是那人力道加重,二是伤上加伤。再有,示弱。

    只四五下,川鱼就耷拉着脑袋挂在墙上,小喽啰泼了两桶水也不见他醒来,这才作罢。

    “问出来了没有?”刘骥把玩着佛珠,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人一直说是来救他哥哥的,没有人指使。”张四跪在地上,恭敬的回话。

    “哦?既是这样,就听韩大人的吧,扔那是死是活,不用管了。”刘骥摆手,让人退了下去。

    “主子,依奴才看,还是应该多加防范啊!”

    “师爷,我们成大事,当不惧万物!如今畏畏缩缩在这山林中,难道一个小娃娃也要怕?“万事当谨慎啊!”

    “怕什么?忻州地界已经被控制住了,现在只要招兵买马,便可改朝换代!哈哈哈哈!”

    这边刘骥一副胜券在握,那边陆祁远带着韩宁杭的侍卫到了小成庄,在半路上正巧了遇见陈硕他们,告诉了他们位置,并商量好了策略,陆祁远带着十几个身手好的士兵朝川鱼所说的地方快马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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