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7-26 13:53
- 《和逃亡的殿下互撩》by十寺,原创小说和逃亡的殿下互撩正在连载中,围绕主角陆南枝与贺执开展故事,小说主要内容:陆南枝发现自己被贺执缠上了,还说小时候见过他,他觉得他说说谎。最新评议:原来竟是纯情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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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逃亡的殿下互撩by十寺小说免费阅读
陆南枝确实不会喝酒,第一口就呛着了。
花间酒口感香醇,入口满是清香,只有微微的辣感涌入喉咙,陆南枝还是被呛得满脸憋红。
“咳……咳咳……”
贺执贺执看在眼里,满心觉得有趣。
眼里的笑意,竟是自己也没有发觉的宠溺。
“殿下,”陆南枝有些尴尬,“这酒……”
“怎么,不喜欢吗?这可是你排队买的。”贺执打趣着。
“你的养父嗜酒如命吧?临走了也想尝一口人间美味。”
“你怎么知道?”陆南枝没想到贺执会提起江父。
贺执拿过陆南枝手里的杯子,悠悠地转动着。
“这很难猜么?谁不知道花间酒有多难得,你说你是排队得来的,那排了几个晚上呢?”
陆南枝更尴尬了,咬牙挤出几个字:“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
他特意请了假,从前天夜里开始排队,除了中途回去三趟照顾江父起居,一直到今日凌晨开店,才得了两壶酒。
当然,这两壶酒也费了他不少积蓄。
但是江父爱酒如命,一直想尝尝这花间酒,他不想江父走得遗憾。
“真是孝顺……”贺执笑着,“没想到你还很会疼人。”
“殿下说笑了。”陆南枝知道这不是夸奖,转移话题道:“这酒这么好,殿下不尝尝吗?”
贺执摇头:“什么样的好酒我没尝过?”
“……”
陆南枝被这句实话哽住了。
心里很想让贺执把酒还回来,他要带回去给江父。
然后就听见贺执故意压低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但南枝喝过的酒,本殿生平还是第一次喝。”
陆南枝听得一个激灵,脸又开始泛红。
短暂地局促间,贺执就那么安静地看着陆南枝不知所措的样子。
“殿下稍等,我再去拿一个杯子。”陆南枝恨自己怎么不多拿个杯子进来。
“不用了,”贺执叫住,“本殿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说完,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又将酒杯放回桌上,示意陆南枝斟酒。
陆南枝都不看贺执,闷着头倒酒。
“这一杯,该你了。”贺执像下着命令一般,“要喝完。”
兴许是刚刚那一阵辣劲儿过了,嘴里回味着的都是甘甜的清香,陆南枝竟还觉得有些好喝。
鬼使神差般的没有拒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辣味的适应让酒变得好喝起来,陆南枝暗喜,自己竟然有喝酒的天赋。
贺执双眼微眯,笑着说;“不错。再来一杯?”
“这酒,你来得不易,不多喝一点吗?”贺执用起了激将法。
陆南枝一杯入喉,已然上头。
贺执对酒了如指掌,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果然,陆南枝看着这酒,神情变得有些生气。
想起自己排队那么辛苦,心道一壶酒而已,凭什么如此难求?
越想越气,就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尽数饮完。
贺执看着陆南枝的模样,知道他已然开始迷糊,为了不让他这么快醉倒,贺执拿过酒杯,开始与他说话。
“好喝吗?”
“嗯,好喝。”陆南枝抬眼看着贺执,眼尾开始泛红。
贺执因为这一眼愣住了。
少年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迷离勾人,还有高挺而秀气的鼻梁,微微张开的双唇,看得贺执的心跳漏都了一拍。
“开心吗?”贺执柔声说着,似在哄人。
陆南枝像被问到了,想了半晌说:“开心,这酒是开心的……可我没资格开心。”
贺执蹙眉:“你要做什么?”
陆南枝哂笑:“殿下,还真是聪明。”
总能猜到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说与殿下也无妨,反正明日,你在这牢里,我在那路上。”陆南枝已经趴在桌上,脸上仍是笑意。
他没记错的话,贺执是后日启程,西行往边关去。
贺执脸色变了,抓起他的手问到:“你要去哪里?”
陆南枝看着贺执说:“能去哪里?当然是去报仇。”
贺执脸色越发难看,握紧了陆南枝的手腕:“就你?”
迅速过滤脑海里的信息后,他大概能知道陆南枝要去哪里,要找谁,要报什么仇。
“就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陆南枝,你要怎么动那个老皇帝?”
陆南枝手腕被掐疼了,眉头轻蹙。
但还是忍着疼意,挤出眼里的笑意:“不知殿下有没有听说,那昏君沉迷声色犬马,男女通吃……”
“殿下看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如何?”
如何?如何?如何?
两个字在贺执脑里炸开,他实在没有料到,陆南枝会用这一招。
“你敢!”贺执脱口而,声音里满是怒气。
可能是酒劲作祟,陆南枝也不慌,看着惊讶的贺执,像计谋得逞一般得意起来。
“为何不敢?”陆南枝满不在乎。
“那你试试。”贺执直直地看着陆南枝。
陆南枝感觉头有些发昏,眼前的贺执也有些重影。
这四殿下生得好看,但管得太宽了。
陆南枝用力挣开自己的手腕,说道:“四殿下,寻过开心就够了,南枝往后如何,与殿下无关。”
“寻开心?你当真觉得,本殿在拿你找乐?”贺执音色沉沉,满脸不悦。
陆南枝闷声道:“不然呢?不过第一次见面,南枝还敢奢求什么吗?”
“奢求,殿下,垂怜?”
陆南枝借着酒劲调侃着,他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刺客执行任务前,都喜欢喝酒践行。
因为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就干脆大醉一场,放肆一场,不留遗憾。
只是他看向贺执的眼神,像勾魂的酒香摄进贺执眼里,看得贺执头皮一麻。
“陆南枝。”
贺执哑声,单手抬起他的下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你要做什么。”见贺执凑得那么近,陆南枝有点慌神了。
“做什么?”贺执笑道,“本殿能做什么?”
“不过是这酒没喝完,想喂你喝一点。这么好的酒,不喝可惜了。”
说罢,也不看案几,一边盯着陆南枝,一边用另一只手倒酒,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迅速地覆上了陆南枝的唇。
霸道的气息随着浓烈的酒香拥进陆南枝的嘴里,喉咙里,胃里,最后是心里。
崩断的神经一泻千里,酒精烈劲冲昏了陆南枝的头脑,也冲软了他的身体。
没有反应过来,他就那样呆呆地愣住,迎着贺执有些暴戾的眼神。
半晌,终于知道将贪婪索取的人推开。
贺执没有尽兴,但仍是餍足。
这一趟天牢,来得很值。
“怎么?这样就怕了?”贺执的语气还带着些怒意,“那你还怎么去找那个老皇帝?”
“你……”陆南枝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也不知道逃。
“好喝吗?”贺执趁势搂过他的腰背。
陆南枝被箍得无法动弹,想用力却不使不上劲,软绵绵地撑着贺执的手臂。
“是不是感觉用不上力气,头也昏昏的?”贺执在陆南枝耳边说道。
“你……”
“放心,酒是你买的,本殿绝对没没有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只是你可能不知道,这酒虽香,后劲却很大。第一次喝酒的人完全无法抵挡。”
“所以它还有个别号,叫‘三杯睡’。”
“我……”陆南枝听着贺执的解释,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想扇自己两耳光。
“嗯,本殿知道,南枝不是想用这酒来勾引本殿。”贺执笑着拥少年入怀。
贺执看陆南枝酒劲已经上来,应该很快就要醉过去。
他开始轻轻拍着陆南枝的背,嘴里小声哼着:“南枝,快睡吧,睡着了,本殿带你走……”
陆南枝已经没有精力去听清贺执到底在说什么,醉意来势汹汹,逼得他闭上双眼睡去。
贺执就这么静静地搂着陆南枝。
没再做什么。
心里却翻涌着。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南枝,陆南枝,赠与本殿那支春可好。
夜色愈浓,凉风柔柔。
一个有些庞大的身影,从城北的天牢跃起,轻盈地飞上屋顶,辗转跳跃几次后,隐入浓浓月色里,不见踪影。
陆南枝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家那个简陋小屋里。
熟悉的墙瓦,熟悉的简陋陈设,空气中也弥漫着熟悉的药材味道。
此外还有一个人突兀地站在屋子中央,那是一身贵气的四殿下贺执。
“时间不多了,快来看看江父。”看到陆南枝终于醒了,贺执暗自舒了一口气。
还好陆南枝三杯都喝的不多,所以醒得比较快。
否则陆南枝可能会掐死他。
“江父,江父!”陆南枝只看了床榻一眼,就扑了上去。
卧病的江好,不过四十出头,却已是银霜染鬓,双颊干瘪。
皱纹爬上他的脸庞,满是风霜来过的痕迹。但定睛细看,还是能看出当年俊俏的模样。
江好慈爱地看着陆南枝,粗糙的手擦去他流出的泪。
“南枝,咳咳,委屈你这些年了,这么好听的名字,这么好的孩子。”
江好说得很吃力,唇色是病态的白,看起来行将就木。
“江父……”陆南枝泣不成声,照顾江好那么久,他知道江好的病情,但也没想到这么快。
眼下这样子,怕是……
陆南枝不愿多想。
“江父,南枝带了您最想喝的花间酒……江父,您喝一口……”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过陆南枝的脸庞,泪雾氤氲的双眼看得贺执的心生疼。
江好轻轻抚着陆南枝的头,笑得慈爱,更多的是不舍。
他知道,自己大限就要到了。
“您别走……别留我一个人。”陆南枝握紧了江好的手。
手掌宽厚,布满了粗糙的纹理和厚厚的茧。
就是这双手,照顾陆南枝十余年,给他灰暗的人生带来满满的安全感。
“傻孩子……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江好看向一旁沉默的贺执,“你醒来之前,四殿下跟我谈了谈……咳咳……”
江好咳得更厉害了。
“以后,跟着四殿下……”
“不、不要……做傻事……咳咳……”
江好本就是吊着一口气等陆南枝回来,此刻已到极限。
“江老放心。”贺执并未多言,该说的刚才都已经说了。
陆南枝跪在一旁,拼命地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念着:“不要……阿父……不要走……”
好像他拒绝了江父的交托,就可以拒绝江父的离去。
但生老病死,世间又有谁能阻挡。
“乖……”江好用尽力气,也只能说出这一个字,听到陆南枝叫他阿父,也忍不住眼里也噙满了泪水。
江好的手,终是缓缓垂了下去。
离去的表情带着一丝安慰,他知道,他走后,南枝不会无依无靠。
南枝哭到音色嘶哑,喊不出任何话语,满脸泪水混杂着鼻涕,无力地把头埋近膝盖。
贺执蹲下来,轻轻抱住了陆南枝。
“南枝,听我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简单料理一下,日后我们再回来看江老,好吗?”
贺执很清醒,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好。”陆南枝深吸一口气,意外地冷静。
轻轻推开贺执的怀抱,看也不看他。
陆南枝兀自抱起江好的身体,走到屋后的院子。
院子里摆了一口最寻常的那种棺材。
最后一次看病后,在大夫的暗示下,江好执意让陆南枝去买了一口棺材。
但陆南枝很不喜欢,就放在了后院。
现下终于派上了用场。
把江父孱弱的身体放进去,慢慢合上棺盖,看到江父那最后一眼,陆南枝的心里几乎崩溃。
棺材、墓地都是现成的,加上时间紧凑,江好的后事料理得很快。
陆南枝跪在简陋的坟前,呆呆地看着木质的墓碑,默不作声。
“显考江公江好之灵——孝子江南枝跪祀。”
风吹起陆南枝凌乱的发丝,天地仿佛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都不在了,十二年前是他的父母,如今是他的养父,都走了。
都是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
只剩下他陆南枝一个人了,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这条命,也该豁出去了。
“南枝,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吧。”贺执蹲下来,想扶他起来。
但是,一直异常安静的陆南枝却突然发狂。
他一把推开了贺执,咆哮着:“你走,我不要跟着你!”
“南枝……”贺执试图稳住他的情绪。
“我本来有大把的时间陪阿父,送他最后一程,也有大把的时间料理阿父的后事,所有的事情我都早早就准备好了。”
“是你,是你非要拉着我喝酒,是你不放我走,是你耽误了我……”
这次是真的哭腔,还充斥着对贺执的不满与怨恨。
“南枝……”贺执自知理亏。
“你,你自己走,我不可能跟你走。”
陆南枝不想再看到贺执,生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还有自己的复仇事业。
“可是南枝,我越狱了。”贺执一脸无奈。
听到“越狱”二字,陆南枝一怔。
很快就缓过神来,没错,贺执越狱了,还拉上了他。
碍于四殿下的身份,上面可能不会立马抓捕贺执,更不会大张声势的全城通缉。
但他陆南枝不过一介草民,还是当晚值班的狱卒,上面第一时间就会来他住的地方找他,拿他去问话。
当然,找不到就另当别论了。
找不到的话,上面会有两种猜测,一种,陆南枝是四殿下越狱的同伙;另一种,陆南枝阻拦四殿下越狱,现在已经身首异处。
不管哪种猜想,陆南枝都是一个突破口,所以上面一定会找来。
想到这里,陆南枝气从心来:“为什么要拉上我!”
贺执也觉得有些愧疚,是他失虑了。
可他忍不住不带他走。
“南枝,先不说这些了好吗?”
“先冷静一下,南枝。”
贺执柔声哄着,一遍遍轻声唤着陆南枝的名字。
“四殿下,您请走吧。”陆南枝正声道:“如果我被官府抓住,我绝不会跟官府说你去了哪里,我确实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
“我们以后互不相干。”
“互不相干?”贺执皱眉,掰过陆南枝得肩膀,死死盯着他。
“陆南枝,江老既然把你托给我了,你觉得我会放着你不管吗?”
“我不需要人来管,更不需要殿下来管。”陆南枝大声说着,脖子因为用力冒起了青筋。
“当着江老的面,你也敢这样说?”贺执抬出江好来讲道理。
陆南枝瞬间语塞,气焰也矮了半截。
贺执趁热打铁:“更何况,离你才及冠尚有一月多的时间。在我大周朝,没有及冠,就象征着男子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所以,江老才会把你托给本殿。也只有托给本殿,本殿知晓当年事情的真相,才能保你平安。”
“本殿知道你想报仇,但起码你得活着去见那个老皇帝。”
贺执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陆南枝的肩头耷拉下去。
“南枝,好了,跟我走吧。”贺执拉起陆南枝得手臂,
陆南枝再次甩开了贺执的手。
撇过头去,不情愿地问道:“去哪里。”
“先出城再说。”
“好,我自己走。”陆南枝声音冷冷。
走了几步,看到一匹品相绝好得黑马的候在一侧。
贺执幽幽的声音传来:“只有一匹马,你自己怎么走?本殿不走吗?”
陆南枝无语地看了看马,又看了看贺执。
贺执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黑马,满是喜爱。
“这是本殿的爱驹,名唤诀尘。他会认得出城的小道。走吧。”
陆南枝“嗯”了一声,后退一步,示意贺执先上。
贺执哪里肯。
大手掌过陆南枝的腰身,轻轻一用力,将人送上了马背。
诀尘也十分灵性,配合着贺执的动作,半跪下来接住陆南枝。
好软,贺执回味着刚从那一握。
然后翻身上马,攥住缰绳,将陆南枝圈在了臂弯里。
容不得陆南枝多说什么,贺执迫不及待地拉动了缰绳。
诀尘像离弦之箭奔了出去,一骑绝尘。
陆南枝的声音卷进风里。
“昨晚你怎么出来的?”
“那种地方也妄想困在本殿?”
“我是说,你怎么带着我出来的?”
“现在想起来问了?”
“……”
“扛着走的。”
“……”
“那你怎么找到我家住处的。”
“你上衣怀里有你的辞呈,上面写了你的住处。"
“另外,你的辞呈本殿已经烧掉了。你在我本殿越狱的节骨眼上辞去职位,太敏感,不好。”
“……”
陆南枝内心五味杂陈,好像这个四殿下很会替他考虑。
但自己被迫逃亡的始作俑者不正是他吗?
真是造化弄人,竟和这个人的命运绑在了一起。
起码暂时是。
“那现在,殿下该告诉我,关于殿下的事情了。”
“嗯?”贺执蹙眉,“为什么要告诉你?”
“殿下越狱也要带着南枝,那起码要让南枝知道,南枝于殿下而言,是累赘,还是有用的棋子。”
陆南枝头脑还算清醒,他不理解贺执怎么会答应江父的托付,更不知道他原本有着什么样的计划。
贺执嘴角勾起笑意,凑近陆南枝的耳朵,轻声说道:“好,本殿告诉你。”
“但是要等出城后,找个地方歇下,本殿慢慢说给你听。”
贺执的声音低喃,又被疾驰的风扯得零碎,混着温柔的气息一下一下撞进陆南枝的耳朵里。
惹得陆南枝周身酥麻。
自然不敢接什么话。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浑身不自在,贺执暗笑。
“不过现在可以告诉南枝一点,南枝于本殿而言,是什么。”
“……”陆南枝突然不是很想知道。
“是——消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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