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7-21 08:54
- 青空所著的LOFTER小说《宠爱的法则》,原创小说宠爱的法则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兰司霍莱斯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兰司本以为霍莱斯是他身边最听话的一个人孩子了,谁知道他居然这么危险。热议:他开始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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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宠爱的法则老福特在线阅读全文
霍莱斯缓缓醒来的时候,感受到四肢百骸犹如被碾磨过一般,特别是昨夜经受过那一场炽热淋漓的交欢,他看向窗外暖融的阳光,一切仿佛虚无缥缈的梦。
兰司还没醒,侧头就能看到他阖目沉静的睡容,雪松与烈日混合的Alpha信息素将他包裹住,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他居然和兰司终身标记了……
后颈的腺体被他尖利的牙齿刺破,此刻仍有些隐隐作痛。
霍莱斯削薄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兰司密翘的睫毛,见他颤了颤蓦然睁开眼睛,殷红的瞳孔一片清醒。
“醒了,父亲大人,感觉还好吗?”
一如既往地戏谑。
霍莱斯抿了抿嘴没有回答,同时耳廓浮上淡淡的粉,他拂开圈住自己腰肢的手臂。
他还是有点无法相信,自己昨晚在床上居然会主动迎合,在欲望难抑的烧灼中选择了兰司。
即使,他很清楚自己心底是不排斥的。
在当今社会,因为体质天生娇弱,Omega的主要生存意义便是繁殖后代。所以霍莱斯在青春期分化为Omega之后,就已经做好了不与任何人交姤、不受任何Alpha标记的打算。
他很清醒地明白,自己身份一旦暴露,将瞬间遭到世人大张挞伐,发布声讨他的通谕。
不管他曾经多么遭受他们爱戴。
没有人愿意Omega压着他们一头坐到这么高的位置上。
这是不被世俗容许的行为,世人认为这种荒诞不经的事会被神明降下恐怖的惩罚。
所以,他给了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信任与忠诚。
霍莱斯刚准备掀开被子起身,就被兰司一把拉进怀里,浅尝辄止的吻落在他鲜艳的唇上,“早安。”
霍莱斯看着他充满爱意的眼神,轻声回应:“早安,兰司。”
臀上的肿尚未消散,花(防)蕊经过肆意的摄取也有些红(防)肿,兰司善解人意将他抱在镜子前,细心替他束起浅金色长发,又蹲下身为他穿好鞋子。
身子不适,却也并没有很影响霍莱斯的行动,正准备去餐厅享用早餐的时候,兰司把他白皙的手腕拉住,笑道:“您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霍莱斯神色一僵,他没想到两人关系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兰司居然还记着这该死的惩罚期!
更可恶的是,今天还只是第二天。
意味着,接下来的八天他还得像一个不听话的孩童被自己的爱人摁在腿上用巴掌狠狠抽屁月殳。
霍莱斯目光冷然地看着他,半天才憋出三个字。
“我饿了。”
兰司忍不住笑出声:“父亲大人为了逃避惩罚,居然会使用这么可爱的理由,行,那就听您的,享用完美味的早餐我们再继续谈这件事。”
霍莱斯倏忽松了口气,但当他看到面前平日里最喜欢的里科塔奶酪松饼,竟然罕见的失去兴趣和胃口,勉强吃了两口也有些食不知味。
脑中一直反复盘旋着兰司刚刚的话。
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羞赧感让他任命地搁下手中的餐具,同时,兰司颀长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的转角处,慵懒地摆了摆手让佣人离开。
“嘭”的一声,餐厅的门被严严实实地关上。
这里只剩下他们。
“看来您已经享用结束了,”兰司将他拉进怀里,搂着他的细柳般柔软的腰肢,坐到他方才用餐的椅子上。
霍莱斯嘴唇翕动两下:“兰司……我不能再受到惩罚了,因为……”我的身份于你来说已经不同。
他最后还是咽下后半段话,他说不出口。
气氛凝滞,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直到桌上的葡萄酒都冷透了。
兰司吻在他眼尾,“我明白,但惩罚与爱并存,您需要完完全全相信我。”
“相信我永远不会伤害您。”
霍莱斯表示默认,垂下眼帘,紧接着被兰司拉到双膝上,掀开睡袍露出他两瓣仍然红肿的臀(防防)肉。
他肌肤细腻如凝脂,兰司手掌覆上去抚了抚,激得霍莱斯身子不由轻微发颤了一下。
“请放松,父亲大人。”
霍莱斯脸和脖子一瞬间爬上绯色,他低着头忍不住开口:“不要叫我父亲!”
当他知道兰司的身份,古籍中才存在的上古者,比自己多活了一千多年,听到他喊自己父亲,这种感觉既奇怪又别扭。
即使他收养了兰司十二年。
霍莱斯忍不住心想,人类儿子可不会这样以下犯上,以这种大逆不道的方式来惩罚他们的父亲。
甚至最后与他们的父亲进行终身标记。
“好。”
话音落下,清脆的巴掌声便在身后响起,疼痛如涟漪在整个臀(防)面弥漫开。
兰司扬起落下的力道远远不如遇到奥斯顿领主那天的那顿惩罚,霍莱斯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脆弱了,感受到兰司掌心的温热,他竟莫名有些委屈难耐。
旧伤添新伤,十几巴掌过后,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甚至想在细密的巴掌中,背手去遮挡,去揉抚,拦住他扬起的手腕,表达他屁月殳已经被打疼了,惩罚够了,你该收手了。
但他还是犹豫着迟疑不动。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餐厅,大开的窗户外树上悦耳的鸟鸣一齐奏响,兰司不轻不重地抽下一记,覆上去揉了揉:“今早的晨训结束了”
霍莱斯的屁月殳又恢复了艳丽的薄红,与餐桌上琉璃花瓶里的荔枝玫瑰相得益彰。
他将霍莱斯翻身搂在怀里,吻去他眼尾洇闪的点点水光。
“我爱您。”
“我珍贵的爱人。”
霍莱斯收拾好心情,又吃了两口已经有点冷掉的松饼和炙烤兔肉,兰司将他抱回卧室脱去洁白睡袍,换了一身将他完美的身躯展现得笔直修长的制服。
制服加身,腰佩圣剑,他又是万千信徒和子民心中那位高贵而圣洁的审判长。
吻别后,看着霍莱斯乘坐的马车扬尘而去,兰司进屋披了一件墨色披风,隐匿他如鸽血红宝石般的瞳孔。
他今天也需要外出一趟。
自从那天安格斯惦记他那位金发Omega后裔在天还没亮从庄园离去之后,他这几日一直联系不到他。
这实在是一种奇怪的现象。
霍莱斯刚踏进异端裁判所的大门,就听到长廊里几位身着白袍的信徒正聚在一起聊昨夜发生的事情。
说昨晚有一只银发吸血鬼试图闯入贝尔蒙特伯爵府,最后被带领十余除魔者的大祭司所制伏,目前关押在裁判所的地牢里面。
霍莱斯走近,靠在金柱背对着他抱着一本诗集的信徒正侃侃而谈:“他的头发是银色,眼睛像火炭一般红,就连脚掌踩到的地方也如被火焰焚烧过一般。”
“听说他非常厉害,大祭祀大人他们费了很大努力才活捉了他,试图从他嘴里套出血族的秘辛。”
通过这番描述,霍莱斯不由想到那天给他送抑制剂的安格斯。
是兰司的朋友。
其余信徒见霍莱斯走近,目光炽热地躬身行礼:“审判长大人。”
抱着诗集的信徒紧张快速地转了个身,嵌金两指厚的书脊掉落在地上,磕出一声清脆。
他滑稽地抚着心脏的位置,不敢看那本被微风吹拂书页翻动的诗集,额头渗出冷汗:“很抱歉,尊敬的审判长大人……”
他以为这几日心情不好的霍莱斯会严厉责怪他们。
工作的时候闲聊,实在是不应该。
霍莱斯俯身将诗集捡起来,拂去沾染的灰尘,递给他,声音听不出起伏:“大祭司现在在哪里?”
信徒忙不迭接过,回答:“在至圣塔。”
今天恰好是赎罪日。
被教皇授予圣职的大祭司平时除了预测占卜和与神明保持联系之外,在每年的赎罪日需要在至圣塔为自己和手上沾染过鲜血的人进行祷告、净化和涤罪。
他们被授神谕对血族进行残忍的杀戮,却也需要祈求神祇的原谅。
因为血腥过重的人在百年亡故之后上不了天堂。
霍莱斯先去了一趟专门关押异端的地牢,这里暗无天日,潮湿又寂静,不管是谁在这里待几天都会精神崩溃。
果然在通道的最深处,微弱的烛火映照下,他看到被锁链禁锢得死死的安格斯。
衣服被猩红淋漓的鲜血浸透,发梢和脸颊染着尘土,不复那日如贵公子般优雅俊美,透出一种支离破碎的狼狈。
安格斯听到走近的脚步声,阖上的眼帘微微掀开,他实在是太虚弱了,甚至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
天生愈合能力都被除魔者的封印给压制,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因为受伤过重而死去,沐浴不到明日的阳光。
哦……他本来就不能行走在阳光下。
但是在此之前,他想知道尤利希是完好无损的。
那个长着一头柔软金发的男孩,琥珀般的眼睛澄净纯粹,仿佛盈盛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他是安格斯誓死要庇护的人。
因为这股倔强而强大的意志,他才支撑到现在。
安格斯显然认出了他,长时间没有被水滋润过的声音粗粝沙哑,气若游丝:“你……”
霍莱斯无声叹了口气:“你再坚持一会,我去救你出来。”
—
至圣塔中,赎罪仪式结束,众徒散去。
大祭司一身不染纤尘的长袍曳地,他正在高塔最顶层的窗户前,将米团放在掌心揉碎,引来一群用新生的芦芽把自己喂饱的白鸽。
“它们很聪明,”大祭司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牵起唇角微微一笑,“知道该往哪飞,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大祭司身体和灵魂的纯正洁净,不止要在凡间做到,还要毫无差池地在来世保持。
进行过净化仪式的祭祀经常会被世人冠之“净化者”的名称。
霍莱斯目光冷然:“所以,你逾矩了。”
他插手了审判庭的事情。
大祭司慢慢转过身,猜出了霍莱斯的来意,俊美如铸的面容看不清情绪,他轻声:“霍莱斯审判长,各司其职纵然没错,但你实在是太过于仁慈了。”
对异端的仁慈,就是对人类的残忍。
霍莱斯不动声色:“仁慈与否我心里有数,现在我是来请你放了你昨夜抓进地牢的那只吸血鬼。”
大祭司没有应声,只是变幻的眸光似乎能看透灵魂和一切,他声音轻而缥缈:“你已经违背了誓言,正在与择人而食的魔鬼为伍,他们是悲哀的死灵,霍莱斯,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霍莱斯冷声:“这与你无关,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我不接受你的请求呢?”
霍莱斯手指触碰到腰间的圣十字剑:“如果你想惊动圣父大人,我自然可以奉陪到底,不过恐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气氛突然凝滞,两人开始无声对峙。
白鸽展翅飞在澄澈的蓝天中,远处的钟声被敲响。
大祭司倏忽轻笑了一声:“你当然可以带走他。”
霍莱斯心底暗自松了口气,他和大祭司身为教皇的左右臂膀,但一直以来站在不同的立场上分庭抗礼。
霍莱斯开口:“对吸血鬼无差别的杀戮,只会让你身上的罪虐愈发深重,你想要的和平,不是将他们剿灭就可以达成。”
“海克特,这样的话,仇恨会是无边无际的。”
大祭司笑了笑,微风吹动他垂地的白色长发,如云烟飘散,同阳光融合在一起灼耀着银光。
“是,你说得对,不过——”
大祭司停顿了一秒。
“我高贵的审判长大人,你身上的秘密已经快藏不住了,我迟早要掀开你身上的迷雾,将你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对你进行审判。”
闻言,霍莱斯心底并没有什么波动,在大祭司冰凉的目送下转身离去。
—
安格斯被顺利救出来,但正处于即将昏厥的边缘,霍莱斯将他用黑袍遮盖住身躯和面部阻挡阳光的烧灼,送上自己的马车。
“回庄园。”
霍莱斯冷声吩咐马夫。
车轮滚动,安格斯已经被解除身上的禁制,如练银发披散,他靠在柔软的蚕丝冰簟上缓和片刻,总算有了一丝说话的力气,却难以连成串:“尤、利希……在、他在贝尔蒙特……伯爵府。”
霍莱斯眉头一蹙。
安格斯虚弱道:“求、求您,救出他……”
“好。”
到了庄园,管家艾伯特把安格斯接进去,并没有不合时宜地问发了什么,而是吩咐佣人去拿冰窖里冰冻好的动物血浆为他补充体力。
兰司并不在家里,霍莱斯见他伤口正在缓慢自愈已无大碍,便不再停留,转身跨上了马车。
“去贝尔蒙特伯爵府。”
马蹄扬尘,到贝尔蒙德伯爵府的路程较远,直到下午马车才到了伯爵府管辖的范围之内。
异端裁判所的审判长亲临,贝尔蒙德伯爵住着拐杖撑着枯瘦的身子亲自接见,他头顶的黑发中点缀着苍白,笑容和善,“审判长大人,不知道您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伯爵大人,我冒昧打扰,请问您是否见过一个叫尤利希的金发男孩?”
贝尔蒙德伯爵浑浊的眼睛泛起波动,他微微一笑:“尤利希是我孙子。”
霍莱斯一愣。
“他是我儿子和一个吸血鬼女人交姤之后生下的孩子,是罪恶的化身。”
“他现在就在我这里,您想见他,当然可以……”
伯爵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过您不能带走他。”
霍莱斯笑了笑:“如何处置血族是我们异端裁判所的事情,很抱歉,这不能由您代劳。”
贝尔蒙德伯爵听到霍莱斯强硬的态度并不生气,相反他叹了一口气:“尊敬的审判长大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人类从来不会喊那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怪物为血族。”
“他们是吸血鬼。”
“贝尔蒙德伯爵,您有些过于偏见了,”霍莱斯闻言淡淡一笑,目光静而沉地落在伯爵脸上,“人类之中又岂非没有您口中凶残暴戾的怪物。”
弑亲者、择子为食者、还有为了私欲丧失理智甘愿为血奴的人类,早就已经屡见不鲜。
伯爵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墙壁之上的钟声响彻在偌大沉闷的伯爵府,烛火摇曳,他摸了摸手中权杖顶端的用紫铜铸造的鸷鸟。
鸷鸟的蓝宝石眼瞳折射出奇异的暗光,伯爵的身子显得更岣嵝了。
气氛静得可怕,暗流之下好似有野兽在屏息蛰伏。
“审判长,您不是想见我孙子尤利希吗,请跟我来,”他转身,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上垫着红毯的红木楼梯。
霍莱斯跟在后面,两人隔着几步距离,他跟着贝尔蒙德伯爵来到一间烛火幽暗的卧室,装横布置颇为精美,屋内还有儿童喜欢的各式各样的玩偶。
伯爵笑了笑:“这是我儿子艾利克斯小时候住的房间,他八岁跟着母亲搬离了这里,我们隔很久才见一次面,但自从艾利克斯三年前逝世之后,这个房间我一直封锁着,不让任何人进入。”
“现在这里是属于尤利希的。”
霍莱斯看到雕花木床上躺着一名熟睡的金发男孩,看上去很年轻,约摸十七岁。
床边昏黄的烛火照得他脸颊蒙了一层病态的苍白,光透过密长睫毛投射在眼底,呈现出沉静的阴影。
紧闭的眼睑遮住了剔透漂亮的琥珀色眼瞳。
伯爵轻轻“嘘”了一声:“尤利希正在美梦之中,审判长,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吧。”
牵起唇角温和笑了笑,枯瘦如树枝的手正要将门关上。
“等等。”
霍莱斯目光扫过尤利希身上披着的毛毯,透过窗棂的斑驳月光落在上面,显现出如蛇又如树根扭曲的突起棱子。
他推开欲掩的房门,一把掀开尤利希身上的毯子,竟然发现从他身上绸缎睡衣里伸出几条透明的管子,里头源源不断流动着鲜红的血液,连接着床另一边的复杂精密的玻璃容器里。
霍莱斯眼神彻底冷下来。
这里面果然有问题。
“贝尔蒙德伯爵,这是怎么回事?”
伯爵两颊褶肉快速抽动了两下,但很快恢复冷静:“尤利希生病了,我请了专业医师正在用特殊方式给他治疗,霍莱斯审判长,这是我的家务事,请您不要插手。”
“跟我下楼去吧。”
霍莱斯冷声:“这恐怕不能如您所愿了。”
他曾经在一本禁书上见过这个古老的仪器装置,提炼贵族等级以上血族的血液,达到增强自身自愈能力、保持青春和延缓人类短暂寿命的目的。
贝尔蒙德伯爵将流淌着自己四分之一血脉的至亲称为罪恶的化身,他设想过很多伯爵扣留尤利希的理由,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残忍到利用自己的亲孙子做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他又和那些可怖的怪物有什么区别。
“贝尔蒙德伯爵,我想您应该在女王陛下面前跟她好好解释一下。”
伯爵闻言反而如释负重地笑了笑:“在您来之前,女王陛下刚走,她早已知晓一切。”
霍莱斯心一沉。
“您已经见到了尤利希,审判长大人,今夜云深露重圆月未缺,路途遥远,外面非常危险,您还是在这暂住一晚吧。”
霍莱斯冷笑,他又怎么听不出话中的强硬和威胁,明晃晃的表明了这是变相的扣留。
他将腰间的圣十字剑拔出一指宽,月光照耀下在伯爵浑浊的瞳孔里折射出一道寒凉的银白。
“我现在要带他走。”
伯爵摇了摇头:“很抱歉我得回绝您的请求,想必教皇大人当初赐予您这把圣剑,并不是让您拿它对准自己人。”
“您在贝尔蒙德伯爵府做客,我会让您享受到地主之谊,管家已经命仆人为您收拾好了一间房,霍莱斯审判长,请跟我来。”
伯爵将房门锁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拐杖上鸷鸟蓝宝石眼睛正阴鸷地盯着他,霍莱斯莫名感受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邪恶的气息,夹杂在玛格丽特花香水的芬芳里。
女王酷爱玛格丽特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和兰司同住十二年,他已经能够轻易分辨出来。
这股气息十分的熟悉,与那日救奥斯顿领主的那团黑雾给他的感觉很相似,不,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是血族身上的残留下来的。
霍莱斯目光平静无波:“贝尔蒙德伯爵,你说女王先前来过?”
伯爵从他的语气中意识到他知道了什么,脸色倏忽一变,半边脸庞被走廊窗外的月光照亮,呈现出死亡一般的惨白。
浓重的夜色突然犹如漩涡,吞噬了周围所有声音。
伯爵恢复镇定笑了笑,刚要说什么,一袭燕尾服的管家走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两句,伯爵眼睛不由一眯。
霍莱斯莫名感觉到让他体内兴奋躁动的气息。
是兰司。
回头就见伯爵府大门缓缓打开,室内烛火摇曳,披着夜色的男人不急不缓地走进来,瞳孔墨黑,妖冶如火。
“很抱歉,深夜冒昧打扰。”
霍莱斯目光与他在冷凝的空气中触碰,无声纠缠。
兰司走上前将他腰肢轻轻搂住:“我不听话的爱人因为贪玩忘记了时间。
“所以我来接他回家。”
伯爵一愣,他曾经见过霍莱斯的养子,那会儿不爱说话冷得像块冰山,这才过了多久,身上的气质已经完全颠转了。
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而且——霍莱斯怎么变成他爱人了?这两人平时玩这么大吗??
但他很快收拢思绪,瘦得如骷髅般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既然这样,那你们就都留在这住一晚吧。”
兰司笑了笑,眼底一道猩红转瞬即逝,声音透着十足的蛊惑,低沉道:“不必了,我的父亲有一个坏习惯,他十分认床。”
伯爵目光骤然呆滞,他像是一只被操纵的傀儡,顺从着喃喃:“贝尔蒙德伯爵府没有强留客人的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慢走不送了。”
霍莱斯看着兰司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在伯爵和管家的目送下,搂着自己离开了这座恢宏大气的府邸。
“你对他进行了支配凝视?”霍莱斯轻声问。
兰司不置可否,手却极其不老实探进他裤子里,抚摸着他肿印未褪的臀(防)肉,不轻不重地捏着,惹得霍莱斯呼吸不禁急促加重。
兰司似笑非笑:“不然呢,我亲爱又冒失的审判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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