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7-05 10:12
- 《社恐家的社牛今天吃药了吗[无限]》by非小七,原创小说社恐家的社牛今天吃药了吗[无限]正在连载中,围绕主角是司涉开展故事,小说主要内容:司涉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结果对方也是个疯子。最新评议:这个游戏世界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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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社恐家的社牛今天吃药了吗无限by非小七小说免费阅读
莫奇举着一根燃烧的蜡烛,步伐轻轻地踩在木制的楼梯上。
橙红的烛光在光洁的下巴上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莫奇在拐角处停了下来,面前是一扇紧闭的房门。
他弯起手指,朝门上扣了扣。
空气中只有蜡烛燃烧发出的滋滋声,门内的人没有回应他。
莫奇迟疑了一下,把手放到了银质的门柄上,试探性地往右扭了扭。
“咔——”
莫奇眸光一闪,房门居然没有上锁。
门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先伸进去了一只举着蜡烛的手。
莫奇轻手轻脚地走进门内,手扶着墙壁,依靠微弱的烛光沿着墙角走到床边。
床上的被褥齐整,没有任何翻动过的痕迹。
巨大的疑惑弥漫心中,一阵冷风吹拂过他的后颈,莫奇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身体僵硬。
“你在找我吗?”
司涉不知何时站在了莫奇的身后,紧贴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阴恻恻道。
冰凉的呼吸戏谑地吹动烛光,慌乱摇晃的样子就像此刻莫奇胸膛下的心脏一样。
莫奇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恢复了知觉,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转身。
挡眼的刘海被主人掀了上去,淡黄的烛光晕染在司涉凹陷的脸旁,一双下三白明显的眼睛里倒映着跳动的火光。
深邃的眉弓,值挺的鼻梁,饱满水红的嘴唇,明明每个五官都十分精致,拼凑在司涉的脸上却流露出一种不可言说的忧郁脆弱感。
幽深的眼眸中盛满了悲伤,严重的泪沟和黑眼圈加上瘦弱的身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颓丧又阴冷。
莫奇恍神了一瞬,直入正题。
“你有两把钥匙,我的眼睛能看到牌的位置和它的点数,要不要考虑合作?”
下垂的嘴角缓慢上扬,逼人的压迫感消失不见,浓密的睫毛遮挡住眼里的情绪。
昏黄的烛光下,司涉那双黝黑的双眼格外明亮。
他往后退了一步,笑颜灿烂地回应道:“好呀。”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铺展在腐朽的地板表面,几只渺小的蚂蚁在夹缝中忙忙碌碌。
钥匙插进合适的门锁中,修打开了装有农具的门,扑鼻而来的是呛鼻的灰尘。
修神情自若的走进薄雾,没有受到一丝影响。
原本应该放置两把农具的凹槽,现在已经空了一个,他双手环臂走到窗边,垂眸向下看。
天才蒙蒙亮,门前就已经站了一个准备辛勤劳作的人。
司涉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镰刀,腰间系着一个不大的盒子,里面装的鼓鼓囊囊,离爆炸只差临门一脚。
莫奇跟着小女孩一起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早已准备就绪的司涉,转身摸了摸女孩的头,弯腰轻语。
“小蝶今天不要去太远的地方,记得天黑之前要赶紧回来。”
小蝶乖巧地点了点头,目视莫奇离开。
“不好意思,没有让你久等吧?”莫奇小跑过去,朝司涉扔了一瓶水。
扎满针孔的手掌敏捷的接住抛过来的水瓶,司涉微笑着摇了摇头。
“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路程比较远,一条路需要我们下水。”
司涉沉思片刻,讪讪笑道:“我们去那条比较远的路吧,我不太会游泳。”
莫奇耸耸肩,表示没问题,他走到司涉的身前,为他领路。
司涉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抬高下巴,用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纵览全景。
灰白厚重的云彩压在枝叶稀疏的树顶,凋零飘落的褐色枯叶铺满泥泞的黑土。
一座老旧的木桥在激流勇进的河水之上颤颤巍巍,随时就要倒塌。
他们小心翼翼地踏过木桥,走向了高耸入云的森林。
太阳从东边抵达西边,司涉和莫奇走到了森林腹地。
地上的落叶由薄到厚,所有的树木都没有了枝叶,只剩下黑长龟裂的枝干,犹如一双邪恶的大手,遮盖了头顶上的天空。
湿滑的地面时不时会出现一个坍塌的洞口,里面冒出的液体与昨晚的绿液如出一辙,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恶臭味。
行走一天的二人在一棵树下进行短暂的休息,司涉蹲到绿洞附近,对冒出来的绿色液体很感兴趣。
莫奇依靠在树上,闭上了双眼。
司涉拿着一根树枝戳了戳冒泡的绿洞,脆弱的绿泡啪的一下破裂,喷出来的绿液很快就腐蚀了周边的枯叶。
“滋啦滋啦——”的声音不断。
司涉好像玩上瘾了,准备起身走向其他的绿洞。
身体刚站直,异变突生。
“啊!——”
休憩的莫奇突然发出一阵颤抖地喊叫。
司涉凝眸转身,看清楚情况后,握着镰刀的手紧了紧。
他压低身体,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
这个可怜的瘦弱男人被成群带刺的藤蔓缠绕全身,扯在两棵树木之间,蜷缩的四肢被强行拉开禁锢在空中。
从他痛楚的表情不难看出,这些藤蔓正在极速地往外拉扯,似乎想要把他五马分尸。
枯叶层中突然出现一根硕大的树枝,像蛇一样从地上直立,阻挡司涉前进的意图,尖锐的头部警告似的扫过他的脸庞。
痛苦的莫奇还在哀嚎。
司涉舔了舔嘴唇,垂下头,黑长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肩头耸动像是在压抑什么。
银色的刀光闪过,硕大的树枝被劈成两半,坠落在地,荡起一层落叶。
他握着刀柄,身手利索的砍断底部的藤蔓。
缠绕在莫奇身上的藤蔓突然间都失去了活力,软绵绵地掉落在地。
腾空的莫奇,开始高速坠落。
预想中的疼感并没有到来,一只手揽在莫奇的腰间,扶着他平稳落地。
司涉捡起枯叶中的眼镜,递给惊慌未定的莫奇,微笑关切道:“你没事吧?”
莫奇猛地咳嗽了一阵,虚弱地接过道谢。
司涉笑晏晏地看着他,沉默不语。
至此之后,莫奇像是突然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话题不断,司涉也十分配合的跟他谈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趋势。
西边的太阳渐渐被天边的云彩遮掩。
莫奇的脚步停了下来,站立在一个凸起的枯叶堆旁。
一阵急促的风袭来,一张扑克牌从枯叶中现身,一股铁锈味萦绕在莫奇鼻尖。
“司涉你知道吗,今天的合作很愉快,我本来是想给你一张牌的。”莫奇摘下眼镜,擦了擦。
肩上沉重的镰刀开始下移,挪到了他的脚踝处。
“但是,你为什么想要杀我呢?”莫奇的语气有些哀伤。
司涉眼睛不带眨一下,利落地划破莫奇双脚的脚筋,溅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地上枯黄的落叶。
“能看见牌的人,只能有一个。”
莫奇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
他平静地注视着像死神一样举着镰刀的司涉,踱步向他走来。
“杰夫给的武器对我来说用处不大,我的身体素质发挥不了它的极限,所以我需要一个帮手。”
司涉蹲下身,双手托着下巴。
“谈判的前提是我的价值,怎么提升我独特的价值呢?”
司涉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直视着在他眼里已经是一具尸体的莫奇,弯了弯眼角,吐出冰冷的判决。
“那就是,杀了你。”
尖锐的刀尖即将触碰到挺拔的鼻尖,莫奇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逐渐猖狂。
“你看不到牌的点数和具体位置吧!”莫奇的眼神得意洋洋。
司涉饶有兴趣的停了下来,视线顺着莫奇的视角看向旁边的扑克牌。
猛然间,司涉意识到了什么,他眉头轻皱,翻开了枯叶上的扑克牌,脑海中随即闪过一个数字。
霎时,司涉的眼神阴冷的可怕。
笑声变得更大,躺着地上莫奇吐出一口血浆,无情嘲笑着俯视他的人。
“我不仅能看到牌的点数,我还能看到你们第一次抽牌得到的点数,据我所知,你现在手里只有两点吧。”
司涉的脸又黑了几分,这让莫奇心情更加愉悦,语气也越来越高涨。
“哈哈哈哈,你低估我了,司涉。”
“正因为我知道你是一点,所以我才会找你合作,当你选择了这片森林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你的心思。”
“我在赌,赌你是一个能用的人。”
“在森林里杀人抛尸多方便啊,但你万万没想到,这里的牌只有一点吧。”
“哐当——”
镰刀掉落在地。
司涉的神色淡漠,他单手抓着莫奇的后领,像一个无情的屠夫,拖着刚宰杀的牲畜,拖着他走向地上冒着绿液的洞口。
鲜血染红了路过的所有枯叶,形成了一条歪七八扭的粗劣红毯。
天色渐暗,淡紫色从天边铺展蔓延,与蓝色的融合之处是一条粉色的曲线,在橙黄色的黄昏下闪烁着影影绰绰的光点。
“看来,路上的谈话环节已经帮我拖够了时间,你已经没有时间去找其他的牌了。”
莫奇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这一幅充满油画质感的美景,脸部因为失血过多开始变得苍白。
“我可以不用赌,但是,未知性才是这个游戏的好玩之处。”
莫奇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容:“你是一个有趣的人。”
司涉双手提起莫奇的衣领,把他提到绿洞上方。
耸拉柔软的双腿一点点深入绿液,股股白烟顷刻形成了一层薄雾。
强忍剧痛的莫奇没有吭声,他用力的咬紧毫无血色的下唇,直到绿液没过胸膛,才幽幽道。
“我没有输。”
“我在深渊等你。”
司涉松开双手,加快了坠落速度,绿液没过莫奇的双唇,只留下一小节上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
一只脚踩在乌黑的头顶上,司涉垂眸俯视身下人通红的双眼,脚尖用力。
黑色的头顶被绿液埋没,迸发出股股浓液。
与此同时,游戏内的三名玩家脑海里共同闪过了一句话。
[赌徒莫奇,出局。]
司涉收脚,回到原地弯腰捡起镰刀,手指摸向腰间的盒子,拿出仅剩的一颗药丸放到视平线。
指尖的药丸与天边的太阳重叠在一起,模糊的光晕刺向收缩的瞳孔。
药丸被握在掌心,太阳消失在地平线。
“深渊?”司涉讥讽出声。
司涉踩着脚下的“红毯”,面无表情地走向幽深的森林深处。
“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夜深月明,冷白的月光穿透杂乱的树杈,静谧的照射在一滩汇聚在枯叶上的水洼。
一只脚踩了进去,溅起的水花悬浮在空中。
森林中的安宁被跑动的青年彻底打破,除了急促的脚步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奇怪的窸窣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极速摩擦地面上的枯叶层。
一根粗大的藤蔓破开夜色,挺身直立在青年身后,地上巨大的阴影包裹住青年的身体,恐吓般展开了身上的尖刺。
奔跑中的青年脸上没有任何恐惧,他一边灵敏的躲避地上冒出来的绿洞,一边挥动手中的镰刀砍断挡路的荆棘。
明亮的眸子中夹杂着兴奋和期待,司涉伸出血红的舌尖,舔舐干燥的嘴唇。
那股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初入游戏时,司涉在蝴蝶簇拥前的刹那,隐约看到了一尾金色的发丝,飞向空中后,他彻底看清楚了手影的主人。
——游戏的第五个人,本轮的鬼神Black。
既然是人,那就有交易谈判的可能性。
通过那人身上携带的熟悉味道,司涉可以断定,手影的主人一定和他来自同一所疗养院。
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手影主人的真身,然后给他带去点,难以抗拒的“家乡味道”。
身后的藤蔓还在穷追不舍,随着位置的不断深入,地面上的绿洞几乎要覆盖整块大地。
犹如一条通往地狱之门的大道。
头顶的枝杈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遮挡住洒落的月光。
好在地上的绿液会发出幽幽的荧光,司涉的视界不至于一片漆黑。
一棵参天巨树映入眼帘,硕大的树桩足足得有十几个人拉着手才能抱住。
不同于其他褐色的树木,巨树通体玄黑没有枝叶,树中心是一个巨大的树洞,里面荡漾着莹绿的液体。
司涉的脚步慢了下来,嗅觉告诉他手影的主人就在这里。
他极速转动眼珠观察四周可以藏匿的地方,地上的洞口太小容纳不了一个成年人,封闭的树枝没有安身之地。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巨树中心的树洞了。
追赶的藤蔓如约而至,张牙舞爪的在司涉的背后扭动着,直立起身子就要圈住站立不动的人。
就在这时,司涉借助旁边凸起的树根,凌空一跃跳到了藤蔓的头部。
司涉成功站在了与树洞一个高度的位置。
失去目标的藤蔓茫然的左右摇晃,一点点逼近巨树。
时机一到,司涉没有一点犹豫地把双手探入绿液中,焚烧的气息一下子冲入鼻尖,直逼大脑。
白烟迷蒙住了司涉的双眼,他咬紧下牙,手掌不断下探,来回摸索。
痛觉已经麻木,红里透白的手臂慢慢失去知觉,冷汗密布在司涉苍白的脸上。
再过几秒,他的手臂就会被绿液彻底腐蚀。
幽深地眼眸里是一种疯狂的执念,平淡的嘴角拉扯上扬,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不正常的红色。
突然,司涉的双手抓住了一个破损的衣角!
动用残余的所有力气,白皙的脖子上青筋显露,红血丝覆盖眼白。
司涉从绿液中拉出来了一个人。
还不等他把人完全拉出来,脚下的藤蔓突然发生暴动,剧烈的摇晃头部,想要把司涉甩下来。
慌乱中,司涉直接搂住那人的腰把人抱在怀中,然后双眼一闭从藤蔓上滚了下去。
奇迹的是,从几米高的空中滚落到地后,司涉并没有昏迷。
他迅速地从腰间的盒子里拿出最后一颗药丸扔到嘴里,在藤蔓上的尖刺要碰到后背的时候,俯身堵住了那人的嘴唇。
灵活的舌头撬开对方的口腔,把药渡了进去。
带血的手掌掠过雪白的脸颊,撩起浅金色的发丝,司涉压低上身与男人面对面对视。
“清醒了吗?”
男人呆滞地瞪着一双美目,身体僵硬沉默不语。
背后的藤蔓消失不见,司涉这才直起身子。
只要是阿米莉亚疗养院的病人,就绝对抗拒不了院内特有的特效药。
司涉没有赌错,这个漂亮的男人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病服。
“这味道你熟悉吧,我们做笔交易如何?今晚你放过我,游戏结束后回到现实,我给你一瓶特效药。”
“游戏可以有下一把,特效药没有下一瓶。”
司涉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应,许久对方才缓慢地抬起一只手,伸出两根葱白修长的手指。
“两瓶?”司涉垂眸思索了一会,抬起血淋淋的手掌,握住了那只洁白干净的手,“可以,成交。”
司涉掀开腰间的盒子,里面是他从杰夫的房子里拿出来的一卷绷带和不知名的药膏。
冰凉的膏药贴在灼烧的伤口上,司涉因为不知道怎么系绷带而焦躁的心平静了不少。
一盒药膏见底,他的伤口刚好全部涂完。
他拿着绷带尝试性地在胳膊上缠绕一圈,果然完全不行。
司涉把目光放在了离他五米远的男人身上。
男人有着一头蓬松浓密的金长卷发,脸部线条柔和,五官阴柔大气,明艳却不妩媚。
圆润的眼睛是罕见的灰色,像极了水中盛着的明月,微微皱眉的样子楚楚可怜。
美丽的外貌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濡湿的眼眸中总是倾诉着说不出的悲悯。
长了一张漂亮极致的脸,身高却非常的男性化,比司涉还要高出一头。
自从交易结束后,在男人眼中的他似乎是什么行走的感染源,只要自己离他的距离少于五米,这个男人就会沉默着往后退一步。
脑子里突然涌出一股不明的热血,司涉瞳孔收缩,垂下头捂住胸口急促呼吸。
司涉发出的动静惊扰到了发呆放空的亚,他悄悄把视线挪了过去,怎料与刚抬起头的司涉对上了眼。
躁郁症患者发病后的第一个阶段,兴奋期。
亚慌忙撇开眼睛,司涉却拿着绷带走了过来。
亚往后退一步,司涉就往前走一步……
直到亚无路可退,司涉笑嘻嘻地一屁股坐到地上,一边胡乱地捣鼓手里的绷带,一边开口与亚高谈阔论。
亚无可奈何地与司涉坐在了一起,他瑟缩着肩膀不想碰到司涉的身体,结果司涉直接把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亚的耳朵瞬间红的跟个煮熟的虾。
司涉还在张嘴不停地谈天说地,手心出汗的亚根本听不进去他讲了什么。
“我在火中奔跑着,跟淋了雨一样凉快!”
惊慌中的亚恍惚听到了这一句没有逻辑的话,他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亚抬起一只手,犹豫万分后放在司涉的脸上,把他从自己的肩膀上推了起来,垂下眼眸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红润的脸。
眼睛被红血丝覆盖,身体微微发烫,神经过于兴奋,说话没有逻辑……
亚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想起肚中的药丸。
这个人不会把最后一颗药给我了,然后发病了吧?
思绪刚刚回神,视线就被一张放大了几十倍的俊脸占据,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亚冰冷的脸颊上。
亚在这一瞬间丧失了行动能力。
鼻尖相抵,微张的嘴唇即将触碰到一起。
“啪嗒——”
失血过多的司涉昏倒在亚的大腿上。
迸裂的气泡惊醒了错愕中的亚。
他舔了舔水润的嘴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赖在自己身上的人。
一卷绷带从司涉的手中脱离,滚落到亚的视线中。
亚平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司涉惨白的睡颜。
纤细的手指拿起了那卷绷带。
……
天边晨曦初露,清晨的薄雾还没有散去。
潮湿的雾气粘在蓝白纹的病服上,昏迷的司涉被这股凉意刺激苏醒。
混沌的眼睛从迷茫转变到清醒,一双缠着绷带的手臂艰难地扶地自起,迎面的是杰夫的房屋。
司涉抬起双手,渗血的绷带平整顺滑,一看就不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显而易见,男人不仅给他送了回来,还帮他处理了伤口。
看来两瓶特效药的价值要比他想象中的高。
一道锐利的目光放到了司涉身上,他抬头看去。
是坐在门口的杰夫。
杰夫无言注视着这位气压低迷的年轻人,并没有阻止他进门的脚步。
躁郁症发病后的第二个阶段,过度兴奋后的抑郁期。
司涉垂下头弓着腰,步伐迟缓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全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颓废和沮丧感,犹如一个游荡的孤魂。
他跌跌撞撞地跪到床边,手中的镰刀随意扔在一边,急不可耐地掀开被褥,床上面铺着许多五颜六色的药丸。
“咯嘣——咯嘣——”
司涉抬起头,眼神空洞地往嘴里塞进一把又一把的药丸,机械式地咀嚼吞咽。
药效很快,司涉脑子中缺失的多巴胺被填补,跳动缓慢的心跳恢复正常,消散的注意力得以集中。
司涉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
这时,门口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司涉从地上起来,露出一双下三白的眼睛阴郁地看向门口的小蝶。
小蝶的怀中抱着一个枕头,她歪了歪头,语气肯定。
“是你,杀了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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