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6-18 14:57
- 主角是重殷叶沉戈的小说《病娇配狗,天长地久》,是作者顽强的枕头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病娇配狗天长地久小说主要讲述了:当叶沉戈听到重殷叫他兄弟的时候,他表示有点可笑,他可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兄弟。网友热议:你吃得可还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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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病娇配狗天长地久重殷叶沉戈小说
那一日,赵师越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回门派驻地的,他脑中仍是一团浆糊,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被几个侍女伺候笔墨,签字画押,按完手印之后,还未来得及与自家师弟说个只言片语,便有一身穿软甲的俊朗青年半强迫半搀扶地将他“请”出别院。
“咦,二师兄,我先前还见你房间门锁紧闭,以为你大白日睡懒觉,怎地忽然就出现了,还这般无精打采,也不怕惹人笑。”
身边传来女子飒爽的调笑声,随即一双手往赵师越肩上重重一拍,力道之大让他险些咳出一口老血,却也将神游万里的灵魂拍回他身体内。
赵师越如梦初醒,看着眼前一身红色劲装的小师妹,千言万语一道涌上心头,竟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崩溃掩面。
小师妹大惊,立马仗义地揽住他肩膀:“二师兄你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他!”
没人欺负二师兄,二师兄只是怨自己:
“我被寄傩附身了,我找到小十九了,我把小十九卖了,我是罪人!”
小师妹:“?”
*
另一边,重殷眼瞅着叶沉戈待笔墨干透,将那张字据珍而重之地叠好收入怀中,不由道:
“你这样欺负人家有意思么?”
“没意思为何方才你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叶沉戈乜斜着瞧他一眼,眼风如刀凌厉,“反正桌上笔墨还未撤下,不然你也签一份?”
“果然,寄傩附身的对象都是去城南看过袚傩祭典的修士。”重殷果断转移话题,后撤半步,“一不小心”将砚台撞翻在地,“寄傩虽邪异难以捕捉,但对每一人却只能附身一次,一旦脱离便不能附身原宿主,赵师越如今算是安全了。”
叶沉戈低眸理了理衣袖,头也不抬:
“你倒关心人家。”
“我与他萍水相逢。”
“那他喊你师弟?”
“兴许是我长了一张大众脸。”
重殷发现五十年前后叶沉戈的脾气真的变化太大,从前整日傻乐,说什么信什么,一旦对他好一点就恨不得将一腔真心全捧出来;而今不仅不爱笑了,整日还见缝插针地从他话里挑刺。
帝君从前也为叶沉戈的性子深深忧虑,反复告诫他身为一界之主要不动声色,让人捉摸不透,叶沉戈往往当面虚心受教,转过身去还未走出二里地便将这些劝诫就地丢掉喂狗。如今五十年已过,虽仍未修炼出喜怒不显于色的本领,但莫名其妙的高兴和生气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让人捉摸不透。
“你要是亲眼看到自己此生挚爱死在眼前,却什么也做不了,每每午夜梦回,爱人临死前的眼神看着你,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可你只能看着,被这样一遍遍折磨,你也会再笑不出来的,重殷。”
重殷倏忽回神,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将心头所想说了出来。
叶沉戈的爱人已经死了吗?
是他害死的吗?
重殷企图从叶沉戈脸上窥到一星半点的痕迹。
可叶沉戈说这话时的语气是淡然的,神色平常到仿佛只是同重殷谈起“今日又下雨了”“隔壁王大娘家卖的白菜涨了一文钱”这种家长里短的琐屑小事,只有瞳仁深处异样的血红悄然流转,出卖了主人此刻的不平静。
从窗棂外透过的光打在他白皙如玉的脸上,以鼻梁为界,上半张脸却隐于阴翳,光与暗的交织融合,让他整个人显得偏执又温柔,眼里的光芒明媚又阴鸷,无比割裂,却又仿佛理所当然。
重殷看着这样的叶沉戈,想说什么,却又一时张口结舌。
若真是他害死的,安慰的话再借他的口说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讽刺呢?
“真是,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叶沉戈抬手掩住双目,讥诮一笑,也不知是自嘲的意味多一些还是讽刺重殷多一些,“你可是重殷啊。”
那个永远无情无义,缺心少肺的重殷,又怎会明白他的感受呢?
“你信了?方才那些都是骗你的。别这么看着我,只许你一次又一次骗我,还不许我得逞一次么。”
叶沉戈忽然将手从眼上挪开,又恢复了原先淡漠的神态,见重殷怔怔不语,忽然间就笑弯了眼。那笑容太过明澈干净,仿佛时光回溯,他还是那个站在扶桑树下举着刚买来的糖葫芦对重殷挥手的少年。
一如往昔。
可重殷却被这一笑惊得汗湿衣襟魂飞天外,恨不得坐地羽化得道飞升。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判断出现失误,叶沉戈这样子哪里是频繁走火入魔,分明该是心魔已深才对。
刚刚叶沉戈和他说的那些,又哪里像是在开玩笑?
不过再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二人之间表面的和平必定被打碎,见叶沉戈不欲多谈,重殷也乖觉息了声。
之后的几天里,重殷再没见过叶沉戈,问颜景冉颜景冉也只托词叶沉戈有事要办,并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重殷,不要他出去,却每日将外面的消息说与他听。
比如今夜那位扮作傩神的修士醒来,明日寄傩又杀了几个百姓修士,人心惶惶。偏为了防止宿傩流窜在外,云崖城门紧闭,上空结界笼罩,不许进也不许出,闹得满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期间重殷本欲与颜景冉混熟后借机打探五十年间旧事,但不知是否得了叶沉戈的吩咐,任凭他再如何与颜景冉谈笑风生,讲话如何妙趣横生口若悬河,颜景冉只是不言不语,连笑容也吝惜给一个。
终于在第三日夜里,一场骤雨过后,当颜景冉第十七次挽弓将企图越墙而入的贼人射下时,当重殷第四十六次同颜景冉讲起那个“从前有孩子不爱讲话后来就被老虎吃掉的故事”时,叶沉戈却踏着湿寒雾气与隐约蛙鸣推开别院大门。
依旧是墨发朱衣,外罩一件铅白绣金线的直领披风,整个人显得挺拔又尊贵。
彼时他眉眼间还有深深的疲色,焰金色的眸子像被封于冰湖中的太阳,颜色瑰丽却疏冷无温度。但当他的视线与重殷投来的目光在半空相撞时,那层薄冰却悄然融化,太阳不顾一切从冰湖下升起,将自身万千光芒皆加诸于他一身,灿烈又温暖。
只一眼,重殷便忽觉耳畔风声渐止,眼前景色皆空。
许是今夜下了雨的缘故,早有爬墙的藤蔓迎着潮润的微风悄然生长,开出了暮夏时节第一朵花。
他在此夜,很不合时宜地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主上,您终于回来了!”
颜景冉如蒙大赦,飞快行至叶沉戈身边,半跪在地,双眼无神眼窝青黑,恨不得抱着叶沉戈的腿痛哭流涕,
“季公子在您走之后的三天,整整三天,除了睡觉喝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属下耳边说话,就连吃饭也在说!他还给属下将一个孩子因为不说话被老虎吃了的故事,讲了整整四十七……”
“是四十六。”重殷更正
“那不重要,属下已经连续两天都梦到自己在梦里吃小孩了……求主上垂怜,让属下回妖界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颜景冉觉得自家主上的新欢也太能叭叭了。
美好的气氛霎时荡然无存。
“哦,季公子?”
见叶沉戈疑惑,重殷将手里瓜子皮往桌上一放,适时道:
“我告诉他我姓季,单名一个悠字。”
季悠,既悠,取个化名连音都不带换的。叶沉戈心底默念这个名字,瞧重殷这大马金刀的坐姿,再看一遍自家精神恍惚的下属,挥了挥手道:
“诸方事宜已然谈妥,三日后各界主事人都会离去,你也可动身回妖界了。”
重殷这才知道叶沉戈三日未归是去参加六元会,商议各界疆域划分事宜。
从前六界能相安无事,共服一主,盖因帝君白源强权压制,六界无一人不对其又敬又怕,不敢不服。当年白源出身草莽,自人界起家,一界一界打过去,若有不服即强势碾压,搅得六界风雨飘摇流血漂橹,最后终于踩着百万人的尸骨登上王座,成为六界共主,完成了有史以来空前,可能亦是绝后的一次统一。他就像一根绳子,将原本各自不服不睦的六界强绑在一起,虽短暂赢得片刻安宁,但就连他自己心底也知道,一旦他这根绳子断了,那短暂的和平假象将被立刻撕裂。
正如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
以强权慑人者,权失而威散。
在帝君还未来得及将所有矛盾化解,培养出下一个能压制六界的继承人时,这位出身微末,一世传奇的六界共主,在位一百三十余年,最终被自己的徒弟杀死在王座上。
随后被强压了一百三十余年的野心伴随战火熊熊燃起,六界边境大小摩擦不断,人人都怕白源,恨白源,又都奢望成为下一个白源。
“却不想,六界之大,无一人再有成为一下个帝君的本事。”
因此就算再想瓜分吞并其他几界,奈何本事不够硬,也只得按兵不动,互相等待时机,待遇上其他哪一界弱势便扑上去磨牙吮血,吃干抹净。
在重殷自荒郊醒来之前,冥界联合妖界,与神界灵界不大不小打完一场,此番召开六元会即是对疆域分割之事推诿扯皮,一扯就是不眠不休三日还算快的。
既然该掰扯的都扯完了,那那些搅弄风云的大人物自会离开,至于会不会留下人来暗地搜查重殷下落,那便不得而知了。
“主上,您不回妖界吗?”颜景冉大惊。
叶沉戈淡淡道:“你扮作我的样子回去坐镇即可,至于我,我在此地还有些事要处理。此事便不必知会大长老了,他若怀疑,你随机应变,暗中传讯于我。”
颜景冉想了一下自己被大长老逼问的情景,双目含泪:
“主上,是这样,属下忽然觉得季公子也不是这般难以忍受,要不还是让属下留下为他挡刀挡剑,赴汤蹈火罢!”
不等叶沉戈开口,重殷脸色一变,不可置信道:
“你说清楚,什么叫做季公子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随即又郑重向他声明:
“季公子很好,季公子英俊潇洒,博学多才,不辞辛苦陪你聊天,滔滔不绝捧哏逗趣,你竟不满意?你们以为我是个很喜欢说话的人吗!”
“……”
“季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良久之后,颜景冉诚恳道,“沉默,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就是变相的默认。”
三日前,管涤与被寄傩附身的另一名修士受云崖城中住民邀请,在袚傩祭典之上各自扮为神鬼,却不料遭逢突变,被寄傩附身者削下头颅。天明时分于流金河畔发现昏迷不醒的寄傩附身者与管涤头颅。
而那名被寄傩附身过的修士转醒之后,似乎受了极大刺激,神智不清,状若疯癫,每日缩在房内,见光则躲,遇人则叫。一人独处时嘴里要么恨恨念着重殷的名字,要么痛哭流涕不断说“对不起”。
至于他究竟是如何被寄傩附身,又是谁将面具带入云崖城中,虽一概问不出来,但诸人心中已自有答案。
此时答案正优哉游哉坐在白海棠树下嗑瓜子,时不时手欠地抬手揪下几片花瓣,扯一扯树枝,惊得满树花落如雨,洒了叶沉戈一头一脸犹自不够,还得寸进尺啧啧叹道:
“棠棣虽好,终是逊了几分颜色与气度。可惜这个时节洛阳的牡丹早败了,要看只能等到明年。”
叶沉戈伸手拂落肩上雪白花瓣,看着躺椅上一副混吃等死二世祖模样的重殷,终究没忍住问:
“你便一点也不心急?”
“皇帝不急,你也不要急。”随意安抚完后又偷觑叶沉戈黑如锅底的脸,缩了缩脖子,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寄傩素来诡诈,擅蛊惑人心,附身之后无影无痕,想捉它自要徐徐图之。对了,三日已过,执法者还是没能从削下管涤头颅之人口中探听到消息吗?”
叶沉戈摇头,只道:“那人是谢皓。”
重殷恍然。
其实各家在问讯手段上都颇为精通,并且心照不宣地大同小异。真到了危急利益的时刻,干净的不干净的,上得了台面的上不了的统统使出,只要确保对方还活着,就没有撬不开的嘴巴、知道不了的秘密,至于什么时候知道不过时间问题。
重殷上次迷晕叶沉戈使用的迷音术就是其中最温和常规的一种,将灵力加诸言语,蛊惑听者神智,从而问出想知道的秘密。只不过重殷从前将它练岔了,一旦使用迷音术便形如催眠,不仅问不出什么还能把人说得睡着。虽因这个被苏云九狠狠嘲笑过,他依然坚信聊胜于无,并坚持不懈将其练得炉火纯青。果不其然,上次对上走火入魔的叶沉戈确有奇效。
如果是谢皓的话,这件事便解释得通。作为修真界第一世家的嫡系二公子,旁人想用些损伤神智的阴私手段问讯他必得先做好被谢家追究的觉悟:
“我猜他如今定被层层保护,供起来了。”
“所以?”叶沉戈静静听他说完。
重殷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跃起,将脑中纷杂信息悉数回忆整理,却依旧凌乱不成线索,遂问:
“这几日寄傩有杀过人么?”
“有。执法者从第一夜遇害的人中推断出它所攻击的对象皆是那晚于城南看过袚傩祭典的人,所以提前设伏,一旦有可疑人士接近,便立即抓捕。果然每次都有遇见被寄傩附身者,但依旧效果寥寥,受害者不仅仅只局限于观看祭典之人。这几日亦有其他无关修士与百姓死亡,执法者左支右绌,防不胜防。”
重殷摩挲下巴,忽然问:“傻小子,你有没有觉得古怪?”
叶沉戈看他一眼,终是忍下了这个称呼:
“寄傩似乎并不执着于杀观看袚傩祭典的人。这几日,被它害死的人并非全是当夜观看祭典之人,但只要是观看过祭典之人,必然被它找上,能则杀之,不能也不强求,只看一眼就走。”
重殷听到此处却沉默了,手指无意识扯着薅下的花瓣,脸色罕见凝重下来:
“也就是说,只要是当夜观看祭典之人,必被它袭击,能杀则杀,不能杀也不强求,其他无关者则更像是遇见了随手杀的。这样看来,它却像是在寻找什么。或者换个说法,它在找一群特定的人确定什么东西。”
只是一个寄生于欲念,以恶意为食的邪物真的会做出这么通人性的举动吗?重殷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原本光是寄傩就已足够难缠,若它真有了灵智,又要闹得满得血雨腥风,最差的情况,满城都会为它陪葬。
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寄傩大费周章地寻找呢?
重殷思索片刻,觉得光是这般纸上谈兵也不是办法,忽而郑重了神色,对叶沉戈道:
“你可知管涤的尸身现在在何处?”
眼下发生的事太杂太乱,根本拼不出完整线索,若真要一探究竟,便只能回到最初,从第一个死者身上入手。
叶沉戈报了一个地名,随后道:
“这几日有人对尸身进行招魂,却无论如何都不得回应,便推测其神魂被人打散,问不出什么。”
重殷无所谓一点头,并不惊讶:“毕竟此事要栽给我,自然不能让人招回其魄。我去停尸房也不是为招魂,而是验尸。尸体死前情状,尸身上的痕迹、创伤都可能是有用的线索,这些东西不比招魂差。”
在叶沉戈怀疑的目光之下,他踮起脚,卯足气势与叶沉戈平视:
“看什么,我会的手艺可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是呀,你能掐会算,精通十八般奇淫巧技,可曾算到有一天会被我锁在身边?”叶沉戈半嘲半讽。
重殷一秒破功,终于想起自己“阶下囚”的身份,气焰登时矮了三丈半。
以至于趁着夜色潜入江畔停尸房时,叶沉戈走在他前面,他都没底气问对方为何要跟来。
停尸房前,几名守卫的执法者在此执夜,忽闻对面檐角轻响,左右对视一眼,遂握紧刀柄,警惕抬头,只待对面一有风吹草动,便拔刀出鞘,一拥而上将危险斩杀。
许久不见动静,就在一批守卫分为左右欲上前包抄时,又是一声轻响传来,在听力本就敏于常人的修士耳中却无比清晰,对面屋檐上忽地冒出一个黑脑袋,定睛一看才知是一只通体乌黑的夜猫,发绿的竖瞳直直与下方持刀警惕者对视,长久的沉默中,谁都没有轻举妄动,那只黑猫歪着脑袋看了良久,忽然“喵”地一声,叫得众人心如擂鼓,差点一刀劈了出去,而它却只舔舔爪子,又踩着蝴蝶瓦跃至另一檐角,渐行渐远,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仿若从未存在。
在他们与黑猫对峙之时,有带潮气的风从江岸袭来,将停尸房木门吹开一条小缝,那些执法者们终于长吁出一口气,将门重新闭拢,同时擦下额角冷汗。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这几日不仅看谁谁不对劲,疑神疑鬼,现在就连猫我都觉得邪门。说实话,刚才它那双眼盯着我的时候,我竟然打了个寒战。”
“谁说不是,这几日满城皆是风声鹤唳,鬼知道靠近你的人里有没有被寄傩附身的,不怀疑就是一个死字。”
“娘的,这天杀的重殷,都死过一次了还出来作怪!”
“好在这里是停尸房,没太多活人,寄傩就算下手也看不上这破地方……”
“……”
门外喁喁絮语随隔着破旧门板在空旷死寂的停尸房中传响。
月光也吝惜降临的地方,重殷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盛开于墨黑瞳孔中那朵奇异诡魅的银色彼岸花一瞬枯萎消失,最后恢复如初。
他抬手冲叶沉戈做了个收势,示意他点个火,却发现叶沉戈一动不动,半侧身对着那层门板,侧耳倾听外头执法者谈天说地。
就在前一刻,他们还在尽职守卫此处,可当看到重殷的眼睛那一瞬间,时间好像就此凝固,他们维持先前的姿势,任由他二人大摇大摆登堂入室。随后重殷打了个响指,那些执法者方如梦初醒,只是精神松懈,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
他以为叶沉戈是怀疑他使了什么害人的手段,悄声道:
“只是普通瞳术而已,伤不了人性命。”
说罢,背过身去继续检查尸体。
“不是瞳术。”
“什么?”
叶沉戈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将话又重复了一遍,在一片黑暗中,带着清晰又深刻的哀意,让重殷无所适从,“不是瞳术,是禁术。”
重殷脊背陡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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