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6-14 13:47
- 主角是楚瑜宫淮彻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皇帝知错后成了宠妻狂魔》,作者:扶桑叶,皇帝知错后成了宠妻狂魔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楚瑜其实他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而他仅有的一点信心都是宫淮彻给他的。网友热议:这江山注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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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知错后成了宠妻狂魔小说
起驾回宫时,宫淮彻又跟儿子交代了几句悄悄话,把人留在了翊坤宫,答应每天早上过来看他。
楚瑜对此很不满,一个月本就见不着孩子几天,好不容易回来还把人丢在外边,憋了一肚子火,回到椒房殿才开始发作。
为了一家和谐,就算耳朵被揪成红烧肉,宫淮彻也忍了。当然,他把儿子留在外边也是有私心的,这样他才有机会生二胎。
闹了一阵后,楚瑜感觉自己好似在撒泼,乍看起来,他才是无理取闹那人。
于是打算换种温柔点的方式,“今天就暂且放过你,还有半个月便是你额娘的寿辰,按照惯例,我需亲手用绣一幅八仙祝寿图给她,这事就交给你了。”
“什么......你要朕绣花?!”宫淮彻从榻上站起,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做这种女儿家的活计?
楚瑜心知打蛇打到了七寸,又将人按了回去,提醒道:“别忘了,你现在不是皇上。还有,你要绣的也不是花,是八仙。”
没一会,小孟子和小阮子就抬着一卷白色绣布进来,往地上一摊,一幅长宽足有七尺多的八仙图呈现在了眼前。
“这...这得绣到猴年马月?”
“用不着猴年马月,你只有半个月,不可假手他人。”楚瑜暗笑,以前他可是叫了二十多个宫女合力才完成的,这下能让这呆子老实一阵了。
“这根本不可能!”宫淮彻活了二十五年连针都没碰过,对他来说绣这么大张图简直比单枪匹马勇闯敌营还难。
楚瑜屏退了内侍,坐到榻上将绣花针递给他“怎么就不可能了?我给你额娘总共绣了七幅,绣不好还被罚抄经,那庙堂的地砖又冷又硬,你要是想跪一个月大可以不绣。”
“这.…..”
宫淮彻突然想起件往事,那是楚瑜嫁给他的第三年,太后初生不满,在寿图寻了个边角茬子,罚楚瑜跪三天先祖庙堂,一晚上膝盖就青紫了。
而他当时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晚上才得知此事。
歉意如潮涌出,宫淮彻慎重道:“小瑜,以前是朕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朕保证,以后再也不喝多了。”
楚瑜眉梢一跳,这是哪出?最近总觉得这家伙怪怪的。
“来,教朕怎么绣。”宫淮彻拿着针线跃跃欲试。
好一会,那粗长的线头硬是挤不进针眼,刚进个头,又抖了出去,进进出出没完没了。
楚瑜看得着急,不耐烦道:“你到底能不能穿进去?不行让我来。”
“别急嘛,朕第一次紧张......”
楚瑜翻了个白眼,盯着那针口,等待时机,待他一穿进来,就飞快捻住,“别动,进来了。”
岂料正是这事先没商量的协助,吓得宫淮彻手一抖,只听“嘶”地一声闷哼,那略带薄茧的指腹上冒出了一粒红珍珠。
宫淮彻忙把针放下,抓着手腕急问道:“小瑜你没事吧?”
楚瑜刚想开口抱怨,见那一脸担忧,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正要抽回手,突然感觉指尖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暖意,一片温湿软棉轻轻舐在了那伤口上。
宫淮彻低头微启着唇吸.吮,楚瑜抬手就要推开,可不知为何,手僵在半空一直没落下去。
良久。
直到宫淮彻尝不到甜腥味了才慢慢松手,歉然道:“小瑜,朕不是故意的。”
“我没事。”楚瑜将手抽回,不可察觉的藏进了袖中,起身就快步朝偏殿那头走去,“我去批奏折了,你要是实在不会就叫人来教你,累了让他们帮忙绣也行。”
宫淮彻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才一会又能让人帮忙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假手他人,楚瑜为他绣了七年,他动次手又有何妨。
一连三日过去。
宫淮彻除了每天清晨去翊坤宫给太后请安,其余时间都闷在椒房殿里穿针引线。
很快,楚皇后洗心革面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后宫,椒房殿里的宫人也变得勤快,没事就端个茶送个水,只为一睹皇后从良后的模样。
今日是宫淮彻温良贤淑的第四天。
早上绣了一个时辰,他就感觉头晕目眩,手指被扎成了马蜂窝,可祝寿图还只是绣了何仙姑手上的一朵莲花。
这时,毫无预兆地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嗓音,来者语气感叹,“相识十年,本王竟不知皇后还会女红,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呐。”
宫淮彻一抬头,只见宫祈宥坐靠在美人榻上,案几上的热茶已经没了白气,像是坐了有一会了。
“皇兄来了为何不让人通传?”
宫祈宥轻笑,“你这声皇兄倒是叫得顺溜,你以前不是唤我十七的?”
宫淮彻连忙改口叫了一声,“十七..….哥。”
“罢了,想来是与我生分了,你还是跟着阿彻叫皇兄罢。”
宫祈宥抿了口茶又说:“我来是想探探传言的虚实,没想到你还真的在绣寿图。阿彻他也真是,这种伤眼睛的活怎么能让你做,哪朝皇后不是找宫人全付代劳的?”
“什么...都是宫人绣?”宫淮彻不信,楚瑜明明说自己绣了七年来着。
“你不知道?”宫祈宥反问,随即一叹,“那你一定是被阿彻使坏给骗了。你想想,如此大的一幅寿图怎么可能一个人完成?规矩不过是个形式,上面只要有你一点针脚就够了。只要能绣出来,没人会说什么的。”
宫淮彻听得气上心头,将绣布一撂,起身就朝门口冲去。
“这是要去哪?”
“御书房。”
“怎么还是这脾气。”宫祈宥上前阻拦,“阿彻此时正在商议朝事,你若是不高兴了,不如跟为兄出宫散散心如何?”
“出宫?可…我还在禁足。”
宫祈宥不知从哪掏出把折扇,扇尖点了下他额头,“你可别整天在这宫里闷傻了,今早罗尚书已经为你洗脱了冤屈,申明罗贵人是吃杂了食物中毒身亡,宫里都传遍了。”
“你是说...我现在恢复身份了?”
“应该…快了吧。”宫祈宥答得模棱两可,顺势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宫淮彻当即会意,这是让他去换身衣服。
二人以前在国子监念书时,每次放假都会躲进楚瑜的马车偷偷溜出皇宫,如今宫祈宥有王爵在身,更是方便许多。
宫淮彻没想太多,换了身文士长缎,跟小阮子交代说,要陪幽王再去一趟翊坤宫,天黑之前就会回来。
上了马车,宫淮彻把绣花的事抛在了脑后,他本想跟宫祈宥说些朝堂上的事,听听兄长的看法。
奈何他现在是‘楚瑜’,只好暂时先把话搁在心里。
不过除了朝政,他还有件头等大事要问,这事比他生二皇子还急,道:“皇兄现在可有成婚的打算?”
宫祈宥已经年方二十五,生在七月,要比他一个月的光景。
如今稷儿都七岁了,他这当皇伯伯的还是光棍一条,听说府上连个侍妾都没有,怎能不让人操心。
宫祈宥一叹,面色愁苦:“怎么你们老是关心我的婚事,额娘也就算了,现在连你和阿彻也这样。”
听这肯定,肯定是没有了。
“那皇兄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不妨说说看,我替你引荐一二。”
“你认真的?”宫祈宥抬眉,托起下巴拇指挠着光溜溜的青须,“非要说的话,有一种类型为兄甚是青睐,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他心中无我。”
“那人学富五车,武学造诣极佳,相貌清冷绝尘,身姿如天边玉树,脾性又似云烟庐山,早在很多年前为兄就喜欢的。”说完,宫祈宥看着他问:“小瑜可有此类妙人引荐?”
“这...”这是在描绘天仙?宫淮彻眨巴着眼,整个大黎也找不出这样的女子罢?
大黎国崇尚武德,除了书香门第的深闺女子,大多都会点拳脚功夫。但要文韬武略兼备,恐怕单是这点就要筛掉一大半女子,更别提什么倾世容颜的美人了。
他觉得兄长是在故意推脱。
“既然没有,小瑜就不要催促为兄了。”
果然如此。
宫淮彻闭了嘴,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眼高于顶的单身汉。就不能向楚瑜学学,把择偶要求放低些,睡觉有个一夜七次郎暖床,他不舒坦吗?
想到楚瑜,他又有点儿生气,小骗子!
马车安逸驶出了皇宫。
宫淮彻大半年没见过宫外的景象了,挑开幕帘欣赏起了自己精心治理的城池。
常人看一座城是否繁华,必定是先看玉宇高阁,再看街道商铺。但他不同,第一眼先看行人的穿着,路旁是否有乞丐,再对比去年见到的景象。
这时,宫祈宥探头到他边上,含笑问道:“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离得太近,宫淮彻往后仰了些,道:“没什么,就是看如今的百姓吃饱穿暖,很是欣慰。”
宫祈宥放下帘子,退回座上,“现在京城确实比往年繁华了许多,这都是阿彻的功劳。可你不过是看到了表象,在许多看不到地方,百姓还是有许多苦难的。”
宫淮彻不信,他励精图治这么多年,连自己的妻儿都没顾上,这些活在天子脚下的人还有什么苦楚?
宫祈宥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你若不信,为兄这就带你去看看。”说罢,就朝外边的车夫吩咐一声,“去南巷。”
宫淮彻愕然看着宫祈宥。
南巷也戏称为“男巷”,是京中莺歌蒲柳汇聚之地,青楼楚馆无数,是众多男风爱好者的极乐之地。
“放心,为兄不是要带你去妓院。你现在可是一国之后,就算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带你去那种地方。”宫祈宥见他一脸狐疑,给出颗定心丸。
宫淮彻自是了解兄长的德行,除了年少时撺掇过大伙去偷楚瑜的衣服,就没见他做过什么有违圣贤的事,想必是那巷子里的人有什么苦难罢。
南巷像个华丽的马场,彩灯为花,绫罗为帐,富贵人家的马车比比皆是。此地白日看着还算正经,待月上柳梢便会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宫淮彻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往下方看了许久,人虽不多,但也没见着谁受苦。
更让他纳闷的是,对面楼里有个美人倚栏而立,拿着花团扇,时不时朝他这头眨眨眼,像是眼睛进了沙子。
他不禁暗笑,这女人空长一幅好皮囊,脑子不太好使,风沙迷了眼还那样坐着,也不怕掉下去。
“小瑜,他好像在看你。”宫祈宥眉眼含笑,“那男子在京中可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据说见他一面需得花上千万两白银,他让我二人白看这么久,可算是赚了。”
男子?
宫淮彻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男人?”
宫祈宥摇头轻笑,说的话有些无厘头:“看来你真是在宫中呆久了,不闻这窗外趣事。你可还记得在国子监时,院里有一个拼命想模仿你的人?”
宫淮彻晃了下神,没一会,脑中浮现出了一张好看却讨嫌的脸。
那人名唤陆韩之,前朝礼部尚书之子,生得眉目动人。在楚瑜没来国子监前,他是院里模样生得最俊俏的一个,稍有点歪心思的子弟见了他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可一枝独秀的景象不长,自打楚瑜来了以后,落在陆韩之身上的目光就逐渐少了,没多久他便着了魔似的开始模仿楚瑜。
楚瑜穿一身白到课堂,课余时他便会去褪下蓝衫换身雪衣。
楚瑜走路的步子较小他也学着碎步轻盈,更夸张的是,楚瑜在膳堂吃什么他也会跟御厨要一样的饭菜,连分量都相差无几。
曾有一段时间,他以为是陆韩之心生嫉妒,直到某天傍晚放课,他被太傅罚抄诗经,晚走了些,意外瞄到楚瑜课桌里夹着封书信。
那信封用红绸带精心绑了束桃花,扎着蝴蝶结,像是春闺女子送的。他悄摸打开后,不出意料,是几句透露心意的陈年酸诗。
可那字迹却让他始料未及,每一画都藏着几分楚瑜的神韵,却没能习得其风骨,他也是那天才知道,自己身边竟有一个如此丧心病狂的情敌。
“他真的是...陆韩之?”宫淮彻不可置信再次看向对面,那人一身穿红戴绿,脸上涂脂抹粉,完全看不出半点男子的英气,只是眉眼稍有几分相似。
“听说是他,小瑜可想去见见?”
宫淮彻没犹豫,别过头,“不见,罪臣之子没什么好见的。”
陆韩之之所以沦落至此,他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家连续三代接管礼部,算是官宦世家,可偏偏在陆韩之的父亲那代走了岔路。藏污纳垢的罪名被坐实后,全家一百七十多口,无论男女老少都发配至了边关,直到七年前,他登基时大赦天下,才得以脱去奴籍。
宫祈宥不再说话,依旧望着对面。
时间久了,宫淮彻发现兄长的神色愈发怪异,像是受了惊吓,问道:“皇兄想去见他?”
“不,小瑜,别看那边。”宫祈宥抬起袖子,作势要遮他眼睛。
宫淮彻不明所以,自然会条件反射瞄那头一眼,谁知,窗边已没了人影。
他不由定睛再看,看清楚后,登时就抽了一口凉气。
就这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刚才还倚在窗旁的人,现在却一丝不挂翻躺在桌上,光溜溜的两条长腿架在另一个年轻男人的肩头,身体像一辆推车,不断颤动。
那男人黑裳大开,裤腰带不知去了哪,微张着唇闭目仰天,模样销魂。
宫淮彻认出此人时,更是震惊。
这人竟是他的臣子,礼部侍郎,虞无桀。
当初揭发陆家贪污受贿的人便是虞无桀的亲爹,如今的礼部尚书,虞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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