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4-21 08:49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嗅雪》,嗅雪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耳耳刀所著的小说围绕叶宁松周那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周那虽然不会说,但他却会去做,而叶宁松是个会说但却不一定会去做的人,所以叶宁松真的很适合他。热门评价: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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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嗅雪耳耳刀叶宁松周那最新小说免费
安城的交通有着所有大城市的通病——高峰期单向流动明显。叶宁松早晨六点半出门,开车上了环城公路,他往旁边一看,进城一侧已经人满为患。
军绿色的吉普车在空荡荡的出城车道上压在限速上飞驰而过,发动机畅快地轰鸣着,似乎蛮拉仇恨,但叶宁松仿佛确有耀武扬威的资本。他是安城大学法学院的副教授,刑辩领域有名的一张嘴,时间宽松,经济自由,工作日往城外跑,也没什么不可。
汽车驶到环城公路的尽头,恰好进山,在旅游资源荒漠的安城,有这么一大片天然林区很不容易。山的海拔不算特别高,若放在地势起伏处,说是小土丘也不过分,但在低缓的安城,已经算是矬子堆里的高个。这样一座山,于海拔记录无功,于史无益,所以连名字也不配有了,安城的居民都叫它“山”,或者是“西山”,因为山上的寺庙叫缘善寺,也有人叫它缘善山。
叶宁松把车停在山下停车场,沿着石阶往上去,一路上遇上不少香客,显然是天不亮就来了的。他们三五成群,叽叽喳喳。
佛祖怕是没福气睡个懒觉。
他从侧门进寺,一推门撞到一个歪倒在门板处的小和尚,小和尚打到了头,“哎哟”一声。
“明观,又偷懒啊?”叶宁松看着揉脑袋的小和尚问。
明观回头,“叶施主?您来了?”
“不是我还是谁,”叶宁松问他,“你师父回来了吗?”
明观听到这话,整个肩背位置都变得紧绷,像是一面弓被拉了起来,讨好似的一笑,“回是回来了……我就犯了上次一回,您行行好,别告诉我师父吧。”
叶宁松上次来缘善寺的时候,正好逮到明观在角落里偷吃牛肉干,还诓骗他说是豆干,被他提着耳朵数落了一通,此刻还心有余悸。叶宁松笑笑,踢了他屁股一脚:“我就是来告诉你师父的,还不带路。”
小和尚磨磨蹭蹭地求他,叶宁松抄着手听着,偏等到人好话说尽才勉勉强强答应。走到敬香处,听到小广播在广告:
“高档香烛,特惠甩卖,买一送一!”
“真正的甩货,真正的处理!”
这是一派大卖场景象。
他眼皮狠跳,缘善寺的住持普能毫无出家人的素养,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在赚钱方面,每天都有一百个花样,什么香烛买一送一,充值VIP卡可开通提前入寺通道的,就差在门口立张牌子,明码标价佛祖显灵每分钟五百了。
他和普能是六年前认识的,当时他有很严重的睡眠问题,中医西医不知道看了多少,就是不管用,成宿成宿睡不着觉,眼看就到了心力衰竭要蹬腿儿去见阎王爷的程度,有人跟他说,来缘善寺找普能师父。
他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找了过来,普能微笑,一副得道高僧模样:“一切皆有缘法,施主的病是因为内心不够平静。只要心静下来,自可化解。”
“大师,您有方法?”他问。
“自然,”普能道,“但这世间万物都有因果,你若想得一物,便要失一物。缘善寺诸人虽是佛门弟子,但到底肉体凡胎,也需衣食住行……”
叶宁松听他东拉西扯了一通,“您能直说吗?我听不大明白。”
普能:“手头有点紧。”
叶宁松那时穷得叮当响,嘴角抽动了下,“大概要多少?”
“施主是实在人,你我投缘,优惠价,三百。”
叶宁松把卡递给他,一下子被划走三千多。
“你不是说三百吗?”
普能又笑,“十次一个疗程。”
“那多的五十八又是怎么回事?不应该三千整吗?”
普能颔首,遵纪守法:“三千,呵呵,那是税前。”
但就是这样,老和尚也不打包票说自己能治好,口口声声说什么“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的。叶宁松被他阴的,满肚子气,心想要是不灵就告他诈骗,结果普能居然没唬他,治疗过程他没什么印象,等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一个疗程过去,叶宁松的睡眠问题彻底解决,特意递了“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的锦旗过来,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成了朋友。
叶宁松依照惯例拜了佛祖,然后摇了签筒。他捡起掉落的签一看,上面却不是该有的内容。
签极粗糙,用圆珠笔写了简体的“答案”二字。
什么意思?
他第一反应是寺里哪个年幼小和尚的恶作剧,把签放回去重摇,结果摇出来的还是这一根。再摇,依然是的。他不信邪,将这个签拿出来,剩下的木签竟像长在盒子上一样,一个都不掉出来。
叶宁松毛骨悚然,叫明观过来摇,明观很轻松地就摇出来了。他抓起签直奔后院普能禅房,“普能,你在吗?”
门没锁,叶宁松推门进去,只见普能高坐榻上,面前摆好了待客的瓜果和茶。
“我刚刚求签,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摇都只能摇出这一个,”叶宁松问他,“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普能双目紧闭,没有说话。
叶宁松轻轻推了推他,然后稍重地怼了他一下,普能仍是一动不动,叶宁松心里突然有些害怕,老和尚今年七十六岁,该不会是……
他把手指探到普能鼻子下面。
“噗,”普能笑出声,“我没死。”
叶宁松坐回蒲团,普能却又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回光返照。
“普能师父?”叶宁松问。
“老和尚?”
叶宁松心一横,大着胆子:“秃驴?”
普能这才挣了眼,先是给了他一个暴栗,才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叶宁松简单把刚才的事情和昨晚的梦与他讲了,又问:“你说这些,是不是什么预兆?‘答案’是什么含义?到底是什么的答案?”
普能想了想,“是你求索之事的答案。”
“我要求索之事,具体是什么?”
他还要继续问,和尚却又自聋子变成了哑巴,怎么也不肯说了,只是抽水泵一样喝着杯里的茶,大有拿着解签的钱消极怠工的意思。叶宁松磕了两粒瓜子,觉得口感不大对,有点受潮发皮,翻看旁边的“恰恰”包装,果然已经过期两年多了。
他赶紧吐了出来,心里暗骂,怪不得舍得拿出来待客,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老和尚还是什么也不肯说,再问,就搪塞些“时机未到”、“天机不可泄露”的屁话。他无法,只好起身告辞,这时候屁股扎实得像被人用锥子钉在席上的普能却起了身,把他送到了门口。
老和尚须眉皆白,合手行礼间,居然真有几分高僧面貌。
普能说:“大雪将至,小心足下。”
叶宁松望着下山的路,一场突如其来的倒春寒给石阶铺上了厚重的雪被,遍地银装。他小心地踏在上面,留下一串脚印。
他没有多停留,驱车往市中心的宣正律所。档案室的谭梦其从电脑屏前抬起头,“叶律师,您怎么来了?”
“来找个以前的卷宗,”叶宁松随意看了他两眼,“小谭,连主任不是都说过你好多次了吗,要注意形象,你这头发又长了哈。”
谭梦其留着厚重的刘海,头发垂到肩部,乱蓬蓬的,很像辛巴。也多亏他干的是档案工作,活人不近的,只和书册电脑打交道,要是换成是前台,大概要马上收拾东西走人了。
“哈哈,最近太忙了,也没顾得上理发,”谭梦其推了推厚重的黑框眼镜,接口道,“刚刚有实习生过来送新结案的卷,我就没锁门,您直接过去找就行。”
宣正律所规模大,案源多,卷宗已经到了堆积如山的程度。叶宁松进门,先看到的是几架新结案的卷宗,还泛着淡淡的油墨味儿。
再往那走,就是陈年老卷,已经落灰了。他抽出一本,年份是五年前,他要找的还在更里面。
《“一一五”故意杀人案》是他当年亲手整的卷,因为停止在侦查阶段,所以只有薄薄一层,夹在两个厚卷之间,显得势单力薄。他伸手进去取,却意外碰到一个东西。
冷冷的,像冰块一样。
叶宁松的手指灵巧地将其捏住,他摸出来了,是个人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隔着牛皮纸堆砌成的山,两个同取一本卷宗的人对视了。叶宁松自书架的缝隙里看到一双颜色浅淡的琥珀色瞳孔,在望向自己的一瞬,受惊般剧烈收缩了下。
他用用力,把案卷夺了过来。
对面的青年后退了一步,没有离开。叶宁松绕到书架的对侧,看到他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身材颀长,皮肤白得像油画一样,看着二十岁出头。
真年轻啊。
“你是实习生吗?来送卷的?”叶宁松问。
青年点了点头,很腼腆的样子,“是……您好。”
他的手落在推卷宗的小推车把手上,车里堆着一堆卷。叶宁松弯腰捡起一本翻看,告诉他,“放民事纠纷的案卷的是门口的那几个架子,你找错了。”
青年看了看架子上的索引码,“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第一次过来送?”
“是的。”
叶宁松多看了他几眼,“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
青年把架子上的案卷扶正,又向叶宁松打了招呼,推着小推车往门口去。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叶宁松闻到了一种复杂的香气。
宣正律所一楼食堂靠窗的位置坐了一个人,他正挥舞着筷子,与盘中小山一般的食物搏斗。
男人吃饭的架势好比饕餮成了精,但他没长那种上古凶兽的脸,甚至可以说,长得十分可爱。微胖的身体,软乎乎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像小青豆一样被镶嵌在圆眼镜,圆上加圆,活脱脱一只大熊猫。
有人在他对面坐定,大脑袋熊猫精应声抬头:“哟呵,稀客啊。”
叶宁松笑道:“连主任说什么呢,律所是我家,我回自己家,怎么还成了客了?”
连贞摇头,好像很不屑,“叶律师,”他拖长了调子,“还什么律所是你家,要是我算得没错,你已经十天没回‘家’了吧?”
“怎么,这家不满意?那狗还不嫌家贫呢!”
两人关系一向是好。叶宁松知道连贞是个脾气顶好的弥勒佛,这次吹胡子瞪眼,是真被自己这段时间玩失踪给惹急了,故而不大敢顶撞,只是说:“害,这不是忙吗。”
“今天不忙了?”连贞上下打量着,“说说吧,什么事让你贵步临贱地。”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了?”
连贞摘下眼镜,在嘴边哈了一口,慢慢擦拭,“呵,没事你会来?直说吧,缺钱了还是求我办事。”
叶宁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是我最近觉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得多赚点钱养老,所以最近准备重新接案子了,接什么自然随便主任安排。二啊,求您办事,我觉得我一个人忙不大过来,想跟您要个人。”
他说完,手指在杯沿上摩挲了下,静待答复。
“要个实习律师打下手?”这是叶宁松第一次提出要带人的要求,连贞觉得挺稀罕的,“你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叶宁松:“瞧你说的,我又不是铁打的。”
连贞把眼镜戴了回去,“这是小问题。这一批实习期的律师一共有十个,七女三男,你想要哪一个?”
“我看到一个不错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叶宁松望向餐厅入口方向,手指头轻轻一挑,“就那个,看着有点儿贫血的。”
连贞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想要一眼看透人的体检报告,找到叶宁松所说的那位“贫血”的仁兄。他艰难地思索了一会儿,“就那个,保温桶旁边的?”
“对对,”叶宁松应和,“长得还挺好看的那个。”
他在档案室遇到的实习生正青松般站在保温桶边。
“你说‘所花’,”连贞笑道,“他叫周那。”
周那旁边站着素有美女之称的律师苏茜茜,但对比之下,依然是明眸皓齿,漂亮得厉害。叶宁松听了连贞的话,语气好奇,“他是所花?”
“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忙里取乐,又不能打趣女律师,太不尊重,就给他起了这么个诨号了,”连贞说,“漂亮吧?我觉得是担得起的。”
这时,周那正巧往这边看了一眼,的确是鲜丽。
叶宁松深以为然,“那我就要他了,正好他是所花,我是所草。花草搭配,效率加倍。”
连贞看见他这副腆着脸的样子,就想把他脸皮剥下来看看有多厚,好像机关枪都突突不透。叶宁松轻轻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一副蛮满意的样子。
连贞最后只能拼着自己高位者的特权拒绝:“别人我就给了,他……不大合适。”
“为什么啊?”叶宁松也不急,看着很有谈判的兴致。
连贞:“我已经让周那跟着苏律师了,做保险方向。你一个搞刑事案件的,换给你算怎么回事?你需要人手,我肯定是要给的,昨天来的新人是安城大学刑诉专业的研究生,和你一个学校,专业也对口,我把他给你怎么样?”
叶宁松没着急回答,就这么静静看着连贞,他长着一对多情桃花目,谈笑间眼波流转,眼中所说倒比口中要多,这样一副相貌对于一个法律从业者来说,风流太过。但在讨价还价领域,这双漂亮的眼睛倒成了利器了。不过一会儿,连贞就被他盯得有点儿受不住,连连摆手,“别拿你骗当事人的技法,我不吃这套。”
“也没让你做恶人,”叶宁松慢条斯理地说,“你只需要问问周那,问他是愿意跟我还是跟茜茜。茜茜不缺人打下手,带的人多了还分心。把周那给我,一举两得嘛。”
叶宁松在安城,虽算不上称霸,也勉强称得上“享誉”,每年想做他研究生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一个又有能力又有人脉的前辈,对新人有着致命的好处。
“算了算了,”连贞说,“我看明白了,你这是在耍赖呢。得了,我和苏律师打个招呼,把周那给你吧。但是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他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保险案子了,突然上手刑案肯定不适应。”
“人无压力皮毛飘,”叶宁松应道,“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学会。”
连贞重新拿起筷子,示意叶宁松边吃边聊。虽然事情解决了,他还是好奇,是他赶不上叶宁松的思路了?难道面前这位真有一眼看出人适合哪个领域的本事吗?连贞问:“你和周那聊过了吗,他说想做刑案?”
“没有啊,我们俩只刚刚在档案室见了一面,我没问过他的意见。”
连贞的目光瞬间鄙夷起来,“那你图什么?就图他长得好看?”
叶宁松摇头,表示不赞同,“你懂什么,这叫一见如故。”
连贞没空和叶宁松拽词,到底是倾盖如故,还是“这个妹妹我见过”,他并不感兴趣,只打断他接近千字的长谈,严肃地提示叶宁松不许把桃花惹到办公室里。
对面人批判他,“老连,你啊,太过于狭隘。就因为你想勾三搭四,看见谁都想勾三搭四。”
这话戳到了大龄剩男的痛处,连贞恼了一会儿,又觉得辩解无力。最后一个劲儿地往叶宁松盘里夹菜,“吃吃吃,这么多菜堵不住你的嘴。”
那人还挑三拣四:“你别夹那个,我不吃腰花。”
“为什么不吃?”连贞问。
叶宁松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青菜,“血债太重。你想啊,人家猪长这个部位,是为了生理需要。你把人家杀了不算,还把肾脏也吃了,这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一个为了生存,一个为了享受,哪个高尚,一看便知嘛。”
“你杀了不吃血债更重。”连贞泄愤似的又多往嘴里塞了几口。
叶宁松:“嘿嘿。其实我主要是因为身强体壮,不需要。”
就在这时,电视新闻的声音传过来——
“……昨晚九点三十分,城西金郊公路段发生一起交通事故。通过观看监控录像我们可以看到,卡车上的货物发生掉落,恰好砸中了过路的车辆……”
“据悉,肇事车辆上运载的货物主要为冷冻的猪肝、猪腰等。警方在处理事故现场掉落的货物时,发现其中一个冷冻箱内居然是人的肾脏。目前,案件还在进一步侦破中……”
一屋子的人都伸长了耳朵。
“咳咳!咳——”
叶宁松转过来,看到不幸食用了猪腰的连贞正剧烈地咳嗽着,面色如土。
*
前台小张吃饱喝足后,还在犯困,下午的访客就来了。
新来的访客是个青年女人,二十岁左右,相貌中上。她耳朵上戴着一对硕大的翡翠耳坠,颜色正,种水好,如果是真货,价格一定不便宜,但佩戴正阳绿的人大多在四十岁左右,这样的配饰,和她的年龄颇不相称。
“您好,宣正律所,请问……”
小张还没说完,女人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了他,话像连珠炮一样蹦了出来,“我想请律师,警察抓走了我爸爸。请问你们所连贞主任在不在,我想找他……”
“您先别急,我填一个访客记录,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陈子琪,警察说我爸的逮捕理由是交通肇事,我电话是……”
叶宁松进到办公室,被迎面的灰尘呛了下。保洁人员不知道他今天回律所,所以办公室并没有打扫,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状态,桌上、沙发上、地板上,堆着各种的资料和案卷。
他把桌面上摊开的曲别针扫到一边,小猫洗脸一样把工作时胳膊肘会碰到的位置擦了,其他地方的浮灰一概不管。叶宁松是典型的假精致,外表光鲜亮丽,家里如同狗窝,还颇费心力地保持着一个乱而不脏的状态,连贞曾经调侃他在杂物堆上扒拉个坑儿就能吃,扒拉个坑儿就能睡。
他自欺欺人地收拾好桌子,把桌边他和父母的全家福照片立起,然后郑重其事地将“一一五”重大杀人案的卷宗摆在了正中的位置。
“咚咚。”
“进。”
连贞一进屋就皱鼻子,要把窗户打开,“你这里一股霉味儿,赶紧找人拾掇下。”
“别开,太冷了,”叶宁松制止他,“你来什么事?”
“哦,给你个案子,”连贞只用两根手指撑住桌子,“交通肇事案,案发现场是中午新闻里的金郊路,违反交通法规致使一人死亡一人轻伤。我知道你对交通事故不感兴趣,这个案子给小周主做吧,你正好带带他。”
实习律师没有独立承办律师业务的资格,需要有律师资格证的老律师指导。交通肇事案相比之下,案情比较简单,相对好上手。叶宁松点了点头,“行,我带他做。咦?金郊路……就是那个马虎装货导致货物坠落,然后还车里有肾的案子?”
“对啊,偏偏吃饭的时候播,我现在还反胃,”连贞说,“司机已经被警方带走了,委托人是他女儿,现在在接待室。”
叶宁松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隐隐觉得这个案子不简单,表面上是交通肇事案,但因为几颗人类肾脏,变得复杂勾连,他改了主意,“我先去见见委托人。”
“让不让小周和你一起去?”
他沉吟了下,摇头,“先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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