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3-21 16:06
- 热推小说《同庚》正火热连载中,作者:离弦,讲述了贺繁江代出之间的故事:贺繁是打算和江代出在一起,他很喜欢江代出,可心里也知道他们之间有不可跨越的横沟,就算相爱也无法在一起。热门评价: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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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同庚离弦贺繁江代出最新小说免费
人美性子辣的杜鹃姑娘热情奔放,当然不可能只吃个饭就放人走,非得拉江代出去酒吧喝一杯。成年人嘛,有酒好办事,三两黄汤一下肚,既能催生助兴的荷尔蒙,还能替孤男寡女们背锅,甭管干了什么一律都是酒的错。
江代出心知肚明,又不想伤姑娘面子,准备使出他驾轻就熟的装醉小伎俩,既能脱身还不耽误他装直男。
就没想到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是演技不行,是真喝醉了。
江代出的酒量虽没寒碜到两杯倒,但也就马马虎虎的水平,点酒的时候使了点小心机,一桌子看着花花绿绿,其实都是同一种底酒调的,不掺酒不容易喝高。
本来打算应付一会儿就装醉,再叫江致远的司机适时给他打个电话,杜鹃也就只能让人把他接走。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喝了几杯低浓度调酒就有点头重脚轻,司机那边还没交代就已经开始听不清杜鹃说话了。
身体轻飘飘的,心里却没来由发闷,正是那种让微醺的酒客忍不住把酒入愁肠的火候,于是他与杜鹃说笑着又喝了两杯,在人家姑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头栽在桌面上。
不省人事。
可把杜鹃愁坏了。
夜里十二点刚过,贺繁换下店里的工作服准备下班,手一插进外套口袋就摸到震动,拿出手机一看,是江代出打来的。
他一阵疑惑,举到耳边按了接听。听筒里传来个女声,四周有些杂音:“Hello?是Max的助理吗?我是杜鹃,今天我们刚见过。”
贺繁走出甜品店的后门,原地站定了,“是我,您好,有什么事吗?”
“Max在酒吧喝醉了,你方不方便来接他一下?”
贺繁心头一颤,换了个手拿电话,另一只手去摸车钥匙,快步往停车场走,“方便,定位发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夜里车不堵,又是一路绿灯通行,贺繁找到杜鹃给的地址,在门口给她发了个消息就直接进去找人。
光线迷醉的角落里,明艳的大美女杜鹃正执着杯饮料百无聊赖地小口嘬饮,间或看一眼旁边伏案不醒的江代出,甚是惆怅。转目间瞥见一个张望着四周与人群格格不入的帅哥,一眼便认了出来,抬手叫到:“贺助理!这里这里!”
贺繁闻声过去,看到桌子上几个没来得及收的酒杯,和埋在杯子后面睡得人事不知的江代出。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杜鹃站起身,本就过人的身高踩着九公分细高跟几乎与贺繁平视,“我也不认识Max别的朋友,看他手机里存的‘贺助理’想着应该是你。”
“没关系,您快回去吧,今晚麻烦了。”贺繁见杜鹃已经抓着包准备要走,什么都没问,反正人已经接到,确实醉了,好在全须全尾没出什么事。
“那我走啦,你好好照顾他哦,明天叫他给我打个电话。”杜鹃小姐如释重负,撩了下额边秀发,急迫却不失礼貌地朝贺繁比了个拜拜。
服务生来收空酒杯,见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纳闷儿地问了声:“需要帮忙吗?”
贺繁正思索着怎么安置江代出,顺口问:“这桌买单了吗?”
服务生指了指趴着的那个,“这位先生买过了。”
此时的江代出正酣然大睡,一只手臂垫在额头下面,另一只放松地向前伸着,胳膊太长,手腕悬在桌子边上,伏案的姿势倒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你还知道丢人啊。”贺繁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见人毫无反应,拉了张椅子坐到他边上。
不知怎的,有种回到上学时候,他俩坐同桌时的错觉。也是这样的距离,这样一张不大的桌子,自己抬头听讲,江代出在一旁睡得像咽了气儿,连趴着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总不能这么坐着陪他睡到天亮吧,再说酒吧也是要打烊的。
贺繁边犯难着怎么把一个近一米九且人事不醒的大男人扛进车里,边去翻江代出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口袋,看能不能找出张证件。
好在这家伙虽然喝酒没谱儿,东西还是带齐了的,钱包里有驾照,驾照上有住址,还有串看着应该是他家的钥匙。
他拍了拍江代出的后脑勺试探着问:“喂,你还能走吗?”
江代出侧过头,用半睁一秒又合上的迷蒙双眼回答了他:不能。
贺繁看了眼时间,都快一点了,不能也得走啊,硬扛吧。
外套实在替他穿不上,贺繁就拎在手里,搀起江代出,把他一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借力,费劲儿地往外搬。
从十岁第一次见面,江代出就比他高半个头,如今十五年过去他还是没有追上。而且喝醉的人是坨死肉,特别沉,幸好他车停得近,出门过个马路就到,连拖带拽总算是把人弄进了车里。
贺繁卷起江代出的外套想给他垫着头,摆弄两下发现除非江代出对折,否则绝不可能躺进自己那小破车的后座,只好又把人摆正,扣上安全带,还盖了件衣服。
没过一会儿江代出开始无意识地哼哼,贺繁一边看路,一边盯着导航,还得时不时瞄一眼后视镜。
“你……你谁啊?”醉鬼醒了,但脑子还在酒精里泡着,不认人。
贺繁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人贩子。”
“唔〜”江代出打了个酒嗝,捂着嘴没找到可以吐的地方,也就作罢。左顾右盼几下意识到自己是在车里,但皱着眉,显然对身处的环境十分不满,拖着长音问:“去哪儿啊?”
除了要人扛着走,酒品可以说还过得去。
贺繁忍着没笑,没头没尾道:“找个地方。”
江代出自然听不懂“找个地方”是什么意思,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是上扬的询问语调。
“找个地方,砸晕了掏肾。”贺繁卡着黄灯加了脚油,面上轻描淡写地说。
大概是场景不太常见,江代出并没想明白其中意思并给出正确回应,良久后乖顺地哦了一声。
贺繁噗嗤笑了出来,跟着导航打了个右转。他累得想死,困得要命,只好苦中作乐拿醉鬼寻个开心。
江代出没住江致远给他买的小独栋,他去年把贷款还清,房子收回来就一直空着,拿这几年赚的余钱按揭了个两居室的公寓住着,房贷按月轻松还,一是为了上班近,二是也算作一项小投资。
他不可能一辈子靠江致远,毕竟他的性取向注定了他不会娶妻生子,做不到让江致远满意。而他那三十出头的后妈正满世界地求神问卜拜大仙,拼了命想给他爸添个老来子。
大不了,就是把江致远给他的都还回去罢了。
一点过半,贺繁终于凭着从江代出兜里翻出的钥匙,拖着个比自己壮两圈儿不止的醉汉一路披荆斩棘打开了门。
幸好地址和钥匙都没错,不然他还得再折腾一趟,把人搬去公司的休息室。
“有人吗?”事先虽按了门铃,贺繁还是只把门开了条缝,朝里面确认了几遍。他不清楚江代出是不是一个人住,只记得江致远和付雅萍人都在国外,否则他也不敢冒然上门。
里面半响没人回应,贺繁摸索着开了灯,还不忘一手拽着江代出的胳膊,以防他一头磕在门框上。
醉得连要被挖肾都没反应的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打着晃儿地脱鞋,进屋,钻到客厅找沙发坐。
贺繁挂个外套换双鞋的功夫,就一眼没看住,江代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瓶威士忌给自己满上了,要不是贺繁抢得快,恐怕这整杯都得让他一口干了。
一喝一夺间杯子不稳,把江代出呛了个涕泪横流,捂着嘴不住地咳嗽。
原本打算把人放下就回去的贺繁,这下不敢走了。
他轻叹口气,去洗手间找了条毛巾,藏蓝色的,看不出干不干净,凑近闻了下,气味算清新,应该不是块擦脚的抹布,冲了热水拿去给江代出用。
湿热的触感贴在脸颊上,温温的很舒服,江代出顺着眼前拿毛巾的手缓缓抬眼,眸子瞬间睁大了。
他竟然能梦见贺繁在他家里,在他眼前,仔细地一下一下用毛巾给他擦脸。
真是疯了。
可这感觉又极为真实,他甚至能闻到这人手上的肥皂香,还能感觉到这人的指间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皮肤。
江代出急着确认入眼的到底是梦还是真,如果是梦,那这样真实的梦,他是不是也可以把梦里的人留下来。
怕惊了梦里人,江代出不敢去碰他的手和脸,而是探向他的肩膀,想握握看,是不是还那么瘦削单薄,然而头晕得厉害,身子一晃手就落偏了。
贺繁替江代出擦完脸毛巾还不凉,就想把他露在外面的脖子一并擦了,把毛巾翻了个面,刚一抬手就被袭了胸。
江代出两眼直勾勾地落在他身前,看不出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一只手坚定不移地隔着薄薄的布料抓着他不太明显的胸肌。
贺繁觉出他甚至还捏了捏。
也不知道是手感不对还是怎么着,贺繁见江代出拧着眉心收回手,还一脸茫然。
再次被摸上的前一刻,贺繁眼疾手快把毛巾按到了江代出脸上,起身退开两步,低低道:“醒醒吧你。”
贺繁想起杜鹃那不细看都让人很难忽视的傲人上围,心想江代出这是把他当成那女的了?
湿毛巾掉在地毯上,江代出不舒服似地咕哝了一声,揉着眼睛向后缩了缩,看着还挺委屈。
“她早走了。”贺繁陈述事实,多少带着点冷嘲的语气,一低身把脏了的毛巾捡起来。
老子三更半夜不睡觉去酒吧捡你,都喝成这样了还想着跟美女春宵一度呢,人家都知道你这会儿领回去也没鸟用,不如尽快脱手。
此时江代出的脑子浑得就像一碗疙瘩汤,今昔何昔此地何地全然不知,就记得他好像看见贺繁了。
耳边一句“他早走了”却如当头一棒,和许多个梦的结尾重叠,又一次撕裂了他的好梦。他止不住地心头发紧,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像是必须得好好喘口气,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避着光。
“他早走了。”江代出喃喃重复。
舌头大了一晚上的他,这几个字说得倒挺清楚。
贺繁原地看了他一会儿,感觉到手上的毛巾已凉透,拿着去了洗手间,就着哗哗的水声边搓毛巾边自嘲,自己和一个醉鬼较什么真呢。
出来的时候见江代出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一走近还听见他翻来覆去地念叨:“他走了……他早就走了……”
贺繁望了眼旁边敞着门的卧室,拉着江代出的胳膊想拖他去睡觉,敷衍地跟着重复:“是啊走了。”
一把没能拉动,贺繁又去扳他的肩,就江代出的个头,窝一宿沙发准得落枕,得搬床上去睡。
江代出不知被扯到了哪根神经,原本死猪一样的人倏地撒起泼来,甩开贺繁的手口齿不清地吼:“狼心狗肺的东西!”
贺繁:“……”
也不至于这么骂人家女孩吧,就这么缺那一炮吗。
贺繁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顺着他:“是,她狼心狗肺。”
江代出从小气性就大,和谁置了气必须要贺繁跟他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不然绝对没个消停。
被扶着回卧室也不老实,几步路走得东倒西歪,压得贺繁肩膀都撞了墙,嘴上还振振有词:“背信弃义!……嗝〜!”
贺繁偏头躲开他的酒嗝,机械地重复:“是,背信弃义。”
“翻……翻脸无情!”
“嗯,翻脸无情。”
江代出的公寓不大,八九十平,从客厅到卧室却如跋涉千山万水,贺繁把人弄进去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让江代出洗澡换睡衣是不强求了,贺繁扯掉他的皮带,解了他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就把人推倒在床上。
醉鬼也是知道被窝舒服的,江代出脸一沾上枕头就如狗回了窝,自己调整着姿势就躺好了,不到一分钟就响起了介于喘息和打鼾之间的沉闷呼吸声。
贺繁舒了口气坐到床边,翻手机看时间,不出所料,两点了。他早上八点多出门,五点下班到家扒了口饭又去甜品店上班,十二点一打烊就被叫去处理这个祸害,这会儿已经累得快虚脱了。而且折腾出了不少汗,全身黏糊糊的,很想洗个澡。
贺繁扭头看了江代出一眼,见他鼻息粗重,还穿着衬衫西裤,睡得倒挺香,有点干脆在他家沙发上将就一下的想法,反正也没剩几个小时睡,迟疑后还是觉得不合适,起身要走时发现手上还握着江代出的皮带,有点微微怔愣。
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系皮带的江代出。十岁到十八岁,小学到高中,他见江代出穿过校服裤子,打球的运动裤,睡衣的家居裤,牛仔裤休闲裤,就是没有需要系皮带的西装裤。
七年一晃,最熟悉的人长成了自己不熟悉的样子。
又何止是穿着。
贺繁情绪陡然走低,把皮带卷好搁在江代出的床头。房间没开灯,只从门里透进些客厅的光,勉强能看出房间大致的布局。从贺繁的角度根本没察觉江代出不知何时已睁了眼,怅然中也没注意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停了。
直到他转身准备出去时,被一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拉住手腕,才意识到江代出醒了。
那一拉力道不轻,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喝多了手上没轻重,贺繁一个不稳,直直躺倒在床上,肩胛骨磕上江代出的前胸,发出“咚”的一声。
他摔得背都麻了,身后的人却像不知道疼似的一声没吭。
贺繁拄着床撑起身,扭头看江代出,见他诈尸一样虽然动了,看神态似醒又非醒,拍拍他的脑门问:“喂,你醒酒了没?”
江代出慢吞吞起身,闭着眼耷拉着脑袋说:“想……上侧所……走……”说罢手一抬,作势要贺繁扶着。
谱儿还不小。
“你怎么不尿床上呢。”贺繁低声念他,把江代出从床上拉了起来。
“这是你家侧所吧。”贺繁把人领到卧室靠外的一扇门边,他其实也不能确定那个就是主卧的洗手间。江代出伸手按上门把推门以作回答,进去就开始脱裤子。起初在小腹前摸了两下,低头发现并没有皮带,直接拉开拉链窸窸窣窣放鸟出笼。
贺繁反应了两秒,带上门出去了。其实江代出人高马大肩又宽,他站在后面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可就是没来由地脸颊发烫。上公厕不小心瞥见隔壁撒完尿还甩甩都没这么尴尬过。
江代出放完水,稀里哗啦地冲完马桶又洗手,然后就半天没动静了,也不出来。
贺繁等了一会儿,问了两声没人应,干脆又拧门进去,于是就见江代出坐在马桶盖上,歪着脑袋睡着了,手上还滴着水。
他心中咆哮,扯了条毛巾给江代出擦手,又连拖带拽地把人往床上搬。
最后两人是一起侧身栽到床上的,江代出一手紧紧勒着他左边胳膊,他右边胳膊又压在身下,前有横过来的手臂桎梏,后面又是堵肉墙,加上他此刻已筋疲力尽,一时完全动弹不得。
几息过去,身后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江老板半夜折腾完下属自己安然入了眠。
贺繁挣了几下没挣动,又累又困,眼皮越来越沉,闻着熏人的酒气也跟着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两人的手机昨晚谁都没想起充电,早就耗光电量关机了,平时的固定闹钟当然没得响。
最后是喝多了的那个先醒的。贺繁睁眼就见江代出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靠坐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吓得他一个激灵,瞬间没了睡意,僵硬地明知故问:“你醒了?”
江代出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答反问:“还睡吗?”
“不了。”贺繁撑起身转头看向窗外,窗帘没拉,外面日照当空,估计都中午了。
贺繁从没有睡过头的时候,他以前又上学又打工,早起习惯了,有自己的生物钟,到点儿自然就醒,今天太反常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贺繁其实是想问:你这么盯着我看多久了?
江代出语气淡淡:“也刚醒。”
对话空白了半晌,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可能都没想好怎么就一醒来俩人躺在一个被窝里这事做出个合理总结。尤其当江代出撑起身又坐直了些,贺繁发现他衬衫扣子已经全开了,轮廓清晰的肌肉线条明晃晃地暴露在大敞的衣襟里,裤子的扣也没系,拉链开了一半,露出黑色内裤的松紧边和若隐若现一团东西。
贺繁由上到下扫过一遍,头皮发麻,险些两眼一黑,再一抬眼正对上了江代出探究的目光,那剑眉一挑,意思明显:给我个说法吧。
“我怕你睡觉硌着把你皮带摘了,衬衫就给你解了上面两颗扣子,剩下的应该是自己开的,裤链你昨晚上侧所没拉好吧我没注意。”贺繁解释。
字字句句,半点不掺假,却没一个词儿听起来像真的。
就见了鬼。
果不其然,江代出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衬衫的袖口。
贺繁见江代出一脸不满又不把衣服穿好,像是故意要保留罪证似的,急得又说:“真的,我能对你干什么啊?”
江代出原本满是玩味的眸子微不可察地暗了些许。
对啊,贺繁一个直男能对他干什么呢。
“看见我手机了吗?”江代出不抬眼地问。
贺繁见他主动换了话题,如蒙大赦,被子一掀就往外走:“在客厅,我去拿。”
江代出的卧室没有表,贺繁到客厅看了眼挂钟,已经十二点半了,真是结结实实睡过了半天班。他把自己没电的手机塞进挂着的外套口袋,又把江代出的手机从他昨天那件大衣兜里翻出来。
贺繁回来便见卧室空无一人,过一会儿就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房间他呆不下去了,把江代出的手机在床头插上电就关门出去,找了个沙发角落静静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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