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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的替身小说

  • 时间:2022-03-21 14:09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特殊的替身》,特殊的替身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PDG所著的小说围绕谢轩铭季升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季升和谢轩铭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有,也是事业上的关系。热门评价:原来是他本人。
  • 特殊的替身小说

    推荐指数:8分

    特殊的替身

  • 特殊的替身小说

    如果说夜晚11点的魔笛酒吧是疯狂的开始,那么距离其200米开外的烧烤摊,则算是打工人工作的结束,有着别样的热闹与喜气。

    谢轩铭手里抱着个玻璃杯,里面冒着温气的牛奶与烟雾冲天铁签乱舞的狂野烧烤摊场面格格不入,他眼前,青出乐队几人全无刚才的风光自如,下了舞台,他们恢复到几人缩在一个出租屋拿着破烂乐器排练的赤贫状态,吃个底价烧烤还和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生生把价格磨掉三分之一才满意收手。

    桌上唯一一瓶啤酒剩下大半,键盘苏镜偷偷摸摸伸手,想去够酒瓶,被季升当场截住,先一步抢过。

    “苏镜你喝什么酒?刚才还嘲笑小谢呢,你也才刚成年!”季升站在年龄制高点上一阵批判,一边嚷嚷一边打算往自己杯里添酒,还没成功酒瓶又被身侧另一位青年拿走。

    谢轩铭记得他刚才在舞台上弹得贝斯,名字好像叫……

    “盛空知,别拦我,我还能喝!”季升红着脸喝道,他不常喝酒,属于酒量差还贪杯的典例。

    盛空知显然清楚他德性,不容置疑地把酒瓶夺走,在苏镜幸灾乐祸的笑声中劝道:“喝酒伤嗓子,你现在是主唱。你嗓子坏了,下场演出没法演。”

    “哦。”谈到乐队,季升老实了,他迷茫眨下眼,忽地发问,“下场演出什么时候,有场地了吗?”

    “下周吧。”桌子另一头,吉他手李谭放下酒杯,他看起来年龄最大,大概比青出其他几个少年年长上一轮,自然也担起老大哥的义务,在玩乐队的同时兼职经纪人的工作,负责帮青出联系场地、商议演出报酬。

    “你放心,今晚下来各酒吧必定抢着要青出,刚才在后台就来了三个递名片的……我们就好好排练,等着人上门邀请就好。”

    李谭一番话,把剩下几个小年轻都说兴奋了。

    大多数乐队很少能找到酒吧驻场的活儿,青出之前没什么名气,也自然没人愿意请,为了维持生计,成员只能拆散了去各个地方打零工,之前黑酒吧季升的演出,就是那里缺个鼓手,他跑去当临时工。

    苏镜一拍桌子,举杯高兴道:“可以!总算是走上正轨了。之前主唱走了我还以为我们要完蛋了,谁知道小升还藏着这一手,愣是一个人把鼓和唱都给担下来了。升子牛逼!”

    “难得你说句人话。”季升站起身,“来,哥几个喝一杯。”

    他站起身,其他几人便也跟着起来,就连谢轩铭都被季升一把揪起来,被迫拿着牛奶和他们完成一次碰杯。

    碰杯后,众人坐下。

    “吹归吹,还是得招个主唱。”季升把啤酒咽下后说,“虽然我能顶着,但唱主旋律实在费劲,我没法同时维持音调稳定和鼓点节奏,又唱又打太容易失误了,表演效果也不好。”

    “问题是现在找不到主唱。”苏镜说,“其他乐队基本都是吉他手兼主唱,纯唱歌的本来就少,要有也大多想自己拉个乐队班子,不乐意进现成的……”

    莫名被映射到的吉他手李谭放下酒杯:“抱歉啊,我歌唱得实在太烂……”

    “没有怪谭哥你的意思,只是主唱确实难找。”盛空知接话,转向季升,“小升你可能得先唱着,再顶一段时间。”

    “没问题是没问题。”季升无奈,“但我毕竟鼓手出道,还是想专注于打鼓……”

    “那什么。”他们正说着,谢轩铭忽地开口。

    几人看过去,他放下小半杯牛奶,迟疑道:“如果你们真的缺人......我可以先凑个数。”

    #

    谢轩铭在烧烤摊上提出入队申请,青出乐队正式考虑是否纳入新人则是在第二日下午,乐队成员都醒了酒又好好休息过之后。

    青出确实缺人,但也不是随便来个人,都会欣然被纳入队中。

    对于毛遂自荐的少年主唱,至少得检测下他的音准和唱商,有创作能力则更好。

    李谭和盛空知因为有别的事出去了,纳新任务便交给了季升和苏镜。

    谢轩铭满头黑线看着眼前两个发丝散乱面色虚弱一脸“我宿醉刚醒”模样的乐手,觉得自己或许还是回去拿条绳子在厕所吊死为好。

    好在季苏二人晕归晕,该做的事还是一点都不含糊。

    季升拍拍作痛的额头,对面前警惕的少年挤出一个和蔼的笑。他学着盛空知平日说话语调,和颜悦色问:“小谢,你会唱什么歌。”

    他学得不伦不类,像极了街头拿糖拐骗小孩的怪叔叔。

    谢轩铭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小谢”,但他并不擅长就此问题与人纠缠,只简洁回答:“校歌”

    “别的呢。”

    “颂歌。”

    “那是什么?”

    “做礼拜的时候唱的歌,赞美神的。”

    谢家当家主母是基督徒,生的儿子同样是。谢轩铭母亲有样学样,自小压着谢轩铭做礼拜,在上初中前,每个星期日他都得去教堂参加唱诗班。

    季升苏镜面面相觑,苏镜开口:“好家伙,我以为你把我这个打电竞拉进来就够离谱的了,现在你还把手伸到了教徒身上。扯着基督徒搞摇滚,你怎么不干脆让大天使和撒旦一起跳华尔兹呢?”

    “怎么了怎么了?”季升拍桌而起,振振有词,“斯大林还是教廷出身呢?希特勒也曾梦想成为画家啊!艺术是没有宗教限制的!”

    “但是艺术家有。”苏镜凉凉道,“以后我们表演搞唱诗班摇滚,你看人教堂杀不杀过来吼逆教徒吧。”

    季升眉一挑,张嘴欲反击。

    谢轩铭见他们又要吵起来,赶忙打断:“流行、摇滚……其他类型的歌我也能唱。”

    “哦。”季升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他坐回原位,试探道,“那,小谢你现在唱一首?”

    苏镜也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两人眼神炯炯,谢轩铭有些尴尬。

    他没听过多少流行歌,那些或快速或轻松的旋律都属于他妈口中“浪费时间”、“不高雅”、“没格调”的东西。谢轩铭对流行歌曲的认知只来自学校电台的点歌,现在一下让他唱,他还真唱不出来。

    犹豫下,谢轩铭说:“我唱你们昨天表演的曲子吧。”

    季升和苏镜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丝怀疑。

    只听过一遍的曲子,还是在嘈杂环境下听的曲子,别说唱好,就是要唱出来都不容易。

    可是谢轩铭真唱出来了,还从头到尾唱了完整一首。

    歌词他只记了个大概,记不清的地方就用哼唱替代,但曲调却一分不落的复刻了下来,甚至连季升表演时因为呼吸错拍的部分,他在唱时都按自己的理解将缺漏补上,尽可能提高了曲目的可听度。

    季升的唱法是沙哑的,带着底层弃犬不甘的愤怒和挣扎,谢轩铭的声线则干净利落,像看清现实后超乎自然的平和,无心的哼唱则带来几分歌曲原不该有的圣洁,对比歌词更披露出讽刺意味。

    他唱完好一会儿,苏镜和季升还没回过神来。

    苏镜满脑子“卧槽,这小子扫地僧”的惊愕,季升则满心“捡到宝了”之狂喜。

    十几秒沉默后,苏镜咳嗽一下:“谢……轩铭是吧,你有绝对音感吗?”

    绝对音感,指对声音敏感度极高,在没有参照音的情况下也能轻而易举分辨出任何音调的能力。是许多乐手可望不可及的天赋。

    谢轩铭说:“我钢琴老师说过我有。”

    钢琴老师。

    多么上流的词汇。

    苏镜窒息,他偷瞄季升,心道你从哪拐回来个富贵大小姐,又干了什么让这看起来就更适合坐交响乐团首席的孩子心甘情愿加入这小破乐队。

    相比苏镜的五味杂陈,季升的情感则简单的多,他一拍大腿,激动道:“镜子,这人我们一定得收,绝对音感诶!!有了他,我们终于不用熬夜扒谱了!”

    苏镜想你就算打算滥用童工也不要当着人面大声说出来吧,但他瞅一眼谢轩铭,这小孩神色平静,丝毫没有立马要被骗进黑煤窑的觉悟。

    行吧,又一个被季升拐进来的。

    苏镜认命起身,把那已经忍不住扑上去把宝藏新成员抱起来转圈圈的季升拉回来,倔强给青出乐队留下最后的颜面。

    “欢迎加入青出。”他说。

    谢轩铭或许真的是青出的福星,在他加入乐队的第一天,许久没有演出行程的青出就揽到了酒吧驻场的活儿。

    晚上,青出乐队兴高采烈聚在小破出租屋里,讨论的话题也从“明天去哪打零工”,变成了“怎么排练,去哪搞乐器”。

    有了正经演出,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拿着堆破烂纯靠脑补练习,怎么说也得有正经的练习条件。

    青出有吉他和贝斯,缺键盘架子鼓。

    苏镜和季升偏向去租二手的乐器,李谭则反对说即便是二手长期出租的乐器,价格也太过昂贵,现在的青出负担不起。

    他提议租借配备齐全的练习室,可以日结的那种,虽然价格高昂但可以只在表演前去用几次,费用算下来比起直接租借乐器要划算许多。

    但这种练习室的问题在于——并非每次都能保证借到,万一运气不好被其他乐队先租借了,青出便很可能要面对——明天要表演,今天没地方排练,的倒霉场景。

    于是青出一下分成两派,苏镜和季升支持长期租二手乐器,李谭支持租练习室,盛空知中立。

    两方争执许久,最终在快吵起来前纷纷熄火,郁闷地休战。

    季升烦躁揉下头发:“说到底还是穷,但凡有点钱,我们现在就该开始练习,而不是在这里扯皮。”

    “那什么......”谢轩铭举手,冷静发表了今晚第一句言论,“这个问题,我或许能解决。”

    青出成员纷纷看向他,谢轩铭和他们讲过自身情况,隐去家庭,笼统说自己和家人理念不合,离家出走了。

    “你哪来的钱,你不是才十六吗??”季升惊愕道。

    “十七。”谢轩铭纠正,“我有带储蓄卡。”

    “牛逼啊兄弟,离家出走还未雨绸缪带了卡,这很资本主义。”苏镜感慨。

    李谭搓下手指:“所以,你手上大概有多少钱。”

    谢轩铭顿下:“具体数额我不太清楚.......”

    “可能,六位数?”

    谢轩铭家底一曝,青出成员全傻了。

    李谭手上的各类排练室出租传单哗啦啦掉在地上,盛空知脸上带着的常绿阔叶林式恒温微笑挂不住了,季升本就不小的眼睛瞪得溜圆,和当场开了眼角般让人直呼医学奇迹,苏镜大吼一声草,回头高声质问季升到底从哪家拐的孩子,是不是拿刀绑着人过来的……

    震惊归震惊,青出最后还是没动用谢轩铭的六位数。

    毕竟认识两天的十七岁小孩睁着无辜的眼睛告诉你,我卡里有十万,你们随便拿去用吧……

    稍微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答应这样的“无理”请求……

    何况还存在直接给送进局子的可能性。

    青出虽然穷,但还没穷到能心安理得搜刮未成年小孩“压岁钱”来填补财政窟窿的程度。

    震惊过后,成员们齐齐拒绝了谢轩铭的“带资进队”申请,并且严肃告知他做人呢,最重要就是财不可外露,让他以后别抓着个人就说自己腕上劳力士卡里六位数,很容易被打……

    谢轩铭乖巧地点头,心中却暗想,这不是没有以后吗,那六位数存款与其让自己带坟里去或者被谢家收回,不如大方赞助给青出,也算让自己在生命最后当一回“青春梦想的投资者”。

    劝阻了谢轩铭挥金如土的撒币行为后,青出又商议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租用练习室,但是得想办法在租前和老板谈好条件,防止在需要练习时缺少实操场地。

    达成共识后,青出乐队的临时会议结束了。

    李谭和几个少年道别,离开出租屋。他有固定工作,经济状况比几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少年好上不少,平日也不住这。

    他和弟弟一起住在不远处,条件稍微好些的出租屋里,时不时会带点好吃的过来,投喂几个嗷嗷待哺的成员。

    李谭为人随和讲义气,这才在年龄大了许多的情况下和其他成员打成一片。

    谢轩铭正打算起身回隔壁,季升叫住他。

    “你之前给我那个表,我还给你。”季升低头掏口袋,“那玩意太贵了,不能收。我之前上网查了下价格,好家伙,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零。”

    “哦,零零零,遍地是零,哪里有一~”一旁扒拉布琴的苏镜捕捉关键词,放声高歌。

    “你他妈安静点,这里还他妈的有他妈的未成年,别他妈带坏小孩。”季升转头怒斥。

    谢轩铭:......

    谢轩铭:真文明啊。

    季升回头又是和颜悦色,他摸半天掏出一个纸盒,风格十分小商铺,十元两个那种,大概是赤贫阶层能负担得起的最昂贵包装。

    季升把盒子递给谢轩铭。

    谢轩铭没接:“我不要了。”

    “你这孩子咋这么败家呢?”季升脸一黑,强行把盒子塞到他手里,“这可是大力士,世界名表,我可没胆量天天揣着一辆车的金额在街上乱走,太吓人了。以后遇到歹徒,我都不能理直气壮和他说爸爸我没钱,抢我不如抢乞丐......”

    “失去爱情的我,狼狈的像个乞丐,尽管豪车香槟,依然,贫穷~ 哦”

    季升额跳青筋,回头大吼:“练你的琴!一首曲子弹错八个音还有脸哔哔!”

    谢轩铭等他转回头,开口:“是劳力士……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价格了。”

    “哦劳力士。”季升摸头,笑下,“当时我不当你小孩子中二期开玩笑吗,谁知道你居然是实打实的在报价格,要我在你这个年龄有这表,我靠,我吹的时候一定在后面加多两个零。”

    谢轩铭被他逗乐,低头短暂笑下。

    季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连人带盒子送出去:“总之这表你自己拿着,别给人也别到处说,低调戴着就好……刚好挺配你气质的。”

    “什么气质?”

    “就那种高冷的少爷风啊。”季升随口说,他轻掐下谢轩铭的脸,笑道,“戴名表揣巨款的小少爷,晚上的排练记得别迟到哦。”

    哐一声,门关上了,谢轩铭低头看着手里那镶着闪瞎眼钻石还系着恶俗粉红大蝴蝶结的雍容纸盒,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他无声勾下唇,转身回房了。

    谢轩铭跟着青出排练了好几次,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上台演出。

    演出在OR,一间摇滚氛围极其浓重的酒吧。 OR的老板在魔笛乐队节观看了青出的表演后,果断踹掉了原本驻场的乐队,和青出签了合约。

    上场前,谢季升看见谢轩铭神色有些紧绷,便绕着他,反复问他紧不紧张,紧张的话可以多看看手上的那六位数名表,谁说他唱得差就把这表怼那人眼前让他闭嘴……

    于是谢轩铭直接用戴表的手捂住季升喋喋不休的嘴:“别吵,你今天比苏哥话还多。”

    季升眨巴两下眼睛,含糊道:“为什么叫苏镜哥不叫我哥……你现在还紧张吗?”

    “……”

    “嗯?”

    “不了。”

    站上台,谢轩铭望向台下,许多人好奇地看过来,他深吸一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从暗处走出来,直面那么多人的视线。

    感觉……也没有很糟糕。

    谢轩铭暗暗回忆烂熟于心的歌词,心道正常的话演出应该会很顺利……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薛定谔的猫从不缺席。

    演出快开始时,酒吧大门轰一下被踹开,四五个人声势浩大闯入。

    来者不善。

    季升堪堪收住下落力道,鼓槌敲在军鼓边缘,发出难听声响。

    他抬头看那群不速之客,认出领头那个穿着背心一身发达肌肉活似斯巴达转世的兄贵的身份。

    这人他在乐队节后台见过,栗子乐队主唱,当时苏镜还和季升吐槽说这家伙是用肱二头肌唱歌的吗,腱子肉也太发达了……

    肱二头肌当然不能唱歌,但肱二头肌能干唱歌以外的很多事情。

    比如搬砖。

    比如砸场子。

    栗子乐队,OR酒吧前任驻场乐队,被老板一脚踹走,如今气势汹汹上门,来找麻烦了。

    斯巴达主唱走到舞台前,一脚踹翻一张桌子,在顾客尖叫声中对青出成员嗤笑:“就这群小白脸?OR这是要转型牛郎店了吗?”

    苏镜脸一黑,欲一跃而起又被盛空知死死摁住。

    开玩笑,人家手臂比他大腿都粗,可别上赶着送人头了。

    斯巴达眼神晃悠一圈,决定拿站在最前面的少年开刀。

    “你——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滚回去上学。”斯巴达跳上舞台,手轻佻拍上谢轩铭脸颊,后又落在肩上。他厚唇上订着三个唇钉,嘴巴一张一合晃眼地狰狞,“在学校骗骗那些小妹妹算了,别来这跟哥哥我抢生意。”

    “拿开。”谢轩铭盯着斯巴达,面无表情。

    他瞳仁漆黑,一动不动盯着人看时给人种隐秘的悚意,就像野狗藏在黑暗冲你龇牙,就算体型大十来倍的猛兽,也得掂量下那森白犬齿间蔓延的血腥意味。

    斯巴达一惊,心道我靠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瓷器一样,眼神怎么他妈这么疯呢,继续挑衅不会发狂咬人吧......

    但是找场子,就讲究一个刚猛,哪里有退缩的余地!

    “你让我拿开我就拿?”斯巴达一梗脖子,狞笑,“我不拿又怎样!”

    谢轩铭懒得废话,这家伙手心全是汗,粘稠的触感恶心得他反胃。他抓住斯巴达健硕的手臂,用力往外掰。

    谢轩铭抓得狠,五指嵌入肌肉,直接把斯巴达掐出一声痛叫。

    “大哥!”

    “铁子!”

    “铁哥!”

    成员担忧的叫喊让斯巴达恼羞成怒,他一掌,狠狠挥开谢轩铭。

    谢轩铭胳膊被打飞,手背直直撞上一旁立麦。

    “铛!”一声脆响。

    众目睽睽下,谢轩铭腕间手表开裂,晶体飞溅。

    斯巴达愣了,季升惊了,苏镜裂了,谢轩铭脸暗沉了。

    他未发作,就听季升大吼一声冲上来,一拳捶上斯巴达腹部。

    “我日你妈,那可是大力士!”

    斯巴达被他捶得闷哼一声,后退两步后勃然大怒:“那他妈叫劳力士,你个憨批!”

    两人对话时并未闲着,季升趁着斯巴达下盘不稳,又是一拳,把人锤倒在地。

    斯巴达火冒三丈,大吼:“你他妈敢动手!谁给你的胆量和我动……操!”

    季升一膝盖跪在他腹部,把剩下的狠话顶回去。

    “你要清楚,我打了十年鼓。”季升撸起袖管,眼神冷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鼓打得很好,同时,我也有充分的手部力量,把你那丑陋的唇钉打飞......”

    他话未说完,斯巴达怒喝一声,先把他掀飞了出去。

    几十斤肌肉不是白长的,在战斗技巧同样丰富的情况下,体重大的人将占据绝对优势。

    “升子!”

    “小升!”

    青出的成员惊呼。

    看到季升吃瘪,苏镜忍不下去:“他妈的,真当青出好欺负啊!”

    他一把挣开盛空知,举起麦架,猴哥转世般舞得棍棍生风,大吼着冲向栗子乐队其他成员。

    栗子砸场多年,如今青出率先开团,他们自然不可能屹然不动,其中一人迎上来,抬手抓住麦架,和苏镜僵持。另外两位则冲向舞台上剩下的李谭和盛空知。

    操!

    李谭骂一声,他早过了打架火拼的年龄,知晓所谓的意气之争不过就是傻逼成团秀智商下限。

    可现在人直直冲上来,不回手就是个等打。

    是选择单方面挨揍,还是互殴后少挨点打……

    李谭骂骂咧咧几声,抬手架住对方挥来的拳头。

    季升被掀飞出去,地上滚两圈找到重心蹲稳,还未起身又见斯巴达又大步过来,抬脚欲踹—

    他没能踹出去。

    谢轩铭从边上闪出,抄起边上椅子狠狠砸上斯巴达的腰腹,把人打退两步又转身举起吉他——

    “放下!”所有人默契停滞,放声对他大喝,“那他妈可是lakewood!!!”

    谢轩铭:......

    谢轩铭起了。

    谢轩铭萎了。

    谢轩铭乖乖放下吉他,转而抬起一旁高脚凳,再次向斯巴达挥去。

    两只乐队打了了很久,9个人打出了温泉关大战的气场,酒保老板冲出来大喊不要打了,身上莫名挨了两下后也起了火,东西一摔加入混战

    打着打着,不知谁拉了闸,酒吧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场面变得更加混乱,甚至可以说失控。

    到处都是人打人,也不知打的是敌人路人还是自己人。

    谢轩铭腰上挨了两下,他咬牙转头回敬两拳,也不确定有没有揍到打他的那位身上。

    他在混战中心立足,哪里打他他就往哪回击,凶猛得像瞎了一只眼的野狼,嗷嗷乱咬。

    慢慢的,谢轩铭有些吃不消了,他挨了太多下,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

    谢轩铭有意识缓缓后退,想撤出混战,但没走两步就被人绊到,失去重心后又被拦腰抱住。

    有人抱着自己往后拖!

    谢轩铭心一凛,手肘猛怼身后。

    可惜这个姿势用不上力,他努力反击,最后还是被强行拖进一个柜子。

    柜门关上,那人松开谢轩铭,谢轩铭一跃而起,正打算绝地反击,头却狠狠撞上柜顶,眼冒金星。

    他撞出痛哼,还不忘挥拳,攻击却被对方拦下,嘴也随之被捂住。

    “嘘......”季升低声说,“是我。”

    他说晚一步,谢轩铭已经狠狠张口,牙关一合,势不可挡地咬住了他的手掌。

    “操!”

    季升发出了刚才打群架时都没发出的,真情实感的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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