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3-09 16:19
- 总裁小说《鲸鱼杀手》作者Barrett正火热连载中,火热推荐的鲸鱼杀手主角是池衍向其非,内容是:向其非想要拯救池衍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他本人真的很喜欢池衍,也想要和池衍在一起。热门评价:足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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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鲸鱼杀手Barrett
原租户一家四口,本地人,育一儿一女,女孩儿先天听障。当年办特殊教育学校,家里的房子抵押贷款,赔干净。儿子还在前门小学念书,不敢住太远,在此地一呆四年。老房东人好,三年没提过涨租。只是近年房价彪高,儿子结婚急用钱装修新房,整日催,迫不得已提至现今价位。夫妻俩小七千的租金撑半年,着实吃不消,打算举家往郊外找找便宜住处。
地方是同学介绍,翻个几折也算沾亲带故。这套在附近的二居室里算得上价格低廉,又不用途经中介,能再省一份费用。向其非已然没什么挑剔的,坐床板上听阿姨道来龙去脉,钱的问题不好意思再详谈,恨不得说要不然我付你押金时再倒贴两百。
也拍了一堆照片,厨卫、窗户、阳台上那张上年头的八仙桌,打算给池衍看看,差不多就能定。独剩钱惠来还在东问西问,冷静异常,门锁谁出钱换、东西坏了哪边修、燃气费怎么缴、物业费怎么算,企图现阶段落实一切细节。哪怕真正的准租客还远在几千公里外,不见人影。
看过房子出小区,向其非挤着钱惠来肩膀揶揄他:“你的人文关怀呢?书白读啦?这种情况还要压价,你根本没有心!”
钱惠来在路边儿开了个青椰,喝两口觉得不甜,塞给向其非:“我没心,你那乐手有钱吗,还是你打算花钱养他?”
向其非没得反驳,抬脚踢他膝盖。钱惠来叫疼,说别怪我没提醒你,感情扔就扔了,钱扔了未必拿得回来。
一句“你怎么跟你妈越来越像......”没说完,向其非的手机在兜里狂响,接起来,对面很静,猜是正吞云吐雾,一呼一吸,末了喊他,“小向?”
“我在,”向其非打昨晚喜欢二字出口,自以为再也没有不敢说的,甚至不避钱惠来,隔空调情:“你想我啦?”
钱惠来面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听筒又是一呼一吸,漫长得像个轮回,没承认,改说别的:“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还要这么客气?向其非把电话从左手换到右手去:“你先说想我。”
眼见钱惠来白眼要翻第二个。
池衍这回答很快,“那我找二哥。”
“别、别!”向其非认怂也快:“要我干什么?违法吗?”
钱惠来叫唤:“你别太嚣张!”
挥手把丫拨开,用完就扔,专心听池衍讲:“......帮我寄张光盘到厦门来,在我屋里的墙角堆着,上面有标号,我一会儿连地址一块儿发你......”
脚差点儿听软,脑子飞到天上,向其非走一步蹦两步,这是帮忙吗,怎么听怎么像个邀请。挂机前,他激动着嚷最后两句:“我能进你房间?”
池衍似乎也觉得意外,顿上一秒,答:“当然。”
向其非盲目兴奋,就导航看离地铁站还剩几米,恨不得立马变出张回城卷轴。
等收到地址,果断和钱惠来分道扬镳。向其非在地铁上买了当晚飞厦门的机票。寄什么寄,他自己有胳膊有腿,还不能亲自送一趟?出站扫一辆小黄车,吭哧吭哧地蹬,也不嫌累,刀子风迎面全能化解,蹬得鼻头通红,身上发汗,嗓子都不疼了。途经一个小下坡,不收闸,凭重力俯冲,过路口急停,藤原拓海附身,车筐似有一杯豆腐。一抬头,操,哪个孙子鬼鬼祟祟蹲在门口?
此刻,向其非正被肾上腺素支配,一心惩恶扬善,又抬腿蹬过去,土路坑坑洼洼,墩的屁股疼。那孙子听见声响,拔腿就往西跑,倚仗两个轱辘的微弱优势,向其非于三百米外用车轮碾上对方后鞋跟。
人仰马翻。
顾不上手心被石子儿蹭破皮,扔了自行车,学小时候看过的TVB刑侦剧,把人两手往背后剪,摁紧了,看见那孙子手里攥把自制开锁器,模样还挺精巧。
精巧也没用,拔走扔路沿外面,掏手机想报警。对方瘦得像只怪猴,棉衣松垮垮罩在身上晃荡,鞋掉了,袜子破洞,两根脚趾露着,裤腰上系一条女人用的卡扣皮带,假华伦天奴,边上开胶,缝里能看见衬布。
“别、别报警啊操!”他求饶的话也不干不净。眼眶凹陷,脸上有伤,门牙断了,豁着,喷气儿就漏风,但也能看出眼睛鼻子脸型都像二哥。
“邱一鸣?”向其非手又摁得更紧了些,心想二哥那样的人,怎么还能把儿子养成这样?
“你放开我!”邱一鸣梗着脖子继续叫唤:“我就是死也不进看守所了!”
“别嚷,”向其非说,“不看看自己做的事儿?谁逼着你进?”
邱一鸣冷笑两声,倒不挣扎了,一副任人宰割相:“什么好事儿坏事儿好人坏人,你分得清?”
向其非觉得这话耳熟,但顾不上细想,只觉得恼火,拨号键摁出去:“我怎么分不清?”
“我是孬在面儿上,”邱一鸣手腕儿发疼,呲着牙吸口气儿:“姓池的是什么好东西?他吸人血的!你当那兔儿怎么死?真自杀啊?哪儿有人能穿那么利索给自己淹在浴缸......”
电话里是漫长的忙音——
“装得挺是个玩意儿,你是没瞧见丫变态起来什么样儿。我脖子上的印儿,他掐的,你自己看,是不是想杀我?当年那兔儿找我拿药,手腕子上整天是伤,就没好过。这还是能看到的,谁知道露不出来的地方什么样?”邱一鸣舔上自己豁了口的牙床:“要我说,人可不就他杀的么.....”
一接通,那边“有什么能帮助您”没机会问出口,向其非忙去挂机,邱一鸣趁此挣开,一脚踹他胯骨上,TVB梦碎,疼得要挤出眼泪来。手机揣回兜里,又在地上坐会儿,慢吞吞起身把倒地的车推正。
信息太多,一时消化不了。爬起来再慢吞吞往回走,绕过仓库后面,才发现池衍的屋子也是有扇窗户的,外面玻璃碎着,里面早用木板钉起来,不透光。
凌晨一点不到,向其非在高崎机场的星巴克里,喝掉两杯拿铁。手机没电,付钱靠带秦筝买衣服时池衍套给他的现金。在飞机上小哭过一场,把靠窗位的大哥吓得厕所不敢去,到降落才着急忙慌捂裆往外跑。
人好像总怕得后知后觉,等一切激素恢复正常,胯骨还疼,才想到邱一鸣极有可能随身带刀。但更重要的,还是他说秦之默是池衍下的手。向其非当然不愿信他杀人,没在坐牢就是最好证据。但了解也的确太少,邱一鸣是该打,但那细脖梗处的皮下出血也是真吓人。
排队值机那会儿又打几次退堂鼓,心想要不然还是算了吧,反复从队里出来,又排回队尾,最后咬牙上飞机。比起提心吊胆瞎猜,还是该当面问清楚。
寄了吗?起飞前,池衍发短信给他,寄了的话快递单号发我一下。
回过神,对话框里,刚发回去的是自己手机号,不知池衍认不认得。没看到回复,广播匆匆提醒马上起飞,请旅客检查安全带,收起小桌板,电子设备开飞行模式。
咖啡又点了杯新的,喝一半,还坐在航站楼放空。临门一脚犹豫了,不知该干嘛,所幸关机前把地址抄在手心,要最后还想见,也有地方能去。
之前他在池衍屋里找光盘,对上序号,统共104张,似乎全是几年攒下的动机。光盘均白面,套透明塑料壳子,在墙角码齐,挨着那只金鸟笼。
这房间里一切东西都跟音乐有关,空气是邓禄普的柠檬味儿。无关的便相当简陋,床都没有,只有搭在木板上的一张厚床垫,灯也暗,水杯更像是在超市买促销酸奶送的,杯底画只奶牛,看着几分好笑。墙上除了海报,还钉各种手抄谱,随手记的未完成的歌词,秦筝乱七八糟的涂鸦,看上面歪扭的字应该是更小的时候画的。而他抄的那篇小说钉在床头,被折过又展开。再往上看,一首手抄诗,落款单字一个默。
字好看,纸张也平整,跟整面花里胡哨的墙壁格格不入,反倒自己那张皱巴巴要融合得更好。
他认得那首,普里莫·莱维,文学选读课的老师提过。秦之默抄写,全宇围困我们,盲目、残酷且陌生。天空撒满恐怖的死太阳,稠密堆积着破碎的原子,从中只发散出绝望之重,无能量,无信息,无粒子,无光。
太悲观,向其非不喜欢。
除此外,还有那只笼子也格格不入,漆金的边,像秦之默的审美。向其非蹲着看它很久,不管时间,想起高考前,单乃馨拜遍了秦皇岛的菩萨,挨个庙里供香火,出手之阔,快比每月给他的零花钱都多。迷信像会遗传,但向其非的继承独辟蹊径。他磨磨蹭蹭地,心想要没赶上飞机,证明没这个缘分,那就打车回宿舍先,整理好情绪再说。
等他磨蹭够了,手机收到短信:航班因故晚点,在此深表歉意。
面前凳子被拉开,有人坐下,略喘。向其非没抬头,还在抠手指,暗自考量该何去何从。那人开口,熟悉的低音烟嗓:“你这还喝吗?”
向其非抬眼,见眼前的人胸口浅浅起伏,额上薄汗,手指交叠搭在铁桌上。
“你很难找,”池衍说,“有点渴。”
“......我去买杯新的。”向其非匆忙起身,往点单台逃,没站稳,被池衍拉住手腕。
他确实渴,说“不用”,便就着向其非用过的杯子把凉拿铁灌进去,嘴唇贴他贴过的杯沿,自然得像相识多年的好友。喝完才松开握着向其非的手,反问一句:“平时吃得也不少,怎么手腕儿还这么细?”
刚才贴着皮肤的,那种热且燥的触感没了,向其非才从脸红心跳中回神。池衍拽得轻松,不用劲儿,还是温温柔柔,怎么也不是会因此伤人的样子。记忆里见他用同样的方式拉扯过秦之默,卡得很紧,像怕他丢了,忍不住想,你拉我的时候怎么不拉紧一点?我就不会丢吗?
又坐回去,两手往一块儿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把手机号当快递单发来,不是要亲自送的意思?”池衍揉眼睛,再睁开里面铺一层红血丝儿,“短信不回,电话也不接,猜你是上飞机了。”
向其非朝他晃手机,“要单纯没电了呢?”
池衍答:“高铁过来得十个小时。”
“啊?”没懂,追问,“什么意思?”
池衍叹气,“就是机场没找着,我也来得及再往车站去一趟。”
路上打算问的事,也就暂时忘干净,见着人,心境全不一样了,只剩高兴。自己想干什么,池衍一猜就中,神不神?反正又摇着尾巴贴过去,凳子往前拉,看他发红的眼,心疼,“你又不睡觉啊?”
“赶工,忙,”池衍站起来要走,“没空睡。”
“那也得睡啊,”向其非背起包,两步跟上,滔滔不绝:“我昨天看了不错的房子,咱俩可以一起租,摊下来一人三千五不到,我觉得还行,你也不用太辛苦,而且大部分时间我在学校,也就周末回来,还能一块儿接小筝......”
池衍停住,回身看他,憋笑,“你小名是不是散财童子?”算是个拒绝。
之后便领他去打车,向其非跟着,前面的人认路,大步流星地走,基本不看指向。不主动说话,但也没开口问他要光盘,向其非不提,总觉得给完没借口赖着。
一块儿坐后排,池衍让师傅往林后社开。向其非错过当年云南行,标准意义上的头次南下,特别精神,扒窗沿往外看,厦门比北京热,外套早脱了抱怀里,薄毛衣灌进风,有海味儿,和秦皇岛像。他缩缩脖子,路边儿上一只土狗就路灯杆子撒尿,回头指给池衍看,出租一个急转,肩膀沉了,边儿上的人已经睡着一会儿,半杯咖啡算白喝,顺着椅背靠过来,姿势别扭,呼吸沉稳。
歪头看,池衍离他咫尺,胳膊贴胳膊,能闻见他身上很浅的柠檬味儿,盯着发旋也能出神,想柠檬何时这么好闻?师傅扶稳方向盘,隔后视镜窥他俩一眼,秃噜一串方言,向其非没听太明白,猜出最后一句,“回得晚还有哥哥接哟。”
他朝前面傻笑,不敢乱动,怕给人吵醒,腰杆儿绷直,操标准普通话,“他才不是我哥呢。”
司机换普通话,“那是什么关系?”闽南腔仍重,向其非笑,“不说不说。”说了就不灵了。
两公里的路,掐表开六分钟,池衍下车还是满眼铺红。找附近开一间标间,问前台要瓶眼药水,从楼下拎份木桶饭上去,塑料饭盒塞满档,再捎带两瓶百威。向其非掂着袋子:“打包的还能叫木桶饭吗?顶多叫塑料盒饭。”
池衍赶他上电梯:“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
结果刚刷开门,插好电卡,池衍沾床就睡,向其非趴在旁边,轻轻吹他眼睫毛,抱怨:“你怎么每次来接我都这么困啊?”
没人理他,盘腿坐地上把饭扒了半盒进胃里,味道一般。手机充上电,摁开,池衍发的短信往外弹:火车还是飞机?去接你。
这不就是想我了吗?向其非伸直食指戳池衍眉心儿,还不承认。
他一点不困,帮池衍把衣服收起来,风衣口袋里的烟盒见底,打火机挨胸口放,简笔画上贴了塑封。他把东西收好,衣服叠整齐,抱膝在原地坐会儿,脑补千万遍池衍行凶的可能,都觉得扯,别人嘴里的,和他亲眼看过的池衍,总天差地别,信谁?反正此刻,没理由信别人吧。
跪起来往前趴,知道对方不会回,小声问:“你不会是光对我好吧?”
换个姿势,手肘又支床垫上,托起下巴:“诶,你会不会是有点儿喜欢我啊?”
总算把人折腾半醒,向其非吓得退后两步,膝盖跪遥控上,疼,忙捂嘴,暗骂自个儿话忒多。池衍眼睛撑起条缝,嫌灯太亮,看不清人,嗓子眼儿里挤出俩字儿:“阿默?”
话出口便清醒,坐起来,指腹推额头,“抱歉。”语毕,他翻身下床,进隔间洗漱。
向其非在外面干笑:“哈哈哈,跟我道什么歉啊。”
关完灯躺自己床上,看见天花板裂了道缝,很细,不仔细看也不明显,心说要是现在塌了,把我俩砸死,也算殉情。又想,单恋算殉情吗?要不算那就不死了。诶,可要都在一起还死什么?那就好好活着呗。
那边是池衍在一旁辗转,布料摩擦声扎进耳道,一声不落全听完,十几分钟后归于平静,刚合眼,又觉得空调热,起来找遥控器,发现池衍正贴边儿睡,单人床也能空出半张。
他总在给人留位置,给阿闹,给秦筝,现在这是给谁,给他最不想提起的那个人。
那还不如给我。关掉空调,向其非掀起池衍的被角,小心翼翼往里钻,侵占领土,心跳像行星相撞,池衍嘴巴闭紧,快速眼动期,似在做梦。
躺下,尽量不碰到他,被子掖好,中间悬空,又往里蛄蛹,像老鼠,没控制好幅度,压着被邱一鸣踹青的胯骨,嘶口凉气儿,脑袋轻微撞上池衍下巴。向其非眼一闭,等着被一脚踹下床,胯骨伤个对称。谁想池衍没醒,捞着东西就往怀里摁。那悬空的窟窿填上了,真就一点儿缝不留,一只手臂缠向其非腰上,另一只穿过腋下扣他肩膀。
向其非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脸红着,只能往池衍肩头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手心是凉的,索性就抱回去好了,双手双脚都把人缠住。高兴,快乐。来是对的。
可池衍怎么好像在抖啊。向其非把脸贴在他肩膀上确认,很微弱的颤动。冷吗?房间里的温度,以分明不出汗都是好的。
还是他在害怕?
向其非脑袋在池衍怀里蹭,轻轻拍他背,像哄秦筝那么哄他。
鲸鱼杀手Barre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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