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3-07 11:40
- 纯爱小说《余毒》的主角是齐磊廖以庭,是作者离弦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齐磊早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问题是廖以庭依旧把他当成小孩子,看不到他的好一样。热门评价:为什么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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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余毒by离弦28章
齐磊因为一颗长歪的智齿,年都没有过好。太疼了,看了几个医生都说要等消肿才能拔,开了消炎和止疼药回去吃,然而起效缓慢。
齐磊从放寒假就住回东区的别墅了,廖以庭要求的。原本打算过年带齐磊出国度假的,见齐磊恹恹地一副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惨样,廖以庭只好改了计划,陪齐磊在家过年。
大年初四,齐磊的智齿终于没那么肿,也张得开嘴了,廖以庭大早就陪着去医院把这颗祸害人的牙给拔了。麻药还没过,齐磊也顾不得刚拔下的牙还沾着血,拍了张照发朋友圈。
顾航不到一分钟就打了电话过来,齐磊接了电话口齿不清地说终于解脱了,现在真的是新年快乐了。
廖以庭去开完药,回来看见齐磊在打电话,他没作声地坐在齐磊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听齐磊在和人商量出去打球的事,习惯性地伸手去摸齐磊的头发。
齐磊下意识地用手挡开了。
然后不太自然地看了他一眼,对着电话说,嗯,我也是,先挂了。
“跟谁打电话?”廖以庭敏感地问。
“一个朋友。”齐磊捂了捂稍微还有些肿的腮帮子,示意自己不太想说话。
廖以庭微敛了神色,察觉齐磊话有隐瞒。他太了解齐磊,如果真是普通朋友,他一定会说出个名字,无论廖以庭认不认识也总要说出个张三李四。用“一个朋友”代指,就不会真的是朋友。
廖以庭想到几个月前替齐磊接了自己电话的年轻男声,那个也不是什么朋友。
齐磊在观察室等了一会儿,没有流血头晕,护士说可以走了。
一路上廖以庭都是沉默地开车,齐磊捂着腮帮子也不说话,一条一条回复朋友圈的留言。
到家正好是午饭时间,阿姨煮了细软的猪骨粥,齐磊张不开嘴,一小勺一小勺地嘬着。一顿饭吃得尤为漫长,廖以庭在这漫长的结尾开了口:“小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齐磊闻声抬了头,感觉麻药开始退了,左半边脸连着太阳穴都开始疼。
廖以庭还是看着他,等他回答。
齐磊被这隐隐作痛弄得有些烦躁,冷淡地说,“你猜得差不多吧。”
“你自己说。”廖以庭僵硬地命令。
“说什么?”
“说和你打电话的是什么人。”
齐磊拿勺子戳着碗底,说:“男朋友。”
然后把碗一推,留下这轻飘飘三个字和对面的男人,上楼去了,看都没看廖以庭一眼。
房门关上的一刻却被用力抵住,廖以庭手劲儿很大,单手就将门撑住了。
齐磊又推了下,还是没推动,索性也不关了,任廖以庭进来后咣当将门摔上。
响声震得齐磊耳膜生疼,他忍无可忍,冲廖以庭吼:“你发什么疯!”,喊得太用力牵动了伤口,疼得齐磊直接飙出几滴眼泪来。
“我是疯了才让你一个人出去住!”
廖以庭一把将齐磊抵在门板上,他比齐磊高,此时的他半低着头,一手撑着齐磊耳侧的门板,一手死死扣着齐磊的肩,哑声问:“你喜欢他吗?”
“问这个有意义吗?”齐磊懒懒得,本不想回答。
"说!你喜欢他吗?”廖以庭说得字字切齿。
“喜欢。”齐磊违心道,“就和喜欢你差不多吧。”
廖以庭还保持着钳制齐磊的姿势,只是深吸一口气,把头低了下去。
齐磊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见他手臂上的青筋几乎根根暴起,也许是在挣扎,却没有抬头。
一如既往,如此这般。等廖以庭再看向他时,眼中腥红褪去,面色已恢复冷静。
齐磊恨死了这样的廖以庭。永远克制,自控,有原则。无论他如何胡搅蛮缠,出尽丑态,都击不穿廖以庭理智的硬壳。
这不怎么公平。
“你后悔了吗?”齐磊勾起廖以庭的下巴,“其实你可以等等我,如果哪天我和他分手了,我也不是不能重新考虑你。”
廖以庭黑眸冰冷,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你想我废他一条胳膊,还是一条腿。”
齐磊毫无俱色,语气却软了下来,他当然知道廖以庭对付顾航可以简单的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我就得对他负责一辈子了,叔侄情分一场,看在我还喜欢过你的份儿上,别害我,也别动他,算我求你行吗?”
廖以庭重重地在门上砸下一拳,发出震耳的闷响,齐磊听见阿姨和管家在门外小声询问,提声说了一句:“你们去忙,这里没事。”,然后一把推开了廖以庭,几步走到床边扑倒下去。
累。
齐磊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廖以庭好像也走到了床边,须臾,听见他说:“对不起。”
齐磊依旧趴着,等着廖以庭说点别的什么。
然而良久沉默。
齐磊找回了点力气,低声开口:“智齿如果留着,会一直疼,只能拔下来,叔叔。”
“我听人说,拔下来,还会留个洞,要一年半载才能长好。”
“麻药过了,也很疼,我现在就很疼。”
“你到底想怎么样呢?廖以庭。”
齐磊当天晚上就搬回了公寓,没让任何人送,自己开车,也没和廖以庭打招呼。
廖以庭站在书房的阳台抽了根烟,看齐磊把车驶出院门,压着一地细碎的灯光,消失在视线里。
齐磊今天问他,到底想怎么样,还问他,有没有后悔。前一句,他也没有答案,愤怒和失控都是出自本能。后一句,他自欺欺人地麻痹自己。
他原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平静。
只是他惯会压抑,爱,欲和妒忌,一并都是。
“今天早上十点半到十点四十之间,给小磊打电话的号码,给我查到。”廖以庭单手扶额,揉着太阳穴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他有应激性头痛,以前刀尖舔血过日子时留下的老毛病了,一直反反复复,好不彻底。疼起来才发现抽屉里的药已经过期,至少两年都没有发作过了。
“只要号码吗?资料要不要?”尤彬那头环境有点嘈杂,他提着嗓门儿,对着电话半喊道。
廖以庭顿了顿,“上次小磊叫你查的那个人,盯得有进展吗?”
“那个叫孟唐的小男孩啊,我还叫人盯着呢,不过没见他跟齐磊有来往,倒是天天跟在齐磊一个同学屁股后头,就以前总来的那个,叫方子宁的那个。”
“不用管他了,”廖以庭皱了下眉,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今天早上那个,号码资料都要,尽快。”说完就把电话按了。
齐磊发消息给顾航,问能不能去他家找他。顾航回的很快,说晚上给他做流食,可以随时过来。
齐磊肿着半边腮帮子出现在顾航家门口,顾航一见他就笑了。
“两周没见,久别重逢就嘲笑我合适吗?”
顾航敛不住笑意,“不是嘲笑,是一看见你就高兴。”说着上前,给了齐磊一个很轻的拥抱。
晚餐顾航做了很多种谷物加南瓜煮的米糊,谷物事先用破壁机打碎,南瓜切成很小的块,煮在一起很快就变得绵软细腻了。放到半凉,顾航还插了根珍珠奶茶的吸管,简直就是完美的术后流食。
顾航端着两碗米糊坐到餐桌上,齐磊左顾右盼确认没有别的食物了,诧异地问,“你也跟我吃这个?”
顾航莞尔,“我吃什么都行,在你面前大鱼大肉我怕你馋。”
吃完晚饭夜色已经沉了,齐磊吃了强效止疼药有点犯困,顾航斟酌半晌还是开了口:“不然你住我这吧,你这样开车不安全,我睡沙发,你睡我房间。”
齐磊想起顾航书架上那张让他存疑的旧照片,“我睡不惯别人的床,要不我睡沙发吧。”
“那我给你拿被子和枕头,你先去洗澡吧,毛巾牙刷我都有新的,衣服你可以穿我的。”
齐磊在沙发上翻腾了一会儿,见顾航的房间灯还亮着,给他发了个微信。
齐磊:我睡不着,你有散文小说什么的吗?我一看书就困。
顾航十几秒就趿拉着拖鞋出来了,调侃说,“你不是学霸吗?”
“我是理科学霸,文科不行。”
顾航进了书房,齐磊倚在门边看顾航在书架上巡视了一会,书架最上层那个相框还在,但是被顾航不知什么时候扣了过去。
顾航抽出两本拿给他,“这两个吧,看不困不要钱。”
“《外文诗精译选集》《纯粹理性批判》,这名字看着就挺催眠。”
“那你早点睡,晚安。”顾航脚步停顿几秒才回卧室,齐磊觉得他本来是想给自己一个晚安吻。
外文诗集里有一张书签,齐磊随便就翻到了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是一首不似中国古诗工整的长诗——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祖辈,后人们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
我父亲的父亲,阵亡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边境,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时候蓄着胡子,尸体被士兵们用牛皮裹起;
我母亲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人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亡魂。
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博尔赫斯
整本诗集不新不旧,只有这一首书角微微折边。齐磊不懂文学,体悟不到这首诗的创作背景和主题。只觉得读起来既明朗又悲凉,像是叙说战争,又像在企望爱情。
齐磊合上书,蜷在沙发上开了一局游戏。方子宁也在线,组队的时候还拉了个他不认识的人,ID:ZGYYD-MT。这位MT大哥显然是新手,闭麦就算了,全程只会跟在方子宁后面,不捡物资不狙人,方子宁竟然还不让踢。齐磊眼看这局要凉,果然被一枪爆头。而后又开了几局,结果一样凉,时间却耗掉了不少。
顾航卧室的灯已经关了,齐磊轻手轻脚地拿着两本书,拧开了书房的门。
把倒扣的相框翻过来,入眼的还是那张一家三口的旧照。中间的小男孩是顾航,七八岁的模样,他和小时候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长大了,眉眼轮廓清朗了些。
左边是一个瓜子脸的女人,下巴尖瘦却不显得刻薄,一手搭着顾航的肩,笑容温柔平和。右边的男人长着一双和顾航如出一辙的狭长的凤眼,眼角微微上挑,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着。他身穿警服,肩宽背直,警帽戴得端端正正一丝不苟。制服肩章一杠三星,齐磊看过警匪片,认得出,一级警司,不算太高的警衔。
书架最里面还摆着个黑色的小盒子,若不是公安警徽印在正中央,他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
偷窥别人私物的行为令人不齿,可齐磊感觉自己内心里,脑海里有什么在指引他去做这个不齿之徒。仿佛打开这个盒子就能解开他长久以来对顾航的疑虑。
他的刻意接近,他的周到体贴,他的若即若离,好像马上都会有一个清楚的指向。
齐磊毫不犹豫地打开它,盒子里面是一枚勋章,上面的描金刻字小而清晰,写着“公安烈士”四个字。
那两本书被齐磊放进书架里,相框和勋章也摆回原处,齐磊轻轻关上书房的门,回了客厅,觉得有些冷。
跟廖以庭起争执的那天齐磊从别墅走得很急,主要实在厌倦了与他继续毫无意义的拉扯,一刻也不愿意再那样心口不一下去。
他一星期都没有回去过,桌子上的手提电脑和课本资料都没来得及带走,临近开学才叫尤彬把东西给他送到公寓。
廖大总裁日理万机,百忙之中找过齐磊很多次。齐磊借口诸多,总之避而不见,敷衍回了几条微信,连电话都没接过。
毫无新意的,长辈式言不由衷的道歉和关心,齐磊觉得着实不必。
但并非知难而退,他只是偶尔也有情绪,一厢情愿了这么久,怎会真正无怨无尤。
他跟顾航的关系还是始终不冷不热,电话常联系,见面却不多。
这要归结于齐磊天生的敏锐,从一开始就觉得顾航接近他另有目的。为钱为利,哪怕是为欲,一个男人接近另一个男人所能图谋的一切难以启齿的龌龊他都能从容以对,却从没往更加居心叵测的方向怀疑过。
他们俩,一个警察的儿子,一个黑帮头目的儿子,那困于一方天地的全家福和那枚烈士勋章使他们的关系突然立场相悖,又盘根错节地巧合了起来。
如果顾航一早就知道齐磊的背景。
或者这背景根本就与顾航有关。
齐磊耐了这么久的性子与顾航虚与委蛇,可顾航始终表现得像个温柔不争的恋人。
下午尤彬是自己开着廖以庭的黑色宾利来齐磊公寓送东西的,还捎带了廖以庭让阿姨特地煲的汤。
齐磊让尤彬用廖以庭那套备用钥匙开门放东西,自己约了几个朋友去市郊的度假酒店泡温泉。
小祖宗交代的任务完成,尤彬临走给齐磊发了个微信,说汤就不拿回去了,留在冰箱里回来记得喝。
不一会儿齐磊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带些慵懒,四周还有依稀的水声。
尤彬也是看着齐磊长大的,知道他早被廖以庭惯得上房能揭瓦,下地敢刨坟,平时都是半调侃地叫他“齐大少爷”、“齐小少爷”、“齐少爷”。今天确是温情和蔼地叫他小磊,有那么几分替廖以庭讨好求和的意思。
齐磊不买账,若无其事开了口:“卧室衣柜里有几套我叔叔的西装,你拿回去吧,我衣柜太挤了,他要是不要了你就直接扔楼下垃圾箱。”
尤彬心里叫苦,这回去不知道怎么交代,听齐磊在电话那头又补了一句:“对了,把钥匙留下,放鞋柜床头柜都行。”
向来识趣如尤彬,知道劝和没用,只好迂回打生活牌:“留一把还是方便,下回你要来不及回家拿东西我还能给你送一趟不是?”
然而齐磊态度坚决,“以前方便,以后就不方便了,就这样,我挂了。”
耳边传来挂线的嘟嘟声,尤彬挠了挠脖子,硬着头皮进齐磊的卧室往衣柜里翻了翻,拎出几套一看就是廖以庭尺寸款式的西装。又顺手拉开床头柜,把手里那串钥匙丢了进去。关上抽屉之前,尤彬看着里面什么东西愣了一秒,心里暗骂一句:卧槽。
关抽屉,关卧室门,关大门,下楼,尤彬脸色复杂,一气呵成地溜回车里,手机在这时候震了一下。
一条没存号码的短信进来:彬哥,你要我们查的人资料已经发到邮箱了。
尤彬直接把车开到廖以庭的公司,亲自用助理办公室的打印机把邮箱里的文档打印出来,删了所有记录。
这人的资料尤彬越看越觉得大事不好,等在会议室门口焦躁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可算等到廖以庭开完会出来,尤彬两步上前压着嗓子说:“老大,去办公室,快点”。
廖以庭看着尤彬手里捏着的东西,心下了然,俩人一前一后进了总裁办公室,尤彬回身把门关上了。
“老大,查到了,这人不就是‘越界’的调酒师吗?”
廖以庭皱了皱眉头,接过文件袋,不厚,草草的过了一遍,又翻回第一页仔细看。
顾航,二十三岁,下面附了一张证件照。廖以庭在越界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老大,这人背景太复杂了,十岁到十二岁在平州孤儿院呆过两年,后来被收养到外地,再后来因为养父母离异又被弃养了,十六岁就开始一个人生活,没什么亲戚朋友。”
廖以庭没有打断尤彬的叙述,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一边示意他继续说。
“五年前他自己回的平州,三年前找过几家私人侦探,查过您和齐老大,还查了齐磊。”
“什么原因去的孤儿院?”廖以庭冷声问。
尤彬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又纠结几分,“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平州孤儿院从2000到2010这十年送进来和领养出去的孩子,就只有他入院前的档案完全空白,一点线索都没有。”
廖以庭目光森寒,好一阵子不发一语,总裁办公室里静得只有纸张翻过的声音。
“老大,现在该这么办?”尤彬等着廖以庭看完了所有打印纸才问。
廖以庭把那摞资料往桌上一摔,两肘立在办公桌上双手交握,拇指指节抵着眉心,思虑片刻才抬起头,声音冰冷,“无论如何,不能让小磊和他呆在一起。”
“那这个顾航的身世还查吗?”
“不用了,我心里有数。”廖以庭深知这人来者不善,孤儿,私家侦探,查齐行健和齐磊,条条指向,除了报复寻仇,他想不到其他可能。淌过污水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能洗清。只要那段不堪的过往里还有人活着,这段经历就迟早会被人再次扒开。齐行健死了,他的儿子还活着。仇家死了,他们的儿子也活着。
“老大,”尤彬试探性地开口,“要是让齐磊跟他分开,最好是......最好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别伤着他。”
廖以庭冷哼一声:“你第一天认识齐磊?他们才认识多久。”
尤彬不干不脆地嗫嚅:“毕竟不是普通朋友......”
“小孩子玩玩罢了。”廖以庭被戳了痛处,故作不以为意。
“我感觉他俩关系挺好的......”尤彬支支吾吾道。
廖以庭听出这句话里有话,转身对着他,黑眸幽深情绪难辨,盯住尤彬问,“见过?”
“没、没见过......”尤彬心里一个激灵。
“没见过怎么知道关系好?”
尤彬吞吞吐吐道:“我看小磊挺知道......知道避嫌的,今天把钥匙要回去了,还让我把你的东西拿、拿走......或者扔了......”
廖以庭的心沉了几分,还是察觉出尤彬有所保留,“还有呢?”
余毒by离弦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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