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2-18 09:30
- 《山里的两个人》是一本由作者于刀鞘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陆礼川徐邺是小说中的主角,山里的两个人主要讲述了:陆礼川是个大少爷,脾气很不好,而且 一直都受不了苦,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热门评价: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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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两个人于刀鞘陆礼川徐邺最新小说免费
从来没有人敢踹他屁股,从来没有。
陆礼川咬牙切齿,老变态还走得特别快,跟都跟不上。
赶着回家看老婆都没这么殷勤的。
徐邺半阖着眼打哈欠,他跨过路上一道坑,刚想扭头提醒一下陆礼川,然而……还是不能对骗子太好。
他自顾自继续走路。
不出意料,光顾着瞪徐邺背影的陆大少爷摔了,两笼猪草安然无恙,而他成功踩空,想嚎出声来着,然而坑才十厘米,就是一只脚卡那拔不出来而已
陆礼川果断喊道,“邺哥,救我。”
徐邺头也没回,“自己站起来。”
陆礼川把脏话咽进肚子,这么小气的老男人怎么可能找到老婆。
他含恨靠自己双手,成功把脚拔出来,也把塑料袋给拔没了。
看着就脏,实在不想套回去。
徐邺活了三十多年也没见过这种人。
陆礼川为了不弄脏鞋底,他单脚蹦着走,姿态滑稽,可一脸认真和坚定,满脸汗,称得肤色白里透红,栗色头发在这村里也是头回见。
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模样。
徐邺幽幽盯着陆礼川的屁股看了好几眼。
单脚蹦了五分钟的陆礼川实在没力气,他一只脚踩在看起来干净的石头上,抬手气喘吁吁擦汗。
进村穿得那双鞋已经毁了,打死他他也不会洗鞋。
行李箱就剩下这双,不能毁一定不能毁,等出去了还能卖钱呢。
他扭头看徐邺,这老变态果然是铁石心肠,不该看自己可怜就干脆帮把手扛着他走么。
在尊严和钱面前,陆礼川现在果断选钱。
他喘着气,漆黑温润的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个坏主意,装晕得了。
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徐邺在走神,今晚给猪做什么吃。
他刚抬眼就看见陆礼川平地摔,避开肮脏的黄泥土,摔在大青石头上。
碰瓷呢。
徐邺扛着锄头和镰刀,刚毅脸庞露笑,心情还算不错,低沉的声音夹杂恶意,“附近有蛇。”
话音刚落陆礼川果断站起身,“你别骗我……”
说时迟那时快,徐邺猛然间掷出镰刀,青石头不远的地方还真趴着只菜花蛇,不仔细看看不出。
扔镰刀跟飞镖似的,陆礼川瞪大眼睛满脸震惊,还以为徐邺总算忍无可忍,要把自己杀了灭口抛尸荒野,他都准备死翘翘了。
结果死的是条蛇。
蛇——蛇!
陆礼川哀嚎着跳起来,他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果断跑过去躲在徐邺身后。
徐邺眼皮都懒得动,“放手。”
“我不放——”
“……你放。”
“我不。”
徐邺忍无可忍抬起手,结果陆礼川攥得太紧,袖子裂开断成两截。
“……”
陆礼川仰起头,“邺哥,咱这回能不能别踹屁股别打脸,我给你缝起来,我可会缝了。”
徐邺太阳穴那青筋突出来,脸色臭得要命,但懒得动手浪费时间。
捡起死蛇,照常走路步伐更快,手臂肌肉流畅,那断了半截的袖子也随风飘啊飘。
陆礼川又有了鬼主意,他把扯烂的袖子布绑在脚底。
一举两得,大不了回去洗洗再还给老变态。
但愿别被发现。
陆礼川做了亏心事不敢再墨迹,果断健步如飞跟上徐邺。
鬼鬼祟祟进木屋后,陆礼川连忙把脚底的白布解开,冲着水搓半天,黄泥总算洗干净了,但成功染色。
白布变成了米黄色。
他表情僵硬,闭着眼骂自己傻叉。
陆礼川推开木屋门,扭头就和在喂猪的徐邺对视上。
“……”
半截袖子还在那飘呢。
陆礼川果断低下头抠手指,心一横,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他熟门熟路不走门,直接仗着腿长翻篱笆。
“布还你。”
徐邺盯着那块黄布,硬生生被气笑了,眉骨那耸起,“不是很会缝么?”
“我就没摸过针。”陆礼川边说边觉得委屈,他低下头露出后颈,语气夹杂哭腔,“我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就没有做过针线活,我真不会,我知道我没用,可我没用才显得你们这些有用的人厉害,而且我想回家我不想呆这儿……你让我走吧…我留在这儿也只能给你添堵惹麻烦……”
徐邺神色如常,他抬手把陆礼川的脸掰起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又哭红了眼委屈而惭愧,一个古井无波平静得很。
陆礼川紧张得咽口水,一滴眼泪滴在徐邺的手指上,他止住哭腔,没用的人才会哭,他也不想被老变态一直瞧不起,咬住牙,“看着我干什么,我缝不了你的袖子。”
徐邺头一次没用夹杂讽刺和恶意的笑,粗糙的指腹抬起果断擦拭掉那些湿润。
“不会缝就学。”
陆礼川惴惴不安在屋里吃饭,辣椒炒鸡蛋和红烧鱼,全是徐邺做的。
配上大米饭真的香,陆礼川足足吃了两大碗。
洗碗的时候,徐邺让陆礼川擦桌子扫地,陆礼川老老实实去干,简直异常乖巧。
他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不对劲,为什么这么听话,有毛病吧。
陆礼川放下扫把想跑,然而刚踏出门槛,他扭头看徐邺什么反应。
灯泡昏黄下,徐邺没搭理他,脱了衣服盘腿坐在炕前穿针,侧脸专注,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性感,小腹鼓囊,充斥男性荷尔蒙,是个gay看了都移不开目光。
陆礼川没忍住咽口水,深山老缝起衣服来,还真是贤惠……
陆礼川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边哭边缝针,缝错了还被徐邺那个老变态打手心,惊醒后彻底蒙了。
晦气晦气,现实被欺负,怎么在梦里也没翻身奴隶把歌唱。
陆礼川换好衣服就在一楼蹲着,之前穿过的衣服堆在红塑料桶里,陆礼川拧开水龙头,没有洗衣液,只能先拿水泡着。
他闲着没事推开木屋门,站在门槛那眺望云雾缭绕着的远山,不去看村庄的破败,风景确实山清水秀,安宁且静谧。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祖祖辈辈一群人都是这样在山里耕种。
陆礼川困惑得眨眼,可能是太安宁,风景太好,他头一次思考自己究竟有多差劲。
前二十多年,爸妈给的钱解决了他人生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也把他养废了。
他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差,以至于欺软怕硬,狼心狗肺。
沦落到今天这地步,被丢在山里,谁也不认识,还要挨欺负听吩咐。
……
可徐邺也确实没饿着他。
陆礼川果断停止良心发现,还完老变态钱估摸就能放自己走,这个好办,可坐车的钱究竟怎么搞到手。
他眼珠子转来转去,鬼主意一个又一个冒出来,决定好了。
一不做二不休。
陆礼川在二楼拿手机相机对着徐邺,放大当望远镜看,而他畏畏缩缩蹲在窗户下。
老变态怎么还没走,照理早上他要去田里。
等了半个小时,陆礼川总算等到徐邺扛着个锄头走人,他连忙下楼翻篱笆,然后跳窗户成功进了徐邺家。
陆礼川从炕头被褥翻到厨房木柜,一分钱都没翻到,彻底傻眼。
这究竟是个什么穷鬼。
陆礼川崩溃了,他又一次拿起大瓷碗,熟门熟路用勺子往灶上的大锅里一掏,勺粥喝。
喝完两大碗,再把旁边罐子里的咸菜也吃得一干二净。
他被徐邺穷哭了,也被自己沦落到偷东西的行为愧疚到了,泪腺失控似的哭。
陆礼川边哭边打饱嗝,哭肿眼睛后他忘记洗碗,也忘记把东西放回原位,拍拍屁股走人。
半路,他和猪棚里的猪对视。
“你别瞪着我,你男人还在下地呢,我又不是小三。”
猪猪无语:“……”
陆礼川把附近的堆着猪草扔进去,“吃吧,多吃点,吃饱了好给你男人生几十个大胖小子。”
陆礼川干完坏事就在村子里乱晃,他又去隔壁老爷子那借了两个塑料袋裹鞋子,模样俊人还年轻,穿着更是时尚,难免招人看。
可不少在跳格子的小孩儿一见他就乐呵呵笑。
陆礼川纳闷,就蹲下来问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笑什么啊?”
小姑娘奶声奶气回答,“叔叔你上回被邺叔抱回来,我看见了。”
旁边的小孩也七嘴八舌回答着。
“邺叔好凶,他从来不抱小孩儿。”
“叔叔你真厉害……”
童言童语,杀人诛心。
陆礼川深呼吸好几下,义正言辞告诉她们,“那是扛,不是抱——”
“叔叔你害羞了,脸红起来像大苹果!”
“不不,像红太阳……”
“明明像烤地瓜,你们说得都不对!”
她们吵起来了。
陆礼川站起身马不停蹄走人,然后恍恍惚惚抬手摸自己脸。
卧槽,真是烫的。
徐家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住人的地方狭窄,但周围田地山林贼多。
村里唯一的小卖铺只卖五毛钱的辣条还有一些柴米油盐,东西少得可怜,陆礼川进去一趟就出来了。
没现金,啥也买不起。
他也被自己穷到了,可口袋里好几万的打火机,身上的衣服裤子鞋子在外面都能换许多钱。
陆礼川此刻领悟到真相。
奢侈品在山里一文不值,抵不了一碗饭一口水。
自己就和奢侈品一个德行,华而不实,屁用没有。
回到木屋里的陆礼川老老实实洗衣服,没有人帮他了,只能靠自己,他本来就面对现实面对得很艰难,满脸沮丧蹲在水龙头下搓衣服,浑然不知门被人推开。
徐邺煞神似的走进来,面无表情,气压很低。
陆礼川仰起头,脸上沾着水渍,完全忘记自己早上干得坏事,条件反射问道:“你来给我送肥皂?”
“邺哥,邺哥,你冷静一点。”
“咱有话好好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礼川被徐邺拽住领口,狗命要紧,狗命要紧,他额头冷汗连连,紧张得喉结下滑,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免不了一顿打,不如自觉一点。
“……”
徐邺蹙眉,他神色僵住,怒火一瞬间熄灭了。
陆礼川一屁股坐下然后死死抱住徐邺大腿,仰起头看徐邺脸色,不管三七二十一恶人先告状,“我又没有翻到钱,你就别生我气了。”
徐邺就烦这种不知死活的玩意儿,他抬脚,啧,动不了,这兔崽子还可能是故意的,一屁股坐他脚上,两腿交叉夹紧,手也不老实,一直拿指尖摩挲似的。
他漆黑眼底起了波澜,不耐,烦闷,更多的便是无可奈何。
这误会大了。
陆礼川哪里还能骚得动,他就是发憷,手抖。
“偷上瘾了?”徐邺沉声问道,背脊挺直站那。
死不松手的大腿挂件陆礼川发挥厚脸皮,“不算偷,我就是帮你看看家。”
“用得着你来。”
“用得用得,我喊你一声哥那你就是我亲哥。”陆礼川闭着眼说瞎话,抱大腿越抱越紧,这肌肉真好摸,色心不改逐渐不发憷,低声感慨了句,“其实…你挺贤惠的。”
徐邺感觉下一句准没好话,他弯下腰抬手捏住陆礼川的后脖软肉,“把嘴闭紧。”
陆礼川被捏得全身发麻,敏感点就那,仰起头愣愣和徐邺对视,栗色头发微微凌乱,泛白的脸庞脆弱感很明显,嘴唇泛红,养尊处优久了,身上皮肤细腻平滑。
徐邺僵住手指,触感有些令人心悸,他沉默着,居高临下凝视着陆礼川。
这是一副让人想蹂躏,想破坏的神色。
徐邺是个粗人,他只觉得欠操。
想欺负得更狠点,甚至于哭出来更好。
“我不闭你会打我?”
陆礼川明知故问的语调很气人,他的手摸到徐邺大腿根部,离胯下近在咫尺。
这个姿势很适合口交。
陆礼川咽了咽口水,最终像被烫到了似的赶紧松开手,他站起身迅速跑二楼,慌慌张张留下一句。
“我下回不敢了。老变态,你特么离我远点…”
徐邺面无表情出木屋,他心烦且莫名堵了一口气,喂猪的时候发觉有人喂过。
正午时分,徐邺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才开灶生火。
热油炒茄子,外加个醋炒卷心菜。
两人份的饭量。
徐邺捧着大碗吃完,他坐在木板凳那抽烟,神色晦暗不明,视线偶尔定格在门那。
然而隔壁的兔崽子没滚进来。
闹绝食了这是。
陆礼川在隔壁大爷那蹭饭,他吃着红薯粥配萝卜干,落差感十足,伙食没有老变态家的好。
但大爷是个好心人,他使劲给陆礼川夹菜。
陆礼川吃得干干净净后帮大爷洗剩下的红薯,洗得格外认真,也没说什么嫌弃不嫌弃。
大爷抽着旱烟一脸满意,“大邺有你这么勤快的媳妇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陆礼川洗红薯的手僵住了,满脸惊到下巴快掉地上去,勤快跟自己沾边吗?不沾边啊。
那媳妇和自己沾边吗?
更不沾啊——
“什么媳妇?”
大爷眨眨眼,“你不就大邺媳妇么。”
山里的民风已经开放到同性恋有媳妇。
陆礼川痴傻中,“我是男的……”
大爷抽旱烟的手也停住,他揉眼睛,苍老且满是褶子的脸庞尴尬扬起笑容,反反复复看着陆礼川全身上下。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对不住了小伙子,我眼睛不大好,一时看走眼,我说你怎么声音嫩粗……”
大爷继续喃喃自语,“头发也短,我还寻思现在城里的大姑娘流行呢……”
陆礼川心死了,他躲在木屋里不敢出门。
躺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
“谁是他媳妇……”
“明明那只猪才是……”
陆礼川烦躁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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