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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捡到宝木森梁从小说

  • 时间:2022-02-11 11:35
  • 纯爱小说《路边捡到宝》的主角是木森梁从,是作者五月在南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木森一直都认为梁从很重要,重要到他不愿意放开梁从,也只想要和梁从在一起。热门评价:可他不敢。
  • 路边捡到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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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捡到宝

  • 路边捡到宝木森梁从小说

    ”儿子,忙吗?“

    ”妈,有什么事你说“,梁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掌着手机贴近耳边,如深渊的双眸眺望着车窗外的雨夜,长长的车队似乎有点望不到头,他已经被堵在高架桥上有1个小时了。

    ”儿子,妈.....妈就问你个小事“,梁母在那头说话吞吞吐吐地:”儿子......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啊“。

    恰在这时,东边天幕一个天雷滚滚,梁从愕然,觉得这个老太太肯定又听说了什么遥言。

    他轻笑出声,还没说什么,那边倒是严正以待起来,梁母早就已经打听好了,不管儿子身上的毛病有多严重,她都愿意砸锅卖铁,带着儿子寻遍名医,为了儿子的后半生幸福,为了老梁家有后代。

    ”妈,你是不是又听公园里的老头老太说了什么“

    梁母今天确实在公园里溜达了一圈,就听见几个邻居在一边嚼舌跟,说梁家的儿子都35岁了,又帅又有钱,可是已经好几次拒绝了她们给他牵的红线,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很快一个关于梁从那方面不行就在小区的这些留守老太太圈里刮起了一阵风。

    那头梁母压低声音:”儿子,你得跟老妈说实话,要是有那病咱就早点治“

    ”妈,你儿子不但没毛病而且还很健康,外面人说什么你不要搭理“

    ”你都35了,还不带一个人回来,就算别人不说什么,我都要怀疑你了,你赶紧抓紧的“

    ”行行......”梁从敷衍了事,那头终于挂了电话。

    梁从这些年的成就让围绕在身边的燕燕蝶蝶多了不少,可他一个都没选,不是他的眼光高,而是他身上有个未曾向老太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他喜欢同性,大学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初恋,可惜因为对方抵不住外界的压力而离开。

    在之后,他一心扑在生意上,就没再谈过。

    窗外的雨势逐渐转弱,车队已经开始慢慢往前挪。车子走走停停,前方雨夜的路边上突然多出了一道纤瘦的身影,一个少年拖着行旅箱,不断朝着往前而过的车子招手。

    少年似乎在雨夜的路边站了有一段时间,全身已经完全湿透,上半身的白衬衣都完全贴在在了身上,显得整个人单薄瘦弱。

    额前的留海贴在额头上,整个身子都在淌着水。

    前面走过好几辆车都扬长而过,本身在高架桥上又不是打车的地方,自然也没有司机理会这个少年。

    他应该是被司机在半路上扔下来的,至于为什么会被扔下来,梁从也就那么一瞬的猜想,他的车子缓缓开向少年。

    可是这一刻少年却没再向他伸出手,车子一点点地要远去,后视镜中的少年,双手紧抱在胸前,头深深地埋在胸前,似乎在哭,哆嗦着。

    他这是要放弃求助了吗?

    梁从心底深处有什么在悄然融化,他目光一凝,方向盘打右,车子突然停在了路边,他摇下车窗,外面的雨丝飘飞进来,湿冷粘腻。

    他伸出头朝少年的方向喊:“是不是要坐车”。

    少年猛然抬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看到离自己不远的车子里伸出一个脑袋,双眸立马发光,猛地点头。

    “上来吧”,梁从朝他招招手。

    雨中,他仿佛看见那少年一闪而过的笑容,青涩的,腼腆的,他的目光微微荡了一下,少年拉着黑色的行李箱朝他奔去,他打开后备箱,让他把行李箱放进去。

    “谢谢”

    少年拉开车门的一瞬间,犹豫地顿了顿,窘迫地看着梁从,梁从当然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不怕,上来吧,反正明天我的车也要送去洗”

    少年还是犹豫着爬了上去,梁从的车是很宽敞的越野车,可那少年小心翼翼地只缩在一个角落,生怕自己把其他地方弄脏。

    车子继续往前开,外面的雨雾菲菲,长长的车队在天幕下缩成一条火蛇。

    车内很安静,安静得梁从能听见少年的吸鼻声,透过后视镜看去,少年小小一只,就像一只落水的小狗,可怜巴巴地,头深深埋着,身子在微微地发抖。

    梁从主动开口打破疆滞的空气:“后面有空调毯,还有一盒纸巾,你自己找找,拿出来擦干身子”

    梁从边说,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去关空调,然后摇下副驾的车窗,城市的喧嚣声裹着雨声灌进来。

    “不......不用”,少年声音干净怯生,他抬起头看向梁从,借着后视镜,两人的目光短暂接触。

    一双很干净明亮的眼睛,配在少年苍白的脸上,给人一种不谙世事的错觉。

    梁从微笑着,温柔道:”没关系,本来就是备来用的,弄脏明天一起洗,赶紧拿来擦擦,要不然冻感冒了,我已经把空调关了,现在感觉没那么冷了吧“

    少年眼眶一热,有水光挂在眼角,他轻轻道了声:”谢谢“

    ”这已经是第二个谢谢了,再这么客气下去,等下估计就得发烧去医院了”,梁从开玩笑。

    少年骇然,似乎很怕去医院,急急回身往后面掏,露出一段细白的腰线,梁从眼眉扫过,停了一下,后又挪开,继续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况。

    毛毯很柔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柠檬味,少年把它披在身上,整个身子乃至一颗心都暖和了起来,鼻尖偷偷靠近,嗅了嗅,似乎很享受,眉宇都舒展开来。

    梁从一直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对方,不知为何,他的心情也跟着舒展开来。

    “你怎么会在高架桥上呢”?梁从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少年证了怔,转动着漆黑的双眸,想了想才回答:”我今天在车站,被一辆面包车拉上车,说好的50块钱拉我们进城的,可中途,那司机突然加价,要我们每个人出200元,我没那么多钱给他们,他们就把我赶下了车“。

    ”你坐的那辆肯定是黑车,这些司机都是随便坐地起价“

    少年瞳孔缩了缩,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着:“那个,你要多少钱呢.....不过,我身上没有钱了,能不能先欠着,等我找到工作发了工资,我我保证一定会还给你”。

    梁从笑出声:“不用,不收路费,我就是顺路载你一程”。

    少年眼睛一亮,谢谢刚要说出口。

    梁从接着问:“你是来这里找工作的”?

    “嗯“少年羞赧地点点头。

    ”想找什么样的工作,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留意“

    ”真的吗“,少年挺直腰板股着双惊喜的眼睛,可瞬间又像泄气的皮球腌巴了下来:”可是,我什么都不懂,会有人要我吗“?

    “怎么会没人要,像你这样的,只要够勤快,大把老板抢着要”

    少年似乎被梁从的一番话激起了点点自信,人也开朗了些,愿意跟梁从聊的话也多了。

    少年叫木森,西山村人,刚满21岁,因为家里没钱,只念到高一,就没再继续念了,梁从感觉木森不是很想聊关于家里的事情,所以除了这些就没有再多的信息。

    无聊的雨夜随着车子下了高架桥而结束,其实也没多无聊,自从木森坐上了车,无聊也开始变得有聊了,4个小时的高架桥路程其实也没那么漫长。

    随着车子进入市中心,繁华的都市立刻打开木森脑海里的潘多拉盒子,他开始憧憬着未来,他一直都梦想在这片都市里有自己的房子,找最好的大夫给妈妈看病,弟弟能上最好的学校,受最好的教育。

    “在哪里放你下来”,梁从问。

    木森心一惊,被梁从的一番话拉回了现实,望着车外的丛丛的灯火,他身上没有钱,确实也不知去哪里,随着车子继续前行。

    木森抬眸,撇见了车窗外的汽车站的亮起的灯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梁先生,在这里放我下来吧”

    梁从看了看四周,左边是车站,右边是商业街道,他把车子停在商业街口,帮木森把行李箱从后备箱取了下来。

    看着小脸苍白的木森,梁从竟然心生怜爱,临走前叮嘱了他一番,让木森到了住的地方要赶紧洗澡,然后煮些姜水喝,最后还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木森,让他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的事可以找他。

    木森从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远门,竟然能遇见这样的一个大善人,即便对方说有困难找他,而自己即将就要面临着露宿街头,但他觉得梁从给的机会是无比珍贵,他不能轻易用掉。

    木森盯着梁从的那双清透的眼眸,似乎在闪着水光,比起那些冷漠的家乡邻里,这个他乡的陌生人实在是太好了。

    梁从被这小孩这么一盯,心里的那块坚冰在悄悄融化着,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突然停下脚步,问对方:“你今晚住在哪”?

    他明显地在小孩的脸上读到了惊愕和不知所措,木森愣了愣,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随便找个地方落脚,睡一晚,明早起来找工作”。

    梁从眉头一拧,定定地看着小孩的头都快要垂到地板上了,他猜的没错,这小孩身上没钱,也不认识人,估计他就真的想找个可以躺的地方睡一夜,比如在火车站,在天桥下,像那些个在这座城市里无家可归的流浪人一样。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去我那里将就一晚吧”,梁从听到自己破天荒地道出了这句话。

    木森猛然抬头,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睁着咕噜噜的惊喜的眼睛看着梁从,梁从也没想到,自己会收留一个萍水相逢,刚认识还没完全了解的陌生人在家,但从少年毫无防备之心的样子,他是放心的,要说担心被骗,应该是木森才对,像他这种看透世事的老男人,就怕把小孩拐了,这小孩还要帮着他数钱。

    木森冷得直打颤,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拒绝了:“不介意.....不,梁先生,还是不用了,今晚已经很麻烦您了,我没关系的,我长得糙,哪里都能躺一宿”。

    “走吧”,梁从有些霸道地转身就重新拎起木森的行李箱放回后备箱,木森只能厚着脸皮重新爬上了对方的车。

    梁从住的地段是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离他自己的公司不到10分钟的车程,木森被带进梁从的公寓时,就被里面高档而又不奢华的装修亮瞎了眼,他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应该有200平以上,有很多个房间,客厅就比自己家的房子还大。

    他怕弄脏这么干净的房子,梁从一回到公寓,就随手脱了身上的西装,和衬衣,露出健硕好看的背。

    木森只讷讷地站在门关前,头都不敢抬,只紧紧地盯着自己脚上的那双有些污旧的小白鞋。梁从没听见身后的动静,一回头,看见一个小可爱无地自容地缩在那里,他觉得有些好笑。

    “换了鞋进来吧,赶紧去冲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不用担心弄脏我这里,明天会有阿姨来打扫“

    木森这才笨手笨脚地去找鞋,去脱鞋,梁从配的拖鞋比他的脚还大出很多,看着他那小小的一双脚,梁从心想就是个小孩儿。

    梁从帮他拖着行李箱带他到挨着自己主卧的客房里,教他怎么用热水器之类的,才出来。

    木森看着卧室里的一切高科技的,新奇的,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地洗了个热水澡。

    梁从来敲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干干净净,整整洁洁,一身洗了不知多少遍的黑裤白得有些发黄的衬衣,露出修长细腻的脖颈的木森,好像田野里散发着清香的青草,梁从的心底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他滞在原地。

    ”梁先生,有事吗?“

    直到木森的带着点沙哑的声音把他的理智唤回。

    ”额.....我煮了面条,吃了再睡吧“

    摆在木森面前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被煎得金黄的鸡蛋就好像木森家乡天空中的那颗太阳,木森的整颗心都暖化了,梁从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碗。

    “吃完面,把这姜汤喝了再睡”,梁从把辛辣香甜的姜烫推到他的面前。

    木森眼眶一热,热泪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对面,正低头吃着碗里面条的梁从,一滴泪沿着下颚,滴落进面条里,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着,他什么也不顾,埋头把碗里的面一扫而空。

    第二天一早,梁从照常起床,阿姨已经把早餐做好,两份,摆在了餐桌上,梁从不喜欢人打搅,所以一般这阿姨很识趣总是掐着时间悄无声息地出现,做好所有的事情,又悄无声息地消失。

    他去敲木森的门,喊他出来吃早餐,他等下要去公司,他得交待这个小孩儿出门的事情,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人应,他纳闷着人是不是已经不打招呼就走了。

    轻轻推开门,窗帘拉着,卧室里还很暗,墙边的行李箱还在,又望向窗那边,被子裹着一团,他嘴角含笑,走了过去。

    “木森,起床吃早餐了”

    少年没有动静。

    他走到床边,木森裹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呼吸似乎也特别地沉重。

    梁从有不好的预感,他将手贴上少年的额头,滚烫灼烧了他的皮肤。

    “木森,快醒醒,你发烧了”,他摇了摇少年的肩膀,少年只是轻轻地痛苦地哼了一声,脸颊都滚烫着。

    “木森,醒醒”

    木森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微微睁开眼,好像梁先生在对他笑,看着他的那双眼眸饱含着什么他也看不懂的情意,而这种情意是他从小就没有人给过的,他一把蹿到那个宽厚的怀抱里。

    梁从突然被少年突然拱进自己的怀里惊怔了一下,软软的,小小只,像一只求主人抱抱的小奶猫,梁从心跳加速,时隔十多年,这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又焕发了他这个老男人的冰心。

    他破天荒地伸出手,揉了揉睡在他怀里的少年的发顶,柔软得仿佛羽毛在他心里轻轻刮过。

    他给医生朋友打了个电话,然后又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退烧药,给木森喂下,他又给公司去了个电话推迟回公司,他守了1个小时,木森发了汗退了烧,又叮嘱了来做饭的张阿姨才匆匆地回了公司。

    木森是在接近中午的时候被饿醒的,烧已经退了,可人还是很疲惫,他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有他两个大的宽松运动服。

    ”我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他坐在床上支着晕晕乎乎地小脑袋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直到看到床头柜上水杯和一旁的退烧药,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衣服是梁先生帮我换的”,他脸一下又烫了起来。

    这时张阿姨走了进来,看着脸颊泛红的木森,有些紧张询问:“怎么了,还在烧吗”?

    “没,已经退烧了“,木森想起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昨晚梁从跟他说的阿姨吧。

    ”还有哪不舒服吗,饿了没,张姨煮了粥,起来喝点再睡“

    ”嗯,谢谢张姨“

    虽然烧是退了,但身体还有些弱,木森觉得整个人都有些疲软,他从房间里出来,寻了一圈没看到梁从的身影,只有张姨在忙着。

    他问:”梁先生不在吗“?

    ”先生去公司了,他叮嘱让你喝完粥,把床头的药吃了,再休息一会,让你不要到处乱跑,等他回来“

    ”额“,语气有些失落。

    张姨在厨房里接了个电话,然后笑眯眯地走出去,把电话递给他:”梁先生让你接电话“。

    梁从会找他,他感觉有些意外,可心里好像又有些窃喜,他接过:”喂,梁先生“

    ”烧退了吗,有没有感觉好些“,梁从的声音醇厚如酒,听得他酥酥麻麻的。

    ”嗯,已经退了,谢谢梁先生“

    ”想吃什么,让张姨烧给你吃“

    木森突然紧张:”不,不用麻烦张姨了,我我什么都可以吃,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木森听到那边的轻笑声。

    ”木森“,梁从轻轻地唤了他一句,在那头似乎有所停顿,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木森仿佛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好一会儿,那头好像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木森忽然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是他的同事吗。

    过了一阵,梁从的声音才重新进入了话筒:”木森,我这边有个朋友开了一个高尔夫球场,他们在招工,你愿意过去吗“?

    ”愿意,当然愿意了“,木森激动着从椅子上蹭起来,声音一下子洪亮了许多,就连张阿姨都探出头来看着他,笑眯眯的。

    ”你不问问是什么工作“,梁从笑着问。

    “什么工作我都愿意,只要有工作就行”,木森很是激动。

    “好,那你赶紧养好身体,好了就可以过去上班了”,梁从把电话挂断,嘴角几近扬上了天

    这时坐在他面前的杨嵩觑了他一眼,坏笑着:“呦,老铁树是不是要开花了”

    “滚一边去”

    “我说是什么人值得我们梁总这么费心安排呢,欸,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那小孩了吧”,杨嵩凑近一脸的八卦。

    梁从只是笑了笑,没直接回应他这个问题:”他现在还生着病,我让他过两天再过去你那“。

    杨嵩早将这个多年好友读得通通透透,那一脸春心荡漾的笑容把他出卖,他扬眉回着:“行,行,你的宝贝,你说了算,我就怕照顾不周而已”。

    “别,你可别搞什么特殊待遇,就像对待你的员工一样对待他就可以了”。

    木森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实了工作,实在太兴奋了,好像一激动,身上的病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自从遇到梁从之后,仿佛一夜之间,幸运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头上,以前所受的那些苦难是不是统统都可以拜拜了。

    喝完粥吃了药,中午又睡了一觉,身体基本已经满血复活,木森正跟个小蜜蜂似的在厨房里给张姨打下手,为了感谢梁从,他决定亲手给梁从炒几道菜,他从张姨那里打听到了梁从喜欢吃的菜式,在张姨指导下,还真做得有模有样。

    梁从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小可爱坐在饭桌前,眨着晶亮的小眼睛等着他,那一刹那,梁从第一次感觉到这间冰冷的公寓有了家的味道。

    ”梁先生,味道怎么样“?

    梁从才刚尝了一口小炒肉,小家伙就巴着眼,一副求夸的样子,恨不得直接就告诉对方这是他亲手做的菜。

    梁从笑意漾开:“嗯,味道不错”。

    小家伙乐开了花。

    “怎么,是你亲手做的”,他明知故问。

    “嗯”,木森羞赧着点头应道,然后又急忙补充:“这是未来感谢梁先生照顾我,又帮我找到了工作,虽然花的是你的钱,用的还是你的厨房......等我发了工资,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好”,梁从不受控制地突然伸出手掐了掐木森白嫩的小脸蛋。

    就一刹那,两人同时怔住。

    木森心说:“梁先生这是怎么了”。

    “咳咳......”梁从迅速收回手,假装咳了两下化解两人的尴尬。

    ”手艺真的不错,可以跟张姨一比“,他搪塞了一句话。

    木森信以为真,笑容都化开了。

    吃完饭,木森正站在水池边上洗碗,梁从端着水杯慵懒地倚在门口边,两人有一哒没一哒地聊着。

    聊着聊着,梁从的眼睛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扫视着木森。

    ”细腰,长腿,身材比例不错,屁股还挺翘的,这小孩怎么全长在我的喜好点上“,梁从心说着,眼神仿佛要粘在对方身上。

    他不动声色地向木森靠近。

    ”梁先生......”

    木森没听见人回应,刚转过身,一下子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手上的泡沫糊了梁从一身。“啊,梁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身后”

    梁从并没在意被他弄脏的地方,只是直勾勾地望进木森小鹿乱撞的眼睛里,他低下身,呼吸撩过木森的小脸蛋,木森的脸彻底红了个遍。

    梁从笑吟吟地望着身下的人说:“以后叫我从哥吧,梁先生太见外了,听得我有些出戏,还以为我是你的服务对象呢”

    “哦.....哦”木森反应慢了半拍:“梁先生......哦,不,从哥”

    这一声从哥,听得梁从心神荡漾,他又一次把自己的魔爪伸向了那红扑扑的脸蛋,还在上面掐了一把,软绵绵的手感很好。

    木森的心跳已经都快要到了嗓子上。

    他已经疑惑了:“从哥,您怎么啦”。

    梁从才回过神,退开了一些,假装去倒水。

    木森没想到梁从给他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工作,一个月的工资够他母亲的半年的药费,而且还包吃包住,员工宿舍比家里的老破房子还好,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把弟弟和母亲接到这里住,老板同事对他也好,他日常的工作就给客户捡捡高尔夫球,给工具做保养。

    虽然梁从对他很好,也没跟提让他搬走的事,但他总觉得不能呆在那里白吃白住的。所以跟梁从提出了搬到公司员工宿舍。

    梁从即便有一万个不情愿,最多也就骂骂杨嵩:“好好的,告诉他什么员工宿舍的事”。

    “梁总,冤枉,那可是大大的冤枉啊,这可是员工福利,我总不能不给你家宝贝住是吧,到时你家宝贝不得告我故意差别对待”,杨嵩说是这么说,最后还不忘了怼梁从一句:“老梁你也太怂了,人都在你家里躺着,你也不加把劲,把人吃到嘴”。

    梁从扶额:“这不是迫不得已吗,只是怕吓到人家小孩,你知道的,像我们这圈子的人其实世俗上还不被允许,我一天还没确定,怕一时冲动,吓到小孩,那以后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天天面对着一道只能看不能吃的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梁从在悬崖边走钢丝,早就憋了一股子的火气,让人搬出去的也好,他也能让心清净清净,要不然迟早给憋坏。

    杨嵩让人给木森安排了一个两人宿舍,跟他住在一起的是他们的主管,这主管原来跟他同乡,对他分外照顾。

    梁从签完文件,一抬头窗外已经下起了雨,他走到窗边,看着夜幕下的车流,想起了捡到木森的第一晚。

    心窝里融融一阵暖意,转而又有些不高新,盯着手机那个可爱的小兔子微信头像,他骂骂咧咧着:“小没良心的,去了几天就把我这个恩公给忘了”。

    骂是骂,可还是没忍住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在干嘛呢”?

    木森正在太阳伞下躲雨,突然收到梁从的短信,让他惊喜不已,他以为像他这样没身份没地位还没什么身份的人,他和梁从是不再会有任何的交集,更何况让梁从还能记住他。

    他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急急忙忙回了过去:”外面下雨了,我们都在高尔夫球上避雨“

    ”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吗“?

    “嗯,适应,同事他们都对我很好,工作也不辛苦”

    梁从盯着手机屏幕,冷笑一声:“小没良心的,估计是这几天日子过得滋润了,都把我给抛在脑后了”。

    砰砰......

    扣门声响起,助理推门而进。

    “梁总,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你签一下”

    “嗯,放桌上吧”,梁从回到座位,突然叫住准备走出去的助理:“对了,约一下房总,明天下午开会的地点改在阳一高尔夫球场”。

    “好”

    第二天,经过一夜的洗礼,天空水洗一样的湛蓝,梁从一行人在杨嵩的安排下,轻轻松松,一边玩一边把合同给签了,还把房总伺候得很开心。

    杨嵩很明白梁从的心思,像他这种一年半载难得来他这个高尔夫场的人,突然说要带客户来,还不是为了他那个心心念的宝贝。

    所以,他还特意把木森安排跟着梁从,梁从突然的出现,让木森很意外也很高兴,他一身纯白的运动服,就像天上吊下来的玉童子,身材修长,五官是那种舒展阳光的好看,梁从的喜爱之意几乎要从眼珠子里掉出来,特别捡球跑回来的时候,整张脸被阳光照,红扑扑的,让人欲罢不能。

    全场,梁从心思都在木森的身上,没多少注意力在手上的球杆上,自然是输给了房总。

    房总还笑说他为了合同,梁从故意留了一手。

    中场休息,梁从想找小孩聊聊,扫了一眼,远远地看见木森跟他那主管站在一起,那主管一只胖手还搭在木森的肩上,两人不知在聊什么。

    刚开始那只手还在肩上,慢慢游到了背,再后来停在了木森的腰上,几乎要摸到他的屁股,梁从的目光像要喷火。

    嘴里冷哼哼的:“死胖子,敢动我的人,那个傻小子,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他寻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走到木森的身边,冷冷地说:”我想上洗手间,麻烦这为小哥带一下路“

    木森一抬头,撞上梁从那张冰冷的脸,笑的得两眼弯成了月牙,他跟旁边的主管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跑到梁从的身边。

    一路上,梁从一直低气压,想起刚才那死胖子盯着木森的色迷迷的眼神,再想想跟前这个还天真无知的小孩,他越想越气。

    一到洗手间,门刚一关上,他突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掰过木森的肩膀,以绝对压迫的力量把木森整个人压在门板上,梁从仿佛一头暴躁的狮子,泣血的双眸逼近木森。

    这样与平日里的温文儒雅简直判若两人,却也把木森吓懵,他不知为什么从哥突然变成这样,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才惹怒了对方。

    他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眼泪憋在眼眶里,可怜巴巴地看着梁从,瘪着那双极具诱惑的粉唇。

    他刚张口问:”梁先生,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委屈的声音听进梁从的耳朵里,就像羽毛拂过梁从的心窝,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鬼迷心壳地突然吻住了那两瓣唇,咬在嘴里,拼命地碾磨,吮吸,梁从此刻觉得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他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呼吸都变得沉重紊乱。

    眼眸蓄满泪水,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梁从推开,甩了对方一巴掌,然后转身夺门而出。

    梁从被这突然的一巴掌甩得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滚烫火辣,连心脏,纠疼着。

    他整个人冷静下来,抵在门上,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忐忑不安着自语:”完了,梁从你玩完了“。

    半个月过去了,梁从盯着手机上那个兔子头像,他很想发个信息过去为自己的流氓行为道歉,可又想起那天木森甩过来的那一巴掌真狠,到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片的火辣。

    这小孩应该是恨透了自己,才使出了这么大的劲。

    现在估计他再也不想理自己了,他生怕这一信息发过去,佐证了他的想法,这小孩已经把他删了,一个晚上,他辗转琢磨着,怎么也睡不下,心里的那股无名火都煎熬着他。

    临近半夜,他突然接到杨嵩的来电。

    对方在电话那头慌慌张张地说:”你快来一趟我们员工宿舍,那小孩出事了“。

    梁从心下一沉,不好的念头如洪水猛兽一般卷进他的脑海里,一路上,心里只想着木森不会因为自己那天的行为,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他踩尽了油门,一路狂飙,生生把3个小时的路程压到1个半小时,在杨嵩员工的引导下,来到了木森的宿舍门口,有两个保安守在门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在推开门前,梁从深吸了一口气,他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以为自己是要给这小孩收尸的,还好,人还好好活着,可面前的场景还是让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小孩整个人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缩在床上的角落里,衣衫不整,整个人都在发抖,屋里一片狼藉,到处是摔到的东西,床上也很混乱。

    杨嵩整个人背靠着墙壁,显得很憔悴。

    那个死胖子正垂头坐在地上,上半身裸露着,背上还有新鲜的抓痕,他没敢抬头看梁从。

    梁从这下心仿佛真就沉入了大海,他已经猜到了什么,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近要插进肉里。

    他靠近木森的身边,居高临下,对方脖颈和肩膀上刺目的吻痕一下冲击进他的心里,他蓄着的那团火,终于爆发了,他整个人发抖,转过身,暴躁的狮子一般扑到那个死胖子身边,扬脚一踹。

    死胖子受了他一脚,猛得往后栽去,杨嵩怕闹出人命,立马上前把发了狂的梁从抱住。

    ”小心别闹出人命“

    ”我要杀了他“

    “老梁,你冷静一下,木森没出什么事,幸好我及时赶到”,杨嵩一想到刚才那一幕,木森被这个胖子压在身下乱啃的时候,他拼命地挣扎,他的心也跟着震了一下,幸好他来得及时。

    要是木森出了什么状况,老梁不把他大跺八块了。

    “报警,给我报警”,梁从怒吼着。

    那胖子一听说要报警静,马上跪起来,向梁从磕头求他放他一马。

    木森突然挣扎起来,喊着:“我不要报警,不要报警.....”。

    泪流满面,他觉得一旦报了警,他的事就会被传到家里,以后他还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一旦报了警,以后的公司还怎么要他。

    梁从心疼极了,跑过去,一般将木森抱进怀里,木森也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紧紧地回抱着梁从,嘴里不停念着:“不要报警,不要报警.....”

    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嘴角都被那死胖子咬破了一块,梁从的心仿佛被人剜去了半颗,他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猥琐的胖子,恨不能把人撕碎。

    好不容易他把所有的情绪压了下来,用温柔无比的声音慢慢安抚着怀里的人。

    他害怕木森恨他,但更害怕失去木森,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人,却被一头猪如此糟蹋,他心疼痛无比,几乎无法呼吸。

    感觉到木森在他怀里慢慢安静下来,他尝试着,温声细语地征询对方:”木森,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不敢大声,怕惊吓住他的宝贝,他忐忑地等着木森的答复,他害怕他会拒绝。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的人,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怀里人的点头,梁从二话不说,找来旁边的被子盖住木森,一把把人抱起来,朝门口踏出去。

    杨嵩在后面追着他问:”那个人怎么办“。

    ”你看着办,我不希望以后这个人再出现在这个城市“他怒道,浑身仿佛着了火一样,杨嵩第一次见这个平时温雅的一个人,凶起来原来是这么可怕。

    木森罩在被子下,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正有一双有力的手托着自己,胸膛是那么的踏实可靠,他凭意识地往那个怀抱钻了钻。

    梁从以为他害怕,轻轻安慰:”别怕,有我在,别怕“。

    时隔一个月,木森再一次回到这座让他感到温暖的公寓,梁从把他抱上自己的床,又去找来水和毛巾,像对待易碎的宝石一般,小心翼翼地帮梁从清理着,脸上除的嘴唇被咬破了,额头上也有个小小的伤口,是木森挣扎时磕到了床沿,血已经干了。

    梁从帮他清理完伤口,又找来止血贴封住伤口。

    这样的小伤口不知道木森的身上还有多少,一想到这些,他心脏就纠起的疼,他颤抖着双手去解木森上衣的纽扣,胸口的纽扣已经被扯去了最上面的两颗,精瘦的胸膛在灯光下露出一片,依稀能看到上面的红色印子。

    木森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伸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担忧。

    梁从温声安抚着:”森森,别怕,我就是检查一下你身上的伤,别怕“。

    坚定而溺爱的眼神望进木森的眸子里,给予了他极大的安抚。一遍一遍,木森的眼里的波澜渐渐归于平静,抓着他的手松开。

    梁从趁势,快速脱去了他的上,斑驳着满满红痕的一片,触目惊心,梁从悔恨自己刚刚没在那里把施加恶行的一张恶臭的嘴砍下来,如果这世界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真想将那死胖子五马分尸。

    梁从尽量控制着手里的劲,用尽了这一生的温柔,他的好,他的温柔全数给了自己,木森为自己当日甩他的一巴掌深深地愧疚,为这段时间以来担心梁从再也不理他而恐惧,胸口里积压的所有,恐惧,愧疚,屈辱,独自他乡的孤独......一下子都爆发了。

    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梁从以为自己手劲弄疼了他,急忙停下手重的动作,安慰着:”森森,是不是很疼,哪里疼,告诉我.....“

    木森声嘶力竭,只能摇头,他突然一把扑进了梁从的怀里,视梁从如救命稻草,紧紧地抱着梁从。

    梁从把那张无辜又脆弱的脸,捧进手心里,心疼的目光落进木森的眼里,他问:”森森,告诉我,那人伤了你哪里,我去给你报仇“。

    木森只是波浪鼓式地摇头,抽噎着:”哥,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梁从知道了小孩儿的担忧,这15天来自己没有联系他,是怕他还在生气,可没想到这小孩儿以为他的那一巴掌,从此不理他了,他一点点把他的眼角的泪擦拭掉,胸口发疼,哑着声音:”乖,哥没有不理你,哥以为森森在生哥的气,以为森森再也不想理哥了“。

    梁从现在都懊恼死了,如果那天他能追上木森,提醒他小心那个死胖子,如果自己当时能跟杨嵩打探一下那个胖子的来历,如果知道那胖子跟自己的宝贝住在一起,他能及时让杨嵩把木森调开,或者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森森,怪,躺好,让哥好好检查一下,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木森摇了摇头,带着点哭腔,奶声奶气地说:”没有,我拼命地抵抗,可那胖子实在是太胖了,我推不动他,他把我压在身下,我很害怕.....“,声音开始发抖。

    ”不怕,那死胖子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哥向你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梁从把人揽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背,小心呵护着。

    木森哭了许久,梁从的话,这小孩跟水做的一样,只要开关一打开,眼泪就哗啦啦地没完没了,泪水将他胸前的大片衣服都泡湿了,终于等木森哭累了。

    他在他的怀里,嘟囔着:”我想洗澡“

    ”好,要我抱你进去吗?“

    木森羞赧别扭着摇头,放开他,自己回了自己原来的卧室,他没有带衣服,梁从找来了一件自己以前穿过的短袖上衣给他,还给他找了件新内裤。

    木森洗完澡走到他的房间,穿在自己身上刚刚好的上衣到他的身上,却刚好遮到他大腿的根部,露出下面修长光洁的腿,梁从喉咙发干,把目光别过去,故意不看他,压住身上那股燥火。

    ”哥,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梁从心已经悬在悬崖边上,他怕自己把控不住,会做出什么事,原本想拒绝的,可一看见木森脸上的伤口,他又于心不忍,今晚的事,大概让这小孩害怕,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点头答应。

    等他洗完澡出来,木森已经窝在一边睡熟了,他小心翼翼掀开另一边被子,躺了上去,关了灯,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小孩像寻到了避风港一样,往他怀里钻,来回挪了几下,似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才安稳的睡下。

    他要是还继续折腾,梁从都担心自己忍不住,把人给吃了,怀里的人终于消停了,梁从隐忍着身体的反应,重重地舒了口气,低头吻上了小孩儿的额头。

    轻声念到:”晚安“。

    木森醒来的时候,张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他才恍惚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心里一阵后怕,可一想到梁从,他整个人都冒起了粉红的泡泡。

    厨房有声音在响,他以为是张姨,洗漱完出去一看,原来是梁从,瞬间,他的眸子在放光。

    梁从从厨房里端出早餐,看到他的时候,微微一笑:”起床了,过来吃早餐吧“。

    ”你今天不上班吗?“

    ”这几天,我把工作带回家了,我会一直在家陪着你“

    木森窃喜,真想跑过去亲对方一口。

    ”可是我要上班呢“他讪讪道。

    ”我已经帮你跟老板请假了,这几天你就呆在家好好休息”

    木森感动不已,他已经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了,他像一只小狗一样,冲过去,给了梁从一个大大的拥抱,还舔了下梁从的下巴,梁从身子一疆,如过电一般酥麻。

    那吻降临得有些措不及收,一下子把梁从给砸懵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把木森拥进怀里,激动不已,深深地望进木森的眼里,不自信地问:“宝贝,是那个意思吗,你是那个意思吗”

    木森被他这一问,整个人红成了苹果,他仿佛做了某个决定,顶着羞涩,鼓起勇气,再踮起脚尖,终于吻上了梁从的唇。

    温暖舒润,梁从被烧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那把火,在木森伸手攀上他的脖颈的时候,反手掌上了木森的后脑勺,将他贴近自己,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梁从激动难耐:他的宝贝终于接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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