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1-24 14:21
- 主角为季帆谢慈的小说《要定你了》,作者:久热,小说要定你了主要讲述了:季帆一直都以为自己需要变得强大,但其实他爱的人一直都在他身边守护他。热门评价:原来爱他的人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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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要定你了by久热
「怎么,这就哭了?」季帆挑着眉,语气嗤然。
谢慈没吭声,眼尾红红的,眼眸潋滟着一汪春水,美艳的摄人心魂。
「得,我的错,以后不捉弄你了,成吗?」季帆嘴角勾着笑,语气丝毫没有正经道歉该有的意味。
他无聊极了,来学校找谢教授玩,路上碰见一女学生跟谢慈表白。
他顿时玩心四起,一把揽过男人肩膀,对那女生开口:「这我男朋友,你没机会了。」
嗯,他就喜欢看这男人一脸吃瘪的样子。
照理说,他还该谢谢自己帮他打发了烂桃花呢。
季帆手背在脑后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
谢慈睨了他一眼,嗓音淡淡的,却清润的好听,「我说了,是过敏。」
一到春季,漫天的柳絮飞扬,痒的眼睛流泪。
季帆眯了眯眼,抬手碰了他眼睛一下,指腹沾了滴晶莹的泪珠。
「娇气。」
语气欠揍。
谢慈眼眸凝了一瞬,垂眸整理着书桌的教案,指节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没事赶紧滚。」
季帆看着他,
这人,明明生了一张祸国倾城的脸,怎么就这么冷淡呢?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他坐在转椅上,翘着二郎腿,随手拨着桌上的小玩意。
谢慈没理他,走到书架上找着资料。
「诶对了,拜托你个事儿呗?」季帆问。
谢慈顿了下,「什么?」
「我家老头让我给我那堂弟找个家教,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最合适。」
他说着,呲牙笑了笑,「毕竟你是学霸嘛?成不?」
谢慈思索了会儿,「我只有周六下午有时间。」
话落,季帆一打响指,「够了,我让我爸给你双倍酬劳,怎么样?」
他微挑长眉,一副等着被夸的模样。
灿烂的欠揍。
「不需要,以后别烦我就可以了。」
谢慈淡淡道,墨色的瞳眸清冽冷隽。
「我偏要烦你。」季帆故意跟他唱着反调,头枕在靠背上,懒懒散散的。
「池沅快生日了,你说我送什么礼物才能让她心动?」
池沅,季帆青梅。
谢慈翻着资料的手一顿,嗓音不咸不淡,「送你自己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季帆摸着下巴,一副深思状。
「那你说,我挑个什么款式的礼物盒把自己打包进去?」
男人问的极其真诚,看着他。
谢慈收回视线,
「滚。」
周六。
「你搁哪呢?小爷我去接你。」季帆扣着方向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电话那边传来谢慈清润的声音,「我自己过去。」
「我跟老头又吵架了,在家呆着烦,」季帆眉头皱着,「我在校门口等你,你快点啊。」
谢慈很轻的叹了一口气,「好。」
红色法拉利张扬的停在门口,季帆戴着墨镜,样子痞痞的,惹来路过的女生频频偷看。
谢慈一出校看到这场景,顿时有些头疼。
他上了车,系着安全带,「怎么又跟季叔吵架了?」
闻言,季帆嗓音是压不住的烦躁,「天天让我去公司干活,积累经验,我真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谢慈静静听着,看着路口的红灯。
「还说我天天......」
「游手好闲。」
谢慈接过话,侧头睨着他。
「我这不叫游手好闲!」季帆一本正经地反驳,「我这是在社会中积累经验。」
「嗯,真棒。」谢慈回头,垂眸翻着手里的书本。
车子驶入别墅,一个中年人在门口等着。
「您就是谢老师吧?」中年人笑着问。
「是我。」谢慈也弯了弯唇。
「跟我来吧。」中年人带着他们来到二楼。
一个约莫十七八的男孩正坐在书桌前,百无聊赖的转着笔。
看到两人进来,眼睛亮了下,跑到季帆身边,「哥,我这几天新研究出来一个大招,可厉害了。」
季帆伸手抵住他额头把他推开,「今天不玩游戏,喏。」
他朝谢慈抬了抬下巴,「你哥我花了好大劲给你请来了学霸,给我好好学。」
闻言,少年有点蔫了,没多大兴趣的应了声,坐回到书桌前。
谢慈将书本摊开,戴上一副金丝眼镜,衬得人矜贵至极。
「你是G大的?」少年侧头看着他,有点抗拒。
「嗯,」谢慈低低应了声,伸手指了指书本,「我先讲这一章。」
「诶,你手真好看。」少年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去,还上手摸了摸。
季帆一看,顿时有点不爽。
臭小子敢调戏我朋友?
啪。
他一把过去拍掉男孩的咸猪蹄,「给我放尊重点。」
少年撇了撇嘴,乖乖看着课本。
谢慈收回手,看了他一眼,「你出去。」
季帆冷哼一声,迈着步子关上了门。
背影桀骜不驯。
「今天先到这,我给你布置的题下周六前都要写完。」谢慈淡淡说道。
少年打了个哈欠,揉着发酸的脖子,「知道了。」
季帆坐客厅地毯上打着游戏,见他们下来,扫了一眼,视线又回到游戏屏幕上。
「晚上吃什么?」
「唔,」男孩想了想,「哥咱出去吃吧,我好想吃火锅!」
季帆没吭声,直到一局游戏打完,才站起身,拿了车钥匙,「走吧。」
「我不去了。」谢慈喝了口水。
「为什么?」季帆盯着他。
「有实验。」谢慈拿起外套,低头换着鞋。
季帆就是看不惯他这副学霸样,他家老头每回跟他吵架,都要有一句:「你看看人家谢慈!年纪轻轻当上了教授,你呢?你呢!」
「不行,你必须去。」
他一挥手臂锢住谢慈白皙的脖颈,不分由说将人带到了车上。
男人步子迈的很大,谢慈有些踉跄,脸被勒的泛红,「你给我松手!」
季大爷跟没听见似的,硬是将怀里的人塞到了副驾驶。
「小爷我请你吃饭,你得给面子。」
语气霸道嚣张。
谢慈平复着稍显紊乱的呼吸,白皙细腻的脸颊透着桃粉,煞是好看。
季帆这人,从来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霸道至极。
懒得跟他拌嘴,谢慈系上安全带,一言不发。
男孩追过来钻进后座,身体前倾看着谢慈,「谢老师好轻啊。」
「你谢老师身子虚。」季帆嘴角挑着笑。
谢慈黑着脸睨了他一眼,比女人还要美的骨相,眸子却很冷。
季帆就喜欢看他这样,然而嘴上没再狂,「这不带你去吃肉了吗?看你瘦的。」
谢慈侧头看着窗外,喉咙微滚。
三人很快找到一家火锅店。
堂弟很是兴奋,朝服务员开口:「汤底要爆辣的。」
季帆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拿过菜单,「爆辣你个头,要鸳鸯锅。」
「哥你不是喜欢吃辣吗?」小堂弟揉着脑袋,委屈巴巴的。
「你谢老师吃不了辣。」季帆低头勾着菜品。
谢慈轻咳一声,咽下一口温水。
小堂弟的眼神有些直白,估计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过于娇贵了。
他解释道:「只是不常吃辣。」
季帆掀眸瞥了他一眼,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大大咧咧拿过他的水杯喝了口水,「就你这身子,还是算了吧。」
谢慈看着他,眸色幽清,提醒道:「你喝的我的水。」
「我没烫杯子,」说着,季帆嗤然,「喝一口怎么了,矫情。」
谢慈抿了抿唇,没再开口。
吃完火锅,季帆就开车将小孩送了回去。
「你要回学校还是住的地方?」他问旁边的男人。
谢慈没有犹豫,「学校。」
「啧,」季帆轻叹了声,「那么拼干嘛?」
「你以为谁家里都有公司可以继承吗?」谢慈淡淡道。
季帆噎了噎,侧头看了他一眼。
车顶橘黄的灯晕洒在谢慈侧脸上,男人眸子一如既往平静的毫无涟漪。
眉角整齐干净,白冷的肌肤宛如美玉,未染纤尘。
季帆扭回头,有一瞬间晃神。
刚才,莫名想要亲近。
怎么回事?
季帆摇了摇头,一定是这人长得太欲了。
对,一定是他的问题。
强行洗脑完,季帆自顾点头肯定。
身旁的人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谢慈有些摸不透,「你怎么了?」
「啊?没事,有点头晕。」季帆随口扯了个谎。
谢慈眉头微皱,有些不放心,「我来开吧。」
「不用。」季帆果断拒绝。
谢慈又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反常举动,才靠回椅背上。
叮。
放在车格里的手机响了声,传来一条消息。
季帆瞥了眼,「你帮我看看。」
谢慈拿过手机,解开密码,将信息念了出来:
—今晚十点迷醉酒吧,速来!叫上谢慈,一块聚聚
发件人:林风
季帆听完,问他:「去吗?」
问完又似不经意加了句,「林风下周又要飞新加坡,估计没几次机会聚了。」
谢慈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去,「去。」
「那你实验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多话?」
「……」
小爷我生气了!
迷醉酒吧。
扑朔迷离的灯光落在各个角落,掺杂着音乐声,嬉笑声,以及数不尽的暧昧气息。
他们的高中班长兼好兄弟林风,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见他们过来,连忙招了招手。
季帆侧身避开故意靠过来的女人,从服务员的托盘上捏过一杯红酒。
「什么时候来的?」他坐到沙发上,跟林风碰了碰酒杯。
「昨天刚回来,时差都没倒就赶着见你们俩了。」林风看向谢慈,「啧,谢大教授百忙之中来见兄弟,兄弟很是感动啊。」
谢慈笑笑,「在国外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有点寂寞啊。」林风双手搭在靠背上,一脸感叹。
季帆抿了口红酒,嗤笑,「寂寞?找女人啊。」
林风一拳捶到他胸口,骂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诶?冤枉,小爷我可是很专一的,」季帆挑着眉,一脸得意,「我女朋友只有池沅。」
闻言,林风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谢慈。
谢慈转着指尖的高脚杯,神色淡淡,只是眸子隐约更冷了。
「是,您专一。」林风仰头饮了一口酒。
三人就这么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确切来说多半是季帆林风在说,谢慈在旁边不时低低应一声。
「诶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忽然传来一阵道歉声。
季帆侧头看去——
谢慈原先一尘不染的白衬衣此时染上了大片红酒,如同妖冶的红玫瑰绽放在胸前。
旁边一个男的酒杯里空着,低头赔着不是。
谢慈眉头皱着,说了句「没事」,推开男人伸过来帮忙的手,低头用纸巾擦着还往下落的红酒。
季帆顿时一阵没由来的生气。
这人是不是不长眼?
季帆还没上前,只见那男的趁着谢慈处理污渍的间隙,把手伸到他腰间。
嘴里念叨着「我帮你擦」,手却一点也不含糊,若有似无的触碰着谢慈的臀部。
还轻轻捏了一下。
我,操,你,大,爷。
季帆站起来,直接把酒杯对着那人的头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
酒杯碎裂,玻璃渣子四处飞溅,没有喝完的酒扑在那人发梢上,很是狼狈。
赵息愣了下,反应过来怒急攻心:「谁他妈敢砸老子?」
「你爸爸我。」
季帆走过去拽住谢慈手腕,将人拉到身后。
俨然守护的姿态。
「你是不是有病!关你什么事?!」赵息瞪着他,一道道红酒痕迹凝在脸上,有些狰狞。
季帆冷笑一声,「关他就关我的事,我朋友你也敢碰?」
「我今天就还碰了,不仅碰,我他妈还要上他!」
赵息往地上啐了一口。
砰。
赵息还没抬头,脸上硬生生挨了一个拳头,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头骨打碎。
季帆眼眶充血,眼睛眯着,社会上那丝顽痞的混子气息,隐隐泛了出来。
见状,赵息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自己跟他硬拼,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一群人从酒吧门口涌了进来。
林风从季帆出手的那一刻起,也叫了朋友过来。
此时,酒吧这一角落,两拨人分开,群架的条件齐了。
一直未开口的谢慈轻轻碰了碰季帆手腕,「别闹大了。」
这件事闹大了,会很麻烦。
气可以出,架可以打。
但因为这招上麻烦,没必要。
「我有分寸。」季帆微微侧头说了一句。
昏黄的光打在男人冷硬的俊脸上,脸色沉戾。
谢慈看着他,抿了抿唇,眸色有些复杂。
酒吧响起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原本喝酒的人纷纷从门口出来。
两拨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季帆战斗力简直爆点,一个接一个的撂倒。
酒吧老板一开始竭力劝阻,最后实在没法儿,报了警。
民警赶到,一个不少的将人统统带到了派出所。
酒吧这才消停。
「你别去了,回去换衣服吧。」季帆拇指擦掉嘴角的血,皱了皱眉,低声骂了句。
「我跟你一起。」谢慈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跟去。
「你又没打架,警察也没唤你,凑什么热闹?」季帆挥了挥手,「我叫池沅过来帮我解决就行。」
谢慈脱口而出的话卡了下去,看着他。
「好,有事叫我。」
季帆甩了甩脖子,「知道了。」
说完,跟着民警上了车。
池大导演在跟她的男主角亲热时,被季帆一个电话叫过去,着实气得不轻。
然而,看在两人二十多年的情谊上,还是大半夜去派出所给人捞了出来。
池沅拉开车门,扫了季帆一眼,「那群人怎么惹你了?」
「操,」季帆低声骂了句,眉头皱着,有点狠,「头被砸的那个混蛋调戏我朋友,他妈还上手,你说混不混?」
「你朋友?」
「谢慈。」
池沅知道这号人物,季帆高中同学,他被男的调戏着实不意外。
这人她印象很深,初次见面她就想把谢慈挖来当她的演员。
「你挺仗义啊。」池沅睨了他一眼,丝毫不掩饰话里的讽刺,「那你把人家打的头出血不明摆让人坑你?你的伤处理没?」
「哼,」季帆冷哼一声,「还知道本少爷受伤了啊,疼死我了。」
池沅无奈叹了口气,载着他到药店包扎了下,手掌被化了一道口子,不深,但挺长。
「送你回家?」上车后池沅问他。
季帆将副驾驶座椅放下来,手背枕在脑后,懒懒散散的,「不回,我跟我爸吵架了。你不是在附近拍戏,我去你们酒店住一晚吧。」
「行。」
季大少爷生气很严重。
在酒店大厅见到了情敌。
池沅和她的男主角,关系很暧昧!
季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想到刚才那个挑衅他的男人,他顿时就气的牙痒痒的。
赖在池沅剧组好几天,眼瞧着这两人越来越亲热。
眼不见心不烦,季大少爷生生被气走了。
他坐在转椅上,一脸悲愤,朝谢慈开口:「你说池沅是不是脑子不好,放着我这个绝世大帅哥不要,非得赖着那个叫高奚的人?」
谢慈头也没抬,翻了一页书,嗓音清润,却带着不易察觉的低凉,「你就非得赖着她?」
「她是我青梅,」季帆说:「我不赖她我赖谁?」
谢慈没吭声,垂眸看着书,精力却不似在书上。
突然,季帆一打响指,「我直接跟池父提亲,池叔叔那么喜欢我,肯定会答应。」
谢慈翻书的手一顿,眸色深暗浓稠。
提亲成功了,季帆却还是失败了。
就在池沅大学母校门口,他看着高奚将她拉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再长的感情,只要不喜欢,他就输的彻彻底底。
他搞不明白,高奚有什么好的,能比得上自己?
「他妈今天都给我往死里喝,谁也别想走!」
季帆举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饮得猛烈。
谁劝也不听。
一块喝酒的一个人偷偷问林风,「季帆这是怎么了?」
林风叹了口气,「失恋了。」
今天他还要赶去新加坡的飞机,得赶紧把季帆弄回家。
看着他终于醉了,林风起身,手臂拖着人,强行将人弄出了酒吧。
到酒吧门口,林风又头疼了。
把他弄哪呢?
要是就这么将人送回家,季父估计要剥了季帆的皮。
不行不行。
弄到池沅那?
也不太合适啊。
林风就这么扶着人站街上吹着冷风。
突然,他眼前一亮,拨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谢慈穿着家居服看着门前的两人。
林风直接将喝的烂醉的季帆拖进沙发上,「我给你说我得赶飞机,这人拜托你了。」
他刚出门,想起什么回头,「诶,他可是醉了,你趁着机......」
砰。
门被利索关掉。
林风嘴角抽了抽,骂了句就赶飞机去了。
喝醉后的季帆,乖也不乖。
谢慈倒了一杯温水喂他,他很乖的喝下去。
可让他回房间,他不,就那么窝在沙发里。
已经半夜一点了,谢慈抬手按了按惺忪的睡眼。
灰色棉质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
他站在沙发前,垂眸看着躺在上面的男人。
「上楼睡觉。」
季帆不动,哼唧了两声。
借着从窗户洒进来的月光,谢慈静静看着他。
良久,他轻叹了口气,手臂锢着他的腰,弯腰将季帆扶了起来。
「唔,起开……」
季帆突然动了起来,挣扎着。
谢慈顾着不让他碰到茶几桌角,艰难地扶着他。
两人就这么双双倒在了丝绒地毯上。
季帆压在他身上,头就埋在他脖颈处,炙热的鼻息尽数扑洒在谢慈肌肤上。
泛着丝丝缠缠的痒意。
谢慈闭了闭眼,缓缓吐着气。
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
季帆依旧埋着,薄唇若有似无的蹭着他白皙的脖颈。
独属于季帆的气息如同严丝合缝的囚牢一般,将自己溺在其中。
身子里有一股热流冲撞着谢慈的骨骼,太阳穴跳的有些发疼。
他喉咙滚了滚,忍着。
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起来的迹象,谢慈一把拧在他腿根处。
「嘶。」季帆痛吸一声,睁开眸子看着身下的男人,似是清醒了些。
四目对视,谢慈静静等着他神志恢复。
然而。
「为什么?小爷我这么好,你为什么偏要嫁给他?」
季帆手撑在地板上,就那么看着地上的男人,眼尾泛红,双眼有些湿漉漉的。
谢慈闭了闭眼,伸手推他,声音冷清,「你看清楚我是谁?」
残存在身子里的酒精,烈烈烤炙着大脑神经。
「我他妈管你是谁,今天我小爷,」季帆轻轻打了个酒嗝,香醇的美酒气息漫在空气中,染上情迷意乱。
「要定你了。」
话落,季帆俯身,温热酒气的薄唇覆在谢慈清凉的唇上,不断交缠。
谢慈一时怔住了,像一座雕像定在原地,眼眸瞪着天花板。
就这么浅浅吻着,良久,身上的男人似是不满足,探出灵巧的舌尖,在他唇齿处徘徊。
谢慈回过神来,竭力压抑体内的燥热,伸手推他。
喝了酒的季帆,虽然醉了,力气却依旧大的要死。
像是一堵坚实的城墙将他困在身下。
「你起......」谢慈找着机会开口。
「嘶。」季帆被咬的有些疼,抬起头。
话语断断续续的,染着醉意,「你敢咬我?好啊,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男人?」
他愈说愈发生气,松开谢慈薄唇。
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季大少爷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胡乱扯着谢慈本就松垮宽松的睡衣。
谢慈反应过来要去阻止,男人已经除去了碍人的衣襟。
月光洒在皎洁的地板上,竟比不得地板上那人肤如凝脂的肌肤。
「你别闹了!」谢慈挣扎。
季帆充耳不闻,大手扣住他的双腕至胸前,俯身。
温热的气息扑到谢慈胸膛上,那舌尖在皮肤上慢慢勾画的燥热,让他再也无法挣扎。
他重重喘着粗气。
季帆嘴不安分,手也更不老实。
摸索着朝男人身下探去。
「季帆!」谢慈惊呼,不由曲腿抵抗。
那只手却依旧动着,不时竟握住那坚硬滚烫的东西。
谢慈猛地顿住。
季帆抬头,皱着眉,似是疑惑,手上又动了动。
「诶?你怎么有这......」
啪。
谢慈扬手扇在男人脸上。
他拼尽全身力气将男人推开,拢了拢散的遍地的睡衣,头也不回上楼。
季帆愣了,晕晕乎乎倒在地上。
只看见谢慈没穿好衣服露出的一截白皙香肩。
喝酒的人一觉醒来一般都会忘事。
可惜,季帆是那个一般之外。
清晨。
他从冰凉的地板上坐起来,缓缓回忆着昨晚的经历。
末了,他大手一把覆在脸上。
绝望,想死。
谢慈以后会不会不理他?
不行,得赶在他起床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
季帆迅速起身,往大门走去。
然而,二楼楼梯口。
谢慈端着一杯水,一身灰色棉质家居服,靠在墙上静静看着他。
杯子缓缓升起一阵阵水雾,有些看不清谢慈的神色,只是隐约觉得。
男人清冷,淡漠的如同未染纤尘的仙子。
就这么对视了有十秒,季帆轻咳一声,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缓解尴尬。
还没说,谢慈开口了:「酒醒了?」
语气淡淡的。
季帆站在那看他走过来,坑坑巴巴的,「醒,醒了。」
谢慈将杯子递到他手里,「喝点水吧。」
季帆愣愣接过,咽了一口,水温温的,很舒服。
他看着谢慈,男人走进厨房,样子跟平时没两差别。
如果谢慈不知道他酒后记事,
事情也就不会这么难搞了。
站原地思索了得有五分钟,季帆走到厨房门口,看着谢慈煎蛋。
煎蛋。
蛋。
他记得昨晚,不小心侵犯了谢慈……
可能季帆表情有点视死如归,谢慈转头看到他时愣了下,旋即问道:「你不走吗?」
季帆抿了抿唇,虽然心虚,语气却嚣张至极,「我为什么要走?我要吃饭。」
闻言,谢慈可能有些意外,竟弯唇轻笑了声。
季帆有点受不了他这样,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好歹我一绝世大帅哥,昨晚那事你也不吃亏吧,你就当我发酒疯了成吗?」
语气活脱脱一流氓。
谢慈垂眸看着煎蛋,吐出两个字,「不能。」
「不是你至于吗?我亲你你就这么不能忍受?」
谢慈没说话,将煎蛋翻了个面。
明显不想搭理他。
莫名的,季帆很不爽,极其不爽。
没由来的,暴躁。
火气上来的人总是能做出意外举动。
他几步跨到谢慈身后,手指按住男人下巴将头转了过来。
俯身直接吻下。
这次没有攻城略地,只有唇瓣间狠狠的摩擦。
季帆吻的很用力,带着不知名的怒火。
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谢慈,渐渐的,怀里香软的气息有些烧去了他大脑神经。
想要做的更多,更深。
还没来得及行更大的流氓。
唇瓣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嘶。」季帆放开怀里的男人,指腹摩擦着嘴唇,「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谢慈被吻的红唇鲜艳欲滴,勾的人心尖痒痒的。
他喘着气,眸子却冷的瘆人,「饥渴了找别人。」
嗓音如北极寒冰,「滚。」
话落,谢慈出了房间,径直上了二楼。
季帆看着男人清瘦修长的背影。
心脏徐徐传出一丝异样。
自己这是,怎么了?
季大少爷在那天之后,足足把自己关家里关了一个星期。
弄得一向看自家儿子哪哪都不顺眼的季父都有些担心了。
他几次上楼敲儿子房门,都只得来一句回应:
「我没事,别管我。」
季父有些头疼,找谢慈问情况,谢慈也只轻描淡写说 “失恋了,让他缓几天吧。”
谢教授的话季父一向觉得可靠,叹了口气,喃喃句 “年轻人啊”,也便没再管自家儿子了。
季帆把自己关屋子里的几天,一开始只是一个劲打游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做些能吸引注意力的事,缓缓自己求婚失败被拒绝的伤疤。
可是他发现,那天打了一天的游戏,晚上躺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想起的却是谢慈那张脸。
以及醉酒那晚身下那人流畅勾人的肌肉线条以及湿润的唇。
他开始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
可是季大少爷不相信,直到每晚导致自己失眠,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不是池沅的样子,而是谢慈那张冷淡清贵的面容,幽深如海的眸子时。
他才慢慢得出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事实:
他应该是,喜欢上了谢慈......
后来几天,他不再打游戏,就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屋顶的水晶灯。
脑子里像播电影一样过着和谢慈相遇,相识,相处的画面。
而曾经被自己有意无意忽略的对男人不似朋友的占有欲,也慢慢印证了之前那个对他来说有些荒谬的结论:
季大少爷确实,喜欢上了那个高贵清俊的谢教授。
季帆随手扯过一旁的丝绒被盖上,枕着一条胳膊。
那谢慈呢,喜欢他吗?
周日清晨,六点十分。
季父正在餐桌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突然旁边一阵风撺过。
他有些懵,余光瞥到应该是自家儿子,但他儿子能在周日起这么早?
管家在一旁很贴心地提醒:「是您儿子。」
季父:笑着抹了一把老泪。
季大少爷想明白的事儿,那就简单了。
就是干。
他几乎是强忍着没闯红灯,开车到学校门口。
一路狂飙到谢教授办公室,才知道谢慈请了假,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季帆急了。
操,他家老婆不会被人拐了吧。
就这样,他又火急火燎的赶到谢慈家。
门铃狂按,大门狂敲,就是没人应。
只等来手机上谢教授的一条短信,简简单单,一如谢教授风格:
滚远点
!
季大少爷头顶快冒烟!
他后退几步,仰头。
「谢先生!你的外卖牛奶布丁到了!」
气势之浩大,声势之嘹亮。
震得谢慈喝水的动作一顿,实打实呛了一口,咳了好半响。
依旧没人应,季帆有些压不住心里的燥热,抄起地上一块石头。
朝门里的男人喊:
「再不开门老子砸门了!」
季帆站原地乖乖等了五秒,末了,迈步上前,抬手。
吱。
门开了。
季帆勾了勾唇角,就要放下手里的石头。
然而,下一秒。
开门的却是一个好看的少年,奶里奶气的。
那一刻,季帆脑浆都像是被炸掉,脑子发空,四肢动作仿佛脱离了控制。
妈的,来我老婆家?
找死。
季帆一扔手里的石头,握拳就要砸去。
谁知这一拳却砸了个空。
谢慈将少年拉到身边,抬眼看着盛怒的男人,眸子平淡,脸色却泛红。
「什么事?」嗓音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
季帆收回拳头,眯了眯眼,看着谢慈。
男人穿着简单干净的白衬衣黑裤子,乌黑发梢却被水浸湿,有些凌乱。
脖颈处的扣子开着,隐约可见白皙诱人的锁骨,衬得整个人带着一丝禁欲的慵懒。
更重要的是,脸色泛红。
操。
季帆收回落在谢慈身上的目光,死死瞪着他身旁的少年。
面色沉晦,眸子泛着森冷的光。
少年轻轻抖了下,朝谢慈旁靠了靠。
这一靠不得了,季帆直接压不住火了。
他伸手一把扯住谢慈纤细的手腕,将人拉到身边,俨然占有的姿态。
「你谁?怎么在他家?」季帆紧紧攥着男人,嗓音沉戾。
少年有点被吓到了,声音低低的,「我,我来给谢老师送资料。」
谢慈挣扎了几下,奈何季帆力气太大,两人姿势实在怪异,他有些忍不了,正要开口,被季帆打断了。
「送资料送到家里来了?不能在学校给吗?赶紧滚,别打扰他。」
谢慈闭了闭眼,朝少年开口,笑容有些勉强,「抱歉,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回去吧,改天再来。」
闻言,少年点了点头,深深看了谢慈一眼,避过冒着怒火的男人,麻溜跑了。
季帆狠狠瞪了一眼少年背影,将谢慈拉进门,沉着脸教育。
「什么叫改天再来?!你怎么能让这种......」
「松手。」谢慈打断,冷冷看着他,眉眼含霜。
季帆顿住,抿了抿唇,却还是没有松手。
谢慈缓缓吐出一口气,看样子像是无奈极了,「很疼。」
闻言,季帆立马松了手,果然,男人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浮现一圈红痕。
有些刺到季帆双眼,他又拉起男人手腕,轻轻揉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他又想起什么,定定锁着男人眸子,「你为什么脸这么红?!」
谢慈抽回手,走到茶几垂眸整理着资料。
「关你什么事。」
语气淡淡的,染上一丝漫不经心。
季帆就是听不得他这样与他说话,就好像自己只是可有可无的人。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忍着,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谢慈,你,」他顿了下,等男人回头看着他,他才继续开口:「你喜欢男的吗?」
太荒唐了,太唐突了。
季帆指甲陷进肉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紧紧锁着男人的眸子,不敢放过其中一丝情绪变化。
谢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脑中有一瞬间空白,悄无声息隐下眸中一划而过的慌张。
就这么定定与几步外的男人对视着,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
季帆喉咙微滚,手心竟出了一层薄汗。
末了,他看见谢慈弯了唇角,轻轻笑了下,湿润的薄唇一张一合。
「怎么,季少爷喜欢上了男人?」
我操!
季帆吞了口唾液,看着他,没说话。
谢慈放下手里的资料,慢慢渡着步子走过去,停在男人面前,看着季帆眸中自己的倒影。
轻轻开口:
「别是我吧?」
砰。
这一刻,季帆只觉得自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动作先行于大脑,他伸手一把揽过男人腰肢,紧紧贴着。
回答直白:
「是啊,就是你。」他看见谢慈眼眸凝了一瞬,继续开口:「你还没回答我。」
话落,季帆低头,男人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他轻轻嗅着谢慈身上那股好闻的清香,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扑到谢慈肌肤上。
弄得谢慈身子里升起一丝丝酥酥麻麻的痒意。
季帆就这么连撩带蹭的在谢慈脖颈处弄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男人的回答。
他掐了一下谢慈的腰,「说啊。」
谢慈抬手抵住男人的手臂,棱角分明的轮廓透着一丝冷清,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我的牛奶布丁呢?」
「啊?」季帆愣了,抬头看着他。
谢教授喜欢甜食,最爱牛奶布丁。
所以他在门外喊话的时候,才会脱口而出。
「你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再去给你买布丁吃。」季帆说着,又将人往怀里拥了拥。
谢慈没吭声,静静看着他。
季帆无所畏惧的回视。
末了,他叹了口气,亲了亲谢慈的脸颊,才将人放开。
「我买回来你不能不给我开门,或者你把你家钥匙给我。」
他拿起车钥匙,还没走出门,又回来了。
「不行,我让别人去买,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话落,季帆将人拉到沙发上,抱着。
像一只粘人的大狗。
谢慈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有些无奈,想去旁边坐着,没成功,就这么由着他了。
季大少爷平时估计恶霸的形象深入人心,小弟简直是飞速将布丁买了回来。
季帆伺候着谢慈吃完了布丁,巴巴地等着。
「喜欢你,」谢慈眼帘微垂,抽了张纸巾慢慢擦着嘴角。
季帆倏地瞪大双眸,心脏像是要逃离胸腔。
「是想听到这样的回答吗?」
谢慈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季帆心情如同过山车,滋味差极了。
他咬了咬牙。
这个男人,就是欠 C 。
他就不应该娘们唧唧地问。
干就完了。
季帆起身,眯了眯眼,紧紧锁着面前这个让人垂怜的猎物。
一步步上前,目光凌冽且势在必得。
「你有时候蠢的,」
谢慈突然开口,看着他,
「我都唾弃自己的眼光。」
季帆猛地定在原地,先前气势汹汹杀气四溢的冷冽迅速消散。
睁着眸子,看着他,样子有些傻傻的。
缓了得有一分钟,才消化掉这句话。
「我操。」
季帆张唇,嗓音沙哑到差点没发出音儿。
谢教授挑了挑眉,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资料看着。
翻了一页,抬头看了眼依旧愣在那的季大少爷,开口:
「你是被你的小青梅伤到了,所以来我这找安慰了吗?」
「不是!」
季帆这次反应倒是神速,想都没想就出声。
他走过去坐到谢慈旁边,抽走他手里的资料,看着他,像小学生发誓一样,有些傻,却极其认真。
「我把自己关卧室想了一个星期,终于想明白了。我是喜欢谢教授的,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逃避。」
谢慈看着他,喉咙微滚,没有开口。
他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男人如此认真的语气。
实在是有些,不适应。
季帆本来是怀着神圣的心境将那段话吐露给面前的男人,然而说完之后,不经意瞥到谢慈微敞的衣襟,露出的绝美锁骨时。
他的想法顿时有些邪恶了。
他闭了闭眼,压抑着心底那股子蠢蠢欲动,「所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谢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下,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哪那么多为什么。」
从他意识到自己不正常的那天起,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连同着,也控制不住对这个又傻又暴躁的大男孩的心思了。
这个少年,直白热烈,张扬洒脱。
谢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让他偷偷钻进了自己心里。
可是季大少爷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一把将男人扯进怀里,蹭着谢慈的脖颈,痞里痞气开口:「羞什么,喜欢上本少爷多正常嘛。」
语气欠揍极了。
季帆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他,谁料蹭着蹭着,把自己蹭出一身火。
季大少爷向来是行动派,直接将人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等等,」猛地被人抱起,谢慈下意识环住男人脖颈,「你放我下来。」
「我不,」季帆边走边低头亲了一下男人湿润冰凉的唇,刚抬头,没忍住又亲了一下,勾起一丝邪笑。
「闭关的一个星期,除了想你的事情之外,我还自学了很多有用的知识哦。」
闻言,谢教授极少见的脸红了,「你大爷。」
季帆一脚踢开门,将怀里的男人扔到床上,俯身压上。
「别想我大爷,想我。」
要定你了by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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