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1-17 13:37
- 纯爱小说《将军解战袍》的主角是林羡之云染,是作者好大一口锅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云染和林羡之之间的缘分要说起来其实很简单,但其实也一点都不简单。热门评价:之前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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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将军解战袍全文免费阅读
初冬的风,有些大,将乾元殿下的红灯笼吹得四下摇晃。
寂静的书房里忽地响起敲门声,周明海尖细的嗓音传隔着雕花的木门传进房中:“皇上,林将军回京了。”
房中的人许久没有动静,正当周明海犹豫着要不要再敲门时,乾元殿的门从里面打开,一身紫袍的云染从里面走出来,步履匆匆朝殿外走去:“去备马!”
“皇上,夜里风大,当心着凉!”周明海跑进殿中,取了云染的玄狐斗篷。待他追出来时,那一抹紫色身影早已融入夜色中,空余一地“哒哒”的马蹄声。
因着夜深的缘故,将军府门外冷冷清清的,云染翻身下马,走到门前,抬起手想敲门,只是手刚抬起,却又作罢,他想了想,绕到将军府的后门,身子一跃,便翻入墙内。
他轻车熟路的摸到林羡之的院子里,里面黑漆漆一片,屋内的人似是已经睡下。云染在屋外环顾一周,将半支的窗棂打开,一只腿刚迈进屋内,浓稠的黑暗里便响起一个轻佻的声音:“堂堂楚国皇帝,大半夜鬼鬼祟祟翻入臣子家中,这要是传出去……”
皎洁的月光照进屋中,在印花地砖上投下一地清辉,那人隐在黑暗里,只依稀辨得他半边侧颜轮廓。
“听闻你回京了,便想来见见你,不知可曾受伤?”
云染将另一只腿收过来,屈膝踩在窗户上,懒懒的倚在那里。
夜风将他衣摆掀起,清瘦的身影浸在月光里,倒也平添了几分谪仙气质。
林羡之起身走到他身边,隔着窗户将他搂进怀里,拉碴的胡子坏心的蹭着他光洁脸颊:“你来检查一下?”
云染心头一紧,隆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将将他推离:“既然无事,朕便回宫了。”
说罢,他欲从窗户跳出屋子。林羡之先他一步,将他拽了进来,长臂一挥,两扇窗户便重重合上。
“皇上,您在臣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深夜来访,不就是为了与臣同床共枕吗?”
林羡之这话说得轻佻,他的表情虽隐在黑暗中,云染却很容易在脑海里勾勒出他嘲讽的模样,心脏仿佛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狠狠的揉捏。
他记忆里的羡之,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鲜衣怒马,总是笑得开怀的羡之,不是这个样子。
他阖了眼,复又睁开:“林羡之,你偏偏要这样吗?”
“呵?怎样?皇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林羡之将他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
两个人也不知道谁先动了手,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斗起来,待彼此都收了手,云染的外衫已被褪去大半。
“林羡之!”
云染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心里却一片疮痍。
听闻他回来,他本来不想这样冒然来见他,却又担心他是否受了伤,明知道见了面,他会是这副模样,但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他。
浓得像墨的黑暗里,云染轻轻的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在挣扎,他认命的平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黑暗,淡声开口:“你若是想要……便快些,我五更还要上朝。”
因着刚刚挥落了木窗,那些朦胧的月光便被关在了室外,屋内黑漆漆的,即使林羡之与云染之间只隔着咫尺距离,他甚至能感觉的云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面庞,可是他却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心中隐隐有了怒气,手下一个用力,云染身上那紫色衣袍便化为碎片,纷纷落在两人身侧。
“你……唔……”
云染本想开口斥责他,可是所有话语被一双温凉的唇堵回嗓子眼,送回腹中。
这个吻浸了怒气,带着些不容抵抗的蛮力,叫云染无从躲开。
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拥住身上的人,配合他回应。
林羡之却忽然重重咬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推开他,翻身下床。
也不过一瞬间的事,云染有片刻的恍惚,听着身侧林羡之粗重的喘息声,他忽然就笑了。
在寂静的黑夜里,他笑得悄无声息,笑得满目凄楚,却终究是没出声,嘴里属于林羡之的气息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苦还是甜。
待腹中那股邪火散去,林羡之抬起衣袖,狠狠的揉搓了一下嘴巴,才缓缓开了口:“皇上,请自重。”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嘲讽,叫云染胸膛里那颗乱跳的心顿了一顿。
这话说得倒是轻松,毒也是真毒。
云染翻身下床,整了整自己凌乱的中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雪,薄薄的扑在地上,偶尔卷过一阵风,夹裹着粗糙的雪粒子,吹在脸上,落到脖颈里,冷进心窝。
云染从将军府高墙翻出来的时候,周明海正抱着他的玄狐斗篷立在他拴在外面的骏马旁。
见云染这副穿着,周明海似已见怪不怪,只提着手中的斗篷快步走到他身边,为他披好。
“皇上,下雪了,您乘马车回宫吧。”
云染这才注意到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他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浓得像化不开的墨,亦如林羡之那双叫人看不到底的眸。
他回首朝将军府望了一眼,长叹一声转身离开,却并未坐马车。
“朕想一个人走走。”
周明海闻言,忙从马车上取了油纸伞,快步赶上云染,将伞撑在他的头顶。
长街幽长,雪渐渐大了些,不知不觉积在路上,将长长的一条路铺成白色,黑色的长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却也显得格外清晰……
云染走回宫中的时候,已近上朝时间,周明海本想劝他稍微休息一下,却拗不过他的性子,只能差了宫人进殿为他梳洗更衣。
坤罗殿中,大臣们早已立在阶下。
今日是大军回朝的日子,云染本想领百官去城楼迎接,却见阶下众人脱了官帽,齐齐跪下。
“众爱卿,这是何意?”
云染立于高台之上,一席龙袍将他挺拔的身躯衬出几分威严。
左丞相从人群中跪行出来,匍匐着趴在地上:“皇上,林将军未得君令,却提前一天率三军回朝,此乃对我朝天威的蔑视,臣请皇上从严处置!”
左丞相话音刚落,下首众臣子跟着齐声道:“请皇上从严处置林将军!”
黑压压的人群齐齐跪在地上,大有云染不同意便长跪不起的意味。
云染掀起那双好看的丹凤眸,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着些波澜不惊。
“三月前,蛮人突袭我楚国边陲,林将军临危请命,当时众爱卿是如何说的?”云染立在那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阶下的左相,面上无笑,嘴角却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嘲讽,“朕也不是不愿处置林将军,只要众卿有人在此立下军令状,若下次敌军再犯,保证能立刻率军上战场,朕便如众卿所愿。”
“这……”
阶下众人闻声,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纷纷低下头,不再言语。
左相张了张嘴,却也是哑口无言。
阶下众人,文官居多,纵是有少些武官,也终究不若林羡之那般骁勇善战,用兵如神。
见他们不再有异议,云染便挥了手,领了众人去城楼,迎三军回城。
今日林羡之穿了铠甲,他坐在高头大马上,披在身上的血红战袍在东风的吹拂中四下翩飞,他身后跟着乌泱泱的一群士兵,整整齐齐的立在城门外。
林羡之抬头望着城楼上的云染,神情淡淡,既没有出声,也没有下马跪拜的意思。
百官跟在云染身后,看着林羡之那副目中无人的张狂样,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又迫于之前云染的那些话,到底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责。
云染立在高高的城楼上,与城楼下的人遥遥相望,即使隔着那么一大段距离,他也能看得出林羡之望着他的眸子没有丝毫温度。
云染微微叹息一声,朝周明海颔首示意。
周明海便扯了尖细的嗓音传令下去:“皇上有令,迎众将士入城!今夜戌时在庆安宫设宴,为众将士接风洗尘——”
林羡之率先骑马入城,将士们紧随其后。城中百姓早已立于街头,欢欣鼓舞的迎着他们。
许是因着昨儿个下了一夜雪,整个景安城里都是白皑皑的一片,云染立于城楼之上,望着林羡之打马远去的背景,只觉得投射下来的阳光洒在雪地上,刺得他眼睛有些不适。
他摇了摇头,以手撑额,抬步朝城楼下走去,可脚刚迈下一级台阶,眼前一黑,身子一歪,便没了意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一抹玄色身影在众人的惊呼中飞奔而来。
可哪怕是错觉,他也会当真……
漫长的黑暗,仿佛半生沉浮。
在那沉浮中,云染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还是少年模样,穿着一袭紫袍立于校场上,手执长剑温习昨儿个林老将军教他的剑术。
不知是他没有练武的天赋还是初习剑术的缘故,他一套剑法舞得十分笨拙,临到最后收剑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竟反手挑了自己的发冠,满头长发垂落,在微风下显出几分狼狈。
他朝四周张望一圈,正庆幸四下无人,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毫不收敛的嘲笑声……
夏日时分,阳光灼灼,那笑声伴随着不远处树上不绝于耳的知了声,有些聒噪,扰得人心烦。
云染本是孤傲的性子,被人这般嘲笑,面上自然无光,定要看看这人是谁,便循着声音找去。
校场的外围有一棵红杏树,因常年无人打理,长得不甚繁茂,一白衣少年半倚半躺的斜在比较粗的一根树枝上,正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云染面上一红,提着长剑便朝着那少年走去。
“你是何人?”
云染立于树下,身姿卓越,一袭紫袍半边浸在阳光下,半边隐在树荫里,像画师笔下绘出来的画。
树上的少年似有片刻愣怔,下一秒,他双腿钩在树上,大半个身子垂落下来,倒立在云染面前:“你猜?”
少年脸上的笑并未收起,一双薄唇弯起,露出洁白的门牙,连着眼尾的那颗小痣都带了几分明媚。可落在云染眼里,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在嘲笑自己。
他举起手中长剑,挽起一个剑花,臂上一个用力,直接朝着少年双腿攀着的树枝砍去。
“啊——”
少年未曾防备,伴随随着清脆的“咔嚓”,直接跌落在地。
七月时节,树上红杏已近成熟,那断枝上的杏子纷纷坠落,滚在少年身侧,与他身上的白衣交相呼应,倒也赏心悦目。
云染看着跌趴在树下的少年,刚才被人嘲笑的阴霾一扫而空,嘴角自然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少年缓过劲儿来,见那“罪魁祸首”正幸灾乐祸,双手往前一伸,猛然抓住云染的脚踝,稍一用力,云染便被摔在了那少年的身侧,有红杏压在身下,烂成一摊,汁水渗进衣袍里,留下点点深紫。
“哈哈哈哈哈……活该!”
少年笑得开怀,云染在一旁黑了脸色,他一个翻身,骑在少年身上,与他扭打在了一起。
“无耻小儿!”
云染鲜少骂人,也几乎从未与人打过架,如今也是被这少年气得厉害。
“哎!你这小子,明明是你先偷袭本公子的好不好!”
少年力气到底是比云染大了些,他抱住云染的腰身,一个大力,便扭转乾坤,将云染死死压在身下。
他看着云染那张气得通红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就你这小公子哥儿,手无缚鸡之力的,还想和小爷我打架?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说罢,他松开云染,站起身来,顺便从地上捡了两颗红杏,用衣角擦了擦,送进嘴里,然后大摇大摆的朝校场外走去。
云染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到底是气不过,快跑两步,从那少年身后扣住他的脖子,直接朝后拽去。
少年也没有想到云染会再次偷袭自己,被他这么一扣,连呼吸都不顺了。
“咳咳咳——放开我!”
“你说谁手无缚鸡之力?”
云染执拗的锢着他,一双黑眸死死盯着他。
“咳咳咳!这位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少年一张俊脸憋得越来越红,呼吸也有些不畅。
云染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
随着云染的手收回,白衣少年面上那憋出来的红潮才渐渐褪去,他站在那里,大口呼吸了会儿,才转过身去看身后的人。
少年面上重新漾起一抹笑,只是两只手抬起来交叠在一起,活动了一下,然后紧紧握住拳头,冲着云染那高挺的鼻梁砸了下去。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云染的整张面孔,下一刻便有两行温热顺着鼻孔滑落,云染抬起头一擦,抹了满手鲜红。
“你……”
白衣少年耸了耸肩,朝云染做了个鬼脸:“本公子可不是吃素的!”
云染抬手指着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可本就有些晕血的他,看着满手的鲜血,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那是他与林羡之的初遇,不甚美好,却在记忆里持久弥新。
后来,云染被送回了自己的寝宫,等他醒来时,却看到林老将军拎着那白衣少年单膝跪在自己床前请罪,那时他才知道,与自己在校场打架的白衣少年是林老将军的独子林羡之。
他曾听闻,林羡之少年英杰,十二岁便在皇家围猎时猎了一头白虎,十四岁随林老将军上战场,并将敌军的少将军斩杀于刀下。
在云染的认知里,那林羡之本应是五大三粗,力大无穷的模样,却没想到一介武夫,竟是如此一翩翩少儿郎。
跪在床边的林老将军见云染醒来,忙伸手去压林羡之的脑袋,让他磕头赔罪,可那倔强的少年抿着唇,愣是不肯低头弯腰。
云染让宫人扶着,从床上坐起来,斜靠在床头,他冲林老将军温然开口:“林小将军虽年少,却也战功赫赫,都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此请罪便罢了。”
云染身上的紫袍除去,只着了一身洁白中衣,因着刚刚转醒的缘故,他的面色还有稍许苍白。
林老将军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云染抬手制止:“今日校场习剑,见那场外红杏长得喜人,我倒是有些嘴馋了,不知林小将军可否去替我摘上几个?”
林羡之闻言,抬起头来,似是有些不解。
林老将军见他不动,一个巴掌冲着他脑门拍下去:“愣着干什么?宸王大人不计小人过,还不赶快谢恩!”
林羡之这才回了神,朝云染点了点头,起身跑了出去。
那棵树上结得红杏是什么味道,云染如今已不大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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