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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全文免费阅读

  • 时间:2021-12-26 15:34
  •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是一本由作者梵低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花辞花累是小说中的主角,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主要讲述了:花累并不是不想要长大,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长大。热门评价:那都不是他。
  •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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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危职业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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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姝脸色顿了顿:“少威胁我,我怕他啊。”

    “嗯,你是不怕他。”郁闵之叫了一杯柠檬汁,抬手扶了下鼻梁的眼镜,继续一边看pad一边道,“最多就是你刚开了没几天的美妆品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被工商局查了,微博抖音小红书所有id都被封,投资的火锅店突然被爆饮食卫生不达标,名下的潮牌设计被莫名其妙的丑闻缠上……”

    邓姝越听脸色越难看。

    李漱骏“啧”了一声:“快别说了,我已经感受到被支配的恐惧了。”

    郁闵之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只是他天生一双笑眼,放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格外嘲讽。

    在二十上下的这一圈人里花累自然不是年龄最大的,但大家多数时候都叫他一声累哥。小时候是因为他总冷着一张脸,长得好,成绩好,脾气硬,拳头更硬,一群小屁孩就都爱跟他混。

    现在长大了,一切变得不那么单纯,但比家室,花家算是豪门中的名门。比权利,花家现在的掌权人是花累的哥哥,虽然和大家是平辈,身份却是能和各家的长辈坐一张桌子的,连带着花累的身份也在小辈圈里高涨,毕竟像他这个年纪不用考虑争家产就开始掌权的实在不多。

    更何况花累从十六岁开始就涉足商场,如今在商圈中已经小有名气,他长大后在为人处世上比小时候强得多,虽然不如哥哥花辞般待人温和有礼、锋芒不露,但很擅长恩威并施那一套,完全当得起一声累哥。

    “哎呀,没事儿,你看累哥啥时候对咱们哥儿几个发过脾气。”

    邓姝和花累是幼儿园就认识的,上了小学后花累和郁闵之既是同班又是邻居,邓姝跟着爸妈去了临省,虽然和花累分开了,但同时认识了李漱骏,后来他们四个上了S市同一所初中,班级相邻,自然就成了朋友,一直到上了大学四人..帮才渐渐分开。

    四个人从小到大,彼此的情分是外人比不了的,花累只把他们几个当真心朋友,所以也只有他们知道花累对花辞的心思。

    郁闵之笑道:“要只是骂了花累两句,你猜她为什么怕成这样?”

    “啊?”李漱骏迷惑了,抬头看向邓姝,“你还干嘛了?”

    邓姝咬着唇不说话,郁闵之慢慢翻了一页pdf,一边答:“她怕的是,她早知道辞哥要去相亲,但是没跟花累说啊。”

    李漱骏:“啊这!”

    “……就你聪明。”邓姝瞪了郁闵之一眼,“就你会接话,哪都能显着你了是不是?”

    郁闵之乐了:“姐,你但凡能忍到下午,别前脚辞哥刚出门儿,后脚你就去气累哥,他都怀疑不到你头上。”

    “随便吧,毁灭吧,,我还就破罐子破摔了!”邓姝懊恼地长出一口气,气哼哼地踱到吧台,在高脚椅上一屁股坐下。

    “我就烦他现在跟个神经病似的盯着辞哥,怎么,辞哥欠他的呀?一把屎一把尿给他拉扯大了,结果养出来的弟弟天天觊觎自己,简直一脑袋垃圾!当年辞哥和莘姐郎才女貌也是他三言两语搅散的,我替辞哥委屈!”

    话说得不好听,但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他们几个虽然是花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也觉得这些事儿实在是不地道。

    郁闵之叹了一声:“你骂他神经病就算了,后面那些话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他是憋久了,现在总感觉有点小疯,你要是把这些话吼出来,辞哥来了都救不了你。”

    李漱骏支着球杆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朝邓姝比了个大拇指:“姐姐,您是这个。”

    邓姝白了他一眼:“爬!”

    花辞和风樘进门的时候,就听管家说那两位小姐已经在庄园里的马场了。

    花辞心道这还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面对张茹茹耷拉着脑袋哭丧着一张脸:“阿姨……”

    张茹茹是风樘的母亲,和花家关系亲密,看着花辞长大的,她是真心疼爱花辞,花辞也拿她当半个母亲,所以在她面前时常无意识地语气轻软。

    风樘有时觉得比起自己,他俩才是真母子。

    张茹茹握住花辞的手晃了晃,一脸笑眯眯的:“小辞一天比一天好看了,乖啊,听阿姨的话,这两位小姐很不错哒。”

    “还哒?”风樘笑死,“妈,你这也太双标了,对花辞说话就这么温柔!”

    张茹茹看到这个不省心不肯继承家业的儿子就心烦:“跟你说话了嘛。”

    这下换花辞站在一边偷笑。

    张茹茹回过头来再看花辞还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上手给他呼噜呼噜毛:“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快去吧。”

    花辞和风樘换好骑士服,刚出来就看到马场里两个女孩子一人骑着一匹马,一身英式骑士服,骑着马跳舞步,英姿飒爽。

    风樘一边仰头扣头盔一边嘟嘟囔囔:“我真无语了,我妈早知道是在马场见面,今天一大早上把我薅起来换那么多衣服干啥呀,我昨天晚上画图画到两点。”

    “可能也是刚决定的吧,今天早上还没确定?”

    “才不是呢,前几天就清理马场了,我还以为是家里其他人要用,问都没问。”

    花辞笑得不行,选了自己在风家常用的马匹:“可能阿姨就是天天看你随便穿衣服看得眼睛疼,要磋磨磋磨你,她是服装设计师啊,有你这个儿子天天在眼前晃能不心累吗?”

    “也是。”风樘乐了,也翻身上马。

    两个骑马的姑娘都正在佳境,花辞两人自然先不打扰,风樘随意压浪快步跑了两圈,花辞骑术不好,只是慢步踱着。

    “长卷发的那位是江至楠,封岭制药的独女,你跟她家应该没什么交道,今年二十五岁,刚从香江大学毕业,已经在封岭工作了。”

    花辞眉头微蹙。

    “头发稍短一些的是王隽,今年三十岁,也在香江大学读过书,她是设计师出身,小康家庭,自己白手起家,极其具有天赋,现在名下有个婚纱品牌,国际上已经很有点名气了。”

    花辞微点头:“你知道得挺多,但你也更应该知道,我不相亲,不找对象。今天就算被诓来了,我也就是个陪衬。”

    “哎呀,我知道嘛,你别那么严肃,看得我怪怕的。”风樘引着花辞,慢慢向两位女士走去,“我妈从昨天就开始就在我耳边念叨,我当然知道得多,你放松点,就当交个朋友。”

    花辞还没搭话,那两位女士看见了他们,已经走过来,花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王隽。”

    “江至楠。”

    她们两人直报了姓名,笑容明丽,看起来都是落落大方的人。

    花辞和风樘也通了姓名,与他们握手寒暄。

    “老早就听过花先生的名号了,今天第一次见,倒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王隽似乎对花辞很有兴趣,和他并肩骑着马慢步,风樘和江至楠在闲聊中发现彼此是初中校友,稍落其后,也在低声说话。

    “不用客气,叫我花辞就好。”花辞礼貌微笑,“这话是怎么说?”

    “你十七岁就在花家掌权了,我就算不是你们圈内人也早有耳闻,听说做事雷厉风行,没想到你本人……”王隽说话很直白,说到这微微有些停顿。

    “没想到我本人并不是想象中高大威猛的总裁形象,反而看起来弱不禁风模样。”花辞对说话做事大方的人一向都有些好感,于是善良地接了话,小小地开了个玩笑,同时温和道,“你事业有成,我们哪有什么圈内圈外,以后指不定什么事儿上就再遇见了,不必这么生疏。”

    和花辞说话实在舒服,王隽正色看了他一眼,轻笑:“我可没这么觉得,你冤枉我了。”

    风樘听见笑声,往前瞅了一眼,心道他们这对儿莫不是有戏?

    王隽继续和花辞说了会儿话,但都只是浮于表面的闲聊,花辞并不主动找话题,两人慢慢就安静了下来,王隽突然叹了口气。

    花辞礼貌问询。

    “你好像并没有相亲的意思。”王隽笑着看着他,笑容依旧甜美优雅,并没有丝毫不快的样子,“是介意我之前有过短暂的婚姻吗?”

    花辞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淡淡一笑:“你之前结过婚?那你当时的婚纱礼服一定很美。”

    否认也好,甚至承认也罢,但这个回答王隽是完全没有预想到,倒是换她愣了一下。

    花辞侧头看她,眉目温和淡然,像是阳光下的泉水,清澈温暖。

    “王小姐不用介怀,张夫人和风樘跟我介绍你的时候都没有提到过你结过婚的事,首先这是你的个人隐私,其次我想他们肯定不是刻意隐瞒,而是和我一样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至少不比你名校毕业、事业有成,同时容貌美丽更重要。”

    “我能跟你大方说我结过婚,自然是不介意的。”王隽这回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和你相处真的是太舒服了,我以前听说过你很会为人处世,以为你只是擅长交际,现在才知道不止如此。”

    王隽性格爽朗,花辞很乐意多说说话,两人把话都说开了,倒是比刚才寒暄时更惬意自在些。

    “不过你二十八岁了,没有未婚妻就算了,居然连个女朋友和暧昧对象都没有?完全没听说过你的绯闻。”

    花辞笑了笑:“工作忙,没什么功夫想这些。”

    “这句话太像个借口。”王隽挑了挑眉,“你私生活寡淡,只有多年前和伍月莘……”

    花辞的笑容一点一点淡去了,温和渐渐褪去,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气息慢慢涌上身。

    王隽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笑容明丽大方:“当时是因为你弟弟,现在还是因为他吗?”

    “什么时候知道相亲的事的?”花累声音毫无起伏。

    李漱骏“咳”了一声,想扯开话题:“哎,累哥……”

    “我在问她话。”花累倏地转过头。

    李漱骏被他冰凉的眼神一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熄鼓掩旗。

    “说话。”花累缓缓倒了一杯酒,金黄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华丽的光芒,“有胆子瞒我,没胆子回答?”

    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邓姝是真破罐子破摔了。

    “半个月前就知道了,张太太的得意门生Janetta那时刚从法国回来,单身贵族一个,张太太可能是太喜欢她,一门心思给她介绍对象,最后竟然把目光落在她自己儿子风樘和辞哥身上。”

    冬日的下午,酒吧还没有开门,但是这同时也是这一群富二代的聚集地,对于他们来说,不论什么时候来,都有足够的美酒和美人,当然也可以要求提供安静隐秘的环境。

    此刻的包厢内气氛就足够沉默和静谧,随着花累的心思一点点跌到谷底。

    啊,原来哥哥在半个月前就决定了要相亲。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是觉得这件事情根本不重要,还是……怕我这个弟弟再次阻挠他寻觅佳人?

    郁闵之突然有些突兀地开口:“辞哥也早就知道要相亲吗?”

    “嗯?”邓姝愣了一下,“辞哥应该不知道,就是被风樘骗过去的吧。张太太不止看中了Janetta,还在太太圈相看了好多家年龄合适的女孩儿,我就是从我表姐那知道这件事的,她也去见过张太太。”

    郁闵之只说了这一句话,就继续恢复了沉默寡言。

    邓姝说到这儿反应过来郁闵之为什么突然要问这句话了,她看着花累的脸色吞吞吐吐。

    “花累,你别生辞哥的气了……辞哥不想找对象这事儿,大家稍微打听打听应该就知道,而且他这么好,我们女孩子圈里八卦得更快了。”

    “当时张太太说相亲对象有辞哥的时候,大家还特别惊讶,都问是真的吗,张太太说她自有办法。”

    花累含着一口酒在舌.jian,凉意中泛着苦涩,包含整个口腔。他面色平淡,没人看见他胸腔里翻起过一片滔天巨浪。

    邓姝见他半天了还是不说话,好像一把剑在脖子边不上不下,她也是烦了,伸脚狠狠一踢花累的鞋尖。

    “你到底……”

    花累抬头,邓姝对上他漆黑的眼珠,瞬间拉低声音,又缩回去:“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话吧。”

    花累放下酒杯,在水晶桌面上发出轻轻一声响,瞥她一眼:“安冶商厦那两间铺面你还是别要了。”

    “我靠!凭什么啊!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

    “咳咳咳……”李漱骏在花累身后猛咳嗽,冲这位小姑奶奶嘘声,让她差不多行了。

    郁闵之看着邓姝笑了一声。

    邓姝瞪了他们俩一眼,其实心里也知道花累这回是对她手下留情了,那两件铺面她虽然是花了力气拿的,但是安冶商厦最近有些丑闻缠身,她正犹豫要不要脱手。

    花累不咸不淡地开口:“瞒着我这种事情,是最后一次,心里对我哥那些花花肠子也给我藏好,在他面前但凡露出一点,别怪我不客气。”

    邓姝皱了皱鼻子:“大哥,我对辞哥那是纯洁的仰慕行吗,才不像你呢!”

    花累笑了一下,晃着杯里的酒,一幅混不在意的模样,冰块磕碰在杯壁上,没人注意到郁闵之的手慢慢蜷缩起来。

    虽然已经立春,但是户外的天气依旧并不温暖,尤其在S省,非常湿冷,每开口说话,都会在空气中升腾起白色的雾气。

    “王小姐很喜欢八卦。”花辞的笑容不进眼底。

    王隽挑眉:“刚才还说可以直呼姓名,不必客气呢。我刚提到你弟弟一句,就立刻拉开距离了,你也表现得太直接了。”

    花辞在心里感叹爽朗性子也不一定好相处,两人没有利益瓜葛,他就懒得费脑子虚与委蛇:“不是你更咄咄逼人吗?”

    王隽见好像真的快惹恼了他,赶紧抬起两手,一幅投降姿态:“放轻松放轻松,看来是我冒犯到你了。花辞,我对你们兄弟俩可真没有恶意。”

    她认错那么快,倒不好让人揪着不放了,花辞见她眼底真诚笑意,有些无奈地耸耸肩,不置可否。

    “你说我爱八卦,也确实没错,我还算消息灵通,这也是我保身立足的方法之一吧,你以后说不定有的是需要我的地方,但是得支付相应的报酬哦。”

    花辞笑了声:“谢谢。你认识伍月莘?”

    他已经太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突然唇.chi间吐出这个名字,让他有一种巨大的陌生感,但曾经他们无话不谈,在几乎一整个高中时代。

    “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们认识的开始源于……她请我为她定制婚纱。”

    花辞不免有些意外:“原来是这样。”

    王隽点了点头:“所以我了解你的一些事情,并不是我刻意打听哦,毕竟伍月莘对你有过不少怨言,我是不得不听啊。”

    她完全是打趣的语气,花辞眼前不由就浮现出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的模样,穿着校服,长相明明温柔秀美,却是小辣椒脾气。

    花辞不由笑道:“埋怨我?那我可真是太冤枉了,我和她已经大约十年没见过面。”

    “是啊,所以才埋怨你,连她的婚礼你都没去参加,她以为你一定会去的。”

    花辞叹了口气,眼里仍然有笑意:“这回真的不是借口,当时确实太忙了。”

    他早早地就收到婚礼请帖,地点在一个美丽的热带小岛上,他提前很久排开档期,想要在半年后从容赴约,但随后就发生了花累被绑架的事情,绑架案结束后他又忙于揪出背后凶手,收拾对家,完全被打乱了计划。

    “骗子!”

    “骗子!”

    两个人同时开口,模仿的是伍月莘的语气,他们惊讶于双方的异口同声,随后哈哈大笑,马头也不小心挨蹭在一起。

    江至楠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对风樘道:“他们好像非常投缘,我还以为辞哥是比较慢热的人。”

    风樘点点头,抬起手在下巴上摸了摸:“确实啊,完全没想到。”

    “不怪她生气,我也是真的非常遗憾,没能参加她的婚礼。”花辞眼角都笑出了泪,晶莹地站在眼尾睫毛上。

    王隽专注地看着他的侧颜:“她知道我回国后的相亲对象是你后,非常大方地赠送了你三个字的评价,猜猜是什么?”

    “是什么?实在猜不到,但我觉得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花辞勾唇,有些好奇。

    “那确实。她说你是个——”王隽拉长了声音,“扶弟魔!”

    花辞愣了一下,再次笑出了声,引得后面两个人实在好奇,频频看过来:“她呀真是……当年给我的婚礼请帖上打头就是这三个字,花累看到了以后,气得不行。”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很久没有和她联系过了。”

    王隽笑道:“非常不错,有一个很懂浪漫的教授老公,还有一个很像她的漂亮的混血小天使,这么多年来唯二跟我抱怨你,都是因为她老公为她制作中餐时放了大蒜,所以生了气。”

    对话一下子变得喜感,花辞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在这短短时间里大笑的次数太多,他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习惯了淡淡微笑的面部肌肉都感到有一些僵硬。

    王隽道:“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就算只是提到她,也能让人觉得快乐。”

    花辞点头赞同。

    他和伍月莘是高中同学,伍月莘一直是个小辣椒小火炮的性格,花辞还记得那时候她三天两头就能惹出事儿来,他身为学生会会长,经常学习到一半就要被拉去主持公道,最后还得在这小丫头连威胁带恳求保证之下,暗里维护她。花辞的高中时代,因为她的存在,变得过于生动活泼了一些。

    他们俩从高一初见面时就是同桌,性格虽然完全截然相反,但是意外地相处得还不错,于是常常形影不离,两人郎才女貌看着实在是赏心悦目,连老师都不舍得阻拦,同学们也就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当做一对情侣。

    说起来两人朝夕相处,又是芳华年纪,青春男女间难免会生出一些情愫,可是他俩对于感情方面的观念又意外的相似,于是始终处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也正因这样的关系为彼此挡去了好些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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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梵低   类型:现代   状态:已完结
  • 他一直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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