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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表里不一

魔尊表里不一

    魔尊表里不一

  • 作者:赵琅暥分类:现代主角:白墨渊 陆子熹来源:话本时间:2021-11-16 09:44
  • 主角为白墨渊陆子熹的小说《魔尊表里不一》是作者赵琅暥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魔尊表里不一的主要内容是:陆子熹很危险也很可怕,但他愿意为了白墨渊收敛所有的戾气,这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的位置。

    网友热评:还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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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陆子熹看着他呆愣的眼神,笑笑,吻了上去。

陆子熹一直克制守礼,不跨越最后一步,他想,要给那人风风光光的婚礼,这样,才能算是不辜负他。

这样的时光,静谧又美好。

怎奈落花水有意,天不许良缘。

……

……

御书房。

陆子熹脊背直挺的跪着。

坐上那人勃然大怒,手上拿了本册子,抬手用力的扔在跪着的人身上。

陆子熹一动不动,任由那册子砸到自己身上。

陆治霆:“你真是朕的好儿子,好啊,你居然和一个男子厮混,给我断了。”

陆子熹:“不可能。”

陆治霆:“陆子熹,我不是来找你商量的,你和他断了,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是太子,还是将来的天下之主。”

陆子熹:“我宁愿不要这太子之位,你以为它是我想要的吗?从来不是,对我而言,它是束缚,是枷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要为这天下着想,哪怕是爱一个人,我也要克己守礼,生怕僭越了他。”

陆治霆:“你,孽障……”

陆子熹:“父皇尽管冲我来,别动他,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僭越的事来。”

陆治霆气得火冒三丈。

这时他身边的太监低声给他说了几句话,随后就出去了。

陆子熹不知为何,心下不安。

陆治霆突然笑了。看着陆子熹道:“晚了,我刚刚已经下旨,以叛国罪名捉拿了丞相一家,如今他们都在牢房呢。陆子熹,现在还是我了算。”

陆子熹无法想象那个不染尘埃的人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办。他猩红着眼,哑声道:“皇上要我如何?

陆治霆:“你……我是你父皇。”

陆子熹:“你当我是您儿子了吗?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了他们?”

陆治霆:“你和他断了,我自会送他离开,你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

陆子熹心脏钝钝的疼,疼得他快要撑不住了,“好,我答应你”像是用尽了他浑身力气。

陆治霆:“你马上十八了,我给你找了个太子妃,圣旨已经下了,婚期定在三日后,你成了亲,我自然会兑现我的承诺放他们走。”

陆子熹:“好,但是你向我保证不会伤害他们,不然……父皇知道我会做什么”。

陆治霆:“这是自然,我一早就交代过了,天牢里的人不会为难他们的。”

陆子熹得到肯定答案,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陆治霆在陆子熹走了之后单独见了白墨渊,他倒是想见见什么样的人能让陆子熹沦陷。

陆子熹撑到东宫就倒下了,吓坏了众人。

半个时辰后,他醒了过来。他做噩梦了,梦到那人浑身是血,毫无生气的身体就那般躺在他怀里,天地无光,他被吓醒了。

陆治霆有备而来,他不敢妄动。那人还在他手里,伤到了就不好了。

陆子熹凄凉的笑笑,是他没有保护好他,是自己的错。

这时,有侍女来敲门,然后颜恣睢推门而入。

陆子熹看着他,绝望歉疚的道:“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颜恣睢听到消息时也很震惊,又打探到太子突然被召进宫,猜了个前因后果。他过来就是打探消息,商议对策的。

颜恣睢:“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陆子熹:“他要我娶张家女,三日后成亲,到时会放了他们。”

颜恣睢:“我来的路上都听到了,你现在打算如何?”

陆子熹:“还能如何,娶了张家女,让他放了他们。”

颜恣睢看着他颓丧绝望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一踏纸。道:“我想你看看,他知道,应该不会不高兴。”

颜恣睢:“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你的吗?看了,你就明白了。”

他把那踏纸放到陆子熹手里。

陆子熹接过,震惊,惊慌失措再到最后的痛苦绝望。

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满满的都是他。第一次见面的,冷漠的,高兴的……。

最下面的纸都旧了,泛着黄,是好久之前就画了的,原来,那一个月他没有忘记他,也没有去招惹别人。

想到那时他满心欢喜的来见自己,自己还无视他,想打自己的心都有了。

颜恣睢把画交给了他就出来内室,坐在凳子上发呆。

待陆子熹回神过来早已泪流满面,他现在绝望的想,他又要怎么面对白墨渊呢?到时候已经肮脏不堪的他还能配得上那明月清风的人吗?

陆子熹下床与颜恣睢相对而坐,他道:“三日后,你带人去接他们,到时我会安排你护送你们,一路上也会有接应的人。”

颜恣睢:“你怎么办?”

陆子熹:“我不能走,至少那时候不能走。”

颜恣睢了然的点点头。

陆子熹:“不过,现在要先确定阿渊在不在天牢?”

颜恣睢:“嗯?”

陆子熹:“陆治霆了解我,我也了解他,他定然不会给我机会。现在就怕阿渊不在,那我……”

颜恣睢安慰道:“先别丧气,我来的时候就找人去查探了,一会可能就能来消息了,我们再做决定。”

颜恣睢是神医谷传人,陆治霆自然不会为难他,毕竟,你不敢保证会不会有需要的一天。

这时,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到窗台上。颜恣睢起身去取了字条。打开,脸色刷的白了。

陆子熹看着他脸色不对,伸手拿过字条。果然,那人不在天牢中。

颜恣睢稳了稳心神,道:“如今要怎么办?”

陆子熹闭了闭眼,再度睁开不在是那么颓丧了,陆子熹在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陆子熹:“计划照常进行,阿渊这里我来处理,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你带着他们先走。”

颜恣睢:“那你们怎么办?我不同意。”

陆子熹:“现在没别的办法了。”

.

陆子熹传了信,让人片刻不离的盯着陆治霆,盯着皇宫。他睡不着,害怕看到那人浑身染血的模样,就这么看着白墨渊的画枯坐到天亮。

颜恣睢看着他憔悴枯瘦的模样叹了叹气,无可奈何。

皇宫。陆治霆去见了白墨渊。他了解陆子熹,如果这人在天牢,他无论如何也能把人救出去,所以他把白墨渊单独关押了起来。

白墨渊看着他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样呆在那里。

陆治霆:“你和陆子熹是没有结果的,我不可能会同意,你们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白墨渊心想,可真直接。

陆治霆:“子熹两日后大婚。”

白墨渊开了口:“你拿我威胁他了?”

他没想到,他就这般毫无防备的成了陆子熹的软肋。

陆治霆不爽极了。道:“就算没有你,他也会娶太子妃,成为天下至高无上的人,开枝散叶免不了。他不过是现在对你新鲜罢了,到时过不了几日,新鲜感一散,你也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就是帝王家,从来没有长情的,更遑论专情于一人。现在这样,对你,对他,都是好的。”

陆治霆在见白墨渊的第一眼就咯噔一下,他直觉这人会毁了陆子熹,他不想让这人活下来。

两日后。

陆子熹:“一切安排妥当了,路上你多照顾了。”

颜恣睢看着他,道:“你自己一切保重。”

陆子熹:“嗯,快走吧。”

他大婚陆治霆也会到场,他的人已经安排出去了,只要找到白墨渊就能立马走。

但是期间一直没有回信,他心急如焚。

“一拜天地”,他极不情愿的与人拜了天地。突然,他有种熟悉感,他四处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怀疑自己是太过思念那人了。不过,他还是给属下示意查探一番。但什么都没有查的,像是一场错觉。

一天,红烛喜事,满院欣喜。除了自己心如死灰,一天了,还是没有白墨渊的消息,他很害怕。

“殿下,该入洞房了。”一太监道。这人是陆治霆派来的人。

看来,他没有看到他想要的是不会罢休了。陆子熹眸色冷了下来。

那太监擦擦汗想要硬着头皮再说一遍。陆子熹就越过他往婚房走去,他暗中松了口气,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交代。

陆子熹进了房,看着床上大红嫁衣的人,低声道:“盖头你自己掀吧,我已有心上人,此生定不会负他。娶你,实属无奈之举,但是,我不会碰你,更不会爱你。等到他回来,我会跟他走,用我的一生去爱他,他若是回不来,我也不会独活。对你不起了。”

张心蓝挺喜欢陆子熹的,她听到皇上赐婚,也很开心。现在听到陆子熹怎么说,心都碎了,她揭开盖头带着哭腔问道:“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陆子熹直接打破了她的最后一丝期待,道:“是,我很爱他,他是比这天下,比我自己还重要的存在,如果可以,今天拜堂的会是我们两个。”

张心蓝带着一丝不甘心问道:“她是谁?”他直视陆子熹,无奈的笑了笑,道:“至少让我知道我输在哪里吧,不然这样真的很不甘心。”

陆子熹温柔的带着怀念,深情的道:“白墨渊。”

张心蓝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输的有多离谱。是他,那个曾经无意中救了她的人,她也是后来私下里打听才知道他的。没想到是那般人,那确实输的心服口服。

张心蓝道:“他喜欢你吗?”

陆子熹:“两情相悦,我们在一起快四年了。我很爱他,所以,我对不起你,你放心,我定然不会亏待你,这府中你什么都可以拿。就算没有,我也会帮你找到,算是歉礼了。”

张心蓝:“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什么都不要,你好好待他他吧。”

张心蓝想到丞相府被封,他也被抓了起来,当时她还去求了她爹爹,但是他爹爹告诉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便知不可挽回了。

张心蓝:“所以皇上用他威胁你与我成亲?”

陆子熹:“对,他答应我只要我娶了你,就放了他们,但是一直没见到墨渊,我的人还在找。”

陆子熹突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密封好的信件递给她。

张心蓝接过,上面两个字休书。

陆子熹:“我前路未知,不能应一个错误误了你,你仍是清白之身,以后婚嫁也方便。”

张心蓝欲说什么,一只白鸽直直停落在窗上。1

陆子熹焦急的取下字条,如释重负,找到了。当即跳窗而出。

白墨渊,等我。

……

冷宫中一处破旧的屋内。白墨渊看着陆子熹和别人拜完堂,心如刀绞,疼得他呼吸滞了滞。

原来,心脏可以这么疼。

一人把酒杯放到他面前,道:“皇上说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请公子是自行了断吧。莫要让我为难,不然我们只能不敬了。”

白墨渊抬手拿起酒杯,默认无语,他想,还是有点不甘心呢。还没见到那人,还有好多事没和他一起做呢。

白墨渊凄凉绝望的饮尽酒杯里的酒,倒在地上,恍惚中看到那人向自己跑来,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

陆子熹不知为何,心脏一阵绞痛,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好慌,他好害怕那人就那样……他抬脚奋力的往前跑。

……

他就站在屋外,看着那人倒在地上,身旁是倾倒的酒杯,那人纯白的衣领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就看着这一幕,天地像潮水般退去,他怔愣的看着,喉咙一阵腥甜,他强行按了下去,那人不会喜欢他受伤。浑身脱了力,他耗尽力量的迈步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耗尽了力气,一步一步,坚定又蹒跚。走到白墨渊身旁像是耗费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陆子熹的眼泪一滴一滴毫无预兆的滴落在那人的脸上,脖颈上。他抓起他的手,紧握着放在他的脸颊上,仿佛这样那人就还在自己身旁,从未离去。

他猩红着眼睛,绝望悲痛的哑声对那人说:“阿渊,我来了,你醒醒,别吓我好不好。”触手,是那人早已冰凉的身体。

他理了理那人的衣领衣袖,擦干净那人唇上的血迹。颤颤巍巍的抱起他,跌跌撞撞,却把那人极好的护在怀里到了他的寝宫。

宫人看着他抱着白墨渊回来都红了眼睛,这两年,他们都看在眼里。

陆子熹温柔的说:“你们小心点,别吵了他,他不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有人吵闹。”

陆子熹:“现在你们就散了吧,谁都不要过来。”

众人红着眼睛担忧的看着疯魔的陆子熹,毫无办法,只能离开。

陆子熹把人温柔的抱到床上。在衣柜深处的暗箱里拿出两套早已准备好的婚服。他一直想看那人穿上,想让他真正成为自己相伴一生的唯一的那个人。

奈何世间万物,少有圆满。

他把人轻柔的抱进浴室,温柔细致的给他沐浴。小心翼翼的给他穿上你火红耀眼的婚服。然后再把他抱到梳妆镜前坐下,仔细的给他束了发。

他边束发边温柔的责备:“阿渊真是懒,沐浴束发都要哥哥来,但是没办法,哥哥乐意宠你。”

束好发,他再次别人抱会床上,温柔的说:“阿渊等等哥哥。哥哥马上过来陪你。”

……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迅速的洗了澡,他怕那人嫌弃他脏。

他进屋,换了喜服。真好,那人永远都属于他。

他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走到床前,把那人扶着,握着白墨渊的手握紧了一酒杯,他自己拿着一杯,他把手环了环,然后一口饮尽自己的。低声温柔道:“阿渊的这杯,哥哥便擅作主张帮你喝了。”说完把另一杯酒也喝了。

他附身吻了吻白墨渊冰冷的额头,低声道:“渊儿,我们成了亲,便是真正的夫妻了,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分离。

然后他把白墨渊轻柔的放下,翻身躺着另一边,握这白墨渊的手,十指相扣,他侧头,看着白墨渊的侧脸。

陆子熹嘴角溢血,却很温柔的看着他,低声道:“如此,也算是执子之手,与子白头了。”

弥留间,他看着那人带着纯净的笑,跑过来抱住了他。

真好。

本欲执一人之手,看尽朝霞云幕,喧嚣红尘,走过盛世繁华,花开四季,而今人已魂归故里,我亦不会执念世间。

“呜呜呜,老大,你没事吧,都怪我贪吃,不然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被那臭道士打伤,呜呜呜,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贪吃了,呜呜呜……”麟白道。

博煜听他哭听得头疼,扶了扶额,无奈道:“别哭了,我还没死,你哭丧呢?”

谁知麒白哭得更起劲了,还打了嗝,抽抽搭搭的:“我不是担心你吗?老大,我以后一定好好修炼,听你的话,不然你操心。”

博煜……头疼。

话说麒白是博煜刚化形时从猎人手中救下来的野猫,他当时看它哭得可怜就救下来了。谁知道他就非要跟着他,博煜脾气不好,赶他走,谁知道他哪怕害怕得打了哆嗦也还是会抽抽搭搭的跟上来,博煜心软了,就默认着他跟着。谁知道一跟就是好多年。

博煜有教他修炼之术,他天资还不错,才不过几年就修得内丹,距化形就一步之遥。

博煜早早就修了人身,天资聪颖,术法强大,脾气又不好,别的什么妖魔鬼怪也奈何不了他,都不会来招惹他,但是如果别的山头的妖魔鬼怪来欺负他山头的人也是不允许的。所以苍山的妖修对他又爱又恨,但是都一致的尊敬他。

因此,他受伤大家送来了许多疗伤滋补的药材,他看了一眼就让他们拿回去,谁知道他们放下东西就逃命似的跑远了。

博煜:……行吧。

博煜这次受伤还真是一个意外。

麒白下山偷吃被一个道士发现,他赶过去救他。那道士也不强,但是手上的法器厉害,博煜一时不查受了伤,但是也没有很严重,他想想救了自己的那人,眼底一片柔软。

另一边。广鸣寺后山。“少爷,你怎么跑那般快,您要是有什么好歹,夫人不得活活掐死我。”一小厮委屈的说。

秦礼渊无奈回道:“我这不是没事吗?我真是惯得你,这般没大没小。”

小厮:“那少爷不也惯着。对了少爷,你刚刚放走什么啊,兔子?”

秦礼渊:“不是,是狐狸,它好像被人追,受伤了,我给它包扎了一下放走了,这里应该不会有人闯进来捕它。对了,吴淞,我娘可是上好香了。”

吴淞道:“好了,都妥当了。夫人不见你,叫我来寻,她先去山角等我们。少爷,我们得快点,夫人他们走得有些时候了。”

秦礼渊:“嗯,快走吧,莫要让娘等急了,不然少不了一阵唠叨,头疼。”

秦家,是临沂有名的商人。秦家极有钱,处事又公道。在发生灾患时都会伸以援手,秦家老爷又宽厚,所以秦家在临沂风评一直不错。人人都知秦家少爷天人之姿,又平易近人,没什么少爷架子。

“怎么这么晚?让我好等”一身穿淡红绸缎,长得极好看的妇人神采奕奕的对着秦礼渊抱怨。

秦礼渊一时无奈,极为轻车熟路的上去揽着妇人的肩,撒娇道:“娘~寺庙后山大,一时不查迷路了,耽搁了些。”

那妇人拍拍他揽着自己肩的手,恨铁不成钢的问道:“那还往后山跑,真迷路走不出来怎么办?”

秦礼渊:“……娘,这不是没事吗?把操心了,一会该有皱纹了。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夫人佯装怒了,锤了秦礼渊一下,道:“还敢嫌弃你娘。”

秦礼渊连连摆手,笑道:“没没没,我哪敢啊!再说了,娘就算变老了,我爹也是不离不弃的。”

提起秦致荇,夫人眼里都是暖意,带着几分娇羞。

她和秦致荇青梅竹马。秦致荇大她三岁,自幼时起,便更多的是秦致荇在照顾她。小时候,她像个男孩子一样皮,有一次犯错了秦致荇就揽得自己身上,结果挨了打。

那时候她愧疚极了,安分了好几天。而他爹娘也很是头疼。秦家就在她家对面,秦致荇受伤,她天天往他家跑,都不知道避嫌的。双方父母也有意,看着他们又要好,挺般配,就默默定了娃娃亲。

秦致荇相貌堂堂,又是富家公子,谦逊有礼,行为举动挑不出半分错误。因此心仪他的女子可就多了。

有一次,秦致荇带着她去逛街游玩,一个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女子趁机就想往秦致荇怀里躺,被她手疾眼快的扶住。

她看着秦致荇,又看了看女子,很委屈,冲着秦致荇大吼了一句:“秦致荇,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就跑远了。

秦致荇呆住了,拔腿追了上去。但是她一溜烟跑回家就说不准给秦致荇开门就哭着跑回房。

她爹娘知道这件事还是秦致荇心急如焚的来敲门,下人不敢自作主张,才通报来的。

秦致荇看着沈家夫妇,很是无措。“快去看看那丫头吧,现在怕是眼睛都哭肿了。”他更着急了。

他跑到她院子里。进去又退了出来,他一个男子不好进她的闺房,对她声誉影响不好。他更心急了,这时,她的娘亲走过来。“伯母,我……”。

“你和她怎么了?”沈夫人问到。

“我也不知道?”然后他简略的说了缘由。

“你喜欢我家丫头吗?她虽然闹腾了些,脾气怪了些,但是你怎么看她的?”

秦致荇红了脸,但极其郑重的说:“月儿很好,她有个性,坦诚直率,善良……”

沈夫人笑意更深了,直截了当的问:“那你喜欢月儿吗?”

秦致荇更不好意思了,挠挠头,结结巴巴的说:“喜欢。”

沈夫人看着情窦初开,不知所措的秦致荇,也没继续逗弄他。道:“我和你母亲看你两要好,天天形影不离的,就自作主张私下里给你们定了娃娃亲。这几年担心你们不喜欢彼此,所以也没说,现在你既然喜欢月儿。那我直接说了吧,如果你想娶月儿,就不能有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不然……我沈家也不是吃素的。”

秦致荇听到这个消息喜出望外,认真道:“伯母放心,我发誓,我若是能娶了月儿,那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好,如此甚好,你快进去安慰丫头吧,现在恐怕伤心很。她这是吃你醋呢。”

“啊……”

他敲敲门:“丫头,开门,月儿,我最喜欢你了,我没有喜欢别人,那个人我都不认识。”

沈月儿:“那如果我没拉住她,你是不是任由她倒在你怀里,”她越说越气,隔着门道:“我不想见到你了,呜呜呜~”

秦致荇听到她的哭声心揪着疼,他犹疑了一下,道:“我进来了。”

说完推门而入。

沈月儿看到他真的进来了,坐在矮榻上懵懵然的看着他,“你怎么这样啊,这么随意就进别人闺房。呜呜呜,你是坏人。”

秦致荇手足无措的擦掉她的眼泪。心疼道:“丫头不是外人,丫头是我喜欢的人,再说了,”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我还给你洗过澡,还……”

沈月儿立马捂住了他的嘴,羞红了脸,道:“你羞不羞啊,流氓!”

秦致荇拉开她的手,厚脸皮的笑道:“对,我是流氓,只对你流氓。”

……

后来他们成亲了,很恩爱。

现在亦是。

到了府里,秦致荇赶紧过来亲自扶沈月儿出马车。

秦礼渊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像是完全忘了他这个人,不由得有些心酸,他其实是捡了的吧。

吴淞:“少爷,想什么呢?进去了。”

秦礼渊:“嗯,走吧。”

吴淞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少爷在想什么。

……

博煜:“我要下山一趟。”

麒白:“老大下山去干什么?你不是最烦人间吗?你还说什么入凡尘后因果自生,你怎么要去啊?”

博煜:“遇到一个有趣的人,他救过我,我该还清。”

麒白自然明白这些因果,特别是他们妖怪,历劫特别艰难,若是欠了因果,那就太难还了。历劫时也多数是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麒白内疚,他知道肯定是救自己时欠下的,都怪那个坏道士。

麒白哭哭啼啼的呐呐道:“不可以不去吗?呜呜~”

博煜:“别哭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哭哭啼啼的,女孩子都没你这么能哭。好了好了,我只是去报恩,还清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麒白:“那要怎么换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不想~呜呜呜……”

博煜头疼,无奈哄道:“他十七有一劫,就这一两年左右,我去帮他挡了,自然就回来了。我不在你好好修炼,别随便出去,你道行低,很容易别抓到。到时候我不一定能及时救你,你就好好待在山上吧,也没有谁会动你”。

麒白:“呜呜呜~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修炼,不出去闯祸,不给老大惹事。”

博煜:“好了,别哭了,我走了。”

麒白:“嗯嗯。”

麒白捏紧了拳头,他一定要好好修炼,早日强大起来,这样就能保护老大了。

……

博煜在秦府外徘徊,他有点纠结要怎么混进去,毕竟是报恩还因果的,不能那般肆无忌惮。

……

秦夫人担忧害怕的对秦致荇说:“我去给渊儿求签了,但……”

秦致荇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怎么样?无事,我会尽力护着渊儿的,夫人不必如此担心。”

秦夫人:“那住持说,渊儿十七岁会有一劫,若是能过,今后一生顺遂,若不过,便是……,但大师还说,会有贵人相助,因果相生,渊儿应会无虞,但是,现在还没碰到过贵人呢?唉~”

秦致荇:“夫人放宽心,既然有贵人,那必定是由天定的,我们等着就好。”

……

看着秦礼渊的睡颜,软得不行,微红的眼角,微张的嘴唇,小脸带着笑意,不规不矩的翻身用腿夹住被角,像是做了美梦一般。博煜兀自叹道,果然是不经人事的小少爷,这般软,他是他见过的极好看的人儿了。不似凡尘的人,倒像是九天遗落的神明,来此历劫一般。

博煜就这般看着,直到天明。

“少爷醒了。”吴淞笑着脸道。

秦礼渊:“嗯,让人进来吧,我要洗漱。”秦礼渊翻身下床。

几个婢女端着洗漱用品,过来给他换衣裳,洗漱。

饭厅。“渊儿尝尝这个,这是厨子新研制的,他尝着很是不错,你也试试。”秦夫人笑着说。

秦礼渊看着他母亲指的白玉为主,上面印着桃花模样,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点缀,极好看。

秦礼渊夹起来尝了一口,朝着秦夫人点头赞誉道:“不错,人口软糯香甜,回味无穷,确实好吃。”

秦夫人开心极了,叫了了管家打赏。

秦致荇看着他俩,满脸满足温柔的笑容。“渊儿一会去店里看看,那间铺子给你了,你经营着吧。”

秦礼渊:“好的,我一会去看看。”

秦夫人有些担忧的看着秦礼渊,秦礼渊有点莫名,道:“母亲,怎么了?”

秦致荇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他,拍拍她的手。对秦礼渊说:“无事,你娘就是担心你太累了,你自己也是,别总是往外跑,多陪陪你娘。”

秦礼渊:“我知道了,爹。母亲,我这不是出去挣钱养你吗,我在外面也不会乱做什么,母亲放宽心,我会抽时间多陪陪您。”

秦夫人笑笑,对着秦礼渊说:“娘亲知道,渊儿最孝顺了。”

秦致荇:“你去吧,我今天在家陪你娘,店里你看着吧。”

秦礼渊:“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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