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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同桌

腹黑同桌

    腹黑同桌

  • 作者:半生黎明分类:现代主角:欧阳夏 司徒尚来源:话本时间:2021-11-13 09:06
  • 《腹黑同桌》是一本由作者半生黎明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欧阳夏司徒尚是小说中的主角,腹黑同桌主要讲述了:司徒尚一直都是欧阳夏最坚强的后盾,就算是欧阳夏惹麻烦了,欧阳夏也可以帮助他。

    热门评价:主要是你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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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杨巧凤带司徒尚和欧阳夏来到了办公室,没想到校长竟然也在那里等着,杨巧凤没有感到惊讶,司徒尚意识到,他们本身可能就说好了。

“校长。”司徒尚呼了一句。汪齐升看了一眼司徒尚那个面瘫,又看看被护在身后的欧阳夏,有点想笑。

欧阳夏冒出个头来,“汪校长...下午好......”

汪齐升看了二人好一会儿,才让司徒尚先外面等着,他跟欧阳夏聊聊。司徒尚出去站在门口,轻轻靠在墙上沉思,看着栏杆外面的景色,春色正盎然,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花香,正是花开季,所有的花都在争相美艳,司徒尚拿出手机拍照片,拍远处的景色。

办公室里,欧阳夏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校长...您,找我...什么事儿......”欧阳夏试探地问他。汪齐升好像蛮喜欢欧阳夏,看着欧阳夏这副傻样笑了好半天,浑厚的笑声过后调侃他问:

“怎么样?还敢乱跑吗?”

又拿这个调侃他,欧阳夏脸都羞红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背过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摩挲一阵,才结巴开口,“不了。”

“看来你和司徒尚关系还挺好的,他竟然逃课去找你,还把你找回来了。对你挺了解啊。”校长推着眼睛迷之微笑地看着欧阳夏,欧阳夏抿抿嘴唇,大家都觉得他和司徒尚关系好?所以就司徒尚不觉得?

就离谱!!!

“校长,其实我那个......就是......我和司徒尚......”欧阳夏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你不用讲,我都知道,哈哈。”

你知道什么?知道个寂寞?

结果杨巧凤还添油加醋一句:

“这俩孩子的性格啊正好互补,关系好也是好事,让夏夏都带带司徒尚,那孩子有点阴,夏夏开朗可以好好把他带活跃起来。”

“嗯。我知道,司徒尚这孩子哪都好,就是老一副无所谓,爱咋咋地的样子,着实有点不尊重我啊......”汪齐升说着,其实欧阳夏特别想为司徒尚辩解的,但是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行了,孩子,就跟你说这么多。就是叫你来多带带司徒尚,他这性格以后社会上很容易吃亏的。”汪齐升说的这些话意味深长,欧阳夏若有所悟,点点头,眼珠打了一转,咧开嘴,“知道了校长,我会回去好好带我同桌的。”

之后校长就让他拿上行李箱离开了。

紧接着,司徒尚别叫了进来。

司徒尚冷冷淡淡地站到汪齐升面前,背着手一动不动,就是犯错学生的样子。

“司徒尚,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汪齐升问,司徒尚也直白,“知道。”

“说说看。”

司徒尚也感觉无所谓,想了想轻描淡写地开口道:

“不该逃课。”

“不止这一条。”汪齐升补充,司徒尚却不再说话,他懒得回答。汪齐升愣了愣道,“我知道你和欧阳夏同学关系很好,大家都知道你俩很好,所以这就是你逃课救人的理由?”汪齐升批评着,司徒尚还就那副鸟样,一句话不说,一个表情也没有,真就机器人 。

只是他被说和欧阳夏关系好,大家都觉得吗?已经不止一个人不止一次被这么说了。

“所以校长,我都逃课了在这里批评有什么意义呢?”

什么?还这么嚣张,本来心情还算不错的现在觉得心情糟糕透顶了。

汪齐升生气了。

“逃了课还这么嚣张,之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屡教不改,本性难移,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嗯。”司徒尚的回答,一个字简单明了。汪齐升本来就带着火气,也不顾及司徒尚的面子里,直接开骂:

“司徒尚,就冲你这态度,我也没办法和你好好谈,本来想和你好好聊聊呢,但是你这个态度,我只能罚你去写三千字检讨当全校面念出来。快滚,别来气我!”司徒尚没反驳,没多嘴,拿上检讨单便转身离开了。

杨巧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一切,司徒尚离开,她就耐人寻味地看着,门关了才开始和汪齐升切入正题,和他聊聊关于欧阳夏和司徒尚的事情。

而外面,欧阳夏一直在等着司徒尚,他拉着行李箱在门口等了好久,见司徒尚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检讨单,大概也明白了什么,没多说话,愣在原地好久。

欧阳夏一直没出声,只是看着司徒尚手里的检讨单,空白的,等着被人写上满满的检讨。

他知道自己的同桌被自己连累的要写检讨了,心里很难受,都不敢跟他说话,就一动不动地站着。司徒尚则是起步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走了很远,感觉身边空荡荡的,他才回过头去看,对方拉着行李箱不知所措。

“走啊!愣着干嘛?”司徒尚唤他。欧阳夏回神,“?你不生我气了?”

“生气?生什么气?”司徒尚皱眉,他要生什么气?为什么要生气?欧阳夏指的是自己逃课找他吗?呵,要是真生气他又何必逃课,管这傻白甜是死是活呢!

“你都要写检讨了......对不起......”欧阳夏不走,就墨迹着,司徒尚无语,抿了抿嘴唇,大步又走回去,拉过行李箱边走边道:

“我写检讨和你无关,别自作多情。”司徒尚不想这个傻白甜一天干啥都要怪上自己几次,索性让他没个压力的。

一听和欧阳夏无关,他才算脸上舒展了紧张内疚的表情,转阴为晴,又露出一抹可爱的笑跟上司徒尚的脚步,拽拽黑心同桌的校服外套吧啦吧啦的讲:

“真的吗?校长没责怪你逃课啊,那你为什么写检讨,哎?司徒尚,老师今天说我们关系好,大家都觉得我们关系好......”司徒尚突然停住,欧阳夏低头悄咪咪地埋怨: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们关系好,就你不觉得呢......”

“谁告诉你我不觉得?”司徒尚反问。

他的反问让欧阳夏惊了一下,他猛然抬起头,慌乱地看了司徒尚一眼,司徒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就那双眼睛,他看过后有些移不开眼,眸子里肉眼可见的认真和严肃,就好像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似的。

“司徒尚...你......”欧阳夏小心翼翼的试探,“所以你也觉得我们关系好?”

司徒尚又不能直接说明自己的想法,他脑子里打转了好几圈,才假装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没觉得...但是...可以试试......”

“试什么?”

“试试关系好。”司徒尚说。

欧阳夏愣过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司徒尚的意思,是在示好吗?真的吗?试试关系好?

欧阳夏喜笑颜开,笑地很开朗的一声过后,他上去搂住司徒尚的脖子向下压了一点,因为司徒尚太高了,欧阳夏踮了一踮脚尖,他的脸正好贴到了欧阳夏脸上,一阵细腻的温热让他感到心安。

司徒尚没有拒绝,任凭这个傻同桌搂着自己左右乱晃,他还是默默帮他拉着行李,回班背书包。

今天的课程比较繁重,大家都没离去,而司徒尚和欧阳夏却到了放学就走了,临下楼时司徒尚让欧阳夏在楼梯间等着,自己去班里拾掇了一下书包,顺便把欧阳夏的几本布置了作业的练习册带走了。

他的动作让同学看的很迷惑,人走了之后都还议论呢。

“司徒尚怎么带着欧阳夏的练习册走了?”

“欧阳夏没回班里?司徒尚也走了,他俩什么情况?”

“我靠!司徒尚不是很讨厌他同桌嘛,现在都和欧阳夏悄悄私会了?”

“别胡说啊!我们夏夏可是女生心中的白月光,不会喜欢男生的。”

“拉倒吧你,就你也配!”同学之间调侃的,嘲笑的,不可思议的都有,而方倩在一角则是觉得这俩人可能真的悄悄搞到一起了。

而事实上,欧阳夏没多想什么,只觉得自己终于感化了他的同桌,而司徒尚却有点搞到一起的意思。

一路上,欧阳夏心情贼好,跟司徒尚说这说那的,司徒尚也不嫌烦了,安安静静听着傻同桌跟他讲他不知道的有趣的事情,像故事,精彩,有趣,身临其境。

看着欧阳夏一蹦一跳地像个小松鼠似的可爱极了,司徒尚就很想对他干点什么。

他被欧阳夏拉去吃饭,吃小龙虾,说是欧阳夏请司徒尚的,结果一顿饭干完,一盆子小龙虾,欧阳夏干掉了四分之三。

剩下的四分之一是司徒尚剥了壳的,司徒尚一口没动,剥好的虾又递给了欧阳夏。

钱还是司徒尚付的。

到底谁请谁?

司徒尚看着喝了酒的欧阳夏晕晕乎乎的,早已经吃完了小龙虾,喝了几瓶啤酒。其实司徒尚一直不明白欧阳夏这个傻白甜怎么会这么喜欢喝酒,他都不喜欢,他不抽烟,不喝酒,而欧阳夏烟不见抽,但对酒就情有独钟。

吃完饭,司徒尚带着欧阳夏回家,可是欧阳夏这个傻白甜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呜哼哼......”欧阳夏有点疯癫,司徒尚要一边给他拉着行李箱一边拽着他走,欧阳夏又一直耍酒疯,起都起不来,司徒尚拽他走了十几米远,实在是拽地太吃力了,他停了下来。

欧阳夏躺在路边靠在一个路牌杆下哼哼唧唧,司徒尚注视了他好一会儿,才蹲下来,那张白的发透的小脸儿现在红扑扑的,涂了胭脂似的,嘴巴咂咂,眼睛却一直闭着。

这家伙喝醉,这么诱人的吗?自己无足轻重的,就算自己是男孩子,也不用这么放肆吧,真以为男的就不会遇到危险啊!

司徒尚叹口气,伸手轻轻靠近欧阳夏的脸,用大拇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了几下,Q弹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他想捏捏。轻轻揪了一下,脸太饱满了,捏不动,欧阳夏还疼的叫了两声,司徒尚被逗笑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

“喂!欧阳夏,醒醒。”司徒尚拍拍他。

欧阳夏没给反应,随意摇了摇头,又继续睡着去了。

司徒尚见现在的情况,估计叫呀,是叫不醒的,只能直接带回去了。

就在司徒尚打了车把行李放好,把欧阳夏带上车准备送回家的路上,欧阳夏的手机在兜里一直响个不停。

司徒尚拿来手机去看,上面备注:

妈咪

想必就是欧阳夏口中那个自恋的大美女了。

他没替欧阳夏接这电话。

主要也是不知道接了咋说,就当不知道吧,等欧阳夏醒了自己再打就是了。

只是司徒尚没想到这个自恋的大美女竟然会跟他见面。

来到欧阳夏家的门口,司徒尚拉着行李箱架着欧阳夏向门口走去,却发现他家里灯闪烁着光,亮堂堂的。司徒尚开始还有点奇怪,不过想到欧阳夏妈妈打来的电话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他继续带上欧阳夏上门口打算开门。

不过那屋里的主人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俩来到似的,在司徒尚准备开门的那一瞬间,门就已经被对方打开了。

司徒尚一抬头,便对上了对面中年美女的眸子。

司徒尚没什么印象,只觉得欧阳夏这个妈妈长得实在好看,而且洋气时尚还年轻,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几乎没什么皱纹。

而欧阳文冰看到司徒尚的时候,记忆一下子被拉回了好久之前和欧阳夏去吃披萨时在收银台付款的时候,看到司徒尚的场景。

因为司徒尚长得实在很帅,个子高,气场又大,欧阳文冰对司徒尚的印象非常深刻,以至于后来还会跟儿子提起很久之前付钱时看到的帅哥,欧阳文冰都一脸花痴的样子,像极了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

因为再一次见到这个帅哥,欧阳文冰一开始还比较震惊,但是震惊过后就是喜悦了。没想到,这个帅哥竟然还和自家儿子认识。

“哈喽!”欧阳文冰笑笑。司徒尚因为出于对长辈的尊重也赶紧回复:

“阿姨您好。”欧阳文冰也随意笑笑招呼进来,拉过行李箱,“夏夏这是怎么了?”欧阳文冰看着自家可爱的儿子醉呼呼的样子,欢喜地很。司徒尚这下直接把欧阳夏背在后面,然后解释:

“他喝多了。”司徒尚问,“把他放哪儿?”欧阳文冰指了指旁边的大沙发,司徒尚以超快的速度背上欧阳夏过去,然后把欧阳夏放到了宽敞的大沙发上,这才歇了口气。

司徒尚刚停下来擦汗,一杯干净的水就呈了上来递到司徒尚手边,“小帅哥,喝口水缓缓。”司徒尚转头看了一眼这个漂亮的美女,接过水道了声“谢谢”,便“咕嘟嘟”干完了整杯水。

看着熟睡的欧阳夏,欧阳文冰过去给儿子盖了一件大衣,轻轻走过来看着司徒尚,良久才问:

“小帅哥是我们家夏夏的同学吗?谢谢你送他回来呀。”欧阳文冰笑笑,司徒尚也有点不好意思,只是淡淡解释:

“嗯,我和夏夏是同桌,关系...特别好......”司徒尚自我肯定的点点头,欧阳文冰若有所思。她让司徒尚先坐,司徒尚坐下来,看着这已晚的天色准备走,欧阳文冰突然调侃,“小帅哥,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是在哪见得吗?”她笑笑,把司徒尚倒是问蒙了。

这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所以她指的上一次到底是哪一次?司徒尚想了好久,愣是想不起来,毕竟当初一起付钱时,欧阳文冰这个爱看帅哥的大女人当然记忆深刻,而对于司徒尚这种性格,不重要的早已经挥之脑后了。

司徒尚站在那里还傻楞着,欧阳文冰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唐突,指着里面的客沙发热情招呼,“小帅哥你先坐一阵,阿姨给你倒杯饮料去。”

司徒尚静静地坐着,实在不太自在。

之前来欧阳夏家就他一个人,自己过来也没觉得有什么紧张和拘束,可是看到欧阳夏母亲,毕竟是长辈,自己作为晚辈总觉得有些压迫感。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南雅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让他早点回家吃饭,他关了手机又转头看看隔壁沙发上熟睡的欧阳夏,欧阳文冰正端着两杯饮料走来,这个家里,好像才更有味道,更有温馨的味道。

“来,再喝点果汁吧,我晚上刚榨的。”欧阳文冰坐下来,司徒尚端过来轻轻放在茶几上,欧阳文冰喝了一大口果汁笑:

“哎?你真的不记得我啦?”司徒尚坐的很直,闪躲了几下眼神,轻轻摇头,面色冷淡,看着没什么波动。欧阳文冰提醒,“还记得大概两个月前,披萨店,前台付钱时,在我旁边站着,我们还对视了一下......”欧阳文冰觉得自己提醒地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如果这样他还是想不起来,那就真的离谱!

好在欧阳文冰这么一提醒,司徒尚好像有点印象了,披萨店里,他和南雅吃饭,看到了欧阳夏和他妈妈吃饭,前台付款......

他想起来了,当时还感慨欧阳夏和他妈妈真温馨,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和他妈妈正式见面了。

司徒尚点点头,“嗯...想起来了。”

“哈哈,我命挺好啊,儿子长得帅,连同桌都这么有范儿,你得有一米九了吧,看你比我家夏夏还高......”欧阳文冰兴致勃勃地聊着,司徒尚此时觉得欧阳夏之所以这么好相处的原因可能继承了母亲,热情,自来熟,友好乐观,相处起来很舒服,不由得让人放松了很多。

“阿姨,既然我已经把夏夏送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妈叫我回去吃饭。”司徒尚说着,其实他不是想吃饭,下午那会已经被欧阳夏拉去吃了,虽然自己也没咋吃,但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找个借口先离开,欧阳文冰太热情了,他有点慌,自己不善言辞,面对这些善言辞的人,无论是语言友好还是恶意攻击,他都想要退缩,找个无人的角落蹲着,独自玩游戏睡觉,都随意。

而欧阳文冰没有打算放人的意思,还起身说,“今晚在阿姨家吃吧,阿姨今天刚回来,从外面带回来了好多好东西,等阿姨去给你做。”说干就干,欧阳文冰起身就去冰箱拿东西,而司徒尚也起身想拒绝的,但是欧阳夏翻身把衣服弄到地上了,他又去给欧阳夏盖衣服。

司徒尚也是感慨,自己儿子喝的不省人事,给送回来,作为母亲的欧阳文冰竟然一点都不担心,也没有任何为母心切的责怪,而是无所谓的让他睡着就行了,心真大。

其实也不是心大,欧阳文冰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样的人,她觉得这点事情没必要生气,儿子开心就好,想喝酒就喝,喝醉了就睡,醒来继续开开心心的,这就是她要教育的孩子的标准。

司徒尚走到餐厅边上,欧阳文冰在桌子放着几包冻住的海产品,这海产品打着新鲜的标签,包装高档吸人眼球,司徒尚看着有点眼熟,这是野生大黄鱼和法国贝隆生蚝,这海产品好像市场上还没全部上市吧,因为这两样海产品其价格让人觉得他们是在吃金子。

司徒尚知道自己父亲前两天又谈下了一个合作就是新型海产品的输出,把新鲜包装变成真空包装,增大市场售卖面积。又他家的风华集团负责包装,对方提供产量,这可是一笔暴利。

他还思量这事呢,就发现包装袋的背面打着出品公司,下面正好有一行:

风华集团食品部分公司

他爸最近就在韩城食品部分公司忙呢,已经一周多了。

那欧阳文冰拿着最新包装的新产品,会不会是合作方?

司徒尚想了一阵,脑壳疼,他大致能猜测出几个可能性,最后因为是父亲的事情,他也懒得管,如果是合作的话,那还挺巧的。

他还在沉思之际,欧阳文冰已经开始精巧地做起了美食,屋子里飘着阵阵鲜嫩的香味,勾起了他肚子里的一阵馋虫。

不得不承认,司徒尚是个嘴挑的人,但是能吃得下欧阳夏做得东西,对欧阳文冰的手艺也深深地折服,还没吃呢,就已经过了把痛快的瘾。

这味道简直就是嗅觉盛宴!

欧阳文冰一直在厨房忙碌着,让司徒尚坐在客厅等她,顺便陪她聊聊天,她一直找着新鲜的话题来讲,从她研究厨艺了多少年讲到了工作多少年,又从工作讲到欧阳夏和她相依为命的那些快乐日子,还不忘带一句:

“我们夏夏呀,从小就傻呵呵的,班里的团宠,大家都很喜欢他,但是还没往家里领过什么人呢,光是有一个发小但是他初中时人家就搬去国外了,再没跟他联系过,说来啊,你是除了他发小以外第一个领回家的好朋友,看来我们夏夏还是很重视你的。”

司徒尚听着欧阳文冰左一句夏夏右一句夏夏,听起来像个小姑娘的名字,他忍不住问:

“阿姨,你为什么要给他取名叫夏夏?”欧阳文冰挑眉笑:

“你说他名字啊,哈哈,因为他就是正值夏日中旬出生的,七月二十二号。”

七月二十二号......原来他的生日是在夏天啊,夏夏......现在想想真是个有韵味的好名字。一抹夏吹过了他整个的冰川世界,他的世界开始慢慢融化,化为浩瀚海洋,浸透了整个夏风。

“做好了,快尝尝吧!”欧阳文冰递给司徒尚一双筷子,司徒尚拘束接来在欧阳文冰的催促下夹起一块黄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肉质鲜嫩入口即化,已经去了刺,汤汁浸透的入味,他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鱼。

“怎么样?”欧阳文冰好期待的样子看着司徒尚,司徒尚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欧阳文冰,挤出一个微笑应和,“嗯,比餐厅里的还好吃。”

“是吧,夏夏最喜欢我做的菜了,不过死吃不胖,也不知道我喂到哪去了,你看那腰细的跟个女孩子似的。”欧阳文冰调侃着沙发上还在熟睡的欧阳夏,看看自己那个傻儿子,嘴里嫌弃他,满眼的却都是溺爱。

想想欧阳夏那纤细的腰肢,司徒尚就想到了自己在风城趁着欧阳夏睡着时对他做的那些“恬不知耻”的事情,他闪过一丝自责,之后看着欧阳文冰,他想,他妈妈挺喜欢他的,也许以后他即使走了这条路,他妈妈应该也不会特别反对吧。

司徒尚竟然自我欣慰地笑笑。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司徒尚很久没这么愉快过了,吃完饭还帮着欧阳文冰洗盘子,虽然不太会,但是欧阳文冰很耐心的教他,就好像他们才是母子一样,不过那两张脸还是有所区别的。

“阿姨,我先回去了。”司徒尚站在门口冲着门口送他的欧阳文冰打招呼,欧阳文冰一直洋溢着热情的笑脸,摆摆手,“再见!闲了就来阿姨家玩儿,阿姨在就给你做好吃的。”

嗯,做好吃的。

司徒尚点点头转身打了车就离开了。

上学日。

司徒尚今天来的很早,平常掐点来,今天班里刚来了几个人他就来了,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等欧阳夏来,至于为什么要等他,可能是因为昨晚欧阳夏喝多的原因,他已经给欧阳夏发了好几条消息:

------起床了没?

------起床了。

------还没睡醒?

------快起来上课,要迟到了。

良久,对方也没会一星半点的消息。

司徒尚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过了一阵,有人敲敲他的桌子,司徒尚眯着眼不耐烦地抬头,是班长祁真真。

只见祁真真手里捏着纸笔和一叠钞票解释,“司徒尚,交一下班费,一人两百,劳动节放假出去玩的公费,要给大家买点东西。”

“哦。微信支付可以吗?我没带现金。”司徒尚问着,打着哈欠点开手机微信扫一扫,祁真真犹豫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可,可以。”她也不敢和司徒尚多说什么,万一人家生气了就不好了。

事实上,司徒尚根本没那么容易发火,何况这种公事他又不是有什么大病,莫名其妙发火那不是神经病吗?

刚把钱扫完祁真真做了登记,欧阳夏才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进来,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坐下来,书包一扔就趴在桌子上睡着,感觉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司徒尚本来想跟他打个招呼,但是看欧阳夏这么疲惫,他有点发愣,“喂!你怎么了?”

欧阳夏哼哼唧唧,“头晕......难受......”他咳嗽两声,“可能感冒加重了......”

感冒???!!!!!

我靠!他竟然忘了欧阳夏感冒还没有痊愈呢,怎么就任由这个傻子昨晚给自己灌酒呢,他怎么才想起来啊,脑子太大了吧,都怪他,怎么才想起来。

司徒尚心里晃过好一阵自责,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助纣为虐的罪人,他摸摸欧阳夏的脑袋,“那你现在还好吗?”司徒尚问着,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了欧阳夏的身上,欧阳夏打了个寒颤,吸了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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