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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还治不了你了

  • 作者:正弦倒数分类:现代主角:陶小米 褚惟隽来源:长佩时间:2021-11-05 13:32
  • 主角为褚惟隽陶小米的小说《我还治不了你了》,作者:正弦倒数,小说我还治不了你了主要讲述了:陶小米一直都觉得自己和褚惟隽在一起是个误会,但就算是个误会现在的他们也是必须要在一起了。

    热门评价:没给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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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在褚惟隽带我领证前,我还从他助理那儿听来了八卦。

起码确定了他对我没什么不轨之心。

其实助理并不是什么冷面AI,他也不过是一个迫于褚惟隽淫威,不敢发声的打工仔罢了!(在我得知他日工资两千五后,再也不觉得他可怜了!求求了,让我也来体会体会这可怕的淫威吧。)

对了,褚惟隽的助理叫杨佗。

我第一次听,羊驼。

“哦,就那个动物是吧,我知道。”

他严正说明:“华佗的佗!”

羊驼给我讲故事。

故事的开头是这样的:“流言如同跑肚窜稀,但凡有点苗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比如现在,他们圈里正疯传他老板那个不行的消息。

我竖起耳朵。此等豪门秘辛,我怎能错过!

听了两句,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儿。

无论褚惟隽再怎么可恶,我俩横竖也算见过两面了。想起他身穿西装,骚帅骚帅的样子,揉揉心口,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起那些取笑他的坏家伙。

“所以,你来得正正好啊!”尘埃落定似的,羊驼一拍手掌。

——这是故事的结尾。

嗯??是这个样子吗?!

褚惟隽的流言如跑肚窜稀,fine。

可我活了五分之一辈子,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给陌生人擦屁股啊!

最最最一开始,我以为我俩只是做个样子呢,没想到真的要去领证。

起初我没同意,窝在宿舍里装死,说自己要做大作业,还要准备期末考试。

褚惟隽就在微信里骚扰我。

互联网果真使人类产生两副面孔。

猪总:[小弟,来前门吃卤煮呀~]

Small Rice:[图片:繁忙的电脑屏幕]

Small Rice:[俗务缠身!]

猪总:[小弟,欢乐谷去不咯?]

Small Rice:[图片:繁忙的电脑屏幕]

Small Rice:[命运弄人!]

猪总:[小弟,逛逛公园呼吸新鲜空气!]

Small Rice:[图片:繁忙的电脑屏幕]

我正寻摸新词儿呢。新消息噔噔往外跳。

猪总:[什么个破玩意儿PPT做三天!把资料和要求给我发过来!]

当晚,我收到了两个文件。

一个是褚惟隽给我做的高级PPT。

另一个是视频,催债.avi。

视频中,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计算器,还有褚惟隽的下半张脸。

几声熟悉的报数,配上褚惟隽轻快的嗓音,让我的心再度沉入谷底。

谁又能想到呢?

一颗屁股还有利息赚。

我惊呆了。

我想,这年头也别说什么人不如狗,世事难料,我如今已经是人不如屁了。

我痛心地走到阳台,给猪扒皮转世拨去电话。

“喂,褚总~”

他问:“作业做完了?”

我嘻嘻地干笑:“还有一点哦。”

他又说:“什么时候开始还钱?我这里也接受分期。”

我走到角落里,把嘴一捂,悄咪咪和听筒那边说:“哥哥,我想开了!”

那会儿,我心里已经知道他找我结婚为了什么。

“想开了就行。做老公比修空调赚钱,知道吧。”他在那边又开始臭屁,“我还能给你开工资。”

这一条倒是没详聊过。我心想能抵债就不错了。

“真的呀?”

“有一点得先跟你说好。”褚惟隽在那边沉了半口气,搞得我好紧张,他说,“假装结婚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得在这期间帮我治病。”

我:?

“哥,你屁股不恢复了吗?”

问完这话,我当场就反应过来了。

反应过来他要我帮他治什么病了。

歘一下,我老脸都红了。

“哥哥,那种的我不会。”我紧张啊,老觉得他要我出卖色相,我颤着声儿,给他真诚建议,“我觉着啊,您可以养一个后宫。”

我清了清嗓子,“找个学表演的给您演老公,再找个学医的给您调养调养身体,我……我可以给您修一辈子空调!”

“不行。就得你来治。”他说话好决绝!

“要不了你一辈子,”褚惟隽在那边啧了一声,说,“治好了,咱俩就两清。”

都给我听懵了。

我弱弱问了句:“那要是治不好呢?”

“我心里有数。”褚惟隽的语气特别正能量,“年轻人,相信你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坚定的唯心主义者啊??

我:“我是……我是那种正经学生。”

他:“我知道。”

我:“而且,我对男士不怎么来感的。”

他:“嗯,不影响。”

我:“……我屁股也不翘。”

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老板!我不能提供任何试验性质的活***!哪个部位都不行的呜呜呜。”

他:“……”

他不说话了,他心虚了。

他知道强权威逼良家大男孩不道德了。

原本听杨佗的意思,我当他就想拿我当个挡箭牌。现在可好,直接升级了。不仅前排要血厚能抗伤,后排还得给人做奶妈。

憋了半天,褚惟隽憋出这么一句:“放心,我也是那种正经老板。”

他说:“这份钱我会单独开给你。”顿一下,隐约听到一声嘲讽似的轻笑,“用不着你做出那种牺牲。”

那不是一声笑,那是对我个人魅力的深深羞辱。

我靠!看不起谁呢!

到时候可别迷恋哥!

好吧。其实我得承认,他的人没有那么坏。

我说:“我还没有出身社会,我很单纯,哥哥,你别骗我。”

“小东西,”褚惟隽还像第一次遇见时那么叫我,“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呢?”

是哦!

我恍然大悟。

他说得对。

“治好了就两清?”

“嗯。”

“如果你骗我怎么办?”

“我们可以签协议。”

这个我知道,电视里演过。

可我想起这地主老财这么唯心,干脆逼他。

“那你还得跟我发个毒誓!”

“……多毒?”

“你先发来我听听!”

安静了一会儿,他大概在思考。

“嗯。如果我骗你,我这辈子都不能成功再婚。”

——天哪!打一辈子光棍!

这个真是有够毒!

五月十号,周末,没有婚礼的结婚纪念日。

褚惟隽让我把身份证带上。

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也不知道这年头还流不流行“闪婚”这词儿。吉尼斯如果设置一个跟这有关的名头,我俩一准儿能拿大奖。

头晚上,他还跟我打电话呢。

“用不用我去接你?”

我一寻摸他那个人设,生怕他开一辆超跑停在我们学校东门。

吸睛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儿。我就是怕谁再瞅见我上了豪车,当晚我的帅照就能上QQ空间我校墙,而后截图到朋友圈,多平台多渠道广泛传播。

和臭屁老板不一样。我陶小米这一辈子,活的就是一个低调哈。

PPT之情还铭记于心,因此我对褚惟隽的态度极好。

“不用啦老板!”我先婉拒了,而后狗腿道,“我去接您吧!”

翌日,长途跋涉一个多小时后,汗流浃背的我气喘吁吁地仰望着地主老财的二层大别墅,看地主不急不缓地、英俊潇洒地迈着步子向我走来。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帽。

豪车怎么了。

豪车不香吗???

看到我时,褚惟隽的表情也变得很傻帽——或者说,像在观赏傻帽。

我看出他的退缩,当即拧动油门把手,驶向他,又飒又稳地停住。

爱情,就是要任性!即便是虚假的爱情!

我把自己唯一的芭比粉头盔递给了他。

主要是怜惜他早起专门吹的头。

他端着那个头盔,一阵两难。

透过他拧巴的眉头,我品出了深深的疑虑,在戴与不戴之间,出现了第三个选项:回车库。

我赶紧拉住褚惟隽的手腕子,当机立断 :“双排发车了!速来!”

他把头盔扔回车篓,大长腿一迈,上了贼车。

熟悉的二手芭比粉电驴,只是这次褚老板不用再反趴着做翘屁嫩男。

太阳热辣辣的,我有意飙快些,吹吹风,兼以搞乱褚惟隽的造型。

他不肯搂我的腰,就提溜着我的后脖领。

微观角度,凶巴巴老大哥拎着一只会开车的小鸡仔,兼以一声声恼怒的在狂风中被扯得稀碎的“陶——小——米——”。

宏观角度,芭比粉电驴情缘,浪漫一如初见。

我光顾着搞褚惟隽了,一时之间,专注到了忘我的境界。

啥意思呢。

——我怎么就忘了自己也在车上呢!

早知道随便意思意思得了。

下车,在后视镜里扫过一眼,才深刻明白了什么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也还好,毕竟赢了二百呢。

他梳了个背头,吹一吹,支棱起一半,特别杀马特。

我就是刘海乱了点,乐呵呵扒拉两下,倒也能凑合。

到地儿了,车停了,我人都下来了,他还揪着我的后脖领。

我艰难地转过头,朝他嘿嘿笑。

他一用力,我就觉得自己要被他勒死了。

“要你慢点,没听到?”

这题我会,有标答呢。

“风太大!没听清!”

“行。”他歪一点头,在照后视镜,我俩的目光就那么在镜子里对上了,单眼皮怪凶的,可一身落拓气质竟然诡异地把那股蛮横给中和了,他就那么死盯着我,单手耙梳着头顶乱糟糟的发。

我天,怎么还有点小性感呢!

“今儿演戏那份工资,先扣一半。”

我:?

猪扒皮,真有你的。

心呢,是很疼的。

你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把泪咽进肚子里。

想象中,陪大老板演桃色戏码铁定是个肥差吧!

可我俩微信唠嗑协商,这唠着唠着,就给我按群演标准算了。

一天一百块。

一百块。

这感觉就仿佛我演的不是大老婆,而是地主爷的第八十八房姨太。人物小传的核心就是,苦情,极端苦情,终其一生也没见过地主爷的一根腿毛,被养在府里只是为了凑个吉利数字。

热泪,已经盈满眼眶。

扣一半,一天五十。

我不如去优衣库叠衣服!干什么巴巴地上赶着给人当便宜老婆!

每当委屈涌上心头,都难忘那颗受伤的翘屁。

我整一整被扯皱的领子,深叹一口气,妥协。

这妥协是艰难的、无奈的、精神恍惚的。

垂下手,我恨无可恨,懦夫般奋力挥动!

好哇。我抽着了褚惟隽的屁股。

手感还不错。

“哥哥哥哥,别扣了!”我顺势捞起褚惟隽的一条胳膊,亲热地搂着,他高我足有一个头,“我那是入戏的爱抚呢。”

“爱抚?”

走进大厅里,太阳被关在外面,我被他一句话吓得如坠冰窟。

“我好像有点旧伤复发。”

我:?

“我……”眼看他那张破嘴又要激情发言,我赶紧竖起食指,万般柔情,抵住他嘴唇。

“嘘——哥,我懂。”我一边点头,一边眨眼,疯狂使眼色,“大喜之日。一切尽在不言中。”

慢慢放下手,又去轻抚地主的胸口,给人顺气。

真希望他能看见我脑子里满屏飞过的弹幕:CALM DOWN。

冲动是魔鬼啊老板!

来登记的到底还是异性伴侣多,我俩挺扎眼。

领号的时候,前台小姐姐笑得眉眼弯弯,温声细语地赞道:“你们感情真好!”

我笑得特别乖巧,轻声谢过小姐姐,越发上道,脑袋往褚惟隽的肩头一靠,羞涩地低下头玩手机。

叮咚。

褚惟隽的手机响了。

我发的。

——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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