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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黑白的哦

原来是黑白的哦

    原来是黑白的哦

  • 作者:二八考拉分类:现代主角:顾望 裴簿来源:知乎时间:2021-10-26 09:25
  • 裴簿顾望小说《原来是黑白的哦》,作者:二八考拉,这里提供裴簿顾望小说阅读,原来是黑白的哦小说主要讲述了:裴簿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和他的竹马在一夜之间变成这样的关系。

    网友热议:请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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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我一不小心睡了我的竹马。

阳光照进窗户,那一瞬间我从床上惊醒,伴着浑身的酸痛,以及某个不言而喻的地方撕裂的痛。

昨晚宿醉的恶心感还让我有些发晕,我迷糊地睁眼,朦胧地望向窗口。

一时大脑有些发懵。

我的小竹马顾望此时此刻赤裸着上身,坚实精装的胸膛上布满暧昧的吻痕。

他侧着身子,手里夹了根烟在吞吐云雾。烟雾环绕间我看见他流畅的下颌线。

身材颀长,眉眼俊郎,不可否认,顾望这逼崽子长得真tm好看。

我一时竟然看呆了。

窗口的人似乎注意到我已经醒了,慢慢偏头朝我睨了一眼。

声音有些沙哑,说不清的性感,眼神像是一潭深泉,让我捉摸不透。

我“卧槽”一声猛然回神,腰间的酸涩感让我不得不清楚地认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床下我的衣衫内裤和顾望的衣物交织在一起,床上还有可疑的痕迹。

被单凌乱不堪,我仿佛还能感受到昨晚的战况激烈。

我一时呆住了,愣愣地朝被窝里看了一眼——tm的,老子是光着的!

连个裤衩子都没有。

小鸟就这么露在外面,仿佛笑眯眯地在和我打招呼。

顾望浑身带着压迫,那张几乎完美精致的面颊带着一股子成熟的气息,不像我这么稚嫩。

他缓缓走到床边,运动裤的神没系好,松松垮垮卡在劲瘦的腰腹那,露出黑色内裤的一角。

我抬头和他对视。

眼神里的吃惊和惊恐快要溢出屏幕了。

那逼干了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而我26岁的处男身终于被破了。

还有一个让我很绝望的事实,比起顾望神清气爽的状态和我发软的腿我可以肯定,我是被压的那个。

对面还是那么漫不经心,他把烟灭了,眼神慵懒地扫视过来,看了看我胸口同样存在的吻痕,片刻,喉咙间都发出愉悦的低笑。

唇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顾望轻笑,那张勾人的脸此时此刻都生动了起来。

他说,“裴裴,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去你妈了个*!

谁要你负责!

我揉了还在发酸的腰,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唾弃的骂到老流氓!

顾望被我扯得腿一软,直接和我在地上滚作一团。

要是这时候有人闯进房间,一定会以为我们在干什么不可描述的运动。

画面极其香艳。

我不负友友们所望,裤衩子都没有,就这么赤条条地跨坐在顾望的腰腹上。

他给人当人肉垫子。

我看见顾望的脸黑得放佛快要滴水,胸腔发出的震动给我带来一丝微妙的感觉。

“裴簿,你给我下去。”

我白皙的脸庞潮红一片,昨天一定是被压的惨了。

身体某个地方被这么不经意一蹭,我只觉得燥热。

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我双眼微微有些迷离,只能张着口小声地喘气,大片的皮肤染上了绯红。

要是有雾气就更好了,顾望肯定被我迷的死死的。

不过也差不多。

等收拾好一切的时候,我身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心里恨不得把顾望这个der扎死。

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顾望从浴室里走出来,朝我走过来往那一站。

他浑身带着热气,黑发上还沾着水珠。一言不发,眼神却带着侵略性地看着我,像是黑夜中蓄势待发捕捉食物的猎豹。

我微微有些不自在,但是我知道,气势这块我一定不能输。

我决定先发制人。

“顾望,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吧。反正你爽也爽过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需要你负责……”

我像极了一个渣男,抬头与顾望对视,眼神里写满了认真。

然后,对面的人唇角勾起轻笑。

不屑的弧度。

他依旧那么云淡风轻,就差把“不在意”刻在脑门了。

然后我听见这逼开口了:“谁说……我想要对你负责了!”

我日fuck去你**

“ ,顾望你这逼崽子几个意思?”

我就差真把眼睛瞪成铜铃了。

去他娘的,那早上的那句“负责”是谁说的被狗吃了啊!

“你几个意思,拔x无情啊!”

虽然说不负责是我提的,但是只可以是我主动!!!主动权要在我手上!

总之这波我血亏,要是负不负责这个问题都得让我吃瘪,呜呜呜,让我撞死得了吧。

“裴裴。”

行,又开始叫我裴裴了。

明明刚刚还恨不得把我宰了叫我“裴簿”。

顾望的脸上难得带上了几分认真。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不再与我闹。

依稀可见眼底的愉悦,宠溺十足。

我却在心中默默吐槽这人国粹学的那必须是十级了吧。

变脸大师。

“抽个空,带我去见见阿姨吧。”

我眉眼狠狠地跳了跳,连心中的吐槽都停了下来,一时沉默。

刚刚的欢脱放佛一刹那不复存在。

看着他有些期待的眼神,我张了张口,哑口无言,却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残酷的真相。

沉默足以说明一切。

我瞥头的那一刹那,自然错过了顾望眼底一瞬间的黯淡。

他好脾气地揽住我,语气如常,似乎在安慰我。

但更多的,我感觉是安慰他自己。

“没关系裴裴,慢慢来。”

他轻声低喃:“慢慢来。”

我的母亲是一个很传统古板的人。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

我的父亲出轨,我被判给了妈妈。

她几乎是一个变态完美主义的人。

对于我生活中的一切都要挑挑拣拣,都要以她的安排为主。

几乎可以说,在我不懂事的那些年,我所有的路都是她给我铺好的。

顺风顺水过了18年,后来我上了大学,遇见了顾望。

我们大学是一个专业的,读的都是金融。

当然了,这个专业也是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强行逼迫着我去读的。

被管制了十几年,我很想叛逆一次,但她以自己的身体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妥协。

也许是工作和生活都过于压迫。

我的母亲近几年身体开始衰败。

精神状态十分不好,医生嘱咐我平时一定要多多照顾她。

她有时候疯起来,连我这个亲儿子都要追着打。

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我告诉我妈出柜的事。

那一次,家里几乎能砸的都被她砸光了。

我原本抱着侥幸的心理和她坦白。

终究是我高估了一切。

她嘶吼尖叫的声音几乎在我的脑海里环绕了几个星期。

“真恶心!你是我儿子吗!”

那个女人的脸上全是嫌恶,憔悴的面容狠狠地打击着我的心。

我是个胆小鬼。

她以前好着的时候,很强势,但是她养了我十八年,我没有资格说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高中那会我也比较混,欣欣然接受了她给我所有的安排。

所以,我也没有理由在看见外面的世界就抛下她,像当年我爸一样。

我被连夜叫回了老家,她打我,让我发誓,我喜欢的永远会是女孩子。

我当时有些沉默。

我的母亲突然就有些诡异地安静。

她似乎很平静地问我,“那个男孩子,是叫顾望吧。”

我那时一怔,脑子里一片空白。

“妈,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笑了,“我在你电脑里看到的。”

我背后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她又开始了。

变态的强势,要知道我的一切。

她是个很可怜的女人,却又有我也恨的地方。所以我爸离开之后从来都没回来过,哪怕一个电话,这也让我母亲更加癫狂。

她不允许自己一生中有这么个大污点。

然后她对把一切施压在我身上。

但我后来学聪明,很少回家。

哪怕大学期间放假,我也是含糊着打个电话回去,慰问几句,然后把我身上能寄回去的钱一股脑给她。

那时候我和顾望才认识。

他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只是以为我单纯的穷,于是就几乎每天和我混在一起。

他就像包养我一样,让我出去和他住,说什么我给他烧饭打扫卫生,他给我工资。

我记得当时顾望坑蒙拐骗我的时候,“含情脉脉地对我说:“裴裴,钟点工我用起来没你放心。”

我嘴角狠狠抽了抽。

我呸。

后来的画风逐渐诡异。

我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小白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整天等着顾望回来服侍我。

做饭,他来。

洗碗,他来。

衣服,还是他来。

我呢,我拿了钱干啥?

嘿嘿嘿,我只要舒舒服服地在沙发上时不时撩逗一下顾望就可以了。

我们确定关系很快。

他当时也才20出头,眉眼还都是少年气,天天像个小媳妇一样伺候我。

在床上,还得服侍我。

不做到最后一步,也得让我爽。

说什么有助于感情。

我信他个鬼。

不过顾望这活是真不错,我们就这么没羞没燥地生活在一起。

但是变故来的往往来的比意料之中快的多。

那一次,也就彻底导致了我和顾望的决裂……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在街边撞见了,也只能当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我们明明离得不远,却总是隔着茫茫人海。

那时候,他红着眼,对我比着“我想你了”的口型。

我却无能为力。

我没有办法摆脱这一切。

只是希望顾望等等我。

等时间再拉的长一些,等我们再长大一些。

等我不再是一个胆小鬼,我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奔向他……

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

仔细算下来,我和顾望之间,大概隔了一段五年的光阴。

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呢。

我都快要记不清了。

每天无所事事,被我的母亲捆绑在身边。

她给我介绍了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说是我小时候的邻居。

很巧合的是,她叫顾澜珊。

也姓顾。

她大概知道我所有的故事,也知道我是被我母亲所迫才和她一起。

但是很奇怪,这个女孩总有一种不达目的不可能罢休的气势,她执意要和我一起。

不能做恋人,做朋友总可以吧。

我那时存心想糟践自己。

就含糊地应下了。

却忘记了顾望的感受。

刚开始我想以偏激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可是我是胆小鬼。

我连生气发火都要小心翼翼。

我不敢。

因为我承担不起。

然后我妥协了,装的风平浪静。

我和顾望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个女孩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是是英语系的。

她的出现打破了学校里的那些风言风语。

几乎所有人在之前都以为金融系的大才子顾望是个基佬,和一个小白脸搞上了。

连我自己也就真的这样以为了。

可是没想到我们再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方式。

那天我接到我母亲的信息带顾澜珊吃饭,在餐厅里的时候,遇到了顾望。

他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外面还套了一件黑色的卫衣,隐匿于夜色之中。

周围吵闹宣扬。

他身边的朋友大概是起哄,吵着什么。

顾望神色恹恹,我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面无表情,心里突然被扎了一下。

那是我没有见过的顾望。

那是让我突然心酸的顾望。

那是我一年多没有打过招呼的,不能述之于口的人。

我直接怔在原地。

顾阑珊有所察觉,顺着我的视线一看,心中了然。

她并未多说只是。

只是轻轻揽着我,笑眯眯地提醒我:“裴簿,阿姨在等我们呢,快走吧。”

我回神。

压下心头的那一股酸涩,轻轻地“嗯”一声,顾阑珊便亲昵地拉着我转身离开。

我听见后面传来一阵酒瓶噼里啪啦破碎的声音,和更加嘈杂的喧闹。

夹杂着几声惊呼。

“顾望你流血了。”

我知道,顾望看见了。

可是我不敢回头。

似乎能想象到,他双眼猩红看着我和顾阑珊离开的背影。

我终究成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成双入对。

年少时伟大的愿望成了真。

但是站在我身边的,却不是他。

顾望一个人站在玻璃碎渣中,鲜血顺着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滴下,晕染一片,极具凌乱的美感。

他黑色深沉的眼眸死死的望着那个早已没有人的方向。

胸腔中发出一阵嗤笑。

似轻嘲,又似呜咽。

“裴簿,你真狠啊……”

简单的洗漱完之后,顾望带我去大厅用餐。

昨天晚上太过于疯狂,以至于我忽略了很多细节。

比如我是怎么和顾望来酒店的。

我明明记得,昨天是和同事一起去KTV喝酒的。

顾望正在替我剥鸡蛋,大概是看我盯着她发愣的样子,猜到了我心里的疑问。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

我唇瓣轻起,有些不自在地点头,视线又不自觉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

顾望的手长得很好看,指甲修剪的很整齐,一双手看上去就是娇贵的样子,他剥个鸡蛋都像在做一件艺术品。

我心里不禁咂舌,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现在想想,忽然有些舍不得了。

毕竟这位大少爷曾经用这双手服侍过我……

“回神。”

顾望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有些无奈地把剥好的鸡蛋递给我。

“裴裴,你这样都能发呆吗?这让我很没成就感啊……”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满脸无辜。

以前人家叫我小白脸虽然我不服气,但总归是对的。

哈哈哈嗝,我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对于顾望来说,那更是必杀。

果然,顾望一看到我这个样子,面色不禁柔和,慢条理斯地对我解释: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打电话叫我来的。”

我一愣。

“不可能!”我下意识出声反驳。

“怎么?”顾望挑眉,“你在电话里说你……想我了,说你是不得已……你还说你想和我做……”

我慌忙起身捂住顾望那张喋喋不休没完的嘴,脸色有些涨红。

好在周围的人来来往往,也没往我们这边多留意。

我回头瞪顾望,“你别瞎说。”

顾望看我的神色怪异,从口袋掏出手机,调出了通话记录,给我看。

最上面一行的电话记录啪啪打我的脸。

我疼。

通话35min52s。

顾望揉了揉我的头,语气颇有些“得意”,“裴裴,这回你总不能赖账吧。”

我扶额。

这不科学。

昨天在我身边的明明是……

我怎么可能会被顾望带走。

“嗤。”

耳边一声清晰的嘲笑,顾望漫不经心地拌着碗里的小米粥,一语道破我心里的痛处:“你是觉得,我能把你从顾阑珊那里带回来很神奇?”

我不做声,神色却说明了一切。

“诶……”顾望故作惆怅,满脸的“失落”。

“裴裴,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随后,他脸上露出一个坏笑:“我跟她说,我要和你去开—房,我们之间是有过深层交流的关系……”

“然后呢。”

顾望说的神呼呼的,我听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知道顾阑珊不是那种轻易放我走的人 我差点就信了。

“别瞎想了。”顾望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头。

“趁她不注意,我偷偷带你走的。”

“真的?”

我狐疑。

“真的。”

顾望对上我的视线,神色肯定,又复述了一遍:“真的。”

那天晚上的时候,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一路上闯红灯来带我的裴裴身边的。

我记得那天我正在和别人谈一个很重要的合约。

饭局上是百般无聊的客套。

身居高位,我大可以不用和那群人喝酒。

但是我就是想。

无数个日夜喝的烂醉如泥回家,在一个黑夜中失眠。

失去裴簿的那几年,我有的时候真想一了百了。

与其在原地无望的等待,不如让自己更快的腥臭腐烂。

不是我不想努力走到裴簿身边,是他真的,没有给我留下机会。

我偷偷地去找过他。

然后看见我心心念念的男孩牵着别的女孩,笑容灿烂的从我身边经过。

我相信裴簿。

可我不相信自己。

我拉紧自己的帽子,用余光偷瞄着他们,仿佛一个多余的人,在街角阴暗中窥伺着我的光。

如果说人活着,心却死了,那么他的身体也一定会腐烂发臭……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喝大了,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头脑有些不清醒。

我靠在洗手间的墙上,一个人在吐,胃里发酸,我却只想要毫不顾忌地哭出来。

我从前总在裴簿面前表现出我很坚强。

可是,我也只是一个怕失去爱人的普通人。

我爱的男孩子,在渐渐远离我。

我爱的男孩子,牵上了别人的手。

我甚至来不及看清电话上显示的名字,就接上了。

电话那头一道清亮的声音穿过嘈杂,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带着隐隐的含糊和哭腔,我听见那个日日夜夜思念的声音说:

“顾望,我很想你。”

我突然清醒了。

我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如果是梦的,那就让我永远不要醒来吧。

“裴裴,你在哪里。”

我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说想我了,于是我恨不得给自己插上一对翅膀,立刻飞到他身边。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模糊的地名,然后就被挂断了。

我来不及去思考最后出现的一道女声,我只是知道,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我要快一点过去……

找到我的裴簿。

把他抱在我的怀里。

告诉他,

裴裴,我也很想你。

日日夜夜思念的都是你。

刻在我骨骼上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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