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又一次“侍寝”任务圆满完成,助手这次很有底气地往他身旁一躺,“我累了,我今天要住在这。”
大佬欲言又止,都答应了他“想来就来,不想走就不走”,不能马上翻脸不认人。
而且这个时长…他肯定会累的。
大佬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歇了会就随便裹了点东西,坐在飘窗上抽烟。
助手跟着坐起来,看着他身上青紫的痕迹,还有那张和刚才的热情很不匹配的冷漠脸。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佬没理他。
“你是怎么做到上秒要不够,下秒嫌弃我?”
大佬的烟狠狠枓了下。本来想继续装没听见,余光瞥见助手委屈巴巴的眼神,他向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更不屑于解释,被这样的眼神盯久了居然有点负罪感。
“没嫌弃,就是不习惯一起睡。”
这可不行,以后结婚了难道要分房睡吗,有宝宝了也要分房睡吗,坐月子也分吗…虽然八字还没一撇,助手已经认真思考并得出结论,这毛病必须改。
“不习惯可以养成习惯呀,没听过21天习惯法吗?我天天抱着你,你就会喜欢啦。”
“…刚才没提这个条件。”
“你是希望我下次提?”
“不要得寸进尺。”
大佬好像生气了,助手识趣的不再言语,毕竟他每个月只有那一会儿时间是听话的。
被子的一角被掀起,一道带着寒意的身影贴过来,大佬一本正经道,“我只是想向你验证这个方法对我无效。”
助手美滋滋地搂过去,睡得香甜。
助手经常往大佬家跑,也不一定会留宿,只是过来给他洗衣做饭,能待在大佬身边他就很高兴。
“今天做芹菜炒牛肉好不好,你吃芹菜吗?”
助手刚进门就嚷嚷上了,迎面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男人也同样惊愕地看着他。
“你谁啊?”助手语气不善,能进大佬家的,肯定关系不一般。
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番,特骄傲地一仰头,“鸭子。你也是吗?”
是因为上回趁着他fq提条件,大佬不高兴了?想换了他?助手脑袋轰地一声,进屋看见大佬还穿着睡衣,沉声道:“他提了什么条件?”
大佬弟弟的公司经营不善,想让给他一些股份周转资金。
大佬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家事,但那个人是助手,大佬还是如实答:“要了三千万。”
“三千万?!”
“是贵了些,但毕竟是有感情的,而且我又不是白给。”
“你跟他能有什么感情?”助手彻底火了,“不行!赶紧退了!”
“合同都签了…你这么反感干什么,说不定你们以后还要一起共事。”
此情此景,一起共事,助手只能想到3批。
大佬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递到嘴边就被助手打翻,抓着手腕甩在沙发上。
大佬腿撞在茶几上磕得生疼,刚要发火,但看到助手眼睛都红了,还这么反常,以为他是易感期来了,忍着没有作声。
助手暴躁地咬着他的后颈,“之前那么多次都是你想,这次换我想。”
“我现在不想…嗯……”
头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做,大佬有些抗拒。
他有能力中止这一切,但还是在热切的吻中放纵了助手,也放纵了自己。
匹配过很多次,助手浓得不正常的信x素很快强致他沉沦,推搡那几下倒显得欲拒还迎。
助手不如之前那般温柔了,大佬混到现在,受过不少伤,不怎么怕疼,也十分能忍。
但又疼又漺就是另一回事了,一路从沙发到地毯到卧室,大佬脚趾头都在努力,才能勉强维持体面——这个体面仅限于没有叫的太大声。
fq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的索取。
现在试着伸手去拥抱他,才觉得心跳靠近了些。这种感觉还不错。
结束后大佬没剩多少力气,枕在助手胳膊上懒得动,助手却推他想要起来。
“干什么去?”
“回家。”
大佬手轻轻搭在他腰上,“…别走了。”
都找好下家了还留我在这里干什么,助手委屈,“干嘛不让走?”
“21天习惯法,奏效了。”
“可是我就抱你睡过两次。”
“……”大佬干咳两声,这么一折腾晚饭要变成夜宵了,“做饭去,饿了。”
“不做。”
大佬微眯起眼,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语气也跟着严肃:“你到底闹什么脾气?”
助手猛地起来怒视他:“我大还是他大?”
“谁?”大佬让他问的一愣。
“刚才那个男的。”
“他比你小两…”岁字还没出口,助手按着他的肩膀警告
“我告诉你有他没我,不对…凭什么没有我,有我没他!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左拥右抱?”
助手陷入自己的苦情剧本里,谁让他爱呢,他都想好了只要大佬回头就宽容他一次,“没我大,也没我帅,赶紧把他踢了我就当什么都看见。”
大佬总算听明白了,助手不是易感期,就是单纯的发疯。难为他那里现在还疼的一抽一抽的,白白又伤身又伤感情,咬着牙道:“他是我弟。”
“……”
助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企图用纯洁的笑容掩饰尴尬:“啊原来是小舅子。”
“少他妈攀亲戚。”大佬没忍住爆粗。
“我还以为…是他说他是……”
“闭嘴。”大佬把衣服扔给他,“不是要走吗?滚吧,以后都别来了。”
助手才看见他腿上的磕伤,边揉边赔笑脸,哄人的精髓就是无坚不摧的脸皮,“我不走,我还想搬进来住。”
“你…”
“我现在就去做饭!”
大佬确实饿了,吃过助手做的饭再吃什么都不香,有饭吃也不那么生气了。
助手收拾完又自觉地抱着小枕头,“我惩罚我自己,我今天睡沙发!”
大佬看了看自家比床还软的大沙发,撇他一眼,“进来。”
助手乐颠颠地跟着,看大佬多疼他。
“睡地上。”
助手在地上放好他的小枕头,被褥都没有,就那么干巴巴地躺着,看着大床和上面的人……馋啊。
“刚才…疼不疼?要上药吗?”
“不用。”大佬冰冷的拒绝,又觉得这样不够扎心,补了句,“我去找个鸭给我上药多好,肯定温柔。”
“误会,都是误会…”助手干笑两声,“怪我不要紧,千万别气坏了自己呀…我唔…”
“闭嘴。”
迎面砸下来个软东西,是一条被子,上面还有大佬的香气。助手赶紧盖上,心里比灌了二斤蜜还甜,别看大佬面上冷,其实知道心疼老公着呢。
轻轻敲了敲床板,“你要是想我了不好意思说,敲三下床板,我马上就上来。”
“…再废话去门口睡。”
大佬一向浅眠,后半夜却突然睡沉了。以为这毛病不治而愈了,醒来发现助手人在床上,他人在助手怀里,脸贴着胸口,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睡的太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丢人啊。
“早呀。”
助手早为自己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想好了应对之策:“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昨天说梦话叫我上来的。”
“……”
助手一上午去了大佬办公室六次,快把门槛子踏破了。
说没事吧,他总能找出点事来,说有事吧,这六件事明明可以一次说完。
第七次推开门,大佬不耐地摔笔,“你最好是真的有要紧事。”
“要紧要紧,这不是午休了吗,人是铁饭是钢,我来问问您想吃点什么?”助手点头哈腰,看见大佬嘴唇有点干,马上倒了杯水,试了试水温才递给他,“大哥喝点水。”
大佬没接:“我不喝你喝过的。”
他其实早就不气了,只是觉得那么容易就和好有失他的大佬风度。而且看助手跑前跑后讨他开心还挺有意思的,说白了他就是喜欢被哄。
“可是你说过我的嘴巴是甜的。”助手一脸受伤。
“……也是昨天做梦说的?”
“三月份那次发/情说的。”
大佬别扭地错开眼神,“那种时候不算。”
助手见他表情有松动,马上凑过去和他挤在一把椅子上,手指只在肩膀上摩挲,不敢做太过分的动作。
低声抱怨:“只有发/情的时候才会说好听的话,平时也偶尔夸夸我嘛。”
见大佬没有抗拒,轻轻吻着他的耳后,“我今天还能回咱家吗?”
“你不是来去自如么,问我干什么。”大佬继续嘴硬。
“但是这次我惹老婆生气了,所以你让我回家我才回家。”助手拼命地眨眼示好。
“…随便。”大佬说不出拒绝的话,甚至还想让助手晚上搂着他睡觉觉。
助手知道这是同意了,把大佬抱到腿上暗戳戳地鼓捣。他觉得自己昨天太粗暴了,都没好好让大佬享受到,现在补上。
“我就用手弄一下,不干别的。”
他手上一直有枚圆戒,是大佬有次买东西的赠品,随手扔给他的。戒指太小,只能卡在关节上,助手也宝贝似的戴着,从来没摘过。
那个的时候也不摘,他还特别喜欢用这根手指。大佬每次被磨出眼泪都在想为什么送这个给他。
好像送对了又好像没送对。
“我看每次这样你反应都挺大的,喜欢吗?”
刚才的话大佬听进去了,确实在发/情之外对助手很冷漠,别说夸了,好好说话都少有。
于是轻轻嗯了声,试着回应他,“喜欢。”
“那我多弄一会儿。”助手更卖力了。
大佬倚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助手是真傻还是假傻,不知道这样会越来越渴吗,还迟迟没有下一步。
侧过头,嘴唇似有若无地贴在他脖颈上
“那个…我休息室的床垫和家里的哪个软,我一直比不出来,要不你陪我进去试试?”